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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皇子压上身-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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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君。”从暮染的脸色上,看出一些蛛丝马迹,团子慢慢的挨近到暮染身侧。小心翼翼的,探着她的话,

    “帝君是否有什么烦心的事儿?”

    “烦心的事儿?”喃喃着团子的话,暮染一阵苦笑,

    “眼下的那些破事,就没有一件,是不烦心的。”

    朝中的规矩,团子也是懂的。后宫不得干政,团子不过是暮染的婢女,所以朝堂上的事情,团子不敢多问,更加不敢指手画脚。沉下眸色,团子沉吟半晌。稍稍抬眸时,不经意瞧见纱窗缝隙里头漏下来的一丝明媚天光。当即头脑中灵光一闪,站起来与暮染道,

    “朝堂上的事情,奴婢不敢多嘴,也不敢多问。可是人只有在神清气明的时候,才能想出好主意来。奴婢刚刚从御膳房回来,经过梅园的时候,看到那里边梅花开的可好了。今日天色不错,不如咱们出去走走,帝君您也好,醒醒头脑呀。”

    “醒醒头脑。”喃喃着团子的话,暮染笑出声来,仿佛对团子此番言论,尤为赞同。没有在屋内继续闷下去,如团子所愿般,从软榻上起身,朝着门外迈步。

    也正如团子所说的,梅园的梅花,开的特别好。

    一片白的,一片红的。白的像铺天盖地的白雪,红的像夕阳西下时,染在天幕上的丹霞彤云。两种截然不同的颜色,相互交撞到一处,竟也没生出不合时宜来。相反,还多添了几分诱人的韵味。

    伸手指向梅园,团子想着法子,去讨暮染的欢心,

    “帝君您看,这梅园的梅花开的多好。据掌管梅园的人说呀,今年的这些花儿,开的可是最好的。因为今年下的雪尤为厚,都说瑞雪兆丰年,想来明年的收成一定不错。”

    “呵呵。”团子本意是想宽慰暮染的心,不曾想,自己的无心之言反而将暮染心中另外一桩难事,给勾引上来。

    雪国的北境原本是中山王的封地,说起这个中山王,暮染甚是觉得陌生。只知道,中山王此爵位,乃是世袭。在暮染的第六代帝君景帝爷那一朝,就封下来的,将北境秦岭以北的雁北五城封给当时的皇十子。后来,就一代一代,世袭下来。

    算起来,乃是皇室的旁支,也可以说是暮染的叔伯。

    若说起来,皇室的旁支也不仅仅雁北五城那一支。像津南一带的临邑王一门,也是。可偏生的,就那中山王不怎么安分。前年,雁北一带闹了旱灾,中山王便是将天灾如数怪罪到暮染头上。说是女人当政,天地不容。

    不过当初雪国跟月隐及日照同气连枝,那些个混账话,中山王也只敢在自己家里头讲讲。直到今年,雪国跟月隐关系生了变故,又与月隐起了争端。战争一起,反而给了中山王更多的话柄。那些流言蜚语传起来,更是不堪入耳。

    最为让暮染忧心的,便是团子口中的瑞雪兆丰年。眼下的雁北,还处在旱灾之中。莫说是丰年了,只怕百姓们连吃饱穿暖都成问题。

    “帝君!”瞅着暮染的神色,团子即刻就能会意,自个儿是说错话了。踌躇着还想说什么,冷不丁听到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梅林深处传来。

    那笑声,清脆中带着一丝稚气。暮染已经听出来,是池宣。

    给团子等人打了一个莫要跟上的手势,暮染孤身一人,走入到梅林深处去。

    拨开层层挡在眼前的梅花,传出笑声的人影,越来越清明。依稀间,暮染还听见一道女音,

    “宣儿你小心些,仔细别摔倒了。”

    “母妃,你放心吧,不会的。前些日子,帝君赏了儿子一些梅花糕,可好吃了。母妃您不是说,你也会做么。儿子帮您摘,然后咱们做梅花糕,给父皇还有皇祖母他们尝尝。”回应女音,又是那道稚气未脱的童音。

    暮染不敢轻易露面,只得躲在梅树后,偷偷的打量着在梅树下采摘梅花的母子二人。

    离开浣衣局后,赵般若的脸色,看起来圆润不少。虽然比不得在月隐宫中时的养尊处优,可比起当日在浣衣局劳作时的憔悴,那可真是红润不少。整个人,更是精神许多。

    只见的旖旎天光倾泻下,赵般若满目温柔的看着在梅树下,用棍子敲打着梅花的池宣。

    而池宣,不时回头,对着赵般若甜甜一笑。母子情深的模样,就好似一道强烈的明光,赤裸裸的扎入到暮染的眼底,刺疼了暮染的眉眼。触不及防的,暮染清眸底氤氲起一片朦胧的雾气。

    拼着一股倔强,暮染才是没有让自己眼泪滴落下来。

    哪怕赵般若如今,已不是高高在上的尊贵皇贵妃,可是她有池宣这么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她的人生,就是圆满的。

    想到自己,暮染内心就跟缺了一块儿一样,总归是怨愤难平。说起来,竟然还带了一丝嫉妒。

    摇摇头,暮染苦笑着移开步伐,不忍在继续看下来。

    想到自己即将实行的计划,暮染的内心,泛起一丝愧疚。

    若是,将池宣留在雪国,赵般若必定会伤心欲绝的吧,到时候池宣,肯定也会难过吧。毕竟,谁愿意骨肉分离呢。想着,暮染竟是走出梅林而不自知,直到团子,迎了过来。

    “帝君,这么快就出来了?”浮着满眼的疑问,团子上前来问。

    暮染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

    “嗯,我们回宫吧,我有些乏了。想回去,歇一歇。”

    “是。”不疑有他,团子屈身应“是”后,搀扶着暮染,返回月揽芳华。

正文 第495章国事多扰

    从梅园出来,天色有些沉了。

    成排成排的雾气压在天边,像给金碧辉煌的王庭宫阙,蒙上一片朦胧的剪影。不时有风,呼呼的吹过来,将暮染落在额前的发梢,吹的撩开飞忽乱窜。就是散落的衣摆,也被疾风吹的猎猎作响。

    团子走在暮染身侧,不时抬手帮暮染挡了挡风,出声喃喃催促着,

    “快些走,这天色看起来,是要下雪了。”

    话刚落,呼呼的风吹的越发急速。还没等的暮染一行人回到月揽芳华,鹅毛般的雪粒子,就簌簌的从天上飘下来。半盏茶的功夫都未到,眼前一片濛濛的白,飘雪染在天青色的砖面上,好似打了一层薄薄的霜。

    命令随性的宫人打开纸伞,在暮染身边撑开,团子紧紧跟在暮染身后。

    就要回到月揽芳华的时候,却见的御书房里边伺候的太监王笙,佝偻的身形正在雪中,瑟瑟发抖。

    远远瞅见暮染一行过来,王笙双手交叠的紧握在身前,放到嘴边哈了哈气。才是点头哈腰的,来到暮染跟前。也顾不得冰天雪地里头,当即给暮染跪拜一礼,

    “奴才参见帝君。可是将帝君您盼回来了,御书房里头有桩大事,正在等着帝君您呢。”

    “你这人也真是的,好歹也在宫里头呆这些个念头。规矩都越学越回去了么,天寒地冻的竟敢将帝君拦在外头。若是帝君冻出好歹来,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先前出门的时候,外头还有一些潋滟的阳光。所以暮染那时穿的不算多,只是披了一件厚实的披风。眼下见王笙将暮染堵在风口上,团子是气都不打一处来。指着王笙的鼻头,张嘴教训就来。

    王笙不敢回话,低着头,战战兢兢的道,

    “姑姑教训的是,是奴才莽撞。可是,可是御书房里头几位大人等的着实着急,奴才,奴才也是没有别的法子。”

    “你……”见王笙居然还敢回嘴,团子越发的生气。正要开口,被暮染轻轻的拦下来,

    “好了,团子你别为难他。说吧,御书房里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等着暮染这番话落,王笙才敢抬头,目光恭敬的看暮染一眼后,很快又低下头去,

    “具体的事情,奴才不知晓。只是,闫守正闫大人及黎若涵黎大人,还有平康年平大人,定国公谢逸谢国公和左旗将军卫长夫都在御书房里头等着。喝令奴才,要立马去将帝君您给请过去,他们有紧要的事情与帝君相商。”

    “哦。”让王笙将话说完,暮染也是轻轻的应一句。头抬起来,连衣裳都不曾回宫去换,就跟在王笙身后往御书房走去。

    团子不敢拦着,与暮染一道前往御书房。

    王笙没有撒谎,御书房里,确实几位大臣都在等着。看见暮染前来,纷纷双手抱拳,单膝跪地给暮染行礼,

    “参见帝君。”

    迈步踩入到御书房的金色地砖上,暮染悠悠的踱步入到书房内。走到软榻前,屈身坐下,才是抬头看着站在案下的几人。漆黑而深若寒潭的眸底,涌动着晦暗未名的光明。

    特别是在看清几人面上的精光之人后,暮染的眉梢不经意的蹙了蹙。清过的嗓色里,难以抑制的带着疲惫,衣袖微微一抬,

    “几位卿家不必多礼,请起。”

    “谢帝君。”等到暮染的话落下来,几人才敢站起身来。恭谨的站在暮染跟前,没人先开口。

    直到,暮染问,

    “不知几位爱卿前来,有何紧要的事情?”

    “启禀帝君,雁北的旱灾一直得不到缓解,那边的百姓日子实在难熬。中山王传信过来,请朝廷发粮赈灾。”先为开口的,乃是礼部侍郎平康年。上前说完话后,平康年一直弯着腰身,维持着双手抱拳的动作。

    暮染只是面无表情的听他把话说完,却没有叫他起来的意思,而是慢慢的开口,

    “中山王还真是心急,他呈上来的奏折我才刚看完。他就这般火急火燎的催着要粮,怎么,难不成快这几日,雁北的燃眉之急就能迎刃而解了么?”

    “帝君息怒。”暮染的面色颇为平静,却正是那风轻云淡的模样,吓的平康年够呛。“噗通”一声,又给跪回到暮染跟前,战战兢兢的道,

    “王爷,王爷也是心疼百姓。”

    “呵呵。”面对着平康年的说辞,暮染也只是嘲讽的勾了勾唇角,

    “平侍郎跟中山王的交情,还真是好。”话罢,没有再理会平康年,而是把脸转到一边去,漫不经心的开口,

    “说吧,你们来又是为了什么,想跟本君要什么?”

    “帝君说笑了,微臣过来可不是要跟帝君要东西的,而是要帮帝君解决眼前难题的。”暮染的音色明显冷下几分,连带着御书房内的气氛,也寒下几分。所以堂前的几人,都不敢贸然开口,生怕一不小心就撞到枪口上去。唯有定国公谢逸,竟是胆大,潋开一道讪讪的笑意,上前一步走到暮染跟前。

    “哦。”谢逸的话,还真是让暮染生了一些兴趣,微微挑了挑眉头,暮染盯着谢逸看几眼。问,

    “定国公倒是说说,要如何帮本君解决眼前的难题。”

    “是。”弯腰抱拳,朝着暮染做了揖,谢逸才是娓娓道来,

    “前几日,帝君在朝堂上提出月隐一事,微臣有了主意。既然月隐已经并入到咱们雪国,那么断然就没有再放掉的道理。所以,微臣提议,派咱们自己的人过月隐去,管理月隐的一切事务。将月隐,改为咱们雪国的州府。”

    “定国公此提议甚好,只是不知道,这派赴月隐的人选,定国公可有好建议否?”并不反驳谢逸的话,暮染点了点头,再问。

    仿佛就在等着暮染这一问,谢逸面上当即露出欣喜,扬起面来凝眸看着暮染,道,

    “月隐土地辽阔,若是不妥善处理,只怕会后患无穷。微臣想了许久,派往月隐的人,必定要是信得过的,并且得有真才实学的人。最好,还是皇族的人。”

    “嗯哼。”听着谢逸说到这儿,暮染隐约察觉到什么。却还是不动声色,示意谢逸继续说下去。

    谢逸不疑有他,继续开口,

    “津南临邑王世子君谦文韬武略,才华横溢,在举国上下素有狭义仁德之名。加上临邑王又是皇室旁支,因此,微臣提议派临邑王世子君谦前往,尤为合适。当然,一切还得陛下定夺。”

    “哦。”暮染顿时,恍然大悟。她本以为,津南那边也是个安分的,没想到,打的是这个主意。

    并不想打草惊蛇,暮染冷静一下自己的脸色,撇眸扫了谢逸一眼。并没有立即答应下来他的提议,却也没有拒绝,只是模棱两可的道,

    “行吧,你的这个提议,本君记下了。其他人,还有什么别的事情不?”

    “帝君,微臣认为,临邑王世子君谦并不适合到月隐去。世人皆知,临邑王一脉单传,只得世子君谦一个儿子。月隐远在千里之外,如何能让君谦到月隐去。若是传扬出去,去不是让世人诟病帝君么。所以,微臣觉得派中山王世子前往,更为合适。”暮染话都没落尽,兵部尚书闫守正终于开口,却是在反驳着定国公谢逸。

    一时间,定国公谢逸就有些急了,瞪闫守正一眼,立马出声,

    “闫大人你这话可说的就不妥了,国事从来高于家事,临邑王自然是能够体谅的。反而是中山王世子,眼下雁北正处在水深火热当中,中山王世子还是留在雁北,帮中山王解决困境为好。”

    “只怕谢大人此言差矣,谢大人也说了,国事高于家事。那雁北的事情,自然也是家事。那为何临邑王世子去得,中山王世子为何就去不得了?”不满谢逸的话,闫守正即刻反唇相讥。

    “即便如此,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乃是本官先提议,让临邑王世子前往月隐的。闫大人,你又何必横生枝节呢。”面对着闫守正的反唇相讥,谢逸顿时,不甘示弱。

    两人当场,就要掐起来。

    吵闹的暮染脑袋直直发疼,当即一掌派在身前的案上,轻喝一声,

    “够了,堂堂一品大员,在御前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微臣该死。”暮染一喝,两人才是收了声,齐齐跪在暮染跟前。

    知道两人吵闹下去也没有结果,暮染皱了皱眉,衣袖一抬,将众人全都打发出去,

    “好了,你们所求之事,本君都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看出暮染眉眼间的倦色,几人并不敢多留,告礼后纷纷退了出去。

正文 第496章她怀孕了

    等那些人走远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夕阳的余晖落尽,只剩下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笼罩着四方天地。一排茜纱宫灯挂在门外屋檐下,旖旎的光辉映到屋外雪地上,闪耀回银白色的光芒。那雪光,竟是比灯光还要明亮。

    暮染是真的累了,半萎靡下身子,倚靠在御座的椅背上。

    掌起来的灯火,光影旖旎的笼罩着她的面容,疲惫的倦色被光影轻轻一打,似水波横漾圈圈荡开。映在金色地砖上的剪影,都是疲倦的。

    “帝君?”直到所有的人都走尽了,团子才敢从门口缓缓踱步而入。眸光不浅不慢,正好落到暮染满脸倦色上,团子不由自主的升腾起一片心疼。走上前来,迎着暮染的跟前,福了福礼,

    “眼下时辰已晚,可是要传膳?”

    “先慢一会儿,团子,去,把明阳给我喊过来。对了,还有明洵。”敛去眸底所有倦色,暮染打起精神,吩咐着团子。

    皱了皱眉,为暮染这个决定感到怀疑,可团子并没有提出来。而是颔了颔首,顺从的领命下去。

    等的团子再次回到御书房内的时候,身后正是跟着明洵还有明阳。两人一入内来,即刻走到暮染跟前,双手抱拳屈身问礼。

    “微臣参见帝君。”

    “两位爱卿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扬手就将两人带起来,暮染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道,

    “原本这样的时辰,是不该将两位宣召入宫的,无奈失态紧急,本君也是没有法子。只得辛苦两位了。”

    “帝君客气了,帝君爱重,那是我两的福气。”暮染一番客套话下来,明洵跟明阳皆是又屈了屈身,连声回应。倒是没有再跟明洵跟明阳客套周旋,暮染将刚刚御书房内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与明阳跟明洵道来。

    “原本我们以为,只有雁北蠢蠢欲动。不曾想,津南也不是省油的灯。前些日子,我们不是在朝堂上征集如何妥善处置月隐的法子么,眼下,雁北跟津南可都对月隐这块肥肉,虎视眈眈呢。”

    雁北的中山王对暮染继位颇为不服,这些暮染跟明洵等人,是早就知道的。可是津南一直以来,都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如今听暮染一说,明洵一时一怔。

    “呵呵,他们倒是好大的胃口,也不怕把自己给撑着了。”但不管是雁北还是津南,明洵效忠的,唯有暮染一人。不对,应该说是皇族君家。

    雁北跟津南虽然也是君家旁支,但终归不是正统。他们这些个此举,在明洵等老臣看来,就是大逆不道。

    “爱卿,你们说说看,他们两家到底想干什么?”掌管雪国之后,暮染就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流落江湖的无知女孩。这些年来,雪国在暮染的手里,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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