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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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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老夫人和顾相终于感觉松了口气,只要确认了花着雨身上有胡砂的气味,就算她再大的能耐也休想跑掉了。这次害得太子妃之位都没有了,自也要让她没好日子过。
  张太医诧异地看了花着雨一眼,花着雨却不动声色,张太医只好转身到宝兴帝面前道:“回皇上……花七小姐身上确实有胡砂之猩味。”
  顾老夫人迫不及待地冷笑道:“花着雨,你还有何话好说?证据都在你身上,看你还怎么狡辩!”
  花着雨面色没有任何变化,竟然还朝她笑了一下,转而才朝宝兴帝一礼道:“回皇上,这件衣裳是昨晚臣女从宫中回府后母亲给臣女送去的,说是让臣女今日寿宴穿,当臣女一穿上的时候,就有这种胡砂猩味,但是碍于母亲是长辈,臣女还是毫不犹豫地穿了,谁知道今日公主就被人下了胡砂的毒,实在巧得过分。”
  “花着雨,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你母亲害你不成?”顾老夫人的性子果然暴烈,瞪眼怒斥。
  花着雨根本就不理她,只是默然望着宝兴帝。
  宝兴帝沉吟,如果花着雨说的是实话,那是否可以断定是顾氏有问题?如果她说了谎,岂非就有栽害顾氏之意?
  站在外面听着的顾氏终于忍不住进来了,她一脸痛心疾首道:“花着雨,平日母亲待你并不薄,这个时候你为什么还要栽害于我?昨日我确实心疼你在皇宫为皇太后抄经七日,便特意叫人给你准备了几身新衣,难道母亲的一片好心竟是换来你的诬蔑?你怎么不摸摸你的良心?”
  花着雨神色一冷,眸光悠悠转向顾正凉,顾正凉叹了口气,上前一步道:“胡砂这种毒普通人是不会知道的,除非有懂得药理的……”
  他的话音还未落,就见一粒红丸自他的腰封上滚了下来,所有人都盯着他,他也是一怔,回头看到是一粒红色药丸,顿时脸色大变。
  花着雨伸手将那红色药丸捡了起来,看了看,一副不解的样子道:“二表哥,这个你应该认识,正是你辨认的胡砂,不知为何从你的身上掉下来?莫非……你就是那个与我三姐卿卿我我的人?”
  这句话真是一个重量级的炸弹,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顾正凉和花若芸。
  前者神色古怪,后者则如巨风中摇曳的花儿般整个身子颤抖个不停。
  顾氏捂住嘴,从外面冲进来的花不缺怒声道:“花着雨,不要以为爹包容你就可以胡乱说话!还不快将那话收回?”
  花着雨冷笑,“爹凭什么认为我是在胡乱说话?现在胡砂从二表哥身上掉下来,分明是当时在凉亭的时候,安宁公主看到的一对男主就是三姐和二表哥,而三姐害怕他们的奸情暴露,于是就让二表哥派人出手将她敲晕,再给她喂下胡砂之毒后藏匿假山中以图灭口!”
  顾老夫人被她的所谓推测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住口!花着雨,你再含血喷人老身就跟你拼了!”
  楚霸皱眉呵斥道:“顾老夫人,花七小姐说得极有道理,你为何要这般气怒?刚才本宫本来就在怀疑花夫人为何要送花七小姐带有胡砂猩味的衣裳,本宫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你们早就想谋害花着雨,于是就想找一个替死鬼先用胡砂毒死,再载害到花七小姐身上,让她百口莫辨。结果事情半途却出了意外,让我们安宁看到了花若芸和顾正凉的好事,为防泄露,他们就起了杀人灭口之心,干脆随机将安宁作为那个替死鬼,趁她落单,将她打晕,随后把药喂在到嘴里,只等她死了,就死无对证,而且花七小姐还要背天大个冤枉,到死都不会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这一串也分析得头头是道,让花不缺不禁也凝眉而思,这种事,他不能断定顾氏和她娘家人干不出来。
  而一些官员听这里面闹得不可开交,早已躲在门外倾听,忽然听到太子如此分析,眼里均是鄙夷之光,只觉这顾正凉和花若芸不要脸也就罢了,还如此歹毒,真是世间罕见。特别是那顾氏,为了害花着雨,居然和娘家人想出如此毒计,其狠毒之心,简直是有辱大泽多年贤良淑德的教化。
  顾正凉此时已回过神来,仔细沉思片刻后问道:“殿下的分析好像亲眼看到一般,可是如果我想害死公主,为何又要不遗余力找寻她,还要给她解毒呢?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尽管所有的证据对他不利,他竟然在百乱中还能理出头绪来提出疑问,也确实是个人物。
  楚霸被他和花若芸算计着背了个大黑锅,至今心里都别提有多窝囊,此时已是关键时刻,岂会不对他穷追猛打?便道:“是你要不遗余力找安宁吗?明明是我父皇带人来之后,人已无处可藏,被他们找到,何你又有何干系?再说帮她解毒,你不出手,你以为张太医不懂?还有花着雨也在这里,她也不懂?你不过是故布疑症做个顺水推舟罢了。更可笑的是,安宁醒来还在认为是花着雨敲晕她,想都没想到你们身上,还在帮你们解脱,这便是你心存侥幸的一种作法。”
  被刚才一大变故惊得此时才缓过神的安宁公主在床上大声道:“太子哥哥你们都在胡说八道,在凉亭的时候,我明明是看到你和花若芸在亲热,怎么可能会变成顾正凉?”
  到了这个时候,明妃怕惹祸上身,一个字都不敢说。

  ☆、第110章 洪氏之死

  这块甲香木还是从上次长公主的珍藏中搜罗来的,这次正好派上用场。
  冥欢接过,“一定完成姐姐交待的任务,我明天就过去。”
  花府一片死气沉沉,所有人都在惶惶不可终日中等待。
  下午的时候,老夫人修缮的屋子里竟然传出挖到了奇物,一个古老的楠木盒子里,似乎是装了什么珍奇之物。
  老夫人当即将楠木盒收了起来,府里修缮的下人并不知道那里面装了什么。
  入夜之后,冥欢一动不动伏在荣福堂院外的一株榕树上。
  花着雨按着秦惑交的写字方法慢慢在桌前练了一会字,眼见天色不早,便收了纸墨,洗漱之后回房盘膝坐在床上又练了一会无心诀,正准备睡觉,忽然听到床下传来“扎扎”之声。她先以为是老鼠,等得一会,竟然又听到咚咚之声,她惊得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
  然后,她看到她的床褥隆起,再被掀了开来,一块床板同时已被掀开。随后,一个人从下面蹿了出来,花着雨定睛一看,居然是应该离开了京城的高山。
  从未有过笑容的高山冷冷看了她一眼,就朝门外走去,与她擦肩而过时,那冷冽之气更甚,好像花着雨挖了他家祖坟一样。
  眼看他要开门出去,回过神来的花着雨皱眉道:“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吗?偷偷摸摸从地下钻出来,然后又惹无其事走出去?”
  “他这叫知情识趣,你为何还要骂他呢?”
  随着这一声,花着雨回头一看,从刚才高山出来的地方,又慢悠悠上来了一人,一身湖蓝色长衫,眉目如画,那闲适优雅的样子,好像他并不是从地洞里钻出来,而只是在闲庭信步般。
  花着雨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那丰姿卓绝的男子,不正是方篱笙?
  方篱笙在离她三步外张开双臂,笑吟吟道:“还愣着干什么?”
  花着雨收敛了一下心神,也笑盈盈地走过去,在快要近他身时,手忽然朝怀中摸去,方篱笙眸光一闪,迅速出手将她手腕扣住,压低脸面,低笑道:“怎么?想拿你的火枪谋杀亲夫?”
  花着雨右手被按着动弹不得,左手却能得闲,一把朝他腰间拧去,方篱笙照样迅疾扣住,同时反转她那只手,按在她腰间,低头就吻了下去。
  气息依然幽黯如青桂,温柔而缠绵。
  花着雨先是心里一荡,转而眼一睁,一口就朝他唇上咬去。方篱笙像是知道她的意图,立即低笑着抽离,“听说打是亲,骂是爱,难道你这是在和我调情?或者……是在勾引我?”
  花着雨盯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恨声道:“不是不声不响就走了么?为什么还要回来?”
  “还不是因为舍不得你?”方篱笙眸光闪亮如星,“我走到一半,忽然发现掉了什么,左想右想,才明白是我的心掉了。一个没有心的人,又怎么能回去?所以在正善一干人的极力支持下,我只好又回转来找。想不到有人却不领情,一见我就是要打要杀的,伤心。”
  虽说伤心,他面上是没有半分伤心之色,甚至他的手依然按在花着雨的胸口,另一手按在她腰口,让她半仰不仰,半倒不倒的样子,分明在进行着他的调戏之本色。
  即便如此,花着雨心里确实好受了些,她目如水波澹荡,嘴上却还不饶人,“我以为有人只是个花言巧语油嘴滑舌之徒,所以为了女人的生命安全,我觉得我一定要做点什么,火枪指着你,也是你当受之罪。”
  方篱笙轻笑出声,一把将她扶正,“其实你若为了女人的生命安全着想,你不应该是用火枪指着我,而是征服我,同时我强调,我非常乐意被你征服。”
  他眼里含着不言而喻的欲望,花着雨一把推开他,没好气道:“我真怀疑你是流氓出身,我很好奇你以前究竟是专职皇子,还是在人前高洁如云,人后却干什么让人不耻的勾当?”
  方篱笙趁机抓住她的手指低头吻了一下,“你说对了,我十岁以前是专职皇子,十岁以后有三年时间呆在大泽,两年呆在北冥,而在外出游的五年时间,我就跟一个流氓一样到处打架斗殴,拉帮结派,敲诈勒索,无恶不作,开赌庄酒肆,放高利干黑吃黑的勾当,我没一样没干过。你说我是流氓我绝不反驳。”
  花着雨怔然望着他,她只不过随口一言,他居然还能给她如数家珍一样数出他以前的光辉历史。而且一个如此无恶不作的家伙,缘何气质却如此干净无尘,是他地痞当到一定程度之后已臻化境才变成这样?
  “别发呆了,我有话要对你说。”方篱笙捏了捏她的鼻子,转身将床榻上的机关整平整,在床沿上拍了拍,“来,坐下来说。”
  花着雨拧眉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他,“你老实说,至今为止,你睡过多少女人?”
  “这个问题不该从你一个女孩子的嘴里问出来。”方篱笙哭笑不得,把她拉到身边坐下,“你应该矜持一点。”
  花着雨翻了个白眼,“就算我矜持一点,问出来的意思照样如此,你应该直接回答我。”
  方篱笙皱眉不语,似乎在心里默然数着,花着雨脸色越来越黑,这厮居然是条淫棍。
  半晌方篱笙才摇了摇头,“我刚才数了一下年份——”
  他拉长了语气看着她,花着雨终于忍不住怒气道:“每年平均睡多少个?”
  他干咳了一声,“你说话斯文一点,这种语气好像一个妒妇,男人一般都不喜欢。”
  花着雨一把推开他,怒道:“谁要你喜欢?我不稀罕!”
  看着她满目怒意,方篱笙终于笑出声,“可是我不是一般的男人,偏就喜欢你这样。”
  他低头亲吻她的脸,“其实说实话,我现在回想起来,我十五岁以前的人生除了各种游历外,还真没碰过女人,那时候太好强了,什么事都要争个输赢。后来十五岁以后两年时间,我一直都在带领我们东临国的铁骑不断入侵大泽,我当时的宏大目标,就是替我的先辈们将大泽这块肥沃的土地给争夺回来……”
  “等等。”花着雨看着他,“你带领东临国的铁骑入不断入浸大泽?我记得东临与大泽的争战已止于二十年前……噢,不,应该是二十二年前天道宗宗主李虚子与东临鬼面阎罗的潼临关一战,自那以后,东临与大泽再未发生过一场战役,何来东临铁骑入侵大泽之说?”
  方篱笙注视着她,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你说得没错。我记得那时我们东临的铁骑横扫葛那州十城,大泽守军连连溃败,我当时意气风发,大军一挥,就进入了潼临关。”
  他笑了笑,顿住。
  花着雨望着他,静候下文。
  “后来我在那里遇到了李虚子,就算他是诸国万民的精神领袖,天道宗传承下来的玄学、阵法、星像等术让人景仰又感觉神秘,可是我自幼熟读兵书,在北冥两年,专研阵法,在大泽三年,专找各等布兵图,甚至亦钻研玄学,氅下收归了不少能人异士,所以我对他毫无畏惧。”
  他目光灼灼,好似当时那等场景又重现眼前,“我与李虚子对峙多日,除了我由于年少功力逊他不少,但是多次的战场相斗以及计谋奇袭我没有输给他一丝一毫,相反,他所守的潼临关在我的步步紧逼下,眼看就要失守。结果……”他眸子瞬间黯淡,“他布下了天冲地煞的铁石阵,并以死相诱,我和他同时被困死在铁石阵中……”
  花着雨整个人都呆滞住,鬼面阎罗?李虚子?那都是二十二年前风靡天下的大人物,而他的描述,分明是以鬼面阎罗的角度在述说……
  她怔愣地看着他如画般剔透的容颜,这张脸,分明才十几二十岁的少年,怎么可能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
  方篱笙星眸熠熠,眉梢眼角都是笑,“你不是一直都奇怪铁老为何一见我就惊呼着答应了我任何要求吗?”
  花着雨怔然点头。
  “因为我和李虚子被困于铁石阵后,我和他交谈了很多,同时也和他一起经历了很多,最后他告诉我,他许多事都看透了,也算出来了,唯有一件事,他没有算出来。”
  “什么事?”
  “他说,明明这天下要到二十多年甚至三十多年后才气数运转,将楚姓改旗易帜,可是像我这等气概的人却要死在铁石阵中?他纵观诸国,都不曾看到那颗最亮的帝星,我若是死了,何处再有帝星?他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花着雨手心里都捏了一把汗,“结果呢?他没有把你杀死?”
  方篱笙摇头,“不是他杀死我,而是我偷袭了他,我们两败俱伤,几乎都到了生死的边缘。就在我认为我要死定的那一刹那,他突然将手掌移到我的命门,不甘心道:如果不看到那将要发生的事,他死也不瞑目,于是我便陷入一片黑暗中。待我醒来的时候,已到二十年后,而且,我的脑海里,还时常出现关于他的记忆,开始的时候我很混乱,可是时间长了,我已经习惯。并且言行举止,跟以前已是截然不同。”
  这简直是一件骇人听闻的事。多年前名闻天下的鬼面阎罗没死?
  “就因我脑海里有了不少李虚子的记忆,所以在见到铁老的时候,我只对他说了几句李虚子曾经与他最机密的对话,然后我告诉他,我是李虚子转世,他立即就激动万分的把你的图纸接过来帮你打造了。”方篱笙看着花着雨目瞪口呆的样子,抬手拨开她的发丝,“所以你没必要每次与冥欢在一起的时候就老是对我的身份表示质疑。有什么话,可以当面问我,不要理会冥欢那小子。”
  好半晌,花着雨才缓过神来,舒了口气,仍好奇万分,“那你说,你究竟是方篱笙,还是李虚子?”
  方篱笙微笑,“我自然是方篱笙,只不过李虚子为了让我身体不死,才用他们天道宗的移形换位将他一身功力都传输到我身上,至于他的记忆,我想理会就理会,不想理会,便只当没有。”
  花着雨忽然想起一事,“怪不得,我现在终于想明白了。”
  “什么事想明白了?”
  “上次我看到国师秦惑的时候,我总觉得他和你的神韵太像,原来是因为你们都同出一脉。不仅你们容颜都出色,连气质给我的第一感觉都十分相近……”她还要继续说下去,看到方篱笙脸色沉了下来,只好奇怪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方篱笙一脸不悦,“秦惑给你看了他的模样?”
  花着雨点头,“好像是的。”
  “好不好看?”
  分明闻到了酸气。花着雨眼珠转了转,“还可以,比你差了很大一截。”
  方篱笙唇边荡开一抹魅惑的笑影,“不错,你还知道分寸。可是你知道吗?你上次在西山马场见过的龙七在听政院隐匿两年之久,都不曾见到过他的真颜,看来他对你还真不一样。”
  这个怎么说?花着雨干笑了两声,起身道:“你有没有吃饭?我让芍药去给你做点?”
  “你以为我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吗?”方篱笙也站了起来,叹气道:“既然我连你和冥欢说什么话都知道,难道你没想过我距离你并不远?”
  花着雨回头看了一眼刚才被掀开的床板,拧眉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难道隔壁威武大将军的次子搬走后,宅子就是被你买了下来?”
  方篱笙笑了,“不错,你终于想得到了。其实我每天距你如此之近,你却毫无所觉,真是让人心伤。”
  花着雨叹气,“想必你也知道,最近我们花府闹出了大事,外面不少上林军围着,哪里有心思想别的?”
  “据我所知,那是你刻意为之。早知道你如此恨顾家,我就该出手让顾家早日倒毙。”
  “此话怎讲?”
  方篱笙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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