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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爱上一个傻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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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都给你吹凉了。”
  “莲花姐姐”也端着碗站起来,舀了个汤圆就往肖欢的嘴边送,“欢欢,我吃不完了,剩下的给你吧。”
  肖欢显然是平时就被这么喂惯了,极其自然的张嘴把汤勺上的白团子吞了,吞完之后,想起还有“外人”在,登时连脖子红成一片。
  “莲花姐姐”那边冲杨春风挑了个眉,意思很明显,这棵小嫩松她已经挖盆里载上了。
  杨春风神色复杂的看了看肖欢的发红的耳根,心里愧疚的叹了口气,她打算残忍的袖手旁观,让老阿姨继续承包小嫩松。
  面无表情的张开嘴,吞下小驸马递到她嘴边的汤圆,杨春风混着浓浓的芝麻香气,好一番感叹了人生之无法预料,真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见了鬼了。
  汤圆吃完,四个人再回到前厅,气氛就显得十分的和谐,“莲花姐姐”见小驸马长的好,又保留了上任莲花残留的记忆,知道小驸马的真实情况,一直在可着劲的逗小驸马,但是小驸马瘫着一张妖孽的小脸,两只眼始终粘在杨春风的身上,跟着杨春风的身影鼓溜溜的转,杨春风在店里转了一圈,随意看着店里挂着的各式长袍。
  “莲花姐姐”逗了半天,小驸马连个眼角也没分给她,见杨春风正在看衣裳,上前揽着杨春风的肩膀小声说,“这古代的款式肥肥大大的怎么穿都麻袋一样,你选个料子,我给你做两身收腰的款的,特别显腰型……”
  杨春风正要习惯性推辞,“莲花姐姐”马上说,“反正店都是你给的。”
  “你会做衣裳?”杨春风可还没忘了这姐们也是后世过来的。
  “我不光会做衣裳我还会做鞋子呢,我老家育圳镇乡下的。”
  杨春风恍然大悟状,确实,要是穿越过来之前,将近四十岁的阿姨,乡下出身的话,会做衣裳和鞋子,算不上奇怪。
  “那你会做旗袍吗?”杨春风说。
  “会倒是会……”“莲花姐姐”还挺纳闷,“可那样式在这里穿不出去……啊!”“莲花姐姐”也恍然大悟装,意味深长瞥了眼小驸马,“要晚上穿的?”
  杨春风一想,她和小驸马补办一个小仪式,确实是打算和生辰一块,在晚上穿,点了点头道,“是啊。”
  “啧啧啧啧啧,成,我等会给你量下尺寸,你要什么颜色的?”“莲花姐姐”笑眯眯的问。
  “大红。”杨春风说。
  “大红啊……包在我身上!”“莲花姐姐”又问,“什么时候用啊?”
  “腊月十七。”
作者有话要说:  欢欢以后会被当成儿子疼的,︿( ̄︶ ̄)︿
明天嗖的一下,就是生辰和新婚之夜了呢。啧啧啧啧啧啧啧
☆、礼成。
  从肖欢那里回去的路上; 马车里杨春风好好的软垫不坐; 专门坐她家驸马爷的大腿。
  八爪鱼一样往小驸马的身上一缠; 脑袋往小驸马肩膀上一搭,想起再过了十几天,她就要和这个小智障成亲; 就像是全身上下都被抹了一层蜜糖。
  但想起她还没穿越过来的时候,原身还没有饮鸩时,碍于摄政王的威逼; 还跟小驸马拜过堂,又感觉整个人都酸唧唧的。
  “那不能算数,”杨春风使劲往小驸马的怀里钻,啃人的脖子捏人的耳朵嘟囔; “我跟你说; 你先前拜的那次堂,不能算数的!”
  小驸马侧着头,十分纵容的让杨春风揉捏的耳朵,但是他听不懂杨春风说的话,虽然听的认真; 却一脸迷茫。
  要是从前,见小驸马这副表情,杨春风肯定会郁闷的够呛; 喜欢的人连她说的什么都听不懂,多么扎心,但是现在杨春风见小驸马这副样子; 不光不觉得心酸,换个角度一想,还有点暗爽。
  一个痴儿的伴侣,你一辈子不用掩饰你真实的样子,在他的面前,你的撒泼,你的粗野,你的邋遢,甚至你的龌龊,都可以毫无顾忌的展示,不用担心面子,不用担心被厌弃。
  杨春风小手不老实的到处钻,停在某处时候,小驸马睫毛飞快的闪了闪,环在杨春风腰间的手渐渐收紧,气息凌乱的喷在杨春风的头顶,半晌勾起杨春风的下巴,眯着两条嫣红魅惑的眼尾,深深的吻上来。
  驸马爷学习能力卓越,杨春风不过教了几次,然后回回都是她先撩骚,等真耍起来,先败下阵来的也回回都是她。
  杨春风被亲的五迷三道双眼冒花,废了好大的自制力,总算是把意犹未尽的驸马爷推开。双眼水汪汪的捂着发麻的嘴唇,小驸马则眯着眼还在面无表情的啄她的手背。
  什么暗号干什么事,都是杨春风不厌其烦的教出来的,现在作为受益人,杨春风第n次被小驸马眯眼杀给震的头盖骨发酥。
  小驸马只要和她亲近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眯起眼睛,杨春风先前还没发现,最近有次俩人么么哒的时候她一时兴起全程大睁着眼睛观察了下,悚然发现小驸马眯眼的样子,竟然看着特别的坏。
  正常人眯眼的时候就容易给人坏坏的感觉,小驸马天生晕红的眼尾,更在这份坏上头添了份妖,再加上面部表情总是一成不变,一眯眼的时候,完全是一个冰山妖孽腹黑大魔王的既视感。
  杨春风捂着嘴唇近距离的看着小驸马啄了她几下手指,还挑起一边的眉,撩起眼皮向上看了她一眼,这个角度更是要命,仿佛在说,“女人,这不是你想要吗?”
  杨春风登时“咕咚”咽了口口水,无声的在心底狂嚎,“嗷嗷嗷……”反差萌冲击力太大,少女心都要炸了。
  小驸马不知道杨春风的心里活动,也没自觉自己的举动多么撩人,见杨春风还是捂着嘴不松手,就照着杨春的手指舔了一口,舔的杨春风一激灵,马上把手指拿开背到身后,用衣裳使劲蹭了蹭,越蹭越麻酥酥的,小驸马一见杨春风手拿走了,赶紧又眯着眼亲上来。
  等到回府里下车的时候,杨春风整个人被亲的像一块化掉的小年糕,头蓬帽子扣上来,严严实实的盖住通红的脸蛋,粘在小驸马身上被一路扛着进了府。
  和喜欢的人在一块,日子总是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腊月十七。
  杨春风是腊月十六,才派人取了喜服,连她的带小驸马的都是“莲花姐姐”给做的。跟补办的婚礼小仪式来比,生辰反倒是没有特意弄什么东西,这个小婚礼,完全就是出于杨春风不甘心没亲自上阵和驸马爷拜过堂的执念。
  置办的东西也并不繁琐,只简单做了一床大红被面大白里衬的棉被,两身喜服,大红的窗幔,一对金粉渡着白头偕老字样的红烛,剩下就是一壶上好喜酒,一桌子按照两人口味准备的丰盛晚膳。
  没有唱礼的女官,没有洒满了被子的红枣花生,没有娶亲接亲跨火盆等等等等繁琐的结婚礼仪,甚至没有庆贺新婚的家人朋友。
  这场小婚礼,只有新郎和新娘两个,杨春风难得大方的打赏了一院子的婢女侍卫,又叫厨房给她们准备了丰盛的晚膳,沐浴之后,把所有下人都遣的远远的,今晚是属于她驸马爷的晚上,谁也不许过来打扰。
  杨春风沐浴之后,没有急着穿衣裳,而是围着大块的布巾,给小驸马搓洗,沐浴房里热气氤氲,杨春风支着一口小白牙,给驸马爷洗漱干净得当,也用大块的布巾包着,俩人从沐浴房回到里屋。
  大红的喜服铺在床上,杨春风扯掉小驸马的布巾,亲手给他的新郎穿喜服,雪白的里衣,大红色窄袖没有任何花纹的红色喜袍,纹绣着合欢的腰封,坠着红色流苏的金发冠,雪白的贴身底裤,同样纹绣着合欢图案的短靴。
  杨春风一一为小驸马穿好,这一身风格奇特的喜服上身,无一丝一毫拖沓的地方,不得不说“莲花姐姐”是真的会凸显人的优点,这一身衬的小驸马宽肩劲腰大长腿,连头顶的红色流苏坠,都和小驸马天然的嫣红眼尾遥相呼应,看的杨春风心口小鹿乱撞,连交杯酒都不想喝了,只想扯人马上上大炕。
  原地深呼吸了两口气,杨春风压了压上涌的热血,今夜不光是两人生辰日,还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一定要留下这一辈子最美好的回忆,不能操之过急。
  外间的喜宴早就摆好,杨春风搂着小驸马的脖子狠狠的亲了一口,打发人出去先吃点糕点垫垫,自己扯了布巾,开始穿喜服。
  她的喜服相比小驸马来说就简单多了,是一件纹绣了和小驸马同样合欢花纹的旗袍,不过杨春风套上一看,捂着脸原地尖叫了一声。
  这叉要开到胳肢窝了!
  这这,胸前怎么还有一块圆形的镂空!
  妈妈唉!后背这都露到……腚沟了。
  不过杨春风还是美滋滋的穿上了,一头过腰的长发,半湿不干的松散在肩上,白皙的后背若隐若现,耳朵上戴了和小驸马头顶流苏坠子一长的流苏耳环,涂了鲜艳的唇红,长发向耳后一别,蹬一双短靴,其它什么装饰也没有。
  杨春风穿完之后,自己前后看了一眼,脸烧的仿佛一个熟透的西红柿,一边同手同脚的往出走,一边咬着唇嘟囔道,“这特么真的是喜服么……”
  一扭一扭的走出里间,站在门口,杨春风用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身板,竭力扭了个魅惑的s,侧着脸,掐着嗓子叫了声“宝贝儿”,俩眼眨巴着滋滋放电,真的是非常的风。骚了。
  小驸马闻声转过来,杨春风脸上的笑容越发的骚。气,就差脑门贴张纸写上“二十五块钱一晚上”了,激荡难言的盯着小驸马的反应。
  小驸马叼着个白胖的蒸糕回头看着杨春风,杨春风越发扭的来劲,原地换了好几个前世在淘宝上看的服装店模特造型,最后还眯着眼,把一只手指轻轻的掠过自己的微张的嘴唇,再由下颚向下出溜到缺了一大块布料的胸前。
  小驸马面无表情的把嘴里叼着的糕吞了,百转千回的叫了声“阿姐~~”杨春风耳朵一酥,心中一喜,腿一软差点趴地上,然后驸马爷下一句让她坚强的站住了,“想吃~~~”小驸马亮晶晶着一双眼,指着一桌子饭菜,急切的舔了舔嘴唇。
  杨春风收起风。骚的小白牙,面无表情的甩了甩半遮着脸颊营造性。感效果的头发,气势汹汹的走到桌边,手指点着小驸马的脑袋,“吃吃吃吃,我这是穿给瞎子看的吗?!”
  见小驸马的眼神又开始迷茫,杨春风“啧”了一声,又轻轻点着小驸马的鼻尖,搓着牙花子道“是不是阿姐打扮错了,我要是装成一快白白胖胖的蒸糕模样,你是不是就比较想吃我了啊……”
  “算了,”杨春风狠狠亲了小驸马侧脸一口,印上了一个鲜艳的唇印,然后温柔道,“吃吧,多吃点,吃饱饱的……”
  杨春风把凳子挪挪挪,挪到小驸马的身边,然后贴着今晚帅的让她心驰荡。漾的小新郎,心满意足的吃起来。
  等两人都吃的差不多,杨春风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酒,挽过小驸马的胳膊,教人将酒杯举到嘴边。
  杨春风盯着小驸马吃的油汪汪的嘴唇,轻轻的开口,“其实阿姐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杨春风自顾自的说,也不管小驸马能不能听懂,“比你大了好几岁,所以和你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天定良缘,也不是阿姐。”
  杨春风轻啄了小驸马近在咫尺的脸蛋,动情的说,“虽然阿姐无法和你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阿姐愿意与你同年同月同日死。”
  杨春风一手托举着小驸马的手助他将杯中酒饮尽,一手倾斜酒杯,将醇香的交杯酒送入腹中。
  “现在,我允许我自己亲吻自己的新郎了……”
  杨春风扔了酒杯,跨座到小驸马的大腿上,扯了布巾一把将嘴上的唇红抹去,捧着她小新郎的脑袋,不客气的亲上去。
  礼成。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 ̄︶ ̄)︿  是的,杨春风非常喜欢坐大腿,主要是驸马爷的大腿太诱人。
☆、no!Help me!
  洞房花烛夜; 从古到今被列为人生四大得意事之一; 事到临头当然是热血沸腾情难自禁。
  但是当你的新郎是个小智障; 并且在你正深情的闭着眼亲吻新郎的额头,鬓发、鼻尖、双眼、脸颊,然后满腔激荡的哆嗦着小嘴唇; 打算献上你神圣而庄重的一吻,从此给彼此盖上生同寝死同穴完美印章,并且打算借着这个美好的么么哒; 顺理成章的和心爱的小新郎嘿嘿嘿的时候。
  一口亲在一个油油的,带着肉香和浓重的茴香味肉丸子上,是个多么操蛋而阴暗的回忆。
  “我擦!”杨春风满腔柔情缱绻,眨眼间瞬间消失在了肉丸子销魂蚀骨的茴香味里。
  搓着牙花子; 从小驸马的大腿上下来; 坐旁边的凳子上,“没吃饱?”杨春风瞪着小驸马鼓囔囔的腮帮子问。
  “嗯~”小驸马点了下头,直接把整盘茴香肉丸子放在了自己面前,埋头啃的可来劲。
  最爱果然是茴香肉丸子,其次糯米小蒸糕; 接着是杏仁蜜饯,后面还有数不清的桃酥豆糕酱汁肉……
  完全不敢想象自己排在什么位置的杨春风,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会吃完了漱口知道吧!”杨春风龇着牙凶人。
  小驸马乖乖的点头; 一手捏一个啃的来劲。
  杨春风糟心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瞪着小驸马俊得要人命的眉眼下酒。
  小驸马一个接一个。
  杨春风一杯接一杯。
  等到小驸马终于吃饱的时候,杨春风俩眼睛已经对不上聚焦了。
  这酒可不是香姑特意给杨春风找来的那种口感刺激; 实际上没什么劲头哄人玩意。
  这酒是当年长公主出生时,老皇帝和皇后,亲手埋下的红姝曲,只两小坛,专门用作成婚之时的合卺酒,长公主成婚的时候,没等到合卺酒的程序,先一步喝了鹤顶红,导致这酒始终还未来得及开封。
  这次杨春风重新补上个仪式,香姑喜滋滋的就把这酒给温上了。
  酒入口并不辛辣,和杨春风先前喝的却是恰恰相反,后劲醇厚。
  一杯足以助兴,杨春风却是灌水一样,一会功夫就灌了整整一壶,小驸马吃完了,乖乖去漱了口洗了手,回来见杨春风已经瘫在桌子上了,拧了个布巾给杨春风擦了脸和手,扛着人就回了里间。
  小驸马把杨春风往床里头一放,窸窸窣窣的把喜服脱了,往地上一扔,拆了发冠,将一头长发放下来,吹了蜡烛,拽过了杨春风和被子,搂着睡了。
  计划好的美好一切,都没能付诸实际,杨春风连睡着都睡的极其不安稳,总感觉有什么天大的事,还没干。
  朝思暮想的执念是无比强悍的,杨春风睡到半夜,酒醒了一半,诈尸一样坐起来,想了老半天,才想起了究竟是什么事还没有如愿以偿。
  摸了把身边溜溜光正睡的香甜小驸马,黑暗中杨春风半醉半醒的“呃呵呵呵呵呵呵”笑得极其慎人。
  摸索着把床幔放了下来,杨春风龇着小白牙,呲溜呲溜蹭了两下,就钻进了被窝。
  夜色深沉,静谧的屋子里,本该睡的香甜的小傻瓜,在睡梦中遭遇了此生最大的刺激。
  少年最开始迷迷糊糊的闷哼,骤然变成了无措的惊呼,杨春风胡乱摸了旗袍,塞住小驸马的嘴。
  她此刻脑袋晕晕乎乎,酒劲作祟,不仅不羞涩胆子贼肥,预想好的柔情缠绵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着今晚肯定要成了好事,又是生辰又是婚礼,多好的日子不能再耽搁了,她实在太喜欢她的小智障,一刻也不想等,嘴里咬着被角,直接忍着疼,强硬的一步到位偿了心中所想。
  然而两人都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光是等着缓过这个疼劲,杨春风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最初的艰涩过去,杨春风松一口气,耐心的教着驸马爷掌握主动。
  好在驸马爷是个非常乖,又特别聪明的好宝宝,再加上这样的事,几乎是任何生物,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两个小菜鸡终于在折腾了一身汗之后,如愿以偿的吃上了热乎的。
  饥。饿难耐的头一顿,只顾着狼吞虎咽,没尝出味。
  肥美多汁的第二顿,细嚼慢咽满口生香,回味无穷!
  两顿吃完,杨春风打了个饱嗝翻身准备睡觉,奈何驸马爷睡醒了,又刚刚食髓知味,吃的正来劲,按着杨春风不让转身。
  “阿姐~”小驸马的声音低沉沙哑兴味盎然。
  “驸马爷~~”杨春风哭唧唧的音带着抖,“饶命啊……”
  虽然一切和预想中的大相径庭,第二天一早,杨春风也根本没能爬起来让她如意小郎君给画个“举案齐眉”,连早膳,都是趴被窝,她的小郎君伺候她洗漱好了,给端过来一口口喂的。
  换被子的时候,杨春风瞥到雪白的褥子上,朵朵殷红的血花,甜蜜的将头埋在小驸马的肩上,感觉自己如一个见了烈日的雪人,整个都要化掉了。
  吃了早膳,瘫在床上,杨春风指使小驸马给她捏了半天的腰,后又枕着人的大腿,抿着唇笑咪咪着看她的新晋小丈夫,一种要从胸腔喷涌而出的亲密感,萦绕在两个人之间,非常的奇妙,和从前不太一样。
  开闸之后自然是泄洪,杨春风下午才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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