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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美貌可以升级[快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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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陆根生不送孕妇去医院。
  而是以潘佳颖目前的情况,是不可能离开这屋子的。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在这里生产是最好的了。
  因为要带走孩子,师徒两人就打算在三洼村多停留几天。
  临出门前,陆根生走在前面,小小的陆北玄却一步三回头,盯着孕妇的肚子看,大大的眼睛里面,满是好奇。
  两人从老屋出来,就被外面的一群村名给包围了。
  村民们都是见识过陆根生师徒俩厉害的,当即有些敬畏的看向两人,还是有人没忍住,问道,“大师,那妖怪可有除去”
  有人开头后,其他人也都聚精会神的盯着陆根生。
  就怕他来句,没除去。
  陆根生淡淡的点了点头,“除去了,但是这屋子暂时不能进去。”
  听到妖怪除去后,在场的村民都松了一口气。
  晚上回去,家里的孩子,总算是止哭了。
  大家都纷纷感谢着。
  至于大师为什么不让他们进去屋子,村民们也没问。
  别说大师嘱咐了不让进,就算让他们进,他们也不敢进啊。
  这屋子太邪乎了。
  陆根生师徒两人,去了最有名望的村长家里。
  他可以瞒着众人,但是村长却瞒不下去。
  毕竟,论熟悉,村长才是对这个村子里面最熟悉的。
  而今,他需要一位产婆。
  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村长说了后,饶是村长活了几十年,也被这件事情给吓着了。
  他脸色有些不好看,“大师,您确定要留下这个孩子吗?这孩子……”,可是个祸害,怎么能留下。
  这句话,他却没说。
  陆根生却听懂了,他不在意的摆摆手,“孩子是无辜的。”
  见陆根生本人都愿意了,村长自然不劝解了,他面色为难,“这若是接生的话,怕是没有哪个产婆愿意进那个屋子。”
  陆根生当然知道这一点,“所以才需要您帮忙。”
  思来想去,村长没办法,打算让自家的婆娘去接生,自家婆娘虽然不是做产婆出生的,但是她到底生了六个孩子。
  是个有经验的。
  等村长跟自家王婆娘一说,王婆娘当即脸色一白,身体不住的打着摆子,惊恐,“我不去……有妖怪!”
  最后,还是陆根生出了一笔钱,王婆娘冲着那丰厚的报酬,一咬牙,去吧!
  去一次,一年的嚼头都有了。


第21章 
  王婆娘去之前; 看了一眼自家的当家的。
  她是当家的身边几十年的枕边人; 哪里没看懂当家的意思。
  显然这孩子; 不能留。
  若是留下了,这孩子长大了; 必定要来报仇的。
  不管怎么说,孩子的母亲; 是他们三洼村的人; 是他们三洼村里面的每一位村名合伙起来,请大师除去的。
  大师往后是孩子的师傅; 自然是有情分的; 但是他们这种外人,哪里有任何情分。
  不仅如此,还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想到这里,王婆娘心里咯噔一下,和当家的对视一眼。
  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果决。
  罢了!
  就当一次恶人; 他们是为了全村人的安危着想。
  而陆根生正低着头,给小徒弟把厚棉袄给套上; 压根没瞧见村长两口子的互动。
  他们去潘家祖屋的时候,特意挑在深更半夜; 避开了大部分的村民。
  毕竟是女人生孩子; 王婆娘进去后。
  陆根生师徒两人则和村长一块在外面等着。
  本就是寒冬腊月,天寒地冻的天气; 陆根生毕竟是个中年男人; 火力十足; 受得了这种鬼天气,村长和陆北玄可受不了。
  毕竟是一老一小,在外面等了个把小时,里面还是没个动静。
  村长是个有经验的,毕竟是多次当过父亲的,也在产房外等过自家的婆娘生孩子,瞧着这情况,屋子内起码要个一晚上才能把孩子给生出来。
  他搓了搓冻的僵硬的粗糙大手,往灰色大棉袄里面一揣,讨好,“陆大师,这女人生孩子,如同在鬼门关走一遭一样,瞧着如今的情况,还要上个许久。
  不如先回我家,我让家里的二小子,烧的有热炕,暖烘烘的,往上面一躺,舒服的紧,毕竟令徒还小,这冻个一晚上,可别冻出好歹来。”
  以陆根生自己的情况,完全能在外面等一晚上的。
  但是看了一眼裹成球仍然被冻的瑟瑟发抖,脸色发青的小徒弟。
  脑子里面绕了一个弯。
  算了,在哪里等,都是等。
  向来对小徒弟严肃的陆根生,半蹲下身子,不给小徒弟拒绝的余地,就拎起小北玄,往怀里一揣。
  师傅的怀里可真暖和啊!
  这是小北玄的第一反应,不知道想到什么,原本冻的青白小脸,泛上一丝红意。
  结巴,“师傅……放我下来,我能走……”,我都是大人了。
  不能这样被师傅抱。
  这话他虽然没说完,但是那小表情上,都写的一清二楚。
  陆根生一巴掌按下去,把小徒弟露在外面的小脑袋一块揣在里面,捂的严实合缝,“师傅的话都不听了。”
  小北玄立马跟鹌鹑一样,缩在陆根生怀里面。
  就这不死心,又死命的冒出一个小脑袋,趴在陆根生的肩膀上,往潘家祖屋望着,“师傅,你说小师妹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估计最迟明天早上,明天一早,师傅带你来看小师妹。”
  至始至终,师徒两人,都坚决的认为,潘佳颖肚子里面的是个女孩,可见,两人有多么的希望,能有个女娃娃入了师门。
  至于万一,生出来是个男孩,那是不存在的。
  是男孩子,估摸着以陆根生的尿性,肯定当即就把男娃娃给了当地村民留着,废话,有个臭小子给他当徒弟已经把他这个当师傅的心都给操碎了。
  若是在来个男娃娃,这不要了他命吗?
  当然是来个香香软软的女娃娃最好了。
  这个年代,村里头的人,多少还是有些重男轻女。
  孤家寡人,家里没有男娃子的,想要个儿子在自己死后能摔盆子的村民也不在少数。
  甚至,可以忽略这孩子母亲的身份。
  可想而知,一个男娃子,在当时的重要性。
  陆根生几人一脚深一脚浅的,踩着及膝高的大雪。
  回到了村长家。
  村长家有六个孩子,如今还留在村子里面的老二一家子,其他五个孩子,基本都走出了三洼村。
  村长的老二儿子,是个瘸子,原本身体健健康康的,小时候饿狠了,去树上掏鸟蛋,摔了下来。
  当时家家户户连饭都吃不上,哪里有钱去医院看病。
  于是就那样拖着,原本能看好的腿,也硬生生拖成了个瘸子。
  老二是个性格敦厚老实的,见一行人从外面回来,连忙接过村长身上的斗笠,上面的雪粒子,都盖着厚厚的一层白的,把斗笠狠狠的晃了下,雪粒子飘飘洒洒的落在门口处。
  他憨憨道,“爹,陆大师,赶紧进屋歇歇,暖和会。”
  村长点了点头,显然一副父亲的威严。
  倒是陆根生,有趣的看向老二,可惜是个可怜的。
  爹不疼娘不爱不说,又是个老实的,所以才被村长老两口拴在三洼村,以后给他们好养老的不说,还要当牛做马。
  至于,村长另外几个孩子,明显是翅膀硬了,心大了,在外面立住脚跟后,不可能在回来这三洼村了。
  所以啊!
  多数的父母,越是宠爱溺爱的孩子,长大越发不孝顺。
  而那不受重视的孩子,反而憨厚老实,是个孝顺的。
  当然,不能以偏概全,但是根据陆根生看了这么多年的经验,也八九不离十了。
  陆根生把怀里的小北玄放在地上后,抖了抖身上的雪粒子,夸赞,“老村长,你家的老二倒是个孝顺的。”
  可不是,寒冬腊月,深更半夜的,热乎乎的暖炕谁不愿意去待着。
  老二却立在堂屋里面,冷湫湫的不说,还要照看着灶台上的一锅子热水,就等着他们回来,能有个热乎水用着。
  老村长一到家,不用自己说,老二就顺势向前,接过老村长身上的斗笠,拿了一个干毛巾,不停的给老父亲擦身上被浸水的地方。
  老村长有些意外,没想到,从陆北玄嘴里夸他们家木讷憨厚的老二,他咧了咧嘴,原本严肃的脸色也缓和了几分,“老二是个憨小子,也就孝顺这点值得夸下。”
  几人进了屋子,屋里面烧着暖炕,明显暖和不少。
  洗漱一番后,陆北玄师徒两人,回到村长给他们准备的热炕上。
  小北玄眼睛睁的大大的,没有丝毫困意,“师傅,你明天一早一定喊我,我去看小师妹。”
  陆根生把身上的外棉袄脱了,放在木床的床头边上挂着。
  还不忘回头,没好气的瞪一眼自家小徒弟,“知道,不过下次看你小不小心,今天若是有差池,你的小师妹可没没有了。”
  小北玄听到师傅这话,脸色当即就白了。
  想到了,他失误把符纸贴到了潘佳颖的肚子上。
  老实说,连陆根生都有些意外,这孩子真是个命硬的,前有精怪附身吸收母体血液,后又不着调的小徒弟,把符纸贴到孕妇的肚子上,却还能够稳妥的呆在母亲肚子里面。
  可不要小看了这符纸,可是有一定的灵性和威力的。
  潘佳颖的身体本就被精怪附身过,对于驱邪的符纸肯定是有惧怕的,更何况,小北玄贴的那张符纸,还是用最为上等的朱砂画制而成的。
  而那驱邪的符纸贴在孕妇的肚子上,那孩子虽然命硬,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损伤,就怕那符纸烧着了里面的孩子。
  想到这里,陆根生一板栗子敲在自家小徒弟的头上,碎碎念,“你就祈祷,那张符纸对你小师妹没有啥影响,不然看你哪里有脸去见你的小师妹。”
  小北玄本就被吓着了,这下,陆根生这样一描述,他当即就缩了下身体,抿着唇,闷声道,“大不了,我养活小师妹一辈子。”
  见小徒弟跟入魔了一样,陆根生也没话说了。
  两人躺在床上,却睡不着,心思飘在了潘家老屋那边。
  还别说,王婆娘去的时候,潘佳颖已经发作了。
  躺在床上,不停的冷哼着,不过也硬气,没出声。
  王婆娘原本硬着的心肠,在瞧见潘佳颖脸色煞白,撅着个大肚子,为了孩子死命熬着的时候。
  怎么也下不去手。
  毕竟是条人命啊!
  王婆娘敛了敛心神,想和做完全是两回事,她来之前,信誓旦旦能够不留这个孩子,但是瞧着产妇这样,她也是做个母亲的,哪里下得去手,更何况,她本本分分的活了一辈子,手上也没沾惹过性命。
  王婆娘叹了口气,转身去看了下炤台上的热水,用着葫芦瓢舀起来了半盆子。
  端到了产床前。
  “你啊!现在别使力,我看下宫口开了没,等会我跟你说的时候,你在用力。”,说完,她把打湿了的热毛巾,塞在潘佳颖的嘴里。
  潘佳颖死命的咬着毛巾,不让自己出声。
  待宫口开了七八指后,王婆娘喊了声,“用力,孩子能不能活下来,就靠你这个母亲了。”
  潘佳颖脸上的汗珠子不停的往下滚落着。
  显然痛苦之极。
  许是她的这一番用力有了作用,孩子出来了一个头,头的方位却是向下的,被卡在那里,动弹不了。
  王婆娘瞧着这一幕,脸色当即就白了,也不管潘佳颖之前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巴掌拍到她的脸上,厉声道,“不想孩子死,你就用力!!!”
  潘佳颖这个时候已经是油尽灯枯了,她喃喃道,“孩……子……”,随即,她面色一狠,吐掉了口中的湿毛巾,死死的咬着舌头,一股血腥气蔓延在口中。
  她整个身子猛的用力,一声嘹亮的啼哭声。
  孩子出来了,让王婆娘的心思也安稳了不少。
  哪成想,她把孩子往上一番,就瞧见,孩子脸上那块骇人的胎记。
  她手上一抖,差点把孩子给丢了出去。
  艰难的移着步子,看向床的另一头,“孩子……”,她话音刚落。
  就看见,原本脸色惨白的孕妇,低着头,半晌都没动静。
  王婆娘拍了下腿,“作孽啊!”,孩子才刚出生,母亲就没了。
  不仅如此,这孩子是个女娃娃,脸又毁了一半,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第22章 
  往后的日子在怎么难过; 那也是以后的事情。
  当即最重要的是; 给这个孩子包起来; 别冻坏了,可麻烦了。
  王婆娘找出提前准备好的棉布; 把孩子给包了起来。
  盯着孩子看了半晌,也怪; 这孩子; 除了刚出生的时候,啼哭了下; 这都半晌了; 也不见叫唤一声。
  她把孩子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的好好的。
  抱着孩子匆匆的出了潘家祖屋,至于潘佳颖则被她用被子盖了下,号丧也要明天才能处理。
  王婆娘抱着孩子,并未回自己家,反而往这村西头去了。
  村西头; 早上五点的时候,有辆去县城的车子。
  这个时间点; 刚刚好。
  开车的司机,是她娘家隔房了的侄子; 叫王大庆; 她到的时候,王大庆刚起来。
  正准备收拾收拾出门的。
  王大庆看到自家的婶; 显然有些意外; 他嘴里还噙着一口刷牙水; 咕嘟咕嘟漱了两口,噗嗤一下吐了出来。
  用袖子抹了一把嘴,把白乎乎的泡沫给擦了下去,惊讶,“婶,你怎么这么早?”,这才四点半来着,又是大雪,若不是为了挣两个钱,好过年,他才不愿意起大早去开车。
  王婆娘抱着孩子去了屋内,王大庆媳妇正在厨房做饭。
  听到动静,歪着头看了一眼,见是自家的婶娘,招呼了一声,“婶,我做早饭咧,一起吃点。”
  王婆娘连忙拒绝,“我找大庆有事,过会就走的,你忙活吧。”
  说完,王婆娘拉着王大庆去了屋内,门一关,她脸色一变,“婶这辈子没求过人,现在婶求你一件事,庆子,你可一定要答应婶。”
  王大庆收起开始的嬉皮笑脸,看了一眼王婆娘怀里捂的严严实实的小棉包,“婶,你说,我能做到的,一定不会推脱。”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饶是提前打好了腹稿的王婆娘,在看到侄子一本正经的问她时。
  她也有些没脸开口。
  最后,王婆娘心一横,看了窗外,马上五点了,天开始麻麻亮了,在不走来不及了。
  她把孩子往王大庆怀里一递,“这是村东头,老潘家那姑娘生的孩子,无论如何不能留在三洼村,你是跑车的,去的地方多,把她丢的远远的。”
  王大庆一听,是村里面那个孕妇的孩子,顿时头皮一麻,觉得怀里的小孩子,简直烫手的紧,他当即把手往回一缩,还是王婆娘眼疾手快,接住了孩子,省的孩子掉到地上。
  王婆娘淬了一口,重新把孩子塞到了王大庆怀里,“庆子,关键时刻可不能掉链子,三洼村整个村子就指望你来救了。”
  就这样,一来一回,孩子硬是没个哭声。
  这下,连王大庆也回过味来了,他砸吧了下嘴,把包的严实合缝的小棉被揭开了一角,恰巧能看见孩子的乌紫的小脸,吓的他猛的一弹。
  咽了下口水,“婶,这样做是犯法的!”
  王婆娘恨恨道,“哪里犯法,咱们心肠好,留这孩子一命,已经是不错的了,更何况,这孩子的妈,也不是个好东西……不然那鬼东西……怎么会沾惹上。”
  “若真是让大师给带走了,往后这孩子有了本事,回来报仇,咱们整个村子可都要遭殃了,别忘记了,上次找陆大师的时候,你也是支持的,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强子考虑吧。”
  强子是王大庆前儿年才生的儿子,不过两岁而已,是整个老王家的宝贝蛋子。
  那潘佳颖回三洼村后,最开始哭的就是大庆家的强子。
  不遗余力帮忙找陆大师来三洼村的事情,王大庆在里面也狠下了一番功夫。
  王婆娘这一番威逼利诱,让王大庆脸上如同打翻了的调色盘一样,半晌后。
  他心一横,“行,我现在就带着孩子走,走的远远的,至于陆大师那边,你们可要好生的解释一番,别让他迁怒了。”,不管怎么说,为了他的强子,这件事情,就算婶不说,这孩子也不能留在三洼村了,至于要把孩子带到哪里,这真的是要好好思量一番。
  见王大庆答应了,王婆娘会心一笑,她伸手拍了拍王大庆的肩膀,夸赞,“婶,知道你是个识大体的,快去吧,五点了,在晚点,陆大师师徒俩该起床了,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了。”
  说完,她揭开,小棉被,又看了一眼睡的沉沉的孩子,从口袋里面摸了摸,最后摸出来了五块钱,塞到了孩子的胸口处。
  碎碎念,“菩萨保佑,孩子健健康康的。”,王婆娘说这话不过是求个心安理得,她却没想过,他们若不是从中间多管闲事,这孩子就能跟着陆根生一块,不说大富大贵,起码不用受罪了,还能学着一身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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