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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处特工皇妃[修改版]-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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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年后,青海发生民主政党起义,在皇室无力压制的情况下,文武百官在皇帝的带领下,翻开了四百年前白元帝和秀丽皇妃遗留下的国危诏书。看过之后,主动改组国家政权,青海就此走上了民主共和的社会体制。比大洋对岸的西方国家,早了一千八百多年。
  时光如洪水,滔滔而去。西蒙保卫战后第三年,楚乔产下第三子,诸葛云晔。青海举国大庆,星月宫内,觥筹交错,歌舞升平,一派喜气。
  内殿之中,楚乔早已钗横发乱,娇喘吁吁,指甲划过诸葛玥的背部肌肉,汗水顺着香肩流下,一滴滴落在潮红色的纱帐之中。
  “玥……高先生不是说……我的……我的身体……”
  “呼……他刚刚说可以了……”
  牙床咯吱作响,暖帐温度炙热,直到前殿的宴席散去,诸葛玥积蓄已久的欲望才宣泄而出。云收雨歇之后,两人相拥而卧,楚乔靠在诸葛玥的怀里,静静地闭着眼,手指不自觉地在他的胸口画着圈。
  突然,这名被誉为西蒙第一名将的女人抬起娇媚的眉眼,咬着艳红的唇,开口问道:“诸葛玥,我都生了三个孩子了,是不是老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诸葛玥斜着一双丹凤眼盯着她,但见她发丝凌乱,香汗淋漓,因为生产,胸前的莹白尤为硕大。刚刚熄灭的火焰,不由得又熊熊燃了起来。
  “我马上就以实际行动告诉你,我有没有嫌弃你。”
  邪魅的声音突然响起,第二轮风雨,瞬息而至。
  一连大战两场之后,楚乔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靠在诸葛玥的怀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诸葛玥为她擦去额角的汗水,盖上被子,然后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唤道:“星儿?”
  “嗯……”楚乔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听到没有,闷闷地应了一声。
  诸葛玥眼神柔如春水,低下头,在她的眉心吻上一吻。嘴角笑容温柔,久久不离,终于,他声音低沉地缓缓说道:“我永远爱你。”
  红烛高燃,睡梦中的某人压根儿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趁着她睡着说了什么难得的话。
  长夜漫漫,这一生历经风雨,可是好在,前方还有无数个这样的夜晚,可以让他们相拥而眠。
  “睡吧。”
  (本卷完)


第280章

  番外:燕红
  帘外细雨绵绵,又是深秋时节,宫车的车幔被雨水打湿,辘辘地自深巷而来,轻蒙的细雨如同冰凉的泪。宫门巍峨,远远望去,好似一幅水墨,轻墨淡彩,落笔盈盈。
  马车的帘子被撩开,露出一只修长的手,指身白皙柔腻,指甲豆蔻丹红,一只珐琅紫金镯戴在手腕上,越发衬得肌肤如玉。
  “王妃。”一名老宫人跪在路旁,对着微敞的车帘小声说道,“孙太医正在里面请脉。”
  车帘一动,一身浅蓝色宫装的女子缓步下了车,眉清目秀,面容平和。
  两个丫鬟由后面走上前来为她撑伞,三十岁出头的妇人牵着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那孩子虽然还小,相貌却十分俊秀,见了她咧嘴一笑,说道:“母妃,我下学了。”
  玉树微微一笑,伸手轻抚孩子额前的碎发,“跟母妃去见皇后娘娘。”
  孩子微微一皱眉,似乎有些不情愿,嘟着嘴说道:“永儿在这里等母妃行吗?”
  “不行,”玉树正色,摇头道,“永儿是个仁孝的孩子,皇后娘娘身子不爽,你要听话。”
  孩子默想了片刻,终于无奈地点头道:“那好吧。”只是神情间,仍透着几分不愿意。
  四年前,长公主以江山为嫁,在燕北八十万大军陈兵关外的时机,为多年内乱而孱弱的怀宋争得了一个诸侯的名分,从此离开了温暖的故国,一路乘船沿着赤水北上,终于进入了这座真煌城。而她们这些皇室宗亲,也跟随着公主,远离故土,安居真煌。
  大夏国灭已有数载,如今的红川十八州已更名为“燕”。新任燕皇修葺国府,在原有的基础上扩建盛金宫,更开辟东南之地为怀宋长公主建宫开府,称之为东南殿,并允许皇后参政,统领怀宋诸侯国的大小政务,怀宋官员三品以下调动不需经过朝廷,外廷也因此称东南殿为故宋小朝廷。
  只是近两年,随着长公主身体每况愈下,东南殿里也越来越冷清了。
  玉树的父亲曾经是怀宋的旧部,归顺之初,他还是东南殿的柱石之臣,可是这几年下来,昔日的怀宋旧臣渐渐融入朝堂,皇帝兼容并蓄的政策,也逐渐消泯了这些异国臣子的戒备。如今再来这东南殿,已经安静得能听到秋蝉的酣声了。
  “玄王妃来了。”云姑姑今年已经六十多岁,这几年越发显老,满头银丝,鹤发鸡皮。她笑眯眯地走过来,弯下腰逗弄永王,笑着说道:“永王殿下越来越俊俏了,长大了一定和玄王爷一样是个美男子。”
  云姑姑跟随皇后多年,在宫中极有地位,就算是玉树,也向来对她毕恭毕敬,当下笑着说道:“姑姑最近身体可好?”
  “好,好,托王妃的福。”
  “皇后的病怎样了?”
  “唉,还不是老样子。”云姑姑叹了口气,人年纪大了,就是有些啰唆,对着玉树说道,“饭进得极少,又不爱喝药,这么大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
  “永儿就不怕吃药!”一旁的永王闻言突然大声说道。
  云姑姑听得一乐,摸着永王的头笑道:“永王殿下是个男子汉,待会儿进去要好好劝劝皇后娘娘,知道了吗?”
  “皇后娘娘醒了,问谁在外头呢?”
  一名内侍突然走出来,玉树闻言连忙向云姑姑点了点头,就带着永王走进了昭阳殿。
  昭阳殿仍是老样子,纵然富丽堂皇,可是玉树总是觉得这里太空旷,走起路来,都能听到脚步的回声。
  皇后是个好静的人,身边的人总是极少,就连这寝宫里,也是只有几个内侍在一旁伺候。
  两名二等惠人为玉树撩开东珠雨帘,那些明晃晃的珠子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玉树带着永王走进去,跪在暖阁外,轻声说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过了一阵,一个平和的声音缓缓响起,仔细听来还有几分未愈的气喘,“是玉树啊,进来吧。”
  大殿里有些凉,一面大理石屏风上雕刻着高山流水,为这本就空旷的寝殿里平添了几分清幽之气。皇后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鸾服,歪在睡榻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朱钗倒是不多,只有一支翠绿色的蓝田簪子,眉心缀着一颗指甲大的鸡血石。
  “文媛,赐座。”
  一名一等淑人女官走上前来,为玉树看座,玉树谢过坐下,就听皇后问道:“最近家里可还好?”
  玉树恭敬地答道:“一切都好。”
  “听说皇子们换了新先生,永儿的功课还跟得上吗?”
  “永儿年纪小,天资也赶不上诸位皇子,不过臣妾在府里为他请了两名先生,现在倒还勉强跟得上。”
  皇后突然微微咳嗽一声,面色带出些病态的白,说道:“你是书香门第出身,自然懂得如何管教孩子,只是也不要太过于心急,永儿毕竟还小,小孩子嘛,不要逼得太紧了。”
  随后两人就开始闲话家常,玉树和这位皇后的关系向来很奇怪,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皇后对他们王府亲厚有加,可是说起话来,总是隔着几层。纵然她三不五时地就带孩子进来请安,说来说去,也无非就那么几件事。
  聊了有一盏茶的时间,突然外面打了三声鸣鞭,玉树一惊,连忙拉着儿子站起身来。随即珠帘被撩起,皇帝一身明黄色龙袍,色泽耀眼夺目,大步走了进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永儿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微微一抬手,语调低沉,吩咐道:“平身吧。”
  “谢皇上。”
  皇帝随意地坐在榻上,皇后在病中,只是在床上道了万福,就淡笑着问道:“今天皇上怎么这么有空?”
  皇帝说道:“听孙太医说你近来身子不太好,就过来看看。”
  “皇上日理万机,还惦记着臣妾的身体,真让臣妾心中过意不去。”
  玉树低着头坐在椅子上,听着皇帝和皇后这生疏客套的场面话,心里不免觉得有几分别扭,当下也不开口说话,只是将孩子拉在身旁,就那么装出一副很愿意听的样子。
  皇帝和皇后说了几句话,转过头来,问她道:“最近家里怎么样?”
  “托皇上的福,一切都好。”
  “皇子们新换了老师,永儿年纪小,功课还跟得上吗?”
  玉树微微一愣,心想果然是夫妻俩,忙点头道:“多谢皇上关心,还勉强跟得上。”
  皇帝点了点头,又问了些别的东西,突然对内侍官曹秋说道:“将那柄法朗进贡的弓箭拿来,永儿过年就八岁了,也该入兵学了。玄墨在的时候就爱舞刀弄枪,弓箭尤其娴熟,虎父无犬子,相信永儿也不会让朕失望的。”
  曹秋连忙弯着腰跑上前来,送上一只盒子。玉树连忙起身谢恩,心里却有些担忧,皇帝说是来看皇后的身体,可是为何会带着弓箭?难道他知道我带着永儿进宫吗?
  这些年,皇帝对他们王府的确不错,各种赏赐从未将他们落下,丝毫不因王府没有男主人而对他们有半点怠慢。这一点,已经惹得朝野上很多人暗中思量了,而且皇帝每次说起玄王来都是一副很熟悉的口吻,但据玉树所知,皇帝和玄墨是从未见过面的。
  一时间,很多个念头闪过脑子,玉树接过盒子,旁边的永儿有些开心,也端端正正地磕了两个头,笑着说:“皇上对永儿真好。”
  皇帝少见地露出一丝笑容来,站起来说道:“朕还有些朝政需要处理,暂时先去了,你们在这儿陪皇后聊天吧。”说罢,就在众人的恭送声中离去了。
  皇帝一走,皇后就开始咳嗽起来,精神也有些不济。
  文媛小声地询问了一句,然后为皇后脱去了外面的深衣,换上一身素淡的寝服。皇后和玉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见皇后明显有些累了,玉树就起身告退。皇后也没留他们,只是吩咐下人将准备好的赏赐给了她,就有侍女送他们出了宫。
  狭长的红巷里,玉树抱着永儿坐在马车上,马车缓缓而行,秋雨一丝丝打在车帘上。玉树的思绪也有几分恍惚,她仔细地想了想,似乎最近几次进宫都遇见皇上了,每次皇帝都在他们进宫的时候去看望皇后,其实按理说,她这样的孀居王妃是不应该和皇帝相见的。
  她突然觉得有几分不安,想起今天皇帝说起夫君时的表情,不由得疑惑起来。
  她突然打开车门,对姜吴说道:“姜吴,殿下很擅长弓箭吗?”
  姜吴微微一愣,没想到她突然提起这事,连忙回道:“殿下自然是弓马娴熟,不过殿下的剑法使得才最好,当年在京中无人不晓。说到弓箭,皇后殿下也是很擅长的。”
  玉树皱着眉,有一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可是只是那么一闪,让她抓不到尾巴。
  她点了点头,关上了车门。


第281章

  玉树刚走,纳兰就咳了起来,几名太医院的值班院正急急忙忙跑进了昭阳殿,把脉熬药,忙了足足有两个多时辰。
  大殿里到处是浓烈的汤药味,纳兰红叶躺在床上,犹自气喘不停。这半日的折腾,让她的脸越发毫无血色了。
  “皇后娘娘,打听到了,皇上今晚宿在青露殿,没有主子服侍。”
  纳兰手捂着胸口,气息有些微弱,问道:“程妃不在青露殿吗?”
  “不在,程妃娘娘的月事来了,正在红坊避红呢。”
  纳兰点了点头,默想片刻,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你去吩咐曹秋,让他们那班奴才谨慎点,小心别让陛下着凉。”
  “是。”
  文媛刚要去,纳兰突然开口叫道:“算了,还是不用去了。”说罢,转身躺到里面去,声音很轻很轻地传过来,“晚膳不必叫了,本宫要睡一下。”
  “是,娘娘。”
  燕洵立朝也已经有五年了,和历朝历代很多皇帝一样,这个后宫里,也渐渐热闹起来。数不清的年轻漂亮的女子流水一般拥进宫中,她们有的娇俏,有的冷艳,有的满腹诗书,有的娇憨可爱,好似这世间的花一夕间全都在这寂寞深宫中盛开,整日花团锦簇,一片向荣。
  只可惜,尽管已经入宫四年了,纳兰红叶还是没能生下一子半女,反而是其他妃子一再有喜,程远大将军的妹妹程妃更是一举生了一双麟儿,在后宫的地位,已经直逼她这个因病避世的皇后了。
  而他,也已经很久很久不曾踏足昭阳殿了。
  今日,若不是玉树带着永儿前来,恐怕他也不会来吧。
  日头渐渐落了下去,月亮爬上树梢,一双红烛高高燃起,闪烁着明亮的光。纳兰红叶如今很瘦,缩在锦被里,像是一只瘦弱的鸟,她不时地低声咳嗽着。
  或许,早就已经不想了。
  六年前关下会盟的那一天,青海那边小世子出生的消息传遍了西蒙大陆。小世子因为在母胎里受了风寒颠簸,身体不好,刚一出生就险些夭折,青海王妃产后虚弱,也是危在旦夕。青海王重视妻儿天下闻名,当年就能为了妻子放弃和燕洵一争天下的良机,更何况今日。
  青海当即发出通告,悬赏万金,寻求当世名医,听闻茂陵青竹先生医术高明,只是年迈古板,视青海为蛮夷之地不肯移步。当年的青海王竟然敢在燕北和怀宋结盟这种全盛的时候,仅率三千精骑出翠微关,一路冲杀至茂陵,将青竹先生掳去,最终救了小世子和秀丽王的性命。
  消息传来的那一天,正是她和燕洵的文聘之日,舒和金帖,大红鸳鸯,一切都遂了她多年的心愿。
  她打开金帖,最上面是他亲笔所写的两人名字。
  燕洵纳兰红叶
  就那么并排在一起,一笔一画,一横一折,好似勾勒了她这漫长的半生。她的手指划过白头彩凤、双红金帖、烫金篆字,停在那八个透着喜气的字迹上:
  守望相伴,永结同心。
  明明是最简单的八个字,却令她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那天傍晚他们两个坐在合欢殿上吃双喜宴,庭外一株杏树花开得正艳,好似火烧云霞,风吹过,落英缤纷,漫天都是红粉两色飞花,犹若艳雨。
  他坐在自己面前,面色平静,满口外交辞令,言辞不多,却滴水不漏,既不显得失礼,又不过分亲近。
  纳兰红叶几次想要开口道出一些她隐藏了许久的过往,却都被他淡漠的表情挡住了。眼看天色渐晚,他就要离去了,她不由得有些着急,正要开口,他的贴身侍卫突然说有紧急军情上报。
  青海王已经快要接近茂陵了,这些人才将这个重要的消息报上来。
  燕洵向来是冷静淡漠的,当时却变了脸色,当场吩咐茂陵附近的军队集结,不惜任何代价,务必要将青海王挡在关内一日。
  可是侍卫还没走出去,他就出声叫住了侍卫。傍晚的夕阳照在他的脸上,有着蒙昧的光。他的手半伸着,保持着一个姿势,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庭院里杏花翻飞,扑簌簌地落下,撒了一地。
  “还是算了。”他垂下手,又恢复了一贯的淡定。
  “算了?”侍卫微微一愣,不自觉地反问了一声。
  燕洵闻言略略抬起眉梢,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在那侍卫的脸上转了一圈,像是一汪寒冷刺骨的水。
  侍卫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退了出去。
  天色渐渐暗下来,燕洵转过头,很自然地对纳兰红叶一笑,为她夹了一片青笋,说道:“多吃笋,对身体好。”
  纳兰红叶半生宦海沉浮,早已练出一身炉火纯青的养气之术。
  她也笑着点头,“多谢燕皇殿下。”
  这不过是一场极小极小的插曲,所有随侍的下人转瞬就忘却了这件无关痛痒的事,唯有她,生生地记了下来。
  那天傍晚,在夕阳的余晖之中,她恍惚中似乎认清了一件事,只是,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不肯去承认。
  寝殿里传来一阵低沉的咳嗽声,随侍在外殿的文媛抓起一把苏和香放在香炉里,眉心轻轻地皱着。
  窗外月色绰约,树影蹁跹,真煌的冬天,又要来了。
  玉树白日睡了一觉,夜里反而走了困。
  她披着一件银狐边斗篷,打着一盏灯笼,去了永儿的房间。永儿很乖,没有踢被子,睡得很熟,嘟着小嘴,好像在做梦吃什么东西一样。
  玉树在他的床边坐下,夜里的风那么静,墙角的安神香盘旋直上,一圈一圈,像是乡下的袅袅炊烟。玉树伸手想去摸摸儿子的脸,却又怕身上带了外面的凉气,只是在他的额头虚虚比画了一下,就牵起嘴角,微微地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三更的更鼓远远传来,更夫的声音也绵长悠远,玉树此刻满心安宁,就连那小心火烛的声音听起来,都觉得格外平和。
  她站起身走了出去,为孩子关上房门,正想要转身回房,却在回头间望见了那一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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