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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处特工皇妃[修改版]-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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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小姑娘不喜欢小王子,她喜欢另外一个人。后来,她就跟着那个人走了。”
  戏台上又出现一个人物,和另外两个人物截然不同,做工粗糙,连衣服都没有,就是一个轮廓,光溜溜地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根小木棍,样子傻乎乎的。
  “可是那个人不好,又霸道,又丑,又穷,还爱欺负人,反正不是好东西。后来小姑娘幡然醒悟,就离开了这个人。”
  这时,戏台上又出现了一个人物。
  “小姑娘又喜欢上了这个人,可是这个人也不好,又骄傲,又自以为是,又仗势欺人,又很丑很丑。偷偷告诉你啊,他可能还有断袖之癖的,他跟他们国家的一个皇子来往密切,反正有可能是疯子。”
  小姑娘长出一口气,很感叹地说:“最后,小姑娘长成了大姑娘,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所以她毅然抛下这个人,回来找小王子。小王子这时已经登基成了大皇帝,又英俊,又有钱,人还有风度,而且善良、专一、执着,大姑娘后悔得不行,哭着喊着要嫁给大皇帝,天天堵在大皇帝家门口,死活要给人家做媳妇。最后,大皇帝可怜她,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第233章

  戏台上的两个人物消失了,桌子上就剩下了两只做工精良的皮影。孩子笑眯眯地说道:“后来呢,他们就成亲了,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生了一大堆孩子,男的都像大皇帝一样英俊,女的也像大皇帝一样漂亮。他们很幸福,一直到头发都白了,牙齿都掉光了。最后,天上的神仙知道了,就让他们成了仙,说要让他们生生世世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一层层的悲痛翻上心头,像是弯曲的逆流,脉脉滑动,她的眼睛酸涩地疼,声音好像不是自己的,问道:“我以前听你讲的,不是这个故事?”
  “那个戏班被一个经常来我家吃面的败家大公子买下了,还让他们天天在这唱这出戏,附近的人看腻了,都没人看了,戏班的老板秦婆婆很难过。你是外地人,第一次听戏,你爱听吗?喜欢这个故事吗?要不要去秦婆婆家再听一次,她会很高兴的。”
  突然起了风,楚乔以袖掩面,微微转过头去,那孩子很热心地问道:“你迷了眼睛吗?”
  楚乔没有作声,孩子以为她真的迷了眼睛,连忙说道:“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菜油。”说罢,转身跳下去跑开了。
  等她回来的时候,座位上已经没人了,桌子上放着一袋沉甸甸的银子。
  路上很荒凉,没有行人,没有杂耍,没有小贩,没有歌姬,湖面上一片宁静,连一只画舫都没有,空荡荡的大街上,只有她一个人,像是一抹魂魄,轻飘飘地行走着。
  路过一家糖果铺子的时候,她微微愣了一会儿,随即走进去,买了很多小吃,都是李策曾经买给她的,有蜜方糖、大枣、桂花糕、栗子,装在一个袋子里,边走边吃。
  她机械地嚼着,反复回想孩子刚才讲的那个故事,眼泪一行行地流了下来,流进嘴里,和着那些糖果一起咽下去,味道很苦,一点都不好吃。
  记忆像是翻飞的碎片,一片片地在脑海里回荡着。
  “那你还真该好好谢谢我,救命之恩非比寻常,要不你就别走了,留在卞唐以身相许吧。”曾几何时,他就这样站在她面前笑语晏晏地对她说着。
  她被赵飏围攻,他于危急关头赶来,身上风尘仆仆,铠甲坚硬,眉头紧锁地将她拥在怀里,一遍遍地说:没事了,没事了。
  在她万念俱灰的时候,他带着石榴漏夜而来,缓缓地安慰她:乔乔,为何不放自己一马呢?
  深宫冷夜,他醉酒而来,意乱情迷下忘情地拥抱了她。最终,却还要笑言:芙儿的身材比你好多了。
  ……
  她一直不知,仿若是心底的一块禁区,从不触碰,她不知道是真的一无所觉,抑或只是自欺欺人,不想知道。
  天上的冷月洒下一地清辉,路边的海棠依旧艳丽,殷红如上等的胭脂,风过处,扑簌簌地落下,洒在楚乔的衣衫和头发上。
  “李狐狸,你喜欢过别人吗?”阳光绚烂的宓荷居院落里,他们并肩坐在当初从街上移回宫中的那棵海棠树下。她皱着眉看着正在积极挑拣本届秀女画像的李策,疑惑地问道。
  “当然!”李策眉梢一扬,很是认真地说道,“我昨天晚上就很喜欢冉离宫的雨儿,肌肤如绸缎,尤其是一双长腿,堪比……”
  “闭嘴闭嘴!”楚乔皱着眉打断他,“我是说,是那种喜欢,就像是,就像是……”
  李策斜着眼睛看着她,很不屑地说:“你是想说就像诸葛四那浑蛋喜欢你一样吧?”
  楚乔俏脸一红,赌气地说道:“对呀!就是!怎么样?”
  “我能把你怎么样?”李策哼了一声,低头继续挑画,过了好一阵,突然“嗯”了一声。
  楚乔一愣,问道:“你哼哼什么?”
  李策不耐烦地说:“你不是问我有没有像诸葛四那样喜欢过人吗?我在回答你。”
  “啊?你喜欢过啊,我怎么不知道?”
  李策仰天打着哈哈,很是牛光闪闪地说道:“本皇帝的心思,岂能轻易被你看穿,若是轻易被你看穿,本皇帝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楚乔很是八卦地继续问道:“那你喜欢的那个人什么样?”
  “不怎么样。”李策吊儿郎当地说道,“身材一般,脾气也不好,还喜欢钻牛角尖,最主要的是,她心里有别人了,没看上我。”
  “啊?”楚乔微微一愣,下意识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跟她说?”
  李策很是潇洒地一笑,“喜欢人是要放在心里的,说出来干吗?况且……”
  他语调一转,微微一滞,风从太清池的湖面上吹来,吹起他鬓角的一丝鬓发。他仰起头,看着远远的湖面,目光中有着一瞬间的迷离。
  “况且,我可能一辈子也没有机会对她说了。”
  楚乔那时候静静地看着他,似乎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那时她首先想到的人却是那个吊死在梧桐树上的芙公主,那个为了洛王而死在李策大婚当日的慕容芙儿。
  她当时不无怜悯地想:如果没有那件事,这家伙也许会是个正经人。
  眼角又有湿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下来,风吹过来,那么冷那么冷,红艳艳的海棠花瓣落下来,漫天飘洒,好似下了一场花雨。
  风萧萧穿城而过,于苍穹之下,扬起一地泣血般的残红。宫中的黑幔被换下,挂起了白色的棉纱,一夕之间,皇帝驾崩,皇太后殁,一连七七四十九日,宫中丧钟长鸣,天下举哀。
  李策入葬皇陵之日,楚乔搬出了金吾宫。秋叶寂寂,一片苍茫,她穿了一身棉白色的软裙,站在西兰门高高的城楼上,目视着绵长迤逦的送葬队伍渐渐消失在驿道尽头。
  夕阳洒下了一地金黄,唐京外的荒原马场上长着高高的蒿草,随着萧瑟的秋风来回摇动,像是一片金子般的海浪。暮色四合,鸟雀南飞,天边燃起了如火的云彩,她的身影被拖得老长,细细的一条,倒映在百年风雨的唐京城楼上。
  李策,原谅我不能去送你了,此去路遥,你一路保重。
  太阳渐渐落下山去,一轮远月爬上山巅,清冷的月光洒在她的衣襟之上,寂静如水,一星星攀上苍白的脸颊。秋夜的空气吸入鼻中如细细的刀锋般凌厉,一丝酸楚由心底生出,慢慢爬上背梢,心里如同下了一场白茫茫的大雪,无休无止的清冷茫然蔓延开来。
  梅香走上前来,轻声道:“小姐,咱们走吧。”
  她最后望了一眼尘土迷茫的驿道,终于一寸寸地转过身去。城楼暗影狰狞,像是一座盘踞着的猛虎野兽,张开噬人的巨口,将要将她仅剩的坚强掠去。
  尘土在脚下轻轻翻飞,天空中有大鸟张开黑色的翅膀,她就这样一步步地走下去,恍若走进幽深的泥潭洞穴。在她背后,是一片荒芜的旷野,更远处,是卞唐巍峨的群山、繁华的市井,然后是连绵的边关城池,那一头,便是大夏的土地。
  山川万里,家国锦绣,她终究逃不出世事的樊篱,如蜉蝣般随波逐流。
  一辆马车静静地停在城下,孙棣一身青衫,俊朗出尘,恭顺地站在一旁。见她过来,小声说道:“姑娘请上车。”
  “我想一个人走走。”楚乔静静地说道,表情很平静,看不出有半点颓靡的波澜。
  梅香正要说话,孙棣却拿着一只灯笼递到她手里,沉声说道:“夜路难行,姑娘早些回去。”
  上好的宫制白纸将灯笼包裹住,发出白惨惨的光。楚乔淡淡地点了点头,提着灯笼转身就走。梅香着急地要跟上去,却被孙棣一把拉住,年轻的男人微微摇了摇头。天上一弯圆月静静地照在远去的女子身上,好似笼上了一层烟雾,就要化在夜色之中。
  今日李策出殡,路上没有一个人,唯有路两旁的海棠随风摇曳,不时撒下一片清淡的花瓣。
  “乔乔乔乔……”
  依稀间,她似乎又听到一连串的呼声,男子挑着眉,一双眼睛像是狡黠的狐狸,笑吟吟地瞅着她。
  水镜如幻,波光粼粼,云雾笼罩着男子的眉眼,渐渐变得苍白清寂。终于,他依靠在藤椅上对着她虚弱地笑,张开双臂轻轻地唤:
  “乔乔,让我抱抱你。”
  一滴清泪从女子的眼里涌出,她也不去擦拭,只是静静地走着。灯笼里发出惨白的光,像是天上的月亮。
  十多年生死冷暖,半生坎坷飘零,她便如雨中浮萍一路跌撞,终究还是走到了今日的末路穷途。曾经的她为情所困,几多羁绊,被动无奈,固执、脆弱、黯然神伤,而如今,那个颓靡无能的女人终于还是随着这多舛的命运一同死去。
  “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身受世间诸般痛楚。”
  诸葛玥,你说得对,可是我早已如你一样,抛身于荆棘之地。那么,与其封闭本心,莫不如挥剑斩断刺身的荆棘!
  眼泪落进灯笼里,一阵风吹来,那烛火噗的一声熄灭,只有袅袅青烟一路盘旋而上。
  她深吸一口气,将灯笼抛于地上,挺直了脊背向前走去。
  她发誓,这是她此生的最后一滴眼泪,从此以后,即便流尽最后一滴血,也不会再无能饮泣。
  前方光线蓦然大盛,远远望去,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坐落在花红柳绿之中,灯火辉煌,一派锦绣。
  孙棣轻袍磊落,站在门前,手拿一只宫灯,正在静候她归来。
  “姑娘可想清楚了?”
  楚乔看着他,月光如银倾泻,洒下满地银白,她默默地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再清楚不过。”
  孙棣一笑,将手中的灯笼递过来,含笑说道:“夜路难行,这盏灯笼就给姑娘照明吧。”
  “烛火能被风熄灭,心却不能。”楚乔越过他径直走进那座巍峨的府邸,沉声说道,“从此以后,我的眼睛就是我的灯笼,我的心就是灯里的烛火。”
  乍一踏进朱门,迎面而来的灯火异常猛烈,刹那间几乎灼伤了她的眼睛,正门到前厅之间以一条汉白玉道相连,两侧开凿的池水清明如镜,楼阁数栋,刻画雕彩,居香涂壁,锦幔珠帘,暖玉铺地,金镶为栏,浓浓香意似三月清风,迎面袭来几欲让人迷醉。


第234章

  秋穗走上前来,恭敬地沉声说道:“当年姑娘离开之后,陛下就着手修葺这座府邸,一连修了两年多,如今终于大好了。”
  多名仆从跪在地上,见楚乔走来齐齐磕头,高声请安。
  楚乔一路走进,只见殿内檀木为顶,水晶为灯,玉璧沉香,绡幔若海,一颗颗巨大的夜明珠镶嵌于灯座上,闪闪发光,好似明月一般。殿柱上雕刻着五彩鸾鸟,以金粉为饰,在烛火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镏金镂空的红笺之上,画着几枝清瘦的玉兰花,香气袭来,依稀间又是多年前那个晚上,他孩子气地抢了宫女的头饰,和一朵玉兰一起插在她浓密的鬓发上。
  咨尔楚氏,秀毓名门,祥钟世德,知书晓理,恭顺谦和。秉德佑而温恭疏,知古今而性喜善,特下此谕,晋锡荣封,后绥永福。
  下面,则是李策的印玺,只是荣封后面的封号并未填上。
  孙棣走上前来,沉声说道:“陛下当日还未想好给郡主晋封的封号,和左右商议许久,司礼院也拟了几个称谓,只是陛下都不满意,所以就一直空了下来。原本想等到日后再慢慢商议的,不想一耽搁,就再无机会。”
  楚乔静静默立,灯火如魅,淡淡洒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她嘴角殷红,手指捏着那张圣旨,死死用力,指节泛白。
  只见里间一片金碧辉煌,各种珍稀瑰宝应有尽有,那都是他为她准备的嫁妆,已放在此地多年了。
  她的眼眶有些发烫,眉心忍不住紧紧皱起,声音如碧湖般幽深,淡淡说道:“既然还未下诏,郡主之称,也不必再提了。”
  孙棣点了点头,“姑娘所言极是。夜深了,姑娘先休息,在下告辞。”说罢,转身离去。
  朱门缓缓关合,沉重的声音如同闷雷,暗暗滚过地面。
  梅香拿着一封书信走过来,眉心微蹙,轻声说道:“小姐,诸葛少爷又来信了。”
  楚乔神色微微一动,接过信笺拿在手中,却并不拆开,手心的汗水一丝丝沁入信纸,微微泛潮。
  梅香皱眉说道:“小姐,这已经是第九封了,你再不回信,诸葛少爷要着急的。”
  楚乔默默地坐着,也不说话,眼睛定定地望着窗前的烛火,久久回不过神来。
  燕北和大夏又开战了,雁鸣关下已经打了四场,战线扩大绵延至巴图哈领地的南端。赵飏和岭南沐氏、景小王爷景邯串通一气,全权掌握了西南兵马,与诸葛玥和赵彻的北方雄兵对峙于凤凰台,危机四伏,一触即发。
  皇帝久病,已有一年不上早朝,魏光称病,也不掌政事,谁也不知道这只老狐狸在打什么主意。大夏的局势已然成了一锅将沸之水,只要投进去一捧薪炭,立刻就会沸腾而起。这个时候,谁也不能有丝毫大意和轻举妄动。
  这一点,她明白,而他又怎会不明白?
  梅香忍不住问道:“小姐,我们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楚乔的目光缓缓看过来,眉眼有如寒霜,静默冷垂,她声音低沉地缓缓说道:“等。”
  新帝登基于第二日举行。
  国子大殿,金碧辉煌的巨大龙椅上端坐着一名年幼的孩童,座后吊起垂帘,两名身着锦绣宫衣的女子端坐其后,分别是皇长子的母妃袁太后和皇太妃詹氏。
  宽敞的大殿上,詹子喻以太傅摄政王之尊,安静地坐在殿下,巍峨高冠,一身玄黑色朝服赫然绣着六蟒盘龙,唇边含着一丝淡淡的笑,犹如冷月照水,波澜不惊。
  李策后宫后位悬空多年,本身也无姐妹兄弟,如今猝然驾崩,太后也已不在,一时间朝中大臣只能遵照李策的遗诏奉皇长子李修仪为帝。然而皇长子的母妃袁氏乃宫廷末等浣衣女出身,不够资格垂帘听政,于是后宫中妃位最高的茗太贵妃顺理成章成为皇帝的养母,随同辅政。
  皇帝仅仅六岁,太后、太妃垂帘听政,皇权自然旁落。然而袁氏少时籍没入宫,乃宫人出身,并无家眷亲族,是以卞唐皇朝大权顿时掌控在了曾经被逐出卞唐的詹氏兄妹之手。
  朝野上的风云变动,便如同冰湖下流动的暗涌,看不见丝毫锋芒,却激涌如潮,呼吸间便可杀人于无形。
  以孙棣为首的前朝宠臣无不遭到打压,一律被扣上洛王党羽的罪名被投入尚理院查办,当日李策大去时身边随侍的宫人全部斩首,所有的夫人舞姬低等嫔妃一律被赶出皇宫,遣往佛山安化寺出家。
  新皇的新政雷厉风行,如同秋风扫落叶一样横扫卞唐朝野,冰冷的长剑悬于整个大唐之上,任何不甘的声音都将遭到无情的铲除。
  而在这样的高压政治之下,原本犹豫彷徨的老臣们也纷纷倒戈,每日早朝之后均聚拢在摄政王詹子喻的府门前,蝇营狗苟,如同一群食腐的豺狗。
  然而出乎楚乔意料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人却是那个曾经屡屡和李策作对的柳阁老。
  九月初一,金吾宫城门前,柳阁老当着詹子喻的车驾怒斥詹氏兄妹是乱臣贼子祸乱朝纲,还说当日先皇于柔福殿被刺一事疑窦重重,乃出自詹氏兄妹之手,詹子喻、詹子茗谋刺先帝,其罪当诛。随后一头撞死在詹子喻护卫的刀尖上,死前大呼李策的王号,血溅三尺,当场而亡。
  詹子喻当时就坐在马车里,从头到尾没露面出一声,直到柳阁老的尸体被抬走,他才施施然下了车,并甩下三百两金铢银票,给前来收尸的柳家子侄,要他们安葬老父。
  楚乔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吃饭,平安将这件事情小心地告诉她后,她的手微微一滞,勺里的莲子汤洒出半盏,她静静地沉思了许久。
  柳阁老一事在大唐传开之后,引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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