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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万年女配逆天系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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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日子开始维持五口人的常态,俞平庸、孝一、茶茶、保姆、厨师。
以前没有孝一的时候茶茶是小孩儿,现在茶茶是大人,以前没有保姆的时候茶茶是干活的,现在茶茶是指使人的。茶茶每天跟俞平庸一起去公司,一起回家,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几乎如影随形,只有俞平庸和古月约会的时候她可以自由活动,现在看来这份工作越来越没前途,最近俞平庸和古月正在谈婚论嫁,古月嫁过来之后必不会留茶茶在家里,虽然俞平庸会在公司里给她安排一个清闲多金的好职位,外面的房产也不可能少她一份,甚至偶尔还会去跟她重温旧情,但毕竟失去了嫁入豪门的机会,这是不言而喻的不共戴天。
古月以为俞平庸只是玩玩,没想到他会求婚,古月以为俞平庸是不愿意结婚才会弄个什么生活秘书在身边漆着。
古月问:“你为什么不娶茶茶?”
俞平庸不假思索地说:“她太年轻了。”
古月不开心地说:“我老吗?”
俞平庸笑笑,一只手托着下巴,说:“比她老多了。”
古月白了他一眼:“是她不想嫁给你吧?”
俞平庸笑着说:“我还没见过哪个女人失去贞操之后不想嫁人的,我是喜欢她的年轻,但我从来没想过要娶她,她也知道,我们什么都不是。”
古月说:“我对你们是什么并不感兴趣。”
俞平庸说:“不是你问的么?我都告诉你了,一把年纪了,骗人都嫌累得慌,真的,而且信佛的人从不撒谎。”
古月说:“你这信的什么佛啊,你不让你女儿结婚,你自己却嚷着要结婚……”
俞平庸抢白说:“你要是答应嫁给我,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同意他们的婚事了,要不信你试试。”
古月白眼。
俞平庸说:“古月,嫁给我吧,再也没有人像我对你这么好了。”
古月说:“我真的没觉得你对我有多好。”
俞平庸坏笑说:“那是因为你不让我碰你。”
古月愠。
俞平庸连忙说:“最起码,我比你爸对你好吧?”
古月说:“我爸天天打我,你天天恶心我。”
“呵呵。”俞平庸捋了捋染得黑亮的鬓角,想了想,说:“古月,你嫁给我绝对划得来,你看,孝一现在叫我爷爷,结婚之后,孝一就应该叫你奶奶,小姿就应该管你叫妈,孙文超如果和小姿结婚了,他也应该管你叫妈……”
“俞平庸!你这个老没脸的!别说了!”古月把一块儿餐巾团成团儿丢过去,砸他的脸。
俞平庸接过餐巾擦擦眼泪:“哈哈,笑死我了……”
到目前为止,俞平庸求婚求了整整一百次,古月拒绝了他整整一百次,两个人没事儿就谈婚论嫁,都快成闲唠嗑了。
周末的时候,俞姿会到爸爸家把孝一接走,保姆也跟着过去。俞平庸往往忙公司里的事,茶茶也和他在一起。古月时常听他说要找人照着家里那尊阿弥陀佛瓷像塑一尊小巧便携的戴在身上,可惜手巧的工匠太难找了,古月周末没事就去逛佛品店,希望能碰到跟他家里那尊一模一样的玉雕坠子,虽然这么虔诚地想给他买却一直没见到那样的,可能是他的人品问题吧。
周日这天,孙文超和俞姿想给孩子买一个小银锁戴,三口人加上保姆全部出动,保姆推着婴儿车,孙文超抱着孝一,俞姿拎着一兜子婴儿用品,因为古月也在这一带逛悠,恰巧和他们撞了个正着。
俞姿说:“文超,你看,那不是小月姐么!”
孙文超蹙蹙浓黑的眉毛,看见古月穿着一袭长裙悠闲地走进一家佛品店,他故意说:“不是,穿着打扮有点像而已。”
俞姿高兴地说:“保准是,要不信你等着,我去里面找她!”
孙文超赶忙说:“没准你爸在里面呢。”
俞姿犯犹豫了,心想,这也不是不可能,要不然古月一个人逛佛品店干什么,她又不信佛。俞姿倒不是怕见到俞平庸,而是顾及孙文超的感受。
孙文超说:“赶紧走吧,一会儿他们出来了。”
俞姿也只好默不作声地走了。
古月在佛品店里掏出一张佛像照片问店主有没有和这个一样的,店主说没有,古月就走了,当她出门时看见了孙文超和俞姿的背影,孙文超不让俞姿看自己却频频回头望,古月回到店里躲了躲,然后调头走了。
晚上孙文超发来一条语音:“月,我今天在玄机桥那边看见你了,为什么只有你自己?他呢?”
。。。
第69章 '现言剧'matche6
孝一百天这日,俞平庸以爷爷的身份请客吃饭,亲朋好友都到齐,只是少了孝一的爸爸,大家知道俞平庸这个人专断,所以都不敢劝,可是孩子没有爸爸将来连户口都没法落,难不成要拿着爷爷的身份证去落户口吗?俞平庸还真就找人问过了,这种非常情况必须走非常程序,只要肯花钱没有办不成的事。
生完孩子之后俞姿的内心里反而变得坦然,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她为什么要惩罚自己?不管怎么说孙文超始终无怨无悔,这是她最大的安慰,也有人说,孙文超能忍人所不能忍日后必有他图,可惜俞姿听不懂。
俞平庸总觉得孙文超这个人性格上虽然唯唯诺诺但要比自己的女儿俞姿多一百个心眼儿,最有力的证据就是小姿刚怀孕那会儿他想和小姿分手,先问古月能不能接受他,古月八成是没理他,他就把那茬儿按下不表,现在仍然跟小姿在一起过日子,此为其一,其二俞孝一的出生肯定不是个意外。
嫌忌人家爸爸却爱死了小外孙,天下做岳父的可能都是一个德性,这家人谁敢在佛龛前面撒野,孝一刚进门就在佛龛前撒了一泡尿,对佛祖大不敬,俞平庸不知哪里修来的忍功,居然一声都没吭,过后悄悄给佛祖烧香磕头去了。他对旁人说:“我这个人修不了‘无畏布施’,佛祖慈悲,给我送来了孝一,叫他来磨我。”
那天,当收到孙文超的语音时,古月在哭,那一刻她以脆弱的心境设想了好多种回复他的句子:我想你!我爱你!我需要你!我好痛苦!我想死……可是这些任性不负责任的话终归不能被理智核准通过,最后只有一句极为寻常的回复:他在忙。
不久,孙文超回复说:“他出国了?”
古月忍着泪打了几个字:“没有,董事会议。”
孙文超又说:“他还没回去?”
古月写道:“不知道,他不回我这边,他回他自己家。”
许久,孙文超说:“我想过去看看你,可以吗?”
古月明白他的意思,可是这么晚了他有什么借口出来?俞姿不会起疑吗?还是说他要带着俞姿一起过来?
她违心地回复说:“别来了,我很好。”
过了一会儿,孙文超发来语音说:“我在路上了。”
古月忽然间心慌意乱。
她知道他开车过来至多需要三十分钟,而且夜晚路上车少可能比预想中更快一些,然而她却觉得等待的时间特别漫长。藕断丝连的感觉就像是吸食大/麻,明知道一步一步迈向深渊却还义无反顾,每一次都希望是最后一次却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贪婪,越来越难满足……孙文超对俞姿说是公司里有事被上司临时拉去充壮丁,俞姿在家里休产假也没处打听去,纵然有心监督他,两个人又没结婚,毫无权利义务。
门一开,孙文超当时把古月抱了起来,三年夫妻九百日不曾像今日这般欲/火焚身,如果没有今天这一场,他们仿佛还不清楚到底有多爱对方,多么难以割舍……
俞平庸坐在车里,看着空旷的大街,心里还不想回家。董事会结束后,晚宴时他喝了一点红酒,婉拒了后半夜的娱乐节目,独自走了。他觉得一身醉回去睡觉不好,就坐着车在外坏路上绕圈,大概十一点左右他感到头脑清醒了些,对司机说:“去古月那边。”
所以俞平庸不是乘醉而来,他很清醒,通过一年半的了解,他知道古月是个很传统的姑娘,随着感情的加深,他想和古月发展更亲密的关系,但是当他看到孙文超的车停在古月家的楼下时,某个始终支持着他的信念忽然倒掉了,他靠在车窗上浑身发软。
司机师傅问:“俞总,您还好吧?”
俞平庸扶着头颅将息了一下,说:“把车停远一点,我要守在这里看看那个人什么时候出来!”
司机领会他的意思,倒进一排轿车中间,灭了车灯,熄了油火。
这处公寓是俞平庸送给古月的,这一片楼全是公司开发的,唯独这栋楼的用料最为考究,专为照顾内部人员盖的,楼上楼下几乎都住着俞平庸的朋友,朋友的朋友,朋友的亲戚,亲戚的朋友,多少都和他沾点关系,他只要随便打一通电话就能知道古月一天到晚都和什么人接触,与其说他老谋深算倒不如说他对自己太没有信心了,红尘弄人,再自信的人遇到真爱都会变得卑微,何况鬓霜如许。
孙文超和古月在床上缠绵了一宿,俞平庸在楼下等了一夜。孙文超出来时天已蒙蒙亮,俞平庸盯着他的身影额角暴起了青筋。孙文超没看见他,临走时还仰头对着古月家的窗户一阵长吁短叹,不知下一次再来是何年何月了。
孙文超刚走,俞平庸就下车踹倒了一排风景树,佛祖昔日的教化也都顾不得了,尽管无法界定这其中存不存在绿帽子的问题,他显然已经给自己戴上了一顶。
窗帘透射出微弱的光亮,今天是周一,孙文超还要赶着去上班,就算不用上班也没有理由留下来,一夜激情过后,古月的心情被空虚淹没,她支撑着起床,正要去洗澡,忽然门铃响了。
孙文超从不按门铃也从不敲门,因为他知道古月害怕叫门声,所以他每次都会先在门外打个电话,震一下她的手机。也许,这么久不在一起了,他忘了原来的习惯。古月打开门镜看看,大吃一惊,俞平庸不可能这么早来的,他的日程表里这个时间不是在游泳馆就是在高尔夫球场……古月当下意识到他可能早就来了!
门铃响个不停,俞平庸板着脸,面色铁青。古月慌慌张张地穿上衣服跑出来开门,也不晓得为什么心里会这么惧怕却又不敢拖沓一分钟,感觉就像回到了黑色的少年时代。
门打开,俞平庸站在门口上下打量她几眼,长长地愠了一口气:“不叫我进去么?”
古月向后退了几步,他走进来,环视房间里的一切陈设,最后目光落在古月身上。看看他身上的西装显然是刚刚参加完董事会还没来得及换下。古月故作镇定地说:“你这么早来干什么?”
他坐在沙发上,松了松真丝领带:“你没有什么可向我解释的么?”
古月感到极为难堪,头一低,任凭长发落在双膝上,一言不发。他看见了掉在地上的浴巾和浴花,不知是以怎样的心情想象昨天夜里的一切,他说:“你先去洗澡吧,我等着你。”
古月低声说:“不用了……”
“去吧!”
他第一次对她发火,古月战战兢兢地走进浴室,十分钟后胡乱地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俞平庸竟然还是刚才那个姿势坐着。
古月说:“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你想怎样都行,随你便吧。”
俞平庸看见她的头发还湿着,根本都没来得及吹,脚下的拖鞋也忘了换,就那么湿塔塔地穿着,毛巾浴袍倒是挺干爽,只是穿得太狼狈了点,她本是那么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人,现在已经完全看不见原来的影子了,不知怎么他的火气就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他叹了口气,说:“我并没有立场来兴师问罪,我只是感到很受伤很难过,所以,你能不能别那样跟我说话啊?我想我应该不是自作多情,你也默认过你是我女朋友,而且那次,你还让我亲你,如果你只把我当成普通朋友,你说那种话干什么?我应该没错会你的意思吧?”
古月赧然地说:“没有。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俞平庸走过来,抚了抚她*的头发,托起她的下颌:“古月,我要你嫁给我,也行么?”
古月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答应他,只记得他求婚的理由很充分,他说,十年来他遇到过的女人数不胜数,他也曾动过求婚的念头,但没有一次真正说出口,直到遇见了古月,他才确定过去的十年里自己并没有错过什么。
中国人的婚礼忙忙乎乎全都是为了别人,从喜宴到洞房全是表演给别人看。俗话说,穷在街头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俞家的亲戚朋友多得超乎人的想象,连俞平庸自己也吓了一跳。婚房、喜宴、婚纱、婚照、酒店、喜帖、红包、蜜月……事无巨细都等着俞平庸一个人拿主意,如果问古月,答案无外乎“无所谓”、“随便吧”、“你看着办好了”——她这个新娘当得就像在做梦一样,俞平庸在百忙之中还要照顾她的情绪,一旦她后悔了逃婚了可怎么办。
虽然为了这个婚礼没少操心受累但俞平庸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家里的旋转楼梯加起来总共七十七级,他背着古月一级一级地步攀上去,壮小伙也不过如此。其实古月不需要他证明什么,她只是想让这个婚姻绑缚住自己心猿意马的情感,并不希望俞平庸给她太多自由。
当婚礼进行曲奏响时,她看着俊朗稳健的新郎,心里说:平庸,你知道心猿意马有多痛苦么?如果你知道,就请你今后好好爱我,让我一点点把心给你,全都给你。
。。。
第70章 '现言剧'matche7
蜜月结束,俞平庸在返程的航班上问古月感觉如何,古月一句话把他搞得哭笑不得,她以为他是问在床上感觉如何,她就直截了当地说:你没有我想象那么老。
有时候古月确实傻得可爱,有时候是因为对俞平庸不够了解,虽然他很喜欢开玩笑但他不可能在毫无私密性可言的飞机上问她那方面的事。
俞平庸在公司里给了茶茶一个很高的职位,高得有点出乎人们的预料,那个位置就是茶茶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茶茶的名字叫许吟茶,人美,头发美,线条更美,追求的人虽多她都不屑一顾,性格里有着与她的美完全相称的傲。俞平庸很享受她的傲,在公司里她比俞姿吃香,于是公司的风气越来越歪,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新招聘进来的小姑娘用不了三个月都变得嗷嗷傲,一个传染一个。
她们以为老大喜欢的是许吟茶的傲,其实大错特错,老大喜欢许吟茶,她这个人本来就傲,老大爱屋及乌,换个人在俞平庸面前傲一个试试,绝对够那个人喝一壶的。
古月的职位比许吟茶低很多,有时业务上的交叉会把两个人戏剧性地捏在一起,刚进门的新媳妇没有不受气的,许吟茶都快赶上人家婆婆刁了,可是她那么美丽,谁都不忍心恨她。
古月是艺术顾问,一周只需上一天班,有很多闲暇时间料理家务,此外,帮保姆照顾孝一也是她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这个小婴儿长着一双形状像小蚕茧一样的浓眉毛,脸蛋润得像煮熟的鸭蛋清,脸型像极了一个人,黑珍珠般的大眼睛嵌在低低浓浓的眉毛下方总是显得有点忧郁,触目伤怀,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古月都不敢注视他的眼睛,可是每当她想孙文超想到无处躲无处藏几乎要崩溃的时候,她就会跑进婴儿的卧房抱起这个小肉团儿来,婴儿一哭一闹把什么都冲淡了。
现在她和孙文超已经断得一干二净了,她拼命地寻找和俞平庸之间的共同语言,为了和他保持步调一致她努力地学习打高尔夫和斯诺克,尽管她根本不喜欢这两项运动。
有一天早上,她陪他打完球坐在场下休息,起初谈论的都是打球的技巧,很自然也很开心,俞平庸忽然对她说:“其实你不用把自己弄得这么辛苦,我后半辈子全都可以等你。”
当时,古月坚若铁石的心似乎蠕动了一下。
古月坚信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因为她已别无选择,以前,她最讨厌烧香拜佛了,可是跟着俞平庸去东南亚听了几次法会之后,她发现过去对佛祖的看法很错误,而且她惊讶地看见东南亚国家里几岁的小朋友都虔诚地礼佛,并不是只有老人才信。
俞平庸把她从一种迷茫的状态带入一个更高更宽的层次,许多无法理解无法相信的事物在这个层次上都可以去理解去相信,比如说,轮回、因果、业力、鬼神……新婚的头两年,他几乎把所有的时间和心思都花在她身上,无论走到哪儿都把她带在身边,在外人眼中他们是一对人人艳羡的忘年伉俪,可惜只有她知道是怎么回事,有时她眼睛盯着风景心里却在想,假如自己能爱上他一点点就好了,哪怕只是一点点。
在无爱的婚姻里终老是种煎熬,古月慢慢地发现,人生的选择很多,但无非是把一种煎熬换成另一种煎熬。他也能给她激情的夜晚,可是人若没有了灵魂,*又算得了什么呢。当俞平庸收到古月的生日礼物时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古月乐意于讨他片刻欢心,因为所能为他做的只有这么少。
佛祖似乎有意断绝人的痴心妄想,后来古月又去过几次玄机桥那边的商业一条街,当买玉坠变成了借口,她却意外地看见一枚和家里那尊佛像一模一样的坠子,而她想见的人始终都没有出现。
虽然时隔多年,一个可怕的梦境始终纠缠着她,梦里的情景应是在二十几年前,母亲还很年轻,阴冷的房间里摆着一张破旧的饭桌,继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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