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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之特工皇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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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你不用管”陆珈大步的往前走,大步的走向门外,身后程山跟着往前,府城的大门口,陆珈拉过马翻身上马,转头看陈滨白“我先回去,你在这里保护好沈蝶舞,明白,安全的把她送到东码头”
  “是”陈滨白在门口拱手,陆珈策动马头,直奔北界的都城……。
  东界王宫,东界的朝臣听到东界王的决定,都瞪大了眼睛,满眼的不置信“大王,您说什么?”
  “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东界王开口,声音决绝“东界我已经给北界王了,你们愿意跟着北界王的,就跟着去,不愿意跟着去的,现在可以说出来,给你们银两,随便你们的去处”
  “大王”东界朝臣一片惊呼,东界王烦躁的摆手“决定我已经定了,你们说什么也不会改变,就是我说的,你们愿意跟着北界王,就留下来跟着,相信北界王能对南界西界的遗部好,也不会亏待你们,如果你们不想跟,现在说出来,我给你们遣散费?!”
  “大王”这里面最震惊的,就是谋士燕田,惊讶的瞪圆了眼睛“大王,您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是不是北界王这次威胁您了”
  “我说了不要再说了”东界王十分的烦躁的着急,沈蝶舞还在北界的都城,他怎么敢保证北界王一定要留沈蝶舞一天干什么?!
  会不会打沈蝶舞的主意,或者会不会趁着这个时间在考虑,不愿意把沈蝶舞还给他,毕竟,现在的西秦,北界王是有十足的把握的,就算是打到东界来,胜算也大的,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的。
  而且北界王这么做,也是有污点的,现在在外人看来,东界是北界王拿沈蝶舞换的,这个名声寻常人都难以接受,况且是一个未来的帝王。
  所以,他不能听北界王的等到明天,把沈蝶舞送过去,他今天晚上就得去,趁热打铁,带着沈蝶舞远走高飞。
  再说,北界的朝臣,现在三界齐聚藏龙卧虎,谁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儿,所以,到头还是那句话,赶紧走赶紧走,赶紧走。
  “大王”朝堂上又有人说话,东界王烦躁的挥手“既然你们没有异议,那就到这儿吧,我走了”
  “大王——”看着东界王快步往外走,东界的朝臣一拥而上往前追,东界王快步的走着,跳上门口准备好的马车,看着那些朝臣往前来,伸手拔出了腰间的宝剑,怒指着涌过来的人“谁敢上前,杀无赦”
  东界的朝臣吓得站住了脚步,东界拉动马匹,驾着马车快速消失在路的尽头。
  东界的朝臣都站在了门口,痴傻了一样看着大王就这么走了,谁也没有想到,大王就这么走了,什么都不要了,就这样把他们丢下了。
  “我们决不能让北界王就这么进来”人群中一个怒声开口“一定是北界王用了什么办法威胁了大王,所以大王被北界王威胁了……”
  东界首臣邢大夫转头看人群中发声的人,脸上蒙上了一层冷笑“燕谋士说不能让北界王进来,请问你用什么办法阻止大王进来”
  “这?”谋士燕田愣了一下,转身感觉身边人发出不友善的气息,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着“这还得靠大家的努力”
  “靠大家努力以后呢”邢大夫步步相逼,鄙视的看着谋士燕田“然后信赖的大王还被你这样的人操控吗?如果不是你,大王会参与北界的战乱,西秦会大乱,会招来现在的北界王吗?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对”
  “对”
  东界的朝臣像是宣泄情绪一样把谋士燕田困在人群中,个个咬牙切齿。
  “一切都是你对大王进谗言”朝臣们群情激奋“才造成今天的局面,若不是你主张找来了西漠狼王,怎么会有今日的劫难?”
  “就是都是你的错,都是你们这些所谓的谋士”群臣越说越激动“都是你们这些谗臣,弄的西秦大乱,弄得东界大乱”
  “自从你来以后,处处顺着大王的心意讨大王欢心,大王不再召唤我们议事,你告诉大王,我们文臣是无用的,燕田,你有用,你又能怎么样?”
  “你们想干什么?”燕田往后退着,伸手抽出了腰间的护身宝剑,咬牙切齿的开口“老匹夫,你们不自量力,谁敢过来,过来一个我就杀一个”
  “那就跟我试试吧”闵建茗从人群后蹿了进来,举起宝剑直奔谋士燕田,燕田看到后吓得虚晃一招,抓着宝剑往外跑,只是跑了两步,被身后的弓箭手,万箭穿心而死。
  倒在血泊中,谋士燕田抓着宝剑靠着墙蹲下,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邢大夫”一旁有人过来躬身,担心的开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等吧”邢大夫领着人往大殿里走,落寞的开口“如大王所言,你们谁愿意走,遣散费是一定会给的,不愿走的,就听天由命吧”
  “可是”殿中站住,有人担心的发出心声“据我们所知,南界的刚收复不好说,单就西界的朝臣,在北界王的统治下,过得并不好,西界的朝臣,文武两班,现在没有一个进入主朝堂议事,现在主朝堂都是北界的人,根本就没有东界的人,就怕就算我们去了,也不会有我们的位置,而且西界的朝臣过得都特别的不好……”
  “也不能一概而论”邢大夫开口“你看,南界的朝臣就比西界的要好,其实还是因为当初西界跟北界的关系,北界大部分的家属都背西界所迫害,现在北界的朝堂排斥西界的人,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可是,北界王并没有出面”人群中再次发出疑问“看来北界王对北界朝臣还是有顾虑的,那么,我们会不会有这样的遭遇”
  “这个就是命运了”邢大夫席地而坐,空荡荡的朝堂上,看着顶头的金碧奢华“哪个王朝不是流血来的,哪个朝代的动荡没有用流血的代价,你我生在在大时代中,这就是你我的代价”
  朝堂中,没有人再说话,都静静地席地而坐,看着天色慢慢暗下来,看着属于自己的时代过去。
  次日的北界的朝堂也早已在陆珈坐在书案后之前,就已经炸了锅,议论纷纷。
  坐在朝堂上,陆珈看着外面的天色,任由大殿里高低声的讨论,就只是坐着,一言不发。
  外面,陈滨白跑了进来,躬身急急地开口“东界王带着蝶舞夫人走了,我们没有追上,也没有要我们准备的银两”
  大殿里立刻陷入了一片安静,陆珈挥手,示意陈滨白下去,拿着手中的折子对着下面开口“清大夫,秦大夫”
  “是”两位大夫出列,陆珈开口“你们去东界接收查点,尽量不要惊动东界的百姓,尽量的安抚东界的朝臣”
  “是”清大夫秦大夫躬身领命退下,陆珈翻着折子再次开口“刘大夫墨大夫”
  “在”下面的两个朝臣出列,陆珈递出折子,继续开口“从建设南界的马路上,扩展到东界去”
  “是”两位大夫接过折子领命,陆珈继续翻着折子,抬头看站在一旁的仲大夫“仲大夫今天准备一下,明天偏殿,我要接见西界的文班于正章,南界的宿文柏,东界的邢远航,仲大夫准备一下,让他们也准备一下。
  后天下午,我要接见,东界的督卫闵建茗,西界的项正奇,南界的龙俊风,卢督卫准备一下,让他们也准备一下”
  “是”卢炎跟仲大夫躬身,身后,北界的朝臣,一阵暗暗的涌动,陆珈当做没有看到一样,翻看着手中的折子,对着下面摆手“都下去吧,东界的事情今天也多,弄得好一些,仲大夫今天跟着去”
  “是”仲大夫接着躬身,暗暗对着身后的朝臣使眼色,之后所有人跟着往外退,老刘正端着茶过来,开心的开口“大王英明”
  “什么英明”翻着折子苦笑,陆珈无奈的开口“北界跟西秦的地面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总也有吃力的时候,再者,现在三界归一,事情远比以前多得多,就拿西漠来说,若没有于大夫一直在那边主持,吴大夫闫大夫孟大夫江大夫他们也难以抽身,其实于大夫的事情,一早吴大夫就跟我提起过,只是那时候民心不定,也不是时候,再者,我也是想看看西界那边的情况,毕竟,北界跟西界的冲突是最大的”
  “大王英明”老刘正再次躬身,笑的开心“不管怎么说,咱们的西秦,终于统一了!”
  “……”无声的抿唇,翻着折子,陆珈低着头若有所思:西秦终于统一了,那是不是,再过一段时间,她就有空走出去,或者说,有空出去了,这些年的风风雨雨,她其实也很累了。
  若是有一处世外桃源,稳定一生,何尝不是一种更好的选择。
  “大王”老刘正给陆珈倒着茶,欲言又止的开口“有件事,老奴,想跟您说说……”
  “哦”坐着翻着折子,陆珈转头看老刘正,笑着开口“你怎么现在说话,都是说一半留一半”
  “是原西秦遗孤的事儿”老刘正弓着身开口“原西秦遗孤,只剩下一个后代了,现在被囚禁在冥园守灵”老刘正开口,话说的断断续续“老奴也是有些私心,老奴的师傅临终之时,托付给老奴,要照顾好这个遗孤,这个嘱托,是老奴师傅的师傅托给老奴的师傅的,老奴的师傅又托付给老奴的,所以……”
  “哦”听着老刘正绕口令一般的话,陆珈恍然大悟的点着头开口“就是说,你师爷托付你给师傅,你师爷爷以前是伺候原西秦君主的,然后,你师傅又托付给你的,对吧?”
  “是是是”老刘正连连躬身,连连作揖“大王英明,其实老奴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那孩子常年在陵园那种地方,吃不好穿不好,现在更严重的是,那孩子的父母都不再了,只剩下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也是真可怜,每天有一顿没一顿的,眼看着,孩子就不行了……”
  “老奴想着”看着陆珈一直没说话,老刘正小心翼翼的开口“老奴想着,大王要是真不放心,老奴就给那孩子用个宫刑,留在老奴身边,起码留条命也好啊……”
  “呵”翻着折子,陆珈笑着,抬起头看着老刘正“宫刑是绝对不行的,你这样,你今天晚上把他领过来,我看看他”
  “好好好”老刘正激动的躬身,笑的合不拢口“感谢大王隆恩,感谢大王隆恩”
  “嗯”没有再接话,陆珈翻着手中的折子,老刘正兴奋的躬身出去,殿中,陆珈翻着折子暗暗的笑着:也是难得,老刘正有这样的慈善之心。


  ☆、时光带来的希望

  晚上的掌灯时分晚膳时,老刘正领过来一个孩子,五六岁的模样,破旧的衣衫,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小脸像是刚洗过的,水渍还挂在耳朵前,人的缘分特别的奇妙,陆珈看着这个孩子,产生了莫名的喜欢感觉,放佛在哪里见过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看着眼前的孩子,陆珈开口。
  “大王,他叫铁蛋”老刘正在一旁慌忙的躬身,抢着开口“因为他们是西秦的嫡裔亲族,所以,一直被囚禁在陵园,不能有名有姓的,那一族被迫害的迫害,生老病死的病死,到现在,只剩他自己了,整个陵园也只剩下他自己了”
  “哦”看着那孩子胆怯的模样,陆珈坐在饭桌前,对着那孩子伸手“你过来”
  “孩子,大王让你过去,赶快过去啊”老刘正急急地催促,那孩子没动,老刘正急的推着那孩子上前。
  站在陆珈身边,那孩子明显在瑟瑟发抖。
  “叫人啊”老刘正真的急了,不觉间提高了声音催促着“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叫人啊”
  “唔~”那孩子顿时哭了,满眼的泪水,恐惧跟陌生让那孩子连连后退,老刘正急的在后面推着不让那孩子走,就这么一来一回的推搡着,那孩子的恐惧的哭声渐起时,陆珈伸出了手,拉着那孩子上前,伸手阻拦着老刘正“刘正,停下”
  “大王”老刘正惊讶的睁大眼睛,慌忙的躬身“这个孩子住在陵园的草铺上,身上脏,别脏了大王的手”
  “说的什么话”看着这孩子在自己怀里低头,陆珈拦住老刘正“你别以为,孩子小听不懂,这孩子听得懂你的话”
  “大王”老刘正惭愧的躬身,抬头看着那个个子小小的孩子“您看,老奴,把这孩子领到内侍间去吧,就住在那里,平时淡茶倒水,做些粗活,也不吃闲饭……”
  “不”抚着这孩子低着的头,陆珈细细的打量着这孩子,若有所思的开口“把他送到内院的学堂去,先找先生来教他基本的课程,他的主课程,明天下午我见过四界首大夫以后再决定”
  “这”老刘正惊讶的睁大眼睛,震惊的结结巴巴的开口“大王,这……这个孩子是西秦的后裔”
  “我知道”抚着那孩子抵着的头,感觉那孩子慢慢的不再惊讶,陆珈开口“就按照我说的做吧”
  “是”老刘正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多问,而是躬身,轻声提醒那孩子“铁蛋,还不感谢大王”
  “谢大王”那孩子低声开始,眼睛怯怯的抬着,看着陆珈。
  “不能叫铁蛋”轻笑着看着眼前的孩子,陆珈抿唇笑“叫时光吧,时光能够带走一切,好的,不好的,爱很痛苦都能带走,希望你以后好好的生活,忘记以前所有你记得跟不记得事情”
  是啊,时间只有时光是最好的良药,它能治好所有的痛,也能让人忘掉所有的痛,希望这个孩子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只需要享受阳光沐浴带来的欢乐,其他的,都不再重要。
  “……”那孩子听懂了一般抬起头,看着陆珈,脸上的恐惧在慢慢减少,陆珈轻笑着,抬起手,轻轻地抚着孩子的后脑勺,跟着轻笑“跟我姓陆吧”
  “啊~”老刘正闻言,吓得瞪圆了眼睛,随后很快的跪倒,扯着孩子跪倒“铁蛋,哦,不,时光,还不谢谢大王,谢谢大王”
  “谢谢大王”孩子稚嫩的声音响起,陆珈坐着审视着孩子的脸蛋笑着,眼睛里闪着慈爱“传令下去,这个孩子冠上我的姓,就是我的后人,无论任何人,都要真诚之心,以礼相待”
  “是是是”老刘正跪在连连叩头,按着那孩子连连叩头,陆珈轻笑,对着老刘正摆手,伸手招手那孩子“你来”
  “是”被老刘正推着,那孩子站起身来到陆珈身前,张嘴却不知道叫什么,陆珈抚着那孩子的脸蛋,慈爱的笑着开口“叫大王吧,你也叫大王”
  “是”那孩子低头,小手搅着衣角“大王”
  “来,时光,吃饭”抱着孩子坐在腿上,陆珈怜爱的开口“告诉我,你想吃什么?”
  “吃,糕点”那孩子低着头胆怯的开口,陆珈夹了一块糕点递过来,那孩子伸出洗的不干净的小手接住,胆怯的低着头吃着,不时地抬头看着陆珈,好半晌,低下头,低低的笑着“我还想吃肉”
  “好嘞,吃肉”笑的满眼的慈爱,陆珈抱着那孩子在腿上,来回一言一语的说着话,老刘正在一旁看着,不觉间,双眼开始湿润。
  有种感觉,大王似乎不那么孤单了,从大王的眼睛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希望!
  ……
  温热的山谷,满园的桃花都开了,粉色的花朵绚丽夺目,花粉在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甜香。
  依山傍水,青山秀丽的山脚下,一座院子立在河边,院子的围墙是篱笆织成,春天里,上面爬满了清脆的植物杂草,跟院里院外的桃树梨树的花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偌大的院子里,四间屋子的正门口,正中间的地方有一个葡萄架,葡萄架架着一个秋千,此时间,正是葡萄架最绿的时候,照在的院子里一片清凉。
  院子正中间的一条青石子铺成的小路,直通大门,大门敞着,正对大门的河边,一个藤条藤椅上躺着一个人。
  一身白袍,倌发玉带,美丽的脸上带着沉睡中难得的镇定,微风吹拂在他的脸上,带动着好看的面部在动,唇角上扬,他在笑,让四周盛开的花朵顿时黯然失效,惊喜了整个谷底。
  他,一个人来到了他许诺给她的家,依山傍水,葡萄架下,两椅一桌,平淡人生。
  繁华尽处,寻一处无人山谷,建一木制小屋,铺一青石小路,与你晨钟暮鼓,安之若素。
  一生一世一双人,半梦半醒半浮生。
  他没有忘记过他们之间的承若,盘山寨中,绝壁崖前,他给她的承若,从来从来没有忘记过,曾经,他痛不欲生,曾经,他因为她的离去痛的夜夜不成眠,直到若干年后,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他终于接受了这件事,却不能从她的身影里逃开,一年又一年,像是没有终止一样。
  特别是这两年,因为陆昱在大梁的关系,他总觉得她就在不远处,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有时候,甚至觉得就在咫尺,就在抬脚的瞬间就能擦肩而过。
  可是,午夜梦回的时候,他总是劝着自己,这种是错觉,是假的,她,已经死了,六年前,已经死了。
  只是可悲的是,即便是知道这个事实,他也没有办法逃出自己的心魔。
  谷外外面轻微的脚步声,惊喜了他的好梦,微微睁开眼,萧振曦依旧躺着,无声的招手,一旁一个老太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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