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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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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七有些焦急地回头看了一眼,“那小儿有奶娘养着,无甚事,你还是先随我离开……”
  “他果真在这里?”花着雨落了心,坚决道:“如果不带走乐乐,我不会走。”
  龙七眉都拧成山峰,“之前主子只吩咐让我看着冥欢,到时候他会来接应。如果你也陷入此地,主子绝对会陷入不利之地。所以为了主子,你现在无论如何都该离开。”
  花着雨诧异,方篱笙之前不是交待可以随秦惑到万仞山进天机阵吗?为何龙七与他的说法相左?
  她睁大眼,“冥欢也在这里?”
  话音才落,甬道深入就传来了脚步声,龙七一惊,一把将花着雨拉进了他才出来的那扇石门里。花着雨只觉眼前一暗,身旁传来扎扎声,那石门已开始关闭。
  “主子让我看着冥欢,我既然来了这里,他当然在这里。”龙七在暗中低声道。
  终于再次听到冥欢的确切消息。花着雨低问道:“他现在怎么样?”
  龙七沉默了一下,才道:“还好。”
  还好肯定是不好。想起冥欢那张绝美的脸,心里不由一疼,“现在能不能让我见见乐乐和冥欢?我只有知道他们的实际情况后,才能知道该怎么和秦惑交谈。”
  “七小姐已经错过离开的时机了。想必秦惑马上就会过来。”龙七叹息了一声,“见见他们倒没什么,恐怕七小姐想带走他们,却是万万不行的。快点随我来。”
  他说着又按了一处机关,扎扎声中,眼前渐亮,方发现他们所处的是一个极为阴暗的石洞,不远处似有水流经过,淙淙有声。龙七带着她极为小心的躲过两处暗哨,便到了一个有儿臂粗铁栅栏的石穴。两人猫在一块山石后面,龙七朝铁栅栏里一指,“冥欢就被关在里面。”
  花着雨一探身就要过去看个究竟,龙七按住她,“你要干什么?”
  “我要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
  龙七一叹,“你最好别看,秦惑真的不是个好东西,已经将潜伏在他身体里的血咒给激发,如今他谁也不认识,是无血不欢。”
  花着雨听得两腿发软,三两步就跨到铁拦栅前,朝较阴暗的洞穴里看去,首先便见到一地带着腥臭味的动物皮毛。随着那皮毛朝里看去,只见一个身影趴在皮毛上正呼呼大睡。那身影身上已不见任何衣物,亦全裹着皮毛,头发长而凌乱,不知有多长时间没有梳理了,全都打了结,上面还凝结了不知多少脏乱之物。
  难道这个像野人一样的人就是那个整天笑嘻嘻着说话俏皮的绝美少年?
  花着雨忍不住轻唤,“冥欢……冥欢……”
  那身影极为灵敏,忽然听到声响,竟是像灵猴一样一跃而起,“咻”地一声就朝铁栏这边扑来,花着雨一惊,还没待她反应过,那身影就怪叫着极为准确地抓住她的手臂一拉一扯,张口就咬了下去。却叫随后出来的龙七一掌拍开。
  他拉开花着雨就走,“我说了他不识人,差点被到他伤到。”
  花着雨回头,看到乱发下露出狂野凶狠眼神的眸子,步子都有点踉跄起来,那眼睛,那鼻子,那嘴巴,分明与冥欢无二。
  这个脸上都辨不出颜色的孩子就是冥欢?那么聪明伶俐的孩子,居然变得跟野兽差不多?
  她不禁鼻头发酸,回头道:“秦惑究竟对他做了什么?他为什么会成这样?”
  龙七冷笑,“对他做了什么?因为他嗜血,每天都会给他捕来动物让他满足血瘾。若有人来送死,就放他出去过足人血的瘾。平日里若没有人血都会死,秦惑便在外面给抓了个人充作血引,那人就关在他隔壁,每天喂食他一次。”
  花着雨听得心头直泛寒,这就是秦惑,这就是那个表面总是温声笑语的秦惑,他干出来的事,却比那声名最狼藉的大魔头还狠,此人折磨人的手段,真是天下少有。
  他为什么要这般对冥欢?
  “还要转过一个弯去才能见到睿郡主的儿子,时间来不及,估计秦惑已经回来了。我现在还不能暴露,恐怕他起疑心,你还是先回去。”龙七已经原路返回,待石门打开,确定外面没人后,就将花着雨推了出去。
  想着刚才见冥欢的情形,花着雨怔忡在那里,方篱笙一直在致力寻找搭救他,如今他就在这里,却变成了这等模样,就算救出去,他岂非也成了个废人?怎么办?
  冥欢亦曾将希望寄托于天机图,说如果能找到天机图,他们北冥一族上百年的血咒定能得解,那天机阵里,真有如此神奇之物吗?
  “让你久等了。”秦惑的声音自她身后出现,“现在你可以随我去见你最想见的人。”
  花着雨蓦然转身,“贺兰晴的儿子是不是在你的手里?”
  秦惑看着她,良久,方低柔道:“没错,他确实是在我这里。这没什么大不了,你不需要如此犀利。”
  “你为什么要把他偷来?就是为了逼我交出天机图?”
  秦惑摇头,“我没有把他偷来。那日是我看到谢俊之的表妹抱着一个婴孩在掐,婴孩脸色胀紫,险些没了气,是我把他救了下来。由于我急着赶路,就让那个月如通知贺兰晴来万仞山接她儿子……难道这也有错?”
  分明不是这样,此人能言善辩,黑的都能白,照他这么说,竟是月如一人在使坏,他却当起了好人。
  她冷声道:“既是如此,那我这次来是特意接贺兰晴儿子的,你能否让他随我回去?”
  秦惑笑了笑,声音里带着些许失望,“我说过,你不用对我如此犀利。你想接他便接他,难道我还能阻拦你不成?”
  他说着就转身朝左侧的甬道走去。
  真有如此好?花着雨满腹疑惑地跟上他。没走得几步,远远就听到深处传来儿啼声,还有哄小孩的哼唱声。
  “我已请了奶娘照顾,孩子现在很好。”秦惑边走边道:“不过……”
  花着雨背脊一僵,“不过什么?”
  秦惑顿了一下,“这孩子由于曾受过严重伤害,为了不影响他的脑部发育,我不得不给他喂食佛凌散,要在确定他听力说话能力还有活动能力没有受影响之后,这种佛凌散才能停止喂食。”
  佛凌散又是什么玩意?
  花着雨看着他的背影,就说他怎会如此轻易让她带走乐乐,原来他已经在孩子身上动了手脚,干下如此卑鄙的事情,他偏还要给他自己冠上施舍救人的样子,这个人,究竟有一颗怎样的心肠?
  在进了一个十来见方的小洞穴,便见到一个年轻少妇正抱着一个大声啼哭的婴儿边拍边哄。少妇看到他们进来,立即起身道:“大人,这孩子今天闹得慌,是不是又要给他吃药了?”
  秦惑随手递给她一个小纸包,“正是给孩子送药来。稍后你好生喂他。”
  趁少妇接药的当口,花着雨顺手也把孩子接过来,“我来抱抱。”
  那少妇立即松了手,有些羡慕地笑看花着雨,“难道这位就是夫人?夫人不在的这些日子,大人待孩子极好,孩子也特听他的哄,不管再闹,只要大人一抱,孩子就安静了。还睁着一双乌溜溜地眼睛,看着大人直笑呢。”
  秦惑只是笑着,并作解释。
  花着雨微窘,看了他一眼,“嫂子误会了,我并不是他夫人,也不是孩子他娘。”
  少妇“哦”了一声,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暗含些许暧昧道:“原来孩子的母亲另有他人,看小姐长得标志,与大人郎才女貌,应该是与大人两情相悦的情侣了。”
  不是夫妻,就是情侣,而且她还是个第三者,故意把孩子他娘气跑,她这个外室便来登堂入室。花着雨简直被她的猜测打败。
  看秦惑乐见其成的样子,她干脆也懒得再解释,只低头看着孩子,方发现这个刚才都还在大声啼哭的小家伙正睁着一双水蒙蒙乌黑贼亮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她。
  孩子脸色红润,气色很好,不像有什么不适。长得极像贺兰晴,又有些像谢俊之。
  看着他肉肉粉嫩的小脸蛋,她情不自禁一点他的小鼻头,逗趣道:“乐乐,我可是你姨母,第一次见面,我该给你送什么见面礼呢?”
  乐乐被逗得咧嘴就笑,挥舞着两只小肥手,嘴里“呀呀”出声。
  看他如此可爱,花着雨也被逗乐了,更是忍不住欢喜地亲了他脸蛋一下,“小东西也欢喜见到我吗?要不现在就跟我回去?”
  哪知这一亲,顿时让小家伙像被针扎了一般突然放声大哭,没料到突然变天,花着雨一时有些手忙脚乱,抱着他又拍又哄,小家伙却依然哭声高亢嘹亮,完全没有收声的意思。
  “让我来。”秦惑伸手把乐乐抱了过去,先是给他擦了擦眼泪,随即转过身去,边拍边低声哼起了轻柔的曲调。
  开始孩子哭的时候花着雨还没听出他哼的什么,在孩子渐渐安静下去后,方听出他竟然低唱的是一首极为哀怨的词曲。
  “……五张机,梅花虽瘦雪中立,荷花不染出淤泥。花开照人,花落逝水,白发于风吹。”
  “……六张机,一心盛开百花枝,未曾争春群芳嫉。红装无过,绿锁深闺,推窗月未归。”
  “……九张机,素笺落红谁人惜,画轴依旧谁人题?一场离恨,两处分飞,何季再相随?”
  “……流水不解落花意,落花逝去葬流水,千头万绪君不知,来年柳绿故人迟……”
  他的低吟浅唱虽如催眠曲,但当中的幽怨却叫人心酸。
  那少妇和花着雨同样听得黯然,待他落了音,才在她耳边小声道:“大人每次哄孩子都唱这个,叫人心里怪难受的。你既然是孩子的姨母,日后定要对孩子好,才能让大人安心同你在一起。”
  听着少妇的话,花着雨有些哭笑不得,她这不是把她当第三者,简直是把她当了抢夺姐姐男人的坏女人。
  “已经睡着了。珍娘,你去把孩子放下。”秦惑把乐乐抱到少妇面前。
  少妇赶紧接了孩子朝里面走去。花着雨欲说话,嘴张了张,终是没有出声。直到珍娘的身影隐没,她才叹了口气道:“是不是乐乐若是离了你的佛凌散,他就难以活下去?”
  秦惑回头看她,“不是。就是担心他以后会不正常。”
  花着雨与他对视,“佛凌散对他有什么坏处?”
  “没有坏处。”秦惑柔声道:“只会让他受损部位迅速恢复。待到他能爬能说话的时候,便可停止服用,最多不会超过半年时间。不过在这期间,佛凌散的功效恐怕还需要我的独门手法才能帮他催开。”
  花着雨冷笑,意思是她若要带走乐乐,那孩子会落下残疾。
  好歹毒的手段,偏他还能说得如此悲天悯人。
  照他这么说,孩子要留在他身边半年,那谁知道这半年时间又会发生什么事?谁能保证孩子的安全?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让贺兰晴亲自来照顾乐乐。”秦惑苦笑着建议。
  花着雨警惕地看着他,半晌,才道:“让我考虑考虑。”若是她告诉贺兰晴这里的情况,她为了她儿子,肯定会过来。但是如果秦惑借此又耍什么诡计,岂不是又要多搭上一人?
  秦惑再次苦笑着摇了摇头,“估计你现在也不想见什么人了。要不你先在这里用一顿饭,待你想好了再来找我?”
  突然发生的这些事确实该好好理一理,花着雨当即就答应了下来,当她想起还在另一座峰下等她消息的唐发,就欲出去,秦惑却微笑道:“这一来一去太过危险,你还是写封信,我让人带过去给他。”
  花着雨冷冷道:“谁知道你会不会动什么手脚?”
  “难道我就是一个这么没品的人?”秦惑看看外面的天色,淡淡道:“如果我要阻断你往外传消息,我完全可以将你不声不响困在这里,没必要多此一举。”
  他将纸笔推到她面前,“希望你的字体要比在慈宁宫时有所长进,没有让我当时教你的心血白花。”
  当日他温善宁静,像是一汪令人安心的古泉,循循握她手指教她写字。
  如今人事已非,温良君子已变成笑面虎狼,须臾之间就可以要了人的性命。
  花着雨提笔在纸上只简单写了一句:你们先回,乐乐在这里,我一定会带回来。
  “不错,你的字果然有长进。”秦惑帮她吹干墨迹,赞赏道:“看来我这个师父还不赖,让你领悟了个中诀窍。”
  花着雨没理他,只坐下来认真吃着送进来的饭菜。
  秦惑不以为意,折好信便出去了。
  待她把饭吃完,有人进来将碗盘收走,另有人领她进了一间石室,里面一应日常生活用品都有,她也不问,兀自半躺在铺好被褥的石床假寐。
  因为心里装有事,她无论如何是睡不着的,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隐隐间似乎又听到儿啼声,再也忍不住的她一骨碌坐了起来,朝外喊道:“我要见秦惑。”
  石室门口的珠帘顿时动了动,“请七小姐随小的走。”
  花着雨二话不说,就随那人前行。七弯八拐之后,地势渐升,随即一丝柔和的光亮从头顶射下,那人恭身道:“大人就在上面,七小姐请。”
  花着雨拾阶而上,但见眼前骤然开阔。一望无垠的夜空,一轮圆月高悬,将群山尽数笼罩在一片温柔之色中。
  在那临崖的平台上,秦惑静静坐在月色里,一身家常袍子,领口很松,一把青丝披在胸前,褪去了他的疏淡,凭添了几分妖娆。
  “如果我把天机图给你,你能不能想个万全的法子让乐乐回到贺兰晴身边?”花着雨不管不顾地打破这里的宁静,一口就将她的来意说了出来。
  秦惑坐在幽暗的月色里,喝茶。
  良久,才听他道:“我不想再和你争论这个问题。你要带他走便带他走。”
  他的声音低沉,很显然,他不喜欢这个时候有人破坏这里的安宁。
  花着雨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由于一直太焦躁,口渴得厉害,端起他的茶壶就喝。入口,方发现茶凉,苦味深浓。
  她放下茶壶,满口不适地大声道:“我实在不想再和你打太极。苏植中了你的蛊毒,马上就要死了,我希望你能救他。贺兰晴找她的儿子快找疯了,我希望你能让乐乐安然无恙地回到她的身边。还有……还有冥欢,我知道他在你这里,你若是能让他回到以前的模样,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简直快被他这种温吞和猜谜游戏逼疯了,她性格里本就有着遗传的急躁,在花府时为了活命,她已强忍多时。此时再遇像秦惑这等世间难遇的一等打哑谜高手,她甘愿认输,她承认不及他的城府深。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若痛快地说出来,免得憋得内伤。
  “做什么都可以?”秦惑歪着头,眸如幽潭。
  花着雨重重点头,“是。”
  秦惑不以为意地提壶倒茶,漫不经心,“如果我让你嫁给我呢?”
  他执杯闻香。
  花着雨惊得一口口水呛出,“你疯了么?我已经和方篱笙拜过堂,我们已是夫妻,哪有一女二夫之理?”
  “你们是夫妻了吗?看看你手臂上鲜艳的守宫砂……你分明还是处子之身,你们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秦惑头也不抬,说得极为自然。
  花着雨噎住,他怎么知道她的守宫砂还在?早知道这样,那晚就该和方篱笙行了周公之礼。
  她声音稍小了些,“不管怎么样,我也是有丈夫的人,你就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看吧,还说让你做什么都可以。”秦惑叹息,“我只说一样,你就说不行,弄得我还以为你有多伟大,愿意为他人牺牲自己的一切。不过是你一时心血来潮的豪言壮语而已。”
  花着雨咬牙,“除此之外呢?难道不可以提其他的条件?”
  “来人,看茶。”秦惑忽然唤道。
  “这就来,大人稍等。”随着一声女声,就听有人步子细碎地走了过来,花着雨听得女声耳熟,回头一看,竟是她认识的人——芳姑的女儿金素莲。
  金素莲同时也认出了她,惊喜道:“原来小姐也来了这里,真是太好了,你可有少华的消息?”
  花着雨被这一“惊喜”惊得腿脚发软,勉强笑道:“我出来已久,不知他的消息。素莲姐怎么也在这里?”
  金素莲一脸恭敬地为秦惑添了热茶,满脸感激,“是大人说要带小宝锻炼筋骨,我便也一起过来添个帮手。小姐要不要茶?”
  花着雨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你先去忙。”
  金素莲有些不舍地看着花着雨,秦惑淡声道:“我正在和你家小姐商量她留下来与否的事。若是她能留下来,日后她的饮食起居,就由你照拂。”
  金素莲大为欢喜,连声道谢后,方退了下去。
  秦惑脸色平静,花着雨只觉肉疼,几乎是咬牙切齿道:“秦惑,你究竟还有多少惊喜送给我?”
  秦惑斜睨着她,“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喜。”
  他做了这么多的准备,恐怕就算是方篱笙也不会想到吧。这些人全是与她有关,任何一人若是因她而死,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花着雨笑得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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