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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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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我只闻一次就可以记下。而大人端给太后的符水,恰好与顾正凉端给太后的汤药一个气味。”
秦惑呵然一笑,“七小姐果然了得,只那么一闻竟能闻出两种汤药的配方一样,真正佩服。既然事情被你看破,我也不会隐瞒。不错,贤王府偶遇,并不是真正的偶遇,是我刻意为之,为的就是见你一面。至于约你第二日去慈宁宫为太后看病,也只是想帮你,希望你的医术能得到陛下的赏识,然后由我游说,请皇上给你封一个一官半职,让你以后的命运不再被武国公府左右。”
他顿一下,摇了摇头道:“结果,你却因为对太后的成见不愿去,我只好另辟蹊径,半路让顾其忠拦住你,让他给你透露顾正凉已取到还魂草,第二天就会去给太后诊治的消息。果然,你因为想置顾正凉于死地,第二天应约到了慈宁宫,并且毫不手软的给太后下了毒,当她一喝下顾正凉配的药,当场就喷了血。”
说到这里,他轻饮一口茶水,然后才抬眸道:“你不要问我为什么不阻止你下毒,我更没有在此要胁或者告发你的意思,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我都会帮你做到。所以为保万全,我在见你之前的头一天晚上,就把我好不容易从北冥挖来的还魂草给了顾正凉让他配药,也故意让顾其忠知道,这样才促成了你的慈宁宫之行。这么一来,一是按你的意顾正凉被处罚,二来,我又可借着顾正凉的配方再给你邀功授赏。这么一举多得的事,料不到却让你对我误会回深。”
想不到秦惑连给顾正凉还魂草并且算计顾其忠找她的事都坦然说出来了,看来他真的很有诚意的在解除她对他的误会。只是……“还魂草是你从北冥挖来的?”如果还魂草的来历是这样的话,那岂非之前怀疑是他在曲靖劫杀北冥使团的事就不成立?
秦惑苦笑,边给她把茶杯里加热水,边道:“你以为我手里的还魂草是从北冥王手里夺来?你以为北冥使团是我派人去曲靖杀了个精光?你也不想想,我和北冥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第128章 一个流氓
他这个问题确实问住了人,他为什么要杀北冥使团的人?
花着雨看着他黑亮的眼眸,心里有了一丝恍惚,只是脑海有念头一闪而过,她赶紧将视线从他面上移开,目光蓦然变得犀利,“大人的说法好像很道理,可是我也有我的看法。若问大人杀北冥使团,阻止北冥王进京主因并不是为了什么还魂草,而是剑指天机图的话,不知道大人还能作何解释?”
“天机图?”秦惑依然眉目不动,微笑,“总算说到了重点。而且据我估计,让你误会我最深的,恐怕也是因天机图而起。”
他把茶杯放下,轻缓道:“说到天机图,就一定要说到已死的洪氏。确实,杀她的人是青一,青一出手却是事出有因。洪氏到花家作妾已有九个年头,你可知道她是被谁派去的吗?”
花着雨摇头,如果洪氏被派去花家已九个年头,这事肯定非秦惑指使,毕竟秦惑才二十岁出头,九年前,他还只是个小少年。
秦惑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缓声道:“是李蛮子。也就是你说过的李虚子的师弟。可是扯到李蛮子,这个人这件事几乎就要扯到天道宗的一宗不为人知的惨剧。”
他目光悠长地望着窗外,似乎在回忆,“记得我才懂事的时候,据我师父说,我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孤儿,是他把我捡回来的。不过在我记事的时候,师伯李虚子就阵亡铁石阵了。是师父带着我在听政院过活。可是在我只有七岁的时候,师父的性子忽然大变,不仅不再疼我,甚至还每日打骂我……”
他的声音倏而变得暗哑,平静的眼眸里渐渐涌起压也压制不住的恐惧,仿佛那是一个暗无天日毁天灭地的灾难,让他用尽全力终身都还是无法将那段黑暗埋藏。
“我被关押在水牢八年,如果中间不是遇到同样被师父关在水牢折磨的义母,我想我早已死在师父手里。”
花着雨震惊住,没料到被敬若天人的秦惑无双的容颜下埋着这等不为人知的痛苦童年,可是李蛮子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他的义母是谁?为什么同样被关押折磨?李蛮子做为天道宗受天下人敬仰的弟子,为何要如此丧心病狂?秦惑说这些,与洪姨娘之死又有什么关系?
一时间,千百个疑惑在心底电闪而过。本想一连串问出,可是当看到秦惑那强忍痛苦微微收缩的眼瞳,不知为什么,她竟然如梗在喉,一个字都问不出来。
秦惑只微顿了一下,随即自嘲道:“知道我义母是谁吗?”
他终于回过头来望着她,“义母自被关押没几天,就被我师父折磨得面目全非,精神错乱,这么多年来,她也忘了她是谁。只是最近一段时间,她才忽然记起,原来她叫胡雪姬,还跟着武国公花不缺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一个叫花着月,一个叫花着雨。”
“你义母是我生母?”花着雨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李蛮子为什么要抓她?母亲既然已经记起了我,为什么没有去找我?”
秦惑默了一下,“李蛮子抓她,就是为了你所说的天机图。当时义母什么都不肯说,无论他用什么法子都逼问不出来,据我推测,他可能无法可想,才让洪氏进入花家,估计是想从你和你姐姐身上找到什么线索。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她却什么线索都没找到。而李蛮子自七年前被我和义母想法子赶出听政院消声匿迹后,洪氏因为不知道李蛮子隐匿,一直都在执行着这个任务,由于义母未记起她与花家的关系,所以我也并未惊动洪氏。”
他叹了口气,“一晃过了这么几年,义母这两月忽然记起前事,当我知道你便是她的亲生女儿之后,才惊觉洪氏干出的事一直都在伤害你,方让青一去把她杀了。可是即便如此,好多事仍为时已晚。最起码,花着月已殒亡西齐,你的命运也被花家左右拿捏,让我惭愧不已。所以才想亡羊补牢,一再暗中助你,想不到却让你误会致深。”
花着雨满腹好奇,“你和我母亲把李虚子赶出听政院?是如何赶走的?”
“因为我们发现了李蛮子的秘密。”秦惑毫不掩饰,“所以我才要说这是发生在天道宗的一件惨剧。”
“什么秘密?”虽然清楚知道的越多,她的处境就越危险,可是花着雨还是问了出来。
秦惑微眯着眼,“我无意间发现了李蛮子的尸体,那么那个日日像个疯子的李蛮子肯定就是假的,我便扮作李蛮子的声音,趁假李蛮子练功之际让他练岔了气,他一时走火入魔,才被我和义母制服。却不料他滑溜得很,最后还是让他逃了。”
花着雨抽了口冷,这还真是天道宗的一宗惨剧,李蛮子被人杀子并冒充,此人是何人,居然如此胆大包天?
“至于这个假扮的人是谁,我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毕竟我不想害你。”秦惑补充了一句。
这句话很道理。花着雨比较认同他这句话,同时也慢慢消化着他所说的话,他的意思是说,洪氏本是受李蛮子控制的,后来他和胡雪姬将李蛮子赶出听政院后,为了不让外人怀疑,便没有动洪氏。洪氏依然在完成着李蛮子交给她的任务。之后胡雪姬恢复了记忆,当他知道自己是胡雪姬的亲生女儿之后,便让青一把洪氏杀了,不让她再骚扰自己。
如果真像他说的这样的话,事情还真说得通。毕竟洪氏去花家就是为了从自己身上查到天机图,现在胡雪姬已恢复记忆,定然能记起天机图在何处,那么秦惑根本没有必要再打自己的主意去查天机图的下落。
可是,冥欢的事怎么解释?
明明冥欢是追着青一的踪影后来失踪的,然后又在听政院密道发现他留下的暗记,难道这个也是别人冒充的吗?
再有皇上中蛊的事,也明明是他下的手,他又怎么解释?或许,他是真的有野心这大泽的锦绣何山?虽然这件事与她没有多大关联,可是他在当中充当的角色,分明与他身为国师的角色背道而驰,她能相信他是神圣高洁的吗?
秦惑仿佛知道她心中的疑惑的般,忽然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还在怀疑北冥王的事,可是我可以说他的失踪真的与我无关吗?”
“那你可知道,那日青一杀洪氏的时候,冥欢就跟在青一后面?冥欢就是自那次之后就失踪了,谁能告诉我,这件事与你听政院无关?”
“有这么回事?”秦惑拧眉想了想,“那日青一确实说过感觉有人跟在他后面,可是半途就不见了,难道他感觉到的人就是冥欢?”
花着雨一怔,冥欢只跟着青一跑到半路就不见了?真的吗?难道是有别的什么人将他掳走?如果是别的人把他掳走,又仿着冥欢的暗记在听政院外留下暗记,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可是这又是谁干的?
她还在想着这一件事的真实性,青一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外门,“大人,皇上一再派人来催,不知大人准备什么时候去皇宫?”
秦惑朝门外道:“我还有话未向七小姐说完,再稍等一会。”
花着雨一摇手,“不用,大人的诚恳让我感觉非常惭愧。大人还是先去忙吧,我想去见见我母亲,我想……这么多年了,她也一定很想念我。”
“好吧,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再多说,相信七小姐是个明白人。”秦惑说着就撩袍站了起来,“不过义母身体素来不好,这个时候肯定还在休息,不到晚上是不会醒来的。不如趁这个时间,你同我一起进宫,一来可以增进与太后的关系,二来,可以顺道去看看皇上,听说上次他受袭,是你出手救了他,如今他仍是腿脚不便,你这个女神医可不能白安了。”
花着雨起身一笑,“大人果然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事事为我着想,可是据我所知,皇上的那椿事,好像就是与大人有关。”
秦惑没有任何不自然,“此事内由相当复杂,我一时也给你解释不清,不过我若是真想让皇上出事,就算你是大罗神仙,也不可能救得活他。而且有一件事希望你能清楚,我的蛊术,可是义母教我的,义母向来心慈,怎么会教我学了蛊术去害人?走吧,等会你能救治好皇上的腿就尽量救治,不要有太多顾虑。”
相当复杂的内由?
花着雨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加上她也非常想见见传说中一直想抓她的西齐太子苏值,想问问他究竟想对她干什么,当下也不再推辞,便起身跟随秦惑一起进了皇宫。
待她和秦惑一起到了皇宫,方知宝兴帝是在御花园里接待了西齐太子。两人到得御花园,只见寒梅点点的园子里此一片歌舞升平,不仅皇上、皇后在座,几位皇子和大臣都陪在侧。在右首客座上,左右青衣侍卫侍立,一个身着墨绿色锦袍眉目张扬且显轻佻男子像得了软骨病一样懒洋洋倚在椅子上,只是那目光一转一顾之间,却显让人不可忽视的阴沉森寒。
花园中间红毯上,舞姬歌女正甩臀扭腰跳着飞天的舞姿,丝竹声声,四下的锦衣华服的权贵们却没有将心神留在这美妙的舞姿上,个个都面含忧色不时望向那跟着节奏毫无仪态可言用手指敲击桌面的西齐太子。那副放浪形骸的样子,简直就像一个市井流氓。
☆、第129章 天大的秘密
秦惑和花着雨的到来,立即吸引了心思各异诸人的目光。
不待秦惑和花着雨行礼,楚明秋就当先站了起来,朗声道:“国师大人总算是来了。西齐太子殿下一再说久仰国师大人的大名却无缘一见,今日特意邀大人进宫,现在可遂了太子殿下的心愿。”
他特意指明是苏植指名道姓请人来,也算是把现场不协调的气氛全都转到了秦惑的身上,他相信以秦惑的能力,能打破苏植带给众人的压力。
哪知那苏植并不因秦惑来了就给面子,他撇着嘴一脸讥笑,“我道国师大人名扬天下,是何等顶天立地的坦荡君子。未料却是个藏头露尾见不得人的东西,果然闻名不如一见,却不如不见。”
在场诸官骤然变色,虽然朝臣之间不少人曾对秦惑遮住容颜之举有颇多微词,但是他们也只能限于私底下谈论,毕竟外面的传言是说秦惑太过俊美不欲引起不便,是出于对他的尊重。
眼下苏植一上来就直言不讳他们不敢说的话,一时间叫他们既快意又期盼更是惊惧他的大胆。
帝后坐在上首当没听出苏植的语意,两人都笑得一脸和善。
花着雨嘴角微翘,侧目关注秦惑的反应。
“我乃修道之人,如不是天命在身,此刻应当隐于深山之中独享安宁。只是如今天下已现将乱之象,我不欲见世人受苦,故遮了黑纱蔽以不见让万千百姓受苦双手沾满鲜血之人。”
秦惑嗓音依旧磁性而低醇,语调也是不疾不徐,充满悲天悯人,而语意里分明是在暗指苏植欲挑起天下战端,是个刽子手,他不愿见这种人。
花着雨心里暗笑,本以为秦惑没有脾气,却不料骂起人来拐弯抹角完全不带脏字,境界高着呢。
苏植闻言哈哈大笑,站起来直是抚掌,“差点忘了大人如今是天道宗的宗主,怎是普通道观里的那些神棍可比?恕罪恕罪……”
秦惑不愠不怒道:“太子殿下这等记性,回头该看医了,可别忘了开些药回去吃。”
两人一上来就唇枪舌战,大出众人意料。
苏植眉目张扬,出言如市井地痞,大骂秦惑就一神棍,毫不给面子。而平日给人斯文高洁的秦惑居然也拐着弯骂回对方该吃药了,毫不在意对方的身份。真正是令人大跌眼镜。
不过相对于秦惑的阴柔,花着雨却更欣赏于这位传言中的毒太子的明目张胆——这个世间,众目睽睽之下,恐怕还真不曾有人敢如此对秦惑大不敬过。
“国师先请坐。太子殿下此次来得仓促,我们大夏还不及准备,不过殿下先前说是有要事相商,现在国师大人已到,不知殿下是否可以告知了?”
楚明秋本来抬出秦惑是想让他融洽一下气氛的,结果因为苏植的出言无状而适得其反,只得挥停了舞姬,自己又把话头接过来打圆场。
秦惑和花着雨一起坐了下来。
苏植瞟了他们一眼,饮着美酒笑嘻嘻道;“自然是有要事相商。多年来,我们两国算是交好,为了邻里和睦,大夏曾多次嫁公主到我们西齐,我们西齐甚感欣慰。而本太子自小就向往中原文化,自打被封为太子之后,此情结就愈发不可收拾。故此,本太子此次来,不仅是希望见识大夏的风土人情,更是希望能在大夏找一位温柔婉约的女子为太子妃。不知大家认为可否?”
他这番言论好比平地炸起惊雷,震得在坐众人差点都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之前的花着月嫁出西齐不出几月就死了,现在才隔两三年,西齐又要求娶,谁家愿意把女儿嫁过去?何况还是这个恶名在外的毒太子?
可是如今的情势,是西齐要将江水断流,赵克光带领使团出使被扣,这西齐就是一个不讲信誉的无赖,若是不依了他,要想两国讲和,恐怕是件万难的事。除非出兵攻打过去,这种可能,却是微乎其微。
想到这里,众人皆忧心忡忡。
花着雨自然也想到这些,不由侧目朝苏植看去,据悉花胜南与他暗有勾结,如今他神不知鬼不觉突现京城,恐怕得益于花胜南不少。只是他的求娶又是何意图?
这让她不得不想起已死去花着月,还有他多次派半月杀来动她的事,难道他的目的是自己?西齐杀了花着月,难道还不放过她?
此时说完话的苏植也恰好朝她看来,两人视线在半空相遇,如晨光初遇朝霞,尽管无声,却暗潮翻涌。一种不祥的感觉油然浮上心头,花着雨不由自主皱了皱眉。
稍一寂静之后,宝兴帝先开了口,笑道:“太子既然仰慕我们中原文化,希望体验我们大夏的风土人情,不若先在大夏住下。我们大夏的女子多是温婉娴淑,时日稍长,太子一定能碰上一位情投意合的女子,成就一段佳话。”
“多谢陛下盛情。只是本太子事务繁多,在大夏住下肯定是不可能的。我的意思,是希望陛下能履行我们两国多年的惯例,能嫁一位公主给我,以固我们两国的邦交。”
苏植直接点明要娶公主,在坐的大臣都暗松了口气。婧皇后则微皱了眉开口道:“我们才嫁了福宁公主没两年,现在太子又求娶,这可是于理不合。”
苏植大笑,“皇后娘娘何必如此拘泥呢?若是在明年开春之前得办我的大喜事,你们农田里的庄稼也岂非能适时播种?”
他已经说得很清楚,如果不尽快嫁公主给他,明年的两江河他一定断流。
宝兴帝和婧皇后对视一眼,而后问秦惑,“大人有何看法?”
秦惑微摇头,“这等政事不必问我,皇上可以听听其他大臣的意见。”
那些大臣生恐惹祸上身,哪敢提意见,只是唯唯诺诺说一切听凭宝兴帝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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