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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爱上一个傻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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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春风哭了好一阵子,俩眼睛都哭成俩蜜桃,最后开始打嗝,耷拉着一张脸,盘腿坐床上嗝嗝嗝嗝嗝个没完没了,很多事她还没来得及去想,刚刚沉浸在朦胧的恋慕里,就被人赤。裸裸的刨开了残忍的本相,逼着她不得不想,不得不想的透彻。
  杨春风哭唧唧的把红豆眼掏出来,上次打的死扣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她就捏着在手里扯啊,拽啊,想到伤心处还上去咬一口,咬的红豆眼身子直抽抽,迷蒙的小红豆眼回头艰难的瞪了杨春风一眼,十分的委屈。
  这里杨春风一通好嚎,那边李逸收徒不成反遭围捕受伤,摄政王府也没好到哪去,摄政王压根就没问自家小公子愿不愿意和他回家,显而易见的,他去了小公子正坐院子里,撩眼皮就看了他一眼,之后连哼都没跟他哼一声,他那一年多完全是养了条狼狗,对着他是狼,对着别人是狗。
  他是实在碍于李逸的救命之恩,才不得不趁小公子没注意把人打昏了带走,只是这带走是带走了,等会小公子醒过来肯定要闹,养在府里的那一年,小公子基本不让人近身,极其稀少的两次,是让他摸了脑袋,所以这王府上下,只有他能堪当守着小公子醒过来的大任。
  他下手的时候有准,一个时辰肯定醒,摄政王等在床边,见小公子睫毛抖了抖,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看,还没等他开口解释,就见小公子一把把床头木雕仙鹤从细腿处掰折,然后直接迎面砸在他的脑门上。
作者有话要说:  酷爱告诉我,我写不虐o(* ̄︶ ̄*)o

☆、46

  这一下砸的算是狠了不小的劲; 摄政王自己都听着了“当”的一声响; 因为实在太出人意料; 谁能想到这才醒过来就抄手打人,根本没躲过去。
  脑袋顶上直接被仙鹤的嘴给啄了个不小的口子,温热的小细流顺着脑袋顶上流过脸颊边; 顺着下颚滴滴答答的落在前襟,一会前襟就湿了一小片,血还挺旺。
  跟着摄政王脑袋一起开闸的是小驸马的暴力模式; 摄政王好歹年轻也是个百夫莫挡的将军,让小驸马打着这一下,只能说是心不设防,挨了这一下; 剩下凭小驸马再怎么发狠了扔东西; 也打不到摄政王。
  小驸马把床上摄政王好容易雕了好久才雕成的仙鹤木雕,平时睡觉不摸都睡不着的几只仙鹤都给顺着腿掰断了,劈头盖脸的往他身上砸。
  摄政王捂着脑袋东躲西闪,连句话都没来得及说,他一屋子心爱的木雕快让亲祖宗砸没了; 得亏摄政王眼疾手快,把一个木雕小美人揣怀里,摄政王张了几次嘴; 叫了他家小公子好几次,小公子连夹都没夹他一眼。
  说实话,摄政王还是头一回见着他家小公子发火; 他当初刚将人接回府中的时候,小公子排斥任何人的接触,可是长期的遭受虐待压迫,性格已经养成了一种草木皆兵的惊惶,无法接受别人也融入不了别人,好像除了吃饱之外,没有别的需求。
  摄政王不是没找大夫给看过,不是没下过苦功夫整日和人泡在一起来接近过,只是收效微乎其微,所以这两年,他恨虐待故人之友的亲戚,更恨这么晚才去接人的自己。
  养在府中的一年,摄政王以为小公子一辈子就要那么过了,没想到聘给长公主,却阴差阳错下长公主不光没死,还轻易的就让小驸马肯亲近,摄政王本来又以为这样是最好了,可是前些天他听下人来报,小公子竟然将那个前御前侍卫肖欢给打了。
  摄政王听了差点喜极而泣,寻常人可以轻易就拥有的喜怒哀乐,他曾经在小公子的身上找不到任何一样,天生不会哭不会笑,不表达对任何东西的喜爱,对外界对任何人的刺激,都只有带着麻木的惊惶。
  可是他竟然听说小公子会发怒了,哪怕是没有李逸的所求,他也是要去看一次人的。
  摄政王晃神之间,又被一个大兔子木雕砸了脚,疼的龇牙咧嘴,脸上前襟一片血红的狼藉,反倒是笑了。
  看着一地缺胳膊少腿没脑袋,残忍遭到分尸找不出一个全乎的木雕,显然是来自一个小傻瓜的报复,摄政王心情却是欣喜的,果然是会发怒了,为什么发怒,为什么不听他说话,显而易见,因为他家小公子也有在意的人了。
  摄政王连问都不问就把人打昏了从在意的人身边带回来,现在他家小公子也听都不听他的解释,把他整日摆弄爱不释手的木雕都毁了,他家小公子终于是有了点正常人该有的情绪了。
  摄政王退到门口,看着小公子气鼓鼓的在一地“碎尸”中找漏网之鱼,管家带着宫里来的姑姑找到摄政王到时候,正见摄政王倚着门,糊了半脸的血,前襟更是干涸了好几朵血花,还抱着胳膊一脸老怀大慰的看着自己的屋子被砸。
  摄政王看见管家过来,正想和人说说小公子的事,但见了管家身后的姑姑,整个人微不可查的颤了下,这姑姑正是女皇的贴身姑姑,见姑姑的脸色也似乎很焦急,摄政王更是一颗心当时就下了油锅。
  等一道手谕宣读完,摄政王只来得及用布巾沾了水,把脸上的血随便抹了一把,扯了侍卫身上的披风一裹,一边往马厩冲,一边吼着管家过会等小公子砸完了就把人送回去。
  李逸这个忙他帮不了了,实在不行就吃点苦头吧,他家小公子好容易表现出点正常人的情绪,他是万万不能给人从中作梗的。
  再说手谕称他那朵小娇花身体不适,看了太医喝了药还干呕不止,他一连称病窝在家里这么久,只关心小不点有没有见他安排的小公子,没注意到那小不点身体不舒服。
  摄政王打马向皇宫的方向狂奔,衣裳都没来得及换,只弄了个黑披风把血迹裹住,只恨不得长一对翅膀,几下飞去皇宫,马上见着他的小不点是不是安好,才能将油锅里炸的酥脆的心揣回肚子里。
  管家把摄政王早些年猎到的一头熊做的熊皮披风给小公子披上,命人备了马车送小公子回长公主府,天色已经快黑了,管家和自家小公子一道坐在马车里,见小公子瘫着脸坐的笔直,黑熊皮披风衬得一张小脸越发的白里透红,少年的伦廓在身边的人不觉得,可管家已经好久没见着人,这一细看,才发现他家小公子似乎是长了不少。
  坐在马车里个子看不出,但是伦廓退去不少少年的青涩,脸部线条也锋利了些,不再像先前那么男女莫辨,肃穆端坐的样子,反倒是多了几分成年男子的英气。
  管家想起摄政王当年刚把小公子接回来的时候,小小的身条形销骨立,那一副东躲西藏的小可怜样子,不仅摇头晃脑感叹,怨不得摄政王不愿强行留人,这长公主真真是把他们小公子养的好啊。
  不知道自己终于被摄政王认同了一回的杨春风,此刻正一个人对灯独酌,她一向不喜欢任何刺激的东西,但是现在她觉得已经没什么能比刚刚从窗户跑掉那老家伙的话更刺激人了。
  她需要找点别的东西来盖过这种刺激,好让她被猝不及防扒了皮,正淋淋滴血的心脏,能有片刻的麻木。
  这酒是香姑弄来的,一开始香姑还弄点果子酒来糊弄她,笑话,她是想喝醉又不是想灌大肚子,后来威胁香姑要是不给她拿烈酒,她就要上街去喝,香姑这才给她弄了这坛子,问了半天也不告诉她叫什么名字。
  不过口感是挺刺激的,入口呛辣,就是不怎么上头,她都喝了块一小坛了,才只是有点晕乎乎的。
  杨春风又倒了一杯,一口干了辣的龇牙咧嘴,顺理成章的辣出一串眼泪,伸手胡乱的抹了接着喝下一口,她想赶紧喝醉,但是肚子都灌大了还只是晕乎乎,思路更他妈的清晰了,也更糟心了。
  杨春风抽了抽鼻子,闭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直接对着壶口灌了一大口,辛辣的口感,让她瞬间飙泪,在旁边的一打子布斤里扯了一块,捂眼睛上,可这次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了。
  “我可能爱上了一个傻子。”杨春风布巾捂着哗哗流泪的眼睛,抽抽噎噎的对着一桌子冷菜冷饭哭唧唧的自言自语。
  “不,”杨春风恍惚道:“我,我不能爱上一个傻子。”
  “大胡子说的对,痴儿的心永远也不可能得到……”杨春风头顶在桌子上哽咽出声。
  “妈~~~”杨春风哽的自己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可能,爱上了一个傻子……”
  “不”杨春风用布斤狠狠擦了鼻涕扔地上,“我不可能爱上一个傻子。”
  “我绝对不可能爱上一个傻子!”
  杨春风双眼在一天嚎好几场的频率下,红肿成一条细缝,每次勉强收住没一会,又开始嘤嘤呜呜嘤嘤,终于又开始控住不住的打嗝。
  听的香姑在门外一颗老心碎一地,婢女也个个眼眶通红一脸担忧,一开始香姑还咬牙切齿的以为是那个小白脸惹得她家公主心伤,但是进去倒了三回酒,才听清她家公主一边哭一边喊傻子傻子的,才心道这是想驸马想的不行。
  她家公主可喜欢这驸马喜欢的紧,虽然这驸马有些心智不全,但是俩人见天的沾一块,贵为公主,连驸马的起居都亲力亲为,她活了这么大岁数,就没见过世间有这么恩爱的夫妻,婢女们私下里哪个不偷偷羡慕,这摄政王怎的就这么狠心,连个照面不打,就把驸马带走了,惹得她家公主想驸马哭了一下午了,这样下去要哭出病的啊!
  香姑在门口心疼的老泪纵横,婢女们在门边红着眼眶咬手绢,杨春风在屋里鬼哭狼嚎,正哭到她纠结小驸马是个傻子自己永远也得不到回应,思绪不知怎么就转到小驸马这都入夜了,肯定是要住在摄政王府,那洗漱肯定是要给人占了便宜,心疼的更加无法呼吸。
  “完了嗝,”杨春风哭唧唧的嘟囔,“完了完了嗝完了,呜呜嗝完了……”
  “呜呜呜呜嗝……怎么办这才一天我好想他啊……呜呜呜呜嗝……”杨春风手攥拳头狠狠垂着自己的胸口,“嗝呜呜嗝……我的小智障怎么还不回来嗝……”
  杨春风嚎的眼泪都不出来了,最后蹲在凳子上,抱着自己的膝盖一边打嗝,一边智障一样念叨她的小智障怎么还不回来。
  眼看人都要疯魔了,门口突然被猛的撞开,杨春风肿着一双蜜桃眼,寻声看去,只模糊的看到一团巨大的黑影向她飞速的冲过来,还没等她看清是个什么玩意儿,她就被从凳子上拽下来,捞进一个凉气四溢的怀中,腰被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她整个人都陷进了来人的怀里。
  杨春风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抖,耳边炸响的“阿姐~”让她怔愣了一瞬,而后干涸的眼泪再次决堤,游离的感官回归,晕眩的醉酒在瞬间清醒,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自四肢咆哮着飞速向心脏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 ̄︶ ̄)︿ 我没有虐对不对,没有,嗯。

☆、智障有什么不好

  俩人使劲的往一块贴; 杨春风没几下就被小驸马贴墙上去了; 分开仅仅大半天活像是几个世纪没见到一样; 香姑抹了老泪,悄悄的把门给关上,这才带着门外的婢女们转到耳房; 打发人该吃饭吃饭,该休息休息。
  杨春风和小驸马两人只要在一起,除了用膳; 是从来不用婢女伺候的,也从不让婢女守夜,要是有什么吩咐,就会扯嗓子喊; 耳房也能听得见。
  小驸马鼻尖嘴唇在杨春风的发间脖颈连拱带啃; 杨春风心脏被沸腾的血液鼓胀的就要爆炸,委屈的抽噎了几声,两个手臂也顺着小驸马的披风下紧紧将人搂住,手指使劲的绞在一起,生怕她的小智障会一错眼就不见了一样。
  杨春风整个人都钻进了小驸马的披风里; 后背抵着墙,头顶着小驸马的肩膀,完全笼罩在小驸马的气息下。
  就像是瘾君子终于吸着了那口要人命的粉儿; 杨春风一晚上怎么也控制不住几近崩溃的情绪,终于在小驸马的连拱带贴里,渐渐平复; 嗝估计是被惊没了,眼睛哭的酸疼,头发被拱的鸡窝一样,脸颊和侧颈都湿漉漉的,小驸马埋在她的侧颈,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烫的她双腿两根面条一样软,此刻还能够站立着全靠背后的墙壁,和小驸马箍在她腰间的手臂支撑。
  “你啥时候窜这么高了,”杨春风闷在小驸马的肩膀,嗅着人身上说不出是什么,但是莫名的让人上瘾的味道,嗡嗡的说,“我记着我到你耳根来着,现在怎么就到肩膀了,这才几个月,你长太快腿要疼的……”
  说着杨春风的手顺着小驸马的腰上出溜到人的腿上摸了两把。手感真是让人流连忘返。
  这种长串的复杂的话,小驸马根本就听不懂。只弓着脊背把头贴在杨春风的侧脸,轻轻吮着杨春风的脖子,阿姐阿姐的叫个没完。
  “你怎么回来了?”杨春风甩了甩脑袋,也没指望小驸马能解释下为什么摄政王要接他回王府住几天,却这么快就放人回来了。
  头越来越晕,她的小智障一回来,好像把她喝的那一坛子的酒劲一并带了回来,揪着小驸马的耳朵,“……抱我进里屋,我有点晕。”
  杨春风伸手刚要去勾小驸马的脖子,冷不丁天旋地转,她屁股冲天,大头朝下,又被扛了起来。
  这姿势极其不舒服,特别是对于一个喝多了的人来说,直想吐,但是她连挣扎的劲都没有,软绵绵的挂小驸马身上,两手跟头发一起啪嗒啪嗒打在小驸马的屁股上。
  被放倒床上,束的难受的外衣被扯掉,隔了一会有温热的布斤擦在脸上,脖子上,前胸后背,屁股后腰,连脚趾头都一个没落下,她闭着眼心安理得的享受,最后连头发都梳理的顺溜溜,杨春风晕乎着翻了个身,心道果然是她看上的爷们,关键的时候就是靠谱,不管是生病还是喝醉都会把她伺候的妥帖,不枉费她平时伺候祖宗一样伺候人。
  智障又怎么样,智障有什么不好,智障不用担心变心啊,不爱她……也没关系,反正已经是她的驸马,一辈子也只有她一个,早晚变成她的……
  想到这里,杨春风又诈尸一样闭着眼从被窝拱出来,四处划拉,最后在床沿边上划拉到人,勾着脖子一把就给按倒,扯着人腿往里头一拽,跨过人的腰,就骑上去。
  杨春风坐着小驸马的腰,揉了半天,把眼睛勉强挣开,又酸又疼还重影,见小驸马手里还攥着打成死结的红豆眼,杨春风一把抢过来,照着红豆眼的红豆上使劲啵唧一口,差点把红豆给吸下来,这才撑开布袋子给扔里。
  小驸马听见啪叽的一声,知道红豆眼掉地上了,刚想起身,被杨春风按住肩膀,捏着下巴就啃了上来。
  “啊~”杨春风贴着小驸马的唇由衷的感叹了一声,辗转吮吸了一会,舔了舔唇,好容易把眼睛对焦,见小驸马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那双眼里,一如既往的清澈见底,昏黄的烛光里,映出她此刻衣衫半解,满脸淫。邪。
  “罪孽啊……”杨春风眯眼感叹,拍了拍小驸马的脸蛋,“不过阿姐今天,确实要干点罪孽的事。”杨春风俯下身,盯着小驸马的眼,在他唇上贴了贴。
  “把你变成阿姐的,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杨春风说着半俯身,伸一只手轻轻按住小驸马的眼睛,一手毫不迟疑的摸到人的腰带,这腰带每天都是她亲手系上去,什么结她最清楚不过,没费一丁点的劲,就熟练的扯下来。
  杨春风想了想,扯过了被子围在两人身上,把刚刚拽下来的腰带系在了小驸马的眼睛上,干坏事的时候,这双眼她是不敢看的。
  杨春风勾着人的脖子把人拽起来,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小驸马不明所以,虽然老老实实的让杨春风摆弄,但是被蒙了眼睛也很不习惯伸手要去扯,被杨春风一把按住。
  “别动。”杨春说。
  “阿姐~~”
  “乖,听话,”杨春风把小驸马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肩膀,同时一手顺着松散的裤腰向下。
  小驸马一开始没什么反应,杨春风平时给他洗漱的时候,也免不了经常摆弄,但是等小旗子升起来,杨春风的手上还没停的意思,小驸马明显受不住这种陌生的刺激。
  “阿姐……”小驸马的声音沉沉的,呼吸也乱了,一把按住了杨春风的手。
  “乖,别动,不怕,听阿姐的。”杨春风勾着小驸马的脖子,亲上人的唇,舌尖轻轻的抵开小驸马的齿缝,勾着人和她纠缠。同时手上带着小驸马的手,慢慢的动作着。
  杨春风虽然有过观摩战场经验,但是没有过任何的实战经验,何况她还不具备模拟战场的枪炮,什么技术节奏,哪里该怎么使劲,她完全两眼一抹黑,不过仗着酒劲,和小驸马毫不掩饰爽快,一声声炸在耳边的哼声,让她才没坏事干一半就怂逼的缩回去。
  可能是频率和方位始终没掌握好,她听着小驸马哼哼的动静里头忽高忽低,有的好像不是舒坦而是疼,急的杨春风自己一脑袋汗,但是她心知这一关必须过去,她喜欢的人是个小傻瓜,但是据她观察身体发育没有问题,这关不过去,难道她要一辈子哄孩子,搞精神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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