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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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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除。”等走到皇太后面前,花着雨轻声说道。
  陈太后直点头,拉过她的手轻拍道:“没事没事,好事多磨,多熬上这些日子也没什么,只要有顾御医在,哀家一时半会儿还去不了。”
  何公公笑着道:“才刚顾御医都还追着让太后喝药呢,结果太后说急着来看花七小姐,药也不喝便来了……瞧,说曹操曹操就到,顾御医不是端着药碗追来了么?”
  众人朝门口一看,果然看见顾正凉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走过来,托盘上的玉瓷碗里热气腾腾,老远就能闻到浓烈的药香味。
  楚霸长声一笑,“顾御医果然医心不减,居然给追到这里来了,皇祖母,就算您想躲着不喝药都不成了。”
  明妃附和着笑道:“顾御医作为第一御医,如果不赶在北冥王进京之前把母后的病情稳住,岂不是要砸了招牌?花七小姐,太后可是为了看你才误了喝药的时间,还不快把药接过来服侍太后喝下?”
  在这皇宫里还真是折腾人。才在皇太后身边坐了个屁股尖的花着雨又站了起来,温顺地走到顾正凉面前接药,顾正凉二话不说就把托盘给了她,待她转身后,忽然在她背后字正腔圆道:“皇太后如今是患了失荣症,肠道痞块食积,需要顺血泄火,我这碗药是用山川子、杜青、黄靡、沙海、盘左五样极稀有名贵的中药熬了一天一夜才成的。表妹可要小心了,若是打翻了,皇太后没得喝,病情就要加重,到时候就算等到北冥王进京恐怕也迟了。”
  花着雨一惊,顾正凉如此说是什么意思?
  他说的失荣症,分明就是指癌症。也就是说,皇太后是得了肠癌,而他说汤药里有山川子、杜青、黄靡、沙海、盘左这五样稀有名贵的中药,可是她明明闻到百利的药味。百利性热,与黄靡相冲,如是要顺血泄火,皇太后这碗药喝下去还不立马肠血倒灌而死?
  顾正凉难道想害死皇太后?
  这可能吗?除非他真的嫌命太长了!
  那么他的目的便是……

  ☆、第057章 有我就好

  她不由抬眼朝侧旁的明妃看去,明妃殷殷看着她,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笑。
  这个笑容,更是让她肯定了心中想法,而顾正凉用计之毒,完全彰显顾家人的险恶用心。
  先是明妃故意用话捏住她,让她去端药,在她无法拒绝之下,就会着了他们的道。因为顾正凉已经在药里动了手脚,等她把药一端,他再点明他所用的五种药,如果她不识药性,就会把汤药端给皇太后喝下去,皇太后若是出了什么事,顾正凉可以撇个一干二净,因为当中已过了她的手,别人自只会认为是她端药的过程中动了手脚加上了百利粉末。
  至于那粉末的来源,人仰马翻之时,他们自会有上百种法子给栽到她身上,那么她百口莫辨,最终,就会被安上毒杀太后之名,当场杖毙!
  如果她能分辨出百利与黄靡相冲,那就可以证明她是识得医理药性的,同时可以证明花若梦的毒确实是她所下,如此一来,顾正凉就对她起了防范之心,若是要杀她的话,那毒招肯定更难防范!
  而顾正凉的毒辣,不仅是这一点,他一再交待这药的珍贵,若是她识破药性打翻了,反而会让皇太后病情加重,就算北冥王进京送上还魂草也于事无补。这不是让她端上药是一死,不端上药也是一死吗?
  她整个人都差点僵住,手上端着托盘,犹如端了一个炸药包,冷汗自额头上冒出,每迈出一步,就如跨过了千山万水般,沉重无比。但是她却不敢放弃,心念电转,期望能在短时间内想出一个万全的应对之策。
  楚霸忽然见她脸色苍白难看,不由起身道:“七小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如你来歇着,让我来服侍皇祖母服药?”
  花着雨惊得眉心一跳,如果太子被牵涉其中,恐怕是要多个受害者,更要如了某些人的意。
  她忙深吸口气,嫣然一笑道:“这么点小事还不至于劳驾殿下。多谢殿下关心,我很好。”
  恐怕是一点都不好。
  方篱笙目光一斜,已看出花着雨的外强中干,可是她还要如此维护楚霸,他清泉般的眸光瞬间眯了眯,黑云暗涌之际,扭头望着安宁公主道:“听说公主素来极重孝道,虽是金枝玉叶,也少有娇纵之气,不知这个传闻是真是假?”
  见闲雅绝伦的方篱笙突然主动找她说话,安宁公主惊喜交加,顿时站起身大声道:“这个哪里是什么传闻,本来就是真的。长老之前还嫌弃我娇贵不肯教我骑射之术,可要看走了眼,还望长老收回那话才好。”
  说完,她便喜笑颜开地下坐去接过花着雨手里的托盘,连明妃暗拉都没拉住,让正准备看好戏的顾正凉脸色连变。
  花着雨巴不得交出这个烫手山竽,而安宁来接,简直就是最佳人选。如果顾正凉不想法制止安宁把药端给皇太后的话,那么到时候安宁也会成为嫌疑人之一,皇宫里的事最怕的就是沾猩,就算安宁受宝兴帝宠爱,到时候恐怕也难逃其责。
  “慢着!公主请留步!”顾正凉忽然唤住安宁,一脸凝重地上前来,先是煞有其事的看了花着雨两眼,才又接过安宁手里的药碗嗅了嗅,皱眉道;“这药恐怕有点不对劲了。”
  花着雨冷笑,顾正凉的脑筋反应好快,居然马上就想栽赃,以为别人都是木头疙瘩任他拿捏?就算让他知道她懂医术又如何?
  她刚要开口点破,方篱笙却突然笑着走过来道:“顾御医说药有什么不对劲,倒让我有些好奇了。我以前也曾学过一些药理,不如让我来看看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他步履轻缓,清淡而笑的眉眼若雪莲花开,一室目光都不由为之一呆,只这么一眨眼间,他已接过顾正凉手中的药碗也嗅了嗅,轻点头道:“嗯,这药里确实多了点什么,皇太后不喝也罢。”
  他还不待人反应过来,手中碗朝外一翻,汤药已洒了一地,明妃惊呼道:“方长老这是何意?把好不容易熬好的汤药倒了,皇太后她老人家喝什么?难道你想害死皇太后?”
  方篱笙眸光上凝聚一抹笑意,“草民怎敢如此大胆?只不过认为此药及不上我怀中之药,所以倒之也不觉有何可惜。”
  他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白玉小瓷瓶道:“这是几年前我去北冥的时候用蓬莱山巅的还魂草制成的清心丹,现在也只剩这么一粒,虽然不及整株还魂草的药效,但是对失荣症的功效却仍是比任何名贵药材都要强得多。”
  他把小瓷瓶放到花着雨手里,低头温声道:“着雨,你去拿给皇太后服用,算是师父送给皇太后的一份见面礼。”
  这一声唤得极为自然的着雨,还有手中带着微温的瓷瓶,都让花着雨满心不是滋味,第一次撇开心中成见看向方篱笙,方篱笙也含笑望着她,仿佛在说:没事了,一切有我就好。
  她忙收了视线,没去深究他眸子里的温润如水,便转身走到陈太后面前,把瓷瓶双手奉上。陈太后欣然接受,点头笑道:“方长老这份见面礼可着实厚重,哀家就惭愧地收受了。不过日后方长老若是有什么事,只要哀家能帮上忙的,哀家一定要帮。算是哀家还方长老一个人情。”
  方篱笙淡笑,“不敢,这是草民应该做的。”
  而他的这一番举动,这一席话,完全将顾正凉的计谋打破。
  他本想在安宁还未开步之时就说药里多了一味百利,自然是花着雨所下,想害死皇太后,然后治了花着雨的罪。结果看着温雅如暖日的方篱笙一上来就抢了他的药碗,不仅倒了里面的药,还拿出一粒带有还魂草的珍贵药丸出来献上,既堵了他陷害花着雨的路,也没能让他试探出花着雨究竟懂不懂药理的事情,完全让他的一番心血付之流水,实是可恨!
  他不禁沉着脸,再次深深打量眼前如玉似雪的男子。

  ☆、第058章 抵赖不成

  于是一场陷害风波便在方篱笙的周旋之下化为无形,令设计此计的明妃和顾正凉脸色难看。
  接下来宝兴帝再次郑重交待花不缺配合方篱笙从国储粮里把粮合理调好,花不缺战战兢兢应了,更是引来楚明秋一阵令人心惊胆颤的嗤笑声。
  本来以为花不缺气势汹汹过来会告状的,结果却变成他看到楚明秋如老鼠看到猫一般,花着雨心里自是起了疑心,当下只把疑虑按在心底。
  有楚明秋在,宝兴帝自然免不了再次询问当日劫杀案的事,楚明秋立即恭敬说是已经有了眉目,只等拿到证据,一定会将那操使杀手的幕后凶手揪出来,绳之于法。
  他如此说,宝兴帝也不便责怪什么,只催他快点结案。
  陈太后最关心的是她侄孙被当街斩杀的事,此事仍由楚明秋督办,楚明秋依然如是回答,倒是让陈太后稍安了心。
  一番最高领导人的招见,倒是有惊无险,正在宝兴帝叮嘱太子和楚明秋好生办差的时候,一个太监进来禀道:“启禀皇上,皇太后,国师大人已进宫,说是有要事相商,正在长寿宫候着,派人来问皇上和皇太后是否能抽出时间会晤?”
  一听国师大人亲自进宫,宝兴帝和陈太后二话不说,便匆匆起身前往长寿宫,明妃太子楚明秋等人恭送。
  待宝兴帝和陈太后离去后,花不缺赶紧拉着花着雨退出乾清殿。只是父女俩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才刚还在大殿的楚明秋已出现在他们身后,“花大人公务繁忙,还要和方长老接洽国储粮调粮的事,不若七小姐就由本宫相送出宫?”
  花不缺一见他的脸,立马犹如惊弓之鸟般谦卑道:“既然四皇子能送小女出宫,下官感激不尽,下官这就与方长老去商量调粮的事。”
  他转眼就急步离去,可是方向分明不对。
  花着雨也不点破,楚明秋看了她一眼,“走吧,今日你敢干掉我的人,总也应该有个交待才是。”
  赤脚的不怕穿鞋的。花着雨不紧不慢跟着他,“殿下设身处地想,如果换成你,你会容忍别人的眼睛每天十二个时辰的盯着你?”
  楚明秋冷笑,“虽然我不会,可是你不同。”
  “有什么不同?是多个眼睛,还是多了只鼻子?难道殿下只准周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花着雨歪头看着他,笑得讥嘲。
  楚明秋侧目,眼中锋芒闪动,“我是四皇子,对我而言,任何事都无道理可讲。你既然敢出手惹我,想必也曾想过后果,今天顾正凉明明对你有所动作,结果却一事无成,不若由我来亲自告诉他你的底细?”
  花着雨轻快点头,“好哇,既然殿下如此做,那么我也有更多惊天动地的话要说,或者惊天动地的事可做,要死,大家一起死,黄泉路上还有个做伴的,我很乐意。”
  楚明秋听得气结,紧盯着她,好半晌,才强压怒意转了话题道:“我那日的提议,你可有想好?既然你连死都想和我在一起,只要你揭发他,我便给你唯一亲近我的机会。”
  花着雨暗自翻了个白眼,尼玛,又开始自恋了,老娘嫁不出去也不会要这种可怕的机会。
  “花七小姐,既然到皇宫来了,要不要到我的东宫转一转?”正在考虑如何措辞之际,楚霸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了来,转头一看,就见安宁公主、楚霸和方篱笙一行三人朝他们走来。
  安宁公主也不知哪根筋不对,居然一扫之前的高作,竟跑上前来挽住花着雨的胳膊笑得甜腻道:“是啊,七表妹,太子哥哥的东宫可多好玩意了,不如我带你一起过去玩儿。”
  “才刚七小姐都提到了太子,如果现在去东宫,也再好不过。”楚明秋语意阴邪。
  他语焉不祥,分明在挑拨,引导楚霸猜测花着雨是不是向他透露了什么不该透露的事情。楚霸闻言却是哈哈一笑,“七小姐提到我什么?是不是夸我长得英俊潇洒能文善武又温柔体贴,将来能找个天上有地上无风华绝代的太子妃?”
  他不为所动的信任让花着雨心里一暖,却又不得不为他的自吹自擂叹气,“太子殿下的英明神武确实令众多闺阁千金竞折腰,可是找太子妃岂是一个风华绝代便能行得通的?”
  楚霸白她一眼,“你就会煞风景,说几句动听的让我高兴高兴就那么艰难?”
  “太子殿下难道喜欢听阿谀奉承的话?”
  “就算不阿谀奉承,点个头也没那么难。”
  “点头谁不会?可是人总要活在现实之中。”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不像是在争辩,倒像是极熟的朋友之间在绊嘴,楚明秋微皱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花着雨喜欢上了太子?难道她移情别恋?
  他的眼眸连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微微蒙上寒意。
  安宁截口道:“七表妹别和太子哥哥争了,我们还是去东宫玩吧,等到了那里,就算把太子哥哥的宫殿给拆了也行,气死他最好。”
  正好花着雨有话对楚霸说,便点头道:“久仰东宫大名,想不到今日……”
  “今日可能不能成行了,北冥王马上就要到京,时间极是有限,着雨现在必须随我出宫准备学骑射之术。”一直静默未出声的方篱笙忽然打断她的话语,温声道。
  对此事花着雨极是抵触,语意不善道:“骑射之术非一日两日之事,今日我也累了,要学也学不到什么名堂。”
  方篱笙微笑,“今日学不到什么名堂,设计个学习计划却是有必要的。除非你不想学。”
  花着雨一噎,就算她不想学,现在也不能说出来。
  安宁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相继离去的背影,绞着手指,一脸阴郁。
  楚明秋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楚霸怅然若失,回头一想,难道是东宫太过冷清,希望叫上几个人去热闹热闹?
  他好笑的摇摇头,他可不是一个害怕孤单寂寞的人,这种想法简直太荒唐。
  花着雨和方篱笙出得宫门,就见芍药正翘首以盼,旁边还站着守在一辆青油马车前的正善。
  芍药一见花着雨就迎了上来,有些焦急道:“奴婢刚才看到夫人和三小姐坐马车离开,小姐没出什么事吧?”
  花着雨摇头,“我没事……可是我们的马车呢?”
  芍药眉眼一沉,“说有急事,已经被夫人唤回去了。”
  花着雨冷笑,恐怕是顾氏追着害自己不成,故意使的绊子吧?没有马车难道她就回不了国公府?
  “上我的马车,正好我有话交待。”方篱笙很合时宜地出声。
  一想到他刚才阻止她进东宫,恐怕是怀有私心,害怕她把他的真面目揭穿在楚霸面前的事情,花着雨对他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好感顿时荡然无存。更何况他还要多事教他什么骑射之术,岂非叫他推掉北冥王的婚事又少了一个借口?
  她只觉左看他不顺眼,右看他生气,便冷冷道:“男女授受不亲,长老是否该注意避嫌?”
  方篱笙不以为忤,斜眼轻睨她:“我们只有师徒之谊,何来男女之嫌?”
  此话更让花着雨生恼,“不过是个教习师父,难道你还要当真?”
  方篱笙眉毛微微挑起,“不当真,之前你为何要众目睽睽之下叫我师父?”
  “那只是权宜之计。”
  “权宜之计?”方篱笙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在骗皇上?可是听说欺君之罪会杀头的,这该如何是好?”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恰恰能让经过这里的所有人能听个一清二白。

  ☆、第059章 赴约前奏

  眼见芍药愕然,周围宫卫诧异望过来的目光,花着雨已彻底明白眼前这厮是装羊老手,她深吸了口气,决定不被他牵着鼻子走,也不动怒生气了,竟是一指御前街放缓声音道:“我极少见这街边风景,既然师父有话要交待,我们边走边说吧。”
  方篱笙看了一眼人迹稀疏的街道,点头,“好。”
  御前街由白玉石铺就,平日除了高官贵人,平民是极少踏上此地,是以清静。而出得御前街,则是德阳街。这条街面除街旁商铺林立,还有不少官衙设在此处,是以车来人往,比肃穆的御前街不知热闹多少倍。
  望着道旁商铺里各色各样琳琅满目的货品,花着雨心情好了不少,轻勾唇角道:“都走了这一路,有话为什么还不说?”
  方篱笙也不介怀她故意往人多地方钻的居心,悠然道:“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哪里不满意,只是有些事不让你告诉太子,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本来放过你就冒了极大的风险,如果还让他知道有其他人知道那件事,等于是在他的风险上再加一把悬空刃,你以为作为一个皇位继承者,他的底线能达到那个境界?”
  这是他第一次与她直谈此事,花着雨有些诧异于他的坦白,侧目看他,他也看她,瞳孔漆黑,眼珠刚蓝。
  他盯着她,慢吞吞道:“那日救你和司桐的功劳安在他身上,亦是因为这京城局势太过复杂,我作为一个身份特殊者,实是不欲掺杂其中,而这些事安在太子身上,于他虽无益,但也无损。不知你能否理解?”
  他这种看似非常诚恳的解释,倒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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