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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爱我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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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你……”她手足无措地望着我,我拍拍她的脸,笑笑离开。
  “怪吾么,紫璃仙子?”这次的天帝已经没有上次的暴戾无情,脸上是淡淡的无奈。
  “是璃儿的错,是璃儿愚钝。当初天帝对仙家之间恋慕一直从未严厉苛责,并制定:上界允许仙侣共□□真悟道的规例。却在璃儿和紫魅交涉之际,废除了这条例律,璃儿就应该想到。璃儿悔的是辜负了您的期望,在大错铸成之时,关键时刻更是错上加错,心软放了两个,造成如今的这个局面,还请天帝责罚。”说罢,双膝重重着地。
  “唉,错不在你,一切皆是劫数。”天帝宛然一叹,天空亦跟着一暗。
  “请让璃儿将功补过吧。”脑门重重磕在地上,那异常真实的痛感让我清醒了过来,屋里一片昏暗,想来时辰应该不早。喉咙干涩如火烧般疼痛,吃力地起身想下床倒杯水。不料没有预警地,手被人捉住,黑暗中,一双略带疲惫的眼睛里闪着不明的光。
  “你要做什么。”这么堤防看我的,整座府里我认识的也只有北堂睿了。
  “渴。”指了指桌上的茶杯方向。
  “等着!”他起身倒了杯水递在我面前,是不是我病糊涂了,揉了揉眼睛。
  “你还不接?!”他不耐烦喝道。老天下红雨了?受宠若惊地伸出手,北堂睿的眼里闪过一丝情绪,快得我捕捉不住,他手中的杯子就在我手指碰触之前,从他手里滑了下来,落在地上碎成了一片一片。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还真想本公子给你倒水,痴心妄想。”他笑中带刺。你瞧瞧着啥鸟人啊,我有想掐死他的冲动。
  “看来你恢复得差不多了。明天有话问你,还有这间房杯子只有一个,你象喝水的话……”他瞄了桌子一眼,掌风一甩,茶壶便不偏不倚飞到我枕边。
  “就顶着茶壶喝吧。”他邪笑着,恶劣的本质暴露无遗,起身离开。目送他踏出房门,提起茶壶,对准壶嘴向喉咙猛灌水,喝饱之后,擦了擦嘴,朝门口方向阴阳怪气道:“神经病。”
  躺下之后,却再也睡不着,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都太诡异,才没来几天就发生这么多事情,再在这里住下的话,只恐怕陷局越深,近来听下人传言道,北辰帝身染疾病已多时,御医束手无策,政局有箭在弦上的架势,只怕一发不可收拾,再怎么说在原来的世界读过历史也有几年,虽然到这里之后都忘得差不多了,可哪次皇帝快隔屁的时候,皇子们没有为这皇位争个头破血流的?
  烦心地翻了个身,莫白晔,说实在的,我不相信他。上辈子莫不是被那莫狐狸诓住了,老娘这辈子早逍遥快活去了,还需要屁颠屁颠地追在那个没良心的星痕屁股后面?想起星痕,心又痛了。也不知道那混蛋这时候又在干啥坏事,等老娘给他擦屁股!
  睡意袭来,不管了,明天再讨论——等等,那厮刚才说啥了,明天要问我啥?眼睛忽地睁开,又出了身冷汗,注定今夜无眠。  
  次日凌晨——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进了书房。“看来你睡得不好。”北堂睿凤眼一挑,眼角带花,笑得那个叫灿烂,叫张狂,叫欠扁。瞧瞧有哪人这样对待自己老妈的救命恩人的,从火场把她救出,还一条龙服务劝她喝药,哄她睡觉。心头怒火中烧,这是人么这?!
  “托福,死不了。”
  “找我有事?”他故意的,他绝对故意的。
  “……”既然你装傻,我就不会充愣?“想过来问问你,带我去万佛寺的时候,装成你的仕女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好心提醒他答应我的事。
  “噢,这个啊……”他恍然大悟道,眼角抽了抽,这厮不会给我赖账吧?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眼里闪着算计的光:“自然是要注意的了。”头上蒙了层乌云,顿觉不妙——
  他指着身后檀木桌上那一摞厚得跟砖头有的一拼的书籍:“这些便是你要注意的。”他见我张大嘴巴,又笑的若无其事。“你不想学也罢,不过你要知道,我堂堂平南府的仕女,要是不谙这些个规矩的话,那多是奇怪,届时到场的还有很多皇亲,你若想引得他们一探究竟的兴趣,这些不学也罢。”直白点说,要是不学点礼仪,做个循规蹈矩的仕女,宫廷人思想复杂,万一以为你有啥企图你就翘了,是死是活自己选择。
  看来这厮,也倒把我这不爱惹麻烦的性格摸了个清楚。拿起其中一本书掂了掂,“成交。”接下来五日,鄙人如火如荼地展开学习,抓紧课业。
  从北堂睿那里拿的书,不仅有宫廷礼仪,四国历史,名人轶事,还有乡土风情,诗词歌赋,朝外野史。这厮绝对是存心的,好在有将近百年没有如此认真学习过,早就空空如也的脑袋一时间这么多东西也勉勉强强塞得下。
  五日之后,锣鼓齐鸣,金骑铁甲在前开道,北堂睿今天披了一身狐裘,慵懒地躺在八宝马车内,顺道值得一提的是:他今天穿了身华丽的牡丹罗裙,头发披散开来,美的跟个妖孽一样,男女通杀。光是眼角不经意间放出的妖媚,就引得一声声惊叹。
  习惯了他超出常人的思维,我则小心翼翼地迈着碎步,尽量不要踩到这身仕女服的裙摆,与自己的装束只能简单概括为八个字:美则美矣,却不实用。微笑得脸都抽筋了,还要挽着竹篮,边走路边撒花,配合着这厮的怪癖!心里咒骂不下百遍,他这是要去祈福么?我怎么觉着倒有点像青楼的花魁游街?
☆、心魔四起
  走了一天把鞋底都快磨破了,终于到万佛寺,心叹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可是,祸水走到哪里终究都是祸水!接应的礼仪官们,在北堂睿下车之后,那魅惑众生的一笑中失了魂,眼睛都直了。好半天没有反应;头上垂下几条黑线,望天无语,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尽头?
  “恭迎世子。”谢天谢地,终于回魂了。
  “嗯。”北堂睿被人扶下了车,优雅地挪动步子进了庙里去,按照规矩,随行的下人是不的跟主子一起进去的,我跟队伍一起被安置在寺外临时搭建的棚子里休息。看着摇摇欲坠的茅草棚下,密密麻麻地挤了一堆人,连个站的地方都没有,再一想到那厮正舒服地住在寺内专设的别院里,心里就一阵不平衡:万恶的封建制度。
  趁管事的不注意,用轻功一溜烟飞离这地方,随后在附近找了棵树清静清静。午时,正在树上小憩,忽然被树下的谈话声吵醒,眼皮动了动想叫他们小声些,但想想自己现在的仕女服还未换下,这样挂在树上怕是更惹人怀疑,也就不作声随他们去。
  “任务失败,你居然还有胆子来见我?”语调平静,不带一丝感情。
  “上次是小的自作主张,以为可以为殿下除的心腹大患,却不想这三殿下如此狡猾,深藏不露,还设计陷害小人。”这声音听着有点像上次碰见的那八字胡。
  “哼,王影岂是你那些酒囊饭袋可以敌过,”那声音冰到极致,让周围气温跟着下降了好几度,大热天的我居然感到丝丝寒意。默默地睁开眼睛,向下看去,是一个锦衣华袍的男子,细眉方脸,生得有点女相,倒也有几分俊秀,只是身上戾气太重,整个人看起来阴森森的。他文雅地笑着,手却硬生生地把树枝折断,“只是……父王居然把王影都让他调遣。”
  “殿下息怒,这三王殿下生性狡诈,别为这气坏了身子。”嗯,谄媚谄媚,这人倒是狗腿得很。不过按照俗套的路子,三、二、一。
  “呜……殿下你……”八字胡的瞪大了眼睛,手上已满是斑驳的血迹
  “来人,处理了。”那人从怀里取出白绢,慢慢把手抹干净。然后冷笑一声,把绢子丢在那八字胡双目圆睁得脸上。“要是风声泄漏了出去,你们知道该怎么办。”他依旧面无表情,冷的跟座冰雕一样,“特别是荣妃。”
  “是。”办事的效率那真不是盖的,几秒钟尸体被处理的干干净净。走吧走吧,你我的相逢~~~不过是一场风~~~~~目送那人转身,心里大声唱道。可他忽然一转身,袖子里射出一道寒光,直朝我这边袭来,猝不及防。暗器擦过我的脸颊,钉在了后面的树干上。脸颊感觉冰凉了一下,然后一阵火辣辣的痛,手摸了摸,晚了,老娘不会破相了吧。
  恶狠狠地瞪着那个罪魁祸首,接触到我杀人的目光,他冰山的冷孔裂开了一角,夹杂着复杂的情绪,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口里念念道:“怡……妃。”爆炸性的字眼又出现了,不知道是不是条件反射,一听到这个“怡”字,我如同憋了的气球,啥气都没了。捂着伤口,趁他震惊还未回神之际,逃之夭夭。可下一刻就听见了后面追赶的脚步声,而且怎么回事……头好晕。俄,暗器有毒。发现已经太迟了,软趴趴地落了下去,栽进了一个柔软的肉墙。抬头看那头顶的黑衣蒙面人,心霸凉霸凉的。
  “……来个痛快点的,十八年后……姑奶奶又是条……”慷慨陈词还未结束,姑奶奶我中毒身亡了。从此那里多了块不知名的土堆,没人知道,那下面埋的是谁。一切恢复平静——逝者如斯,亡者已矣。
  “……”
  “亡你的头!”听我说书般说完一切,北堂睿狠狠地给了我脑袋一记爆栗,“要不是恰好三哥布了王影监视太子,你小命早没了。”他头上的青筋一条一条的,交叉成许多个十字,看样子,他趋向于爆发的边缘。他玉兰花手指一伸,夹起我的脸,反扣用力一捏。
  “痛痛……,不要捏伤口那里会留疤的,破相了我嫁不出去,要你负责。”连连吃痛地喊出声,却惹来一片寂静。北堂睿的眼神滞了滞,北堂轩浩喝茶的姿势停了停,站在他旁边的莫言表情呆了呆。我说了很了不得的话么?貌似他们会错意了,伸出手,摊开五个手指再补上一句:“我要的不多,这个数的黄金就够了。”
  “痛……”他捏的力道加重,我严重怀疑他把吃奶的劲都使了,丫的,这厮还让不让人活了,不就开个玩笑么?
  “够了睿,”北堂轩浩啜了口清茶,保持正坐的姿势不变,把头转向我,嘴角勾着,而笑意却没有直达眼里,“你是否可以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解开穴道,恢复武功的。”
  “七日前。”反正被发现了,我也倒无所谓了。拍开了北堂睿那厮的咸猪手,揉了揉我可怜的脸蛋。
  “是你在火中救了瑞福王妃。”他毫无疑问地说道,然后凝视着我,脸上的表情是我读不懂的,只知道他在试探着一些东西,带了点希冀。“为什么?”他问道。
  “不为什么,想救就救了呗。你该不会以为我是有什么企图吧?”一脸无辜地反问他。他盯着我看了良久良久,最后叹了口气,步履沉重地走了出去,那个叫莫言临走的时候,也回头盯了我几眼,随后便关上了门。
  “你还不走?”屋子里还有个多余的人。
  “凭什么?”那厮挑了挑眉,用萧敲了敲床沿,“这是我的房间。”
  “啊,头好昏。”一头栽在床上装死,姑奶奶我今天就霸占这张床了,你小子睡地板去!眯了一会儿眼,那厮没有预料中跟我杠嘴,敏锐地感觉到视线就停驻在我身上,他的气息越来越近,一张眼那厮的脸在我眼前成倍数放大。他……他几时挨得这么近的?刚想开口却又被点了穴道,看这厮幽暗如深潭般不见底的眸子,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吸进去了,他大力掀开了被子踢到床的另一边。
  “你做什么?”定定心神,严声警告道,“不要乱来。”闻言,他笑了,笑得很怪异,动手解开了我的腰带,还象征性地往后面一甩,冰凉的手不安分地探进了里衣。他笑得很嚣张;很轻狂:“说,你是究竟是谁,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不就是莫白晔的妹妹,被你们莫名其妙抓来的倒霉蛋。目的没有,企图更谈不上。”语毕,嘶的一声,外裳被撕碎了。
  “再说一遍!”他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扣住我的手愈发激动地吼道。这厮的发疯潜力的确是无穷无尽的。他眼里闪动着不知名的火焰:“我要听真话。”
  “这就是真话!”怒火直接从头上窜到脚底,感觉自己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他居高临下看着我,钝浊的双眼渐渐变得清明,一丝痛苦的神色呈现,他自言自语道:“对阿,她不在了,你不是她,不是……”然后视我如洪水猛兽一般,飞快地逃离了屋子。大脑停顿一秒,接着飞速运转,额头渐渐溢出了一丝冷汗,这厮该不会……
  接下来几日,我都尽量避开北堂睿,如果说,我真的长得和他亡故的妹妹一模一样的话,那那夜他这个当哥哥的对我的态度,也太是诡异了,再加上那个北堂轩浩和那个莫言,估计这其中关系的复杂程度是超逾常人可以想象的了,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一个爆炸性的新闻传开了——太子遇刺,但且不论是真是假,可是万佛寺百丈之内的确全被封锁,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忐忑不安地等待和欧阳的十五日约定到来,欧阳凌能不能进来?这是我挂心的问题……
  约定的日子悄无声息地到了,北堂睿那厮从上次之后,不知是面壁思过,还是人间蒸发,我都没见着过,所以他的房间我就心安理得地住了,只是北堂轩浩和莫言倒老是老来串门,呷了几口茶,瞅了我几眼,也倒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懒得去研究,待见到沈芊芊之后必要迅速脱身离开这团迷乱的政局,即使脱离不了,也要躲一段时间,想自己不过是一抹幽魂,也没有要轰轰烈烈干番大事的志向,凭自己那天生不爱惹麻烦的个性怕是也改不了了.只是在意一件事,就是关于地府的,自从徊魂玉镜出来以后,好似很久都没有联系到地府那边过了,本是三天两头就把我拉去的小黑和小白,也好段日子没见着了,莫非那边出了什么大事?呵呵一笑,自己是无聊想多了。
  约定之日到了,我被一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引出了寺外,但最后见着的人不是沈芊芊,而是一个戴面具的人。他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地说:“我教圣女不会来了。”听他说完这句,我笑了。
  “你拦住了?只是……”我微笑着摇头,看这眼前人,“我该称呼你什么,尹星痕还是天星?”这份熟悉的淡然与清冷的态度,他依然没变。他墨色的瞳孔骤然一缩,慢慢拿下了脸上的面具,还是仙人般虚无飘渺的面容,跟他的人一样。
  “……或许我早就该除了你。”他的脸色暗沉了下来,仙人刹那堕为地狱的阎罗。
  “呵——许久不见,你一见面你就出语伤人诶。”惋惜地叹道,天晓得我的心有多窝火。
  “你如此千方百计地想见我,就不怕我杀了你?”他云淡风轻道。
  “你说怎么办?因为你,武林一个个都不放过我,而且墨溪和欧阳凌都已经死在你的手下,你叫我如何?”眯起眼睛,作出一个夸张的笑,想必这怎么看来都是玩笑话,自尊心作祟,这已经是我最大的极限了,虽然尹星痕是不能惹的角色。他的目光一滞,梢后便愈加阴沉,寒气逼人。
  “你的怨恨到底有多深,你还要执迷多久,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要做什么坏事。不然,即使粉身碎骨,我也要阻止你。”说出这话的瞬间,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了,脸不红气不喘。
  “凭什么?”他眸若幽潭,深不见底。
  “凭我北辰莫白晔的妹妹的身份,凭我对宋家几年来的熟悉,凭我对你的了解,还有凭这个……”调了调气息,抽出剑指着他。
  “就这些?”他平静地看着我,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无论如何,我不允许你在错下去。”回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伤感。
  “不担心我现在就杀了你?”他掌上的剑气有一触即发的趋势。
  “杀我不急于一时,这条命只要你想要就可以马上取,只是这样做毫无意义,相信你是个谋略深远的人,不如放下仇恨?”露出一个淡定的笑容。
  “为何今日如此?”他眼神闪烁不清,“你看起来不像这么管闲事的人。”他忽然大笑起来,飞身离开。
  “来日方长。”不理会他的冷言冷语,我笑道。
  眼睛跟随他远离的背影逐渐失去了焦点,不知刚才的谈话把自己陷入如何的境地,我只知道接下去,我不可以再独善其身了,再见到他的那一刻,我忽然认识到:要接近他,就必须要先和他站在同一个高点,这世的他太过于孤傲,若是没有力量,他是绝对不会给予重视的,不知这是他的悲哀,还是自己的悲哀——他是个无心的人。
  “你回来了。”几日不露面的北堂睿此时,翘着二郎腿,一脸怡然自得。
  “我也不清楚呢,”如同堕入无限的怅惘,只当最后任性一回,“究竟是不是自己回来了……”
  北堂睿沉默半晌,一针见血道:“怎么你……不太一样了。”闻言,我笑了。
  “世子,跟我说说欣怡的事吧。我很感兴趣——”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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