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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女配错嫁了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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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蓁蓁:“……”是什么原因让他有这样的想法?
  她抚了下自己的脸,疑惑地问道:“怎么这么问?我看上去愁眉苦脸的吗?”
  “那倒不是。”叶蓁蓁现在已经有了明眸皓齿的模样,再加上经常外出活动,皮肤泛着莹润的光泽,整个人显得灵动如初春枝头新绽的花骨朵。
  大约是那天她弹的曲子听上去有些忧伤吧?江北然当时想多了点。外面的传言,江锈给他讲了一些,所以当时他想是不是别人说的闲话让叶小姐难过了。
  他与她站的很近,可又不够熟,有些话想问又不知从何说起,论起行兵打仗,江北然驾轻就熟,说到跟女孩子打交道,江北然远远比不上魏杰。
  “你不要担心,我既然要同你成亲,只要你不负我,我定好好待你!”江北然憋了一会儿,终于把这句话憋了出来。说完了之后,自己也感到有些局促,不知道叶蓁蓁听完这句话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可他就是想在离开之前跟她说清楚,这一离开就两三个月,他不知道她都会想些什么。
  叶蓁蓁转过身看着身侧腰佩长剑的男子,看出了他的局促,这么英武的一个人,在临行之前,主动跟她说这些,是在给她一个承诺,让她安心备嫁吧!哪怕这样的话对他来说很难说出口,可为了她安心,他还是说了。
  江北然见叶蓁蓁一直不说话,也不知道她到底会怎么想,可说出去的话是收不回来的。
  这时他见到女孩子转过身子正对着他,如春花绽放般笑了,晃花了他的眼。
  “嗯,我不担心,你说的话我记着了。”
  听她这么说,江北然悬着的心落到实处,看着她不加掩饰的笑脸,他虽不习惯对人笑,嘴角还是不由自主的上挑。
  一阵捣乱的风吹皱了叶蓁蓁的长裙,也把她的刘海吹到眼睛前边,江北然看着那刘海伸出手,叶蓁蓁自己已把刘海掖到耳朵后边,露出小巧精致的耳朵。
  江北然的手悬在半空又悄无声息地落了下去。他搓了搓手指,说道:“嗯,你,你知道就好,我得走了。”
  叶蓁蓁也知道当今皇上既然召他回去,自然要尽快回京进宫的好,迟了说不定会被扣上大不敬之罪。
  “嗯,将军保重。对了,你等一下,我车里有些香包你拿两个吧,防蚊驱虫的,你在外边有时候要风餐露宿,说不定什么时候能用上。”
  说罢,示意江北然跟她一起去马车上取东西。
  青莲本来躲在马车后边时不时偷看两眼,见到江北然跟叶蓁蓁并肩走来,马上收回眼神装作看风景。
  叶蓁蓁也不说破,走到马车旁边,掀开车帘,拿出里边的木盒子,从里边掏出来两个精致点的香包放到江北然手上。
  江北然大手握住那两个香包,猜测着这是不是她缝的。握起时,碰触到了叶蓁蓁的手指,只觉得有些发烫。
  他这次出门除了佩剑和简单行李,没带什么东西。他便伸手从脖子里拉出一个青色线绳,把绳子从脖子上拿下来,给叶蓁蓁看那个赭红色的玉璇玑。
  那玉璇玑看上去品相不算好,有些沁色,只是一直贴身佩戴着,温养的好,看上去很油润。
  以他的家世和身份,能把这样的一块玉贴身佩戴着,只怕这块玉璇玑于他而言有着特殊意义吧?他拿出来是要送她吗?叶蓁蓁有些不敢相信。她送的只是很普通的香包啊!
  “这块玉璇玑,是我亲娘留给我的,祖传下来的东西,我现在没什么送你的,这个给你留着。我走了。”
  叶蓁蓁愕然道:“这,这太贵重了,我……”
  她感觉不可思议,江北然亲娘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留下来的东西对他来说一定很重要。而这次他竟把这块玉璇玑交到她手里了。
  扪心自问,她没为他做过什么,也很奇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起了这样的心思?
  可江北然不容她拒绝,拉过她的手,把那玉璇玑放到她的掌心,青色线绳垂下,晃了晃,他的人已经离开。
  叶蓁蓁看着上马远去的身影,握住那个系着青色线绳的玉璇玑,感觉手里沉甸甸的。
  “咱们走吧,别看了。”青莲躲在马车车厢旁边偷偷瞄着她。叶蓁蓁情知刚才的事他们这些下人都看到了。
  ********
  江北然到了宫里的时候,已经是午后未时末,太监一路轻手轻脚地引着他进殿,似乎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江北然不属于三法司,自然没参与审讯,可也知道事情进展。进入葛尚书府的小偷抓到了,从他身上搜到的一些信件可是对葛尚书和当今太子大大不利。
  葛尚书这些年来一直是坚定的太子一党,认为太子才是正统的储君,皇上过于偏爱和纵容汉王,打压太子是不对的。既然不对,他这个三朝元老顾命大臣自然要殚精竭虑指正皇上的过错,护佑折月朝太子的正统之位。
  果不其然,江北然进殿时,见兴帝沉着脸坐在龙椅上,地面上散落着十几封开了封口的书信。
  三朝元老葛尚书身板笔直地跪在地上,哪怕知道这些信件会让兴帝震怒,口中仍未说出半句恳请皇上恕罪的话。
  倒是太子,佝偻着肥胖的身子跪在地上,正对着兴帝哭诉:“父皇,儿臣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儿臣只愿父皇享千秋万岁之年,儿臣绝无偕越之意啊父皇!”
  江北然知道,葛尚书在朝堂上都敢跟皇上对着干,平时来往信件里难免就会提上几句。在场的人都不用看信的内容,都能知道丢在地上的十几封信跟储位之事有关系。
  尽管这件事太子本人可能并没参与。可站在当今圣上的立场上,肯定不会轻易饶了太子的。
  果然兴帝冷哼道:“你不敢吗?朕三令五申地告诫过你,不许结交外臣。这可倒好,大臣们私底下串联起来张罗着给太子你夺位,朕可还没死呢!”
  他这话太严重了,涉及到夺位之事,真坐实了,牵涉到的人全都得满门抄斩。
  是以兴帝这几句话一出,大殿上立时跪下一片大臣。
  只户部和兵部的人站着未动,户部尚书徐老抠一心一意往户部国库里捞银子,不曾掺合过几个皇子之间的斗争。叶炳添以徐老抠唯马首是瞻,便也低头站在徐老抠身后,等待着一场暴风雨过去。
  文臣们一跪,兴帝更恼了,他心里有数,这些大臣,绝大多数都是支持太子的。他们都想要有一个守成之君,过上几年安乐日子。可北边有乌荊虎视眈眈,随时南下掠夺。南方不时发生叛乱,想过太平日子,不发生兵戈怎么可能。他若不主动出击,就得等着被动挨打。有几个人能理解他这个孤家寡人?
  想到这兴帝更加震怒,指着跪在地上的太子道:“即日起,若有大臣私下面见太子,等同谋逆论处!”
  殿下一片寂静,连不怕死的言官也暂时哑火了。毕竟那些信明晃晃地摆在殿上,他们不可能颠倒是非装没看见。
  这时兴帝冷哼道:“我采纳了大臣的意见,立了太子。现在汉王在南方救灾,快两个月未回京,太子你这个当哥哥的体胖,行动受限,出不了京不勉强你,朕就让老二去了,可你好好的留在京城又是怎么做的?”
  听到兴帝这么说,徐老抠拢着袖子,纹丝不动,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直没跟着别的大臣合力向皇上求饶。
  于是他便很快成了兴帝的靶子:“徐老抠,你站那儿戳着像根棍子,皮笑肉不笑的,你什么意思?”
  皇上在气头上难免也阴阳怪气的,徐老抠见他装背景板还是躲不过兴帝的雷达眼,无奈地道:“陛下,太子的事,臣并不知情,臣近日一直在忙着筹措银两充实户部银库的事。”
  “这么说,徐大人是觉得朕给你安排的差使太难办了是吧?”兴帝平时对徐老抠这样的重臣不会这般尖刻,这次是气狠了。膝下有成年的皇子,就会烦恼着继位之事。
  徐老抠见躲不过去,正色道:“皇上北伐之事,是为我朝后世千秋万代着想。便是再难办,臣亦不敢懈怠。只是臣手头也有几封信和一些账册,不知当不当给陛下看?”
  “卖什么关子,拿上来。”内侍听了兴帝的话,立刻躬身把徐老抠拿来的东西呈送给兴帝。
  跪在地上双膝刺痛的葛尚书看着兴帝的脸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红,可见徐老抠送来的东西冲击力不小,也不知写的到底是什么玩意。
  江北然却了然,户部在查的事情,他也参与了,一会只怕该把他查出来的事情说一说了。


第34章 
  徐老抠交上来的折子里,首要的一条是将马上付诸实施的商税的具体条例呈上来给他批准,这件事户部一直在推进,所以兴帝看到这份折子并不意外,他瞥了眼仿若老僧入定一样的徐老抠便接着往下看。
  很快他就知道徐老抠方才面容晦涩的原因所在了。
  他刚才说的二皇子汉王,在近一年,除了兴帝拨给他用于赈灾、修缮汉王府及府中日常用度等明面上合理的支出,另外还以各种名目从户部调了五十万余两白银。
  太子府的用度与之相比,可就算得上相当节俭了,除了正常用度,并无其他,看着大殿地上唯唯诺诺的肥大版儿子,兴帝的心有些微妙的变化。
  汉王经常收受臣下的进贡和礼物,培植私下势力,兴帝其实一直是知情的。只不过汉王非常肖似过去的他,让他难免多些偏爱。
  另一方面,他又想在成年的儿子之间保持微妙的平衡,让他们互相辖制,在他还活着的时候不想任何一方做大成勢,因此他对汉王的所作所为其实是纵容的,以便让他来制衡太子。为此,他甚至罔顾一部分大臣弹劾汉王的折子。
  “户部是怎么办事的?拨款的事不是一直是你们负责的吗?不该拨的银子是怎么拨出去的?怎么到这时候才报上来?徐老抠,你成日价管着朕的花销用度,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纰漏?”兴帝看着徐老抠,先发制人的问道。
  兴帝是恼火的,好个徐老抠!这些东西早不呈上来晚不呈上来,非得等着他骂了太子,夸了汉王赈灾辛苦之后才给他拿上来,这不是啪啪打他脸吗?
  偏他自诩是个明君,不能出昏招,只好忍,其实他好想把徐老抠吊起来抽顿鞭子,他娘的,马上起家的兴帝瞅着徐老抠又来气了。
  徐老抠是多少年的老部下了,马上给了兴帝一个台阶下:“启禀陛下,这是臣的失职,偌大一个户部,确有监管不到位之处,有些事也是最近查到,是一个主事假借微臣的名义行事,将银子拨了出去。请陛下治臣御下不严之罪。”
  兴帝哼了一声,他可不信徐老抠才知道这些事,这老头子坏得很,不知道在等着什么合适的时机呢?
  兴帝有些踌躇,如今的状况到底该怎样解决?汉王虽有错,可南方治水及赈灾的事最近频频传来捷报,二儿子还在外边忙着,总不好在这时候把他召回来申饬吧!
  他眼睛往阶下看去,瞧见了半路折回的江北然,见他一直没表态,想着江北然曾与汉王同在军中作战,或有袍泽之情,能为汉王说几句话。
  便问道:“征北将军,朕把西路军调拨给你,如今西路军情况如何?”
  西路军原在汉王麾下,追随汉王多年,兴帝其实也在有意逐步缩小汉王的兵权,便找了借口把西路军一半军队拨给了江北然管辖。
  一般将领制不住悍勇傲然的西路军,江北然在战场上有股子狠劲,兴帝觉得他倒是个合适的人选。他这么说其实想提醒江北然,西路军这么好用,其实是汉王一手带出来的,想让他在军事作战对敌的角度给汉王不显山不露水的说上几句好话。
  “陛下,西路军本是隶属于汉王殿下的悍勇之师,临时换帅,自有不服之人,如今都已制服,无需多虑。不过末将倒是从驻守北方的守将那边得到了点消息。”
  兴帝:“……”
  他挑眉,冷冷清清看着明显有后话的江北然:这小子到底打算说什么?
  “是关于军粮的事!”江北然说完,抬头看了兴帝一眼,果然兴帝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北伐是兴帝的执念,军粮则是征战中的重中之重,若军粮出了问题,只怕他的所有苦心筹划会亲眼看着它成空。
  “陛下您知道,我朝商人要想获得盐引贩盐,须得把粮食运到边境诸军方可换到盐引。据我所知,近两个月几批运到北方用于与乌荊国备战的粮草的运送出了问题,没到北部守军那里,至于去了何处,臣命人去追查了,目前从少许线索来看,那几批粮草被人偷运到南方的可能性极大!”
  兴帝:“……”
  群臣:“……”
  南方?南方什么事能用的到那几批粮草?群臣几乎直接猜到了答案。难道是去南方的汉王利用自己的手下截了胡,把原本运到北方前线的粮草运到南方用于赈灾了?
  可是兴帝已经给他拨了十万两白银了!那笔银子呢?!
  只怕已经转入到汉王的私库了罢!大臣们如是想。虽然说水至清则无鱼,众人手里有权,多少都有为自己谋私利的,可汉王借着兴帝的宠爱和纵容,委实够得上明目张胆了,这吃相难看了!
  北伐是兴帝心心念念最重要的事,具有最大优先级,江北然所说的事成了兴帝下决断的最后一根稻草!
  …………………………
  近两个多月,京城最流行的有三个新闻,一个是汉王身边只允许留五千亲军,并被当今圣上勒令即日起,尽快赶往封地,非诏不得入京。
  不过在这些霹雳雷霆一般的命令下,兴帝到底有了丝不忍心,给二儿子换了个好的封地。原来的封地在最南边,偏远了点,这次兴帝把距京城五百里的宁光城赐给了汉王,那地方自然是比不过京城的,可是面山背水物产丰富气候宜人,也算得上风水宝地。
  汉王被紧急召回京城后,便带着一大家子龙子龙孙消失在了京城人的视线里。
  第二件事是三朝元老葛尚书被兴帝关押入大理寺,其家产亦被没收。
  夏去秋来,第三件事在大街小巷及各府中传开去。那便是征北大将军与叶蓁蓁即将在十月初六完婚。
  十月初一,叶蓁蓁下了帖子,要请几个走的近的闺中朋友次日小聚,算是在成亲之前的最后一次聚会。
  当天叶蓁蓁安排好依香坊的一些事情,又派人去各府送了请柬。忙到天擦黑时,吃过了饭,叶蓁蓁院子里准备休息了,却见林氏拿着什么东西带着个丫鬟进了院子,叶蓁蓁忙起身将她大嫂迎进来。
  她瞧着她大嫂有点赶鸭子上架一般似有些为难。奇怪地问道:“大嫂,怎么这么晚过来了?路上有点黑,也没让人提个灯笼?”
  林氏也是被叶夫人催着来的,要给叶蓁蓁做下婚前教育,其实这该是叶夫人的活,可叶蓁蓁早年任性,最近半年虽是特别懂事,可叶夫人却觉得跟现在的女儿说话达不到无话不谈无拘无束的地步。他们之间也算亲热,但似乎总是隔着点什么。所以让叶夫人给她讲那些私密事,叶夫人也头疼,不知怎么开口。
  于是她把林氏差来了,林氏素来与叶蓁蓁交好,也二十不到,她觉得她们俩毕竟岁数差的不大,或许好说话。要是林氏说不好,她这个婆婆再上阵好了。
  林氏接了这个活略有委屈,婆婆说这事多少有点别扭,她这当大嫂的才成亲近两年,叶家大哥又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她其实也没有太多经验,何况她本身是个含蓄淑静的性子,跟丈夫都不敢谈论这种事,更遑论是跟小姑子提了。林氏觉得她好难,谁还不是个害羞的闺秀了?
  “来的时候还没黑,等回去把灯笼点上就好了。蓁蓁,最近把你累坏了吧?”
  林氏随着叶蓁蓁进了屋,示意下人都退出去,才开始了开场白。包括青莲都让她赶出去了。
  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叶蓁蓁鲜少看到林氏这般,再看了看她手里用布绢包的书籍一样的东西,联想到成亲日子接近,忽然福至心灵的猜测着,她大嫂拿的该不会是传说中婚前要看的春/宫图吧?
  看把林氏弄的那么不自在,叶蓁蓁越想越觉得自己猜的很可能是对的。她存了心想看看林氏会怎么说。
  “大嫂,来坐,我不累。您就别跟我客套了,这么晚来找我是不是有事?”叶蓁蓁笑着问林氏。
  林氏直了直背脊,调整了下情绪,心想她一个结过婚的还能在没结婚的小姑娘面前害羞了?
  她便坐到拔步床旁边的束腰马蹄凳上,把藏在布包里的书拿出来,跟叶家蓁蓁道:“蓁蓁,是娘叫我过来,趁着你还没过门,让我给你讲讲新婚的事。你跟大将军成了亲,可不只是住在一个屋子里就行的。”
  她边说边打量着叶蓁蓁的神色,似乎在认真地听,那便好,不然她也讲不下去。
  叶蓁蓁有意逗一逗她大嫂,便佯装不懂,眨着杏眼道:“哦,不只是住在一个屋子里就行,那还要怎么样?”
  林氏不禁想扶额,她该怎么说?
  见叶蓁蓁还在等着,林氏到底开口说道:“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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