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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直播间-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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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也没有再坐多久,听完杜老爷给沈薇诊脉,没什么异样便离开了,回到自己那房,李芳却是难以下咽。
  做了这么多,竟是枉费了心机!
  许丹夕却是低低问她,“药渣母亲可处理了?”
  李芳心烦意乱的道:“处理了,昨天半夜就处理了。”
  许丹夕松了一口气,给她倒杯茶道:“母亲别气,就让那杜宝珞嫁进来又如何?她还能翻的了天?最后还不是得给母亲收拾的服服帖帖?凭那沈薇也支持不了大局,只要将许娇赶紧嫁出去就是了。”
  李芳气道:“我如何不想赶紧将她嫁出去。”
  
  老夫人房中,杜老爷给沈薇诊了脉却也没有诊出什么异样,只是脉象特别乱,便问:“大夫人近来可有继续服之前开的安神舒气的药?”
  沈薇点了点头,却看了一眼阮流君,昨天是没有服的。
  阮流君便挥手让下人都退下,又瞧瞧叫香铃去取药渣来,对杜老爷道:“我昨日特意留下了这几日母亲服药的药渣,请杜伯父给瞧一瞧。”
  杜老爷不明所以的皱了皱眉。
  许老夫人看着阮流君却是恍然大悟。
  香铃取了药渣来,阮流君结果递给杜老爷道:“杜伯父看看这药有没有问题。”
  问题?
  “母亲今日来总觉得药发酸,不知是不是大夫给换了新药。”阮流君道。
  杜老爷接过那药闻了闻,又细细的查看了一番,眉头越皱越紧抬头问阮流君,“这是大夫人平日里服的药?是哪个大夫给大夫人开的?”
  阮流君心里定了音,“怎么?这药……有问题吗?”
  杜老爷将药丢在桌子道:“老夫人还是将开这药的大夫找来好好问清楚的好,这服药全是些相冲刺激性的药,我倒不知那大夫是医病救人,还是在害人了。”
  沈薇一惊,忙看老夫人。
  老夫人坐在那里将眉头皱紧了住。
  阮流君又挥手让香铃将大夫已开好的药拿来给杜老爷看,“这是那大夫开的药,还没煮,杜伯父看看与那药渣一样不一样。”
  杜老爷将那药打开看了一遍,惊诧道:“这服药并无问题,只是和那药渣……”
  完全不一样。
  阮流君看着老夫人道:“看来,问题不是出在大夫身上,而是熬药的那人身上。”
  许老夫人皱紧眉摇了摇头,沈薇先道:“不会的,我的药这么多年都是春夏嬷嬷亲自熬好了端给我,她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人,跟了老夫人十几年,又跟了我十几年,怎会有问题。”
  阮流君不说话,老夫人却是先让杜老爷给沈薇新开了药,再三谢过让许荣庆将他送出了府。
  阮流君却是吩咐先不要惊动春夏嬷嬷,拿杜老爷开的药让她去熬,看看这次会不会出问题,便可知是哪里的问题了。
  许老夫人点了头。
  当天夜里春夏嬷嬷将药熬好端到老夫人房里给沈薇。
  沈薇看了老夫人一眼,老夫人挥手让春夏先退下。
  等她退下了才让沈薇喝了一口,只是喝了一口,沈薇便皱着眉吐掉了,“还是酸的。”
  老夫人脸色已经沉了下来,对沈薇和阮流君道:“先不要声张,如今你叫她来问怕是也问不出什么的,今夜我派人监视着她。”
  阮流君顿时明白,她若是换了药定然会去将药渣处理掉的,到时候拿个正着。
  阮流君却忽然心生一计,对老夫人道:“既然要拿就要拿下个大的。”
  老夫人看她,“娇娇的意思是……”
  弹幕里——
  我爱主播:主播这是要冒什么坏水了?跟裴迎真学坏了啊。
  
  这天夜里许府出大事了。
  李芳和许青已经睡下了,半夜里院子里突然闹嚷嚷的乱了起来,有嬷嬷在外慌慌忙忙的叫她们。
  李芳和许青被吵醒,看着外面灯火通明的,“怎么了这是?”
  许青一脸的不快。
  李芳忙披衣过去开门,被外面吵闹的声音吓了一跳,“这是……闹什么呢?”
  那嬷嬷惊慌道:“夫人不好了,大夫人……大夫人突然暴毙了!”
  “什么?!”李芳吃了一惊,又忙问:“你说什么?大夫人?暴毙?”
  那嬷嬷惊慌失措的点了点头。
  “怎么会……”李芳还是不能置信,“今天早上还好好的坐在老夫人房里呢,怎么会突然暴毙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在半个时辰前。”嬷嬷急道:“这种事奴婢哪里敢胡说,前院已经闹翻天了,把大夫请来急救了好一会儿,确实是已经断气儿了,老夫人都哭昏过几次了。”又拉着李芳压低声音道:“听说是大夫人喝了药后突然不行的,大夫来检查说那药被人换成了要命的毒药!老夫人正在命人将给大夫人熬药的春夏嬷嬷抓出来呢!”
  李芳心里咯噔一声,顿时慌了,怎么会……怎么会是毒药呢!
  “春夏呢?被抓到了??”她忙问。
  那嬷嬷道:“还没有,好像是一出事就跑了。”
  李芳脑子里飞快的慌乱起来,刚要拉住她继续问,许青已不耐烦的出来喝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嘀嘀咕咕的半天。”
  那嬷嬷慌忙跪下道:“回二老爷,是大夫人出事了,大夫人暴毙了。”
  “暴毙?!”许青也是吓了一跳,忙穿上了衣服过前院去。
  李芳也慌慌张张的换好衣服紧跟着过去。
  此时许丹夕和许丹辉也得了消息,赶过来。
  许丹夕一见李芳便忙拉着她的手到一旁低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母亲不是说只是换了一下刺激性的药吗?怎么会突然暴毙了?”
  李芳也急,“我如何知道,那药明明不致死的!怎么会突然就暴毙了!还有那春夏……”
  许丹夕看她急的一手心冷汗,拉住她道:“母亲先别自己乱了阵脚,先过去看看情况再说。”
  李芳点了点头,急急忙忙的就过了前院。
  一进前院就听到众人的哭声,和老太太的厉喝声:“将春夏给我抓来!找不到也要给我找!今日不打死她问个清楚谁也别想活了!”
  李芳心里就是一懵,绊在门槛险些搬倒,被许丹夕扶着踉跄进去了,就瞧见大堂里放在软塌上已经被盖上白布的沈薇。
  许荣庆和许娇都在榻边哭着,侍候沈薇的丫鬟嬷嬷跪了一地,大夫也站在一旁。
  老夫人被嬷嬷扶着气怒攻心的几乎站不稳。
  那……真是沈薇?她当真死了??
  李芳过去震惊的问老夫人,“母亲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听下人说大嫂她……”
  还没问完老夫人已又悲痛不已的哭了起来,扑倒那软塌前拉着沈薇软绵绵的手哭喊道:“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有护好你薇薇……”
  许青过去看了一眼那软塌上,确实是沈薇,又去问那大夫,“究竟怎么回事?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暴毙?”
  大夫叹气道:“有人换了大夫人的药,将大夫人毒死了。”
  李芳心里突突的慌跳了两声,就听许青问:“可查出是谁了?”
  那大夫摇头道:“那药平日里只经过春夏嬷嬷一个人的手,能动手脚的也只有她了,可如今满府找不到她的人影,老夫人已经命人去找了,想是就算逃了也逃不远。”
  李芳的心在胸腔里突突突突跳的她气息不匀,手心里全是冷汗,老夫人的哭声骂声,许家兄妹的哭声和安抚声都搅在脑子里,让她慌的没有一点点防备。
  她脚步有些发虚,慌忙过去扶老夫人,“老夫人快起来,别再伤了身……”眼睛瞟到榻上的沈薇,只见她半边脸透在了白布之外,死白死白的,吓的她慌忙收回眼,“别伤了身子……大嫂不会走的安心的。”
  怎么会死了?怎么突然就死了?那药……搞错了?她也没想过要害死人啊!
  许老夫人猛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吓的她一颤,就听许老夫人道:“不找出毒死薇薇的凶手她怎会瞑目!”
  李芳心脏跳到嗓子眼,忙道:“是是……定要,定要抓住害死大嫂的凶手!”
  许老夫人拉着她的手起身对许青和许丹辉道:“将府上的人和能调动的人都派出去找!便是翻遍京都也要将春夏找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借她的胆子害死薇薇!”
  李芳被她抓的手腕一痛,颤了一下不敢乱看。
  只听许青和许丹辉应了一声,便派人去找人了。
  阮流君抬头看了她一眼,李芳平日里那般伶俐会说话的人如今站在那里懵了一般什么也不敢多说了。
  她如今定然也是错愕难当,惊慌失措。
  她如何也没有想到,沈薇就这样……突然暴毙了……
  这突然的状况让她一时没了对策。
  许老夫人将府中的人都召在了庭院里,下令在没有找到春夏搞清楚这件事之前,所有人不得将大夫人暴毙一事传出去,她说这是家丑,又刚与杜家定了亲,一定要查明之后处置。
  还嘱咐许青不得报官,她要亲自打死那害死沈薇的凶手!
  李芳什么也不敢说,心里乱成了马蜂窝。
  这一夜里许荣庆两兄妹守着沈薇的尸体,她扶着老夫人只敢劝着她注意身子,旁的话一概不说,怕说多了惹出麻烦。
  却是一夜没有抓到春夏。
  好容易熬到早上,老夫人被劝着在沈薇旁边的榻上睡了一会儿,她才得空和许青一干人吃了个早饭。
  她是一口吃不下,心神不宁的。
  许丹夕看她那副样子,便说扶着她先回房休息一会儿。
  许青和许丹辉还要去当职,便说让她休息好了去帮衬着老夫人,就都出了府,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他们一时之间只是惊愕。
  许丹辉却没跟许青走,只是说回去取个东西,也跟李芳先回了房。
  他进去将门关心,瞧着母亲和妹妹,压低了声音问道:“是不是你们干的?”
  李芳顿时就慌道:“不是不是。”她上前拉住许丹辉的手急道:“我只是让春夏换了些刺激的药,想让她在订婚时大闹一场,闹黄了许荣庆的婚事,并没有下毒害死她的!丹辉你要信母亲。”
  许丹辉抽了一口气道:“果然是你们,那那只死猫呢?”
  李芳已是急的想哭,人命关天,她实在是猝不及防。
  许丹夕却道:“大哥如今还追问什么,母亲已急成这样了,你不该想想法子吗?况且,那沈薇死了对咱们也没有什么坏处。”
  “你还敢说!”许丹辉喝住她,“你们也不想想,就算你们只是换了刺激的药没有下毒,但若是将春夏抓回来,她禁不住一阵乱说将你们供出来,你们说没有下毒谁还会信!”
  李芳急的眼泪打转,拉住许丹辉道:“母亲这也是为了你们兄妹好啊!不除掉沈薇她们那边,你们兄妹就只能是庶子这一房的,以后注定要低人一等!这侯位也是轮不到你的,你就不明白母亲的苦心吗?”见许丹辉不说话,又忙道:“你可一定要先找到春夏,不能让她被抓回来,免得她乱说话,那到时候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许丹辉皱紧着眉,事已至此他再如何也不能看着母亲死啊,便吐出一口气冷声道:“我知道了,春夏这边母亲放心吧,我是一定不会让她活着回来的。”

第85章 八十五

  沈薇就这样暴毙了,李芳在房中与许丹夕说了好一会儿才将心安定下来,如今只要除了春夏,那就绝对不会牵扯到她身上来。
  等她安下心来,竟也是松了一口气,无论如何沈薇死了倒也好,不然她就像个随时会爆炸的危险一般悬着,总让她忐忑。
  死了倒干净,反正她活着也是受罪,还不如下去陪她心心念念的儿子。
  李芳安下心来和许丹夕又回了前院,前院先去张灯结彩的大喜之物已经都被取下来了,整个府中突然一片冷肃。
  老夫人不让布置灵堂,她始终要抓到春夏再说。
  府上的人也皆都不敢说什么,小心的侍候着。
  李芳过去时老夫人已经醒了,又坐在沈薇的榻边在掉眼泪,许荣庆在外面处理吧事情,许娇陪着她,轻声安慰着她。
  李芳过去看了一眼被白布盖着的沈薇,这个人让她看不顺眼十几年,从她嫁进门那日就生怕她会诞下许家的嫡长孙,压着她一辈子不得翻身,今日居然当真死了,她心里仍是有些不可思议的,便悄悄的摸了摸沈薇垂在榻边的手,又凉又僵,毫无脉搏,吓的慌忙收回手,却是吐出了一口气,在老夫人身边也挤出了眼泪也哭了起来,口中念着沈薇如何如何善良,如何如何可怜,竟就这样走了。
  阮流君看着她,十分服气。
  弹幕里——
  宅斗萌:这二夫人的演技真是了得啊。
  奸臣爱好者:奥斯卡小金人不颁给她我是不服的。
  来看裴迎真:我也是叹为观止,二夫人哭的声情并茂特别走心,相比较她后面的许丹夕就有点薄弱了,就挤出点眼泪。
  霸道总裁:老夫人演技也很高超啊,昨夜那一场吓死我了→_→我还以为真的暴毙了。
  我爱主播:可我还是不明白,主播到底想怎么搞啊?之后呢?
  阮流君擦了擦眼泪不说话,老夫人却是开了口,她对李芳道:“当初也是在这间大厅里送走的那个孩子。”
  李芳擦着眼泪顿了一下,沈薇的孩子吗?
  老夫人低头看着白布下的人,脸上满是泪水,眼睛已是哭的发红,哽着声音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道:“那孩子与我们许家无缘,生下来……就走了。当时薇薇也是在这个位置哭着求我救救他,救救他……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忘不了当时的情景……”她一闭眼就是沈薇哭的绝望的眼神和那孩子死气沉沉的小脸,眼泪落个不停。
  “当初大夫跟我说,孩子是因为薇薇怀孕时气怒攻心,又被窗下的死猫吓的受了惊……小产下来就没保住。”老夫人喉头哽了哽,“这么多年薇薇一直在自责,怪自己没有保住孩子……我又何尝有一日不自责的?我不肯原谅飞卿,其实心底里怪的是自己,若是我当初肯多退一步……让飞卿留下来薇薇怎会落到这般地步?”
  阮流君看着她,她浑身发颤的落着泪是当真的……在难受,这件事折磨了沈薇十几年,也折磨了许老夫人十几年,若是许飞卿还活着……阮流君想怕是许老夫人还是不肯原谅他的,只是人死如灯灭,她没有可怪的人了。
  阮流君伸手握住了老夫人发颤的手指,柔声道:“祖母别太难过,伤了身子。”
  许老夫人被阮流君握着,看她一眼竟是控制不住的彻底哭了起来,为沈薇哭,为那死去的孩子哭,也为自己哭。
  这辈子太苦,她谁都不怨,只求下辈子做牛做马再也不要做个女人。
  李芳在一旁听着,捂着脸干哭了半天。
  可这边哭了一上午了,外面还没有春夏的消息,老夫人着急,李芳却是越来越安心,春夏最好永远也不要回来。
  等挨到了晚上,许青和许丹辉回来又带人出去找,李芳这边折腾了一天,累的腰酸背痛,硬是陪着。
  外面有个小丫头便小心翼翼的进来行礼对她道:“二夫人,外面有人找您。”
  李芳扶着许丹夕站起身,揉了揉腰问:“谁啊?这都晚上了谁来找我?可有说何事?”
  小丫鬟摇头道:“是个小孩儿,说是有人送样东西给您。”小丫鬟将手里的一个蓝布包裹着的小物事递给她。
  她满心的狐疑接到手里,“谁啊?这么……”将那蓝布打开,一瞬间心就是咚的一声,慌忙又裹了住,脸色已是惨白,对老夫人干笑了笑道:“是……是我娘家的一个亲戚,我过去看看。”
  好在老夫人并没有起疑,一门心思在沈薇身上,挥手让她去了。
  李芳几乎脚尖赶着脚后跟的慌张出了大堂。
  许丹夕看她不太对劲,便也跟着一块出去了,就见李芳慌慌张张的跑回了自己的厢房中,刚要关门,许丹夕伸手推了住,“母亲这又是怎么了?这么慌张。”
  李芳的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一把将许丹夕拉进来,“哐”的一声关上了门,背靠在门上一脑门的冷汗,“怎么办怎么办……她找回来了!”
  “谁?”许丹夕瞧着她,忽然眉头一皱,低声道:“春夏吗?”
  就见李芳点了点头,慌慌忙忙的将手中的蓝布包裹打开,里面放着的是一对翠玉镯子和一张纸条。
  许丹夕上前拿过纸条,就见上面字迹清晰的写着一句话——一个时辰后,东巷胡同里见,速速。
  “母亲确定这是春夏写的?”许丹夕拿给李芳看。
  李芳看了连连点头,急道:“是春夏,她跟着老夫人学过写字。”又拿镯子给许丹夕看,“这镯子,是我先前让春夏换药时偷偷赏给她的。”她心里彻底慌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她现在跑回来做什么!还那样大胆让人传信给我!是要害死我吗!”她一把夺过许丹夕手中的纸条,撕碎了丢在火炉里给烧了。
  许丹夕皱着眉想了想,“我想她这是实在没有法子,走投无路了,是来求助母亲的。”
  “求助我还是害我!”李芳又急又气,一想到她那样大胆的公然传信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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