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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清风卷珠帘-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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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你们啊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吧。”
  黄奇本以为我要拿他开刀,没想到我就轻轻巧巧的揭过了这件事,大喜过望,赶忙的磕头谢恩,“奴才谢贵妃娘娘。”
  我用手敲着账本,突然间眉目肃然,语气严厉了起来,“你可知罪。”黄奇身子一抖不知我要做什么,我瞥了他一眼,道:“陛下曾下过圣旨,侍郭肃皇贵妃如在世之时。我且问你,皇贵妃娘娘的太监宫女的俸银,还有有用度开销我怎么没见着啊。”
  黄奇见我问他此事,明显松了一口气,请罪道:“奴才有罪,只是宫中开销一向紧张,奴才们就将皇贵妃的银钱挪到别的地方了。请娘娘降罪。”
  ‘哎’我轻声叹息仿佛想起了当年的情谊那般,略带惘然的道:“我知道你的难处,从今往后你把皇贵妃娘娘的开销都算进去,每日的银钱膳食,一年四季的衣裳开销都不能少了,到时候内务府如数拨给你就是了。”
  黄奇眼珠一转就明白我的意思了,欢喜的道,“奴才明白了,奴才一定好好干不辜负娘娘的期望。”
  黄奇走后没多久,内务府就把今年的冬衣送来了,锦生整理过后拿着一沓纸过来,道:“娘娘,衣服里夹几张银票,一共是十万两。”
  我唇畔露出了清浅的笑意,满意的道:“这黄奇聪明也不枉我放他一马,咱们留三万两其余的给弘历送去吧,如今他用钱的地方也多了。”
  今晚是朱夏值夜,我躺在床上一时无眠,便问道:“今个皇贵妃的晚膳送去了吗。”
  朱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微红的脸上全是笑意,“送过去了,奴才还去看过呢,全是面子活看着好看罢了,都是边角废料做的,不知道皇贵妃娘娘在底下吃了这些饭会不会反胃。”朱夏越说越觉得有趣,腮上的两个酒窝里也是满满的笑意,“奴才听说这些东西拿回去还留着,明个接着用呢,这一下又不知贪多少的银子呢。”
  我听了也觉得好笑,略微的笑了几声,胤禛曾赞年氏是个好人果真不假,死了都能帮上我的忙。

  90、责罚

  我歪在炕上小睡了一会,醒来后叫韵欢给我梳了个低垂的小把头;左侧带了一朵珍珠攒成的珠花;右边带了一只湖蓝色点翠牵牛花;换上一件湖绿色的褂子。我收拾妥当后,锦生进来道:“娘娘;水晶门钉蒸好了。”
  我轻轻嗯了一声;吩咐道:“装在食盒里吧,咱们去看裕妃去。”耿氏近来气性颇大,频繁苛责宫里伺候的人。
  耿氏虽然封妃;但李氏是四妃之首;耿氏见了她还得客客气气的;熬了这么多年她的位份还在我二人之下,让耿氏有些不满。胤禛也让她帮着掌管宫务;可我和李氏经营多年,再加上李氏一直给她下绊子,耿氏很难插手,给她急得直上火。
  到了延禧宫后院只见一个小宫女跪在墙角的井亭旁,一个太监手中拿着藤条狠狠地往那个宫女屁股上打,宫女的嘴里被塞了抹布每打一下只能发出低沉的哭喊声,她的头触到了地面,看不清脸上的摸样,估计已是泪流满面狼狈不堪了。
  耿氏早早得知我要过来,已经站在明间中等我了,耿氏行礼道:“请熹贵妃娘娘安。”
  我轻轻抬手,道:“起吧。”
  我和耿氏对坐在桌前,我对耿氏道:“听说姐姐最近不舒服,我特来看看姐姐。”耿氏频频发作奴才连胤禛都有所耳闻和我提过两句,好在还没弄出人命,胤禛也就不致于责罚耿氏。
  耿氏道:“多谢娘娘关心,已经请太医看过了,说是有些燥热吃几副药就没事了。”
  我关切的嘱咐耿氏道:“你可要仔细自己的身子,不止我关心你,陛下也挂念着你呢。”耿氏脸色一变,有些不安的看着我,似乎以为我是给胤禛来传旨责骂她的。我看耿氏惴惴的样子,微微笑道:“陛下如今日理万机,还要挂心皇后娘娘的身子,又要担心姐姐,每日着实累的够呛。姐姐早日养好身体,陛下也能早日放心,安心的处理前朝的事情。”耿氏见我只是来提醒她的,并不是胤禛的意思,才放下心来。
  耿氏感恩戴德的道:“陛下的厚爱奴才只有粉身碎骨才能报的万一。”
  我和耿氏正说着话,只见一个小太监贼眉鼠眼的往明间里打量,如此没规矩的奴才看得我直皱眉。耿氏见那太监小里小气的样子,心中不快,喝道:“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没规矩的东西,还不快进来。”
  那小太监进来后跪在地上,禀告道:“娘娘,喜福晕过去了,还接着打吗。”
  耿氏阴沉着脸似乎还不解恨,但又不敢在我面前太过放肆了,只是狠狠地盯着小太监看,吓得那太监直哆嗦。
  我问道:“这喜福犯了什么错了。”
  小太监颤巍巍的道:“我家娘娘刚才饿了想吃香芋花卷,就叫喜福去传话,谁知喜福给厨子传错了话,做了一盘芋头花卷。”
  我冷笑一声,道:“这种没用奴才打死也是活该,不过皇后娘娘这几日身子骨不好,为了给皇后娘娘祈福就饶了她的命,送上驷苑当差吧。”
  小太监偷偷看了一眼耿氏见她没有反对,就匆匆忙忙的下去了。我对耿氏道:“姐姐何苦跟个奴才生气呢,我这有刚蒸好的水晶门钉,姐姐尝尝可还合您的口味。”
  回到景仁宫关起门来,锦生才吐了吐舌头,心有余悸道:“裕妃娘娘真可怕,传错膳就把人打成那样了。奴才刚刚去看过了,两只手都已经打成青紫色的了,肿的跟被毒虫咬了似的,屁股估计也都打烂了,好在是藤条打的没伤到筋骨,不过疼得厉害,好几天都下不了床了。”
  我笑道:“这的宫里的事你不是没听过,宣太妃的奴才走路声大了点惊了主子就被活活打死了,她这还留了条命就算不错了。宋姐姐那么善的人,教训起奴才来也是不心软的,茶水热一点烫了主子就要打十下后背呢。”
  锦生有些心酸又有些庆幸道:“奴才听别的宫里的老嬷嬷说过,宫里面没有骂人这一说,犯了事一打二罚三杀。”锦生说的有些难过,她微觉不好意思的冲我一笑,转移话题道:“奴才知道娘娘想保下裕妃娘娘,但裕妃娘娘和齐飞娘娘不一样,齐妃娘娘家里面都是读书人,从小也耳濡目染的读过几本,好歹知些礼义廉耻。奴才看裕妃娘娘面相不善,以后怕是会恩将仇报。”
  我冷笑一声,不屑道:“她要人没人要钱没钱,我倒要看看她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91、选秀

  到了永寿宫,胤禛大病初愈;脸色看着有些暗淡;也没有什么精神。胤禛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对我道:“户部已将待女的整理成册送到了内务府,今年的大选就由你负责了。”
  我恭敬的回道:“奴才谢陛下的恩典;只是……”我迟疑了一下接着道:“奴才初管宫务;还不甚熟练,奴才想请陛下恩准让齐姐姐和裕姐姐帮衬一下奴才。”皇后病重胤禛却要选秀,此事传到皇后耳中;我这个主管选秀的人怕是也要被皇后所嫉恨;只能多拉些人下水;免得皇后秋后算账,将矛头全部指向我。
  胤禛挑了挑眉;神色有些不豫,道:“皇后病重,这后宫之事都由你这个贵妃代管,你怎么连这种小事也办不好。尸位素餐,要你这个贵妃何用。”
  胤禛这话说得极重,我心中一惊,赶忙跪下叩头请罪,道:“奴才知罪,请陛下责罚。”
  胤禛冷着脸看了我几眼,重重的‘哼’了一声,道:“熹贵妃有负圣恩罚俸半年。”
  我听胤禛只是将我罚俸半年,暗暗松了口气,立刻谢恩道:“奴才谢陛下恩典。”
  胤禛见我伏低做小的样,脸色缓和了几分,道:“起吧。”
  我又磕了个头才敢起身,我想了一想,大着胆子对胤禛道:“去年陛下因病重又赶上怡贤亲王薨逝所以把秀女大挑推迟到今年,只是今年皇后娘娘身子也不太爽利。”胤禛见我还是想要推辞,脸色越发的黑了下来,我看胤禛阴沉的样子,不敢再刺激他,越发的小心翼翼地道:“奴才想,此次秀女大挑不宜办的太大,只将原先留了牌子的秀女中挑选即可。”
  胤禛见我并没有推辞到底,脸色才没有继续暗下去,胤禛眉头微皱,不快道:“那就依你的吧,今年只招原先留牌子的秀女入宫。”胤禛在民间的名声不佳,所以就更加的注重名声,去年因胤祥薨逝推迟选秀,秀了一把兄弟情深,今年皇后病重他若是大肆选秀,怕是要让人说他不念夫妻之情,只知充实宫掖。
  出了永寿宫正殿,我就觉得脚下发软,锦生看我浑身无力的样子,赶忙过来扶我。回到屋里,锦生见我脸色不对,就叫其余的宫人先下去了,屋里只留我们两人。我将刚才的事和锦生一说,锦生脸色一沉,不忿道:“陛下居然想离间您和皇后娘娘。”
  我摇摇头,叹道:“不止如此。陛下是聪明人不会允许任何人独大,无论是朝上还是后宫,原先陛下抬举皇贵妃除了真心的喜爱外,就是为了制肘皇后娘娘,一个无子的皇后陛下都不允许她独大,更何况我还有弘历呢。”
  锦生被我说得连连点头,道:“可不是吗,娘娘刚执掌宫务就被陛下责罚,这以后在下面的嫔妃面前就难树威信了,估计她们少不得要给娘娘找麻烦了。”
  我说道:“当初陛给我们下晋位无非是为了病中讨些喜气,如今病好了,我又站着皇贵妃当年的位置他看我可不不顺眼了吗。”
  锦生急忙问道:“娘娘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也不害怕了,反而气定神闲的道:“不怕,我只要安分守己,陛下也不能把我怎样。”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吩咐锦生道:“到晚膳的时候了,让韵欢传膳吧。”
  因为心中有事,晚膳没用多少就让人撤了,我斜靠在椅子上,手中拿了一本棋谱,按着棋谱摆放着棋子在棋盘上的位置。
  空中的白云被春风吹散,明媚柔暖的春光照进室内,虽不刺眼但也让我不禁眯了眯眼睛,阳光照射在黑白色的棋子上反射出晶莹的光芒。我拿起一颗白子,轻轻的摩挲着棋子光洁的表面,笑着问锦生道:“你说我遂了五阿哥的心愿可好,把雯慧指给他做侧福晋?”
  胤祥死后,弘昼失去了一大助力,胤禛手下的几个重臣就成了弘昼拉拢的对象,鄂尔泰的女儿雯慧上次选秀留了牌子还未指婚,弘昼就想求娶雯慧借以掌握鄂尔泰的势力,只是西林觉罗氏的出身做侧室本就委屈了,再加上吴扎库氏的出身不及雯慧,想要娶她做侧有些困难。何况鄂尔泰正得胤禛的重用,弘昼明目张胆的提出娶鄂尔泰的女儿,只能让胤禛对他有所提防,但若是鄂尔泰提出赐婚那就不一样了,弘昼便想效仿当年胤禛和年如心那般两情相悦,派人时刻盯着雯慧家,就盼来次偶遇,只是这雯慧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呆在闺中,让弘昼没办法下手。
  锦生微微一惊,随即明了,也是笑道:“娘娘可是想让陛下猜忌五阿哥?”
  我将白子落下,棋子落到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我说道:“这下棋讲究走一步看百步,做事也是如此。五阿哥娶了雯慧一个是招了陛下的忌讳,还有一个就是日后弘历若是得了那个位子,想找五阿哥的茬也方便点。”
  锦生恭维我道:“娘娘能从这烂柯谱中悟出这么多东西真是厉害。”
  我抓起一把黑子在手中把玩着,道:“什么烂柯谱,无非是后人穿凿附会做出来的罢了,若真是有这么精妙的棋谱陛下那么爱棋早就得着了,哪还能到我手里。”
  过了几日胤禛下旨,此次选秀分两年办,今年只选以前留了牌子的秀女,还有年岁在十六以上的,明年再让剩余的秀女进京,虽然把门槛提高了,但是进京的秀女依然不少。
  秀女入宫后我将这一届几个出挑的秀女招到景仁宫,雯慧也在其中。我暗中打量着这几个秀女,雯慧在这几个秀女中也算得上是拔尖的,脸庞白净,五官端正,长的还算清秀。西林觉罗家的家教甚严,雯慧在景仁宫里谨言慎行礼数上毫无偏差。看得我暗暗惋惜,这个女孩的家世配给弘昼做侧福晋可惜了。
  送走了这几个秀女后,锦生来到我身边,悄悄对我道:“娘娘,刚才云姑姑来找奴才了,告诉奴才鄂大人给陛下上了请安折,想让陛下撂了雯慧的牌子,自行配嫁。”
  我右眉轻挑,奇道:“云惠怎么知道咱们在打雯慧的主意。”
  锦生摇头,道:“云姑姑不知道咱们要把雯慧配给五阿哥,她以为咱们看雯慧太惹眼要给她撂牌子呢,所以让咱们不要轻举妄动。”
  我觉着好笑道:“云惠把我想的也太小肚鸡肠了吧。不过既然雯慧不行了,那就给五阿哥选个新的侧福晋吧。”
  锦生眼睛一亮,心中似乎有了人选,道:“娘娘,刚才那个明安配给五阿哥可好。”
  刚才我只顾着观察雯慧来着,对其他的秀女并不是很上心,我回忆了一下,不由得笑道:“明安熟读女四书,女工又是顶尖的,配五阿哥正合适。”明安的出身虽然不及雯慧,但也能配给宗室做个正妻,俗话说的话宁为穷人妻,不做富人妾,如此一来弘昼虽然得了一个三品武官的岳家,但也把岳家给得罪了。何况明安是章佳氏的姑奶奶,和胤祥的外公是同族。明安指给弘昼后,怕是胤祥一家会认为弘昼为了拉拢胤祥的势力,不惜贬低章佳氏姑奶奶的地位,估计不会再帮弘昼了。
  锦生喜笑颜开的道:“不知五阿哥对这个福晋满不满意了。”男人没有不好色的,弘历喜好美色一半是为了迷惑胤禛还有一半就是天性使然,是以他屋中妻妾具是美人。弘昼虽也喜好美色,但为了表现出正人君子的样子来,只能在外面偶尔偷腥,屋里人都是外表一般但恪守妇道的女子,如今又来了一个女夫子一般的人物,不知他会如何。

  92、皇后

  前几日病情稍有好转就搬到了畅春园,说是怕传了病气给胤禛;但胤禛早早的就搬到了圆明园去住;也不知皇后怎么想的执意搬到畅春园去。刚搬过去没几天;就有小太监报给我说是皇后病重怕是不好了,我赶忙派小太监去圆明园向胤禛请旨后;坐上了去畅春园的马车;看望皇后。
  到了畅春园本想先去看望皇后,但听服侍的人说皇后昏迷不醒,只得先在屋外给皇后磕了头算作请安;就回屋里歇息了。第二天一早听说皇后醒了;赶忙换好衣服去给皇后请安。还未进屋;就闻到皇后屋中浓浓的药味,听太医说皇后这两天吃不下东西;就连药也是喝完就吐,只能熏药香来缓解皇后的病症。
  一进屋一阵热浪扑面而来,皇后病中畏冷所以屋内的木炭烧的火热犹如盛夏,皇后病歪歪的躺在床上,面容枯瘦,眼神浑浊,因为病痛额头上冒出大滴大滴的冷汗。我刚要行礼,皇后见到是我,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道:“罢了,过来吧,陪我说说话。”
  我还是轻轻的福了一福,走到皇后的床边,坐在脚塌上。皇后轻声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和熹贵妃说会话。”屋中的奴才们一个个的都退了出去。
  我看皇后病入膏骨的样子,心下难过不已,眼睛不由得湿了,皇后拉着我的手,眼中含泪的看着我,过了许久才长叹一声,略有愧疚的道:“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快不成了也就不瞒你了。”
  皇后的语气让我有些恐惧,我突然间觉得皇后似乎要说什么可怕的事情,我瞬间懦弱了起来,不敢听下去,我连忙打断了皇后的话,“娘娘是天女下凡,有上天的庇佑,如今只是微染小恙,不会有事的。”
  皇后摆摆手又咳嗽了几声,道:“你不用拿好话安慰我了,我的身子我清楚。”皇后喘了几口气,休息了一下,声音沙哑的继续说道:“你是个聪明人,当年你生下弘历后从没有主动去看过弘历,就是怕我起了杀母夺子的心思。”我见皇后这么一说,心中一惊赶忙想要解释几句,皇后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说话,皇后接着道:“其实当年弘历一出生我就想过要不要把你除掉,真正的把弘历寄养到我的名下。我也跟陛下说过一两次把弘历正是的养在我名下,只是陛下对年如心是真心的喜爱,怕弘历有了我这么个养母身份变高了威胁到以后年如心的子嗣,所以就断然拒绝了。”皇后的话我越听越是心惊胆颤,一阵的后怕,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沁湿了。当年若不是胤禛对年氏用情至深,怕是有可能会同意福晋的要求,那么我当年就必死无疑了。
  我有些恨皇后,我一个格格对于皇后根本没有威胁,再加上我一味的退让完全不会影响到皇后和弘历,没想到她还是存了要杀我的心思。我抬起头看着皇后一脸内疚的表情,又想到这些年她的无奈以及酸楚,想恨又有些恨不起来了,我叹了口气道:“当年的事还提它做什么。”
  皇后刚才说了一大番话有些累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端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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