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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经商]良缘-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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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芊儿要是知道她有个妹妹,跟她长得一模一样,一定高兴坏了。”威武王妃道。

    “有这样一个好姐姐,我也很高兴呢。”乐思齐顺着威武王妃的话,安慰意味浓重。

    马车在昌盛银楼门前停下,乐思齐扶威武王妃下车。

    这儿是闹市中心,来往的人犹其多。一辆马车徐徐驶来,窗帘高卷,车上两个青年男子不知争论什么,坐左边的男子边说边挥舞手臂。

    乐思齐猛然发现右边身形挺拔的男子有点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第185章 寄托

    迈着长腿的健马说停就停,马车横在路中间,右边男子丢下说得口沫横飞的同伴,下车。

    前边的马车过不去,后面的马车出不来,一时间,车夫们都叫骂开了。横在中间的马车车夫也不是吃素的,立即反口还击。一时间,街面上粗言污语四起。

    威武王妃皱了皱眉,道:“我们进去吧。”

    乐思齐已确定直奔她而来的青年男子就是韦哲。

    两年游历,韦哲俊脸上多了些沧桑,皮肤黝黑了些,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听说你来京城,又开一家景福楼?”韦哲笑嘻嘻道。

    威武王妃脸现不愉之色,哪里来的野男人,没半点规矩,大街上大呼小叫跟一个姑娘家说话,像什么样子!

    乐思齐一脸灿烂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正想找你呢。”

    “上个月啊。”韦哲做了个请的手势,往前头走,道:“进城时看到一家叫景福楼的酒楼,进去歇脚。一问,东家果然是你。哈哈。”

    韦哲很有趣地笑着,威武王妃已气得脸色铁青。

    乐思齐扯了扯韦哲的衣袖,韦哲不明所以,回头看她。乐思齐悄声道:“我跟威武王妃一块儿来的。你过来见过王妃,我们再聊。”

    “威武王妃?”韦哲挑了挑眉:“看不出你这财迷,运气还挺好。说说,怎么搭上她的?”

    威武王爷与楚国公争婿的事,市井小民不清楚,上层社会早就传开了,简直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徐国公现在已不仅仅是金龟婿,简直是金馍馍,要不是皇帝金口玉言小郡主还活着,勋贵们的媒人,早把徐国公府的大门挤破了。以后谁能嫁与徐国公,谁将收获全京城羡慕的眼光。徐国公夫人。将不单单是诰命夫人,还是美貌与智慧的像征。要不然,哪能在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

    乐思齐横了韦哲一眼,回身笑对威武王妃道:“王妃,这位是韦相公的公子,名讳哲。”

    她不知道韦哲的字和号,无从介绍。

    “哦?”这登徒子居然是宰相韦韦雨轩的儿子,威武王妃颇觉意外。

    韦哲长揖到地,道:“见过王妃。”

    威武王妃受了他的礼,道:“韦公子这是上哪去?”

    韦哲道:“适才和朋友路经此地。恰好瞧见故人。因而过来打声招呼。这就告辞了。”是个人都瞧出威武王妃神色不善。她虽只是脸上淡淡的。但韦哲官宦世家,最会看人脸色。

    果然,威武王妃果断道:“不送。”

    韦哲鬼鬼祟祟问乐思齐:“你住在哪?我明天去找你。”

    乐思齐道:“一环胡同,徐国公府。”

    韦哲愕然。道:“不是吧?你还认识苏玮,住到他家去?”

    威武王妃喝道:“思齐,回来!”语气威严,不容置疑。

    乐思齐飞快道:“我得走了,回头再说。”一溜烟回到威武王妃身侧,讨好地抱着她的手臂,轻轻摇了摇。

    她跟威武王妃撒娇?韦哲整个呆掉了。这得是多得上辈疼爱的小女孩儿才会做的动作啊,她一个开酒楼的,怎么跟威武王妃这等皇室中人攀上亲戚了?

    边走进昌盛银楼。威武王妃还边教训乐思齐道:“全然不知人心险恶,他一个陌生男子,你也跟他说得来?”

    乐思齐伸了伸雀舌,道:“下次不敢了。”心里却不以为然。

    昌盛银楼早提前一天接到威武王妃今早莅临的通知,洒扫了一天不说。今天没放任何客人进店,掌柜早一身新衣恭候大驾。

    把威武王妃迎进纤尘不染的贵宾室坐下,奉上西湖龙井,掌柜躬身道:“王妃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

    乐思齐乖巧认错,威武王妃心情稍好,没待掌柜说完,截口道:“客气话收起来吧,我们是来看花样子的,有那时新的样式,拿几款来我们看看。”

    那还用说,早预备好了。掌柜接过伙计手里的托盘,双手恭恭敬敬捧上。

    威武王妃一张张看着,时不时比对一下,看是不是衬乐思齐。

    乐思齐只好道:“我不喜欢这个。”

    几十张花样子看完,威武王妃挑了四张,道:“就这四样吧,每样打两副,绝不重复。”

    掌柜的识相道:“小的晓得。”

    威武王府买断四个花样,价钱由他们定,以后这四款却不能铸造了摆上柜台了。

    乐思齐拦道:“我一向不喜欢弄这些头饰,戴在头上怪沉的,戴久了脖子都不会转啦。王妃如果为我配的,还不如别费心。”

    “你这丫头。”威武王妃嗔道:“天天一头青丝绾起来,清汤挂面的像什么话。”

    她每次见乐思齐,乐思齐一头墨发都只用一根白玉簪子绾起来,没有其它首饰。威武王妃嘴上不说,心里却觉得难受,都说没娘的孩子像根草,果然没错,头上连件像样的首饰也没有,也没人管。再想到自己流落在民间的宝贝女儿,这泪啊,就再也止不住了。

    乐思齐苦笑,不要说以景福楼的收入,买几件首饰不在话下,就是芮夫人赏的,也够换着戴了。她是真的不习惯弄这个,现代人哪里戴过这些累赘东西。

    掌柜的察颜观色,心知肚明今儿王妃全然为这位姑娘来的,对乐思齐比对威武王妃还要恭敬三分。这时哈腰对乐思齐道:“姑娘可是嫌小店的不中意么?小的不敢妄言,京城中小店自认第二,别家不敢称第一。款式和做工,小的自信没话说。”

    乐思齐道:“掌柜可别误会,我真的不爱戴这个。”

    掌柜哪里肯信,巴拉巴拉说了半天昌盛银行的历史,还是威武王妃听得不耐烦,打断道:“好了,好了,每个花样打两套,送到威武王府。”掌柜才闭嘴。

    乐思齐无奈,只好随她去了。

    醉仙楼门前车水马龙,威武王府的马车远远驶来,车上的标记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很多马车自动避让。

    车帘掀开,一个身着大红百蝶花纹的少女虚扶一个雍荣华贵的贵妇人下车。两人头上的幕篱被风吹起,露出雪白的肌扶。

    进了雅座,乐思齐赶忙把幕篱取下,长出一口气,戴这东西实在累得慌,路都看不清。

    威武王妃鉴于昌盛银楼门前遇到韦哲的教训,下车之前非要戴上这个,乐思齐无奈,只好听从。她见乐思齐松了口气的表情,微微摇头,这孩子自小没人管,性子野了些。

    点了几样精致清淡的菜,小二掀帘而退出时,走廊的说话声传来,一人道:“快走快走,去得迟了,人太多,看不到清宁山人的画了。”

    又一人道:“听说那景福楼吃的是火锅,比醉仙楼有趣多了,而且还便宜。”

    又一人道:“贵不贵的还另说,主要是有趣,自己想吃多少涮多少。”

    “哎呀,你们两个吃货,还不快走。”前方一人喝道。

    脚步声嘈杂,一群人早去得远了。

    威武王妃含笑看乐思齐,道:“看来景福楼名头开了。”

    开业半年来,倒还顺遂。乐思齐道:“全凭王妃福佑,景福楼才能顺风顺水开下去。”

    “这跟我的福佑有何相干?”威武王妃笑道:“你呀,就是嘴甜。”

    说话间,小二上菜,威武王妃三不两时挟一筷子菜放乐思齐碟子里。旁边侍候的清荷看了不免难过,小郡主在时,王妃并没有疼爱到这程度,一餐饭,光顾着挟菜给乐姑娘,自己倒没吃几口。

    威武王妃的举动,让乐思齐很不自然,好不容易一餐饭吃完,忙道:“还得去景福楼看看,只好下次再陪王妃出来逛了。”

    威武王妃叹道:“你总有得忙,我可是一日无所事事,白白浪费米粮。”

    清荷大惊,插话道:“王妃说哪里话来,您千金之体,何来浪费米粮之说?”

    乐姑娘要不是孤苦无依,怎会做酒楼的营生?哪家的小姐不是仆从如云,静养深闺?王妃这是完全把乐姑娘当成郡主看待啊。

    乐思齐也道:“清荷姑娘说得是。王妃万金之体,哪里是我们这等平头百姓可比。”

    “平头百姓又怎样?”威武王妃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父子夫妻得以团圆,逍遥自在,有何不可?”

    这可就是不事稼禾的贵族阶层的想像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辛苦又得看天,哪有那么好过。乐思齐只好安慰她道:“世子不日寻找到小郡主,王妃与小郡主必能得团圆。”

    “如此,就好了。”威武紧紧握着乐思齐的手,眼含泪花道。自从小郡主失踪,她的哭点低了很多,动不动伤心落泪。

    景福楼门前的车马与醉仙楼比,少很多,马车的精美程度更是不可同日而语。不过往日只有行脚商的劣马板车,现在多了些挂车行标记的马车。一些从城内特地赶来瞻仰清宁山人字画的书生,大多雇了马车来。

    乐思齐的马车才堪堪停下,几个身着短衫的男子突的从马车旁冲了进去。乐思齐才下车,内里已传出打斗声。

 第186章 闹事

    申时,食客多了起来,景福楼楼下已坐了七八成。四五个男子冲进来,小二李华满面堆笑热情似火迎了上去,道:“客官几位?”

    当先一个男子照李华胸前用力一推,李华立足不稳,在食客们的惊呼声中向后飞跌出去,撞上后头端托盘的小二,各式青菜洒了一地。

    食客们呼啦一下站了起来,不约而同朝外涌去,却被几个男子张开双臂拦住。

    一个儒雅的男子从后门缓步进来,气势稳如泰山。外面进来的男子双眼死死盯着他,儒雅男子慢慢走到他们面前。倏然,食客们只觉眼前一花,几个男子一个接一个软软地向后便倒。

    七八个小二放下手里的托盘杂物,两个服侍一下,一下子把四五个男人绑了起来,叠罗汉似地锁进柴房。

    贾涵才向食客们团团做了个罗圈揖,道:“让各位受惊了。”

    惊得面无人色的食客中,有那胆大的,道:“好说好说,有没有送几个菜压压惊啊。”

    “有有有,”贾涵道:“今天菜价折半。”

    楼下又恢复欢声笑语,很多人呼喊小二:“再上几个菜。”

    站在门口的乐思齐这才迈步进去,贾涵悄悄迎上。两人一前一后上楼,到了平日乐思齐办公的厢房,贾涵才道:“东家要不要着人查一下?是这样放走,还是送到衙门?”

    “先审审吧。”乐思齐起身去后院。

    出手如风的儒雅男子盘腿坐在后院庑廊下,好象刚才的事不曾发生过。

    乐思齐走到他面前,颌首为礼,道:“多谢申师傅出手相帮。”

    男子名叫申明,是苏玮手下出类拔萃的武功高手。食肆大多有泼皮人渣捣乱,苏玮担心乐思齐受惊,特地让他过来镇守。半年来,这还是第一次出手。

    申明含笑道:“乐小姐说哪里话,国公爷有命,小的自当遵从。”

    乐思齐道:“申师傅武功高明。一出手肖小无所遁形,我自当向国公爷道谢。”

    申明双眼一亮,道:“如此,有劳。”

    他投到徐国公麾下,原想搏个封妻荫子,没想到被派来这儿,半年来无所事事,早郁闷得不行。如果眼前的女子肯为自己在徐国公面前美言几句,想必重返徐国公身边便有希望了。

    柴房里,贾涵笑眯眯地对几个泼皮道:“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几个泼皮嘴硬道:“没人使唤。我们自己来的。原想吃个霸王餐。哪里知道没吃成。是我们艺不如人,怨不了别人。”

    这谎扯得实在太离谱了,贾涵依然笑眯眯的,和气得很。嘴里说出的话却冷冰冰,道:“我自然有法子整死你们,忤作也验不出。或者我心情好,只整治得你们想死也死不了。你们要不要试试?”

    四个泼皮全看向刚才推了李华一把那人。那人满脸络腮胡子,一看就不是好人。

    贾涵不再问,对身后的方滨道:“拿几张纸来。”

    方滨会意,拿出一张粗纸,一把贴在络腮胡子脸上,把络腮胡子的口鼻全糊住。泼皮们不知他什么意思。瞪大眼看着,却见他端起一碗水,大大喝了一口,全喷在络腮胡子脸上。

    贾涵慢条斯理道:“这个叫做贴加官,很快他就会因为呼吸困难而死去。我们随便把尸体丢到路边。忤作也找不到死因,自然查不到我们身上。”

    好象要配合他,络腮胡子整张脸已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

    贾涵道:“最多大半个时辰,他就会死去。”拍了拍手,转身走开。

    几个泼皮脸现恐惧之色,争先恐后道:“我招,我招,求掌柜的放过我们大哥。”

    有徐国公府在背后撑腰,贾涵办起事来干脆利落。

    很快,乐思齐的案前放上一份口供。

    “神仙楼?什么来头,为什么要打我们的主意?”乐思齐蹙了蹙眉道。

    贾涵在京日久,只要稍微上点档次的酒楼没有不知道的,道:“这店在南大街,一味红酥手做得极好,在京中久负盛名。客人们上神仙楼,大多冲着红酥手去的。只是别的菜嘛,口味倒也一般。有传言说神仙居是安华伯门下产业,是与不是,我便不知了。”

    “安华伯?”乐思齐自言自语一句,唇边浮起一抹笑,道:“几个泼皮放了吗?”

    “还没有呢。”方滨抢着道:“请东家示下。”

    “吓唬他们一番,让他们别跟主子说已经招了供。派个人远远缀在后头,看他们在哪儿落脚。”

    “听他们口音,不似京都人士。”贾涵在酒肆中呆的时间长了,对各地口音猜个*不离十。

    “总能查个水清落出的。”乐思齐淡淡道。

    贾涵自去料理,不一会儿,五个泼皮走出景福楼的大门。拐角处,几个衙役探头探脑的,见几人过来,一齐围上,一个下巴有痣的衙役道:“怎么没动手?”

    络腮胡子道:“对方有高手坐镇,我们怕打草惊蛇,不敢乱来。”

    “走吧,先回去。”下巴有痣的衙役道。

    眼看城门将关,乐思齐才离开景福楼,回了徐国公府。

    苏玮午后已从宫中回来,乐思齐本为以他在枫叶院。秋菊却道:“国公爷听说小姐外出,一直在听涛轩书房里练字呢。”

    奔波了一天,早出一身汗,洗了澡,把一身大红百蝶花纹的褙子换下,换成一套淡黄色轻衫和糯裙,乐思齐一身轻快去听涛轩。

    夜风习习,吹在脸上无比惬意,乐思齐突起捉弄苏玮的心思,悄声对两个丫鬟道:“等会你们别说我过来,只说你们自己来就是了。”

    冬儿不解道:“小姐一个大活人,难道能躲到哪里去?”

    乐思齐把锦帕往脸上一蒙,道:“秋菊快跟我调换衣裳。你们就说来了一个做粗活的使唤丫头就是了,天这么黑,谁跟你死较真呀。”

    “这不是掩耳盗铃么?”秋菊无奈,只好在僻静处跟乐思齐对换了衣裳,和冬儿一齐对自家主子小孩子心性十分不解。

    听涛轩里,大门敞开,院子里的说话声隐隐传来,像是国公爷传膳的样子。

    冬儿道:“奇怪,国公爷不是一直和小姐一块儿吃饭吗?怎么今儿不等小姐了呢?”

    秋菊猜测:“会不会以为威武王妃留小姐住下了?”

    冬儿点头,道:“对哦。”

    实在是徐国公天天往枫叶院跑,听涛轩的小厨房已久不开火了。

    乐思齐躲在两个丫鬟身后,蹑手蹑脚进了院。一路行去,居然没有人问一声儿,就这么畅通无阻地进了书房。

    苏玮不在书房。

    乐思齐道:“我去宴息室找他,你们自去找相好的姐妹吧。”

    两家主人天天腻歪在一起,丫鬟们自然也要好,各自有谈得来的闺蜜。

    宴息室里灯火通明,苏玮的声音道:“京中无人不知,我已与小郡主订了亲。这亲事,可是皇上允可的,要解除婚约没那么容易。”

    这是和谁说话?乐思齐心中一惊,不由放轻脚步。

    苏玮的耳朵一向灵敏,虽说不上落叶飞花皆能听清,但脚步声肯定没问题。为了听到里面说什么,乐思齐极慢极慢挪动脚步。

    一个女声道:“事在人为。小郡主或许早已成了白骨,你何苦那么痴情,一直对她念念不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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