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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清风卷珠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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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姑姑看我脸色阴沉,小心的对我说道:“格格,那个宫里面的小太监,传话的时候问了,可是要派人进宫伺候,有没有什么要送进宫的。人现在可还在府里面等着回话呢,如今福晋和李夫人都出不了面,您看……”
我又问道:“宋姐姐和耿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骆姑姑说道:“两位格格知道了,也都慌了神了,现在都在自己的屋里呢。”
我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得不出面了。”我对锦灿道:“你去找账房的要些银子,多要点,先给那小太监送去,稳住了他。”
锦灿对我点了点头,道:“奴才明白了。”
我又转头对锦绣道:“你去找药房的要些补品,到时候送进宫给贝勒爷。”
我看了看骆姑姑,道:“姑姑就留在院子里吧,两位姐姐那边就劳烦姑姑照看了。”
我站起身来,脚下一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骆姑姑赶紧扶了我一把,她担忧的看了我一眼,我冲她笑笑了,示意无事,慢慢地走了出去。
路上的落叶被风一吹,连带着地上的灰尘,向人扑面而来,令人窒息。到了胤禛的院子,院里面的仆人都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着,看着就让人来气,不过我也不算是什么正经的主子管不了他们,而且现在也没有闲工夫理他们,我竟直找到了云惠。
云惠是胤禛身边的第一个女人,按规矩胤禛大婚之后是要给个正经身份的,最起码也是个侍妾,但云惠的父母都是辛者库人,又是罪藉,所以一直以侍女的身份呆在胤禛身边伺候着。虽说她身份低微,但是伺候胤禛十几年了,是最了解胤禛的人,派她入宫最是合适。
云惠如今也是愁眉不展,眼睛红肿的厉害,想来是哭了好久。本来秀美的面容也被愁云覆盖,我拉过她的手,对她说:“真是苦了云惠姑娘了。”
云惠听了我的话,眼眶又湿润了,不过她向来外柔内刚,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哭泣,她轻咬下唇,又将眼泪憋了回去。
我轻轻地摸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道:“云姑娘可听说了,如今宫里面来人了说是想要接个人进宫去伺候贝勒爷呢,如今福晋李夫人都不能管事了,我只得出面挡一挡了。我的意思是,送云姑娘进宫。”
云惠听了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喜色,却连忙推辞,哽咽的对我说道:“奴才粗笨,入宫伺候爷只怕要辜负了格格的好意。如今福晋和李夫人都病着,却也可以送一个格格入宫。”
我知道她心中是想进宫陪胤禛的,只不过是怕府中女眷吃醋,等她回来排挤她,我只得继续劝她,“云姑娘莫要急着推辞,多想想再下定论也不迟啊。虽说咱们都在后院,可是这前朝的事情也是有所耳闻的。如今这朝中的局势谁也说不准,皇上身体也不好,这时候要是送个姬妾进宫伺候,怕是要惹人口舌,实在不妥。”
我顿了一顿,看她似乎有些心动继续劝道:“你跟贝勒爷那么多年了,贝勒爷的脾气你是最了解的,况且你又是宫里面出来的,了解宫里的规矩,送你进去我也放心。”
我看她还是有些迟疑,只能接着对她说道:“这次贝勒爷要真是逢凶化吉了,你陪着贝勒爷这么久,怎么也得算个首功吧。到时候论功行赏的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云惠听我这么一说,连忙跪下,道:“格格言重了,伺候贝勒爷是奴才应当的,不敢求功。奴才听格格的吩咐,进宫去伺候爷去。”
我听这么一说,心也放了下来,把她拉了起来,道:“你肯进宫,我就放心了,你去账房多取些银票,给贝勒爷带进去。你也赶快收拾一下,再给贝勒爷带点衣服随身的东西进去。”
云惠低声说道:“奴才知道了。”
我嘱咐她,“你快些收拾,我先去前厅,你收拾好了就过来。”
到了前厅锦灿和锦绣都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我看到桌上的药材都已经准备好了,又是放心不少。
可能是收了钱的缘故,这个小太监一直是满脸笑容,一看就觉得虚假,不过我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过了一会,云惠也收拾好了,我把他们送到门口,看着他们离去,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气。
我只知道这次胤禛能过化险为夷,但是并不知道他会被囚禁多久,府里面的事情也是一团的糟。福晋和李氏病的迷迷糊糊的,送云惠入宫的事情,一直都没有禀告。李氏的三个孩子整日闹个不停,我和耿氏,宋氏,既要照看两位福晋的病,又要看孩子,还要看着一府上的人,也是累得够呛。
过了两个月皇上下旨将胤禛放回了府。
17、封王
胤禛的平安归来让府中的人都松了口气,虽然气氛还是一如既往的紧张,但是日子也渐渐的恢复正常。回来后胤禛的性子越发的冷淡了,整日板着一张脸,原本性格就阴沉的他,如今更让人感觉害怕,颇有些黑道老大的感觉。
他回来后来过我这几次,也都是沉默寡言。平日他来我这,虽然不曾留下过夜,但也都能说上几句话,偶尔还能调笑几句,如今来了就冷冰冰的往那一坐,我说上十句八句的,他老人家能回我一句就已经算是好的了。最开始我以为他在为我送云惠进宫的事情怪我,让我担心不已,后来看他也不提此事,而且锦灿打听到,胤禛对于其他妻妾也是如此,我才放下心来,打起精神来伺候他,期间我有将他留下来一两次,可是都没能怀上,令我很是失望。
随着福晋以及李氏病情的好转,我和耿氏宋氏三足鼎立的日子慢慢的结束了,我急流勇退,不愿再出风头了。福晋对胤禛的态度倒软化了不少,这让锦灿锦绣她们有些奇怪又有些为我感到紧张。
我并不着急,安慰她们道:“福晋对贝勒爷的态度不过是利益所致,你们不必担心,看着就好。”
经过这件事福晋更加清楚地认识到,她和胤禛本是一体,一荣俱荣一辱俱辱,只有胤禛平安,才是她的庇护。看着福晋态度的好转,我不禁安心了些,福晋的心机才华可以说得上是巾帼不让须眉,福晋又是胤禛的正妻,对胤禛前朝的事也算有发言权。胤禛虽然回来了,可在再立太子的问题上,朝中的局势已是剑拔弩张了,紧张的气氛都快要让我这个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格格感到窒息了,这个时候有福晋的帮忙,让我放心不少。
一日我去向福晋请安,看她精神不错不由得多陪她聊了两句,本来就要告退了,这时福晋身边的一个妇差从外边端着一盒首饰进来了,交给了福晋身边的吉祥。福晋看了一眼首饰盒并无所动,毕竟她一个皇子福晋不缺这些东西。
福晋突然间转了话题对我说道:“我原本以为你不过是读了几天书,比别人机灵些罢了,看了这么多年才知道你还是个识大体的。要不是年家的又要进府,我只能推了李福晋上来,这侧福晋的位置肯定给你留着。”
福晋这话说说得我心中一紧,以为她有些疑心我,连忙说道:“福晋太夸奖奴才了,奴才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只一心想伺候好贝勒爷和福晋,绝不敢有别的念头。”
福晋听了我的话,微微一笑,道:“你不必紧张,我也没别的意思,你的功劳我和爷心理都有数,不会亏待你的。”
福晋的话说得含糊,我答得也含糊,“奴才知道了,谢福晋提点。”
福晋说道:“行了,别紧张了,这盒新打的首饰就赏给你了。”我接过首饰谢了福晋,又随便说了两句话,就匆忙告退了。
回到屋里,锦灿看我脸色不好,就向骆姑姑使了个眼色,骆姑姑福了一福告退了。我闭着眼睛躺在榻上,心中一直想着福晋的话,锦绣给我倒了杯茶,我慢慢的喝了,将刚才福晋的话告诉了她们,并将福晋赏赐的首饰给她们看了。
盒子里面装了一串翡翠手串,一只银质的蝴蝶镀金簪,还有一对珊瑚耳环,看样子都是新打出来的,并不是福晋的旧物赏赐给我了。
锦绣拿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对我道:“奴才看这些首饰像是专门替格格打的似的,不像是福晋随手赏下来的。”我挑了挑眉毛,看了她一眼,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锦绣继续说道:“这些个首饰虽说材料珍贵,可样式却普通了点,若说福晋戴的话略显朴素,给格格戴的话贵重了点,却也不算太过。”
听锦绣这么一说,我又仔细看了看这些首饰,确实和锦绣说的一样,福晋的翡翠手串上有十八颗翠珠,两颗碧玺珠穿成,与碧玺佛头相连,下穿钻石,红宝石,珍珠、结牌等装饰物,我这手串上只有十八颗翠珠,下面坠了两颗绿松石。福晋的簪子上总是嵌着宝石珠翠 ,我这簪子除了镶嵌了两块淡粉色碧玺,也再无他物。耳环也不如福晋的精致贵气,我略微放下心来。
锦绣看我略微放松了些才道:“奴才想着福晋这些话,可能没什么别的意思。”
我不置可否的说道:“ 毕竟上次云惠进宫的事情,我做的扎眼了些,当时我听到四爷被扣下了,也慌了神欠了些思虑,应该和宋姐姐耿姐姐商量过了,再送人也不迟。”
锦灿安慰我道:“主子不必太过于忧心,上次的事情若是和两位格格商量了,只怕云姑娘也就进不了宫了,况且福晋和爷能看中主子是好事情,主子何必担忧。”
既然事情已经坐下了,再担心也无用了,我无奈吩咐她们道:“福晋的心思咱们就不瞎猜了,最近做事情低调些,别让人说咱们恃宠而骄。”
锦绣锦灿齐声答道:“奴才知道了。”
随着大阿哥的圈禁以及八阿哥的贬斥,胤禛变得显眼了起来,他是否就是这次被立为太子的我不知道,但是人们对他的追捧,有可能让他变成第二个八阿哥。不过很快我的担心就被打消了,二阿哥又被复立为皇太子,如果说太子的复立还会让人有些吃惊的话,那胤禛晋为亲王却是当之无愧的,过了不久胤禛的封号也赐了下来,胤禛被册封为雍亲王。
一时间京中又热闹了起来,没有了前一段时间的剑拔弩张,添了一些和气。此次进封,除了被圈禁的皇长子和被康熙厌恶的皇十三子,成年的皇子都有了爵位,各府欢庆宴请不绝,着实喜庆了一阵。这十三皇子我也在府中的聚会中远远的见过几次,印象不深,不过听说和胤禛的关系却是最好的,如今他无爵又被冷落,只怕胤禛的心情也不好,是以我见了他都是小心翼翼的服侍,不敢惹他一丝的不快。
胤禛既然封了亲王,原来的府邸就要扩建了,本来皇上想要赐个新的宅子下来,府中的人直接搬进去就好了,胤禛不愿意太过铺张,所以就在原府上扩建了。
因为扩建,府中不必要的佣人都先放到外面的庄子上去了。小白子去了庄子,锦灿先回了我的娘家,等到王府建好后再接他们回来。住的地方也有了改变,胤禛搬到福晋院里面住,耿氏搬去李氏的院里,我和宋氏先住到偏院旁边的小阁楼。
18、苏熹
府里的扩建搞得尘土飞扬的,我也不愿意出去乱走,只能呆在房间里,一个人弹弹琴打发时间。一日上午我坐在阁楼上心烦意乱的弹着古琴,无聊的打量着窗外的景色,院外的树下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的呼吸一顿,一股欣喜若狂的感觉从心底升起。那站在树下的人正是,看他的打扮像是个侍卫。我弹琴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我紧紧地盯着苏熹的背影,贪婪的看着,眼睛一酸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我喉头发苦。我想要大声叫喊发泄内心的喜悦,却又不敢发声,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平息内心的激动。
我不敢让任何人知道我对苏熹的感情,只能每天在阁楼上打开窗户向外偷看。艳阳高照时他用袖子擦汗的样子,在树荫下躲懒时一只柳条扫过他的头顶,吓得他的东张西望。我的心情也随着苏熹的情绪而变化,我看着苏熹歇息时轻松的表情抿嘴微笑,苏熹当值辛苦时我又心疼的皱眉。我从未对锦绣提过苏熹的事,每日偷看他是埋藏在我心底的秘密,一个能在我孤寂时抚慰我寂寞心灵的秘密。如此的一复一日,我竟然发觉王府里的日子并不是那么的无聊。
一日晚上胤禛在我这歇息,第二天依旧赖在我这里没有想要走的意思,我心里不由得有些着急,胤禛在这我就不能偷看苏熹了。我对胤禛道:“爷如今是更清闲了,连衙门都不用去了,就赖在奴才这一点王爷的样子都没有。”
胤禛白了我一眼,笑道:“原来看你老实了些,如今又开始拿我开心了真是该罚。”
我轻拍了他一下,笑着道:“爷不去衙门都没人罚,奴才说了两句话就要挨罚,爷也太不公平了吧。”
胤禛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得意的看了我一眼,道:“我今天休沐不用去衙门。倒是你平白的诬赖我旷工,你说你该不该罚。”
我一听胤禛今日不用去衙门,想到今天可能看不到苏熹心下难受,有些酸苦的道:“奴才认罚。”
胤禛不知我是真的难过,以为我是装出来的,胤禛对我的态度很是满意,道:“我好久没听你弹琴了,今罚你给我弹一曲吧。”我见胤禛不走了,无奈让锦绣找出了古琴,给胤禛弹了简单秋风词。
胤禛好久没来我屋里,我对练琴也越发的懒散了,琴技生疏了不少,不过胤禛今天心情不错,不仅没有说我弹得不好,反而等我弹完了拿过古琴,颇有兴致的弹了读曲歌中的第三十三首。
胤禛弹完后,冲我笑道:“这首曲子里还有你的名字呢,愁思犹未央。”
读曲歌原先我也读过,当时读到‘愁思犹未央’时也因里面有我的名字多读了几遍,但没有放在心上,如今胤禛一说出来我不禁愣住了,心下一紧,不由得想道:我这一生的愁思可不是没有尽头了。
我一时间忘了胤禛在这,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胤禛看我脸色不好,赶忙笑道:“瞧我说的,你是长乐未央,一辈子开心才是。”胤禛握住了我的手,轻轻的摸了几下,道:“你的手都有茧子了,弹琴弹得吧。”
我对于胤禛的体贴有些诧异,不过看着他目光灼灼的样子,忽然反应过来了,他不是在关心我,而是透过我又看了他心之向往的东西。我收敛起内心的情绪,对着胤禛一笑,也轻轻的摸了摸胤禛的手,道:“贝勒爷的手也有茧子。”
19、小登科
可惜王府很快就建好了,我也迁回了后院恢复往日的生活,每日困在院中看着单调的花草以及四四方方的的那一片天,手里把玩着各种玩器,只有午夜梦回时梦到苏熹温润面容以及平和的笑容时,才能觉得快乐。
对待胤禛我越来越没有耐心了,但他是我的主子,一个决定我荣辱生死的人,我只能咬着后牙根硬装出情意绵绵的样子。大概从那时起,我对富贵的渴望演变成了对于权力的渴望,只是还没有意识到。我曾一度幻想若我能变成胤禛该有多好,我的心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对于爱情的向往,对于自由的期盼,主宰他人命运的渴望,欲望点燃了我心中的妒火。夜晚时不时传来的打更声,好像是催我前进的战鼓,让我的欲望日盛一日。
康熙四十九年的选秀颇为隆重,去年太子的复立以及众多皇子的加封让这些人有了底气和实力再纳几个女人进府,年如心也就顺水推舟的赐给胤禛做侧福晋,婚期定在九月初十。亲王纳侧室,虽然不如正室隆重,但礼仪也颇为繁琐,又是胤禛心尖上的人,福晋交代下面的人要办的隆重一些。
我是无所谓,又不是我花银子爱怎么办怎么办,可是李氏还有耿氏那里已有不满传了出来。李氏是生了儿子以后才请封的侧福晋,如今这年如心一进府就是侧福晋,婚礼又是大办特办,自然让她心里有些不满。耿氏怕年如心一进府就抢走她所剩无几的宠爱,对婚礼也很是不满。
云惠给我送来了一套玫瑰红色的旗装,金丝沟边,双袖上用暗红色的丝线绣了几个籽粒繁多的石榴,晶莹饱满,领口处绣了一大串紫红色的葡萄。裙上纹有朵朵的金丝祥云,一片片的合欢叶在其中点缀。
“爷真是费心了,连礼服都给奴才准备好了。”我笑的有些不自然,穿这去参加婚宴也隆重了些吧。
云惠低垂的双目略略向上看了一下,恭敬的道:“这是福晋按着王爷的心思准备的,王爷小登科之喜,后院女眷们也要穿的喜庆些才好。”
小登科吗,我在心底细细的回味着这句话,纳个侧室也敢妄称新婚之喜,年氏今日爬得越高摔得也是越狠啊。我喜笑颜开的接过衣服,“劳烦云姑娘了。”我顺手从衣袖中拿出一张十两银子的银票,递了过去,“有劳云姑娘了,拿去添些脂粉钱水粉。”云惠年纪渐长,容貌略有些衰退,心思也渐渐地不放在打扮上了,一直是清汤素面,连头饰都以绒花为主。
云惠低着头,连连推辞道:“奴才给主子们跑腿是应该的,怎么敢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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