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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穿越可以重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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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远的路,温朝玉一刻也没放下她,就这样一路将她抱回了家,直至放在床上,她此刻已经好多了,起码不再浑身发抖了,可能是折腾的疲累,再加上极度紧张下突然放松,她一躺下,就马上睡了过去,进来的大夫也被温朝玉拦住:“等她醒了在看吧。”
说完回头看了她一眼,攥紧了拳头,还是走了,迟遥与若水守在她身边,他很放心,现在他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江府侧厅,江北冥,温朝玉,罗幕几人站在中央,他们前面的地上捆着陈五几个人,陈五被温朝玉揍晕过去,到现在还没醒来,罗幕便端了盆水从他头顶倾盆倒下,他顿时一激灵,迷迷瞪瞪睁开了眼睛。
待看清眼前几人,陈五倒是笑了:“不亏是江府,消息如此灵通。”江北冥上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踩着他的脸,冷冷道:“是谁给你的狗胆,敢动江府的人,说!”
陈五本来狰狞的脸被踩的更加扭曲:“老子从不任人摆布,敢作敢当,温朝玉封了我的铺子,我便上他的女人,一报还一报,天经地义!”
见他说话如此粗俗不堪,江北冥加重了脚上的力:“放肆!你再口出污秽之言,坏我江家人的名节,我便让你活不过今日!”
温朝玉此时蹲了下去,抽出一把匕首慢慢滑过他脸上的刀疤,一字一句,却如同地府之音:“今日的事,稍后我再跟你算账,不过你说,你从不任人摆布?那十五年前天龙镖局的那场大火,也是你自己要去放的?”
本来陈五一脸无所畏惧的市井痞子相,在听到“天龙镖局”几个字的时候,骤然变色,惊恐的望着温朝玉:“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十五年前的事?”
温朝玉嘴角上挑,匕首继续划过他的疤痕:“我是谁并不重要,但你今日最好把十五年前指使你纵火的人说出来,不然我会让你这刀疤,翻新一下。”
陈五的脸渐渐显漏出一丝恐惧,心内迅速盘算,他如此问,显然还不知道主使者是谁,现下自己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那自己目前便没有生命危险,不如拖上一拖,静待时机逃出去是为上策,打定主意,陈五便抬头冷笑道:“你们还真是厉害,过了这么多年,居然还能找上我,不过你们到底和井家有什么关系?据我所知,井家已经没人了。”说着挑了挑眉,阴险道:“全死光了。”
温朝玉眼神一粟,就要动手,被江北冥按下,悄声道:“冷静。”
陈五说完此番话,便闭目不再言语一句,江北冥见今日该是不会有结果,便着人将他们几个关进柴房,派人看守。
“今日只能先这样,夜已深了,不如你别回去了,我叫人给你收拾出一间房来,你先歇着吧,他如此对清月,我定饶不了他,只是十五年前的事,还需他吐口,明日我便推了所有的事,陪你一起审一审他,不信他不说。”江北冥见他面色疲倦,双眼下已经有些暗沉,见他没反对,便着人去给他准备了间房,让他去歇着了。
罗幕从外回来:“少爷,那几个人已经安排好了,有几人轮番守着,断不会让他们跑了。”
江北冥点头,罗幕便想退出去,忽然江北冥又将他叫了回来:“前段时间我让你查江明川,查的怎么样了。”
罗幕想了想,有些不知该怎么表述,最后道:“回少爷,查是查了,只是···十分奇怪。”
“怎么奇怪?”江北冥疑道。
“少爷,我派人寻了多日,一丝线索都没有,我甚至托人查了官府的户籍,根本没有江明川这个人,而且还有一件奇怪的事。”见江北冥不语,他便继续说道:“少爷之前不是还让我找夫人的镯子么,我后来又去了那当铺,掌柜的说镯子倒罢了,只是夫人其他的衣物,却是他从没见过的,在宜都,也有不少番邦外族的人,可是那服饰却也和夫人的不同,我便留心,查江明川户籍的时候,顺道也查了夫人的,可结果一样,户籍上,根本没有夫人的名字,我又去了夫人最开始出现的月老庙那里打探,却没有一个人认识夫人,夫人她,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人一样,根本查不到来历底细。”
江北冥越听,眉头锁得越紧,他挥挥手让罗幕退下,一个人踱步到厅外,仰头看那一轮明月,想着迟遥的种种异样,她经常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她有一个奇怪的盒子,她从不说自己从哪里来,她还有一个曾经关系很亲密的男人。
迟遥,我是你最亲的夫君,可我怎么觉得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
正说着话儿,江北冥端了碗清粥进了房间,迟遥接了过来,一口一口喂给江清月:“怎么是你,若水呢?”
“她昨夜一晚没休息,我让她歇着去了,若是累瘦了,小满回来便要怪我。”
迟遥转头问:“小满对她是认真的吗?”江北冥与她对上眼睛,话里有话:“自然是认真的,小满从不说谎。”
第31章 灭口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下人来报:“少爷,陈五跑了!”
江北冥匆匆穿上衣服,赶了出去,温朝玉与他同时赶到柴房,只见地上几名家仆刚刚转醒,罗幕正半蹲着询问,回头见他们到了,便起身过来禀报:“少爷,昨夜看守的人一个没落下,全部被人悄无声息的打晕,是属下的疏忽,应该多派一些人的。”
江北冥蹙眉:“暗处的人有心,怎样都防不住,朝玉,你说救他的人,会是什么人。”
好不容易找到了陈五,竟然就让他怎么跑了,温朝玉此时十分沮丧,现下只有这一条线索,绝不能就这么放弃,他手握剑柄,说:“自然是不想让他说实话的人,我回小山楼,让静曦查探一下。”说着顿了一下,抬眼看江北冥:“照顾好她。”
江北冥点了点头,目送温朝玉。
偏僻的山间小亭,一人背手而立,陈五几人鬼鬼祟祟匆匆忙忙从山下溜了上来,边跑边回头看有没有人追上来,直至亭子里,陈五几人才驻足,弯腰抚着肚子,气喘吁吁:“总镖头,多谢相助!”
那人这才回头,原来是梁仁海。
梁仁海含笑看向陈五:“多年不见,陈老弟胆子愈发大了,连江府大小姐也敢动。”那陈五冷哼一声,一脸不在乎:“大小姐又怎样,若不是那个死捕快,我早得手了!”
想了想,忽然向梁仁海道:“总镖头,当年的事,除了你我,还有谁知道?”梁仁海心内一动:“陈老弟此话怎讲。”
陈五皱了皱眉头:“按理说井家早已经没人了,为何那温朝玉会追问我十五年前的事?”
“哦?是么。”梁仁海不动声色。
“莫不是当年还有漏网之鱼?”陈五自顾自思忖,不觉间已经踱步到亭子边,那外头,便是陡峭的山坡,梁仁海并未看他,也未接他的话,只忽然将话题一转,问道:“老弟这些年过的如何,若是银子不够使,尽管来找我,能帮上忙,我绝不会袖手旁观。”
陈五两手按着亭子的围栏,任凭阳光洒在脸上,甚是享受:“总镖头说笑了,我陈五说话算话,当年说好一笔账清,我绝不会再收你一两银子!”
梁仁海轻哼一声,声音有些诡异:“是么?只可惜,我和陈老弟不太一样。”
陈五疑惑,望向梁仁海:“总镖头这是何意?”忽觉身后有异动,忙回过头去一看,只见自己的几个兄弟早已被捂嘴用匕首抹了脖子,此刻都已气绝,横七竖八躺了一地,陈五顿时惊慌,下意识向后退去,谁知梁仁海动作更快,瞬间从腰间抽出把软剑,毫不犹豫刺进了陈五的胸膛!
陈五瞪大了眼睛,惊恐无比,用手指着梁仁海:“你···你···”
梁仁海面露凶狠之色,适时抽出了剑,复又向另一侧刺了进去!口中说道:“当年我放你一马,让你过了这些年舒心日子,谁想你竟不安分,又被官府盯上,老弟,别怨我,到了下面,我依然每年给你送去大把的银票,叫你继续过你的舒心日子!”
陈五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只不敢相信的死死盯着梁仁海,一点点滑向地面,最终倒在血泊中,临死眼睛还未闭上,可谓真正的死不瞑目。
梁仁海扔了剑,蹲在地上用陈五的衣襟擦了擦手上的鲜血,起身缓步走出亭子,扔给叶明一句话:“检查一下死透了没有,再把这几人的尸体处理好。”叶明俯首答应。
在那不远之外的百年老树后头,杨柳正瑟瑟发抖看着这一切,她捂着嘴,不敢出一丝动静,一直藏匿在树后,今日她见叶明匆匆出了府,便想悄悄跟着他,看能不能打探到陈五是何人,没想到叫她目睹了这一幕,原来梁仁海如此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战战兢兢偷偷回到梁府,见到江北亭,杨柳立刻瘫倒在地,江北亭将她扶了起来:“你这是怎么了?”
杨柳哆哆嗦嗦将今日所见悉数告诉了江北亭,江北亭十分震惊,自语道:“十五年前,井家?那时我还小,但是这事实在是太大了,多年后也曾听人提起,那时井家是宜都乃至大宁最大的镖局,没想到中秋之夜惨遭灭族,难道此事竟是梁仁海所为?”
杨柳连喝了好几口热茶,才稍稍缓和了一些:“现在看来,一定是梁仁海干的,若当年井家的天龙镖局还在,现在宜都第一镖局怎么轮得到他四海镖局!”
江北亭拇指和食指捏着茶杯两侧,一点点旋转,眼睛盯着杯中那飘着的几片茶叶,思索了好久,突然笑了:“原来如此,梁仁海,你终于被我抓住了把柄。”
江清月整整睡了一天一夜,迟遥和若水一直在旁看着她,此时她慢慢转醒,若水蹲在床边:“你醒啦?一定饿了吧,我去把熬好的粥拿来!”
迟遥帮她在床头垫了个靠垫,帮她坐了起来,靠在上面:“你怎么样,睡了这么久,好点儿没?”
江清月揉着太阳穴,面色有些苍白:“没事了,他呢?”
“他走了,要我叫他回来吗?”迟遥小心道。江清月想了想,摇了摇头:“不用了。”
正说着话儿,江北冥端了碗清粥进了房间,迟遥接了过来,一口一口喂给江清月:“怎么是你,若水呢?”
“她昨夜一晚没休息,我让她歇着去了,若是累瘦了,小满回来便要怪我。”
迟遥转头问:“小满对她是认真的吗?”江北冥与她对上眼睛,话里有话:“自然是认真的,小满从不说谎。”
午间。
迟遥抱着臂膀在花园中踱来踱去,江清月这样下去不行,一定要让他们两人好好谈谈,出了这么大的事,昨晚她竟一句话都没讲,但那满是泪水的双眼,已经表明她一丝一毫也没忘记温朝玉,或许,爱的更深了些。
我要去找温朝玉谈谈。想到这迟遥立刻转身出了院子,往前门走去,谁知江北冥早已见她在此焦虑的踱步,正犹豫着要不要过来,就见她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江北冥略一犹豫,也跟了出去。
远远的见迟遥往小山楼的方向走,并没什么异样,正当他想快走几步追上去时,突然发现她身边多了个男人。
看不见那男人的正脸,两人不知说着什么,没一会迟遥便改了方向,与那男人一同去了另一个方向,江北冥满心疑惑,快跑了几步赶到刚刚两人拐弯的路口,却早已经不见了踪影,江北冥脸色阴霾,双眼如鹰一般紧紧盯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她,去哪了?
这边迟遥与那陌生男人走了几步,迟遥远远的指向东面:“就是那里了,我真的不能再送你了,我还有事。”说着忽然发现那男人没了声音,转过头回去,见那男人伸手在她眼前撒了些什么东西,顿时迟遥就觉的头晕目眩,很快便失去了知觉。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她就躺在离江府不远的一条狭窄的小巷子里,那是个死胡同,平日基本没有人路过那边,迟遥揉了揉额头,还是好晕,勉强撑着墙壁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走出巷子,左右一看,便知道这是哪里,也顾不上去找温朝玉了,径直走回了江府,自己一夜未归,北冥一定着急了。
想着,她便走到了江府门口,有两家仆正在门口扫地,见了她,只低头问了声好,并没如想象中惊讶,并奔回去禀告江北冥,迟遥有些奇怪,不应该啊,自己一夜未归,按理全江府都应该知道了,这会儿应该都在找自己,怎么大家好像没事一样。
问了小丫头,知道江北冥此时在正厅,便直接奔正厅去,想早点见到江北冥,免得他担心,谁知一迈进门,就见他正襟坐在主位,一手搭在楠木刻文桌上,一下下敲打桌面,脸色阴霾,眼神竟有些恐怖,见迟遥走了进来,他身未动,只眼珠向上提了一提,死死盯着迟遥。
迟遥并未在意,只快步移到他边上,伸手抓着他的胳膊:“北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你去哪了。”
迟遥这才有心思细细琢磨昨日的事,搬了把椅子坐在他边上,拉着他的胳膊道:“太奇怪了,昨天不知是谁,将我迷晕,我醒来的时候就在江府附近,身旁也并没人,我就自己回来了,你说,会是谁?”
江北冥声音很冷:“我也想知道,那是谁。”
迟遥觉察出他的异样,慢慢松开了手,疑道:“北冥,你怎么了?”
江北冥嚯的起身,强忍着心头的火,尽量让自己显的平静一些:“迟遥,你到底还要骗我多久!”
迟遥一头雾水,也跟着站了起来:“你怎么了?我刚刚说的都是实话啊。”
“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给了你那么多次机会,你却一句实话都没有,户籍上根本就没有你和江明川的名字!你们两个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他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的手机上会有和他那么亲密的画像!”
江北冥越说越激动,他抓着迟遥的双肩,猛烈摇晃:“还有昨日,明明是你主动同那男人一起走的,你却说你是被迷晕!他就是江明川,其实你们两个一直还有联系!我说对了么!”还有一句话,江北冥没有说出口,迟遥,你一夜未归,这一夜发生了什么,我不敢想。
迟遥愣在那里,面对他的质问,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解释自己的来历,解释自己与江明川的关系,解释昨晚的事。
两个人,就那么面对面愣愣的站着,沉默。
“迟遥,你连解释,都不愿意跟我解释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
可这种逆天之事,若是告诉了这里的人,会不会对历史造成什么影响?要知道,蝴蝶效应,不是闹着玩儿的,若是一不小心改变了历史,那对未来将是巨大的冲击,具体能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不可估量。
第32章 受伤
两人一直僵持在那里。
秋满山与若水此时却呼赤呼赤的合伙搬了个大盆栽迈了进来,秋满山眼睛被盆栽挡着,叫道:“大哥!我给你弄来一盆上好的黑子树盆栽!树形特别好,最适合放这里了,你看看我放哪边好?”
没人回应,秋满山又叫道:“大哥!”
江北冥扔下一句“随便”,拂袖而去。若水支撑不住了,忙说:“快放下,我不行了!”秋满山忙先将那盆栽暂时放在厅正中央,见只剩迟遥一人站在那里,左右看道:“咦?大哥呢?嫂子,你俩又吵架了?我这盆栽到底放哪啊?”
“随便吧。”迟遥耷拉着眼睛,也回身从后门出去了,秋满山嘟囔着:“又闹上了,若水,还是你好,你就从不会跟我闹脾气。”
若水有些担心:“他们怎么了?少夫人昨夜都没回来,少爷却也看不出异样,并未派人出去找,我觉得他们两个一定有事。”
“嗯?嫂子彻夜未归?这事儿可大了,怪不得大哥生气。”秋满山说着独自抱起盆栽,将它放在左边的大石柱下方,转动了下花盆,调整了个好看的角度,拍了拍手上的灰,站了起来。
“你别胡说,少夫人不是那种人,他们之间一定有误会。”若水急了。
秋满山笑着说:“好了,大哥那么在意嫂子,什么误会都不是误会了,你放心,他们以前也不是没吵过架,没过多久自己就好了,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说着脚步轻快的拉着若水奔了出去,这秋满山,也是有福气的人,现在可能只有他,活的如此逍遥自在了。
昨夜江北冥睡在书房,今日一大早就不见了,迟遥问他身边的小子,说被小山楼的人叫走了,好像有陈五的行踪,此时应是一同去追查了。
迟遥叹了口气,走向小花园的秋千山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了起来,昨夜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江北冥所有的真相,自己是穿越之身,她一直小心翼翼生怕透漏出大宁朝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引人怀疑,幸而她知道的都是些国与国之间的事,还有些兴修水利之类的,与江府并无干系,如此便一直相安无事。
可这种逆天之事,若是告诉了这里的人,会不会对历史造成什么影响?要知道,蝴蝶效应,不是闹着玩儿的,若是一不小心改变了历史,那对未来将是巨大的冲击,具体能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不可估量。
可眼下,江北冥误会成这个样子,如不想办法解决,对迟遥来说,也是要命的事。
真是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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