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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皇子压上身-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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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好机会。

    难得见暮染笑的如此开心,池墨也没有去打断她,而是隔着朦胧的灯火,将她的笑靥一笔一划的勾勒在眸底。

    两人不知道站了多久,在集市上玩闹的团子跟青木,也走了过来。看见坐在桥头,拥抱在一起的池墨跟暮染,两人不好过去打扰,只能绕一旁,自己找乐子。隐隐约约间,团子看见一团光,从河心悠悠的飘荡过来。

    “那是什么东西?”团子回头,看向青木。

    青木亦是不知道,摇了摇头,

    “不知道呢,等它飘近一些,再看看。”

    终于,那团光点越来越近。在它即将靠岸的时候,青木拔出腰间的长剑,将它推了过来。拎在手里的时候,两人才发现,居然是一盏残破的灯笼。茜纱灯罩,已经破损不堪,里面撑起灯笼的竹条,也断了好几截。

    正想扔掉,绰约灯光下,团子忽然瞧见,上头居然有暮染的名字。刚忙制止了青木的动作,

    “等等,上面有我老大的名字。”

    “啊!”被团子的话吓着,青木要扔的动作骤然一停。将灯笼拿过来一看,还真的有暮染的名字。

    两人不敢再私下做决定,急急忙忙的,也顾不得会不会打扰池墨跟暮染约会,将灯笼拿到暮染及池墨跟前。

    “殿下,皇子妃,我们在河里发现了这个。”

    “什么东西。”听到声音,暮染从池墨怀里起身,看向团子跟青木。从两人手里接过灯笼,认真看了几眼。

    其实上面不仅有暮染的名字,还有慕容夜的名字。

    这盏灯笼,是当年被慕容夜损坏的那一盏。

    记忆本该被大火烧毁的东西,如今已一种残破的方式,出现在眼前。暮染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只觉得隐隐作痛。曾经,她是爱过慕容夜的,爱的执着而卑微。但是慕容夜给了她太多的伤痛,痛到让她明白了很多的东西,也清楚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感情。

    所以对于过去,她是真的不愿意再去面对。

    特别是,如今她更加确定了躲在暗处的那人,真正身份。

    轻轻笑了笑,暮染拿着那些残片,一脸的不以为然,

    “我道是什么呢,不过是一盏破灯笼嘛,看你们这表情。好了,扔了吧。”话说完,在众人皆是没有回过神时,暮染已经将手中的灯笼残片,扔入到水里。

    “噗通”一声,说来也奇怪,漂浮了很久的灯笼残片都没沉。被暮染那一扔,却是沉了。

    “小染。”感觉到暮染的不自然,池墨走到暮染身旁,想拥住她。却被暮染轻轻一推,道,

    “我没事,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我的。我能有什么事儿呀,再说了,有些东西,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没有必要念念不忘。好了,扔了这些东西,我们也走吧。灯笼节才开始呢,集市上肯定好热闹,我们也凑凑热闹。”

    “好呀好呀,太好了。”团子本就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主儿,听到暮染的话,开心的欢呼出声。

    尽管暮染表现的一脸淡然,但是池墨知道,她心里其实是很不开心。

    但是池墨什么也没说,只是搂着暮染,一行人往闹市走去。

    等的暮染走后,一道躲在黑暗里的影子,“噗通”一声,跳入到河里,沉到河里,追寻着那沉了的灯笼残片。

    费劲功夫,到底还是让他找到了。

    拿着灯笼的残片,游上岸。岸上的灯火仍旧一片闪烁,但如此明亮的灯火,却照不亮他心底的黑暗。手里的灯笼残片,经过那么一番折腾,早已经残破的没有一块儿完整,就连写在上面的名字,也模糊不清。

    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就如同他们那段回不去的记忆。

    “暮染,暮染。小染,对不起。”紧紧的握住手中的灯笼残片,灯光笼罩下的寂寞身影,压抑着痛苦的哭声。

正文 第188章该死心了

    “出来吧!”落到寂静的夜,漆黑的夜色就像是铺天盖地落下来的黑色幕布,将四周光亮遮挡的严严实实。暮染从连月阁出来,左拐右拐,拐到人烟稀少的桃花林内,对着暗处,轻轻喊一声。

    眼下夏季过了多半,桃花早就谢了,只落下几只未来得及成熟的桃子,挂在枝头。这会儿是黑夜,看的更加不是很明白。

    在暮染的声音落下后,一道颀长的身影缓缓从暗处走了出来。稳重的脚步踩过林子里的落叶,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没有走到暮染跟前,在离暮染一丈远的地方,那人停了下来。隔着深沉的夜色,他拢着寂寂悲伤的眸光铺在暮染身上。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长长的斗篷,直拖在地上,头上盖着斗篷的帽子。将整张脸遮的很严,加上这会儿又是黑夜,一丁点儿都看不清他的容貌。

    但暮染也不想去看清他的容貌,没有走进,两人就隔着那一丈开口,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谁,但是我只想告诉你。我不是暮染,虽然我与她一样的名字。从我入日照国第一日开始,就不停的有人问我,与安国侯府的暮染,是什么关系。”

    话到这里,暮染故意顿了一顿。明显的感觉到,在她说到“安国侯府”的时候,那人的身躯僵直的愣了一下。

    见那人没有接话,暮染才继续开口,

    “无论你信与不信,我都告诉你。我是暮染孪生妹妹,只是暮染没有我的命好,她一生下来容貌就被毁了。所以她的一生,凄苦而悲凉。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的姐姐,这仇该报的还是得报。不管你是什么人,站在哪一边,都希望你不要阻碍我报仇的脚步。还有,不要讲我当成暮染,她死了,被挖了心的人,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暮染最后的一句,犹如一记锋利的尖刀,直直戳入到来人的内心。

    迟钝而沉默的疼痛,从心里一点一点的升起来,那是难以严明的疼。

    话梗在喉咙口,百转千回,想吐出来。到最末,还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直直的盯着暮染,那眸底的亮色,是眼前夜幕中明亮的一缕火光。暮染明明看的见,却不愿意再去看见。

    偏了头,暮染嘴里发出冷冷的笑意,

    “呵呵,如此看来,你对那丑丫头倒是有几分情意。可惜呀,她已经死了。还有,记住我的话,不要妨碍我报仇的脚步,如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狠话撂下,暮染不再多言,迈步转身,快速离开了桃花林。

    暮染此番出来,池墨是知道的。所以桃花林方圆百里之内,早已做了处理。暮染并不担心,自己跟那人的会面,会被人瞧见。

    回到连月阁的时候,池墨还没有睡下,一直在暮染的房里等着。只见暮染一回来,池墨悬着的心,才算放下。拉过暮染,两人一起做到榻上,池墨关切的问,

    “怎么样,没事吧?”

    “没。”暮染摇了摇头,眼角余光似有若无的瞟向窗外。心头陡然一滞,抬手搂上池墨的脖子,红唇自主贴上去。

    哪里经受的住暮染如此主动,池墨化被动被主动,将暮染拦腰抱起,踱步走入到内殿,将暮染放到床榻上。加深了那个吻,房里的灯火被满室的春光一照,都显得格外旖旎而潋滟。

    藏身在窗外的身影,静静的看着室内纠缠到一处的两道人影,心中微薄的期盼,到底死的干净。

    不敢在窗外失了神态,赶忙起身,踉踉跄跄的外夜色中跑去。

    直到那人跑远了,池墨才从暮染身上起来,并且将暮染浮起。虽说刚刚只是演了一场戏,但池墨的情却是真的。何况,香玉满怀,眼前又是自己最深爱的人,池墨难免心猿意马。心里的躁动,根本压抑不下。

    黝黑的眸子里,跳跃着欲望的火焰,只能强行压着,看向暮染,

    “怎么样,是他么?”

    暮染的神色也是不怎么好,苍白与红晕交替,染在她的双颊间。点了点头,

    “嗯,是他。夜色很沉,他都穿着斗篷,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只是站在那儿,我都感觉到,是他。他没有死,池墨,他没有死。”

    “嗯,那,你打算如何?”得来确定的答案,池墨的心反而没有轻松,而是更加的沉重。

    若是慕容夜没有死,他三番两次的跟在暮染身边,意欲何为。他既然没有死,他又没有回安国侯府,也不……他到底想做什么,池墨忽然有些怀疑。

    “池墨,无论他是怎么想的,对我来说,真的已经不重要了。眼下,我只想将日照国的事情了解。皇甫冥欠我的,他就该还给我。然后,我便能去做我自己的日子。”靠到池墨的怀里,暮染闭着眼眸,感受池墨身上传递来的温度。

    那是暮染寻求很久,而求而不得的安全感。

    抬手搂住暮染的身子,池墨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心,漆黑的眸底一片潋然,

    “那,在你以后的日子里,有我的位子么?还是说,你跟他……”

    “我的以后不会有他。”不让池墨将话说完,暮染睁开眼眸,斩钉截铁的打断了池墨的话。话落之后,却又是狡黠的抿唇浅浅一笑,偷偷的看着池墨,

    “不过,到底会不会有你,这个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如若你表现的好的话,我倒还是可以考虑考虑,让你留在我身边,要是你表现的不好,那我就只能说,对不住咯。”

    “嗯哼,表现?”喃喃着暮染的话,池墨故意吐字的暧昧。整个人已经扑过去,将暮染压到身上,修长的长指在她身上流离起来。

    所到之处,仿佛点起了一把火,烧的暮染“咯咯”的笑着,

    “别闹别闹,好痒好痒。哈哈哈。”

    “你不是说要看我表现么,那今晚,我就给你好好表现呀。”欺上暮染的身子,池墨的声音沉沉在暮染耳边响起来,夹杂着浓浓的诱惑。

    旖旎的灯火下,轻纱罗裳抛开艳丽的弧度,跌落在地。

    暖雾笼罩一室,天旋地转,鸳鸯卧榻,一切皆是落入到朦朦胧胧的梦中。

    红罗帐影春宵醉,夜色皎皎悠悠情。

正文 第189章鬼面世子

    灼热中落满烦躁的风穿梭在无边无际的夜里,浓郁的墨色,倾天压下。那抹踽踽独行的黑色身影,化作繁华宫殿里的一个黑点,逐渐消失于殿檐下清冷的灯光里。

    提气于心,慕容夜在夜风中漫无目的的穿行。身上宽厚的斗篷鼓了风,烈烈作响。听风从耳畔呼啸过,方才于连月阁内所见到的一幕一幕,挥之不去的在他脑海中轮流播放。如同一道道,残酷的酷刑。

    那个女子说,她是暮染的孪生姐姐,此番回到日照,只为了复仇。

    她说的有理有据,可慕容夜一个字也不会相信。自幼一起长大,暮染的每个举动,他都了然于心。他知道,她就是暮染。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他与暮染的缘分,早就断了。

    断在他的手中,断在他对暮染的绝情中。

    慕容夜其实想哭,却是一滴泪也落不下。所谓咎由自取,只怕没有如今更好的解释。

    不知道在漆黑的夜里穿行了多久,只是借着天边微薄的月光,瞧见眼前的枯树时,慕容夜的脚步才是停下来。

    挺直而干枯的枯树,树上早已没有了任何的树叶。山风从山的那头吹过来,摇晃的树枝丫丫作响,摇曳的树影,显得阴森而可怖。慕容夜凝了凝眸,认出来,眼前乃是雾隐山上的五里坡。

    雾隐山位于日照过京城的西郊,山高而陡,常年积雪。

    即便是眼下的夏季,山腰上也是堆满皑皑白雪。且看五里坡上的枯树下,皆是一片皑皑的冰雪。

    “呵呵。”徒步过去,慕容夜伸手扶住枯树的枝丫,颓废的在树下坐下。手里提着的,是刚刚从河里捞起来的残破灯笼。

    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慕容夜轻轻吹燃,然后将火折子装入到残破的灯笼里。

    风一下子听了,火光慢慢亮起来。

    拉下斗篷的帽子,慕容夜的容颜,暴露在火光下。

    呀,这是一张怎样的容颜!

    早已没有了当初日照国第一美男子的英俊,取而代之的,是被大火焚烧过的坑坑疤疤。若不是那对眸子清亮的熠熠夺目,压根看不出,这是一张脸。但慕容夜心里,丝毫没有在意。

    单手托着树枝,沙哑的哭出声音,

    “暮染,暮染!”被泪水浸透的目光,触不及防的落到地上的白雪上。

    过往的记忆,灵光一闪的回到他的脑海中。

    那道灵动的嗓音,也缓缓在他耳畔响起,

    “夜哥哥,暮染最想做的事情,便是与夜哥哥一同将冰花挂到树上。每年挂一串,直到挂满为止。”

    “呵呵。”想到这儿,慕容夜不禁苦笑。

    当初暮染的梦想,全是与他有关。可那时候的他,多么愚蠢呀,他居然将暮染亲手做的冰花,一脚踩碎了。他那时候哪里知道,他踩的不是冰花,而是暮染对他的那颗真诚的心。

    如今,说什么,都是晚了。

    想到这儿,慕容夜不禁痛恨起自己。

    那种痛恨纠结在他的心头,让他无能为力。不知所措下,慕容夜蹲下身子,用手将地上的冰雪刨出来。靠着枯树,接着残破的灯笼里头散出来的光,将冰雪做成一朵又一朵的冰花。

    并且,将冰花全都挂在树上。

    直到整棵树都挂满了,慕容夜方是停歇。可是他的手,已经被冻的又红又肿,有的地方甚至已经破了皮,渗出血迹,看起来血迹斑斑。

    “暮染!”直挺挺的跪在枯树前,慕容夜发出歇斯底里的一声呐喊。声音的苦痛之色,响彻整间山坡。

    “暮染,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

    郁结纠缠在心中,排解不去,慕容夜终于经受不住,喉咙口猛然察觉到一丝腥甜,一口鲜血破口而出。洒在洁白的雪地里,染红了一片。

    慕容夜的身子也虚下来,再也跪不住,扶着枯树的枝丫,半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索性,整个身子都躺了下去,慕容夜躺在雪地里,看着漆黑的夜空。忽然间,慕容夜想,如果就这样死了,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

    没有风吹过,四周更加的安静。在天边逐渐露出鱼肚白的时候,一道轻微的脚步声,若远若近的传过来。慕容夜侧过头,由下望上去。接着天边微弱的光,那道人影在慕容夜的眼里,渐渐清明。

    来人是一个发须发白的老人,穿着一身浅灰色的长袍,颔下的胡须很长,直直到腰间。即便发须银白,老人的面色也是白皙中透出红润,丝毫看不出年纪。

    “师傅,您怎么来了?”皱了皱眉,慕容夜艰难的动了动嘴唇。

    老人已经来到慕容夜身边,没有回话,只是低下身子,将他扶了起来。单手扣住他的脉搏,帮他断了脉后。从衣袖里掏出一颗药丸,捏开他的嘴,扔了进去。而后,无奈的叹息摇头,

    “哎,你这是何苦呢。”

    眼前的这位老人,正是慕容夜的师父,天机老人。

    当初,安国侯府发生火灾,也正是天机老人及时赶到,将慕容夜救走。并且将一具假的尸体放到书房里,借此掩人耳目,让世人误以为,慕容夜已经死了。

    当时的慕容夜被大火烧伤的很严重,在天机老人出医治了很久,才痊愈。后来,天机老人没有让慕容夜直接就下山,而是将他留在山里,继续修习武艺,直到武功大成,才放他下山。

    本以为他下山是为了报仇,没想到……

    对于慕容夜跟暮染之间的恩恩怨怨,天机老人自然是知道的。

    如今,京里又传出这事儿来,天机老人自是能明白,慕容夜心中的苦闷。

    “师傅,是徒儿辜负您的期望了。”吃下天机老人的药后,慕容夜的情绪平稳一些,面色也有所好转。悠悠的看着天机老人,慕容夜脸上一片愧疚。

    “哎。”又是摇了摇头,天机老人一脸无奈,

    “自古情关难过,你遭此一劫,也是你命中注定。前生你如此待暮染,如今因果轮回,也算是你还她的。”

    “可是师傅,徒儿舍不得,放不下。师傅!”人的心里,一旦有了执念,如何能轻易的放下。何况慕容夜心里的执念,是一点一滴,慢慢累积起来的。本以为暮染已死,那执念没了倾诉的地方,还能怀念。如今暮染回来了,他却是求而不得。

    那撕心裂肺,自然是无与伦比。

    天机老人是得道高人,对情之一事,素来看淡。悲悯的看着眼前的徒弟,亦是满脸无奈,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夜儿,这便是你的命。你心结未解,已郁结成魔,你还是跟为师回山上吧。”

    “不,师傅,我不能走。小染眼下在京城,我担心她会有危险,我必须得留在这里,保护她。”听到天机老人让自己跟他回去,慕容夜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可你眼下这模样,自己都保护不了,你如何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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