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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经商]良缘-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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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却不知,任威要家世有家世,要人品有人品,又年少有为,几年来求亲的人踏破任家门槛。任威目光甚高,常说要人品外貌合了他的眼缘,又非识文断字有能力有担当的女子不娶,因而耽搁至今。

    若非任娇娇觉得乐思齐合了三哥的要求,也不会话里话外地试探。至于乐思齐是不是合爹娘的眼,她就完全不考虑了。

    康文还道乐思齐自惭身份地位及不上任威,不敢高攀,不免费尽唇舌劝说。

 第100章 表妹

    正是阳春三月好风光,京城路边的树已抽枝发芽,嫩绿的芽儿在蓝天下舒展着身段儿。

    京城乃是天子脚下,什么时候什么天气街上都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常。位于一环胡同的徐国公府门前却只有马车轿子,没有一个路人。

    徐国公府占了整条街,以至于京中百姓习惯称一环胡同为徐国公府胡同,这儿距离皇宫只有三柱香的路程,周边又多是勋贵,以至于百姓们走到附近总是绕道而行。

    这是,两乘轿子停在门口,身着管家服侍的中年男子陪着笑,哈着腰对倨傲的门子说着什么。门子挺胸凸肚,别过脸去,也不知有没有在听他们说话。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响,几匹马飞驰而来。门子丢下管家,换上一副笑脸,飞奔上前,朝着被簇拥在中间,衣着深蓝色披风的少年点头哈腰,一副媚态。那少年看都没看他一眼,一提缰绳,一群人如一阵风,进府去了。

    两个管家呆看这一幕,一时反应不过来。

    门子恢复倨傲,居高临下地道:“我家国公爷不在府中,你们快快回去吧。”

    轿子里的人掀了轿帘紧张地注视着大门口,其中有一个灰白胡子的老头见到马上的少年,“哎呀”一声,等不及让随从动手,自己掀帘急急走了出来。

    另一乘轿子里的人见了,忙也跟着走进来。

    老头身着五品文官服饰,来不及理睬转身往回走的管事,对门子拱了拱手。道:“烦请行个方便,适才国公爷不在府中,这不是已经回来了么?”

    马上那少年,不是徐国公苏玮,又是谁呢。

    门子“哟嗬”一声。上下打量老头一眼,白眼一翻,冷冷道:“不在。”

    老头还想好言求恳,门子干脆缩回门房去了。

    苏玮约了几个朋友踏青才回,一气儿进了书房,把马鞭丢给小厮,自有在书房服侍的丫鬟端上洗脸水服侍他洗脸。

    还没换衣掌,候在廊下的贴身小厮进来禀道:“国公爷,若尘回来了。”

    随着通禀,一个风尘仆仆十**岁的少年进来跪下。磕了个头,双手呈上一封信,道:“回国公爷,这是乐小姐给您的回信。”

    苏玮用干毛巾擦干手,接过还有若尘体温的信。三两下撕开。用鸡毛笔写的信。字迹算不上娟秀,却也是有板有眼的正楷。

    苏玮一目十行看完,嘴角向上翘了翘,道:“下去歇着吧。”

    若尘犹豫了一下,应了声是,又磕了个头,才回自己屋里洗去一身风尘。

    侍候苏玮换了身轻袍,丫鬟上了毛尖和四色点心,这才恭身退下。

    纵身驰骋一天,确实饿了。吃了两块点心。苏玮又掏出信再看一遍。信中只是对他千里迢迢让人送去点心表示感谢,又说自己一切安好,复问他的近况。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这丫头,”苏玮喃喃自语:“真是没心没肺,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人也没有,还说一切都好。”

    门外丫鬟小厮齐身行礼道:“表小姐。”

    一个少女似是“哼”了一声,问:“我表哥回来了么?”

    丫鬟的声音道:“国公爷刚回,表小姐请稍待,奴婢给您通报一声。”

    “我找我表哥,用得着你们通报么?”少女的声音说着,扬声道:“表哥,你去玩怎么不带上我。”人随声到,一身浅水红窄袖夹衫,束着细细小蛮腰,年方十五六岁的少女已冲了进来。

    听到门外的对话声,苏玮已经把乐思齐的信叠好揣进怀里。少女进来时,见苏玮一手持盅,一手拈着块炸得脆脆的面食放嘴里咬。

    “真是馋嘴,”少女含娇带嗔道:“难道在外面没吃东西不成?怎么饿成这样?”

    这少女,自然就是自小最得他母亲叶夫人疼爱的表妹叶黛儿了。

    叶夫人生了嫡长子苏玮后,一直希望能再生一个女儿。可是老徐国公苏艺自小身体虚弱,叶夫人竟是一直未能再孕。直到苏玮七岁时着了风寒,药石无效,撒手西归。这么一来,叶夫人便对娘家外侄女倍加疼爱,特别是只比苏玮小两岁,自小乖巧可爱的叶黛儿,更是成了她的心肝宝贝,可以说除了亲生儿子苏玮之外,再也没人比她更得叶夫人的欢心了。

    如果不是苏艺没有与叶夫人商量便订下威武王府的亲事,想必叶夫人更愿意亲上加亲的。苏玮回家这段时间,叶夫人更是把叶黛儿接来家里住,吃穿用度,跟嫡亲的小姐也没什么差别。

    苏玮对这位恃宠而娇的表妹实是头疼得很,人娇气不说,还特别爱哭,爱哭也就算了,还动不动向母亲打小报告。每次母亲总听她的一面之辞,说自己是男子汉,得让着妹妹。

    今天跟朋友去踏青,也是被她烦得狠了,去外面透透气。

    把一盅茶喝完,喊丫鬟再沏一盅来,苏玮拭拭嘴角,这才道:“你不陪着母亲打马吊么,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叶黛儿小嘴儿一呶,盘腿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这才道:“老输,没意思。”

    苏玮哈哈大笑,沏了茶上来的丫鬟也抿着嘴笑。

    叶黛儿冲丫鬟道:“笑笑笑,笑死你活该。”

    苏玮最不喜欢她这性子,打牌不认输,做错事还不许人家说,时常拿丫鬟嬷嬷们撒气。这哪是一位有教养的小姐做的事呀。

    “我也累了,你要没别的事,先去母亲那里玩去,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就算他不约她一起吃饭,母亲也会使人来请的。苏玮隐隐觉得自从小郡主出事失踪之后,母亲便动了心思,常常有意无意给他们制造机会。难道说没有了小郡主,他就会娶叶黛儿了?也不知道母亲想的是哪一出。

    叶黛儿不高兴地盯着他,道:“我看你精神得很哪,哪儿累了?”

    苏玮伸手捂嘴打个哈欠,身子歪在太师椅上,道:“骑了一天马,浑身酸痛。要不,你帮我揉揉肩?”

    叶黛儿一言不发,站起身来直直走了出去。

    阴谋得逞,苏玮乐不可支在罗汉床上躺下,心里盘算着怎么跟皇上讨份圣旨,依旧回西北大营去。

    叶夫人见气鼓鼓回来的侄女,不由奇道:“你表哥不是回来了吗?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一下午没心没情,一个时辰问了二十次国公爷回来了没,怎么刚见一面,马上赶回来呢?侄女的心思,当姑妈的她怎么会不明白?

    叶黛儿嘴巴可以挂油瓶,道:“他说他累了,让我给他捶肩呢。”

    叶夫人莞尔。儿子要是心里有侄女,还真是她喜闻乐见的。她唤婢女:“去,请国公爷过来用晚膳。”

    母亲有命,苏玮不敢不从。坐在叶黛儿对面,看着她这个不吃,那个不喜,脑海里不知怎的浮起一个淡淡的身影。大年夜那天晚上,就着火锅,涮了牛肉,酱着佐料,含笑劝菜的她,怎么可能挑食呢。

    叶夫人冷眼旁观,发现儿子两眼发直。而他的对面,便是侄女娇丽的容颜,嫩滑的肌肤。要说他没动心,谁信呢。

    思绪被母亲打断,却已无心再食。苏玮放下筷子,道:“儿子头有些晕,先回房歇息了。”

    “病了?”叶夫人关切地道:“听黛儿说你累了?以后没事别去骑马了,怪累人的。”

    就知道她惯会打小报告,苏玮只觉心里膈应,敷衍道:“因是太久没动弹,身子骨弱了些,常常骑马倒不会了。儿子告退。”

    叶夫人站起来一通忙乱,安排了服侍的丫鬟小厮嬷嬷,又让人去请太医,这才在叶黛儿的陪伴下坐回桌边继续吃饭。

    叶黛儿虽时常使小性子,在姑母面前还是乖巧得很的。服侍姑母用了膳,自己也吃了些,看着菜肴撤下去,才曲膝行礼道:“侄女去瞧瞧表哥可好些了。”

    叶夫人点点头,道:“御医要是来了,你让丫鬟过来跟我说一声。”

    话还没说完,芮老夫人的贴身丫鬟进来行了一礼,语气恭敬地道:“老夫人听说国公爷病了,让奴婢来问有没有去请御医。”

    婆婆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呢?叶夫人心里有些不悦,还是站起来道:“已经着人去请,看时辰也应该到了。”

    苏玮哪里有什么病,华青来了后也只说吹着了风,开了两剂清热去火的药便告辞了,老管事亲自送到府门口才回来。

    打发了祖母派来的人和母亲表妹回去,苏玮翻身起床,让小厮磨墨,连夜写了一封奏折,第二天天还没亮便进宫去了。待叶夫人洗漱后过来看他,才知道儿子竟已进宫。

    “这孩子,”她颦着眉抱怨:“就不知道心疼自个儿的身子骨。”

    想着儿子自小与婆婆亲,她看了看天色,一折身往翠竹居去了。

    大孙子病了,芮老夫人一宿睡不安稳,才四更天便起来,着人去听涛轩探消息,说是听涛轩大门紧闭,熄了灯,想必没有什么事。她寻思着,得跟儿媳妇好好说说,让御医给开几张大补药,好好补补身子。看着天色大亮,估摸着儿媳妇也该起来,才要使人去请,丫鬟便禀报:“夫人来了。”

    ps:

    刚好一百章,适逢新春佳节,祝您马年行大运,圆圆满满。若珂给您拜年了。

 第101章 假装

    范牧打听来打听去,乐思齐的婆家是谁没打听出来,却听说了景福楼在永定选址开分店的事。知情者说得有鼻子有眼,连装修到什么程度,几时开业都清清楚楚。

    范牧才明白父亲为什么让他纳乐思齐为妾,若是有了这样的小妾,何愁范家不财源滚滚来?到那时,他天天眠花宿柳,不理庶务,时子过得悠在游在,又有何难?

    范希听儿子禀明全部情况,想了一宿,第二天天一亮,让小厮把儿子唤过来,对他道:“既不知那女的夫家是谁,且不要去理它。你只管对她用些心,在这两年内把她弄到手就是了。她一个女子,难道你翩翩佳公子,花两年时间,还会弄不上手?”

    别的不敢说,猎艳于范牧来说,还真不是什么难事。既是奉父命泡妞,想必父亲以后不会死命逼他读书求取功名了。

    范牧心情大好,顾不得还在沉睡便被父亲着人吵醒,一肚怨气也消散。

    守了半个多月,也没见到人。范牧这次可学了乖,打听到雅居小筑所在,一大早地投贴求见。

    门房没有接他的贴子,而是道:“小姐一早去景福楼了,公子有什么事,还请留下话来,或者去景福楼找也行。”

    范牧暗道晦气,问明了每天乐思齐回来的时辰,才带着小厮随从回去。

    待到戍时,打扮一新,坐着轿子,带着提灯笼的小厮、随从前呼后拥的,再次到雅居小筑求见。

    门房已得了乐思齐的嘱咐,语气恭谨地道:“范公子,真是不巧。我家小姐平时这个时候是该回来了。今天想必有什么事耽误了,还没回来呢。”

    范牧见门子比早上恭敬得多,还以为自报身份吓着了他,不疑有它。在门口站了一息,门房陪笑陪站,就是没有请他进去的意思,不由怫然不悦。向贴身小厮丢个眼色。

    小厮会意,喝道:“兀那门子,怎的如此不通情理。还不快快请我家公子入内奉茶!”

    门子依然恭谨,道:“家主不在,内里没有主持中馈的人,小的不敢胡乱作主。还请范公子勿怪。”

    堂堂世家公子,与这等不通世务的门子一般见识,莫的贻笑大方。

    范牧悻悻然离去。

    第二天晚上稍晚些再来,依然如此。

    第三天……

    ……

    如此这般过了十天。不要说范牧,连他手下的人都觉得不对。只是公子被一个女子如此玩弄,说出去脸上无光,谁也不敢当面揭破。

    范牧何曾受过这样的折辱?在小厮随从们面前丢脸也就算了,他的举止渐渐传了出去,成了朋友们的笑柄。连跟屁虫方川也以家里有事为借口,避而不见。

    既然在家里不肯见,那就上景福楼去。你总不成不开门做生意吧?

    范牧的马车才停在景福楼门前。路人便指着马车侧边的标记指指点点。小厮们都低下头看着地面。丢人哪,公子被一个女子耍得团团转。

    范牧也听到议论声,他清咳一声,才示意小厮掀开车帘,装腔做势慢慢下车。

    大家虽然拿他当笑料,却谁也不愿与范家结怨。因而听到马车里传出一声清咳,议论声嘎然而止,大家不约而同安静地看着雪白的长衫纤尘不染的范公子微微弯腰,踏着脚踏,从马车里走出来。

    范牧就这么旁若无人地走上台阶。来到景福楼的大门前。小厮紧跟其侧,对迎宾朱大成道:“通传一下,范公子求见。”

    寂静无声中。众人清楚地听到朱大成应了一声,转身入出。

    朱大成很快出来,垂手对范牧道:“范公子,里面请。”

    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再说,作弄他也作弄得够了,在人前再拂他的脸,可就不是得罪他,而是与范家结仇了。世家最不能忍的是什么?那就是被打脸。

    范牧自认为挣回面子,挺了挺胸膛,昂步踏进景福楼。

    乐思齐佯装不知范牧受辱的事,笑容可掬地道:“多日不见,范公子风采依旧。不知今日吹的是哪路香风,把范公子吹来了?”

    范牧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冬儿笑眯眯地道:“范公子请用茶。”

    那笑容看在范牧眼里,要多可恶有多可恶。

    乐思齐看他的表情,只觉得十分解气,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来。

    两人干坐了一会,乐思齐才道:“不知范公子有什么事呢?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忙别的事去。”

    那样子,像是她正忙得不可开交,偏遇着范牧这样的不速之客似的。

    范牧气得直翻白眼,强自忍耐才道:“也没什么事。现如今春暖花开,正是踏春的好时节。我想着乐小姐天天忙碌,也没能去看看外面的风景,因而想邀请乐小姐一起郊游。”

    “哦,”乐思齐脸上的笑容不减,道:“难得范公子好心,有什么事总想着我。只是,你也知道,我独自管理景福楼,开开忙得不可开交,哪有时间游山玩水呢。这开酒楼又不比别的营生,客人有时候喝醉了要生事,伙计们得管理,我真的是一刻也走不开呀。”说着,还长叹一声,敛了笑容。

    说得像真的似的,真要一刻走不开,怎么大半个月一步没来景福楼啊。

    范牧啼碎了银牙,道:“如果我请乐小姐吃餐便饭,不知乐小姐能否抽出时间呢?”

    乐思齐微微一笑,道:“范公子能屈尊相请,是我的荣幸,再没时间,也得抽出时间啊。”

    这么说,算是答应了。范牧在心里冷笑一声,道:“那就明天申时末,我来接你。”又唤候在门外的小厮:“去,桂花楼订上等雅座一间。”

    目前,顺庆镇也就桂花楼和景福楼两大酒楼并列了。请客要上档次,也就这两家。

    乐思齐起身告罪:“我还忙着,就不奉陪了。”转身坐回案后,低头看起帐本来。

    原本要告辞的范牧大奇,难道说这个沦落到当炉卖酒的女子还识字?要知道,有些不是书香门第的大户人家也没有让家里的姑娘读书识字,而是奉行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古训。

    乐思齐翻了一页帐册,眼前的人傻呆呆站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看。

    “你还有事吗?”她不得不疑惑地出声询问。冬儿本来一直在旁边伺候,怎么悄没声息地出去了呢?

    范牧干笑两声,道:“你这是,在看帐本?”

    这不是废话吗?不看帐本难道是看小人书?乐思齐颦了眉道:“有问题吗?”

    “没,没。”范牧走了两步,不死心回转身问:“你上过私垫?”

    乐思齐没好气道:“怎么,很意外?”

    “没有,没有。”范牧匆匆说着,走了出去。

    景福楼里座无虚席,大街上依然人来人往。上了马车的范牧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把这个女子占为已有。

    候范牧走出门,乐思齐立刻喊:“冬儿。”

    没有动静。乐思齐微微心惊。冬儿自从跟了她,除了睡觉,其它时间一直跟她形影不离,这是怎么了?

    推开门,通道上传来猜拳声,门外却空空如此,一个侍候的人也没有。

    她刚才可是跟一只豺狼在一起,如果范牧用强,要怎么脱身?乐思齐越想心里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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