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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皇子压上身-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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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的脚步,也尤为快速一些。

    “王爷请!”推开皖西阁的木门,刘伯佝偻的身躯在门前弯身,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嗯。”皇甫延颔了颔首,抬步迈入房中。

    因是夏季,两侧的纱窗全都敞开着。银色的流光铺天盖地的倾泻到室内,溅在天青色的地砖上,点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桌椅,瓷片,让本该是温暖馨香的厢房,显得一片狼藉。

    “让王爷见笑了。”随着皇甫延的脚步,踱入内室,看清室内的光景后。刘伯的嘴角缓缓勾起,一缕讪讪的尴尬笑意。

    皇甫延没有说什么,自顾的踱步到内室,抬手掀开挡在外室与内室间的珠帘。

    珠串撞击的声响,在安静的室内,显得尤为入耳。但那片清脆的响音,并没有打扰到慕容夜。他正寂静的坐在地上,背对着皇甫延还有刘伯,不知道在捣鼓着什么。

    内室的纱窗并没有敞开,银白色的光穿透明纸糊开的纱窗,一点一滴的漏入到房里。那是微弱又炽目的白,在慕容夜的身后,滩开了一圈光晕。迎着慕容夜的身影,皇甫延迈步过去,才是看清楚,慕容夜此刻的动作。

    他的手里正拿着一张面具,只是那面具已然破损的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依稀只能瞧着零星的碎片,上边落着的艳丽颜色。还有一旁的灯笼,是七夕时最为常见的荷花灯。茜纱裹出来的灯罩,上头用笔墨水彩画着芙蕖映月。

    不过,灯笼与面具一样,破损不堪。里头支撑的竹架子也全断了,那摊开的茜纱可以看出来,是慕容夜刚刚画好的。

    “慕容夜。”微微上前一步,皇甫延轻轻的喊慕容夜一声。从皇甫延站立的地方看过去,慕容夜又清减了很多。阴柔的脸庞,被流光轻轻勾勒着,仿佛被削去了所有的血肉,苍白而消瘦。瘦到可以看见,清晰的骨痕。

    任由皇甫延的声音传来,慕容夜不见半分的回应,低着头,继续捣弄着手上的面具还有灯笼。嘴里,念念有词,

    “小染,对不起。是夜哥哥不好,把面具弄坏了,灯笼也弄坏了。不过小染放心,夜哥哥会修好的,一定会修好的。”嘴里念念叨叨的念着,慕容夜手上也没有停下,将破损的成为碎片的面具拿在手中,认真的拼凑起来。

    无论皇甫延如何去呼唤,慕容夜皆是没有半分的回应。好似他整个人,全都沉浸在他的思绪里。

    刘伯着实有些瞧不过眼,皱着眉头踱步上前来,停在皇甫延的跟前,低声道,

    “王爷,自从暮染姑娘去后。世子爷便成了这副模样。幸好还有这些暮染姑娘留下来的东西,给世子爷一些念想。如若不然,还真不知道,世子爷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哎,真是造孽呀。这些东西,当初全是世子爷亲手毁坏的,可如今……”说到伤心处,刘伯不忍抬起衣袖,往眼角抹了抹眼泪。

    “节哀。”皇甫延心里头也憋闷的紧,已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语去安慰刘伯。只能急促挤出一句,不愿再看,抬步走出皖西阁。

    慕容夜落的如此场面,本来也不是什么风光的事情,刘伯也不好留下皇甫延继续看下去。所以,亲自将皇甫延送到门口。

    “王爷慢走!”低头给皇甫延做了个揖,刘伯亲自将皇甫延送出府门。

    “嗯。”微微点头,皇甫延没有多言,踱步走出安国侯府的大门。

    没有立刻就离开,皇甫延在安国侯府的门前,停留很久。

    中午的时辰还没过去,正是阳光最为热烈的时候。炽白色的日光从天幕倒落下来,泄在偌大的安国侯府顶上,红墙金瓦,皆在流光中反耀出夺目的色彩。仿佛,安国侯府还是以往的模样。

    但皇甫延知道,属于安国侯府的荣光,随着安国侯的死,早已经消失殆尽,不复以往。

    突然间,皇甫延不免悲从心来。

    “阿延。”正在皇甫延陷入无限的哀思中,一道纯朗的男音从他背后缓缓拂来。

    皇甫延回过头,看见柳承珩颀长的身形匿在炽热的阳光里,慢慢的靠近。

    “阿珩?”撇回目光,皇甫延看向柳承珩,眼底有些不解。

    走近之后,柳承珩才是开口,与皇甫延解释道,

    “听说你就要离开京城了,这一走,不知道你何时才会回来。不如,我们到望仙楼喝一杯。就当是兄弟我,给你践行。”

    “也好。”将面上的情绪妥当的收敛起来,皇甫延在唇角隐隐勾起一缕笑意。没有拒绝柳承珩的提议,应承下来。

    “走。”柳承珩也没有多话,得到皇甫延的答应后,立马勾着皇甫延的背,抛开他尊贵的身份。两人一起往城中望仙楼的方向走去,炽热的日光仍旧从天边蔓延落下,两道颀长的身影被明媚的日光轻轻勾画着。

    好似在青天白日之下,描摹成一幅画,跟安国侯府的死气沉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时光,仍然在继续着。

    无论我们,愿意与否。

正文 第156章侯府失火

    望仙楼。

    坐落于朱雀大街上,乃是京城最为繁华的酒楼。里头随意的一道菜肴,便能抵的上寻常人家一年的收入。所以,能够出入望仙楼的人,非富即贵。不过,到底是京都,即便已经入夜,望仙楼内仍旧人潮如火,热闹非凡。

    柳承珩跟皇甫延皆是望仙楼的常客,他们的包房一如既往的定在望仙楼的三楼。临靠街边,既能避开楼内的吵闹,又能放眼看去京都繁华,着实不错的位置。

    拿起桌上羊脂白玉凝筑的酒壶,柳承珩亲自给皇甫延斟了一杯酒,

    “你当真想好了么,一定要走?”温凉的酒液倒满在白玉酒杯中,被旁边的烛火一漾,里头的酒液倒映出清亮的白光。话音落嘴后,柳承珩斟酒的手,在半空停留许久,一动不动。

    “酒满了。”懒懒提醒一声,皇甫延抬手扶过一把,柳承珩才是反应过来。

    皇甫延顺势端起桌上的杯盏,仰头将杯里的酒水,一饮而尽。将杯盏放回到桌上后,皇甫延仰眸看着柳承珩,答的尤为坚定,

    “嗯。如今这样的京城,留下也不过是徒增伤悲罢了。还不如离开,只有离开了,我的心里头才能好受一些。”

    “阿延。”知道皇甫延话中所指,柳承珩又不忍说出口,只能低低唤了一声他的名讳。

    皇甫延没有回答,只是定定的看着柳承珩很久,才默默启开唇,

    “阿珩,你有深爱过一个人么?”

    “这……”皇甫延的问题,还真是将柳承珩给问住了,他的神态如同被凝固住一样,愕然在皇甫延跟前。目瞪口呆的样子,丝毫不见了平日的风流倜傥。

    正欲回答,猛然瞧见窗外的不远处,有一簇火光正在腾起,似乎是安国侯府的方向。一时间也顾不得目瞪口呆,柳承珩的神态里掠过一丝讶色,

    “阿延,那边着火了。好像,是安国侯府的方向。”

    “什么。”皇甫延正在低头斟酒,听见柳承珩的话头,也是抬头往窗外望去。果真瞧见那腾起的火光,扑腾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夺目。

    “王爷,安国侯府着火了。”皇甫延跟柳承珩正要起身,一直在外边的居安,也跑了进来,火急火燎的跟皇甫延报起这件事情。

    “我们走。”皇甫延片刻也呆不住,将银子扔在桌子上,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

    “阿延。”柳承珩心里一急,跟在皇甫延身后,一同跃出窗外。两人一路连奔带飞的,用着最快的速度,赶到安国侯府的门前。

    居安说的没有错,着火的地方,确实是安国侯府。在柳承珩跟皇甫延到的时候,大火已经烧的很盛。满宅子的下人们,拿着水桶满世界的救火。刘伯跟春景也加入到其中。但是那发了疯一样的火势,阻拦的他们,寸步难行。

    入了侯府后,柳承珩跟皇甫延才知道,着火的地方,居然是皖西阁。

    “你们世子爷呢?”揪住刘伯的衣襟,皇甫延大步迈上前,问。

    刘伯着急的眼里都溢出泪,被皇甫延一问,直接吧嗒吧嗒的落下来,

    “世子爷,世子爷还在里头呢。今夜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就走水了。苍天呐,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呀。”

    “慕容夜在里头。”听着刘伯的哭诉,柳承珩的面色也一怔。

    看着面前的火势,越来越大,皇甫延一时顾不得其他,想要冲进去。被柳承珩及时拉住,

    “你疯了,这么大的火,进去必死无疑。”

    好在,这样大的火势,惊动了城中巡逻的御林军。九门司的禁卫军也很快赶了过来,跟安国侯府的下人们一起救火,闹腾到半夜,大火总算被扑灭。只是,下人们并没有慕容夜,倒是从房里头抬出来一句烧焦的尸体。

    尸体烧的太焦,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唯一可以看出来的,就是尸体的手上,捏着一块碎片,及一块碎布。

    皇甫延无所顾忌的从尸体手里将那碎片挖出来,发现居然就是白天里头,慕容夜正在捣鼓的碎片之一。当下,尸体的身份就能辨认下来,皇甫延受不住刺激一样,脚步连连后退了几步,用着难以置信的声音,道,

    “是,是慕容夜。”

    “世子爷!”一句话落下,身后的哭喊声铺天盖地的响起来。

    柳承珩在回眸时,触不及防的瞧见那道粉紫色丽影,眸光骤然一滞,

    “依依,你怎么来了?”

    “他,他死了么?”两侧风灯旖旎的光影里,柳依依秀丽的面容,显得尤其惨白。特别是在听到皇甫延说,那具尸体就是慕容夜后,柳依依整个人便如被雷电击中一般,在夜空下站成木桩。

    抬眸看着柳承珩,眼底不由的期盼,柳承珩能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

    知道柳依依对慕容夜的感情,柳承珩无奈的叹口气,摇了摇头,

    “是他,白天我跟王爷来看过他。他手里的碎片,便是白天里头,他捣鼓的那一些。”

    “呵呵,呵呵呵。”不等柳承珩将话说完,柳依依自顾的笑出声音,凄厉的笑意在她脸上,竟然比哭还要动容。笑着笑着,两行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眼眶中慢慢滑落下来。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划开两道清晰的痕。

    “死了,终于还是死了。”喃喃这两句话,柳依依忽然站不住脚,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慕容夜,你死了,你居然死了。”

    虽然柳依依已经被慕容夜所休弃,但是这些年来的感情,如何能说忘就忘呢。眼下得来慕容夜已死的消息,柳依依只觉得痛苦不已。

    感受到柳依依的痛苦,柳承珩慢慢的蹲下身子,将柳依依的搂入怀中,小声的安慰着,

    “依依,节哀。”

    被柳依依的哭声所引,皇甫延慢慢转头过来,看着搂在一起的柳家兄妹两,心里头越发的不是滋味。

    慕容夜死了。可是,在慕容夜神志不清之后,安国侯府的人对他的看顾,可谓是滴水不漏。今晚的这场大火,又如何能烧的起来呢。细细想着,皇甫延的心,就越发的冷。

    是他。不知为何,皇甫延前所未有的肯定,凶手就是他。

正文 第157章死而复生

    岁月在时光的流逝中沉寂,暮染仿佛一个孤独行走的旅人,在混沌不开的黑暗中。

    踽踽独行,暮染甚至不知道,她到底走了多久。只是看见黑暗的尽头,隐约露出来的微薄柔光。悄无声息的照入眼瞳,闪烁的剧烈,耀的她眼眸生冷冷的疼。不由自主的,她蹙了蹙柳眉。

    耳畔竟有一道欢喜中带着雀跃的清朗声音传来,

    “公子,动了动了,暮染姑娘动了。”

    “吱吱。”另外,还有两声尖锐的狐狸叫声,搀落在那道雀跃的男音里,在暮染听来,格外熟稔。那分明,是白狐的叫声。但暮染又不敢去相信,明明在那日,白狐已经被慕容夜给……

    想到“死”字,暮染所有的思绪戛然而止。

    她不是被皇甫冥给,挖心了么。

    潜意识中,猛然照入一道强烈的光,将神志里的混沌撕裂开。恍惚间有片段,一幕一幕的穿梭入暮染的大脑,剧烈的疼痛,带着霸道而强劲的侵入感。暮染的神志开始陷入到,巨大的痛苦中。

    “砰!”是枪声,子弹从枪膛中迸出,直中暮染的头颅。

    暮染终于想起来,她不叫暮染,她叫凤染。乃是南城世家凤家当家凤坤笙的私生女,受尽万人唾弃,姊妹屈辱。硬是凭着过人的谋略,狠辣的心思,将凤家的权力一点一点拿到自己手中,成了凤家的掌权者,凤家的大小姐。

    还将她上不得台面的情妇母亲,扶了正。但让凤染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的母亲会为了自己的情夫,将枪口对准了她。

    也正是因为那一枪,断送了暮染在现代的性命,穿越到了这儿来。

    想到临死前的那一枪,还有她母亲那对泛着泪光的狠厉眉眼,她说,

    “小染,不要怪妈妈。只有你死了,凤家的权力才全是我的,还有他。妈妈爱他,不要怪妈妈!”

    “呵呵呵,呵呵呵。”如此结局,对暮染而言,无疑是最大的嘲讽。冷冷的憋出笑,暮染终于睁开了眼眸。那清晰而连贯的骇人记忆,在她的额角逼出了冷汗。起身后,暮染在床榻上坐了很久,一句话也没有说。

    “暮染姑娘,暮染姑娘,您醒了?”是睡梦中曾经听到的那道欢愉中带着雀跃的嗓音,暮染顺势转头,只看见一张清秀而稚嫩的容颜出现在跟前。欢快的笑意堆聚在他的眉角,几乎要挤出几条沟壑。

    “你是?”那笑容虽然亮眼,但面容着实陌生。暮染在脑海里几经翻转,亦是没有搜寻到有关那张面容的蛛丝马迹。

    被暮染问起,少年亦是没有半缕尴尬。只是讪讪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笑着开口,

    “姑娘好,我叫青木。姑娘您可算是醒了,您不知道,我家……”

    “聒噪!”青木话还没说完,就被伸过来的一双手将脸推开。暮染定晴一看,凑过来的面容,她并不陌生。甚至,让她格外欢喜,欢喜到惊呼出声,

    “池墨。”

    “吱吱。”话刚落下,一团软绵绵的白色团子,闪电一般窜入到暮染怀中。确实本该死在安国侯府的小狐狸,那对乌溜溜的眸子,正直勾勾的盯着暮染。

    看见死而复生的白狐,心中难以抑制的欢喜,绕上心头,

    “小狐狸。”紧紧的抱着白狐,暮染喜极而泣。

    “暮染,你终于醒了。”站在暮染床前,池墨沉默很久,才悠悠启开唇。那深沉中泛开丝丝缕缕微光的黑眸,猝然一亮,声音压抑着低沉的疲惫。

    “池墨。”又喃了一声池墨的名字,暮染抬起头,望入到池墨的眼瞳里。

    不需要问,暮染也知道,定然是池墨救了她。

    等了这么久,总算等到暮染苏醒。在暮染昏睡的时候,池墨几乎日日来与暮染说话。如今暮染醒了,他反而似思乡情怯一般,佳人在前,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就连回应着暮染的呼唤,也觉得艰难。

    反倒是一旁的青木,瞧见池墨在一旁一动不动的,心中一急,抢着出声,

    “姑娘,您不知道,这两年来我们公子日日夜夜守在您的身边。是早也盼晚也盼的,一心期盼着您醒过来。这两年里头,为了救你,我家公子……”

    “住口,再说下去,你就回去。”见青木叽叽喳喳的大有将这两年发生的事情,一下子跟暮染说完的态势。池墨皱了皱眉,冷喝青木一声。

    果然在池墨的威吓下,青木乖乖的噤了声。闷闷的退到池墨身后,

    “嗯,那小的下去给姑娘准备吃的。”说完,给一旁蹲在暮染怀里的白狐打了个眼色。一人一狐,愉快的退出房门。

    等的青木跟白狐一走,空旷的木屋里头,就剩下池墨与暮染两人。

    春末的尾巴刚刚消失,盛夏的苗头才看看升起,日光隐约呈露出灼热之势。两侧的木格子窗正敞开着,可以清楚的看见,日光从窗外落入房里。落在亚黄色的木板上,溅开一圈又一圈的光晕。

    实在忍受不住眼前的安静,暮染率先出声,

    “那个,我昏睡了两年?”

    “嗯。”点了点头,池墨如实回答。

    “那,是你救了我。我依稀记得,我是被皇甫冥挖了心的。没了心的人,如何能活?”虽然沉睡了两年,对于当时的情景,暮染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只因为,当时的挖心之痛,刻骨铭心,此生难忘。

    “也不算。”池墨沉吟半晌,方是细细作答,

    “应该说是我给你吞下的那颗续命丹救了你,不过也还好,后来皇甫冥将你送回了安国侯府。若是他将你留在宫里,或者是烧了,我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济于事呢。也只有在安国侯府,我能来去自如了。”说着,池墨不忘低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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