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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选王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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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先把衣服穿好,又帮着米丽慧整理了一番,然后便让米丽慧先回自己宫里头去。
    自从封了才人。米丽慧便被分派去了另外一处。
    米丽慧抖着手,指着地上的皇上,道:“皇上怎么办?”
    “这个我来处理。你只知道皇上今日不用你服侍,让你先回去了。”米丽景已经渐渐镇定下来,如此吩咐道。
    “可是……”米丽慧摸了摸红肿的脸,迟疑起来。
    这脸是遮不住的。
    “蠢货!”米丽景骂了一句,道:“你就当作现在皇上还好好的,之前因咱们接驾迟了,赐咱们掌嘴。若是有人查问,这些都照实说就是。”
    “如今的情况就是,掌了嘴皇上也还是生气。把你遣走了!你根本没见到皇上倒下来了!快滚吧。”米丽景挥挥手,让妹妹赶紧回去。
    虽然里头传出不少奇怪的声音。外头的宫人们早就见怪不怪了,一个个老老实实地远远侍立着。既使米才人捂着脸哭着出来。也没让她们觉得惊讶。
    米丽景费了好些力气,才将皇上搬上了床。
    皇上还有少许气息,不过看样子情形很不好。
    米丽景气喘吁吁地看着皇上苍老的脸和花白的头发,不禁一时失神,这具仿佛一下子瘪下去的身躯,就是至高无上的皇上么?
    她放下帐子,轻轻在皇上身边躺了下来,一只手搭在皇上身上,瞪大眼睛看着帐顶翻卷的如意纹,居然慢慢睡着了。
    米丽慧睡不着,她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屋子里团团转,直到早上才听到米丽景的宫里传来忙乱的动静。
    皇上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按米丽景的说法,本来她们姐妹二人在宫里一块儿说话,皇上忽然驾到,还责怪她们接驾迟慢,罚了掌嘴之后赶走了米丽慧,之后龙颜放缓,正常就寝。谁知,早上醒来,皇上就不行薨逝了。
    这样的说法,当然是有人信,有人不信。
    但没有去仔细追究真相了。
    重要的是,皇上已经死了。
    死了!
    死了就是过去式,重要的是现在,谁是下一任皇上?
    这事儿引起了严重的争端。
    按照朝中大臣们的看法,应当立即在众人的见证下开启建储匣,拿出指定继位人的旨意,确立继位的皇子。
    国不可一日无君。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但是以谭贵妃为代表的谭家,以及以项静妃为代表的项家,实际上也就是最有可能继位的两位皇子的家族,却坚决要求等二皇子和六皇子回来之后,再一同打开建储匣。
    这个争执还引起了严重的操作性问题,就是皇上的葬礼怎么办?
    皇上的葬礼,按祖制,应当是由继位的皇子主持,同时进行的当然就是登基大典。
    可是建储匣制度头一次实行,众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怎样合适了。

☆、第二百零二章 逐一

太后咬牙切齿地在心底痛骂了宜妃很久。若不是因为这个女子,皇上怎么会将自己最重要的皇子都远派边陲之地,弄成如今这个情形。
    不过最终老太太还是出面安抚各方,表现出强悍地态度,指定丰裕帝的弟弟老齐王暂时主持葬仪,待皇子们都回来之后,再取下建储匣,由继位的皇子护送皇帝梓宫往皇陵安葬。
    说到底,薨逝的是皇帝,也是她的儿子。
    大家总算暂时安定下来。
    平日里精心饲养的千里马,飞速地奔出京城。
    宫里的懿旨一道道传下来,各种丧仪安排雪片般在勋贵大臣家中传递。
    偌大的京城,不见任何鲜艳的颜色,几乎被白色掩盖。
    低沉悠长的丧钟,飘荡在这古老城市的上空。
    梅清被这一大串变故弄得眼花缭乱。
    自从被指为靖王妃,她就被几乎半强迫地搬回了陈府。这样的身份,再在外头自己住,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何况也没有什么能拿得上台面的理由。
    范氏请了两个从宫里出来的教养嬷嬷,本意是要教导一下礼仪。
    不过梅清在宫学里混了这么些日子,别的不说,礼仪还是相当精通的,只能说范氏是多此一举了。
    那两个教养嬷嬷也很识相,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多余性,每日不过是和梅清说说宫廷掌故而已,这也算是一门学识。这让梅清听得津津有味之余,愈发认识到宫廷人员的精明。
    至坤宫大火,梅清反倒放下心来,宜妃要么是不幸遇难,要么就是借此遁离了宫廷。从她之前的言行来看,应该是后者居多。估计在去蒙萨途中她很可能会主动联系自己,现在操心未免为时过早。
    皇上的突然驾崩当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对于梅清来说。好处就是指婚的旨意已经无从变更。绝没有人会因为小小的靖王妃人选而违逆已逝去君王的意愿。
    皇位之争当然令人唏嘘,但这也是常见之事。梅清完全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等着新君继位。二皇子和六皇子都应该是不错的君去后。之前还有时权衡一下蒙萨应该帮扶那位皇子,而在建储匣制度之下,连这个也不用考虑了。
    皇帝驾崩,全国禁婚嫁三个月。
    梅清的蒙萨之行自然也就推迟了。
    本来就嫌太过匆忙,如今丧仪之后,倒可以四处走动一下,从容告别。
    以梅清的身份,既不是命妇。也没有诰命,不用每天都进宫去哭灵,只需要在关键的日子,比如逢七,举殡之类,到场表示一下悲情就行了。
    头七的日子,梅清遇到了五皇子周启。
    上次见到周启,还是胡蜂事件的时候。那时五皇子仿佛心情很差,对梅清的态度十分糟糕。
    失去父皇的周启倒好像比上次温和了一些。虽然眼睛哭得红红的,但并没有冷酷讥诮之意。
    这次相遇更像一次意外。
    本来男女是分开的。并没有交集。在这样的日子里,难免各处乱纷纷,看起来庄严肃穆。人人悲戚,实际上还是表面文章居多。
    梅清刚从女眷们举哀的宫殿里出来,即便以她现在的身份,也不过是排在相当靠后的位置,所以出来的还算早,跟着领路的小宫人,刚转过一个弯,便迎面碰上了周启。
    “听说你要嫁到蒙萨去了。”周启先开口说了一句。
    “是。”梅清本来打算行了礼打个招呼就走掉的,如今也想多说什么。这位五皇子因为右手不灵便,性格也很古怪。之前对自己好像还有些莫名的敌意,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那么。祝你幸福。”五皇子沉默了一下,没头没脑说了这么一句。
    梅清不禁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也差别太大了吧。
    五皇子大概看出了她的疑惑,微微笑了一下,那笑容一闪而逝。
    “上次有些失礼了,你不要见怪。”他的声音相当的低沉,略带着些沙哑,语气十分温和。
    简直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梅清点点头,轻声道:“没关系的。”她看到五皇子红肿的双眼,又说道:“事出突然,还请节哀顺变。”
    丰裕帝这个父亲,也许不一定做得很好,都是失去父亲,总是一件悲伤的事情。
    五皇子拱了拱手,算是回礼。两人便打算分别了。
    梅清想了想,还是停下脚步,说道:“我从前遇到过一个失去双臂的人。”
    五皇子也停下脚步,惊异地看着梅清,不知道这女子是什么意思。右手的不灵活乃是五皇子的死穴,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任何与残疾有关的话题。
    梅清看着他的双眼,继续道:“这个人虽然没有手臂,但是什么都会做,他甚至学会了用脚弹琴。我问他,你为什么如此努力。他说,对于我来说,要么赶紧死,要么精彩地活。”
    “我觉得,这个说法,对所有人都适用。”梅清说完垂下头,也没看五皇子的表情,快步走开了。
    任何人的相遇都是一种缘份。
    她从不歧视身体有问题的人,既使贵为皇子,五皇子恐怕也会为自己的身体困扰,希望这几句话能多少鼓励他一下吧。
    从宫里出来,外头车马纷纷,都是赶着回去的大臣和家眷们。梅清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驮轿,她想了想,决定去拜访一下陈老先生。
    陈老先生正忙着吹玻璃。
    玻璃吹制技术虽然卖给了鲁家,但并不妨碍陈老先生也跟着凑个热闹。由于他的身份背景,不论主营琉璃的鲁家,还是争夺陶瓷市场的吴家和丁家,都对他并不避忌。
    反正这老先生只会自己弄着玩儿,不会外泄。
    而且陈谦奇的悟性极高,有他一起试制参透,比自己弄还快呢。
    对于梅清的到来,陈老先生非常高兴。
    他搓着手笑道:“小心地上的碎片儿。”
    二人先闲谈了几句最近京城的几件大事,果然陈老先生差不多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对这些都不怎么关心,很快话题就转到了玻璃的制作上来。
    皇家大事,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来来,陈姑娘给老朽弄个特别些的如何?”陈老先生的眼中有着孩童般闪亮的色彩,说着从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一盒长长的铜管,显然是定制的,取了一只全新的,再用茶水将吹口擦了擦,才递过来给梅清。
    梅清还是吹了一个圆圆的玻璃球,不过特意留了一个半寸大小的出口。
    在等待玻璃冷却的时间里,梅清四下张望了一番。
    陈老先生的工作间可以用巨大来形容,其中各式各样的工具应有尽有,她很快就找到了自己需要的细小的短笔和各色颜料。
    看到梅清挑出来的东西,陈老先生略想了想,便问道:“可是要画画么?”
    梅清展颜一笑,道:“不错。”
    这阵子由于皇上的突然崩逝,到处都是愁云惨雾,终于可以笑了。
    她做了一副内画。画在玻璃内壁之上。
    考虑时间因素,画的是简单的兰竹石。
    挺拔的翠竹,飘逸的兰草,厚实的奇石。
    因是画在玻璃内壁之上,又加上了几分灵透。
    陈老先生呆住了。他的眼睛几乎粘在了玻璃上,半天没说话。
    由于透明材料尚未出现,内画这种技巧是首次见到。
    “妙!真是妙啊!”陈老先生终于缓过气来,大声赞叹起来。他简直是急不可耐地想自己尝试了。
    心急吃不的热豆腐。
    他还没能得心应手地吹出合适的玻璃呢。
    不过这丝毫不能阻挡陈老先生的热忱,他立即转变方向,和梅清探讨起绘画技巧来。
    在没亲眼见到梅清作画之前,陈老先生是不相信这位陈姑娘的名声的。
    书法与绘画的技能,和读书是很不同的。
    这是陈谦奇自己的体验。
    读书这回事儿,记性好加上悟性好,有些聪明劲儿,就差不到那里去。当然,真的要写出洞悉世情的文章,那功夫又在文章之外了。
    需要动手的东西,光是脑子聪明是远远不够的,必须千锤百炼地练习,才能作出行云流水的作品。而仅仅是笔法自如,也只能称之为“匠”。真正的大师,重在神韵。
    神韵二字,难描难画,无数匠师,毕其一生而不能得一二。
    所以像陈姑娘这个年纪的姑娘,能做出惊世之作的可能,几乎不存在。
    陈老先生和大多数人一样,都认为陈姑娘不过是吴家推广水仙瓷的噱头而已,一位妙龄女子的作品,当然远远比一位老头子的作品更加吸引人。何况那画作当真是空灵精妙呢。
    今日一见,陈老先生彻底明白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意思,造化之神奇,从这少女身上可见一斑。
    他已经忘记了年龄,忘记了性别,只剩下精益求精的心思了。
    从陈老先生府里出来,虽然身体觉得十分疲累,但人还挺精神。能与陈老先生这个层次的人交流一番,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梅清很高兴,她非常希望陈老先生能一直保持现在这样的热忱。

☆、第二百零二章 失踪

梅清接下来去了陶大学士府中。
    这是曹敏的外祖家。说起来,梅清的性子实在与大多数的闺秀不甚相合,大家在不同的文化背景下长大,想找出共同的话题也不容易。
    若是一定要找个闺蜜的话,曹敏大概可以算一个。自从去年来陶府给陶老夫人拜寿,结果阴差阳错的救了几位少爷,梅清与陶家结下了善缘,之后逢年过节的都有往来。曹敏从理王府放出来之后,更是时不时地约了梅清说话儿。
    如今曹敏已订了亲,愈发的贞静了,整日只在自己院子里忙着绣嫁妆。
    梅清过去的时候,陶老夫人已进宫去了。老夫人的身份高,每日都要进宫去举丧,略有空闲还要安慰太后,这阵子除了晚上歇息的时候,极少在家中。
    曹敏见到梅清,自然十分高兴,扯了梅清的手唧唧呱呱说个不休。梅清与吴家丁家这些生意人往来惯了,如今倒觉得这小女儿心态很是有意思,也静下心来,与曹敏说些京城的八卦消息与闺阁秘闻等语。
    二人说的相得,正笑闹的厉害,忽听得院子外头有些动静,似是一群人纷纷走过。
    梅清还不怎样,曹敏却吃了一惊,忙忙放下手里拿着正与梅清评论的金丝凤凰花样儿,让贴身的大丫鬟香槐出去询问。
    这陶府家风极为严谨,若不是当真有事情发生,绝不许丫鬟仆妇们快走乱跑的,兼且曹敏的院子与老太太的院子相距不远,更是从不喧哗的。
    不多时香槐便匆匆进了来,回禀道:“原是老太太忽然回来了。听老太太院子里的芙蓉姐姐说,老太太神色很是端肃。一回来就让人去将几位少奶奶都找了去,故此刚才好些人从咱们这里过,如今将服侍的人都赶了出来。老太太自和几位少奶奶说话呢。”
    曹敏和梅清不禁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好在不久又听到门前有些动静。却是几位少奶奶已被遣去了。
    曹敏便站起来,道:“咱们过去看看吧。”
    梅清过来陶府拜访,自然是要拜见老太太的,虽说似乎时机不太对头,但硬着头皮也只能应了。再者,她也有些好奇,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值得如此紧张。
    老太太院子里的丫鬟们都面色紧张。一个个侍立在廊下不敢出声。偌大的院子鸦雀无声,更添了几分压抑。
    老太太见了梅清,倒还有一丝笑容,道:“好不容易你过来一趟,倒让我这阵势吓着了,快过来我身边儿坐着,咱们好好说说话儿。”
    梅清和曹敏见此情形,渐渐放下心来,一左一右在老太太身边坐了。
    老太太将服侍的人打发了出去,低声道:“六皇子不见了。”
    这个消息只能用诡异来形容。
    众所周知。最有希望继承皇位的,就是二皇子和六皇子,其中六皇子的可能性还要大一些。
    因为大皇子早夭。如今二皇子最为年长,生母谭贵妃在后宫的位分也仅次于皇后,谭氏一族,一向与后族冯氏联合,势力相当可观。
    丰裕帝提出建储匣制度之前,几乎可以说二皇子几乎就是众人眼中的太子了。
    可惜的是,出于对儿子们的忌惮,丰裕帝将二皇子和六皇子赶出京城前往封地在先,制定建储匣制度在后。给人的感觉就是丰裕帝将立嫡立长立贤这些规则全部抛在脑后,要将皇位传给自己最心仪的皇子。
    这位皇子想必不是二皇子。不然何必费事弄什么建储匣。
    因此大家最看好的是六皇子。
    本来他也被赶往封地,就是受了二皇子的牵连。而且六皇子的模样与先帝最为想象,从小便得宠,兼且性情温和,胸中有韬略,生母项静妃也贵居妃位,还是有好些支持者的。
    这样一位储君的候选人,居然在赶回来奔丧的路上不见了!
    恐怕众人心中浮现出来的第一嫌疑人,就非二皇子莫属了。
    陶老夫人大概说了一下情形。
    原来今日哭临的仪式开始不久,宫中便混乱起来。很快传出消息,却是六皇子在途中遇到了袭击。
    先帝突然崩逝,六皇子一接到消息,当然是马上赶回京城。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像正常一样跟着大批的仪仗和卫队,不然速度太慢。
    六皇子带着自己的贴身护卫四十多人上路了。
    卫队长先走了一步,快马到前头的驿站安排食宿。六皇子和护卫们都是一人两马,一匹马用来骑,另一批空载休息,如此轮换,可以让马匹的行进速度更快。当然,长时间的高速,骑马的人也是相当疲累的。
    这样的行程,进行了三天。
    第四天傍晚,出事了。
    六皇子的队伍走的是官道。只有相对平坦的官道才能保证马匹的行进,再说,匆忙之间,也没办法寻找更加方便的路线了。
    官道的坏处就是,他们的行踪变得可以预测。
    高强度的行进,所有人都相当疲倦。当好些黑衣人从路边跳出来的时候,抵抗行动进行的十分困难。
    转眼就损失了好几名卫士。
    只有一名黑衣人被放倒。
    令人惊异的是,被砍倒的黑衣人竟然很快就被同伙斩杀。
    显然他们既不愿意携带伤员,也不愿意留下活口。
    这是一群亡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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