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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把青梅来嗅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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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娘家里未看见什么人,就是大门敞着,两只乌鸡提着细腿,在洒满谷子的地面上拉下脖子咕咕咕地乱啄,地上还满铺着干豆梗子:“安娘?安娘啊?”
  宋闻礼先试着叫唤几声,发现前屋头无人,便去了后田,经过屋里的时候发现饭桌上还留着残留下的午食,半块芋头以及未吃完的玉米粥,记得安娘胃口小些的,旁人吃得下两大碗她连一大碗都食不下。
  后院内,她惊愕地瞧见菜花田地里躺着个人,闻礼立马跑近去一看,还真的是安娘本人。
  “安娘!”宋闻礼试着叫醒她,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接着果断用拇指恰中其鼻下人中,才见得安娘眼眉有所反应。
  宋闻礼想着安娘许是中暑才会昏厥,毕竟毒日头毒辣,扶着她去了阴凉处坐着凳子,给她喝喝凉水扇扇风脸色才好些:“可是有哪出不舒服的?快与我说说。”
  安娘缓劲儿来,才睁开眼睛看清楚是宋家大姑娘,温温笑笑,抓住大姑娘的手说:“好些了,没地方不舒服。”
  “当真?不需要去医馆瞧瞧?”
  “没事儿,稍休息休息便好啦。”
  “可是中暑的症状,这毒日头还出阴处去打活,难不成不要命了。”宋闻礼气愤地说她几句来,安娘反倒心里实打实地高兴,这些年都是她一人住的地儿,也从来没人关心她过,只剩下宋家这大好人家,苏氏和这几个孩子不隔几天也来看看她,说说话,这日头才有得劲头。
  “你这一个住的地儿,也没人随时照看你,今日若不是我走后院发现,你是不是就被日头烧焦了过去?”宋闻礼反握住她手,“可不行,你这身体,定要去医馆给郎中瞧瞧。”
  闻礼记得安娘就是因为旧病不医,才给烙下的病根,嫁到李家前,曾一度看得安娘咳嗽得身形佝偻,瘫在榻上无法下地。
  “甭担心。”安娘想再推脱。
  “我担心,若是娘听了才更担心。我们宋家欠你一个大人情,是怎么还也还不了的,现在听我一句,下午挑个时辰去趟医馆可好?”
  安娘便答应了:“前阵子也想着去趟医馆瞧瞧,你这样提点我也好,麻烦你了,这么热天还得陪着我跑一趟。”
  下午天气阴下来日头也没那么毒辣,她便与宋爷爷解释过后,老爷子就一口答应了,还嘱咐虽然路途近,但还是得小心点。
  宋闻礼答应后便赶了过去,没料到后面还跟着宋谢那二丫头。
  二丫头对着她俩做鬼脸:“哼,我也要去医馆,爷爷嘱咐我看着你俩病人,要不然半路上昏倒了谁来抬你们回去。”
  宋闻礼和安娘听着,都笑了几声。


第003章 
  这约是宋闻礼时隔这么久,再次见到安家落街道。百姓相互热闹喧嚣,斗嘴打趣儿,黑影满满的西桥头积满买卖百姓,还看见几个县衙捕头带刀巡逻各处的威武场面,大姑娘心下高兴满满地,打量四处,安娘拉住她俩:“可是要先四处转转?瞧把你俩乐的。”
  “先去医馆。”宋闻礼说着,攥紧了兜里的荷包,以防着被窃贼顺走钱囊,那可就闹了大发。
  半路上宋谢非要买甜甜的糖葫芦吃,安娘本想给她买的,却被闻礼给阻止了:“安娘这钱得留着买药,不许花,就算是小钱也不许花。”接着瞪二妹眼,从兜里掏出一板铜钱给她让妹儿自个买去,便扶着安娘去了医馆。
  医馆没什么患者,二人踏过高高的门槛,里头一块“医德”匾额挂着墙顶,梁上还挂着两三条排号的提示,医馆只剩下一位老郎中,他正闲着坐在诊桌前看书,闻礼想着也不用排号,便扶着安娘直接去了。
  “咦,这不是安娘嘛,可是何处不舒服?”白爷爷笑着眼,抬手给她把了把脉,几些时候,大夫眉头一皱,沉吟至今也未曾动嘴巴,先瞧瞧旁边站着的宋家姑娘,再对着纸拿笔唰唰写下几行黑字,“宋家大姑娘,你先去旁头屋子给安娘抓这些药来可好?”
  “嗯,好。”宋闻礼接过药方,盯着药方看些时候。
  “怎地,大姑娘看得懂我上头写的什么?”老白笑得摸胡子问出话来。
  “不,并瞧不懂。”闻礼弯嘴眯眯眼笑,便去了旁边抓药的药铺。想来宋谢那丫头却倒好,先前见着无聊,早已机灵儿地去外头对面楼先生说书了去。
  进入中药铺,迎面是一溜高敞敞的柜台,柜台上面放置着几个锃亮瓦子亮黄铜儿铸就的药捣子。柜台两旁靠墙摆放着太师椅和茶几板凳,茶几上还端着一杯盏,热水正冒着白烟儿,此处柜台和家具都是一色的黑木头打造,倒是十分考究。
  宋闻礼依稀记得这处,如今看起来倒是比记忆里更加清晰些了。
  只可惜好似未曾见着什么抓药的伙计。
  宋闻礼胆大往里头再走走,于两药柜的中央处,瞧见青衣一角,再是走前几步,便清晰地瞧见一位青衣公子,背抵着柜边,身材挺直,侧脸棱角分明,嘴唇抿着,眼睛垂着忒是深邃得漂亮,他立在那边,手正秉着本书籍看得津津有味。
  这伙计原是在这处偷看书来着。
  宋闻礼学着假咳声,那位青衣少年才回神,冷不丁地转头,便瞧见旁边瘦不拉几的姑娘,正用那大眼睛不转睛地盯着他瞧。
  少年弯嘴温温一笑,伸臂,将书实打实地拍她脑门上,再收回医书,声音也听得温和低沉,极度地好听:“闻礼怎地跑这处来,病可是好些了?”
  宋闻礼听得愣神,心想这是谁的时候,脑子里才忽然闪出片段来,啊,这位公子原来是药铺掌柜的徐子青,怎地会将他忘了些。
  “病好多了。这次来是陪安娘看病的,这便是大夫开的药方。”宋闻礼将单子递给他,见对方并没什么反应,再抬眼瞧瞧,发现徐子青正狐疑地反瞧着她。
  “我脸上可是有东西?”
  “没。”公子笑了笑,便将手中医籍放下,拿着药方盯些时候,再缓步进去抓药放秤杆,“只是许久不见,看得你脸色还是苍白些,病还是没恢复好些吗。”
  “大抵上好些了,只是吃食的时候胃口还是有些犯堵。”宋闻礼摸摸自个的脸颊,再是有些纳闷地瞧着徐子青的背影,忽然眼睛坦明起来,“可知这药方治得是痨病?”
  宋闻礼对医学大抵还是通晓些的,这药方开的确实有些复杂,连她这活了大半辈子的糊涂人都只觉得熟悉而已,果然是医书懂得少,懂得太少些了。大姑娘心底里叹口气。
  “这药方上面说得。”徐子青话未完全,余眼便瞧见从旁屋踏进门来的那位安娘,正正着脸色地瞧着他。徐子青顿几秒,再噙着笑意接着回答,“白大夫那怪医的药方,我一向不懂,也不清楚这是否治得痨病,你去问安娘罢,兴许她会告诉你病头是甚么。”
  安娘走近,对着徐公子温温颔首,拉住旁边闻礼的胳膊,语气低缓地显得病态“也不过是小病罢了,不用太担心。”
  “可是。”宋闻礼却觉得心里堵得慌。
  “成天顾着我这边,我看宋爷爷也是年纪不小了,咳嗽倒是没减下来,回去你得好好提醒他少吃些油烟辛辣味的食物。”
  闻礼点头。
  这边徐子青按方子拿一沓半尺方块角的白纸,每每张平铺在柜台上面。他看一眼药方,拿起旁边一戥子,转身到他后边的药柜格子前抓药。药柜子由许多小抽屉组成,格子前面有白油漆写成的草药名字。徐公子从格子里轻轻地抓出所需的药,扭身再把药轻轻地倒在刚刚铺好的白方纸里。
  之后徐子青再按着方子逐一核对过后,才包起药来递给宋闻礼:“都弄好了。”
  “多谢子青哥。”宋闻礼说。
  “我是做生意的,哪来的多谢。”徐子青用白布清理柜台上洒落的残留药物,再抬眼瞧着对面的大姑娘,如此说,“欢迎常来。”
  宋闻礼被唬得一愣,忽而咧嘴笑道:“掌柜的可是希望我多生点病头,好来你这处做做生意?”
  徐子青也笑:“怎地可能,你瞧我这处本就没甚么生意可寻,只想着你来此处找我吃茶聊话,再者闻礼姑娘以前与我说过,等你病好了,会来感谢我几番这甚劳子话。难道是我听错不成?”
  也许她以前当真说过如此糊涂话。
  宋闻礼想之后,便是微微弯着嘴笑:“是我误解了子青哥的意思,在这儿道个歉,下回若是有空,自然是会约上吃茶来陪哥你解解闷。”
  “闻礼姑娘倒不像是闻礼姑娘了。”
  “此话怎么说。”
  “看着你人,好似活得更精细清明了点,不过也好。”徐子青往旁边抽屉里伸伸手拿出包纸来递给她,他弯弯眉眼,“如今这幅样子很精神。”
  宋闻礼却一脸好奇地盯着手上的这包纸,也不知这里头包的是甚么东西
  “先前答应给你们买的酥糖,回去一并尝尝吧。”徐子青解释。
  之后摆摆手告别,与安娘离开药铺,便去的对楼寻找宋谢那二丫头去了,可见里头人流躜动根本无法踏足,便让安娘先在茶馆里歇着:“安娘你在此处等等歇着,我去将那二妹寻回来。”
  “好,走路当心点啊闻礼。”
  这说书中堂倒是挺大气的,人也挤着多,掌声拍得阵阵响耳,闻礼往高处走着,试图找出宋谢那二丫头出来,可半天也没个影子,难不成是已经回去了,这也不可能,那孩子不会不说声就离开。
  这愣神之际,她就恰好听见宋谢那粗喉咙高喝的声音:“你老汉子也老大不小了,我都说了没碰着你镯子你非要硬说我碰着你的了,你若是不信也可以,咱俩可以现在报官府和那位徐大人说说这事儿该如何如何公平起见。”
  宋闻礼赶到时,已经觉得这场面一发不可收拾了,况且周围人像看好戏地一直盯着双方互怼的场面,敢情这边才是戏场似的。
  她有些头疼,过去拉住宋谢那二丫头:“怎么几会儿没盯着你又给闯出祸事儿来了?是不是回去得与爹娘说着罚罚你才好?”
  宋谢碰见阿姐口气就软了下来,拽着她胳膊委屈地说了句:“好姐姐,是那叔子直接撞过来的,和我真的一点地干系都没有啊。”
  “嘿,这妮子的大姐姐是不是?既是这娃子的姐姐,那你来给评评理。”对面那粗老汉子见得是那宋家的大姑娘,便将那手里破碎成两半的玉镯子给她看,“你瞧瞧你瞧瞧,这玉镯子是我前些天刚买的,多新成的物质,刚刚定在这里听书看戏,就倒霉地被你家二妹子碰断了两瓣玉镯子,你说说看这该怎么赔钱?”
  “胡说,就是你先撞过来这镯子才会摔坏的!”宋谢摆明着是想和他吵一架,却被旁边闻礼拉住。
  “别冲。”
  “可是姐,真不是我撞的。”
  闻礼拿起那镯子近着瞧看几番,再摸摸这玉质纹理,眼睛抬也不抬地问了对方一句:“这位叔子,敢问你这镯子原来买入价是多少的。”
  “不是叔说出来吓唬你的,这上好的翡翠镯子原本是我托远方表亲在京都雨谢阁拍来的,头尾将近花了五十多银钱,就为得明日能赶在祖母七十大寿前亲手送进府里。”那位叔子面露可惜,连着鼓动周围人说,“你们说说我这孝心,就被这么个小丫头给一下子砸坏了,乡亲们给我评评理啊可要!”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赔。”闻礼将镯子还给他,挺安静地问了他句。
  许是从未见过明明理亏还如此镇定的小姑娘,那老叔子以及周围百姓几番内心惊讶了些,叔子先是愣个几秒,才开口:“自,自然是原价赔,但叔子也不是那么欺负弱小的人,不多不少给你个现折,四十五银钱,这已经是底线了。”
  “四十五!”宋谢脸露惊愕不可置信地指着那叔子手里的玉镯,“叔子你纯粹是来坑人的吧?这镯子值四十五?我看连三十都不到吧!”
  “小屁孩你懂啥,连玉翡翠都没亲手碰见的人,怎么知道这手镯的价值。”那老叔还忒是宝贝地揣在手心里摸摸,硬是憋出了几滴眼泪来给周边人看看,更加强词夺理起来,“反正赔钱,不赔钱我就报官府!你们爹娘呢,赶紧的找他们出来理论理论,这年头的孩儿闯地祸还真多了去,哼,真是倒霉到家了!”


第004章 
  “若真如你所说,这玉镯值五十两银钱。”宋闻礼顿几秒,嘴角弯弯,“叔子别急,我们倒也不是赔不起的。”
  “阿姐!”宋谢这边急了,再说她们哪来的银钱,若是要爹娘知道,铁定会打死她这二妹子。
  “哼!赔得起自然是好事儿!”那老叔手掌心在她俩面前摊摊,“现在,我现在就得拿到全部的银钱,要不然我上你家门口!这么多乡亲们瞧见了,你俩也甭想着逃!”
  “我们宋家人都是明事理的,该偿的债自然是得偿的,但不该由我们宋家偿的,我们宋家也绝不会拿出半分。”宋闻礼口气坚硬起来,她连半分讨好别人的脸色都懒得摆弄。
  老叔看大姑娘这处之泰然的气势,心底里稍微动动了点想法,毕竟这十五来岁的小妮子说起话来,嘿,还真和大文人没啥两样啊。
  这下连着周围人也嘀嘀咕咕起来,大抵上就是说着那宋家大姑娘病后人也精神百倍了,听她那口气便觉得好似这亏她不想吃。
  “听你这口气,这是不想拿出银锭子解决这事儿喽?我看早该拿你们去官府!”老叔子呸了口,心里头十分不爽。
  “叔子,您是看我们这地儿是乡下种田的穷酸小镇子,都看不懂玉是不是?”宋闻礼看了眼对方微妙的脸色,顿几秒,嘴角才掀起来,“您说这玉镯子是京都雨谢阁买来的上好东西,这我可以信。不过您开口之前也得动动脑子,这是雨谢阁那地儿的翠玉儿吗?”
  老叔子紧皱着蹙眉,呵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喽!”
  “雨谢阁那铺子,每件都是由当家掌柜的着手雕刻的玉件,所谓其纹理纹路,以及手法方向,都和你手上这赝品完全相反。不信我可以和您亲自去当镇最有名的鉴定师傅那儿去瞧瞧,看这究竟是不是贵东西,又或者是,便宜东西。”宋闻礼未被他那气势吓到,还相反着态度镇定,说话低缓平稳,连自家二妹妹脸上都异常惊讶。
  见着对方脸色阴沉到极点,宋闻礼再次开口:“您说玉镯子价值五十两银钱的这句话,可以收回去了。毕竟我看这镯子,可是连五两都可以买到的便宜货啊。”
  “好!”也不知何处来得一声,引得周围人都连着起来拍手叫快。宋谢这边也稳定下来,她在心里还想了下,原是个便宜货,差点就被卖弄了过去!
  “都笑什么!”男人有些挂不住脸。
  “但毕竟是我家宋谢丫头撞您在先,我在这里先向您赔个不是了。”闻礼向他学模样地作了个赔礼。
  哪料到直接引起对方心底里冒火气,直接横冲过来双手揪住她衣领子,满脸怒火冲天:“你这小丫头片子,你说这雨谢阁的东西是假的!究竟哪来的谎话!不过是个穷酸的贱丫头,我现在就要把你弄到官府那儿去评评理!”
  “阿姐!”宋谢赶忙过去拽住那男人,岂料被对方一个臂力打过来正中鼻梁,整个人跌倒在地上,“哎哟!”二妹子被打得脑筋发懵,坐在地上直接哇地哭起来,“那人铁定坏的!铁定坏蛋!”
  闻礼脖子被他勒得极其难以舒畅,连着脚丫都是悬空挂在半空地,却在偶然间,眼睛看见一颗奇有冲击力的石子儿,正正当当地击中了那男人手肘。
  “啊!”男人吃痛一声,快速放开宋闻礼,摸着自个的手臂,双目赤红的表情,瞪着周围人,“谁啊!谁砸的我!”
  闻礼抬起眼皮,恰好瞧见人海那处走出来一位翩翩俊俏公子,那人玉簪挽青丝,身下又是整套以白梅为点缀的锦袍,步伐悠然自得,秉着把扇子,倒在宋闻礼面前停下来弯腰伸手:“姑娘可是被那粗糙汉子弄疼了?”声线清晰温和,听得极其舒畅,春风似的暖和。
  宋闻礼借着那位公子的掌心站起来后,对他弯弯腰作礼,语气诚恳:“多谢公子搭救。”
  “姑娘没事儿就好,要不然我这官当得也算是白搭了啊。”那位公子朝着后方招招手,随意地来了句,“你来把地上那滋生闹事儿的男人带回府里去。”
  话说完,从后头便又出来位侍卫公子,那位黑衣的侍卫并未开口动嘴儿,只是弯着眼睛笑,抬手将那老叔子整个人地脸朝往地上反手扣压,再是从腰间掏出铁链子手铐来给他迅速扣上。
  那老叔企图还挣扎起身来着,毕竟他看着那黑衣男人细胳膊细腿儿地,铁定没多少实在的力气。结果又被那带刀侍卫轻易地压制在地板上,动也动不得。
  叔子被逼急了,直接破口大骂起来:“你们这些破人都谁啊!光天化日之下扣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报官告诉徐大人!”
  “这人口气倒是不小。”那在众人眼中细胳膊细腿儿的侍卫开了口,他嘴角倏然掀起来,挺玩味儿地来了句,“徐大人,这男子说您是破人,此等无视官僚谩骂官僚口无遮拦的犯人,是不是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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