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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就看性感夫君在线挨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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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颊传来痒酥酥的触感,他的大拇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她忽然想起一件破坏气氛的事情,自从她穿过来从来没有摸过香香,脸上的皮肤会不会太过于粗糙,将他的手指擦坏?
  她仿佛无师自通般瞬间懂得女为悦己容的意思,心下哀怨道:早知道带一瓶凡士林就好了。
  福利院买不起昂贵的护肤品,苏院长都是拿凡士林给他们擦脸蛋和手。长大后,她习惯那股味道,偶尔想起来,会臭美地抹上一抹,冬天太干燥会起皮。
  “听话,你去搬,我跟丑三娘有话说。”
  赵珊这时想起跟丑三娘那儿还有一笔账没算,顿时头皮有些发麻,对何东小声道:“那你好好跟三娘子解释一下,等你说好后我再去说。”说完依依不舍地看了他一眼,一步三回头地走开。
  甲八此时也在装金砖,见她走进,和善地朝她点点头。
  赵珊心头略微一松,回头见何东和丑三娘已经走到外面,加紧了行动。
  四人拿完工钱,就准备离开。
  临走前,丑三娘对丁一道:“丁老头,下次还有这种好事,可别忘记招呼一声。”
  丁一一甩拂尘,点点头,摆出一副送客的姿态。
  赵珊把金砖抱到马车上放好,忸怩地站在马车旁,往丑三娘那边看,丑三娘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个小兔崽子,过来。”
  赵珊小跑到丑三娘身旁,讨好道:“三娘子,我并不是存心要骗你,只是我失忆过后很多事情都不记得,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丑三娘瞟了何东一眼,不耐烦地捏了一把她的脸,“免了,刚才何东已经跟我说清楚,眼下老娘就一句话,跟老娘走。”
  “跟你走?”赵珊惊讶道:“去哪儿?”旋即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看着何东,“你不去么?”
  何东微笑着摇摇头。
  “不去!”赵珊干脆利落地拒绝丑三娘,从她身边跑回到何东身旁,紧紧抓着他的左手,“你不去,我也不去,我不会抛下你不管。”
  何东把她拉到面前,仔细地看着她的双眼,轻笑道:“傻姑娘,只是暂时分开一段时日,眼下我要去做一件重要的事情,带着你不方便。”
  赵珊紧张地抓住他衣角,小声说道:“我就在一旁远远等着你不行么?”
  何东愣了一下,拿左手轻轻顺着她乱糟糟的头发,“可以呀,所以我让你跟三娘子和甲八叔待在一起,这样我才放心。在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练拳脚,不可怠慢,等我回来找你,你还要保护我……”
  赵珊看着他含笑的灰眸,以往随时随地都能让她陷入花痴状态的潋滟荡然无存。
  说不清楚为什么,她知道他要抛弃她!
  赵珊一把将他推开,撒腿就往外跑。
  她以为……她以为自己找到那根救命的木筏。
  她以为她可以有一个依靠。
  她以为……他喜欢她……
  她以为!她以为!一切都是她以为!!!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如同以往的每一个难以安眠的夜晚,如同每一个徘徊在生死边缘的夜晚,她拼命地奔跑着,想要让身体的疲累忘却内心偌大的空洞。
  这空洞太大,太空旷,已经快要将她吞没……
  为什么……
  没有人愿意爱她呢?
  毫无保留全心全意,只爱她……
  何东看着消失在林中的身影,沉吟片刻,对丑三娘拱手道:“若是日后她问起,你就说没有我消息。”
  丑三娘冷着脸对他点点头,带着甲八跟了上去。
  目送着消失在密林深处的身影,何东垂下头喃喃道:“如果我还能活着,不管天涯海角,我定会回来……”
  密林深处忽然刮来一阵冷风,吹散了他唇齿间未尽的那两个字。
  他抬起眼皮,面无惧色地看着不知何时悄然无息出现在他周围,朝他慢慢逼近的人影,忽然想起那日和老四老八周旋,阳光从叶缝间跌散,将她浑身晕出一层金光,她小心地瞧着外面,花瓣般红润的嘴唇微启,“在这儿藏好,不要乱动,等我。”
  珊珊。。。。。。黄泉路上,孟婆汤旁,我等你百年。。。。。。
  何东左手紧紧按住袖中的弩/箭,朗声笑道:“都上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某瞳:浪里个浪浪里个浪,男主被后妈派去锻炼啦,嘻嘻嘻嘻嘻。。。。。。
赵珊:据说你沾沾自喜,经常以后妈自居。。。。。。
某瞳看着越来越远的地面,惊恐道:我没有!!!你听错啦。。。。。。

  ☆、第 46 章

  显明国边境,翠微山中。
  隆冬已至,天空飘起鹅毛大雪。
  这是赵珊来到显明王朝遇见的第一场雪。
  对于生长在南国的她来说,第一次见到纷纷扬扬的大雪并没有带来她想象中的惊喜,她沉默地立在一栋木屋前,肩头的雪已经快要堆积到头顶。
  那日她慌不择路,遇到悬崖想要纵身跳下,却被丑三娘追上,一手刀敲晕带走。
  再睁眼时,她已经被丑三娘和甲八带到远离平洲城的地界。
  刚醒过来没多久,她就被丑三娘从床上扛起来,扔到木屋外反省。
  混混沌沌地还没站多久,一直阴沉沉的天空,骤然刮起刺骨的雪风,随即飘起大雪。
  她呆呆地站立在漫天飞雪中,望着不远处紧闭的木门,心头一片茫然。
  在这里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紧闭着的木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暖暖的热气顺势倾巢而出,只可惜还没来得及跑几步便被屋外凛冽的冷风吹散。
  向来喜欢袒露大半个胸脯的丑三娘此时也换上一件夹袄,半倚在门旁,斜眼看向她,语气冷漠道:“可还想要死?”
  风雪没有吹散她的话语,径直将它送到赵珊耳边,赵珊抬起头,木木地看着丑三娘,摇摇头。
  “进来。”
  丑三娘让开身子,屋里甲八叔四平八稳地坐在木桌旁,手里捧着一小坛子烧刀子,就着面前正在铁架子上烤得吱吱作响的小羊羔,喝得津津有味。
  赵珊木讷地挪动身体,一步一步走进屋。
  木门在她身后吱呀一声关闭,身上带着的雪花被屋内的热气一冲,瞬间化作雪水,渗进她的衣裳。
  丑三娘翻了个白眼,语气嫌恶:“还不快回房换身衣裳。”
  “哦。”
  就那么一小会儿光景,她方才站过的地面已经晕开一小团水渍,被屋内的热气一烘,很快便消失无影踪。
  就如同她心头的泪,胸口的伤,再也无人可见。
  三人一头扎进显明国边境这座叫翠微的大山之后,再也没有外出。
  日复一日的高强度训练,让赵珊的心渐渐如同她手指尖的茧巴一样,越来越坚硬。
  她没有开口问过何东的去向,而丑三娘和甲八也闭口不提何东两个字,就好像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在他们生活中一样。
  午夜梦回,她从睡梦中哭醒,默默擦干眼角残留着的热泪,感觉一切都如同幻梦。是不是等到天亮时再次醒来,便能重新回到她的生活轨迹,继续她充实忙碌的大二生涯?
  可惜,每次睁开眼,还是熟悉的丑三娘和甲八叔,还是熟悉的接近残酷的试炼。
  “咻”的一声脆响,她脚下慢了半步,丑三娘手中的水牛皮软鞭抽上她右臂,瞬间将右臂撕扯得稀巴烂。
  她眉头一跳,突然想起那日他鲜血淋漓的右手。
  “还走神!”丑三娘愤怒的话语还未说完,唰唰唰三鞭已至,抽到方才同样的位置,硬生生撕下一块血肉,深可见骨。
  她将两片薄唇咬破,硬扛着只哼了两声。
  “蹲两个时辰的马步。”
  丑三娘将手中的软鞭收回,愤愤地扔下一句惩罚,转身回了木屋。
  站在一旁的甲八叔沉吟片刻,走过来,试图用温和语气哄她:“三娘子也是心急……”
  心急?
  急什么?
  还没等她开口,甲八歉然一笑,追着丑三娘而去。
  她站在原地,蹲着马步。
  右臂上的伤口已经痛到麻木,心头便没那么痛。
  天边飘起细雨,先是润湿她的头发,然后浸湿她的衣衫,三娘子撑着把伞过来,不做声地站在她身旁,替她撑伞挡雨。
  她站了两个时辰,三娘子便撑了两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后,三娘子反倒因为站立太久而手脚酸软。
  三娘子坐在木桌旁,气呼呼地喝着甲八叔熬好的姜汤,看着右臂已经被甲八包扎好,呆呆看着她的赵珊,砰地一声将粗泥碗拍在桌上。
  泥碗瞬间裂成几大块,她的手心也被划破,可她就跟完全没感觉一样,指着赵珊破口大骂:“我怎么就这么看不惯你这幅死样子!当初我就不该答应何东……”
  “三娘!”甲八叔瓮声瓮气喊了一声。
  丑三娘瞪到一半的眼睛垂了下去,不再言语。
  为什么他们都知道?
  只有她如同个局外人般一无所知?
  赵珊试图调动脸上肌肉,扯出一抹淡然的微笑,刚笑到一半,又被丑三娘不耐烦地喝止,“别笑了,丑。”
  “别哭了,丑……”
  模糊的记忆里,有人也曾经对她这样说过。
  赵珊自嘲地叹了口气,那些记忆太缥缈,她好像……已经记不太清楚。
  时光荏苒,转眼过去三个春秋,眼下又是初冬。
  像是有人拿着筛子往下筛面粉似的,天中落着细细的雪子,风卷着雪子,带上些凌冽的寒,却依旧无法阻挡平洲城西穿梭在花街柳巷间,风流才子骚客富豪一掷千金流连于温柔乡中的心。
  鳞次栉比的楚馆秦楼前,浓妆艳抹的姑娘们盛装打扮站地站着,朝过往的行人摇动手中的红纱,吹来阵阵香风,语气绵软地邀他们共度这寂寞长夜。
  一个精心打扮过带着两个小厮的富家子弟,不耐烦地撩开扑到面上的红纱,无视身后神女们声声带泣的娇啼,埋头朝前方赶去。
  若是平常,他也就顺脚进去,但今夜不同,今夜可是风华楼举办的第一届花魁大选,他早早地安排小厮定下靠前的位置,位置过时不候,去晚了,就只能在楼外听风。
  他抹了一把因为急急赶路额头浸出来的薄汗,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眼前三层高雕梁画柱的楼阁间,早已高高挂起长串的大红灯笼,漫天红色的轻纱被风卷着飞舞,温柔地包裹着白白的雪子,有一种格外动魄的壮美。
  候在门口的小厮迎上来,问清他预定好的位置,将他带了进去。
  风华楼下的一楼大厅里,满满当当坐着许多人,有那相识的风流俊杰,彼此拱着手热络地寒暄。
  这建成也就半年光景的风华楼,俨然已经抢走平洲城内大大小小风月场所的风头,成为平洲城内最受豪门富贵,权贵雅士欢迎的清吟小班。
  风华楼独美当前,自然也有那不甘心的暗中前去挑衅,不过均被悄无声息地暗中解决,不但没有损其半点风华,反而将其声望烘托得越来越盛,人人皆以在此订上一份座,跑堂小厮能叫出一声姓为谈资。
  热热闹闹的大厅之上,三楼一角隐在二十四扇金丝美人屏风后面的包房里,一个红衣少年慵懒地斜靠在堆成一座小山的靠枕上,修长的手指百无聊赖地撩拨着垂在他面前的,从万块水晶中选出最剔透的那一块,精心打磨成同样大小,用金丝细线串在一起的水晶帘。
  水晶帘掩去他的面容,怎么也看不透他的神情。
  对面坐着的那个红衣美人,终于放弃地将视线从水晶帘移到面前矮几上摆放着玉盘,伸出如青葱般的玉指,捡起一颗还有水珠凝结在上面的紫皮葡萄,想要给少年剥开。
  “仔细着,阿竹。”少年的手指好似玩腻了面前的水晶珠子,转到矮几上的青铜酒樽上,哑声说道:“这葡萄汁水沾染了手指,可就不美。”
  被唤作阿竹的美人,将绯红薄纱中露出的大片雪白酥胸往前凑了凑,语气里裹着化不开的蜜意,“三少……”
  少年的手指将青铜酒樽端起,送到两片红唇之间,已经有些冷却的液体带着热辣之气顺着他的喉咙滑落,他满意地闭了闭眼,继续道:“该下去了。”
  阿竹恹恹地将手中的葡萄放回果盘,语气不快道:“那群臭男人,谁稀罕。”
  少年半阖着眼,吃吃笑了一声,“他们都是来看你。”
  阿竹娥眉轻拢,倾城的面容带上许多愁,“可我只想陪在三少身旁。”
  少年不语,屋内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阿竹意识到太过觊觎,出声想要挽救时,方才听少年低低说道:“阿竹,这世间若想活得痛快,情之一字,最要不得。”
  阿竹气恼,“是谁伤过三少,我去杀了她。”
  少年的手,迟疑地在青铜酒樽环耳上磨蹭了两下,“阿竹,今天是你的好日子。”
  “是。”阿竹终于记起今日所为何事,不甘地一噘嘴,朝少年福了福身,起身退下。
  大红色的轻纱铺在莹莹的竹制地板上,一寸一寸慢慢退去。
  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他一人,陷在一堆柔软的死物里,无聊地把玩着特意花高价钱请人打造的青铜酒樽。
  他懒洋洋地对着虚无举杯,嘴角浮上一抹惨淡的一闪即逝的微笑。
  好戏,就要开场了。

  ☆、第 47 章

  向来清雅的风华楼,此时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勾得寂寞中的昏沉少年起了心性,将青铜酒樽随手一丢,摇摇晃晃起身,挪到窗口的靠枕旁坐下。
  他揽过堆在最上面那个暗红抱枕,半只白玉胳膊从宽袖中露出,被阴郁的红衬得格外白嫩,顺手从附近的百宝阁上抓过一个粗陶酒坛,拍开封泥,就着坛口灌了两口,这才抬眼透过窗棂往下看。
  三年前新旧政权交替,新帝俞匡正收回政权,摄政王彻底从朝堂退下。
  三年来,新帝依托摄政王留下的旧班底,将显明王朝治理得井井有条的同时,悄无声息地进行血液更换。
  眼下的显明王朝已是风调雨顺,奢靡繁华,连带这软红香土,温柔梦境也跟着日渐繁华,旧时的宵禁被取消,骚客豪门通宵达旦饮酒作乐,端的是一派纸醉金迷的盛世豪风。
  少年饮下坛中最后一口烈酒,将酒坛顺势往旁边一搁,撩起袖子擦了一把嘴角残留的酒液,半托着腮仔细打量起迎来送往的人群。
  养了大半年的鱼儿,终于到了收网之时。
  “小姐,”吴知府家的小丫鬟雀喜紧张地拉住自家小姐的袖子,看着面前的小厮正要挂出停止入内的招牌,做着最后的挣扎,“不然我们回去吧,要是老爷知道,回去奴婢可就倒大霉了。”
  三年光景,出落得愈发清丽的吴玲儿,此时穿一身月白色暗纹长袍,配上纯白的狐狸毛小袄,大冬天里摇着把折扇,扮出一副风流浪荡的翩翩公子模样。
  听到自家丫鬟的抱怨,她一收折扇,拿扇柄挑起雀喜的下巴,轻佻道:“小娘子,听说今夜花国英雌大选,美女如云,且随爷进去看看。”
  “小姐……”
  折扇啪的一下轻轻敲在她额头,“叫爷。”
  “爷……”同样男装扮相的雀喜看到已经被小姐拽到风华楼门前,撇撇嘴,最后挣扎道:“爷你可得答应我,进去我们就直奔包间,看完就走。”
  “好好好。”吴玲儿不耐地松开手,掸了掸衣衫上的并不存在的尘土,清清嗓子,摆出纨绔子弟的模样大摇大摆就要进去。
  门口迎送的小厮冷眼瞧出这是位娇客,忙过来招呼道:“少爷可有预定?”
  吴玲儿得意地拿手抹了把黏在唇边的假胡须,冲雀喜使了个得逞的眼色,跟着小厮上了事先订好的包厢。
  楼上坐着的少年唇边浮起一抹笑,随手拉了手旁的铃,很快进来个美人,她附在美人耳边交代了两声,美人含笑退下。
  很快,方才那美人出现在小厮身旁,跟他附耳几句,小厮停住正要推开包厢的手,面上带出三分真意的笑,将娇客引到更好位置。
  吴玲儿站在明显比自己先前定下更华贵的包厢门口,迟疑着不想进去。
  小厮忙解释道:“我家主子刚才交代小人,给少爷换个视野更好的包厢。”
  “你家主子?”吴玲儿看着清雅低调,明显不是招呼普通人的包厢,起了好奇之心,“是谁?”
  “等我家主子忙完过后,自然会跟少爷相见,”小厮做出个请的动作,“少爷请吧。”
  吴玲儿见对方客客气气,说话一滴不漏,以为是认出自己的身份,反正早晚也能知道是谁,暂时按捺住好奇心,走了进去。
  若是想要借此占她爹爹的便宜,那可就是想多了。
  吴玲儿刚落座没多久,楼下忽然传来如泉水叮咚滚落山涧的琵琶声,前声的余韵还在绕梁,后声已经追着盘旋上来,喧杂的大厅在一声接一声的《渡。红尘》中慢慢安静下来。
  楼内燃着的灯光,旋即渐渐暗下去,只留下一束清冷的光,照着一位身着白纱,簪一朵玉兰的清丽女子,怀中抱着一把玉面琵琶,轻拢慢捻。
  众人屏住呼吸,直到白纱中的玉手拨完最后一根弦音,清丽女子已经退场,这才嗡的一下兴奋地小声讨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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