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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之赖上腹黑冷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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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幽白着脸站起身,那人极不怜香惜玉,随意的将她们扔下,似扔破布麻袋,厌恶反感至极,被黑衣人抓过的肩似要断了似的,疼入骨髓。
  她刚站稳,自始至终便未开口的丫鬟忽地靠近她,声寒如冰,“哼!没用的废物!主子那里看你怎么交代!”
  小幽一僵,冷眼相对,“你好意思!方才你怎的不出言相帮!我讨不了好,你也一样!”
  她本以为,二皇子便是看在这张脸上,亦会留下她,从她来到二皇子府门口,一直便是如此,不管是那什么管家也好,那个对她有敌意的丫鬟也罢,他们讨厌她,却不会对她如何,均是因为这张脸!岂料在二皇子面前,一点作用也没有!她的主子告诉她,二皇子难忘青玉,对跟她一模一样的她定也会怜惜,只要她能留下,任何事便都好办了!主子培养她十年,为的便是这一天,岂料会是这样的结果!
  “哼!”那丫鬟虽不满,却也知她说的实话,便压下怒气,冷声道:“走吧!回去禀告主子!希望你这张脸还能有用!”
  丫鬟的话带着**裸的讽刺,小幽脸色一冷,终是垂下头去,手指则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脸颊,眼波幽幽,似妒似怨。
  二人不再久留,一前一后往巷口走,刚至巷口,一辆马车已至,险险擦着小幽面门而过,她一惊,身子便不受控制的倒向地面,一丝殷红的血迹溢出,染红了衣角。
  “姑娘!”远远走到前头的丫鬟听见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一见之下脸色大变,她并非关心她,她关心的,不过是主子看重的那一张脸。
  马车停下,一人步下马车来,锦衣华服,容貌不俗,举手投足间贵气隐现,他走到小幽身边,低首浅笑,“姑娘可好?”
  她正低头皱眉,苦痛难当,便见一片衣角飘了过来,头顶落下一片阴影,那人开口相问,言语温和,满是关切,她一愣,忽觉心跳如鼓。
  “没、没事。”她道,脸颊忽的有些热,连话也说不明了。
  丫鬟跑过来扶她,小幽顺势起身,抬眼望向那人,却忽地愣住。
  那人站在背光处,似携光而来,俊美如神,那般强势的闯进她的心房,留下一个抹不掉的印记,小幽捂住心口,忽觉春暖。
  她愣住,他亦愣住,面前的女子,既熟悉又陌生,即使多年未见,他依旧不忘那一张脸,那一点仅有的记忆。
  “你……”容凌皱眉。
  见着他的神色,她沸腾的心忽地冷了,她明白,这又是一个认识‘她’的人,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翻涌着,却被她压下,只听她道:“小女无碍,公子不必介怀。”
  “你可认识……青玉?”他似乎没听清她的话,支吾着问。
  她轻轻一笑,道:“公子认识家姐?”
  “家姐?青玉是你姐姐?怪不得……”容凌喃喃,却看着她极其熟悉的笑容失了神。
  她与她,真像。
  驾马的利安久久不见容凌回去,立即下了车过来,正好见到容凌对着她失神,脸色立马变了。
  “姑娘,我们该回去了,况且,你的伤亦需要包扎。”丫鬟扶着她的手收紧,眼神含着警告。
  “主子,天晚了,夫人还等着您呢。”利安亦道,看着小幽的目光带着浓浓的防备。
  容凌似没听见,目光落在她受伤的手臂上,有些心疼,“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包扎罢。”
  她本不想去,当看见他心疼的目光时,不知怎的话便说出了口,“有劳公子。”
  丫鬟皱眉,扯扯她的衣袖,她不管,只笑看着他。
  利安再了解他家主子不过,见此哪还有不明白的?他是把她当成‘她’了,如今哪里听得进他的话?他作为外人,看得再明白不过,他的主子喜欢那女人,不过是自己不知罢了,犹记得她死的那年,他家主子为此颓废了大半个月,还是夫人有了身孕才让他转移了注意力,如今见到一个与她那般像的女子,心里憋着的那股劲,怕是止不住了!
  且不论他作何感想,容凌亦不会管,只让到一旁,温柔相邀,“姑娘请。”
  马车驶过,小巷空余一地寂静。
  *
  黑衣人来去不过眨眼之间,那女子已不见了踪迹,阎锦皱眉,抬眼望向百里墨,她与其他人一样,皆认为他会留下她,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百里墨察觉到她的视线,望向她,暖暖的笑,“阿锦,她是很像,我却不会把她当成你,不论你是什么模样,我都能认出来,别人无法取代。”
  因为你,只是你。
  他不是傻子,不会看不出她的目的,即使她像又如何,他不会找一个替身来安慰自己,更何况她在他身边,他更不会那般做。
  若是她与‘青玉’呢?他还会如此干脆吗?阎锦一惊,甩掉脑子里冒出来的诡异念头,她与‘青玉’有什么好比较的,她真是魔怔了。
  一旁的青竹脸色难看,极其不满的看着她,却不好当着百里墨的面出言相讥,只好那阴沉沉的眼看着她。
  阎锦瞄了她一眼,不觉恼怒,只觉好笑,阎锦摇摇头,对百里墨道:“你先走,我有事跟她说。”
  百里墨皱眉,不太乐意,正欲开口,却见尚义急急奔回来,“主子!”
  回来的只有尚义,也不知他追上没有,看他神情急切,却没有当着她们说,阎锦便道:“你去吧,你师父的事要紧。”
  百里墨点点头,与尚义一同往书房去了。
  他们一走,这里便只剩下阎锦青竹二人,青竹冷哼,“怎的!有事便说!我没时间陪你闲聊!”
  青竹依旧是她记忆中的那个青竹,唯一的变化,便是强势了许多,不再如以前一般藏着掖着,阎锦看在眼里,只觉欣喜。
  “青竹,几年未见,你做到了我的要求吗?”她道。
  青竹一怔,防备少了些许,她定定的看着她,目光带着探究。
  她站在那里,浅笑不语,风吹动发丝,遮了她的脸庞,面容忽隐,唯有那双眼,无法遮挡,冷静沉稳,像极了那年。
  “我要你成为百里墨的伞,在他有足够的能力能保护自己之前,你必须保护他。”
  她犹记得,当年她说这话的情形,眼前的女子分明不是她,莫名的却让她想到了她。
  不自觉的,一句话便这么未经大脑,说出了口,“你是谁?”
  ------题外话------
  亲爱的美人儿们,予初是亲妈,莫要担心虐啦,^ω^

  ☆、第十章 那些年那些事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阎锦笑着接过话来。
  “你有什么目的?”青竹道,声音带了颤,心里隐隐一个念头冒出来,渐渐明朗。
  阎锦不再接话,而是道:“青竹,如你所想。”
  如你所想,我是青玉,如你所想,我没有死,如你所想,我回来了。
  “真的……是你?”青竹紧紧捂住嘴,定定的看着她,似要将她看个透彻,好确定是不是她的幻觉,尚未确定,泪却是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三十来年,不论多苦都不曾哭出来的女子,第一次,在她面前哭出声来。
  经过的小厮听见她哭,一个个诡异的目光便落在了阎锦身上,阎锦扶额,有些无奈,她从未想到,这个一向淡定的女子会哭,莫名的让她觉得自己做了错事。
  “你别哭了。”阎锦道,一对眉毛不自觉的纠结成一团,有些没辙,她活了二十几年,还从未见过谁在她面前嚎啕大哭过,对她来说,安慰人是比从十八楼跳下去更恐怖的事,百里墨能得她安慰,已是烧了高香,如今让她安慰一个比她生理年龄大的女人,怎么想怎么别扭。
  青竹见到她的表情,不禁止了哭,摇头失笑,“你还是老样子。”
  见她不哭了,阎锦松了口气,“你可还住在主院后院?”
  青竹摇头,“没有,自从你……之后,主院里除了尚义尚明,其余人皆搬到别的院子去了,平常除了打扫,便是我,亦极少踏足主院。”
  阎锦闻言,点点头,好在她不住主院,若是仍住在主院,她定是不愿去的。
  “去你屋里再说。”她道。
  青竹点头,此处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去她屋子自是好的。
  *
  青竹现今住的屋子,离主院并不远,青竹将阎锦引进屋,顺手关了门,阎锦自去桌边坐了,抬眼打量着屋里的环境。
  屋里的摆设极其简单,一如她以往的风格,除了必须的桌椅器具,多余的装饰一点没有,若不是靠窗处摆着一个梳妆台,怕是无人会觉得这是女儿家的闺房。
  青竹倒了杯茶递给她,便挨着她坐下,“你有何事要问我?”
  阎锦端着茶杯轻轻摇晃着,并不喝,听她问,便道:“我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何事,让他性情大变。”
  这他,不用说,唯有百里墨。
  “你察觉到了?”青竹叹息,“当年……”
  “当年,你中毒身亡,主子无法接受,便将自个儿关在屋里,不吃不喝,贺公子看不下去,便将那几个土匪的供词拿给了他看,原来,那刺杀主子的土匪,乃是郑贵妃唆使,因你杀了他们兄弟,便寻来报仇,主子看罢,大为恼怒,当天便进了宫,寻郑贵妃讨个说法,岂料陛下知晓后,不仅不处置郑贵妃,反而斥责主子不敬长辈,私自闯宫,下旨令主子在家反省,无故不得出。”
  “主子虽不满,却也不愿公然反抗陛下,哪知当夜府里来了一人,彻底激发了主子与陛下的矛盾。”
  “是谁?”阎锦皱眉。
  青竹摇头,“我也只是听说,不知是否准确。听说那人是皇后娘娘生前宫里的嬷嬷,来府里不过为寻一条生计,她与主子说了一会儿话,主子便提着剑怒气冲冲的进了宫,谁也拦不住,当天夜里,便传出主子刺杀后妃的传言,禁军将府里围了,任何人不得出,主子则被陛下留在宫里,三日后方回府,随着主子回来的,还有一道让主子去昌州军营历练的圣旨。”
  先皇后的嬷嬷?
  “你不知他们说了什么?”
  “不知,当年主子将你抱回来后,便不准任何人靠近主院,他们谈话的内容,怕是尚明尚义亦不知。”
  “是么?”阎锦轻摸着茶杯边缘,若有所思。
  “主子他,”青竹叹息,“自那事后便性情大变,对谁都冷冰冰的,有时莫名其妙的发火,有时将自个儿关在房里,谁都不见,有时还会半夜起来站在大门口发呆,闹得整个府里人心惶惶,后来主子去了昌州,我便将多余的下人遣了,只剩了些可信的,以前的那些人,青兰嫁给了李铭,两人一起去了庄子上,茯苓不老实,我便将她卖了,如今府里,便只剩青黛、甘草还在。”
  阎锦对她们的去向不是很在意,她更在意另一个问题,“你可知先皇后是怎么死的?”
  青竹疑惑,不明白她为何会问起先皇后,仍是道:“据说是病逝。”
  病逝?
  若是病逝,百里墨怎会因为见了那嬷嬷一面便冲进宫刺杀郑贵妃?还有,那嬷嬷早不出现,晚不出现,为何偏偏在那时候出现?
  “无缘无故的,怎会病逝?”
  “听说,当年燕府意图谋反,先皇后苦求不得,才会一病不起,燕府多年不曾与咱们府里往来,便是因为此事。”
  难不成与先皇后病逝有关?百里墨可知燕府意图谋反之事?
  “青玉?青玉?”青竹轻唤两声,她却似没听见,只做不见。
  “青玉?怎么了?”青竹再唤。
  “嗯?”阎锦无意识的轻应一声,应后方回过神来,却见她一脸无奈。
  阎锦随手放了茶杯,站起身来,“我先回去罢。”
  “好。”青竹起身相送至门口,看着她走远。
  “以后唤我阎锦。”
  她未回头,未曾驻足,缓缓往门口走,一缕清风送来她淡淡的一句话,清晰响在她耳畔,她一顿,再望去时,她已不见人影。
  *
  阎锦出了院,便见百里墨匆匆而来,身后跟着尚明尚义,一看见她,他立马加快了步伐。
  “阿锦!”
  “怎么了?”阎锦顿足,等着他走近。
  “阿锦,贺渊师兄将师父带回燕山埋了,孤身去了齐国,说是要去寻仇人,尚义拦不住他,我想亲自去一趟。”南宫御风亦是他的师父,寻找仇人之事他岂能不管?
  “好,我知晓了。”阎锦道,心里则寻思着去燕山一趟,南宫御风留给她的东西,极有可能与先皇后‘病逝’有关,百里墨许也知晓,她却不想从他口中打听,只因她不想揭他的疤,于他而言,那些已是过去,既是过去,便没有提起的必要。
  百里墨有些失望,她一点也不挽留他。
  “怎么了?”见他抿着唇,她不禁有些奇怪。
  “没事。”百里墨叹息,他的阿锦,不像他,那般在乎她,他早就知道,只是心里依旧不痛快,憋的他难受。
  “阿锦,你住的院子需要添些物什,我已让李荣去置办,你不用管。”
  “阿锦,你若要出府,尚仁会跟着你,莫要单独出去。”
  “阿锦……”
  男子絮絮叨叨着,尽是琐碎。
  “主子,该走了。”尚义提醒道,他们得尽快赶到齐国与贺渊汇合才行,没有多余的时间耽搁。
  “阿锦,我走了。”百里墨道,说完转身便走,再不看身后一眼,不舍归不舍,齐国他却一定要去,不论是何人所为,他定不会轻饶他!
  男子气势忽变,杀机四溢,如利剑出鞘,无人可挡。
  阎锦淡淡看着,直到他没了影,方转身往自个儿院子走,刚走到院门口,身后忽靠近一人,阎锦身子一僵,下意识的亮出匕首,反身刺去。
  “阿锦!是我!”刺出的匕首被人挡住,接着便响起百里墨的声音,阎锦皱眉,转身看去。
  “你不是走了?”
  男子抿唇,忽地倾身抱起她,大步往外走,阎锦一愣,不明所以,虽不解,她却并未挣扎。
  “你要做什么?”她道。
  百里墨不言,脚步越发的快,一刻后,已至大门。
  门前立着十来个侍卫,均是一身黑色劲装,见他们出来,个个脸上难掩惊讶。
  尚义牵着一匹黑马站在一旁,见他抱着她出来,不禁脸色一沉。
  百里墨可不会管他们的反应,径直将阎锦抱到黑马前,将她放上马背,随即利落的翻身上马,马鸣声起,黑马载着二人,一瞬便去得远了,尚义冷哼一声,跟着翻身上马,追着他去了。
  沉闷的马蹄声再次踏破寂静的街道,奔向城门,守门的小将目送着一行人出了城,摇摇头,暗自嘀咕:这二皇子怎的又出城去了?咦,方才二皇子身前有人?他眼花了?
  *
  阎锦伸手拨开盖在她头上的披风,皱着眉头掐上百里墨的手臂,“你干什么!”
  手下的肌肉**的,未把他掐痛,她自个儿倒是先放了手。
  男子笑了,笑声极响,震得她耳朵嗡嗡直响,阎锦伸出食指,推开他的胸膛,她从来不知道,单单一个笑,亦能震到人心里去。
  “阿锦,我舍不得你,说我没志气也好,扶不上墙也罢,反正我舍不得你!阿锦,我要带你去!”
  “像什么样子!你是去寻仇人的,带个女人去?”阎锦喝道,她向来不喜欢儿女情长的男人,毫无担当,毫无魄力,哪知百里墨竟会如此做!
  他的回答,是将她重新藏进披风,按在胸前,他的阿锦,他一人看就好。
  视线被挡,她的脸色越发难看,伸手便欲拨开披风,手臂却被他搂住,动弹不得!
  百里墨再笑,此刻,她在他怀里,温暖、真实,十年来,他第一次觉得满足,第一次觉得开怀。

  ☆、第十一章 齐国第一妓

  沛城位于齐国边境,是南北商人往来齐国大梁之要地,繁华热闹自不必说。
  沛城内有一河,名曰涞水,涞水河畔青楼妓馆林立,馆内女子人美声娇,身段曼妙,乃是沛城出了名的绝好去处,但凡经过沛城之人,不论是无名商贾,还是达官贵人,均少不得怀抱着好奇之心前去一观,但凡去了,少不得乐不思蜀,不知归途。
  妓馆多了,少不得要论个高低长短来,若要说沛城最出名的妓馆,当属揽月楼,若要论揽月之最,当属揽月楼的头牌柳云烟。
  柳云烟年近三十,按理来说已是个‘半老徐娘’,过气了不是?偏生人家恰恰相反,不仅没有过气,反倒是越来越受人追捧,生生被捧成了齐国之最!
  柳云烟成名时便是出了名儿的‘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诗词歌赋信手拈来,模样美,身段娇,一曲动四海,一舞倾八方,当年不知多少达官贵人栽在她的裙摆下,起不来身,眼红她的、厌恶她的妇人不知凡几,都等着看她跌落云端,奈何十几年过去,她依旧美得勾魂,半点变化也无。
  此时正是晌午时分,涞水河畔正是安静的时候,一道紫影踏河而来,落在揽月楼前,阴郁着脸拍开揽月楼的门。
  揽月楼的姑娘折腾了一夜,正是睡得正香的时候,却别人吵醒,有多火大自不必提,脾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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