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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嫁难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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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婆婆忽然抬起黧黑的脸看了她一眼,薛汲颜顿了一下,只觉那一瞬间老婆婆目光亮得惊人,又迅速混沌,仿佛那一瞬间只是错觉。她对老婆婆笑了笑,老婆婆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
  飘絮一手捧了热腾腾的粥,一手扶了老婆婆在粥棚里坐下,道:“老婆婆,粥很热,我给您吹一吹。”
  老婆婆指了指薛汲颜,缓缓道:“王--屿”声音粗粝,像是被砂石磨过一般,飘絮吃了一惊,笑道:“您这突然说话吓了我一跳呢,我们家少夫人的夫君正是王屿少爷。”
  老婆婆干裂的嘴唇忽地向两边一扯,道:“好,好。”
  这几日施粥,听到流民对薛汲颜的赞美不少,飘絮也没有放在心上。
  薛汲颜舀完一大锅粥,其他家的马车才陆续到来,薛沅颜还未睡足,面色便有些不好,下了马车看见薛汲颜立在那里,哼了一声:“惯会在人前装模作样。”
  薛家的马车上下来的是顾珺,大房宋瑤瑛生产不久,二嫂要照顾展哥儿,婉儿待嫁,妙姐儿还小。这份差事,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顾珺向薛汲颜走过去,道:“王少夫人来得这样早。”
  薛汲颜笑了笑,道:“只是略早一些罢了。”
  顾珺道:“你嫁入王家,十分顺意美满,心中可曾有一丝丝,觉得对不起我哥哥。
  薛汲颜笑容淡了:“三嫂嫂,我与令兄已经各自婚嫁,前尘往事莫要再提。”
  “哼,真看不出你除了命好,还有什么优点,”顾珺冷冷道:“我只是可怜哥哥,虽然他不说,但我知道,他对你仍旧难以忘怀。内里的苦涩,只有他一个人品味。王少夫人要是觉得我这话冒犯了,就当什么都没听过罢。”说罢,便转身走了。
  薛汲颜抿了抿唇,谢愉过来道:“她跟你说了什么,你怎么脸色这样难看?”
  “没什么,”薛汲颜笑了笑,道:“你今儿怎么那么晚,平日不是都争第二的么?”
  红枫在一旁道:“姑娘得了杨大人的一封信,一张纸来来回回看了半夜,天蒙蒙亮才睡着。”
  谢愉恼道:“闭嘴,谁让你说话啦?”
  红枫忍着笑退到后面,薛汲颜面上微笑,心中叹道,她何尝不是辗转难眠,本来以为王屿走了,没有人折腾她,她应该睡得十分香甜,去没想到,当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心里像缺了一块,总有风从她心中穿过,冷入脾脏。醒来之后,身边无他,却处处是他。被褥里有他喜欢的梅花熏香,书房里有他用惯的文房四宝,烟儿常挤在他喜欢的两册书中间睡觉。
  她从未想过,他不在,每一日,每一刻都如此漫长。
  “三表姐,三表姐,你在想什么?”谢愉拿手在薛汲颜面前晃了晃,薛汲颜回过神来,道:“没想什么,只是一时走神了,快过去罢,你的粥铺该开张了。”
  谢愉看到谢家的下人在朝她张望,便走了过去。薛汲颜道:“离珠,第二锅粥熬好了么?”
  离珠道:“熬好了,少夫人,要不您歇一歇,让奴婢们来。”
  薛汲颜摇摇头,若是不做点事情,这日子就显得更长了。
  薛沅颜坐在棚子里,看着排着长队,衣衫褴褛的流民,心里厌恶。日头升高,天气变热,那些流民身上的气味越来越浓,捂着鼻子也挡不住。都怪母亲和舅母,出的什么主意,说来城外施粥,就可以博得个美名。婉儿留在薛府舒舒服服地绣嫁妆,她却要在这简陋的粥棚里强自忍受。
  婚后,她与顾旭各过各的,别说坐下来说话,就连面都见不着几次。
  舅母找她和顾旭劝过几次,他们表面上应了,回去之后还是老样子。舅母只是气得心肝疼,总不能把两人捆做一处扔床上去罢。
  这也不能怪她呀,看过了太子哥哥这般人物,哪里还有男子能入她的眼呢。可是太子哥哥心里,看中的是五妹妹。五妹妹就要成为他的侧妃,日日伴在他身旁了。
  薛沅颜心头一酸,眼中就要流下泪来,不妨有一个脏兮兮的小子撞了进来,抢了她桌上的点心就跑。薛沅颜吓了一跳,松香叫道:“快来人,把那个小贼抓起来。”
  几个家丁撸了袖子去抓那个乱窜的小子,那小子在人群中避来躲去,很是灵活,几个家丁竟拿他不住。谢愉看到了动静,对红枫道:“去问一问,怎么回事?”
  红枫去了一会儿,回来道:“是有个孩子饿极了,偷拿了顾二少夫人的糕点,现在顾家家丁正要拿他呢。”
  谢愉一向看不惯薛沅颜,当下道:“拿一碟莲花卷去给顾二少夫人,将那孩子带过来。”
  红枫领着几个家丁去了,谢家家丁比顾家家丁身手好,三两下就将那孩子拿住了,送到谢愉跟前来。谢愉看那孩子不顾被人抓着,还努力地吞咽着糕点,不知道多久没吃东西了,便放柔声音道:“别急,喝点水罢,你想吃,这里还有。”
  红枫递过去一杯水,他警惕地看了看红枫,扭过头去。红枫失笑,自己喝了一口,那孩子这才拿过杯子,咕咚咕咚喝完。
  谢愉道:“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吞了口口水,道:“当归。”
  “当归?”谢愉话音未落,又听得他道:“当归,当归,当归……”
  “这说的是什么呀,像学舌的鹦鹉似的。小弟,我是问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顿了顿,又道:“当归,当归,当归……”
  红枫想了一下,道:“这孩子是不是生了病,脑子烧糊涂了。”
  谢愉点头道:“红叶,你把他送回府里,请母亲找大夫看一看。”
  正在施粥的红叶应了,放下勺子,领着那孩子上马车,那孩子这回倒是没有再挣扎,乖乖跟着走了。
  谢府。
  庭院中央,谢忆穿着浅碧色绣朝颜的褙子,青绿罗裙,在草地上踢毽子,碧林站在一旁数着:“五十八,五十九,六十--”路径深处忽地来了好几个人,走在前面的是三姐姐的大丫头红叶姐姐,手里还牵着一个和她一样高的男孩子。
  谢忆停下了,那孩子看到了草地上的谢忆,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扭过头去。谢忆捡起毽子,奇怪地问碧林:“那是谁呢?从来没有见过。”
  碧林看了一下,道:“奴婢也不认识,四姑娘要是想知道,奴婢待会儿去问问红叶。”
  谢忆点点头,她觉得那个男孩麻木的面容,和母亲有说不出的相似。
  碧林看她发呆,道:“姑娘是不是累了,奴婢背姑娘回去罢?”
  谢忆摇摇头,母亲和她住的地方常年跟雪洞似的。母亲一直戴着白花,着素服,日复一日地擦拭着父亲用过的东西,征战的盔甲和断了一半的枪。比起她,母亲更愿意和父亲的排位说话罢,她回去做什么呢。
  “我不累,我们接着踢毽子好了。”谢忆扬起毽子,脚步轻盈。
  碧林笑了笑,接着数:“一,二,三,四……”
  
  第八十三章
  
  谢愉回来的时候,谢忆坐在草地上喘气,碧林给她擦汗,谢愉笑道:“芊儿,又在踢毽子,今儿踢了多少下?”
  谢忆道:“三姐姐,我今儿踢了一百多下呢,很快就可以超过你啦。”
  “噢?”谢愉挽了袖子道:“等我换一件衣服,就来和你比一比。”
  红枫无奈,三姑娘还是小孩子脾性呢,说来就来,还好这是在府里,要不就闹笑话了。
  谢愉回去换了一身修身的杏色胡服回来踢毽子。结果,谢愉比谢忆多踢了十下。
  谢忆耸拉着脑袋,道:“芊儿还是比不过三姐姐。”
  谢愉笑道:“别泄气,姐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踢不过百呢。”
  谢忆抬起头来道:“真的?”
  谢愉道:“你可比小时候的三姐姐厉害多了。”
  谢忆问道:“那我等到和三姐姐一样大的时候,就一定踢得比三姐姐多啦。”
  谢愉做认真状:“那是当然。”
  谢忆高兴起来,笑得两眼弯弯。谢愉看她一头的汗,道:“回去洗洗罢,三婶也该找你了。”
  谢忆垂头道:“母亲才不会找我,她在和父亲说话。三姐姐,我们去你那里玩罢。”
  谢愉叹了一声,还未说话,只听得一个阴沉的声音道:“谢愉!”
  谢愉僵硬地转过头,扯出一个难看的笑:“父亲,您回来了?”
  谢家二爷谢敞身长八尺,龙须虎目,因着长期在边关打仗,身上隐隐散发着一股刺人的戾气。比起相对温和的大伯,谢愉和谢锐更怕父亲,大伯在家时还敢由着性子玩,父亲在时就都乖乖缩着。
  谢敞冷冷哼了一声,道:“都是定亲的人了,还不知庄重!”
  谢愉缩着脖子,毫不犹豫地认错道:“女儿知错了,下次不敢了。”
  谢敞道:“芊儿,以后谢愉再跟你抢毽子玩儿,你就来告诉二伯。”
  谢忆的声音细如蚊蚋:“知道了,二伯。”
  谢敞冷冷地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谢愉对谢忆吐舌道:“芊儿,姐姐不能和你玩了。”
  谢忆虽然有些难过,还是乖乖应了,对碧林道:“我们回去罢。”
  谢愉默默地看了小妹妹一会儿,心下喟叹,等她出嫁,芊儿就会更孤独了。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走来一位脏兮兮的老婆婆,她身上浓重的味道让人人为之掩鼻侧目,纷纷避开。她颤巍巍地走着,洪水冲垮了她的家园,她随着人流一路乞讨到了京城。快二十年了,京城繁华更胜往昔。只是,这繁华之地,已无她这个半截已入土老婆子的容身之处?
  人海茫茫,她要往哪里去?
  一名路过的妇人掩鼻而过,对身旁之人道:“这一个人的味道已如此难闻,真不知城外粥棚里的夫人小姐如何忍受。”
  那人回道:“忍一时,博一世美名,有何不好。”
  两人渐渐去得远了,没有发现老婆婆因着她们的对话,停下了脚步。
  也许,她应该在入土之前再看一看那孩子。想着,老婆婆拦住一个路过的小哥,道:“请问,宰相府在哪里?”
  那小哥被她身上的味道熏得发晕,胡乱指了指,道:“沿着这条街一直走就到了。”说罢捂着鼻子匆匆走了。
  老婆婆朝着他指的方向慢慢走去,街道的尽头露出一座红漆阁楼,里面的姑娘刚刚起身,睡眼惺忪地倚在楼上,朝街上走过的男人挥手帕,抛媚眼,惹得路过男人都酥了半边,走不动道儿了。
  老婆婆一愣,便知道走错了,摇摇头叹气,她还是另外问一个人罢。一转身,恰好看到一个提着菜篮子的女子迎面走来。
  老婆婆迎上去道:“姑娘——”
  那女子微微蹙了眉,还是道:“老婆婆,什么事?”
  老婆婆混沌的目光落在她的眉眼上,忽地浑身一震,上前紧紧握着她的手,低喃道:“湘容,是不是湘容。”
  那女子心头大震,几乎不敢相信这浑身褴褛的老婆婆吐出了话语。她定了定神,低声道:“快跟我走。”
  老婆婆有些哽咽,由着这个女子扶着去了。
  花楹正围了围裙在屋里做饭,三个月前,她们瞧着京城平静了一些,便扮作农妇潜了回来,在一处小院里住下,慢慢地探消息。这家务事,必须亲力亲为了。
  门开了,花楹擦了手出来,看到凌霄扶了一个脏得分不清面目的老婆婆进来,奇道:“姐姐,你不是去探消息了么,怎地带了个老人回来。”
  凌霄素服荆钗,容颜寡淡,丝毫没有了在百花坊之时的娇媚艳光,不细细看根本无人会认出。两人在僻静处住了一段时间,周围人皆以为是乡下进城寻活计的妇人,不以为意。
  “先别问,烧水,做些饭食,先让这位婆婆缓一缓。”
  花楹道:“饭菜快做好了,姐姐看着罢,我去烧水。”
  凌霄做好菜,扶了老婆婆坐下,老婆婆粗着声音道:“你们不吃么?”
  凌霄道:“您先用,待会儿洗个热水。”
  老婆婆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再说。一天只在城外喝了一碗粥,现下也是饿了。一时吃饱了,热水也烧好,凌霄要扶着老婆婆进去,挽着袖子要帮忙,她阻止道:“湘容,我吃饱有力气了,可以自己洗,你们去吃饭罢。”
  在外面的花楹听到这一声“湘容”,手上的碗滑落在地,啪地一声摔碎了。她看着掩上的门,喃喃道:“怎么可能呢?”
  凌霄过来握住她的手,道:“先吃饭罢,等一会儿,便知道她是谁了。”
  花楹看了一眼姐姐,她现在心头纷乱,哪里还吃得下东西,只是眼巴巴地等着。凌霄叹了口气,坐下来慢慢吃着。
  半个时辰之后,掩着的门开了,凌霄和花楹都站了起来。昏黄的灯光中,一位老婆婆静静站着,身上已经收拾干净了,一头白发梳得整整齐齐,松松挽了一个发髻。一抬头,面上皱纹斑驳,却掩饰不住眉宇间的沉静气质。
  “湘容。”她缓缓道,声音如风中沙砾。花楹抖了一抖,凌霄仔细辨认着她的容貌,难以置信道:“您是,苏嬷嬷!”
  花楹倒吸一口气,苏嬷嬷,不就是二皇子的乳母么?她还活着!那么,二皇子是不是也还活着?
  苏嬷嬷看着凌霄笑了笑,道:“你还认得我?当年,你才这么高。”她伸手比划了一下,又道:“你右眉间有一颗小黑痣,右手内腕有一道烫伤的小疤,旁人轻易注意不到,我一直记得。”
  花楹上前握住苏嬷嬷粗粝的手,道:“您这些年去了哪里,我们都以为您和二皇子都死了?”
  苏嬷嬷的眼光落到浓浓的夜色中,那一日的追杀仿佛还在昨日,她与贴身宫人从密道逃出皇宫,为了保住二皇子,她买了个男婴故意被发现,引开追杀,由宫人护着二皇子逃走。
  她还清楚地记得刀刺穿血肉的声音,怀中婴儿的哭声夏然而止,她抱着死婴,被一脚踹下山崖。
  “死了,又活了过来。”苏嬷嬷道:“姑娘,你是?”
  花楹道:“嬷嬷,我是湘盈啊。”
  苏嬷嬷抬头看了看她,道:“是湘容的小妹妹么?你和小时候,一点儿也不像了。”
  花楹凄然一笑:“自然不像,因为,这不是我的脸。”
  说罢,她退后几步,伸手往面上一揭,露出一张狰狞的容颜,面上布满划痕,一点也看不出本来面目了。在夜色中,显得分外可怕。
  苏嬷嬷心头一震,道:“湘盈,你这是?”
  花楹将□□戴回,轻轻道:“去了流放地,那里看守的人太无聊,就以折磨我们为乐。大姐,嫂子们生生被作践死了,湘容姐姐每夜都会被拖走,我呢,皮肤白皙,他们就每日在我面上划一刀,久而久之,就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苏嬷嬷沉默良久,道:“后来你们如何逃出来的。”
  花楹笑了一笑,道:“后来山崩了,所有人都以为苏家死绝了。我和湘容姐姐,小弟弟逃了出来。”
  苏嬷嬷目光一颤:“望哥儿还活着?”
  凌霄点头道:“他被恩人收养,如今已是恩人身边的第一红人了,我们现在都在为恩人做事。”
  花楹走过去握住苏嬷嬷的手,道:“苏嬷嬷,你告诉我们,二皇子是不是还活着,他在哪里,密匙在哪里?”
  苏嬷嬷看着她亮得惊人的目光,垂下头,这眼神她太熟悉了,从寒山寺中醒来之时,她从镜中看到的,也是这样的眼神,被仇恨吞噬的眼神。
  她慢慢道:“二皇子和那宫人也死了,长命锁也没了下落。”
  凌霄心头一跳,道:“您是说,那密匙是二皇子的长命锁?”
  苏嬷嬷点点头,花楹道:“您不是说您把追杀的人引开了么?二皇子没有被找到罢。如果二皇子还活着,就该由他来带着我们为苏家,为他的母后洗冤报仇!什么下毒,全都是那毒妇一手策划的,姑姑是被冤枉的。二皇子他就该站出来,夺取他应该属于他的位置。嬷嬷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他在哪里!”
  凌霄拦住花楹道:“湘盈,你太激动了,冷静冷静。二皇子不在了,嬷嬷没必要骗我们。”
  花楹手一松,身子滑落在地,泪水大睁着的双眼流出来:“我以为会有一丝希望的。他要是还活着,多好。”
  苏嬷嬷如泥塑木雕一般,僵硬地坐着,凌霄扶起花楹,对苏嬷嬷道:“给您收拾了一间小屋,您好好休息罢,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这里是安全的,没有人会知道你的身份。我先扶湘盈回去了。”
  苏嬷嬷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嘴唇张了又合,最后还是紧紧地闭住了。她在佛祖面前发过誓,永远不能透露二皇子的行踪,她绝不会违背自己的誓言。
  
  第八十四章
  
  回到房间,花楹的帕子都湿透了,哭得不能自己。凌霄亲自倒了水,绞了面巾递给她道:“别哭了,二皇子还活着。”
  花楹愣愣地抬起头来,道:“姐姐,你说什么?”
  凌霄一字一句地道:“二皇子还活着。”
  花楹睁大了眼睛,道:“可是苏嬷嬷说他已经死了,你还不让我多说。”
  “苏嬷嬷说起二皇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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