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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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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明秋的脸色是从未像现在一样惨白过,“因为有人怕我利用顾其忠加害他们,让他们受牵累,于是就干脆把顾其忠劫走,我再无拿捏他们的把柄。”
  “可是今日明明是太子把殿下引开?怎么可能是顾家在这里下手劫人?”
  楚明秋握剑的手指骨根根突起,咬牙道:“分明是那个顾老匹夫已与太子合作,想不到我还是迟了一步,才从上青城回来就被他们合谋算计,不然,有顾其忠在手,那个顾老匹夫还不是任我拿捏?”
  陈长青一脸担忧,“如果连顾相都愿意支持太子,这下殿下更是举步维艰了。”
  楚明秋愤怒地一剑劈向一棵大树,“本来我已经可以掌握顾家,现在泡汤。现在花家亏空国储粮,如果我再不抓紧,怕是也是飞了。这死老天,怎么如此不公平?为什么我要办的事会如此不顺利?为什么我父皇吩咐下来的案子,我会一件都破不了?”
  众位侍从不敢出声,陈长青低声道:“殿下息怒,皇上交待的那些案子并不是破不了,而是您一直想找到是太子干下的证据。如果您顶不下去了,干脆找替罪羊了事。”
  楚明秋眼眶通红,“今日太子能想出如此毒计害我,我岂能与他干休?找替罪羊顶罪?我会的,我一定会的,不过我们先要解决明天该如何在父皇面前给没能脱身的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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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着雨还在睡觉的时候就被琴儿兴奋的叫声给吵醒了,“小姐,小姐,快起来,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芍药一把将她拦住,“小姐昨晚配药配到很晚,有什么大事等会再说。”
  “让她进来吧。”已经醒来的花着雨懒声道:“究竟出了什么大事?”
  琴儿手舞足蹈地推门进来,“奴婢刚才出去,听说老夫人要把二小姐嫁给一个只有一只眼睛的五十岁老头,二小姐现在正在哭闹,二夫人也闹得不可开交,可是老夫人似乎是铁了心,根本就不理她们。”
  听到这个消息,连在院子里洗衣的小丝也奔过来道:“好好的,老夫人为什么要把二小姐嫁给一个独眼老头?难道就因为二小姐受了伤?”
  “怎么可能?听说是……唉,反正老夫人有不得已的苦衷,如果她不嫁二小姐,这花家就要有难。”
  芍药摇头叹道:“这也是命,如果有些人不先生了坏心,又怎么会结出这种恶果?”昨日二小姐受伤的原因她也是隐约猜到一点的,想不到以方篱笙那等高洁如雪的人,一怒之下也能干出这等事,看来真是二小姐的行径把他惹怒了。
  花着雨也只是抚额暗叹,方篱笙,你也太狠了,毕竟人家只是想投怀送抱,有必要做得这么绝么?
  这件事她决定不予置评,也让院子里的人少议论,因为若是说得多了传出去什么不好的话,怕是要让何氏记恨,将来把气撒在他们这些下人身上。
  待她正在吃早饭的时候,想不到院子里来了一位稀客——洪姨娘。
  洪姨娘是带着花碧凝一起过来的,而且花碧凝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被人打伤了。
  “碧凝,把脸给你七姐看看,且问问她为什么要着人把你打成这样?”洪姨娘依然波澜不惊的把女儿往花着雨面前推。

  ☆、第091章 北冥之王

  花着雨莫名其妙,把花碧凝拉到身前道:“这伤是我着人打的么?谁动的手?”
  她摸着那些青紫的地方,虽然是皮外伤,肯定也疼,花碧凝居然半滴眼泪都没有。
  “是一个脸白得像冬瓜穿蓝色袍子的男孩子。”
  花着雨一怔,脸白得像冬瓜穿蓝色袍子的男孩子?难道是冥欢?
  洪姨娘清冷道:“昨天就把人给打了,那男孩子跑得快,没人认出他是哪个院子里的。经过一再排查,才知道那男孩子是你这边的。不知道我们凝姐儿哪里得罪了你,你要使个下人去打她?”
  花着雨听得摸不着边际,和声道:“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我并没有着人去打十二妹,不过如若真是我院子里的人惹的祸事,一定会给姨娘和十二妹一个交待。”
  她回头朝几个挤在小花厅门口闪闪缩缩的身影淡道:“你们几个谁来给我说明一下?”
  在那里挤着的,正是春桃、小丝和冥欢三个,小丝和春桃之前一见洪姨娘领着花碧凝过来就知不妙,赶紧就将还在屋里不知在鼓捣什么的冥欢给拉了出来。本来是想把他藏起来,结果冥欢打死不从后面的狗洞钻出去,他们几个只好挤到这里探视情况。
  听到花着雨的话,冥欢要走出去,小丝一把按住他,自己昂首挺胸地走了出来,“小姐,奴婢知道怎么回事,这事其实也不能怪冥欢。”
  花着雨沉着脸,“那要怪谁?”
  小丝先向洪姨娘和花碧凝行了一礼,“昨日是我们带着冥欢去姨娘附近的院子寻点药草的,结果我们转得几圈就分散了,等我们找到冥欢的时候,他说他看到几株有用的药草,正在观看,一个小姑娘……可能是说的十二小姐就跑去说他是个偷花贼,他自然说他没有,两人就争执起来,最后冥欢没忍住,就先动了手,可是他也被抓破了皮,伤得也不轻……”
  其实她还有一点没说实话,昨日冥欢和花碧凝开始动手的时候,她和春桃就躲在一边看着。她们想上去拉,可是瞅着冥欢脸上那几条触目惊心的指甲抓痕,实在心里泛痛,准备让冥欢把十二小姐回击回来了再拉他。结果冥欢下手重得很,把十二小姐按在地上特意往脸上一顿暴揍,她们拉已是不及,便只得将错就错,只希望十二小姐找不到冥欢这么个人,把这件事轻易揭过。想不到还是躲不过。
  花着雨恍然,怪不得昨日一天都不曾见冥欢的人影,原来是他惹了祸事,怕在自己面前露陷,就给躲着了。这臭小子,惹谁不好,为什么要惹洪姨娘?
  洪姨娘冷道:“即便凝姐儿骂了他偷花贼,她是小姐,小姐骂一个奴才还不行么?居然还敢动手,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这事实在不好交待,花着雨唤道:“冥欢,你还不出来认错?”
  被点了名,一直都想出来却被春桃死拉着的冥欢这才被春桃迫不得已的松了手。他半点也不知惧怕地走出来,直到花碧凝面前,规规矩矩一揖道:“昨日不知你是府里的小姐,所以多有冲撞,还请十二小姐原谅小的。”
  花碧凝端详着他脸上那三条从眼角直到嘴角的血红抓痕,认真道:“不是我不原谅你,是我姨娘不原谅你。还有,昨日你的拳头比铁锤还硬,我知道,你是故意这么打的,就怕我脸上的伤被人看不出来。”
  这小丫头简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冥欢的眼珠子转了转,当没听懂,又到洪姨娘面前道:“姨娘要是生气就责罚小子,姐姐什么都不知道,小子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牵累别的人。”
  洪姨娘盯着他,从他的眉到他的眼,从他的眼再到他的鼻,一直到下巴,目光奇异,都看得极是仔细。冥欢若无其事,一动不动,任她看个够。
  半晌,洪姨娘才道:“你是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代你主子承担此事?”
  冥欢仍然一揖,“小子只是承担该承认的,并不是代谁承担。”
  洪姨娘冷笑,不再看他,而是转向花着雨,“想不到你这院子竟然是卧虎藏龙,连一个小小的奴才说起话都如此带底气,不知是你这个主子给的胆,还是他们天生如此?”
  花着雨看了眼低眉顺眼的冥眼,叹了口气,道:“姨娘不必讥讽于我,我能生存至今,全都是姨娘所赐,怎敢纵容院子里的下人冲撞姨娘呢?说实在话,冥欢并不是我们国公府的下人,只是我的朋友,以前被送到庄子里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日子不好过,他家帮了我不少。如今他们家虽然遭了难,但是我仍然会认他是我的朋友,如今他年少不更事将十二妹打伤,我愿代他向姨娘和十二妹诚心道歉,若有什么要求,只要是我办得到的,也一定达到。并且保证不会有下次。”
  她这一席话,说得冥欢双眼瞪得滚圆,显然极是惊异。包括琴儿和小丝,她们也是第一次听说冥欢的来历,她们以为冥欢是小姐捡回来的野孩子,万万没料到冥欢是小姐的老熟人。除了芍药完全知道底细外。
  洪姨娘也是微愕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冥欢,方莫可奈何道:“既然是七小姐的朋友,姨娘又怎么可能真正惩责?只是昨日见到凝姐儿被人打成样,还以为是府里头哪些个狗眼看人低的故意使起奴才相欺,这才四处打听打人者。不过当知道是七小姐院子里的人,姨娘是连老爷那边都没去说就过来了,就怕真的是有什么误会,因为姨娘相信你并不是一个欺负弟弟妹妹的人。这次就算了吧,只望日后把你的朋友管好,别让他胡乱到处乱跑,也别再欺负我们凝姐儿了,这府里头,没有人比她更可怜。”
  洪姨娘这番话让花着雨份外感动,立即深深一揖道:“谢姨娘不责之恩。冥欢,还不快向姨娘道谢?”
  冥欢这次也像模像样地跟她一样下揖,“多谢姨娘和十二小姐。”
  看着她们两母女离去,花着雨心里万分不过意,便让芍药捎上了一瓶自制的化瘀散送过去。
  本来是要去花碧桢那边的,看还有点时间,她忙把冥欢拉进屋里,一脸无奈道:“说吧,你并不是一个胡闹的人,十二妹也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你为何要把她打成那样?”
  冥欢眼珠骨碌转了转,忽然咧嘴笑了,像个癫皮狗一样上前摇着她的胳膊笑嘻嘻道:“想来还是姐姐精明,只这么一来一往,就知道我是故意的。”
  花着雨白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最好理由能让我接受,不然就算姨娘不罚你了,我也会罚你。”
  “那是当然。”冥欢眨眨眼,“不过就怕我说了,你会觉得惊悚。”
  花着雨不相信,“有这么严重?”
  冥欢重重点头,“真的。”
  花着雨把桌上微温的茶杯端起来喝了一口,“好,你说,我听。”
  冥欢清了清嗓子,“前日上午你出门后,小丝让我到你房里拿几双鞋子去晒,当我推开门的时候,我分明感觉到你的房间里有人,推门一看,四下空空,什么都没有,只有后面半开的窗子上的碧纱轻微摆动。如果不是我这等感应力强的人,定然以为只是吹动,不会在意。”冥欢眸光乌亮,“就因为留意,我才闻到了你房间里有一屡极淡的清香,显然是那个偷进你房间的人身上的气味。更奇怪的是……”
  他看着花着雨,极其的认真,“当一阵风从窗子外吹来,那屡清香竟是连绵不绝,我仍以为是那人走后残留的气味,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爬出窗子,却让我发现了那屡清香的源头。”
  他拉着花着雨走到后窗口,推开,指着一株梧桐树下的一片青绿贴地的野草道:“不知道你还闻不闻得出来,源头就藏在那片野草里。”
  一直静静听着的花着雨心里暗惊,依冥欢的话,意思是那缕异香有古怪,而且肯定是对她不利的。那么偷进她房间的谁?那异香又想对她怎样?
  更让人心惊的是,她本是闻香识毒的行家,居然还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使怪,她都完全不知道?
  她不用冥欢再说,便双手一撑就跳到窗外,径直蹲到梧桐树下,闭眼慢慢闻。
  良久,她果然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比野草清香略浓一点的芳香,如果不是冥欢着重提醒,即便是她这个老行家,也要认为是青草气息,不会作他想。
  她睁眼,顺着那缕香气用手扒拉,竟然在一片青绿中看到一株与众不同略带枫红的五叶草,她伸手欲拔,冥欢制止道:“别动它!”
  他身形敏捷地从窗口跳出,一下子把她拉开道:“相信你就算识百草,恐怕这种草你也不曾见过。这是这世间极难栽培的百灵草,以前只有东海无名岛才有,后来被五毒教教主获得,自己培植在密室,但成活率极低,十年也育不出两株。所以这世间能识得它甚至知道它名字的人都极少。不过它的药性却极强,人若长期闻的话,可以让人神经麻痹,然后人的精神会不受控制,只要念力稍强的人,就可以控制中毒者的一切言行,所以又被命名为失心草。”
  花着雨听得心神大震,“难道是谁是要害我?”
  冥欢握住她的手,像才宽慰她不必担心一样,“所以我才去查。我认为白天都能在国公府里来去自如的人,恐怕外头的人是做不到的。昨日就让小丝和春桃带我四下细寻,想不到功夫不负苦心人,就在距洪姨娘院子不远处的花圃外我又闻到了这种香味。也恰巧,我正在看的时候,十二小姐过来,便骂我是偷花贼,我就猜这片花圃或许她知道是谁栽种,故意和她起了争执,结果旁敲侧击之后才知道是她姨娘种的,为确认她姨娘是否那个身上带有百灵草气息偷进姐姐房间的人,我才不得不把十二小姐打成那样,就为了引了她姨娘出来。”
  花着雨暗吸口气,“那你刚才在她身上是否闻到那种气味?”
  冥欢摇头,肯定道:“没有。”
  花着雨眉目发沉,“那么那株百灵草在她的花圃里,是别人想害她?还是她栽培了移植到我这里来?”
  “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相信那个曾偷进你房间的人肯定是培植百灵草的人,只有培植这种东西的人身上才会不自觉带上这种气味。如果这株百灵草没被移走,说明那人还会来。”
  花着雨盯着被露出叶身的异草,“但是你不让我把这草拨掉,难道是想我被此草毒害而被人控制?”
  冥欢一笑,“难道姐姐不想查出是谁要害你吗?”
  “可这东西在这里总之不安全。”
  冥欢紧了紧她的手,“不要担心,这个我倒是办法。不过我希望你能在自己的房间里仔细清查一遍,看究竟有没有少了什么?”
  花着雨此时也觉奇怪,她来这里并没多久,除了一些银票,也无值钱之物,那个能将她这个老行家都骗倒的人究竟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想到这里,她立即跳进房间,将放银票的地方看了看,银票都在,一张不差。别的手饰什么的也都在,那个神秘人究竟要找什么?
  见她一无所获,冥欢一屁股坐到桌上笑嘻嘻道:“想不到姐姐会如此相信我说的话。”
  正在抱胸思索的花着雨看向他,半晌,才悠悠道:“不是我要相信你的话,而是因为我相信一个人。”
  冥欢微愕,“相信谁?”
  “方篱笙。”花着雨轻吐三字。
  冥欢肩一抖,半晌才没劲道:“原来你早知道我的身份。没意思。”
  花着雨哼了一声,准备出门,冥欢一把从桌上跳下来,亦步亦趋道:“其实我也没想到当日能那么好运的就遇到了姐姐,还能跟着你一起来京城。”
  “你可知道方篱笙一直在找你?”
  “知道。可是那个要杀我的人太厉害,我怕我才一现面,就被人一刀卡嚓了。”
  花着雨顿住,回头道:“那日在曲靖城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你们百多号人死得那般凄惨?”
  冥欢沉默了一下,明亮的眼眸不再单纯,里面好像忽然间被注满了不属于天真孩童的复杂和沉重,“十来个红衣人,口中念念有词,像古老的梵唱,又像是某种咒语,瞬间让他们毫无攻击之力。如果不是我自小修习无心诀在几个使臣的掩护之下脱逃,现在照样是一具干尸。”
  花着雨动容,“那你可知道是谁要杀你?”
  冥欢苦笑,“如果知道是谁就好了。就因为敌人在暗,我才不得不隐身姐姐这里慢慢查找线索,如果姐姐害怕被我连累,让我现在离开我也毫无怨言。”
  花着雨捏了捏嫩滑的脸颊,又抚了抚那三道伤痕,只道:“我只是想不到传说中的北冥王只你这般年龄。”
  “我……”冥欢话到嘴边,就被人打断了。
  “小姐,五小姐过来了,说有事找您。”芍药在门外禀道。
  “来了。”花着雨一笑,半真半假道:“如果你不帮我查到欲害我的凶手,我可没准备让你离开。”
  她开门出去,花碧桢果然已焦急地等在门外,见她出来,两人心照不宣,一齐出了静婷院。屋内的冥欢摸着被捏过的地方,嘴角渐渐露出了笑意。
  花着雨随花碧桢到绣楼最后一次帮黎司桐施针,这次亦非常顺利,当把针全收起后,她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对浑身都有了知觉的黎司桐道:“马上泡个澡,我在外间等着,我也想亲眼看你毫无障碍地走出来。”
  黎司桐俊秀的脸上也泛起激动的光芒,居然也能自己坐起来,“好,请神医在外间稍等。”
  好在花碧英和花碧珍两人早把热水打好,黎司桐也让她们两人出去,自己一步一步走向浴盆。
  被关在门外的花碧英不无担心道:“不知道世子会不会摔跤?其实还不方便的话,让我们扶着他又何妨?真是太倔强了。”
  花碧桢笑劝着,“想必世子瘫软了这些日子,自己也想试一下行走的感觉,妹妹就不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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