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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把青梅来嗅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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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点忙,因为九月份了T^T
  但作者君不会坑这篇T^T
  另外祝学生党开学快乐>_<


第020章 
  “半个也是包子,还真喜欢钻牛角尖。”闻礼嘴里嘀嘀咕咕,拍开他的手,再接着一脸正经解释,“再说你这闷气也生了足足一天,给我的冷脸也该热热了吧。”
  “像这样热吗?”阿孟指指自己眯眯笑眼儿的脸颊子,接着右手两指头轻轻拧住自己削瘦的脸肉,顿半饷,他松开手,视线落在她松散均匀的发束,稍微点的发尾巧妙地落在她白皙的脖子里,他眼眸里滚过什么东西,接着侧过身,眼睛瞟住后面的姑娘,说话口气一如往常悠闲,“我先领你去大人书房。”
  “对了阿孟。”闻礼习惯性地拉住他半边衣角,见阿孟止步侧头,女孩才掀起眼皮子与他对视,指指后面那只鸡,“这只鸡你想要吗?”
  阿孟抬手,指腹轻腻地摁住自己的半边太阳穴,口气有些无奈:“我根本没置气,所以说送我。。。”说话时,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后头,眼眸里映着那只到处乱窜的黑鸡,他侧着头,抬手指了指:“那货怎么在这?”
  “要是你嫌麻烦就炖了它吧。”宋闻礼眼角弯弯,“反正那鸡的主子也寻不到,你要是喜欢就炖了。”
  “炖鸡吃啊。”阿孟紧绷的脸色有丝毫松动,左手抬起来轻轻摁住剑柄,指腹摩挲着剑身微凉的钢铁质度,并且发现黑鸡来到自己脚跟眯眯鸡眼蹲了地。
  这完全在他意料之中。
  阿孟勾勾唇角:“你厨艺好些,炖了吧。”
  这货昨天惹了祸端被他赶出家门口后,便没再回来,原来是瞅着去了姑娘那儿安家落户,少年微抬起脚,忒是嫌弃地把它往旁边推推,接着小黑又死皮赖脸地走过来蹲着,他再推,它再赖,再推,再赖。
  只见阿孟忍无可忍,脚力使了八成力道,将它提到了草丛里冒着双鸡腿,往上头竖着抽搐,宋闻礼对这场面甚是无奈,也对那将要被做成盘中餐的小黑生了几分同情:“你俩的感情还真不浅。”她话里低缓带笑,眼神鲜少柔柔的。
  “是个离家出走的家伙。”阿孟一脸嫌弃地抓住那货的双腿,把它从草里拉出来后,稳妥妥地放到宋姑娘怀里,凶眼,低声重复,“这是个出走的家伙。”
  “。。。。。。。。”
  直到进入徐大人书房。
  见得紫檀木鼎正压着房间中央,角落各自置着鎏银烛台,将室内照得十分通彻,书籍整然性铺放在上下层柜中井然有序,旁屋置着张桌案,角旁点着通明的烛火,照亮那些白纸黑字,以及入座埋头正专注批公文的徐子廉。
  阿孟立在旁边,唤了声:“客人带到,大人您也该歇歇眼停笔了。”接着拉住她手腕,让宋闻礼走得再离桌案近些,“这位大人眼力着实不好。”还得这么开口解释。
  “说谁眼力不好。”徐子廉搁笔瞧着对面那二人,笑道,“宋姑娘请坐。”抬脚来请她入座,“今天请你来不为别的,就是昨晚上那件案子,我替澄县的百姓感谢你,替那些冤死的姑娘感谢你。”
  宋闻礼摇头:“我只是将真相说出来而已。”
  “只是你口中所说的阿欢,我们捕快并未找到。”徐大人给她倒茶,眼神若有所思地瞟着她神情,道,“而且那老板娘所说,楼中并无一位唤阿欢的姑娘。”
  宋闻礼敛敛眉头,反倒是神情镇定:“那时候我脑袋有些糊涂,只记得阿欢是她的乳名,并不知道她是姓氏哪家的。”
  场面一度陷入沉默,徐大人倏然弯起嘴角,声音温润如玉:“不过姑娘是大功一件,这些事儿完全不必记挂在心上,只不过阿欢既是你的友人。再者我们至今都未寻到她,希望宋姑娘莫要伤心。”
  宋闻礼点头。
  “只是那老板娘身世并不简单,怕外面那些残党会来找姑娘你的麻烦,宋姑娘你要多心些。”徐大人将案上某个精致的盒子打开,将其推到宋姑娘面前,“这便是官府赏金,不多不少。”
  宋闻礼还没费舌说是拒绝二字,这面徐子廉语气却硬了些:“宋姑娘收好,这是官府赏给有功百姓的赏钱,上头有皇上那双眼盯着,你若是不收,我只好去他面前领罪了。”说罢还很端正地摆摆脸色。
  “我不收钱皇上还会和你置气?”姑娘表情有些不可置信,感觉是诓她的。
  阿孟收到某大官人的眼神示意,左手指腹抬起来不经意地触摸耳朵的边缘,开口小小地解释番:“这是真的。”
  “。。。。。。。”
  余兴作罢,宋闻礼心里头却一直将那句话记在心上,便开口与徐子廉提了这事儿:“说起那花楼老板娘,外面残党不是早就被抓紧牢里头去了吗。”
  “那女子的关系网很广,听说她还和西山里头那抢匪寨主走得极近,说不准是甚么身份。事情还未安定下来,我怕他们会对你出手,所以近些日子还是小心些好。”
  “既然徐大人都这么说了。”宋闻礼口头答应日后定会当心,再是寒暄几句后,她便独自回去了,半路上停步,转身瞧着后头跟着的少年侍卫,宋闻礼没什么表情,只是昂昂下巴,“也不用送我,这段官路也没那么危险。”
  “大人的命令。”阿孟挑着嘴角细笑起来,只瞧他单手搭在剑柄上动作甚是清闲地走在她旁边停下,这时候,当细腻清风掀起他那玄色衣角,清楚地瞧见他眼角眉梢不褪色的笑意,再那么慢腾腾地道,“我送你。”
  心底稍微有那么丝丝波澜,宋闻礼强压下不适应,挤出笑容来:“多谢孟大人了。”
  “我不姓孟。”
  “嗯?”
  细风还在不断吹拂,乱发下那双平静的黑眸紧紧凝视着姑娘,少年顿半饷,抬手,指腹在她脑袋上摁了摁,这回儿嗓子已经快沙哑:“我年龄与你差不多,大人甚地还是免了。”
  下午木棚那处的装修还未完成,前阵子下大雨漏雨,闻礼打算将这周围弄得整整齐齐,钉板子上墙再花钱抹些上号的水泥,还顺便弄了个大门,这样瞧来,还真挺像个小餐馆而不是单单的歇脚处了。
  闻礼干活弄到很晚上,今日本就没打算收拾回去过夜,因为后头有处小屋子刚好可以当做是睡觉的地儿,前阵子弄好了装修便早已将这小屋子整得更像模像样。
  她锁上店门,去后头好好地铺上地铺后,便从锅里打了桶烧开的热水,走到后小屋,给浴盆弄上满满当当的水,开始宽衣解带。
  可这外衫褪到一半,便听得前头一声沉重撞击,接着一团黑影翻过窗沿快速进入,她眼眸划过一丝冷意的刀光,等意识到时,那柄透着寒意的刀刃,正稳稳地抵在她脖间:“别动。”这声粗厉的声儿在她耳边显现,只要稍微松气,肤触剑刃出血光,“花老板娘做事总会仔仔细细,怎地如今她会落到你这个小毛丫头手里!哼!还真是可笑至极!”
  闻礼想半刻,说话也不动声色:“花老板娘得你们钦佩,自是有她过人之处,况且我这小毛丫头也只是恰巧抓到把柄,如此竟然能出动西山头头的大哥们,当真是我宋闻礼的荣幸。”
  说罢,那刀刃有所松动,顶上粗喘的气息声将她周围的空气全数剥夺,再是想起那傲慢的声儿:“你这丫头倒是会说话!竟能猜出我这身份,想来你也绝非等闲之辈,但这刀剑无眼,你也不会活着见到明天的日头!”
  “您是当真对得起西山头头的。”
  “你这是甚么意思!”
  难得宋闻礼事到如今还能笑得出来:“别急呀这位叔,我这是夸赞你,早听说西山寨主重情重义,对待兄弟姐妹也毫不逊色地施以援手,如今花老板娘被困牢狱,你们这些兄弟自是坐不住屁股,救人要紧,报仇更是要紧。。。也不知我这话究竟对也不对。”
  “说得有点道理。”那魁梧大汉的臂力却忽然紧紧勒住她脖子,声儿又高几分,“所以我便更不能当你活着!花老板娘平日里对我们掏心掏肺!怎能让你这个黄毛丫头被抓紧牢狱里去受罪!”
  宋闻礼紧觉难以呼吸,认定自己将死的时候,也想着便这么认命罢了。自家那些人的命运早已被改正,也没有那些澄县的悲剧存在。好像,大功告成了。
  却忽然见得一颗石头破气而进,顿时凌跃过她紧缩的眼睛,严严实实地打中那老汉的手臂,衣衫周围弹出尘土散散地泛滥在空中。
  “谁!”魁梧老汉警觉性环视周围。
  只见那抹黑影在月夜窗檐下屈腿蹲着。凉风吹动柔软的长发,却瞧不清发下那双眼睛,他手掌撑着几案轻巧下地,昏沉烛火明明暗暗地照亮少年半边隐晦的冷峻侧脸,宋闻礼勉强瞧见他,却是独独第一次看见他如此冰冷的模样,她嘴唇哆哆嗦嗦地呢喃:“。。。。。。。。。。。。。阿孟?”
  少年眼神凌厉冷冷地瞥着那魁梧大汉:“我谁?”动动拳头,咬着牙慢条斯理地来了句:“你爷爷在这儿还不过来问候句?”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帅哭——帅哭呀——T^T


第021章 
  魁梧汉子觉得那男子突围眼熟也想不出在哪儿见过,疑惑地瞧他眼,半饷,才舍去心里头杂念,重新将宋闻礼紧紧勒在怀里:“我特么才是你爷爷!”再用舌头活络地舔舔刀柄,双眼疯狂地瞧着对面侍卫:“当心点小子,你再过来这姑娘便没命了。”
  阿孟视线落在她脸上,眼底似是划过什么复杂情绪,手握着刀柄的力道也不觉紧了紧,他忽然笑了笑,悠闲地指指那魁梧汉子道:“你皮糙肉厚,点穴道的时效自然慢些,如今你是不是感觉四肢僵硬无比?”
  “你。。。你这家伙!”魁梧汉子满脸通红,连说话都无法正常呼气。阿孟正正脸色,几步来到姑娘面前,伸手将她拉怀里,接着眼儿瞟着那汉子,面无表情道:“如今镇上也是你们这些土匪子随意进入的地方么。”右只掌心捂住怀里姑娘的双眼,接着拉近她脑袋往自己胸膛靠着,还没松手,另只右手便一抡力气十足的拳头,迅速向那老汉肚子眼捶击上去。
  那位老汉承受不住如此腹部重击,直接口吐白沫:“皇帝走狗!”两眼翻转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不停,“大明这片土地早晚会被战火踏尽!”
  闻礼蒙在他怀里仿佛过了很久,直到不再有那壮汉粗壮的叫骂声儿,才开始挪挪脑袋,蒙在怀里道:“这老汉瞧着体壮,没想到这么弱呀。”接着姑娘干笑两声儿,反被这位少年抱得更紧。她又道,“我们先把这人带回府里吧。”却独独没见阿孟有什么反应。
  “。。。。。。那个,能不能先松开。”宋闻礼难得瞪着双眼睛来向上瞧着少年,声音闷闷地,“我已经喘不过气了。”
  少年缓缓回神,眯眯眼儿笑道:“对不住宋姑娘,方才走神了。”搭在她脑袋上的手松开,接着后退步,瞧着姑娘,只见黑发湿落落地搭在她肩上,里衫稍微垂着露出锁骨和白皙如玉的皮肤。少年稍微玩味儿地弯弯嘴角,“这登徒子居然专挑你沐浴的时候来劫人,色。心当真是不小。”
  宋闻礼脸红了红,刚想说话,蒙头就被件玄袍笼住全身,原是阿孟的外衣,这少年虽然平常说话轻挑了些,可性子却是尤为体贴人的。
  阿孟将这壮汉捆绑好后,壮汉已经清醒几分,眼睛瞪得比谁还要凶狠些,少年拉着他准备将其送到府邸交代差事,却在原地顿半饷,回头,只见姑娘摆摆手,语气好似忒为嫌弃,道:“快些走快些走。”好好的热水都已经变凉快了,又得拿柴禾烧。
  “要不你去府邸上住着吧?”少年思忖几秒,“大人那儿肯定同意,而且最近那西山寨主铁定会来救人,我怕他顺便将你的人头给劫走。”
  “。。。。。。。”闻礼胆战心惊,立马摸了摸自己的项上人头,虽说自己已经死了回,可那也好歹是病死的,若是今生被砍头而死,死相还真的挺难看。
  “不了。”宋闻礼拒绝了他的提议。
  不一会儿巡视街道的老林头来了,见这里如此狼狈的模样,脸色也不禁正然些,事儿后来已经完全了解,直接拿脚揣踹那老汉子的脑袋,粗眉竖着好似怒发冲冠:“你个老汉偏偏对我镇上的人动手!进了官府看我怎么收拾你,不就是个匪子嘛,看我今儿废了你的命根子看你还敢不敢在大街上行走自如!”
  “。。。。。。。”
  总而言之,老林头说起狠话来也是很,疯狂的。
  “宋姑娘你今儿受惊了。”老林头拍拍胸脯保证,“你在里头歇着吧,这个月都是我巡逻我也不会让你受到什么人的偷袭了。明儿个徐大人自会给你个交代,你且先安心睡着。”
  “多谢林大叔。”宋闻礼笑眯眯地摆摆手。
  “好了孟大人。”老林头转身和少年勾肩搭背地说话,“咱俩先将这小人送回府里去好好审问审问,总不能让宋姑娘咽不下这口气呀。”
  “好。但你别勾肩搭背。”语气还挺嫌弃。
  “别那么冷漠嘛孟大人,以后小人还得多靠孟大人提携提携呀。”老林头两人的说话声越来越远,宋闻礼打扫好后,正准备修整窗户,却见那原先损坏的窗户被原封不动地给修好了,嗯,还钉得挺实在,整个都给封上了。
  。。。这该怎么透风。
  姑娘无奈地笑笑,揪着玄袍的手不觉紧了紧。
  翌日上午,和风暖暖溪水潺潺。今儿客官不多,宋谢那丫头提着包袱过来坐定,一脸正经地和自个阿姐说:“阿姐,昨晚发生那档子事情我着实有些担心,这段日子我就先和你住一块吧,爷爷有娘照顾,而且爹爹也快回来了。”
  宋闻礼没拒绝:“那娘那边你怎么说的?”
  “娘还不知道你被坏人逮着的事情呢,要是被她知道了铁定不会让你独自在这儿开店,我只是说怕你晚上无聊过来陪你的。”宋谢拉着包袱进去小屋子,半会儿传来二丫头的声音,“咦阿姐,这地儿还真够我俩睡呢,刚刚好。”听宋谢这丫头说得还挺起劲。这儿闻礼将面食端给位客官:“客官您的面。”
  “多谢掌柜的。”大婶儿笑眯眯地拿起筷子来吞面,忽然想起啥档子事情,“我听邻居们说昨晚上这街道闹了窃贼,姑娘你一个人没事儿吧?”
  “没事。”闻礼再给她端上来凉汤,“我二妹听了也担心得不得了,这段时间非要和我住一块儿呢。”
  “这样也挺好,相互间有个照应。”
  两姐妹午食歇息,听宋谢这丫头说前几个晚上,山尖尖那头的坟墓被盗墓贼给挖了,官府如今在调查盗墓贼的事情,可刚刚触碰到点源头抓到那犯人的时候,犯人却神不知鬼不觉地死了,死相还忒可怕。
  “谁瞎编的?”宋闻礼明显不信呀的表情。
  “你别不信呀。”宋谢一脸生无可恋地抓着她的手不放,“我今早上亲自路过那客栈,看见人挤人的热闹,硬是看见了被官府人抬出来那具架子,虽然被白布盖着,可血都满身染着布了,能不惨嘛,你说说啊这。。。。”宋谢还想继续说下去,结果被闻礼一下子捏住嘴巴,闻礼道:“这事儿少说为妙,阿姐我也不怕。”
  “咦,当个鬼故事来说也不错呀。”宋谢有些颓废地脑袋全蒙在几案上,刚想发话,脑袋被暖和的大掌心摁住,接着头顶上想起阵男声儿:“小丫头去瞧那血腥的场面做什么?”
  宋谢被两人说得无话可说,嘴里嘀嘀咕咕:“我就瞧瞧。就瞧瞧而已,你俩干啥总说我小丫头。。。。我也不小了。”二丫头冒出脑袋来瞧着陈绍礼,弯弯眼笑道,“恩人哥来了啊,几天不见还瘦了很多。”
  “去了趟京都。”陈绍礼坐她对面倒了壶茶水,先是啜饮了口,再瞧见那女孩好奇的目光,开口,“去给将军贺喜来着,他家儿子刚满足月,我被请过去沾沾喜气。”
  “大将军呀。”宋谢双眼闪闪地瞧着陈绍礼,“恩人哥哥身份不容小觑呀,怎地认识京都大将军的。”
  “只是个小将士。”陈绍礼笑道,“所以哪有什么身份,你那脑袋里想的也给我暂时消停消停。”
  宋谢替他倒满茶水,再手支着下巴双眼炯炯地瞧着陈绍礼道:“小将士也厉害,怪不得身上那么多疤痕,都是保家卫国留下的证据呀。”
  陈绍礼愣半饷,从嘴巴里吐出的却是:“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疤痕的?”
  “。。。。别人。。。。”宋谢眼睛巴扎巴扎旁边,表情很心虚,“陈婶儿告诉我的呀,你母亲总在我面前念叨你的事情。”总不能将自己那日偷看陈绍礼洗澡的事情告诉他吧。
  宋谢再心虚地吐吐舌。
  下午苏氏带着爷爷来这里瞧过好几眼,都赞叹这铺子做得越来越像样儿,好评众多,简直是给宋家增添脸面,爷爷心里石头也就搁了搁,苏氏说孩子爹还得留着澄县继续建造,没个两月是不会回来的。
  “爹那边是不是生了什么变故?怎地又延期了?”宋闻礼心上担忧,苏氏也是一脸愁容,却道:“信上说没事,我原本想借着几天去瞧瞧你们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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