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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唐朝笔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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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的退后,王勃不自在的左顾右盼。十二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那里似乎还留有他指尖的热度,瞥眼看王勃慌神的样子,十二娘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这声轻笑让王勃更尴尬了,但也化解开了两人忧虑的心情。
十二娘促狭道:“你几时懂事,能不让人操心就好了”
王勃大窘,忙说:“你这丫头,明明比我小,却一副老成的样子来教训我。”
“丫头?”十二娘斜眼瞪着他,说:“真不敢相信,这是王大才子说的话另外,我分明比你懂事,说你一句就禁不住啦?你以前可教训了我不少次”
王勃闻言大笑,十二娘忙推他:“别笑这么大声二伯父让你思过,让他听到你笑这么大声,只怕要气坏了”
王勃闭了嘴,含笑点点头,说:“见到你,我心里好受多了。”
十二娘此时才问:“你知道是谁把你的檄文传到宫里的吗?不是说文章直接被烧了吗?”
王勃脸上的笑淡了几分,说:“是有人看后誊抄下来,”
十二娘大惊,问道:“谁难道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不成?”
王勃点点头,却说:“这事不查也罢,总归是我自己没了分寸,写些混账话,怎么能赖他人?”
十二娘默然,话这么说虽没错,但是不查清楚谁是小人,她心里总放不下心。既然王勃不想说,她问别人就是了……
“好吧,我看你没事就放心了,我先走了。”十二娘与王勃道别,从小书院出来后,没有回娉婷小楼,反而出门往礼泉坊去了。
礼泉坊的小院里,姚元崇正在练剑,笔洗在旁拿着毛巾、茶水服侍,听到有人敲门,笔洗刚转身要去开门,却见姚元崇连翻两个凌空,抢先一步到了小院门口。
门外的十二娘有些发愣,瞧着只着白色布衫,手中提剑的姚元崇问道:“在运动?”
姚元崇说:“许久没动,练练剑,散发一下胸中的郁闷之气。”
十二娘走进小院,瞧着院子里的地上有许多树枝和叶子,抬头一看,小院里的大槐树光秃秃的,连秋天的枯枝都没剩几根,这得有多大的郁气挤在胸中?
“你今天没待在沛王府,而是在这里,可见是猜到我要来找你,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就想知道,是谁把檄文的事情捅到皇上跟前的?”十二娘开门见山的问道。
姚元崇从笔洗手上拿过汗巾擦脸,把剑丢给笔洗收下去,说:“给皇上的谏书是御史杨冲写的,杨冲是唐子甫的亲舅舅,而唐子甫,自幼就以过目不忘闻名,默写一篇檄文,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
“你和子安都知道?”
姚元崇点头。
十二娘没想到他们两人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的这样清楚,但看两人一个不愿追究,一个只能生闷气,不禁问道:“即是知道是谁陷害子安,你们怎么无动于衷?”
姚元崇坐在院子旁边的石凳上,双手撑着膝盖大声叹了一口气,说:“子安被贬斥出王府时,我就推测到是唐子甫弄的鬼,想去沛王跟前理论,谁知唐子甫自己找上门来,对子安说,他今天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给他妹妹出口气。一句话把我和子安都怔住了,之后不论我怎么问子安,子安都不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让我不要再追究唐子甫。可是凭着子安的人品,他能做出什么破格的事不成?我看就是唐子甫拿捏住了子安的某个性子,可把我憋的内伤”
十二娘听的也是一愣一愣的,回味了半晌才问道:“子安和唐子甫的妹妹?唐芙?”
他们俩能有什么事?有啥事也是子杰王励才对啊,唐芙怎么就跟王勃扯上了关系?十二娘百思不得其解。
姚元崇同样不解,偏偏王勃那里一棍子打不出两句话,这件事情上他只字不提。
十二娘也琢磨道:“我估计咱们去问子安也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我想想法子从唐芙那边打探,总不能白白吃了这样大的亏”
姚元崇瞧十二娘眼神中闪过的那丝异彩,失笑道:“看来你是个护短和吃不得亏的人呐。”
十二娘道:“护短的确有点,但谁说我吃不得亏?吃亏也分很多种情况,有的时候吃亏就是赢,但是吃唐子甫这种小人的亏,我可觉得恶心”
姚元崇莞尔,道:“成,既然你跟我的意思一样,那你那边有了消息就告诉我,若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只管说,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子安吃这样的大亏,真让唐子甫以为我们好欺负了。”
“就是”两人气味相投,谋算起这种事情,格外对味,对视一眼,不禁双双笑了起来。
姚元崇又问:“子安还好吧?我本想去看看他,但觉得现在走访不太合适。”
十二娘点头道:“嗯,还好吧,我以为二伯父会狠狠的教训他,谁知道长谈过后,什么也没罚他,只是让他潜心读书,准备科举。”她犹记得二伯父之前家法打王励的事情,这次的事情比上次可严重多了,王家二老爷怎的好似一点也不生气?
姚元崇释然道:“子安错在被人构陷,少了些为人处事的圆滑,而不是错在人品,所以应该教育而非责罚,王博士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第一百一六章 真言
自从跟姚元崇商量好要打听王勃跟唐芙的事,十二娘这几天在灼华馆里,一双眼睛总是围着唐芙转,只是唐芙孤僻无言,十二娘跟她曾经交恶,现在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去跟她搭话。
课堂上,曹夫人正在向大家交代十一月初一去宝塔寺要带哪些经书,十二娘心中略生出几分希望,明天去寺里上香,气氛比灼华馆里随性一些,希望能跟唐芙搭上话。
十二娘正在收拾书本准备回家,嘉娘凑近她身边说:“明天我们去宝塔寺顺道给子安求两个符吧,希望菩萨能够保佑他以后顺顺当当的。”
“好。”十二娘点头应道。
两人一起往外走,嘉娘又问:“他明年真的会参加秋闱?”
自王勃出了事,周围的朋友都对他很关心,但王勃不来绿漪堂了,也不参加朋友的聚会,只在家中闭门苦读,大家就向十二娘打探他的消息。
十二娘点头说:“是这么说的,不过也不是那么确凿,还有大半年的时间呢,看他到时候准备的如何吧。”
嘉娘犹豫道:“他年纪还小,应该多学两年再上场考试,也有把握一些。”他很怕王勃连番受到打击,影响他的信心。
一般读书人十七八岁才下场,考到三四十岁是常事,王勃今年十二岁,到明年秋闱也才十三,的确早了些。
不过十二娘觉得王家都是读书人,对科举再了解不过,王勃能否参加科举,长辈一定会有分寸。
嘉娘也想到了这一点,说:“不过我这也是多虑了,王博士自会为子安考虑好一切。”
十二娘微笑道:“只有真心把子安当朋友,才会为他的前程担忧,又怎么能说是多虑。”
唐芙忽然从后面快步走过去,肩膀与十二娘想擦,带的她一个踉跄,幸好嘉娘一把扶住十二娘。
看着唐芙趾高气扬快步走过去的背影,嘉娘皱眉低声道:“她这个人真是奇怪,真想知道她肚子里想的什么”
十二娘从嘉娘的臂弯里猛的站起身,十分欢喜的说:“啊,我终于想到了”
嘉娘被她唬了一跳,问道:“你想到什么了?”
十二娘“嘿嘿”一笑,说:“没什么,想通了一件事。不早了,我先回去啦,不然回去晚了,被我大姐知道,又要唠叨我。”
嘉娘与她挥挥手,看十二娘蹦跳着走开,颇有些难以置信,十二娘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啊
十二娘现在很高兴,因为她终于想出该怎么弄清楚唐芙与王勃间的纠葛了她之前忘了一个人,一个十分重要的人——小唯
十二娘前世曾经被生意合作伙伴欺骗过,她想知道谁在背后害了她,小唯便给了她一支药水,一支喝了能让人说真话却不自知的药剂——真言水
这个东西用在唐芙这种孤僻的闷葫芦身上再好不过了
匆匆赶回家,憋着兴奋吃了晚饭,天刚刚黑,十二娘就躺到了床上,惹得十一娘还以为她病了,只得解释说明天要去寺庙,怕休息不好没精神走路。
待周围的人都离开她的房间了,十二娘闪身进入空间,连忙把正在驯鸽子的小唯找到,问他兑换真言水。
真言水很贵,但十二娘自从祥瑞梅花事件之后就没有兑过新的花种,只就以前留下来的牡丹花枝,自己手动培养着,最近倒攒了一点金币,刚好够买一支真言水。
小唯看十二娘用所有金币兑换了一支真言水,颇为谨慎的说:“一滴药水就能管半个时辰,姐姐别用多了,不然可就恢复不过来了。”
十二娘以前用过,自然知道剂量,连连点头。
到了第二天去宝通寺,十二娘一路上都在琢磨该怎么让唐芙喝到真言水。大殿礼佛的时候没机会、禅房讲经的时候没机会、午饭吃斋菜时寺里统一安排,十二娘亦没有机会
只有午后在寺庙里休息的时间了……曹夫人跟方丈论经去了,众人在禅房里或翻看经书,或讲话聊天。
“嘉娘,我今天要找芙娘聊一聊,你跟馨娘、妍娘先去后院里转转吧”
曹映嘉略有些惊讶,但想到唐芙和十二娘还有王家的事,点头说:“那你们好好聊一聊,我先把馨娘和妍娘带到后面去。”
十二娘向她投去感激的一眼,而后在休息的禅室里煮起茶。在等待水开之时,她走到在禅房外的茶花树旁发呆的唐芙身边,说:“芙娘,我有些话想同你说,我们坐下来说说话好吗?”
唐芙被十二娘打断了思绪,显得有些不高兴,冷淡的说:“我没什么好同你说的。”
十二娘试探问道:“是关于王勃的事情……”
唐芙受惊般的看向十二娘,却见她已转身走进了禅房,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跟了进去。
两人在禅房的蒲团上坐下,十二娘望着一脸冷淡却透着几分紧张的唐芙说:“最早在曲江池见到你,并不知你的身份,我和王勃、王励对你多有得罪,希望你能够忘了,毕竟已经过去快一年了,而且王励也被二伯父惩罚了……”
唐芙听了,淡淡的扫了十二娘一眼,什么也没说。
十二娘又说:“你能来灼华馆读书,我们成了师姐妹,王勃之前进入沛王府,与你兄长成为同僚,这都是缘分。我们本该走的很近亲,却因为之前的误会,处的跟仇人似的,我真的不想这样。”
唐芙心中的一腔傲气得到了舒展,一直以来十二娘被众人喜欢的样子让她十分讨厌,可现在十二娘在她面前低声下气,说这些话巴结她,她心里很舒坦
窗边的泥胚路上,水壶冒出袅袅白气,水开了,十二娘起身走过去沏茶,说:“做朋友之事不能强求,我今天不求别的,只希望以茶代酒,我们饮过此杯后,能忘掉以前的不愉快,好吗?”
端茶走到唐芙面前,十二娘将茶杯送到她面前。
唐芙看着茶杯,嘴角轻轻一勾,说:“你这是在向我道歉?这茶可是道歉茶?”
十二娘眉角微跳一下,终究是微笑着说:“嗯,是我的道歉茶,芙娘你接受我的道歉吗?”
唐芙心中欢喜难耐,觉得十二娘是通过王勃被逐之事看出了王家唐家谁强谁若,她知道唐家不是好惹的了
尖着手指接过茶杯,唐芙冷笑着说:“你既然如此低声下气了,我若还不接受,只怕被人说我不通情理,罢了,我就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
吹了吹茶杯,唐芙饮了一口热茶。茶刚进肚,她就打了个激灵,浑身一颤,茶杯中的水差点撒了出来。
十二娘见状,知道是她放在茶水里的真言水起了作用,于是问道:“王勃被驱逐出沛王府的事,是你设计陷害的吗?”
唐芙嘴角大大弯起,眼神却有些涣散,说:“是啊,我聪明吧,让不可一世的王勃吃了这样大的亏这下,他就不会再忘了我吧”
十二娘听她这语气似是又怨又恨又爱的,试探问道:“你喜欢王勃?”
唐芙突然一副哭丧脸,说:“我喜欢他,他那么聪明,那么有文采,我在曲江亭里见他用左右手书法打败黑飒时就对他很中意。我去王家做客,故意在王家走错路去碰他,可他不愿跟我说话,后来我又让黑飒偷偷给他送信,他却回信骂我,说我不自重……不自重又怎么了?我只想他眼里有我”
十二娘震惊了,万万没想到,唐芙竟然喜欢的是王勃她十分清醒唐芙跟王励的婚事没有谈成功,不然这个感情只怕更糟糕
唐芙憋在心里许久的话在真言水的作用下,如江水般泻出……
“你一定想不到,我为了跟子安在一起,我求我爹把我送到灼华馆,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进去,只希望跟他一起读书,偶尔多看她两眼,可他竟然还是不理我而且、而且对十二娘那么好”
唐芙的表情开始扭曲,愤恨的说道:“哼,他们以兄妹相称,可我看得出来子安喜欢十二娘但她有什么好?要家世没家世,要样貌没样貌,子安为什么喜欢他?他应该喜欢我才对”
十二娘在旁听的五味繁杂,唐芙说王勃喜欢她,男女之爱的那种喜欢……
“子安好狠的心,为了躲开我,竟然连绿漪堂也不来了,跑去给沛王当侍读。我虽然失落,可想着子安也见不到十二娘了,心中有些高兴,但谁能知道,十二娘竟然搬去王家住她怎么能这么没有廉耻,竟然一起住”
十二娘恨不得把茶盏砸到唐芙脸上,她住在王家,怎就没廉耻了?又不是跟王勃住一个屋子可想来被嫉妒逼疯的女人,是没道理可讲的……
“子安怎么能这么对我……他不能这么对我……”
唐芙反复的念叨着这几句,十二娘引导着问道:“你生他的气,所以让唐子甫害他?”
唐芙连连点头,突然笑起来,非常诡异的说:“是啊,他不喜欢我,这是他犯的大错,我怎么能不惩罚他呢?只要他知道了我的厉害,他就会对我低头,就不会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的主意多好啊,我了解他,我就知道他会被兄长激将呵呵……我得不到的东西,要毁掉才行,不然落到十二娘手里怎么办?”
扭曲了,完全扭曲了十二娘几乎不想听下去,唐芙的三观怎么能这么扭曲
第一百一七章 回击
唐芙一边说,一边大哭起来,把心中憋屈、隐忍、狠毒的秘密一股脑说了出来。
十二娘坐在一旁听完,感叹道,她这是因爱生恨了
想想王勃以前教训自己的那些话,十二娘就知道凭他的做事风格,他对唐芙的回绝该有多么果断跟狠心,笔下必无半句好话,竟将唐芙逼到绝望,不惜毁灭他
又回想起王勃还在绿漪堂读书时,时常来找十二娘,姐妹们言语之中,也不自禁的把王勃和十二娘放在一起谈笑。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日积月累下来,唐芙定然恨透了……
唐芙哭着哭着,眼皮就开始发沉,渐渐睡倒在了榻几上。
看着她睡着的脸,十二娘忽然觉得十分心烦,她讨厌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更讨厌因一己私欲就害人的人。
回想起来,唐芙这次下手真狠毒,檄文事件可大可小,若不是有沛王帮着求情,皇上盛怒起来,把王家合家发配流放也是有可能的,王勃恐怕就要受皮肉之苦及牢狱之灾了,这等于毁了王勃的前程啊
想到这里,十二娘的表情就冷了下来,起身收起茶盏和水壶等物,把茶倒干净之后走出禅房,满怀心事的往宝塔寺后面的林子里走去。
嘉娘、馨娘、妍娘三人正在林子里捡漂亮的落叶,十二娘过去,说:“我刚刚听到芙娘一个人在禅房里面哭,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馨娘惊讶说道:“我们快过去看看吧,可别出什么事。”
妍娘拉住馨娘,说:“咱们还是别去了,她一向不跟我们说话,就算我们过去看她,也问不出什么,何况她性格要强,要是被我们看到她哭的样子,她只怕要恼了我们。”
嘉娘和十二娘也点头,馨娘左右看看,说:“那就不去了,我们多在这里玩一会儿,等她平静下来再过去,当作什么也不知道的。”
众人就聊起唐芙的事情,说她虽被当作嫡女养,可终归是庶女,在家中再受宠,也不可能嫁给权贵人家的嫡子,可她一不甘做妾,二不甘嫁庶子,三不甘嫁小户人家,这样就把她的出路堵死了。
唐芙与王家说过亲事的事情外人并不知道,十二娘心中越发为王励觉得不值。王家的官职虽然不高,但在文人中可是数得上的望族,王家准备给王励说一门唐家这样的亲事,单就身份上委屈了王励,可唐家是皇亲国戚,权势上也胜王家很多。
若唐芙是个品行好的,如此亲事,也勉强不错,只是唐芙被唐家复杂的家庭环境逼的性格扭曲,就万万配不上王励了
又想到她那些癫狂的话,十二娘心中生忧,她会不会继续做出疯狂的事情来?
唐芙在榻几上睡了一炷香的时间,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哭的袖子都湿透了,惊讶并难以置信,因为她根本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哭
她仔细回忆着,只记得十二娘把她叫进来说话,给她赔礼道歉,可后来她怎么睡着、怎么哭了,她一点也不记得
她警觉的从蒲团上站起来,左右张望,不见一个人影,茶杯水壶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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