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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仙皇子压上身-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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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们开始慌了,呼喊着,

    “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将军。”

    “别慌,我们可能是中计了,误入沼泽。”很快冷静下来,玉玥安慰着手底下的士兵。可是当身体慢慢的越沉越深的时候,玉玥内心的平稳,再也站不住了。

    看到玉玥等人的身子,已经陷入到一半,眼看就要如数沉下去。明阳带着凤绾还有手底下的士兵们,缓缓围过来。

    “玉玥,如何,这滋味不错吧?”

    “哼,明阳,你设计本将军,算什么英雄好汉?”知道沼泽地的厉害,玉玥不敢妄动,只能等起眼眸,死死的盯着明阳,耍起嘴皮子,

    “有本事,你将本将军拉出来,咱们光明正大的打一场。”

    “光明正大?”听到这一个词从玉玥嘴里吐出来,明阳忽尔就笑了,嘲讽一样的看玉玥一眼,眼底尽是轻蔑的不屑,

    “光明正大乃是留给英雄的,而你这种小人,也只配万劫不复。”把话说完,明阳拍了拍手,站起身。转眸看一旁的凤绾一眼,温柔出声。

    “来,将咱们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他们尝尝。”

    “抬上来。”话一落,立马有士兵抬着几个布袋子走上来,一把将布袋子的口解开,往玉玥等人身上一番。那装在布袋子里的黑漆漆的虫子,立马争先恐后的跑出来,爬满了玉玥等人的身体。

    看着那阴森恐怖的虫子,哀嚎声顿时响彻山谷。

    当虫子爬满身上的时候,那个被覆盖的人,立马就剩下一堆白骨。而玉玥等人被脚下的泥沙困住,根本逃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人,葬身虫腹。尸骨无存。

    偏生的,玉玥自己却还能喘着一口气。

    隔的远远的,明阳看着玉玥,冷冷的开口,

    “你不是荒原来的,自然知道这腐骨虫的厉害。慢慢享受。”说完,明阳头也不回的,走出山谷。

    随着明阳等人的走远,背后的哀嚎声,越来越弱,最后直至消失。

    其实在明阳出战之前,就已经做下了完全的布置。这一片山谷,素来有死亡之谷之称。之前在玉玥的手里吃过亏,所以明阳趁着那几日的功夫,将玉玥里里外外的彻底解剖个遍。

    知道玉玥是一个贪功近利的人,他在月隐的地位,全然凭的至少他的妹妹,平山郡主玉瑶儿。

    而他出身卑微,无时无刻不再祈求着自己,能够出人头地的那一天。也正是这样的弱点,给明阳他们机会。明阳故意制造出落败逃跑的假象,将玉玥等人引入到死亡之谷,然后谷内早已被凤绾等人,布下机关。

    只要他们一入,必死无疑。

    虽然说在玉玥手底下吃了一次亏,但是明阳解决玉玥的过程,也算不上吃力。

    玉玥乃是月隐的此番出征的主帅,如此轻易的就被明阳解决了,剩下的那些,必定是溃不成军。明阳想,他很快就可以回京城去复命了。想到又可以见到小染,明阳不由自主的露出浅浅的笑容。

    不知不觉已经回到房里,明阳仍是保持着那笑容,看凤绾颇为不满,

    “恭喜将军,旗开得胜。”

    凤绾的声音,将明阳的心思从想象中拉回来。看着凤绾跟着自己回到房里,明阳皱了皱眉,

    “不是说不愿意嫁给我,怎么又跟着我回到房里了。怎么改变主意了?”

    “呵呵。”转面投给明阳一个不屑的笑容,凤绾笑的花枝乱颤,

    “想太多,不过是今日打斗的全身汗,想借你这儿的汤泉,泡个澡罢了。”

    “嗯哼。”无视着凤绾嘴角的不屑,明阳摊了摊手,让开一条道。凤绾走上明阳让开的那条道,直直往汤泉的方向走去。也不理会明阳还在房里,凤绾抬手解开自己的衣裳,赤裸着身子,踏入到汤泉之内。

    明阳倒也是个正人君子,侧开脸,并没有偷看凤绾洗澡,而是走到一旁的木案旁边,屈身坐下。自顾给自己倒上一杯茶盏,小呷一口。

    过一会儿,才是出声与凤绾说道,

    “凤绾,我再问你一遍,你当真不愿意嫁给我么。我说了,我不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既然你的身子给了我,那我就一定会负责的。”

    “明阳,你是傻子吧。”在汤泉里愉快的戏水,凤绾一遍调戏着明阳,

    “本姑娘跟你说过很多遍了,你死了那条心吧,本姑娘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嫁给你的。可懂?”

    “好,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再跟凤绾纠缠,明阳将手中的杯盏重重放下来,沉声说道。

    可在明阳的话音落下后,凤绾的心口,没有来由的一阵钝痛。

正文 第444章风澜初起

    盛夏余晖落尽,化作天边一缕炽热的残红。

    如秋风的轻轻一“嘘”,天地间穿梭来往的风都褪去几分热气。似被浣纱女柔弱无骨的双手温柔拧着,拂面而过的时候,撩起一丝冰凉的冷意。在秋意沉下脚步之际,骤然挑眉轻嘘,压下来的寂静清冷,拢在月隐宫城上空。

    入暮时分,似乎要下起大雨。

    成堆的乌云积压在天幕边缘,猛然见的一道急闪像银蛇从云层中划过,即刻响起“轰隆”一声惊雷。豆大的雨珠子,簌簌落下来。

    天色还没有全暗,天边残霞苟延残喘着微弱的胭脂色。迅猛的雨势被霞彩漫不经心的染着,无端生出几许旖旎来。滴滴答答的,奉天殿的屋檐下,偶尔雨水滴落的声音,搀落在窗外的雨势里。

    还不曾掌灯,晕黄的霞色穿透敞开的纱窗,照落入内殿。堂前花梨贵妃榻上,巫罗一脸阴沉。

    身上绛紫色的衣摆落在脚边,沿着榻下的红色毛毯铺开,恍如荡漾开的潋滟春波。上头用水色丝线勾勒的木槿花,开败在她郁沉的眸色里。紧紧蹙起的峨眉,怒意横生。

    忍之不及,已然一巴掌拍打在身旁的木案上,满脸的吩咐,将堂前的宫人全部骇住,

    “什么,废物,简直是一堆废物。”

    “太后息怒!”连同碧霄在内,被巫罗的怒气所震。不敢多加言语,立即屈身跪下来。

    宫人求饶声中,巫罗神志逐渐清醒。抬眸朝着碧霄的方向望过几眼,碧霄会意,率先起身领着身后的一众宫人,慢慢退出门外。尚未等的宫人走远,另外一道青绿色的身影冒着门外暴雨,火急火燎的闯入到奉天殿内。

    甚至等不及碧霄通报,来人已然闯入到内殿去。“噗通”一声跪在巫罗跟前,方是开口,声音里落满哭意的沙哑,

    “师傅,您告诉徒儿,哥哥他,是不是……”

    在来之前,玉瑶儿早已得到消息。玉玥在雪国边城被雪国将军明阳所败,据败阵回到京中的副将们所言,玉玥是落入到明阳的险境,才是落得丧命的下场。只是,玉玥的结局有些可怖,葬身虫腹而亡。

    尽管跟玉玥并非同母所生,但玉瑶儿跟玉玥打小就感情深笃。原本在玉玥出征时,玉瑶儿就是极力反对的。眼下玉玥出了这样的事情,玉瑶儿岂能不伤心。却仍是保证最后的一丝希望,前来找巫罗。希冀从巫罗口中,能够得来否定的消息。

    但是现实,总归是要让玉瑶儿失望的。

    舒开深深凝起来的眉眼,巫罗缓缓从贵妃榻上站起来,踱开脚步走到玉瑶儿跟前。屈下身子,将她扶起,扶到一旁的木椅上,与她一并坐下方是开口,

    “瑶儿,玥儿的事情为师也甚是伤心。但是事已至此,你千万得要节哀顺变才是。”

    “师傅!”心中早已有八分的猜想及肯定,可当此事确确实实的证实之后,玉瑶儿只觉得如同万箭穿心。密密麻麻的痛处,让她的心,千疮百孔。扬起朦胧的泪眼,玉瑶儿不知所措的看着巫罗。

    一直是崇拜跟敬佩的眼神,在不经意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到底,玉瑶儿还是怨恨了巫罗,

    “师傅,当初我就说哥哥不能去不能,他从未领兵打仗过。这样的阵势,岂是他能应对的。你们偏生的不信,如今倒好,让哥哥白白丢了性命。害的玉家绝了最后的一根香火。师傅,你害的瑶儿好苦呀。”

    “是师傅的错,是师傅的错。”巫罗流落白夷族十多年,亲眼看着玉瑶儿从一个稚嫩的孩童,变成独当一面的族长。而玉瑶儿今日的一切,皆是离不开巫罗的教导。内心当中,巫罗早已将玉瑶儿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

    看着她如此伤心欲绝,巫罗也甚是于心不忍。拿出衣袖里的手帕,轻轻的给玉瑶儿抹着泪,道,

    “师傅原本也只是想,让玥儿能够立些战功回来。临出征前,为师曾妥当交代过他。他也曾用白夷族的独门毒药,伤过雪国的主帅一事。没想到,竟是被雪国的人反败为主。哎,是师傅考虑的不周,是师傅的错。”

    从小就受巫罗的恩情极多,如今听的巫罗这样说话,玉瑶儿哪里还好意思继续追究,只能忍下自己的情绪,抹着泪。道,

    “也许,都是命吧。是哥哥的命,是玉家的命。天色已然不早,徒儿就不打扰师傅休息了,告辞。“

    玉瑶儿似乎忘了,她来奉天殿是为了什么。只是看着巫罗满脸的愧疚,玉瑶儿就好似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没个回应。没劲儿的她只能将满心的怨气,吞回腹腔。

    巫罗自是不会留她,下令碧霄,亲自送玉瑶儿出去。

    从奉天殿出来,玉瑶儿内心焦灼的紧,没有直接回自己寝殿。而是顺着门外的回廊走到尽头,绕着碧波微漾的青玉湖,兜了长长的一圈。在玉瑶儿累是,不远处的水阁上竟然一片灯火通明,不时还传来丝竹悦耳的声音。

    心中一时奇怪,玉瑶儿迈步走过去。待的玉瑶儿踏上水阁,借着水阁内通明的灯火,才是看的清清楚楚,竟然是池墨在此饮酒作乐。

    一群身着单薄纱衣的舞姬,正在水阁的正堂上,翩翩起舞。一排排也乐师顺势排开,好一番纸醉金迷。再看看躺在堂前软榻上的池墨,似乎是醉了,谪若仙人的面容布满绯霞残红。

    目光灼灼的看着台上起舞的舞姬,竟是连玉瑶儿入内来,也没有瞧见。

    也不在意,玉瑶儿迈开步子,走到水阁内。朝着池墨的方向,玉瑶儿屈身盈盈拜了一礼,

    “臣妹参见陛下!”

    “嗯!”睁开朦胧的睡眼,池墨凝了凝眸,仔细的辨认过后,才是认出了玉瑶儿。遂尔在身旁太监的搀扶下,坐直身子。看着玉瑶儿,笑呵呵的开口,言语里仍是带着未解的酒气。

    “平山来了,你来的真是时候,正好内务府新得几个舞姬。刚刚朕可是检验过了,她们的曲子弹奏的不错,身子也妖娆的很,那身段那舞姿,果真是让人销魂。”

    哪里还有之前冷面帝王的清凛,此刻的池墨,满脸的轻佻浮夸。

    看一眼,玉瑶儿忍不住有些嫌恶。又是向到自家哥哥的死,池墨却是在此寻欢作乐。玉瑶儿顿时气都不打一处来,

    “陛下心中难道就没有愧疚么,边城的战士们在流血牺牲,陛下却是在醉生梦死。”

正文 第445章夜雨苦思

    玉瑶儿义正言辞,严厉的声音里,字字锋芒毕露,皆是在指责着池墨当前的行径。

    在玉瑶儿话音落下不久,水阁纱帐外漆黑的天幕,冷不丁划过一条银色的急闪。紧接着又是“轰隆”的几声惊雷响,如断线珠子般的大雨再次倾盆倒下。水阁内如火如荼的歌舞因玉瑶儿的阻拦,猛然停歇。

    四周顿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

    丝竹歌舞一停,池墨谪若仙人的眉眼凝聚起不悦。英挺的剑眉蹙了蹙,瞪向玉瑶儿的眸光里,落着不耐的冷芒。缓缓从软榻上站起身,步子一步一步的迈过来,显得有些沉重。到底还是走到玉瑶儿跟前,修长的长指触不及防的伸到她的颔下,将她的螓首缓慢勾起。

    “谁给你的胆子,在朕的跟前,如此放肆。”

    玉瑶儿被池墨强迫着抬起头,眸光直直照入到池墨的深眸底。那深若寒潭的眸子里涌动的冷芒,如若万丈寒潭里流潋出来的冰水,不动声色的让玉瑶儿浑身打了个颤。微微抖了抖唇,声音略带着颤抖,

    “臣妹,臣妹一时失言,还请陛下恕罪。”想低下头,奈何下巴被池墨捏在手中,玉瑶儿仿佛被池墨禁锢住一样,丝毫动弹不得。

    越是与池墨对视,玉瑶儿浑身越发的不畅快,灵魂仿佛都给池墨禁锢住一样,不得逃离。

    却在沉重的凝视下,池墨“噗嗤”一声,声音如飞雪破玉盏,冰雪初融,阴沉的眼眸底也划过一缕亮色。削薄的唇往后轻轻一抿,本是阴翳的声音顿时变化的平稳而温和,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狡黠,

    “哦,原来是一时失言,朕还以为,平山郡主你对朕余情未了呢。”

    池墨的长相本就出众,一张俊脸好似用最好的笔墨描摹出来的山水画一样,此刻抿唇浅浅一笑,更是动人心弦。玉瑶儿一下子看的痴了,竟是愣在原地,久久都不能缓过神。

    直到池墨松开手,失去支持力道的柔软身子往后跌几步,在玉瑶儿就要跌倒的是,池墨长臂一捞,及时将玉瑶儿捞入到怀中。

    “陛下!”心里忍不住“咯噔”一道,池墨的呼吸萦绕在鼻梢,玉瑶儿甚至可以清晰的瞧见,他脸上的细腻的肌肤,及眼睑上那长长如扇贝的眼睫。呼吸瞬间就加急,仿佛在心里养了一直顽皮的小兔子。

    并没有回应玉瑶儿,池墨的眸光直直定个在玉瑶儿的脸上,深若寒潭的眸子,目光里落着迷离。

    随着池墨的脸越贴越近,玉瑶儿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就在玉瑶儿闭上双眸,感受着突如其来的气息时,耳边不合时宜的响起一道温润如水的嗓音,

    “陛下!”

    玉瑶儿神色微慌,赶忙睁开眼眸,池墨也偏过头,往声音来源看去。水阁旖旎灯火下,赵般若面色苍白的站在水阁门口,一双眸子惊讶的看着眼前拥在一起的两人。用黛青色炭笔描开的柳眉间,蹙满了难以捉摸的忧郁悲伤。

    “贵妃娘娘!”匆忙推开池墨,玉瑶儿走到一旁,不等池墨开口先行解释着,

    “刚刚我差点摔倒了,陛下只是想扶我,并没有其他的……”

    “你来做什么?”不等玉瑶儿话说完,池墨衣袖一扬,带起微凉的风扫开玉瑶儿额前的碎发,在池墨看向赵般若的时候,眸光里尽是冰冷。接收到池墨的目光,赵般若的水眸底立即氤氲起朦胧的水雾。却是不敢化雾成雨,反而是战战兢兢的拎着裙摆,慢慢走入内来。

    待的赵般若走的近了,玉瑶儿才是看的清楚,赵般若身上的衣裙,已然湿了大半。想来,是冒雨过来。

    “臣妾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娉婷袅娜的屈下身躯,赵般若规规矩矩的给池墨拜一个大礼。才敢仰眸看向池墨,迟缓开口,

    “宣儿已经前往空山书院多日,臣妾想……”

    “慈母多败儿,宣儿是我月隐未来的储君,自然少不得要多加磨炼。你若是当真为他好,就不要耽误他。”压根没有耐心听赵般若把话说完,池墨的脸上扬起一缕焦灼的不耐,叱声喝着赵般若。

    死死将泪意压在眼底,赵般若强迫着自己,没有哭出来。

    赵般若原本就生的极其貌美,眼下泪眼朦胧的模样,越发的楚楚可怜。可在池墨看来,唯有厌烦,皱起眉头扬了扬衣袖,池墨再次喝出声,

    “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就回你的西棠宫去,别一天到晚的在朕跟前晃悠,让朕心烦。”

    “是,臣妾告退。”见池墨勃然大怒,赵般若不敢再多留,福了福身,孤身走出水阁。

    着实为赵般若感到心疼,在赵般若走后,玉瑶儿也跟池墨告了退。后脚就跟上赵般若,出了水阁后,赵般若连伞都没有打,只身走入到雨里。秋日的雨,正是最凉的时候,落到赵般若身上,将她的衣衫如数打湿。

    她的脸上,也是湿漉漉的一片,让人看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贵妃娘娘!”轻喊一声,玉瑶儿追了上来。

    听见玉瑶儿的声音,赵般若转过头,脸上飘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垂着眸,回应玉瑶儿一声,

    “原来是郡主。”

    “娘娘,你受苦了。”将方才的一幕瞧的清清楚楚,玉瑶儿似乎对赵般若内心的痛处,感同身受。想到自己死在战场上的兄长,玉瑶儿只觉得自己,与赵般若同病相怜。

    “多谢郡主垂怜,可万般皆是命。当初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这苦果也只能自己咽下去。”无奈的摇头,在唇角抹开一缕苦笑,赵般若的笑靥比哭更让人动容。

    “先回宫吧,秋天的雨正是凉的时候,你这样会着凉的。”看着赵般若悲苦的神色,玉瑶儿也是鼻尖一酸,顿就红了眼眶。只能别开话题,搀扶着赵般若一同往西棠宫走去。

    赵般若并不拒绝,走入到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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