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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清风卷珠帘-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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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妃母替你做主。”
齐布琛坐在我身旁,拉着我的手,哀求道:“熹妃母您一定要帮帮我啊。”
我装出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问道:“出什么事了,慢慢说。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你。”
齐布琛本就紧张被我这么一逼险些哭了出来,又气又急的低下头,红晕的脸上尽是尴尬之色,嘴唇一直发抖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过了许久才鼓足勇气,声如蚊吟,“是汗阿玛给……给……女儿找……找……找……”齐布琛找了半天也没说出额驸那两个字。
我知道女孩子脸皮薄再逗下去估计真要给她惹急了,弄不好反结了仇,便道:“我知道了,你别担心,你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我把你当亲生女儿一边疼,怎会见你受苦。”当初为了拉拢胤礽一派的人我对松格里不错,但我对齐布琛和安乐也不差,逢年过节的礼物没少过,见了她们都是和颜悦色的。
我对齐布琛道:“这么晚了你来我这,你额娘估计少不了要担心,我派人去和你额娘说一声,让她放心。”我转头对朱夏道:“你去和李姐姐说一声,三公主在我宫里用点心呢,让她不要着急。”
齐布琛见我不再逼她,才稍稍的放松了一下。突然听我说要去告诉李氏一声,赶忙说道:“不麻烦熹妃母了,是我额娘叫我来的。”我见是李氏叫齐布琛过来的,也把心放下了,我帮了齐布琛李氏就必然要承我的情了。
我点点头道:“那就好,我还怕你额娘找不到你担心呢。”
锦生端上来一碗刚蒸好的酥酪,放在齐布琛身前的桌子上,道:“三公主,刚蒸好的酥酪,您尝尝。”
我坐在一旁,道:“这是加了枣泥的,冬天趁热吃最好了。”
齐布琛拿起勺吃了一小口,连声称道:“熹妃母这的厨子手艺真不错,这酥酪做的都比别的宫好吃。”
我知道齐布琛如今吃什么都没胃口,好似嚼蜡一般,也不再劝她吃了,便徐徐道:“你二姐姐虽然嫁了个蒙古人可还是留在了京城,你觉得你和四公主还有可能全留在京里吗?”
齐布琛脸色一变,眼中又泛起了泪花,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我见状也不忍说的太狠,柔声道:“三个公主不可能都留在京里,总得有一个归牧的。你四妹是你汗阿玛的心头肉,自是不可能去草原上的,你二姐已经出嫁,覆水难收,只有你了。”
齐布琛虽然早就想到了,但听我也这么说,实在忍不哭了出来,一伸手将桌上的瓷碗扫到地上,伏在桌上‘呜呜’的痛哭。我慢慢的抚摸着齐布琛的后背,无奈道:“你汗阿玛也不是不疼你,只是江山社稷为重,不得不如此。”
齐布琛将头埋在胳膊里,愤愤不平的道:“凭什么不是她们,偏偏要是我。”
齐布琛哭的伤心,我的心也变得沉重起来,我们的命运就像天边飘下的雪花,被风吹乱不知落到哪里,等到春天一来,融化在温暖的春光中,留不下半分痕迹,不过享受了天家的荣华富贵,那就要忍常人之所不能忍。我劝慰她道:“既然你归牧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还不如你自请出嫁蒙古,博得你汗阿玛的怜惜,到时候给你选额驸的时候就会用些心思,你的陪嫁也体面些,等你到了蒙古你汗阿玛也会记挂你几分,你在额驸家就能立住脚了。”
齐布琛的肩膀一直在不停地颤抖,听完我的分析已经平静下来,只是还低着头不停地抽涕,我轻声安慰道:“这公主和亲也有不少能够名留千史的,远的文成公主不说,本朝公主中你姑姑固伦恪靖公主也是人人称赞的。”我说这话只是在安慰齐布琛,并不指望着又出一个固伦恪靖公主。齐布琛虽然聪明伶俐,但是要在草原上立住脚还得性子刚硬才好,固伦恪靖公主是在孝惠章皇后身边长大的,一副满蒙格格的性子,嫁到蒙古去无非就是远离父母亲人,但生活环境于她来说并无太大不同。齐布琛自小娇生惯养,入宫后养在李氏身边,胤禛又派教养嬷嬷整日教她三从四德,性子虽然在三个公主中算是最硬气的,可要去蒙古还是太软了些。我怜悯她小小年纪就要背井离乡,便道:“你多去给宣太妃请安,学学宣太妃的做派,要不你性子这么软动不动得就哭,你汗阿玛再给你撑腰也没用。”
齐布琛来求我前就知道自己免不了归牧的命运,只是来试试,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虽然我没能帮她留在京城,但也好过被胤禛随便指出去的命运。齐布琛停止了哭泣,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不好意思的看着我,道:“谢熹妃母指点,熹妃母的大恩齐布琛永记心中。”齐布琛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接着道:“额娘还等我用点心呢,齐布琛先告退了。”
我拍拍齐布琛的手,体贴一笑道:“既然如此就不留你了,不过你也擦把脸再走,要不回去你额娘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我又轻笑了几声,“带碗酥酪回去给你额娘尝尝,我这还有刚烤好的杏仁糯米饼,也带回去你们娘俩尝尝。”
齐布琛走后,锦生略有所思的看着我,道:“娘娘,按理说齐妃娘娘应该知道如何提三公主谋划,怎么还会叫三公主来找您呢。”
朱夏端上来一盘杏仁糯米饼就下去了,我拿起一块杏仁饼,咬了一口就放到了一旁,缓缓道:“怀恪公主当年嫁的是满人,她一个养女就要嫁个蒙古人,虽说是无可奈何的事,但难免会让三公主多想和齐妃娘娘生了嫌隙,索性装傻充愣摆出一副慈母情怀来让她找我拿主意,既不伤了母女情分,还会让三公主觉得齐妃娘娘为了她的婚事不惜向我低头。”
皇后怡然自得的做派惹了胤禛的眼,端午节上的家宴过后胤禛更是下了明旨训斥,说端午节家宴上‘中宫所用,何以与朕相同。’尽管不是对皇后下旨斥责,但也和直接责骂皇后无任何区别了,而后又立刻下旨驳斥了太监要在钦安殿给皇后建道场一事,虽然胤禛这道旨意语气稍有缓和,只是不准在钦安殿建道场,其余之处具可,但胤禛下了明旨后,又传宫人口谕,说不准再提建道场一事。一天之中两件事连连落了皇后的面子,又是在皇后生日前夕,第二日去给皇后请安时皇后脸色不豫,而且略有病态。
皇后也知道若是立时就病了,怕是自取其辱更要引得胤禛责骂,硬是撑到了六月。皇后身体本就虚弱,又是强撑了许久,这一病差点就走了,胤禛派了好几拨太医来总算是把皇后救了回来,但是病好后皇后一直都是病病歪歪的,太医说是需要一直静养,过了重阳节皇后又搬回了畅春园。
入夏后胤禛刚搬去圆明园,就出了一件大事,湖南人曾静投书劝岳钟琪谋反,被岳钟琪告发,只是此事即牵扯到华夷之分,又涉及胤禛继位不正苛待兄弟之说,是以胤禛极为重视急招弘历和弘昼去园子,协同办理此事。
夷夏之防在南方民间流传甚广,而胤禛篡位残害兄弟之说大江南北都传遍了,搞得胤禛焦头烂额,胤禛盛怒之下文字狱大兴,江南的文人墨客被抓被杀的不计其数,江南的官员不是被罢免就是被降职,人人自危,关于胤禛的留言才略有平息。
前朝的血雨腥风,后宫也有所耳闻,好在胤禛一直住在圆明园中,后宫的嫔妃们才好过些,要不整日对着一个满身煞气的皇帝不吓死才怪。
夏末时葡萄正值丰收的时节,一串串葡萄就像是圆润的黑珍珠,我揪下一粒放在嘴里,道:“陛下还是太仁慈了,早些年就有人上书说了吕留良的事,陛下慈悲为怀不想却养虎为患,出了曾静这么个东西,搞得南方不安宁,咱们的人手也折了不少。”
弘历最近忙曾静一案也是累的够呛,一回宫又到我这来给我请安,脸色有些不好。弘历见我担心赶忙宽慰我道:“南方那些仕子太过迂腐,让汗阿玛惩治一下也好。况且这一两年儿子给那些官员的好处也多了些,让他们一个个都狂上了,汗阿玛这一道旨意下去,老实了不少,对儿子毕恭毕敬的。”
我知道弘历也在为这件事心烦,所以也不想再多说让他继续烦恼,只是嘱咐道:“你也别太冷着南边的人,小心让你五弟钻了空子。”弘历轻轻点头,应了一句。
我见他实在心烦也不留他了,便道:“你先回宫吧。”弘历去圆明园的时候一个妻妾也未曾待去,如今好不容易回宫了,让他回去看看他那些个娇妻美妾说不定能松快些。
我看着弘历下去的背影,似是喃喃自语,道:“陛下当初要是把这事按下来,直接把曾静带回京抄了吕家,哪会有这么多事,如今天下传言纷纷有一半是陛下搞出来的。”
胤禛似乎是嫌这事闹得还不够大,还要编一个大义觉迷录,把这中间的事掰开了揉碎了对民众讲一遍,让全天下人都知道皇家这点事,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原本已经按压下去的传言又起来了,气的胤禛对吕留良一案牵扯的人下手更是重了。
86、托孤
入秋后桃金娘的果子又熟了,胤禛带着安乐在御花园里采了一整天的果子;胤禛命人将洗净的果子制成果酱;方便一年四季都食用。胤禛因昨天吹了凉风有些感冒;就命宫女们继续采摘,我看着宫女们采摘桃金娘果子的身影;感慨道:“谁道花无红百日;紫薇长放半年花。”胤禛对年氏的长情令我惊叹。
齐布琛以为自己自请和亲让胤禛高看了一眼,自己的婚事肯定会办的风风光光的,她连嫁衣都试好了;谁知旨意下来却是安乐的婚事安排在十月。妹妹居然比姐姐还要先出嫁;齐布琛的心情可想而知;但面子上齐布琛依旧是一副欢喜的样子,第二天就去了翊坤宫给安乐道喜;还陪着安乐一起绣嫁妆,一派好姐姐的样子。
齐布琛不争不怨的样子更博得胤禛的怜惜,对这个养女的赏赐流水一般送进了李氏的宫里。胤禄近几年颇得胤禛信任,手中有些权利,若想在安乐的公主府里做些手脚,再给安乐挑几个厉害的陪嫁嬷嬷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对于安乐先出嫁的事也觉得奇怪,问过弘历后才知道,原来是胤祥的身子有些不好了,说不定就这几个月的事,虽然安乐已过继给了胤禛,和胤祥只是叔侄关系,但胤祥若是死了安乐怎么也得守几年的孝,好在齐布琛的婚事还没有下明旨,所以胤禛就让安乐先嫁,用的东西也都是给齐布琛准备的。
宋氏从今年年初就开始有些不舒服,一直不见好,到年底反而恶化了,我去看过宋氏两次,只觉得她精气神越来越差。
一天我去看望宋氏,松格里正坐在床边陪宋氏说话,见我来了赶忙见礼,我一把将松格里扶住,笑道:“淑慎公主也来了,快坐吧,咱们娘俩就不多礼了。”松格里的额驸是蒙古人又在理藩院任职,替弘历拉拢了一些蒙古王公,所以我对松格里一向都是客客气气的。
松格里眼睛红肿像是刚刚哭过,宋氏拉过松格里的手安慰了几句,便道:“你先回去吧,我和你熹妃母说几句话。”
松格里福了一福,道:“额娘好好养着,女儿过几日再来看您。”说完又对我行礼,道:“松格里告退了。”
我满脸带笑的看着松格里,略有歉意的道:“真是对不住公主了,打扰你们娘俩相聚了,我前个刚得了几颗蓝宝石,让朱夏拿给你带回去做头面吧。”松格里轻身一福谢过我,就下去了,朱夏也跟着一起下去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宋氏憔悴的样子,心下替她惋惜,如今胤禛的身体也不是很好,太医和药材都先紧着胤禛那边来,宋氏这边也得不到太好的照顾,病情一下子恶化了不少。我虽然觉得宋氏有可能快不行了,但依旧是安慰她道:“姐姐今精神不错和淑慎公主聊了挺久的,想来这病是快好了。”
宋氏一脸黯然的摇摇头,苦笑道:“您也别安慰我了,我这几天胃疼的厉害,估计是病的更严重了。”
我强装笑容,道:“姐姐别老自己瞎想了,这病都是自己吓自己吓出来的,放宽心好好养几日就好了。”
宋氏似乎对于自己的病情并不是很在意,平淡的一笑,道:“生死有命无须强求。”宋氏停顿了一下,正色看着我道:“我只想求您一件事。”宋氏脸上略有难色,想了一下才继续道:“我病了这么久陛下也没来看过我,就连点赏赐也没送来,我就知道我病的不是时候,让陛下嫌弃了。我若走了,松格里就真是举目无亲了,她本就不得陛下的喜欢,原先陛下对我还有点情分,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能照拂一二,只是我这病把陛下对我的情分都给磨光了。”宋氏目光炯炯的看着我,郑重的对我道:“只盼您能看在松格里和您这些年的情分上多照顾照顾她。”
我一开始就猜到宋氏是想让我照看松格里,后来听宋氏果然是这么说的,暗暗松了口气,笑道:“看您说的,松格里好歹要叫我声妃母,这几年又对弘历照顾有加,她若是真有了什么难事我怎么会袖手旁观。您就放心吧,我肯定把松格里当自己女儿一样疼。”宋氏一死,松格里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皇后,我或是耿氏了。皇后无子,松格里只能在我和耿氏里选一个,她与我一直还算交好,等宋氏死后只能投靠我。
宋氏见我答应了,才松了口气,道:“您能答应我就放心了。”
87、胤祥
今年的冬天的气温反复无常,入冬后还下了几场雨;雨后没几天气温骤降;鹅毛般的大雪从天降落;大年初一的祭天都是在雪中度过的。
刚出了正月胤禛就封了他的几个幼弟的爵位,胤禛登基时他这几个小弟弟都还没有长大或是没有自己的势力;所以胤禛也乐得对这些不会威胁到自己的弟弟仁慈;平日里的衣食住行照顾的都极为周到。
胤禛的几个幼弟尚未成婚,封爵后依然住在宫中,原先弘历和他这几个小叔叔还有些往来;只是如今他们有了爵位弘历反而不敢和他们交往过密了。
弘历照常给我请过安后陪我闲聊几句;我想到弘历和他几个叔叔的疏远;不由得劝了几句。弘历面有难色的道:“汗阿玛疑心甚重,生怕儿子们起了什么心思;连太监们在阿哥处的往来行走都禁止了,儿子若是和几位叔叔来往的密切些,不知汗阿玛要怎么想了。”
我微微一笑,道:“也不是让你和你几位叔叔交往过密,只是让你和像原来一样就好,若是因为封爵闹得生分了,你汗阿玛怕是也会疑心的。”
弘历无奈的点点头,颇为头疼的道:“儿子明白,只是这度实在是难掌握。”交往太过频繁或是毫无往来都会惹得胤禛的不快,皇帝的脾气实在是难以捉摸。
胤禛给他那几个兄弟封爵之后,又是大封后宫,我和耿氏各晋一阶,其余的低阶嫔妃也也各有晋封。我接过晋封的圣旨,派人送走了传旨的太监,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旨意,感受着这道旨意带给我的荣耀以及权力,心中不停的盘算着以后的路。
只是……突然间想到了一事让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旨意,有些奇怪的对锦生道:“陛下虽然因着时哥儿的事冷落过齐妃一段,但这几年对齐妃还算可以,赏赐一向公平,我有的绝没落过齐妃,这次怎么没给齐妃晋位呢。”
这次晋位之后贵妃位上只有我一人,宫务估计要名正言顺的让我代管了,锦生对于李氏不晋位并不在意,反而高兴地道:“说不定陛下又想起时哥儿的事了,就不想给齐妃娘娘晋位了。”
我眉头紧锁,想了半天也不明白胤禛的心思,只得嗤笑了一声,道:“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和做额娘的可没关系。再说了本朝的皇子皇孙又不像前朝那般长于妇人之手,时哥儿的事说什么也怪不到齐妃头上。”听宫人说前几日李氏曾去探望过胤禛,当时云惠不在屋里,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也不知和这次的晋位有没有关系。
胤禛没有晋封李氏,可对李氏赏赐却像流水一般进了咸福宫,比我和耿氏加起来的都要多。而我虽被封为贵妃,但胤禛借口病重,并未举行册封礼,让我这个贵妃当得有些尴尬。胤禛为了保持两位皇子间的平衡不会特意给弘历一个贵妃生母,他这么做是想让后宫不和吗?
胤禛在前朝和后宫的大动作,都有冲喜的意思,胤禛从去年年底身子骨就有些不舒服了,只是他没当回事,依旧是忙的要死,结果过年后就觉得不大好了。
胤禛病中将寝宫挪到了永寿宫,似乎是想借永寿之名度过此次的重病,胤禛原本就不爱见我们这些年老的妃子,病后我们更是难得见胤禛一面,那些年轻的嫔妃虽然现在也不能侍寝了,可还能进永寿宫给胤禛请安,只是我和耿氏都有儿子,便连永寿宫的宫门都进不去了,只能在宫外给胤禛磕头请安,不过听云惠说胤禛如今瘦的只剩一把骨头,像是不大好了。
胤禛接连的冲喜举动,虽然没有让他有所好转,但他的病情也没有再恶化下去。只是胤禛的喜气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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