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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接生婆-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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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那小丫鬟叫海桃。
    “不就是几条鱼的事,至于有什么惨痛的下场?”麻姑故意做出一副初来乍到的模样问道。
    季嬷嬷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没人才放心的道:“咱们这位刺史大人对下人的要求极高,不容许出半点的岔子,若是有下人犯错,那打罚肯定是少不了的。就因为这事,以前没少跟刺史夫人吵……”说到刺史夫人季嬷嬷露出惊恐的神情,忙捂住了嘴巴。
    “嬷嬷别怕,我发誓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其实这刺史府里的事我也知道一些,我既然与家裕大哥是同乡,自然与花姐也是熟悉的。这种事咱们之间说说打发打发时间罢了,怎么会到处去说。”
    季嬷嬷自己掂量着麻姑的话,也对,既然是刺史大人的同乡,那肯定也认识原来的刺史夫人。既然都认识,还能住进刺史府来,想必许多事肯定也是知晓的。
    说不定与刺史大人还有些什么别的情况呢,季嬷嬷抿嘴,心里嗤笑一声。
    “这主子的事,咱们这些做奴才的本不该多嘴。”
    见季嬷嬷有些不大想说下去,麻姑忙上前套近乎,“别啊,嬷嬷。我这人就好打听打听旁人的事情,但有一点,我这人嘴巴严实的很。你说,这每日在这院子里呆着,若是没有点事来说说消遣消遣,还不无聊死。”
    “可不是!”季嬷嬷像是碰到了知己似的,“这院子里的人除了干活就是聊聊东加长西家短。可咱们又不出去。哪里知道别家院里的事。娘子可不知,咱们这但凡能出去办差的,都是竖着耳朵在街上走的。回来一准能带回来有趣的事情。”
    麻姑捂嘴而笑。
    这季嬷嬷说的更带劲了,先是扯了一会厨房里的人,又扯了扯负责马车的马夫。
    “那嬷嬷跟我说说,这原来刺史夫人的事呗。”麻姑还是将话题扯回到了花姐的身上。
    “其实咱这刺史夫人也没啥好说的。一个苦命的女人,最后一尸两命。刺史夫人之位给旁人坐了去。”
    见季嬷嬷打开了话匣子,麻姑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这话得慢慢套,一下子急着全想知道。说不定让对方觉得你是有心的,反而会加以警惕。
    “哎,我这花姐原先在老家时也命苦。一个女人独自养家供丈夫读书。好不容易守得丈夫当上了大官本想着从此可以享福,没想到这命这么薄。”
    麻姑见季嬷嬷的嘴巴动了动。想说的话还是咽了回去,便上前握住季嬷嬷的手道:“嬷嬷,我这也是来并州祭拜一下我花姐,眼下还要在刺史府里住上几日。我也不知道家裕大哥如今的脾性,到时候你可得提点我一些,我可不想不小心得知了他。”
    麻姑说完,将自己手上这副金镯子摘了下来,顺着就给季嬷嬷带上。
    季嬷嬷哪里会没有感觉,整个人就像吃了蜜一般,甜到了心坎里,“娘子放心,有事你就来问我,我保住你问啥我就回啥。”
    季嬷嬷说完伸手摸了摸镯子,将它往袖子里面藏了藏。
    麻姑没有再继续询问,便回了客房,季嬷嬷也下去当差去了。
    回到客房时,彩鹃已经在屋里等着她回来。见着麻姑毕恭毕敬的上前行礼,“多谢娘子今日救命之恩。”
    “哦?”麻姑不解,她明明救的是海桃。
    “你起来说话。”
    彩鹃谢过麻姑后,便起身回道:“那海桃是奴婢一远房亲戚家的孩子,只比奴婢小了一岁。奴婢刚到刺史府后,便求着夫人将海桃一块弄了进来。”
    “所以,你与海桃当时都是伺候夫人的?”
    这回麻姑提到花姐,彩鹃没有再躲避,而是点了点头,“是。”
    她们两个人都受过花姐的恩惠,“那夫人待你们如何?”
    “夫人待我们恩重如山,从来没有将我们视为下人,处处照顾着我们,时不时的趁着没人赏些好吃的给我们吃。”提到花姐,彩鹃眼里红红的带着泪。
    “别难过,好人都是会有好报的。”麻姑安慰将要落泪的彩鹃。
    “不会的,夫人是好人,却没有好报。”
    麻姑知道彩鹃将要告诉她一些真相,却阻止了,“彩鹃,隔墙有耳,有些话咱们晚些时候再说。”
    彩鹃是个聪慧的女孩子,她一早就发现了麻姑的与众不同,也察觉到了麻姑对于去世的刺史夫人格外的关心。
    彩鹃并不清楚麻姑的目的,所以一开始的并不敢说什么。可见这次麻姑出手帮助海桃,便想起了与麻姑一样善良的刺史夫人。
    “嗯,奴婢去给娘子准备晚膳。”彩鹃行礼正要退下,却被麻姑唤住。
    “彩鹃,那个海桃如今可好?”她说着便走向柜子旁,从包裹里拿出一瓶药来走到彩鹃跟前,“这药可以消肿化瘀,你让海桃涂抹在伤口处,不但能消肿化瘀还能止血。”
    像她们这样的丫鬟,就算受伤了主子也不会给什么好药给她们治伤。最多用自己的一些效果不好便宜的药膏抹抹。
    彩鹃跪下谢恩,“多谢娘子,不知娘子是哪位菩萨。”
    她觉得她们简直是太幸运了,没有了刺史夫人保护她们,在季嬷嬷的魔爪下她们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受了多少罚。这一次麻姑的出现让她们幻觉是不是刺史夫人派来保护她们的。
    “我叫麻姑,是一位接生婆,如今在京城做接生之事。”
    “京城的接生婆麻仙姑?”彩鹃再次跪下,“奴婢之前常听夫人提起麻姑娘子,之后夫人过世,便听说京城的麻姑娘子成了麻仙姑。原来是仙姑来了。可惜……可惜夫人和小少爷已经不在。奴婢还曾经陪着夫人去街上找人写信给娘子呢。”L

☆、第三百二十八章 当面对质

“怎么?写给我的信是找人代写的?为何要找人代写?怎么没有找大人写?”胡家裕就识字,怎么花姐还需要去外面找人写?
    花姐才发现怀孕就给她写信了,那个时候她刚来并州没多久。难道那个时候他们夫妻的感情就出了问题。
    “大人与夫人一见面就要争吵,夫人的娘家来人却连门都没让进。”彩鹃说着哽咽着抹起了眼泪。
    “什么?”这胡家裕,实在是太过分了。
    “好了,彩鹃,咱们晚些时候再聊夫人的事,这个时候恐怕会有人来屋里,免得被他们听到。还有,你一定不要将我的身份说出去,免得旁人起什么猜忌。”麻姑安慰着彩鹃提醒道。
    彩鹃应了一声,擦干眼泪出去准备晚饭去了。
    麻姑独自一人坐在客房内,光线有些幽暗并不明亮。天色渐渐暗淡下来,麻姑走到窗棂前望着天空。
    为什么一个人会突然变成这样?还记得当年她被安庆侯府冤枉入狱,那天在大牢里是麻姑第一次见到胡家裕。她并不清楚原主人麻姑是否与胡家裕相熟,但她却是第一次见到他。
    还记得当时胡家裕给她的感觉,温文尔雅,待人随和。怎么转眼才多久,他先是出卖了格勒的事换取了并州刺史这个位置,之后更加离谱,竟然为了当额驸害死妻儿。
    若之前麻姑还不肯定,这一刻她肯定花姐是被胡家裕害死的。
    他苛待下人,目中无人,竟然连花姐娘家的人都不给进门,实在是可恶至极。这样禽兽不如的人。杀死妻儿的事也一定做得出来。
    “你在想什么?”
    胡家裕的声音突然从麻姑身后响起,阴冷的声音显得有些恐怖。麻姑吓了一跳,转身望向胡家裕。屋内没有点燃蜡烛,幽暗的房内,胡家裕的阴狠的双眸显得有些可怕。
    “没,一个人有些无聊,所以就站在窗边发发呆。”麻姑强制让自己镇定。
    既然敢住进刺史府。就预料到了会发生什么事。
    但麻姑知道。胡家裕不敢对她怎么。她可是勤王带来的人,而且与太子的关系也密切,还受皇上的赏赐。他应该不敢轻易对她动手的。
    “来人。”
    听见胡家裕的一声吼。院子里有下人涌了进来。
    “为何不给娘子屋里点灯?”胡家裕厉声呵斥道。
    “奴才该死,一会就责罚彩鹃。”罗华说着,便亲自进屋将麻姑屋里的蜡烛统统点上。
    “是我饿了才吩咐彩鹃去准备晚饭的事,她出去的时候天还亮着。所以不关她的事。”麻姑已经听过了胡家裕的治家手段,自然知道罗华一定会去责罚彩鹃。
    “这些下人不给些处罚他们根本记不住谁是主子。”胡家裕冷着声音道。
    “是。奴才一会就去处罚彩鹃。”罗华附和道。
    “家裕大哥,你大婚在即,还是不要见血腥了,不吉利。”
    见麻姑极力的维护彩鹃。胡家裕苦笑一声,“好,就依娘子一回。这次饶过彩鹃,若下次再犯错。你求情也没用。”心里却想着,女人就是心软,成不了大事。
    胡家裕一挥手道:“去吩咐厨房,我今晚陪客人吃饭。”
    罗华行礼退了下去。
    屋里就剩下胡家裕和麻姑二人。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麻姑此刻有些心痛,怎么一个人会变化这么大。
    胡家裕却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你认为我变了?可我不觉得。这人若是想在世间活出精彩,本就该使些手段。”
    你的手段也太狠了!
    “那你使过哪些手段?”麻姑在胡家裕对面坐下,光线下的胡家裕脸上容光散发。
    “我?不过是说了些实话,不算是手段。”胡家裕淡淡的道。
    他说的应该是出卖格勒的事,竟然如此轻描淡写。
    “不算手段?只是说了实话?”麻姑质问道。
    “难道不是?你私藏刺客,可知是何罪?我当然不能跟你同流合污,万一东窗事发,我也得跟着你一起下大狱。从那天起,我就觉得你这人做事太不靠谱,连刺客都敢收留,还妄想着帮他报仇。呵,简直是异想天开。”胡家裕满脸都是嘲讽的笑。
    “你是何事知道的?难道你一直都在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麻姑震惊,听到胡家裕说完更是错愕。
    “我才没那么空闲去监视你们,不过是路过的时候偶然听到了一回而已。之后也在街上碰到过格勒与他手下接头。当时刺客行刺的时候我也在场,自然认得他们的身形。”胡家裕慢慢悠悠的道。
    看样子,今日胡家裕要跟她摊牌。
    “我从王翌进胡家的时候就留意到了他,你看他那个样子,哪一点像个下人?你也不想想,突然就带了个人回来,你就不怕害死全家?”
    他果然聪明!从一开始就发现了格勒的身份。
    “那你也不能去高密吧,你就不怕害死他。而且你这么做,就不当心连累我们?”麻姑怒瞪着胡家裕,眼前的这人再也不是她所认识的胡家裕了。
    “人是你自己带回来的,在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就应该去报官。可你不但不报官,反而收留袒护他,之后甚至还想帮着他报仇。简直可笑!女人就是这样,做事不计后果,我帮你处理了吧,你不但不感激,反倒将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好人你做,坏人我当?”
    胡家裕冷哼一声,“我去告诉勤王后,我不但有了仕途,你们也彻底安全了。难道你们不该感激我?”
    什么逻辑呀!
    “你到底有没有是非概念。”麻姑怒斥他。
    “是我没有是非概念,还是你没有?若是被人查到你窝藏刺客,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你真以为勤王会一直保你?若当时真被人查出,一定没有敢站出来保你。那可是在西川国境内行刺漠藏王的事,皇上定会给漠藏王一个交代。他们正愁找不到替罪羔羊,你却偏偏往上凑。”
    麻姑愕然,这些顾虑她之前当然是有的,她承认自己当时是在做一件冒险的事。可是,解决的办法有很多种,却不能像胡家裕这么做。
    “不管你如何狡辩都改变不了你出卖朋友换取仕途的事实!”麻姑一脸鄙夷的道。L

☆、第三百二十九章 示弱

面对麻姑的指责,胡家裕嗤之以鼻,“你认为我是出卖朋友换取仕途,我却认为我是帮朋友做了一个她不敢去做的决定。大家的想法不同,我也不想与你争辩。在这件事上,我不认为我做错了。格勒是闽疆王子,他与漠藏王的恩恩怨怨本就不该牵扯到西川国。你如此做是极其愚蠢的事。”
    麻姑默然,胡家裕的口才真是惊人,竟然让人无言以对。
    见麻姑垂头不语,胡家裕继续道:“我们好歹相识一场,我奉劝你一句,闲事莫理!你不要认为你每次都能这么幸运,所以什么事都想去管。不是这样的!只不过是有人暂时不想要你的命,所以你还能活着。若是有一天你失去了利用的价值,那么你只要犯一点点错就足够要了你的命,甚至是你全家人的性命。我可不是危言耸听,你也千万别把你自己看的那么重要。”
    麻姑竟然觉得胡家裕分析的有些道理。
    她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多重要。她知道,太子也好,勤王也罢,不过是看在皇上对她暂时还有些兴趣,所以才争着要讨好她。一旦皇上对她所做的事情给予的了否定,那么太子和勤王极有可能从此将她视为陌路人。
    罗华躬身走了进来行礼道:“大人,晚饭已经准备妥当。”
    “嗯。”胡家裕点了点头。
    丫鬟们在罗华的示意下鱼贯而入,桌子上被摆满了各式简单的家常菜肴。
    “这些是并州当地一些有名的菜式,你尝尝。”胡家裕说着便拿起碗筷自己吃了起来。
    彩鹃帮着两人倒上酒。
    胡家裕示意下人们,“你们都下去。”
    罗华带着丫鬟们立刻了客房。
    屋里又只剩下了麻姑和胡家裕两人,客房外的灯火也被点的通亮。
    胡家裕举起酒杯。麻姑也举了起来。胡家裕将酒杯中的酒一口饮尽,麻姑却放下了。
    “我想日后我们再不可能相见,家裕大哥,我最后有一事相求。”
    胡家裕愣住片刻,见麻姑真挚的面容,便道:“你说。”
    “花姐对你的情谊你自己心里定也清楚。或许你认为她配不上你,但不管如何。她始终在你最落魄的时候陪伴照顾你至今。”麻姑见自己说到这里时胡家裕有些动容。“我希望你能时常去祭拜一下她,不要让她在并州成为孤魂野鬼。”
    胡家裕默然片刻后道:“你放心,我没有那么薄情寡义。”
    哼!你还不薄情寡义?就你这种颠倒是非黑白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所有的一切狡辩只是证明你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在格勒的事情上,麻姑也曾经担心过会不会连累家人。但她在得知格勒的遭遇后,就算也担心胡家人的安慰,也从没想过要将格勒交出去。
    格勒并非十恶不赦的人。真正十恶不赦的是漠藏王。如果时间倒退,她依然会选择保护格勒。
    “我明日再去一趟花姐的墓地。将我婆婆她们给孩子做的小衣裳烧给花姐。”麻姑说着,黯然的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胡家裕没有说话,眼底有一丝淡淡的忧伤。怎么,他也会难过吗?
    麻姑给胡家裕面前的酒杯倒满酒。也给自己的满上,“家裕大哥,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算什么,要不是老天眷顾我。谁知道我呀!来,我敬你一杯,祝贺你当上额驸。皓兰郡主是位好姑娘,你可千万别辜负人家!”
    胡家裕笑而不答,一口饮尽。女人果然是经不住惊吓的,女人的胆量也就那么大,再大也大不过家人孩子。
    “皓兰郡主的事你日后别在别人面前提起,我是无所谓,可齐礼郡王和王妃对女儿可是十分保护的。”
    麻姑心里冷哼了一声,自己干的坏事还好意思拿别人来做挡箭牌,真是可恶。
    “我明白,你放心。”麻姑做出一副惶惶不安的样子道。
    麻姑简短的回答,胡家裕一颗悬着的心果然放下了。
    两人又叙了叙旧,没再聊花姐的事。
    “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很奇怪,虽然也听人说起过你从山上摔下后得到女娲娘娘赐福的事。可这种骗无知妇孺的话肯定骗不了我。”胡家裕望着麻姑一脸深究的表情,“你与我之前认识的麻姑完全是两个人,两种性格,这也太奇怪了。”
    麻姑从容不怕的道:“凡事你所不信不代表就没有可能,世事难料,凡事都难用言语说清。对于我的经历,我自己都如同在云雾之中,旁人更不可能看细看明。”
    麻姑的这番回答,含糊其辞,却回答的清清楚楚。回答了等于没回答,却也给出了更好的答案。
    胡家裕蹙了蹙眉,更加迷惑了,“我不明白。”
    “我也不明白,所有的事不可能都能看得明白的。”麻姑故意绕来绕去,就是要绕晕他。
    胡家裕太聪明了,你若是真跟他去细细研究这件事,恐怕他会从你的话中找出破绽。
    麻姑含糊其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家裕又怎么可能听得明白。
    但又没偏离话题,所以不算答非所问。
    “呵呵,你的确是变化极大,大到连说话都让人摸不着头脑了。”胡家裕没有套出麻姑的话,也没有分析出麻姑的身份,胡家裕失望的苦笑一声。
    “你的变化也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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