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6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了。”
  冥欢委屈得差点要抹泪,“姐姐跟方大哥一样就喜欢欺负我,这样一点都不好玩。”
  花着雨哄着他,“这也是让你增加人生阅历,各等人生都偿试,将来会是你一笔不小的财富。”
  冥欢趁机又扑到她怀里,“姐姐就哄我……”
  花着雨一把拎住他后襟,不客气道:“别以为你真是小丫头,老想往我身上粘,站直了。”
  她把他扔下先自出去了,冥欢在后面直撇嘴,不满地咕哝着,“把我弄成这么个鬼样子,还不准人靠一靠,我图哪样?”
  一应准备妥当,冯少华重新叫了辆马车,直往贤王府赶。
  待到贤王府,只见门口一对雄威石狮,鎏金牌匾,气势非凡,厚重的朱漆大门前有几个护卫看守,一派森冷庄严。
  冥欢规规矩矩地背上医药箱子,冯少华恭敬上前与几个看守交涉,听说是来给贤王看病的,那几个看守倒也没为难,只是通知里面的人将他们三人给引领进去。
  来引领他们的是一个中年管事模样的人,他在前面谨慎道:“今日贤王府有贵客,你们不可随意乱走,大声喧哗,不然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们,若是冲撞了贵人,定叫你们脑袋全部落地。”
  眼观贤王府景致舒雅,仆从如云,想必这个贤王平日也是个极重享受的人。
  花着雨道:“我们只是来给贤王看病,自不会到处乱走,你只要把我们直接带去见贤王就是了,哪里会去冲撞你们的贵客?”
  “话是不错,可是贤王府不比别处,我看你们尽量给踮着脚走才行。”那管事又是自负又是傲气,看来对他们这种仰其鼻息的平民医者,根本没放在眼里。
  冥欢自是不服气,却也识大体,只是在心里暗自腹诽。
  花着雨更不会生气,俗话说宰相门前三品官,哪个大户人家的家奴不自认比普通百姓高上几等?不过是些小人心态罢了,跟着计较也低了自己。
  那管事把他们带到不知第几进院的门口,“你们还在这里等一下,待我通知一声,看贤王现在得不得空。”
  三人只得站在院门口,却不知这一等就近一个时辰,等得人头脑发晕,如果不是院门口还有棵大树,倒要被太阳晒晕了。
  在花着雨也有些不耐的时候,那个管事终于出来了,他小声道:“王爷头痛病又犯了,已是躺下,这个时候最是怕人吵,一些下人都给撤得老远,你们就一个主治者进去吧,手脚千万得轻点,别的惊了王爷,先就让你们掉脑袋。”
  冥欢不放心,花着雨已接过他肩上的药箱,“我进去,你们两个在这里等着。”
  冥欢眼珠转了转,这里安静得很,稍有响动他也听得到,便不再出声。
  花着雨随着那管事进院前行,走了几步,那管事却下道:“你往这条路进去,左转第三间房就是王爷休息的地方,尽量少说话,能不问就不问,王爷犯病的时候就烦人惊扰他。”
  看来他也是怕惊扰了贤王,连半步路都不敢多走了,这么一来,倒让花着雨也生了些谨慎之心,这位贤王到底患了多重的病,至于让下人连他边儿都不敢走吗?
  她顺着管事所指的方向,踏着白玉石路面慢慢朝前走去,待到一转弯,果然见到一排甚为雅致的屋宇,而这排屋宇前后不见一个人,甚至连一声虫鸣声都没有,死寂死寂的,很是沉闷。
  花着雨走到廊下,一间一间从左数到右,直到第三间,她才深吸了口气,轻推开虚掩的门,先看了看里面的摆设,才慢慢走了进去。
  其实这间屋子布置得很简约,一方乌木小几,两方莆团小坐,一只青青玉壶,两只莹白酒盏。隔着几步开外,只见素纱帷帐随着大敞的窗子吹进来的湿润的风随风而舞,不时扫过空荡寂静的床前。
  在锦绣床榻上,素纱飘飞,隐约可见有人在拥被而眠。
  恐怕这就是贤王了。
  花着雨暗松了口气,照刚才管事的神态和语气,这位贤王是真的生病了,如若是这样,她倒是有把握把素莲几个人救出来。
  她轻步走到床榻前,照着管事的话也不多语,径自坐到床沿,隔着素纱伸手,将被子微掀,准备给病人拿脉。
  然而这一掀,却让她微微怔住。
  她从来没有看到如此好看的手过,也不是,以前她就觉得方篱笙的手就已经很好看了,修长光洁,如玉般没有一丝瑕疵,虽然后来因她伤了,可是也丝毫不损在她心目中的完美。可是眼前这只手,却让她想起了象牙白,骨节不粗不细,匀称得像是用尺子比着做出来一样。指甲修剪得很光洁,也很润泽,简直就像是上帝精雕细琢的作品。而一般有着这种指甲的人,往往代表主人的身体是非常健康的。
  她皱着眉,如果贤王出乎她意料没有病,她接下来该要怎么办?真要借助不得已的力量才能让素莲他们脱困吗?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定的拿上了对方的脉。
  她静心诊了又诊,确定了又确定,方发现此人脉象稳健,但是桡脉滑动,已近尺脉,分明是气血先天不足之征兆。如果不得到后天的调理,恐怕会因血亏而亡。
  却不知这种病和头痛有何关系?
  虽然不解,但是她已得诊断结果,便放下被子缓缓道:“王爷的病乃先天不足之症,此症应该伴随王爷多年,但并不是无药可医,如果王爷相信在下的医术,在下愿帮王爷开药调理,假以时日,王爷的病不说彻底痊愈,但是能将症状好上八九分,也是有可能的事。”
  床榻里的人终于动了,隐约可见他将锦被微掀,一头乌发随之动了动,然后听到一个男声道:“你且先把帐子挂起来。”
  花着雨又是一怔,贤王竟然有一把清朗淳厚的男低音,磁性十足,这可是年轻男子的声音,贤王不是应该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吗?
  她起身将纱帐用玉钩挂起,回头一看,秋日不知何时浓郁,窗台边的玉兰开得灼灼,青绿的枝叶被衬得清晰鲜活。
  她不知榻上的人什么时候倚被坐了起来,只是他的容颜却能让见过的人无不震撼。
  他的气质明明如深海明珠,可是却让人感觉温淡平静。他的眉目明明很招眼,可是他却能将光辉内敛,如水如云,流畅柔软。
  他一身比发丝还浓黑的衣袍层层叠叠,将他的容颜更是衬得干净遥远,那种望不到尽头的遥远。
  “你是个大夫?”
  那人似乎已习惯别人对他的凝注,温声道。
  花着雨皱了下眉,“你不是贤王?”
  那人掀开被子,更是将他一身浓黑的宽袖大袍露了出来,他将手臂伸向花着雨,花着雨好像能明白他的意思般,下意识就把手扶了上去。
  他搭着她的手臂下了床,身量尽显修长。
  “我不是,贤王在我隔壁。”
  花着雨抚额,她怎么闹了这么大个乌龙,莫名跑到这里,然后把这么个不知深浅的人给弄醒了?
  心里虽在暗咒,面上仍是有礼的退后一步一揖道:“不好意思,看来是我走错地方,打扰了您,请见谅。”
  “你可知道我是谁?”
  那人回身一笑,犹如所有的春天,都淡在他眉眼里。
  花着雨根本不敢想,硬着头皮道:“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花着雨咬着牙不出声。
  “我是国师。”他慢慢走到花着雨面前,郑重说出他的名字,“我的名字叫秦惑。”
  他笑得像无尘的云,“你叫什么名字?”
  花着雨冷静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大夫,贱名在国师大人面前何足挂齿?”
  “在我的面前,人人平等。”秦惑乌溜溜的眼珠子诚挚地看着她,声音柔和,“所以不要在我面前自称贵贱。说吧,我总不能一直对你没有称呼,要不我帮你取一个?”
  他如此一说,花着雨忽然觉得他并没有传说中那般可怕了,想了想,“我叫唐玉。”
  “唐玉?”秦惑侧目重复了一句,随即坦然地微微一笑道:“没听说过。好吧,既然是来看病的,跟我来。”
  他转身从桌上拿起一个垂面的黑纱帽戴上,将他的容颜全数遮住,一室春光顿时黯淡。
  他极其自然牵起她的手,好像芸芸高人不知尘俗繁华,不知人心诡诈,带着她出了厢房,朝隔壁的厢房走去。
  “贤王因为这个头痛病,时常夜难入眠。曾经找过不少大夫看过,包括太医院的顾正凉,都只能让他短时间内头痛症稍缓,过得一段时间,又会复发,甚至更严重。如果唐玉能把他的头痛症医好,相信以贤王的豪爽,定会重谢你。”
  秦惑的声音坦诚从容,好似对任何人说话都不会有一丝隐瞒。
  花着雨本想将手从他掌中抽出,奈何对方的诚挚和信任以及通透让她无法做出那样的举动来,好像她一旦那样做,会将他玷污了,而她就是那污浊的源泉。
  “连大泽有名的顾御医都没能看好的病,我实在也不是很有把握,只能说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若是能将贤王爷医治好,那自是再好不过,重谢倒是不必了。”
  她尽量将自己的语气和神态放得平淡,不让任何人或者任何事左右她的思想。
  “你说得没错,不过任何事没有绝对的,往往名医藏在民间。如果贤王运气好,自会遇到他命中的那个贵人。”他侧过头来,透过青纱,能感受到他清透的目光。
  不知为何,他的目光明明纯净,却让花着雨感觉无所遁形,如果不是模样不一样,她会感觉是方篱笙那厮在探视着她。因为一直以来,也只有在方篱笙的面前才有这种感觉。
  说实话,和这两个人第一次见面时给她的感觉实在太相似了,都是那么干净,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非常不同的意味。
  这时两人已走到隔壁厢房的门口,秦惑推开虚掩的门,“贤王可有好些,给你看病的大夫来了。”
  “正疼着呢,让大夫进来吧。”
  屋里的床榻上,一个浓眉中年人缓缓翻过身来,按着眉心一脸痛苦道:“还要劳驾国师亲自带来,实在不敢当。”
  “我也想看到王爷的病痛早日摒除,带大夫过来也是应该的。”
  秦惑把花着雨领到贤王面前,“大夫虽然年轻,相信医术有其独特之处,请贤王放平心态,让他给你诊治。”
  贤王抬头看了花着雨一眼,一看她才十几岁的模样,虽然长得好看,却顿时如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如果不是看在国师的面子上,估计马上就会把她轰出去。
  秦惑终于松开了花着雨的手,花着雨如释重负,暗松了口气,将药箱放下后,站在贤王面前道:“得罪了。”
  随即屈膝拿脉,过了好半晌,对她没抱一丝希望的贤王有气无力问道:“如何?”
  花着雨慎重道:“王爷是否曾经骨折过?”
  贤王申吟道:“本王多年优渥的生活,怎么可能骨折?你这不是在胡说么?”
  花着雨皱了下眉,“王爷可以再想想,或许时间久远了有些遗忘。”
  “没有就没有,啰嗦什么?”贤王不耐烦的喝斥,过了一下,又忽然一展眉道:“是有过一次,不过都已经五六年了,难道这也有关系?”
  “那就是了。王爷平日除了头痛,一定偶尔还伴有腰痛,然后有大夫帮王爷把腰痛治好了,头痛就更甚,是不是这样?”
  贤王愣了一下,“好像是这样。”
  “王爷最近发病,是否伴有血尿?”
  “有一点。”
  “经常晕眩,甚至病发时会有眼睛发直的情况出现?”
  她把症状越说越对,贤王终于抬起了头,“确实是这样,可是至今都没有大夫查出是什么病。一时说我心脏不好,一时又说我肾脏不好,反正哪里不好医哪里,闹到现在头痛更是甚。你可有查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花着雨收了手,这分明就是个外因引起的脑梗塞。这位王爷长得体宽肉厚,眼泡浮肿,恐怕房事过多,外加各种诱因,如果不是有医术高明的人帮他压制着,说不定早就一命呜呼了。
  她微一揖道:“王爷的病很复杂,暂时我没有办法一下子帮王爷把病痛彻底拔除,不过王爷能依照我开的药方每天服用的话,此病可以好个七七八八。”
  贤王简直不敢相信听到的,“是真的吗?我有没有听错?”
  花着雨微笑,“我先开方子,王爷让人去抓药。随后我会帮王爷在头部施针,暂且可以稍微缓和一下头痛症。再有一点要特别交待,如果王爷能坚持一年不房事,我的这些药开下去才有疗效。王爷能做到这一点,我便开药施针,做不到这一点,我再怎么用药也是枉然。”
  贤王眼睛眨了眨,让他一年不碰女人,那不是比要他的命还厉害?
  秦惑倒了一杯茶水递给花着雨,道:“人生苦短,王爷又何必执念于红粉骷髅?温柔乡,英雄冢,王爷一世英勇,当该能放下些该放下的,到时候延年益寿,可以看尽这尘世繁华,不是更好?”
  “国师大人清心寡欲自然说得轻松。”贤王一脸沉痛之色,“若是没有那些媚骨柔情,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要不这一年时间王爷跟着我念清心咒,定能让王爷断了六根。”
  贤王急得连摆手,“国师大人就不要折腾我了,为了这条命,我最多只能答应尽量不碰女人,至于能不能坚持一年,只有自己慢慢数着日子熬了。”
  花着雨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视女色如性命的人,没有女人就活不下去了吗?真的可以连命都不要?
  秦惑摇了摇头,对正在喝茶的花着雨道:“恐怕这是贤王做下最重的承诺了,你还是先帮他开药施针吧,日后我会尽量劝着他一点,尽量让他能坚持一年。”
  花着雨也摇头,其实她想说的是三年,估计这位短命王爷是做不到,免得费口舌,只望他减轻痛苦之后能马上把素莲他们放了。
  于是她先去外面唤了一个下人过来,拿来纸笔,勉强开了个字迹极丑的药方,随后才让贤王趴入,慢慢给他按穴施针。
  直到半个时辰之后,她才将针拔下,此时贤王居然睡着了,看来头痛症状减轻,便瞌睡如山。
  在这期间,秦惑一直坐在旁边静静等待,没有一丝不耐。
  直到花着雨收针有些郁闷地瞪着鼾声如雷的贤王的时候,他才道:“还有什么要交待?”
  花着雨皱了皱鼻子,“我的朋友的坐堂大夫和他妻儿都还被王爷关押着,现在他的病症好些了,我也答应给他继续诊治,希望他能把关押的那些人放了。”
  秦惑默了一下,“想不到贤王如此仗势欺人,这事我来和他说,你先去外面等一会。”
  今日想不到会遇到他这么个大贵人,花着雨忙道了谢,出了厢房。
  她径直走到院门外,那位管事和冥欢、冯少华都在,那管事当先就过来道:“看到有人去抓药了,到底医治的怎样?”
  “已经有了大致的诊治方向,王爷现在没事了,正在睡觉。”
  那管事顿时大喜,朝着南方直拜,“谢天谢地,谢天谢地,王爷这次竟然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就睡了下去,看来真的是遇到懂医的高人了……”
  他嘴里念叨了一会,赶紧欢天喜地的去别的地方报喜讯去了。
  冥欢一拉花着雨,“真的没事了吗?”
  花着雨眨眨眼,“难道你这么不相信我有那么个能耐?”
  冥欢嘻嘻一笑,一旁的冯少华又喜又悲道:“既然小……公子治王爷的病有把握,那坐堂大夫和小的妻儿呢?”
  “别急,说不定他们马上就会出来。”花着雨安慰他,“今日还好遇到了贵人,不然这事恐怕还没这么顺利。”
  “贵人?”冯少华一愣,“什么贵人?”
  花着雨神秘道:“国师大人。”
  冯少华倒抽了口气,国师大人在他们这等普通老百姓心目中,简直是跟神一样的存在,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今日会和国师大人同处一座宅院,竟然还帮助了他们,他感觉比被金元宝砸中头还幸运,顿时连声道:“国师大人果然与众不同,怪不得所有人都崇拜他……”
  冥欢扯扯花着雨,“真的是国师大人?你没吹牛?”
  “至于吗?”
  “好像不至于。”冥欢一脸纠结,“听说国师长得容易让见过的人得失心疯,姐姐你不会变成那么个样子吧?”
  花着雨没好气地一敲他的头,“你得失心疯我都不会得失心疯,在我心目中,可没人比你还好看的不是?”
  一闻此言,冥欢顿时捧着自己的脸颊沾沾自喜,“姐姐就喜欢说老实话,难道以后我会变成国师第二?”
  花着雨彻底对他无语,哪有人这么喜欢臭美的。
  几个人又等了一会,就听院子里传来了说话声,随即就见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儿跑了出来,一见冯少华,顿时奔过去欢声大叫:“爹,爹……”
  冯少华大喜,一把将小儿抱起,“乖儿子,你们总算是出来了。”
  这时有人咳了一声,原来是贤王和秦惑一起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金素莲和一个同样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三十多岁的男子,想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