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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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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们一副势钧力敌的样子,恐怕一时也难分出胜负,她干脆退远一点,免得被殃及鱼池。
  此时星光满天,无数流萤飞舞,这样的夜景好像成了她们打斗的陪衬,全不及她们的枪鞭来得精彩。
  花着雨趁机打量了一下此处的地形,这一看,方发现她们不知何时已奔上了一个较平整的山头。此山比旁边的山峰要矮上许多,其上并没有多少树木,甚至还有些开阔,四下一望,能将四周繁花似锦的景致尽收眼底。如果此时不是夜晚,白天来看的话,肯定又是另一番景致。
  就在这时,她心底忽然一跳,一丝警觉瞬间占据她心头,她警惕地四下一看,竟看到隐约有四五条人影朝他们这边飞纵而来。
  她顿时示警道:“你们两个别打了,有人来了!”
  贺兰晴料不到一条皮鞭半天拿不下对方,已经打得火起,“就算天王老子来老娘也要先把她解决掉了再说!”
  舒娟亦冷笑,“你今日不给本小姐跪地求饶,也休想离开此地!”
  而就在她们话音一落之际,只转眼间,那五条身影已如幽灵一般掠上了山头,有三人手中寒光一闪,分别有风声朝飞扑而来,目标竟是她们的坐的骑。
  花着雨顾不得许多,随手撑起雨金刚往马身一挡,只听得叮当一声,恐怕是有利器被挡落地。
  正在打斗中的两女却没她这么好运气,只听得两马长嘶,两马已相继栽倒于地,她们两人瞬间分开,却二话不说,又再短兵相接。
  眼看有两人朝她逼来,花着雨可没把握跟他们短兵相接,一提马缰就朝西面奔去,那两人阴森一笑,一前一后腾空向她逼来。
  她也不是好惹的,摸着雨金刚手柄处的暗钮一按,无数细若牛毛的毒针瞬间齐发,两个黑影猝不及防下生生被射了一身,蓦然惨呼后,重重坠落于地,转眼就没了声息。
  那边三人一见同伴只一个回合间就挂了,齐声惊呼,同时一个信号弹迅速升空,恐怕是在招集更多的人手。
  已和这三人交过一回合手的贺兰晴已深感这三人功力深厚,绝非她们几人能敌之辈,见状也不再和舒娟打了,边跑边急声朝花着雨道:“别管我,快逃!”
  花着雨哪里肯一个人逃走,调转马头,一手打着雨金刚就朝她冲去。
  那三人察觉到她的这把伞里有古怪,自然不会再靠近,却准备从后面偷袭,在她一驰而过之际,陡然出手去拉她马尾。早有所防的花着雨一按按钮,毒针如蝗般再出,那尖细的风声吓得那几人同时滚地。得这一喘息机会,她的马已追近贺兰晴,她迅速收伞,做好姿势准备拉人。
  贺兰晴见她竟能冲过来,自是欢喜,迎着花着雨伸来的手就欲攀上马,哪料她腰身一紧,已叫一直盯紧她的舒娟死死抱住,“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若想丢下我你们逃命,门儿都没有。”
  舒娟得意大笑。
  而已经拉住贺兰晴手的花着雨却不能将她拉上来,不由急道:“舒娟,快放手!”
  “不放!都一起死才不孤单!”
  花着雨气急,正欲抽伞给她一家伙,贺兰晴突然松了她的手,并且一脚踹在马股上,“你先走!”
  同时她手中皮鞭一抽,迎向那三个欲偷袭已收伞的花着雨的黑影,其中一人出手迅疾将她的皮鞭握住一扯,她力道不稳地朝向他撞去。那人五爪暗伸,只等她来就黑虎掏心!
  贺兰晴大骇,以为这下子已是性命难保,料不到那人的五爪突然就升到了半空,一股热血尽溅到了她脸上。她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已见一人将她身子一带,瞬间偏离了那个断掌黑影,撞到了一个厚实的胸膛上。
  “有没有受伤?”
  这个低沉的声音让贺兰晴一惊,她赶紧后退,“四皇子?”
  楚明秋向后一看,已有多条人影朝他们这边逼来,不由分说牵起她的手就往相反的方向奔去,“快走!”
  然而此时已来不及,对方已逞包围之势向他们逼来,甚至还有人在低声叫道:“听好了,刚才得到消息,这里面一个是兰陵王的独生女,一个是大泽的四皇子,还有舒将军的女儿和楚霸的心上人,能活捉就活捉,一个都别放走!”
  楚明秋挡在贺兰晴前面,一步步后退,冷声道:“你们究竟是何人?竟敢聚众皇家猎场,不怕砍头么?”
  对方冷笑一声,根本就不答,一挥手,无数人就朝他们两人齐举刀挥来。
  早已察觉草丛中仆伏藏有一人的楚明秋蓦然弯腰一提,一人已被他抓住手心,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那人朝这批杀手掷去。被掷的人顿时尖叫出声,竟然是舒娟的声音。
  看来她想藏匿好等人走了好出来,却料不到遇到个耳聪目明的楚明秋一下子就看破了她的位置。她手中挥舞着从地上捡来的大刀,那些杀手瞅准破绽一脚就踹在她胸口,她的身体再次倒飞回去。
  众人以为她会重重落在地上,结果她竟然尖叫着落了个空。她像濒临死亡的人一样胡摸乱抓,居然让她一把抓到一个人的脚踝,顿时狂笑,“就算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而被她抓住脚踝的,正是被楚明秋挡在身后的贺兰晴,黑夜之中,紧张之下,贺兰晴竟然不知她已站在了繁茂的山崖边。被舒娟猝不及防之下一扯,她整个人亦同时被拖下去。
  已听出不对劲的楚明秋瞬间伸手,却也只能拉到她的指尖,这几根指尖如何能带住两个人的重量?他低吼道:“抓草藤!”
  下坠速度太猛的贺兰晴根本不及抓草藤。
  楚明秋不假思索奋力一蹬,再次紧抓住贺兰晴的手,同时他反应极快的伸左手往急速下降的崖壁上乱抓,终于让他抓住一根草藤。草藤虽然无法承受住三人的重力,却将他们的下降之势缓了又缓,直到又坠了一段,下降之势停住。
  吊在半空的三个人气也不敢出,生恐喘气重了,又让草藤承受不住断掉。
  另一边,花着雨策马狂奔,可是后面两条黑影如影随行,轻功好得让她直骂娘,眼看马速越来越慢,恐怕是已不知何时受伤的马匹血流过多,马上就快没有体力了。
  眼看她已奔过一座山头,此时也不知到了哪里,开阔的地势早已不在,灌木丛生的地方也不利马跑,她干脆渐渐勒停马步,只等那两个人一近身,她就再按动一组毒针,生死在此一举。
  那两人见她速度渐缓,总算出了声,森寒道:“怎么不跑了?害得老子们跟你跑了这大一圈,今天非把你抓回去卖窑子不可!”
  花着雨把雨金刚一撑,笑嘻嘻道:“今日是谁卖谁还不知道。哦,不对,像你们这种黑心鬼,拿去当猪肉卖别人都嫌肉臭,还是直接喂给狗给算了。”
  “小丫头片子,只能逞一时口舌之能。今日你落我们手里,可要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花着雨一转雨金刚,“好吧,你们不怕死就来,我这把伞最喜欢往你们这等人身上招呼。”
  而她的呼字还没落音,手上按钮已按了下去,伞顶上的毒针如一片黑云般朝他们射去。
  那两人早已领受过她暗器的厉害,忙不迭飞身朝后退去,花着雨趁此机会再次一拍休息了一会的马股,希望这马能再给点力,驮着她赶快逃出这两个人的追踪范围。
  休息了一会的马果然又强劲了不少,扬蹄直往前冲,那两人赶紧又直追而上,同时他们身后又多了增援的人,此次花着雨若是再停下,绝对没有幸理。
  花着雨心里焦急,眼看其中有轻功高强又快追上她,而她伞里的最后一组毒针已用完,不得不撑伞虚张声势道:“看针!”
  那些人果然又飞速后退,然而他们发现根本没有针时,更是激怒了他们,他们叫骂着越发追得急,而屋漏偏逢连夜雨,那匹马慌不择路,居然一个马前失蹄,给栽到了地上,花着雨被冲力一甩,人已摔了出去。
  然而还没待她反应过来,她已看见下方的一个黑窟窿,惊得忙把伞一撑,伞边才险险挂住几根枯藤,没有让她往下掉。
  那些人立即朝她围来,在他们还没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之际,只觉耳际一阵尖锐的风响,十来个人胸口一闷,同时朝一个方向倒滚出去。
  这是一种犹如排山倒海之力的内劲将他们同时震退,这些杀手个个都是训练有素的人,他们从没听过见过这种武功,不禁站起后齐齐朝那发力处看去。
  但见从稀疏的树叶间洒下的微弱星光下,一个淡蓝色身影犹如暗夜里一抹青烟般负手站在那里。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的气质,让他们想起了连绵不绝的山峦,又想起了高天上的淡云,看得清,却看不到尽头。
  杀手们完全无法感应到此人的气息所在,好像他只是一个不经意出现的幽灵。
  他们不知道这人是谁,因为在他们的组织中,他们没有听说过这种无法感应气息的人。纵然是有,那样的人的存在也是很久以前的事!
  后来的杀手中的一个慢慢站起来,一抹嘴角的血,冷厉道:“刚才已经确认了,这位被追的小姑娘就是武国公府的花七小姐,不管如何,今日一定要把她活捉!除非大家都死在这里!”
  “不知道你们有什么目的,但是今天只要我在此,你们就不可能把人抓得走。”这说话的,正是随后听芍药禀报后及时赶来的方篱笙,他眉眼淡淡,气势淡淡,让人无法看出他的深浅。
  被伞挂着的花着雨一听是他的声音,顿时叫道:“师父,这几根枯枝快挂不住我了,快点拉我上去……”
  那些杀手一见此景,兵分两路,一路攻方篱笙,一路扑向花着雨发声的地方。
  “来杀我!”
  方篱笙抬脚一踢,蓦然风声凌厉,一根丈来长的枯树枝迅疾踢向那扑花着雨的杀手,树枝瞬间断成无数截,蕴含着黑暗力量直朝那些人疾射而去。
  那些人不及躲避,竟全被击中,同时像受了莫大内伤一般纷纷喷血倒地。另一路人却是虚张声势,在快要接近方篱笙时又有三人直朝花着雨的伞顶抓去,还有两人直击他后背。
  方篱笙冷笑一声,突然飞身纵起,淡蓝色的衣袖在暗夜里卷荡若舞,像两道流动的石墙一直扫向那三人,三人同时向后飞出,撞击,落地。
  而他身后那以杀欲阻挡他的两人一势落空,还来不及收势,他已半空旋身,两脚飞踢。
  “扑——”
  那两个人顿时仰头哇地喷出鲜血,一路洒向大树,沉重撞击,轰然摔落,被撞的大树发出一阵卡卡声,随即拦腰而断,慢慢倾斜着朝旁边倒去。
  方篱笙不及视察自己的杰作,立即飞身朝花着雨的伞尖抓去,结果还是迟了一步。
  “啪!”
  支撑着的最后一根枯枝断裂,花着雨惊呼着朝下坠落。
  谁也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方篱笙腰身一旋迅急而下,先是奋力抓住伞尖,随即运劲往上一带,花着雨下坠的身形竟然往上,他自己的身形由于用力过猛更是往下急坠。
  忽然身体被带得上升的花着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她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人竟能凌空逆转,然而下一瞬,当她再次下坠的身体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给环绕的时候,她已经明白是方篱笙跳了下来。
  这一刻,她感受到了他心脏强劲的跳动,像是狂风暴雨中温暖小屋里那跳跃的火焰,她感受到了他臂膀的坚定,坚定得好像磐石一样。
  这一刻,她好像什么都不怕了,她从来不知道有他在的地方会让她如此安心,他就像是她的避风港,所有的风雨他都可以帮她抗住。
  “抱紧一点,这洞太深,等下不要摔散了。”方篱笙的声音突然在黑暗中响起,同时接过花着雨手上的那把雨金刚,让花着雨腾出一只手抱他。
  花着雨不敢有一丝犹豫,双手紧紧环在他腰上,脸紧紧贴在他胸口。而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他握雨金刚的左手往下一探,随着一阵金属折断声,似乎已探到底。却不知是什么地形,根本不及站稳,两人又同时翻滚着朝更低处滚去。
  也不知滚了多长一段路,两人的身体终于不再滚动。
  惊魂未定的花着雨动都不敢动,良久,才听方篱笙闷哼一声道:“你怎么这么重,是要压死我么?”
  花着雨这才惊觉她好像还趴在他身上,手忙脚乱的要爬起来,却不知又按到他哪里,只听他又是一声闷哼,“难道你想恩将仇报,想杀死我不成?”
  花着雨干脆往旁边一滚,不好意思道;“我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方篱笙半天没有出声,好半晌,才听他平稳了语气道:“你有没有受伤?”
  花着雨在身上摸了摸,没有任何痛楚,跟平时一样,“没有。你伤了哪里,让我先给你看看。”
  “这里乌七抹黑,你用什么看?”
  “我身上带有火折子……”
  方篱笙打断她,“不要点!我现在还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若是点了火引来什么东西,没办法对付。”
  “可是你受了伤,现在不包扎的话,伤势加重怎么办?”
  “这点小伤不要紧。你且先安静下来,我会自行疗伤。”
  他说得有些吃力,显然伤得不轻。花着雨从未遇过这种情况,实在也不知该怎么样才好。
  方篱笙轻轻把她拉得躺下,柔声道:“我先疗伤,你先睡一会,等天亮的时候我会叫你。”
  这种未知的情况下怎么睡?花着雨咬着下唇,“你疗伤,我不打搅你。”
  “乖,睡一会。”他低笑着拍了拍她的肩,“放心,有我在,鬼都怕我三分,不会有鬼的。”
  接着他自己就坐了起来,花着雨哪里敢睡,只在漆黑中定定看着他一点暗影,心里感觉又歉疚又甜蜜,忽然觉得这种感觉太不合时宜,更是没有道理,赶紧闭上眼,心无杂念什么都不去想。
  或许是过于安心,本来说不会睡着的人居然还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落目尽是大天光。她不敢相信的一骨碌坐起来揉揉眼,她真的看到了天光。只是天光很逼仄,她所处的地方竟然是一条长长的峡谷,两边的峭壁如削,直插半空。
  她的头顶是一蓬蓬从山石里长出来的茂密灌木,遮天蔽日,所以昨晚她才没法看到星空,误以为是落在了什么深不可测的秘洞中。
  “东张西望些什么?也不说去洗把脸,不嫌脏么?”
  花着雨回头一看,就见篱笙只着一身月白紧身里衫靠坐在石壁上,微低着头,右手把玩着什么,淡蓝色外衫放在旁边。
  花着雨也不恼,眨眨眼走过去道:“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再去洗脸。”
  他的左手臂分明垂着,恐怕伤的就是那里。
  方篱笙抬起头来,她这才发现他清绝的面容有些苍白。
  他把在右手把玩的东西在她面前扬了扬,“这是什么?”
  花着雨定睛一看,那只是一个香囊,是花碧桢和花碧英给黎司桐的香囊,前两日忘了给黎司桐了。
  “这上面绣了黎司桐的名字。”方篱笙平静的笑,只是笑得令人发寒,平静得像压抑住了某种澎湃,却不知道何时会破堤而出。
  “真的不知道你还会女红,这个香囊做得很不错,杜若香,不过我却不喜欢这种清淡。我喜欢浓烈的香气,就像是越烈的酒越有滋味一般,所以你下次给我送香气最浓郁的香囊。”
  花着雨歪着头盯着他瞧,“可是我没准备送你香囊。”
  “那你为何又给黎司桐送?难道是因为你喜欢他?”
  花着雨分明闻到了一股酸味,一把抢过香囊,在他身边坐下,“这是我五姐和九妹送给黎世子的,难道你也想她们给你送香气最浓郁的香囊?”

  ☆、第099章 心动已久

  方篱笙呼吸一滞,转而若无其事地咳了两声道:“那就不必了,我只对你送的香囊感兴趣。”
  这等话实在让人难以接口,花着雨伤也不看了,起身顾左右而言他道:“不知道哪里有水洗脸,我去找找。”
  她有些落荒而逃的往右边走去,方篱笙无力地靠在山石上笑了笑,喃喃道:“我怕我没时间了,你到底还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花着雨走出没多远就听到了淙淙流水声,她先洗了把脸,把头发用五指稍事梳理了一下,就想回转。忽然又想起方篱笙被摔伤的手臂,又在附近采了一些草药,顺便砍了一截竹子装水,才回到来时的地方。
  一抬头她就看到方篱笙无精打采的靠在山石上,闭着眼,浓密的长睫微微颤抖着,令人无由感觉他的一丝脆弱。
  从来不知道闭上眼睛的他关住了那锁在眼眸里的纷杂,在天光下竟干净得像山颠的一捧白雪,恍若只要一眨眼,他便会随风化去不见。
  花着雨心底里猛然一阵急跳,忙摇了摇头,他是优雅闲适的君子,嬉笑耍狠装无赖却是他的本性,这种心性坚定强大的人,怎么可能会不见?
  她放下竹筒和药草,想去看他伤处,结果却瞥到他放在旁边的淡蓝长衫的下幅已被撕了一大块,甚至长衫已被挂得七零八落,左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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