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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穿越可以重来-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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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半天,回手摸过身后的小袋子,小肉手递给迟遥:“姐姐也喂一下吧,小鱼饿了。”
迟遥笑着接了过来,又说:“我比你长一辈呢,你不能叫我姐姐,应该叫我……”
话还没说完,小家伙就迫不及待的说:“就叫姐姐,姐姐长的好看。”
迟遥心都给暖化了,心想这么会说话长大了不知道多少姑娘喜欢呢,也就随他了,手里从小布袋里捏出一点鱼食,撒在池子里,顿时成群的小鲤鱼乌央乌央扑过来,看来是真饿了。
“爷爷说,等小鲤鱼长大了,爹和娘就回来了。”
迟遥鼻子一酸,手臂不自觉伸过去搂住小小的肩膀,往自己身边靠了靠:“我陪你一起看。”
屋里四叔和兄弟两个已经商议好了一些剩余的事项,宣布时间,寻找病患,安排评审,时间差不多了,江北冥起身准备去找迟遥。
忽然门外急急忙忙冲进来一个小子,张口就说:“大少爷!少夫人掉池子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
江北冥出了房门,回身把门关上,有些担心的问等在门口的郎中:“怎么?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吗?有其他病症?”
郎中摇了摇头:“不不,没有其他病症,只是夫人曾经小产,身子一直不好,这次落水……”
“你说什么?”江北冥心忽然抽了一下,不觉问出口。
郎中一愣:“夫人曾经小产,少爷不知道吗?”
第68章 嗯嗯
江北冥大惊,拔腿就往外跑,江北亭亦跟随其后。
到了池边,迟遥早已被家仆捞了上来,原来并没家仆说的那么严重,池水不深,只到成年人的腰部,起先是鱼食没有了,迟遥起身想叫人再拿一些过来,不想没走几步身后就扑通一声,是江小春不慎掉了下去。
小孩子一进去就扑腾两下开始往下沉,迟遥顾不得那么多,也来不及叫人,一个猛子扎了进去,先把江小春从水里捞起来推到岸上,自己刚想上来,脚下忽然踩了水底的石头还是什么东西,一下就滑进了水,喝了几口水。
听到声音赶来的家仆只看到她一个人在水中,因怕出事,才大呼小叫的去叫江北冥。
江北冥知道了来龙去脉,虽然知道没事,心里却也有些后怕,迟遥呛了几口水不停的咳,他蹲下慢慢拍打她的后背,软语安慰。
迟遥皱着眉头摆了摆手以示自己没事,转头就找江小春:“小春哪去了?他一身都是湿的,要找个大夫看看才好。”
江北冥一把把她横抱起来:“他啊,金贵着呢,早就被一帮小子抱走了,你也一身湿,我来管你。”
迟遥环着他的脖子,脸一红:“我自己走吧,在四叔家呢,让人看见。”
江北冥低头看她,唇边一笑:“我抱自己媳妇怎么了,没事,我们说完了,咱们现在回家。”
说着竟然就这样直接抱着往外走,江北亭站在两人身后,一句话没说,迟遥没事,他心下松了口气,看着两人这么甜蜜恩爱,心里却也一股股的泛酸水,不想再见到这种画面,所以在院里停留了一会,等他们的马车走远了才启程回去。
当晚迟遥就发了烧,浑身滚烫,江北冥心内焦急,立刻着人请了郎中过来,帮她医治,郎中赶到之前,他一直陪伴左右。
迟遥早已经被小丫头们换了身干净衣服,躺在床上,面色有些苍白,因着身体发热,脑门一层层的出汗,江北冥不用丫头,自己端了盆水不停帮她换帕子敷在额头上。
迟遥微眯着眼睛看着他,伸出手攥住他一根手指:“别忙了,发烧而已,我以前发烧,吃过药蒙着被子睡一晚就好了。”
江北冥放下帕子,俯身用唇碰了碰她的额头,一点也没有退烧的迹象,他有些担心:“池子里的水那么凉,你一定是被激着了,这病来势汹汹,必须好好医治,最近就要开始忙斗药的事,我怕没时间陪你。”
迟遥笑笑,刚要说话,就从屋外走进来两人,是个家仆把郎中引了进来,江北冥连忙让位置给郎中:“有劳了。”
郎中点了点头,后面的小子给他拿了把椅子放在床边,他坐了便开箱,从里面拿出一块小方帕子,折好垫在迟遥腕上,开始把脉。
江北冥一直紧张的盯着郎中,看他的表情变化,过了一会,郎中收起帕子,放回箱子里,对江北冥说道:“夫人的病无碍,开几副药吃下便好,老夫这就出去开方子。”
说着给了江北冥一个眼色,径自走出门去,江北冥会意,俯身亲了迟遥额头一下:“你先睡,一会药熬好了,我再过来,我现在去看着他们抓药。”
迟遥微微点了点头,脑子本来就有些晕,眼睛一闭上,直接就睡过去了。
江北冥出了房门,回身把门关上,有些担心的问等在门口的郎中:“怎么?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吗?有其他病症?”
郎中摇了摇头:“不不,没有其他病症,只是夫人曾经小产,身子一直不好,这次落水……”
“你说什么?”江北冥心忽然抽了一下,不觉问出口。
郎中一愣:“夫人曾经小产,少爷不知道吗?”
迟遥曾经小产。
这对江北冥来说,实在是一个……不知道该怎么作反应的事情,他慌了两秒钟,袍子里的拳头渐渐握紧:“是我没听清,继续说。”
“夫人小产后身子一直不好,这次落水怕是唤起了她昔日的旧患,引起高烧不退,药需要多吃几副,养养身子,近期也不要太劳累。”
郎中说着说着,发现江北冥的表情很不对,眼神有些发散,好像也没在听他的话了。
他又嘱咐几句,便出去抓药去了。
江北冥转身慢慢走进房间,走到床边坐下,低头看迟遥,她睡着了,却不安稳,像是在做噩梦,眉头紧皱,额头上的细汗凝结成一大滴,顺着眉梢滑到耳边。
“北冥……”睡梦中呢喃着江北冥的名字,他想也没想,直接把手伸过去握住她的手:“我在呢。”
听到他的声音,她像是安稳了许多,眉头渐渐舒展,呼吸平缓起来。
睡梦中还在叫他的名字,她……应该是爱他的吧。
握着她的手,江北冥心里如同千斤重,像什么东西压着一样,喘不上气,他深深舒了口气,小心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又洗了一块帕子,攥干净水,敷在她额头上,盯着她看了一会,起身出了房间。
随后就是几天紧张的筹备,迟遥早已经退烧,病也好了,江北冥却再也没提起这件事。
宣布斗药当天,整个宜都都轰动了,自从三十年前江家老爷江淮与另一家药商斗药赢了后,在宜都乃至大宁就再也没有对手了,时隔三十年,又要斗药,而且还是江家长房与次房之间的对抗,这无疑更增加了百姓们对此事的谈论热情,一时间所有人都在期盼一月后的斗药。
这日晚间,温朝玉送江清月回府,两人腻腻歪歪,又在江清月门外逗留好久,温朝玉才起身回去,行至假山旁,忽见一人影坐在假山后头,看影子像江北冥,温朝玉就走过去瞧,果真是他。
江北冥靠在假山后,有石凳不坐,直接坐地上,手边两壶酒,一壶倒着,显然已经空了。
“这是怎么了?躲在这里借酒浇愁的。”温朝玉直接坐在他边上,抢过他手里的酒直接喝了一大口,“啧,这么烈的酒。”
江北冥没搭话,拎过来接着喝。
温朝玉斜眼看他:“你怎么了,这两天我就看你有些不对,出什么事了吗?过几天的斗药准备的不好?”
江北冥摇了摇头,半晌终于开口:“你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清月有很多事瞒着你,你会原谅她吗?”
温朝玉直觉他和迟遥发生了什么事,却也没问他,仰头看向天上的月亮:“你看那月亮。”
江北冥不懂,跟着抬头看:“月亮怎么了。”
“这么美的月亮,我只想跟清月一起赏,若是换了旁人,再美也没用。”
“不知道你们两个怎么了,但若是换做我,清月想说,就说,不想说,那必然是她觉得说也无用,或者会影响我们的感情,既然如此,我何必争着抢着想知道呢?反正她不会害我。”
“只要她爱我,心里有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接受,只要她在身边足矣。”
说完,温朝玉也不跟他抢酒喝了,重重拍了拍他的肩:“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起身走了。
江北冥闷了半天没出声,抬头看月亮,月亮已经被云层遮住看不到了,提起酒坛,空了,没酒了,他扶着身后的石壁起身,往房间走去。
迷糊间径直去了迟遥那里。
听到开门的声音,迟遥蹭一下坐起来,探头往门口看:“北冥?”
江北冥酒量很好,喝了这许多,脑子也是清醒的,他走到床边,一下被迟遥拉着坐下,迟遥伸头闻了闻他身上:“你怎么这么晚还喝酒,跟朝玉喝的吗?”
“你还没睡?”
“嗯,睡不着。”迟遥边说边下地,塌着鞋蹭到桌边,给他倒了杯茶,回身坐下,把茶送到他嘴边:“喝口茶吧,不然喝了酒睡觉头疼。”
江北冥乖乖张嘴,茶水一点点送进喉咙里,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着迟遥。
喝完了,迟遥刚要起身把茶杯送回去,忽然手一空,茶杯被江北冥夺了去,直接扔在身后,下一刻她腰被他一提,压在床上。
他轻吻她的眼睑,她的睫毛在微微颤抖,往下便是脸颊,鼻子,直到嘴唇。
开始是嘴角,随后逐渐加大力量,有些发狠般用力吮着,有时更像是咬上去,舌头撬开伸进去,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迟遥被亲的喘不来气儿,不停用手推他,唇齿间的急促呼吸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北冥”,每次都被他更深的吻压了下去。
他终于离开她,头埋进她颈窝,微微喘着气,迟遥轻拍他的背,柔声问:“你怎么了?”
过了好一会,江北冥抬头,对上她漆黑的眼睛:“遥遥,你爱我吗?”
迟遥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个,却也没犹豫:“当然爱,你怎么……”还想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今日如此反常,却被他再一次的深吻压了回去。
唇齿交缠,两人呼吸渐渐急促,江北冥边亲边解迟遥的衣带,她本就换了睡袍,三两下就解开了,江北冥手一扬,衣袂翩跹,落地无声,却掀起了小小的气浪打在烛火上,烛火随之摇摆,更显房中暧昧。
迟遥忽然感觉身上一凉,随即他的大手便抚上了她的柔软,不停揉捏。
迟遥脑子瞬间炸了,亲吻间隙轻声低哼,却怕声音太大,咬着手背强忍,江北冥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他俯身压过来,轻咬她耳垂,腰间用力一挺,迟遥登时低呼出声,一口咬在他肩上,脖颈后背出了一层细汗。
她紧抓着他的肩,用力过猛,肩头被她抠出了深深的印子,眼里带着水雾,面色潮润,耳边听着江北冥的粗喘。
“遥遥,永远别离开我。”
这是回来后,两人的第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
就这样吧,什么都不问,也什么都不想再问了。
忽然觉得没有必要,温朝玉说得不错,只要她爱他,以前的事,知道了又怎样呢?难道要跟她分开吗?
舍不得。
第69章 月亮
那个瞬间过后,迟遥已累的说不出话,只伏在他胸口轻喘。
他还是以前的习惯,喜欢完事后把她抱到自己身上趴着,此刻他低头看着身上的女子,发丝凌乱,额间有汗,看不到她的脸,他伸手抚上她的后脑,轻轻理顺她的发丝。
就这样吧,什么都不问,也什么都不想问了。
忽然觉得没有必要,温朝玉说得不错,只要她爱他,以前的事,知道了又怎样呢?难道要跟她分开吗?
舍不得。
这种会与她分开的念头只要轻轻在脑海中闪过,心里就本能的抗拒。
他把她往上挪了挪,低头吻在她额上,迟遥微微睁开眼睛,仰头看他,漆黑的眸子中夹杂着血丝,很憔悴,眼神中带着爱怜,似乎又带着些未知的无奈。
“你今天怎么了?”她能感觉到他的异样,却说不出哪里不同。
他一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防止她滑下去,一手抚上她的脸,大拇指摩挲她的脸颊,四根手指□□她发丝里,一阵湿潮的手感,她太敏感,连头发里面都被汗打湿。
“没事,只是喝了点酒,忽然想跟你一起看月亮。”
迟遥笑了,很娇媚,脸蛋红扑扑的,歪着脑袋伸手轻点了下他的下巴,那里有微微胡渣,一把摸过去手指肚痒痒的:“看月亮有什么稀罕,你想看,我陪你看就是了。”
“那你要陪我看一辈子。”
“那就看一辈子。”
————————
出乎意料的,四叔寻找第三场的两个病患,很顺利。
先找到的是个老头,儿子儿媳都没了,独自带着个七岁的孙子,已经病了好一阵,爷孙两个就住在一间没人要的茅草屋里,靠着好心人的救济勉强度日。
另一个比较有来头,是大名鼎鼎千面脸南飞燕的相公孙树,孙树是个普通生意人,南飞燕行走江湖多年,自从跟他成亲后就一直隐退,再也不露面了,最近才出来,却是为了替相公医病。
普通的病也就算了,孙树偏偏得了种怪病,看了那么多郎中,都没人见过这种病,也试着吃了几回方子,收效甚微。
听说发病前毫无征兆,忽然就晕倒了,高烧三天不退,呕吐不止,退烧后神志不清,严重时连南飞燕都不认得,如今一直昏昏沉沉,每日靠着一点参汤维持体内所需营养,饶是这样,身体也比往日消瘦许多。
那老头也大致如此,小孙儿名唤阿梨,乖巧懂事,爷爷神智糊涂,不认得自己,他也不恼,总是踮着小脚站在医馆的柜台前,只露出半颗小脑袋,小心求人家帮爷爷看病,拿不出银子,就跟人家说他可以在店里帮忙做事,做什么都行。
孩子实在是太懂事,又可怜,所以大家都愿意帮忙,可前后来了几个郎中,都对这病无能为力,只能每日送些吃食给爷孙俩,病治不好,总不能让两人饿肚子。
斗药的告示一出,马上就有热心人想起了这老爷子的病,连忙跑去江家四叔那里把这事儿一说,正巧南飞燕也找到了四叔那,两方一对这病症,四叔决定即刻安排斗药时间。
明日就是正式的日子,宜都此时街头巷尾都在讨论这场比试,热闹的人群中,有一个姑娘,面容清丽脱俗,衣着华美却不艳俗,像个男人似的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折扇上是江波烟雨图,扇着风,左看看右看看。
边上一个小跟班丫头,也高兴的不得了,看什么都新鲜,回头问她:“小姐,咱们好不容易溜出来的,大宁这么大,为何您非要来这宜都啊?”
那姑娘合上折扇直接给了小丫头一下子:“笨死了,没听说过斗药么!我听老嬷嬷……老奶奶提过几次,说几十年前那场斗药,可是全大宁都轰动了,如今好不容易赶上一回,还不来凑凑热闹。”
“可是小姐,你的病刚好,万一咱们被逮回去,奴婢这命……”
“嘘!”那姑娘用扇子立在唇边嘘了一声,眼睛滴溜溜转,悄声说:“放心,真出了事,有我呢,谁敢动你,我就死给他们看。”
小丫头捂嘴偷笑,她们家小姐就是这样,护起食来让人心里舒坦的紧,恨不能一辈子服侍她。
这人就是当今圣上最疼爱的小公主,朱黛柔。
因病了一阵子,在宫里闷了好久,好不容易病好,求皇上他又不答应放她出宫玩,这丫头竟然偷偷带着贴身侍女藏在运输马车里溜了出来,还一路平安到了宜都。
她就是奔着斗药来的,这一路街头巷尾都在谈论斗药,说的她心里痒痒的,早早到了宜都,就等着明天亲自观摩。
两人谈笑间,根本没注意旁边楼上的情况,忽然就听上面一女人尖叫:“小心!”
朱黛柔顺势往上一看,一个大盆栽,直挺挺的砸向自己,她瞬间就木那了,不知该往哪边躲,正手足无措,忽然身边窜出一人,直接就把她扑倒在地,那大盆栽咣当砸在她刚刚站的位置,摔的粉碎,泥土倾洒一地。
那人抱着朱黛柔在地上滚了一圈,停下后也没松手,两人喘着粗气,惊魂未定,朱黛柔刚想道谢,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往身上一看,自己胸前那是什么?
那是一只男人的大手!
朱黛柔登时“嗷”的一声,奋力把那人推的老远:“你干什么!流氓!”
那人还没缓过来,又被推的滚了两圈,后腰咣当撞上路旁的大柱子上,他皱着眉头,伸手去揉后腰,咬牙站起来,鄙夷的打量朱黛柔:“姑娘,你就这么对你救命恩人啊?”
朱黛柔护着胸前,毫不退缩,理直气壮的:“什么救命恩人,你趁机,趁机……反正你就是流氓!”
那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百姓,面容俊朗,精气神十足,衣着考究,尤其是一双黑底紫金锦缎靴,价值不菲,他忍着疼恨得咬牙切齿的,心里琢么这丫头怎么这么不讲理,好心好意救了她,不说感谢,张口就骂人,看来以后看还是不多管闲事为妙。
不想多做纠缠,他还有事在身,轻哼一声准备走人。
谁想朱黛柔还没说话,身边的小丫头先冲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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