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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嫁难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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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心殿众人齐齐变色。进入养心殿必须卸下佩刀,此刻他身上没有武器。谢敞虎目一瞪,道:“来人,拿我的刀来!”
  “谢将军的佩刀雪亮流畅,锋利无比,刘某想借来赏玩几天。”一个人从阶下走上来。
  “刘尚书?”显亲王讶然道:“你不是被打进天牢了么?”
  谢敞上前道:“刘业,你好大的胆子,这御林军,你是怎么调动的?”
  刘业笑了笑,道:“大容朝,多得是识时务的俊杰。”
  谢敞向外望去,那领头之人,竟是北宁侯次子,世子输给齐耶之后,被皇上贬为校尉,御林军统领,就落到了他弟弟身上。
  显亲王终于回过味来了,喝道:“好啊,刘业,你要造反。”
  刘业掏了掏耳朵,道:“显亲王殿下,您说话怎么这么难听,皇上年事已高,这皇位合该换一个年轻力壮的人来当。我这也是为大容朝着想啊。”
  温亲王道:“年轻力壮的人?刘尚书是说,太子?”
  刘业笑而不语。
  王译道:“刘尚书,奉劝你一句,切莫一失足成千古恨。”
  刘业道:“我也奉劝宰相大人,最好眼睛放亮一些,谢将军也一样。王谢百年世家,可不要毁在两位手上才好。”
  谢敞道:“呵呵,谢家岂是这般贪生怕死之人,离开战场两年,老夫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话音未落,一柄小刀从谢敞的腹部穿出来,谢敞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前的一截刀尖,缓缓转过头来,双目欲眦道:“薛,薛颂,你,你竟然!”
  刀尖一转,谢敞嘴边流出一缕鲜血,沉重的身躯倒了下去,薛颂拿出一方白帕,擦拭着刀上的血迹。温亲王大惊,走上前探了探谢敞的脉搏,对薛颂道:“薛尚书,谢将军是尊夫人的二哥,你--”
  刘业道:“薛尚书大义灭亲,太子殿下会感念你的功劳。”
  太医院掌院忽从金纱帘里出来,对刘业行礼道:“大人,高公公已经被小云子制住了,傀儡虫的子虫也已给皇上喂下。”
  王译震惊道:“没想到,太医院掌院也是你们的人,你们竟然企图控制皇上!”
  “非也,非也,”刘业含笑摇头:“我们只是让皇上,平平安安成为太上皇而已。”
  剩下的人都抿紧了唇,面色铁青。天边,最后一颗星星沉了下去。
  薛汲颜做了一个噩梦,梦里罩着一片朦胧的红色,像是鲜血。
  红色朦胧之下,充斥着人们的惨叫和逃亡。她满头大汗地惊醒过来,顺手往旁边一摸,王屿不在。
  她坐了起来,唤道:“飘絮。”
  飘絮揉了揉眼睛进来,道:“少夫人,要茶水?”
  薛汲颜道:“少爷呢?”
  飘絮道:“奴婢进来之前看到书房的灯亮着。”
  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么?薛汲颜披了衣服要起来,飘絮道:“少夫人,这么晚了,您还是好好躺着罢。若是明日眼下发青,二少爷又要生奴婢们的气了。”
  薛汲颜道:“我过去看看就回来歇着。”
  飘絮劝不住,只得服侍薛汲颜穿了衣裳,松松挽了个发髻,扶着她往书房去。一沙一叶都不在,书房里只点了一盏小灯。王屿负手站在窗前,竟有一种孤清之感。
  薛汲颜示意飘絮留在门口,自己走了进去:“景逸?”
  王屿似乎全身一震,回过身来,道:“你怎么过来了。”
  薛汲颜扶着腰道:“睡醒了看你不在,就过来看看,这么晚了,是有紧急公务么,要不要备宵夜?”
  王屿扶了她坐下,目光在她清丽的面庞上流连,一遍又一遍,似乎怎么也看不足。薛汲颜由着他看了一会儿,见他仍是缠绵,面色一红,轻轻推了他一下,笑道:“我脸上长花了么?”
  王屿却没有笑,握着她的手郑重道:“姝姝儿,下面我说的话,你要好好听着。”
  薛汲颜看他不似寻常,想起今晚所做的噩梦,心中有一股不好的感觉悄悄蔓延。
  王屿顿了顿,道:“容朝不太平了。”
  “我听说了,”薛汲颜道:“大皇子,四皇子起兵了。犬戎那边也在开战。”
  “不止这些,”王屿道:“宫中亦生变。”
  薛汲颜心头大惊,王屿又道:“我须立刻出京,办一件与父亲先前商量过的大事。你要记住,不管听到什么消息,都要镇定。若是有危险,会有人护着你们离开京城,南下扬州。”
  薛汲颜回握住他的手,道:“你要去哪里,会很危险么?”
  王屿笑了一笑:“这个我无法给你一个肯定的答案,但我会保证,我会回来。”
  巨大的酸涩涌上心头,她很难过,但她明白,事情紧急,此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千言万语在舌尖翻涌,最终化成了一句话:“我会一直等你,你要好好的。”
  两人在如豆的一盏灯下静静相拥,王屿把手放到薛汲颜的肚子上,里面的孩儿应该是睡着了,很安静,还有一个多月,它就要出生了。它的父亲,却不等亲自迎接它来到人世。
  “姝姝儿,我为孩子拟好名字了。如果是个男孩儿,就单名一个澈,如果是个女儿,大名王泠,小名惜惜。”
  “澈儿,泠儿,惜惜。”薛汲颜念了几遍,道:“好听,我喜欢。”
  一阵夜风吹来,熄灭了那一盏小灯,一片黑暗中,两人的手紧紧相握。
  次日上朝,那立于朝堂中央的,不是显亲王与温亲王,而是太子。太子身穿明黄衣袍,头戴金冠,看起来无比庄重。
  众官员皆是一愣,太子已有许久没有出现在朝堂上了。他们还在面面相觑,小云子宣读的一道旨意更令他们惊掉下巴。
  皇上,竟然要让位给太子了!
  大理寺卿杨志卿上前道:“此事毫无征兆,我等须即刻面见圣上。”
  兵部尚书刘业道:“皇上一病不起,正是因为深感无力,才将皇位传于太子,此时还是莫要去打扰皇上了。圣旨在此,各位大人都可上来验看,是否是皇上亲笔所书。”
  杨至卿闻言便要上前,王峥扯住了他,低声道:“明哲保身,静观其变。”
  薛颂,顾旭与刑部尚书走过来看了圣旨,心中一讶,朝下面的官员点点头。太子扫视了一眼朝堂上,道:“户部尚书王屿呢?”
  王峥出列道:“京郊有几户人家的户籍有出入,二弟去查了。”
  太子淡淡道:“着人去京郊,寻一寻户部尚书。接下来的事情十分重要,少了他可不好。”
  刘业让小云子收了圣旨,道:“列位都验看完了圣旨,下面,是否应该讨论一下太子殿下的登基事宜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东宫之内,一片喜气洋洋。刘瑜妍将新衣试了一套又一套,宫女在一旁笑道:“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娘娘现在穿什么都好看。”
  刘瑜妍笑道:“看你这嘴甜的,重重有赏。”
  宫女笑着福身道:“多谢娘娘。”
  刘瑜妍又试了一套滚雪撒千瓣花的宫装,眼珠一转,道:“林贵妃那边如何,还老实么?”
  宫女道:“林贵妃被太子禁足,一直吵闹,一会儿说要见皇上,一会儿说要见显亲王,没有人理她。”
  “由她闹着罢,等太子即位了,再腾出手来收拾她。”刘瑜妍顿了一下,又道:“宁嫔呢?”
  “宁嫔倒是没说什么,就这样乖乖滴禁足了。”
  “殿下的两位侧妃呢?”
  宫女道:“崔侧妃在花园里荡秋千呢,薛侧妃还在绣花。”
  刘瑜妍点头道:“涴颜妹妹倒是难得的安静,薛家这次也立了大功,待会儿拿几匹银蚕纱送到涴颜妹妹那里去。”
  宫女应了,一位公公从外面进来报道:“娘娘,太子回来了。”
  刘瑜妍喜道:“回来了?你看太子神色,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公公想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道:“娘娘,这,奴才实在看不出来。”
  “罢了。”刘瑜妍道,“给太子炖一盅补汤送去。”
  公公道:“太子和薛尚书,刘大人去了书房,外面由李侍卫守着,不好打扰。”
  大事初定,殿下一定是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这时候,她倒应该学一学薛涴颜了。
  “行了,你退下罢。”刘瑜妍试衣裳也试累了,道:“把床铺一铺,本宫要歪一会儿。”
  等太子登基,她就是一国之母,所有女人仰视的皇后娘娘。刘瑜妍躺在柔软的被褥里,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太子沉着脸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冷笑道:“王谢两家的门生真是硬气,竟然连丢了性命都不怕。”
  薛颂道:“王谢两家经营多年,根基深重,一时无法拔除。何况王译与谢敞入了宫之后再未露面,他们自然躁动不安。只要再等两天,等皇上体内的子虫生长,接受母虫控制。我们便无忧了。”
  两天,还有两天。
  太子负手站了一会儿,李航进来道:“殿下,小云子将今天的奏折送来了。”
  “呈上来。”
  太子翻开第一本奏折,上面写的是犬戎进犯不久,和亲公主李宜暇便一把火烧了自己的帐营,以身殉国。
  太子笑了笑,这位愚钝的小妹妹终于在死前开窍了一回,与其活着受辱,不如以死博得一个好名声。等他登基,会给这个小妹妹一个好听的追封,以全兄妹之情。
  再看下去,太子脸上的笑意凝固了,这些不怕死的家伙,竟然联名上书要求面见皇上,他迟早,要把这些反对他的人一个一个解决掉!
  他猛地合上奏折,丢在一边,道:“谢敞如何了?”
  刘业道:“伤口包扎了,在牢里躺着。太医每日给他喂药,令他整日昏睡。殿下,为何不干脆杀了他。”
  薛颂道:“大皇子和四皇子正闹得欢,谢家还有用。”
  “派谢锐去剿灭叛军,再好不过了。”太子道:“王屿呢?找到了没?”
  刘业道:“没有,王峥也是说不出来,王屿到底去哪里了。”
  太子望了望窗外,道:“找不到王屿,我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刘业嗤道:“京城都被我们掌控了,他一个小小的户部尚书,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薛颂道:“王屿此人不可小觑。”
  太子看着他道:“薛爱卿,王屿可是你的女婿啊。”
  薛颂笑了笑,道:“谢敞也是我的妻兄。”
  刘业在心里对薛颂翻了个白眼,道:“太子,钦天监已把登基的日子选好了,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黄道吉日。”
  “何时?”
  “两个月后的初十。”
  太子皱眉道:“这么久?”
  刘业道:“近一点的日子也是有的,只是钦天监看那一日实在难得,万木皆春,福泽绵长。”
  他如此苦心经营,一切,应该都要最好的。太子的嘴角终于荡出了一丝笑纹:“那就定在两日后的初十罢。”
  温王府内。
  谢悦坐立难安,一夜之间,温亲王和二叔都被拘在了皇宫里,温亲王府也被围住了,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她想出去探探消息,都是痴心妄想。
  蓝纹劝道:“娘娘,王爷在朝中人缘极好,又是太子的弟弟,不会有事的。您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奴婢给您蒸一笼鸭肉包子罢。”
  谢悦压根没听她在说什么,胡乱点了点头。
  蓝纹轻轻叹了口气,往厨房而去。
  谢悦在屋里来回踱步,烦乱之中,她忽然想到,温亲王一天之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呆着,他会不会在书房里,给她留了什么只言片语。就算没有,她也该趁着没人来搜查,去把书房里重要的东西都收起来。
  想着,她独自一人来了书房。一切都还是他刚走时的样子,桌面上铺着白纸,他的字练到了一半,就搁下了。她走过去,将毛笔在笔洗中洗净挂好。供他小憩的锦榻上,小枕歪了,她走过去将小枕扶正,无意中从小枕下摸出了一张字条。
  勿慌,勿念。
  谢悦心中一定,将字条又细细看了一遍,折好放进怀中贴身收好。她就知道,王爷是聪明的,他一定能化险为夷。
  目光落回锦榻上,谢悦想起有一次她到书房来,想将几个生意不好的铺子关了,两人商量着,不知怎么地,他眸中忽然热起来,大白天地将她抱到了锦榻上。
  事后,他非但不脸红,还拿过她扯坏的亵衣,让她赔他一件。她哪里理他,穿好衣服就甩手走了,自那一回以后,她再也不到书房来了。
  脸上越来越热,谢悦烫着似的从锦榻边弹开,转身去整理书架上的书。书柜上,满满的书排的整整齐齐的,她一本一本地看过去,上面的字,有她认得的,也有不认得的。
  手指从书册边滑过,墨香盈袖,她在两册书之间停下来了。
  有一册书封面上的字有些奇怪地凸起。她慢慢地抚摸着,再往下一按。果然,这一层书柜从中间分开,露出了一方暗格。
  谢悦微讶,从中取出了一个黄梨木雕小盒,颇为精致。她掂了掂小盒,心道:王爷藏得这么隐蔽,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罢。谢悦想放回去,又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几番挣扎之下,还是缓缓打开了小盒。
  蓝纹做好了鸭肉包子,一回院子却不见了王妃。她问廊下做活的小丫头,小丫头指了指花园的方向。
  蓝纹进屋放下碟子盖好了,去寻王妃。这鸭肉包子,要热腾腾地吃了才好。
  蓝纹一路转到花园,却寻不到谢悦的踪影,她找了几圈,才在茶花树下发现了谢悦的一角裙摆。蓝纹走过去笑道:“王妃,您怎么坐在这里。鸭肉包子蒸好了,热乎乎地吃着正好,您虽然担心王爷,也要吃一些东西才行。”
  “担心他?他有什么可令我担心的。”谢悦古怪地笑了笑,道:“蓝纹,我是不是很可笑?”
  蓝纹道:“您说什么呢?奴婢来的时候周围没有人,谁会笑话您。”
  谢悦抬眸看她,眼里一圈一圈的雾气,随风散去。蓝纹疑惑道:“您怎么了?”
  谢悦忽笑了,站起身来拍拍裙摆,道:“没事了,走,去吃鸭肉包子。”
  回到寝居,谢悦取了包子,一个一个地往嘴里送,蓝纹倒了一杯水,道:“王妃,您慢点吃,小心噎着了。”
  谢悦吃下最后一只鸭肉包子,果真被噎住了,她伏在桌上,咳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蓝纹帮她拍着后背,道:“您看,奴婢都说了罢,要慢点吃,不够的话奴婢再去做。”
  谢悦猛咳了一阵,终于停了下来,她拭去了面上的泪珠儿,捧了茶杯慢慢喝着,道:“我有一套浅紫绣白梅的衣裙,你找出来,拿去烧了罢。”
  蓝纹惊讶道:“好好的衣服,烧了做什么呢,多不吉利。”
  “我让你烧,你就烧,别问那么多。”
  今天王妃娘娘有些奇怪,可是主子的事情,奴婢们是不好多问的。蓝纹轻轻应了,找出那一套衣裙,福身退了出去。
  “等一等。”
  蓝纹道:“王妃还有什么吩咐。”
  谢悦道:“再找一匹质地柔软的白色布料来。”
  “是。”蓝纹又等了一会儿,看到王妃再没有吩咐了,就退了出去。抱着衣裳走了很远,她还看到王妃一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第一百一十五章
  
  ?“船家,船家,快到了么?”
  船家喝下一口酒,答道:“快了,快了。”这船上来来往往的乘客,总是不停地问他这个问题,他开了一辈子的船,闭着眼睛都能到姑苏。
  “船家,船家!”
  船家不耐烦道:“不是说了么,快到了,快到了。”
  船篷中转出来一个黄面少年,笑容讨喜:“船家,我不是要问这个,我是想借炉子给我家少爷炖鱼汤。”
  船家想起那个一脸病容,总是咳嗽的瘦弱公子,道:“没带干粮么?”
  少年往船家手里塞了东西,道:“大叔,您一看就是个面善的,佛祖会保佑你的。”
  船家掂了掂手里的银子,道:“好罢,用完了要擦干净啊,别弄得脏兮兮的。”
  那少年爽快地应了,往船后头走去。远远地,已经可以看见姑苏城的城廓了。半个时辰之后,鱼汤的香味飘散开来,船里有人喊道:“太香了,受不了了,船家,是你熬的汤么?”
  船家吞咽着口水,面前冷不防出现了一碗香气扑鼻的热汤。那少年嘻嘻笑道:“大叔,多谢你,这一晚,您尝尝鲜。”
  这鱼汤的香味把船家的每一个穴位都熏熨帖了,面色和悦起来。他捧着汤碗道:“小哥,手艺不错。”
  少年笑着点了点头,拎着剩下的一罐鱼汤转回船篷里去了。热汤入肚,船家禁不住唱起了渔歌:江上往来人,但爱鲈鱼美。君看一叶舟,出没风波里。
  歌声在波光粼粼的江水之间飘荡,一首渔歌唱罢,船稳稳地停在了姑苏码头。
  “诸位,下船咯。”
  众人纷纷从船篷里出来,伸展快要麻木的腰肢,说笑着跳下船。最后一位出来的,是炖鱼汤的少年和病弱的公子。
  公子在少年的搀扶下颤巍巍下了船,慢慢地走了。船家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这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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