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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只狐狸精-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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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三朵亦是目瞪口呆,看着泥水眨眼间已经淹没了大片的农田,看这泥浆量恐怕村子是保不住了,转瞬间,眼前已经是一马平川,黄澄澄的泥浆水将所有的都覆盖住了,屋舍渐渐隐去。
  突然有人悲恸大哭:“明水他爹和秀儿还在后头呀!呜呜呜……”
  胡三朵这才回过神来,偏过头一看,正是王氏,被童明水扶着,已经站不稳了。
  王氏平时再讨厌,此时胡三朵也对她生出几分怜悯来,在自然界面前,他们都如此的渺小。
  陆陆续续又有哭声传来,都是有亲人收拾东西,来不及撤离的。
  顿时哭声一片,童善财神色凝重看着不远处的泥浆成河,已经顾不得心疼田地了,这村里都是族人,随便一算起来,大家都五代内连着亲,出了事,他也不好受。
  “都别哭了,之前跟大家伙都说过了,来不及的就爬到树上去,或许还能活命,一会等山洪小了,跟隔壁几个村的一起去寻寻,我记得崔家湾有个人家家里养鸭子的,有条船。”
  这时突然水面传来一声哭喊声:“哥,哥,你来拉我一把!呜呜呜~~”
  只见黄泥之上一个黑点奋力的往这边招手,胡三朵定睛一看,正是童明秀,她爬在山脚不远处的一株沙枣树的树梢上,神色惊恐。
  原来她已经从村里出来了,见到洪峰过来,村里的孩子,多少都是会爬树的,一气爬到了树顶,此时泥浆慢慢的上升,但是呼啸声却小了,也不知道她喊了多久了,现在才被听见。
  “秀儿,你爹呢?他人呢?”王氏顿时来了力气,扯着嗓子喊着。
  童明秀哭哭啼啼的道:“爹还在后头呢,他说家里藏了私房给忘了,唔……娘,哥你们拉我一把,我害怕。”
  王氏“嗷…………”的一声就扑倒在地,顿时哭天抢地起来,却始终拉着童明水,哭道:“你爹多半是没了,你就是咱们家的独苗顶梁柱,不能出事的呀!”哭诉完又求童善财想办法。
  泥浆面上,也就只有一个童明秀,再没有见到其余人。
  童明秀自家的亲娘,亲兄弟都不救人,旁人自然更不会去了,童善财这时候也不敢让人去将童明秀拉回来,毕竟水火无情,谁愿意呢!
  有人啜泣,有人哭喊,却没有人再说话了,众人只是默默的看着,泥浆面越来越高,转眼间,已经快到童明秀的脚面了,她嗓子都哭喊哑了。
  胡三朵心中发堵,嗓子眼发紧。她从来不是圣母,童明秀和她不对付,她也处处反击回去,只是生命面前,她若是什么也不做看着她消失,她好像做不到,若是童明生在的话,肯定有办法,他有功夫,也许只需要一跃,就能救人了。
  胡三朵篡了篡拳头,童明生真想你像天神一样出现在面前,这样我应该什么都不怕了。
  有人看不下去,已经无言的往山上去了。
  渐渐的走的人越来越多,连村长都说:“大家都散了吧。天色晚了,找地方落脚。”
  童明水垂头不语,突然无助的捶地,罢了,突然站起来,双目圆睁,满是血丝,十分骇人,冲着已经在风雨飘摇和泥浆的双重夹击之下,摇摇欲坠的童明秀道:“秀,你别怕,哥在这看着你,陪着你!”
  无助的哭声和刺激着胡三朵的耳膜,这时一声“嗷~”的长鸣传来,胡三朵抬头,却是一只老鹰,黑色有力的翅膀在昏沉的天幕划过,不惧雷电,鹰击长空,大约就是如此荡气回肠吧。
  突然鹰直直的朝胡三朵的方向飞过来。
  尖利的爪子收起,落在她肩膀之上了。
  胡三朵拍了拍它的头,它突然翅膀一拍,脑袋一摇,浑身的雨水,全部喷洒在胡三朵脸上了。
  胡三朵看那爪子,顿时眼睛一亮。

  092救险

  现场留下来的人不多,但是也有人注意到胡三朵。
  见那利嘴鹰,不少人眼中闪烁,看向胡三朵的眼神都不对了。
  “村长有没有绳子和木板?”胡三朵也顾不得旁人的眼神。对正要离去的童善财道。
  童善财看看那鹰,再看看胡三朵,眼中划过一道亮色,点点头,冲身边的一个中年汉子道:“明河,把你绑行李的绳子拿下来,还有你们几个,带的绳子都拿来。卸一个车架子出来。”休讨引号。
  童善财已经懂了胡三朵的打算,但是心中还是有些存疑,鹰这种东西最是桀骜难驯,胡氏会有办法?
  但是,不试试,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童明秀赴死了,还是花骨朵一样的年纪,他心里也难受。
  很快东西就备好了,胡三朵拍了拍那鹰的小脑袋,无声的发誓:“既然你找到了妻儿。我一定帮你要回来。”
  这正是上次那只袭击李从翔的老鹰,这段时间的寻找,果然被他查找到了下落,听它的描述,应该是在上次童明生带她去的庄子里。
  老鹰“咻咻”两声,立马达成了协议,从胡三朵肩膀上跳下来飞到了树上,胡三朵顿时轻松了,拿绳子将车架子边上的扶手给系牢固了,掂了掂重量,有点沉了。但是面积也够大,看童明秀那小身板,不管成与不成,总得试试。
  老鹰一个俯冲下来。含住了麻绳,飞往童明秀那边,童明秀在树杈上一动不动,双眼空洞无神,早就哭不出来了,她的膝盖已经被泥浆给淹没了,静静的看着远处等死。
  突然手中出现一根麻绳,她回过神来,听见胡三朵的声音道:“童明秀,你不想死就自己拉绳子,把车木板拖过去!”
  童明秀眼神微动,木讷的看着不足百米的人群,并未有动作,她已经绝望了,这时突然鹰低下头来。狠狠的啄了她一下,才陡然清醒过来,又要哭出来了。
  胡三朵又重复了一次,她虽然还是懵然,却已经开始拉扯绳子来。
  这车架子倒是没有沉下去,童明秀憋着一口气,也是使出了全力,胡三朵面上松缓下来。
  其余人怔怔的看着,无人说话,大多数还是不知道胡三朵要做什么。
  每次童明秀停下来的时候,胡三朵就会骂她:“童明秀,你还是死了算了,刚好泥浆一埋,都省了棺材板的钱了,来年正好当成肥料。”
  童明秀又气又急,胳膊机械僵硬的重复这拉拽的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泥浆面越来越高,童明秀总算在泥浆淹没至大腿时,将木架子拉了过去,这时那只老鹰叼着绳子迅速的飞回来了,交到了胡三朵手中。
  胡三朵转身递给了童明水,淡淡的道:“将你妹妹拉回来吧!”
  说完,偏头一看,见童明秀正在艰难的拔出另一条腿,半边身子已经坐在那车板子上了,车板微微下沉,到底还是稳住了。
  胡三朵松了一口气,这时众人才恍然大悟,帮着拉起来,拉力不够,又将绳子套在牛身上了,总算一寸一寸的将童明秀拽了回来。
  等童明秀上岸,浑身都是淤泥,腿都已经软了。
  胡三朵这才往山上走了。
  那只老鹰生怕她不答应,死活要跟着她,也只好带着了。
  等回到山上,那只老鹰被她赶到洞外的树上去了,山洞中满满当当的人,都在找位置安置,胡三朵找到自己的行李,并没有被人动过,再看看旁边守护的童张氏一家子,感激的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等所有人都回来,自有一番低压情绪涌动,或哭泣,或暗自垂泪,或抱头痛哭,等情绪过后,洞内有人点燃了灯火,人虽然拥挤,却并无人再说话了。
  室内空气混浊,石壁上人影晃动,胡三朵心中烦乱,也吃不进东西,裹着被子靠在自己的行李上,并睡不着,洞门口童善财跟几个汉子在说着什么,神色十分凝重,童张氏挨着她半靠在石壁上,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睡吧,明儿个指不定比今天更难熬呢。”
  胡三朵胡乱点点头,翻来覆去许久,总算迷迷糊糊的睡去了,只是人多,稍有响动,立马就被惊醒了。
  不得不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胡三朵深深觉得童张氏十分的睿智,她昨日说的那句话,及至今天一早,果真应验了。
  不知道是天没亮,还是乌云盖顶,依旧是暗暗沉沉的,洞外传来争论声。
  “这山头咱们这些村子都有份,凭什么就你们住着?”
  “就是,没这个道理,起码也得给我们挪个窝出来。”
  “别的不说,我们村这些老的小的,可不能在外面淋雨受罪。”
  “这还不知道多久才能下山呢,咱们得把山洞这事分好了!”
  “……”
  昨日还沉闷得不行的人们,顿时跟打了鸡血似的,纷纷往外跑,就为了在气势上压倒别人。
  这一波的泥石流还没有过去,等到天气放晴,将淤泥完全晒干了,他们才能下山,这起码也要大半个月。
  胡三朵皱眉,她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之前还打算自己一个人找地方躲着,这才第一天,就发生抢地盘的事情,等再过几天,抢粮食和水恐怕会更加激烈,若是她一个人,那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童张氏叹了口气,却什么也没有说,她这个年纪是经历过一次的,多少人从泥石流中逃出一命,却死在避难之时了。
  这个山头一共有五六个村子,还有些从山那边来的散户,另外独自躲藏的还不算,人数不少,都挤进山洞肯定是不现实的。
  吵闹不休,差点动起手来,直到中午,胡三朵才得到消息,大家达成妥协,老弱病残孕可以住进来,其余的都住在外面,各村自己安排。
  胡三朵很显然是个很强壮的青年妇人,她被划拉出来了。
  童张氏还是住在今天的位置,她跟儿孙和媳妇都交代了,做什么都带着胡三朵。
  胡三朵带的油布不少,当初就想过了可能得搭个临时的棚子住,倒是不显慌乱,跟她同样准备的人并不少,大家各自忙碌不提。
  又是小半日过去,胡三朵偷偷摸摸拿了块馕出来敢啃了,正在接雨水,突然听见棚子外一个声音不确定的道:“三儿,胡三?是不是你?”

  093该天收的狐狸精

  胡三朵抬眸往外看,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瘦巴巴的中年女人,背微微勾着,面带愁色。她皮肤粗糙,头发枯黄,只在后脑勺上挽着一个发髻,用一根竹枝固定的,身上的衣服补丁叠补丁,一双布鞋,亦是如此,看到女人的面容胡三朵眸光微凝。
  淡淡的道:“有事?”
  那女人见她应了话。面上顿时带了喜色,搓了搓手道:“三儿,我是你娘啊,你忘了吧?”
  胡三朵在看到这女人的时候,就想起她的身份了,只是对于这个女人她实在难以生出什么好感来,只是坐在捡来的树杈子上,静静的看着她。
  那女人讪笑了两声,有些不敢看胡三朵的眼睛,垂着头,呐呐道:“三儿。见你过的不错。我跟你爹也就放心了。”
  胡三朵“哦”了一声不再言语。
  那妇人又道:“你现在还是怪爹跟娘吗?都不肯叫我一声?”
  胡三朵只好笑的看着她,并不言语,莫说她不是胡三,就算她是,那更不会跟这女人说话了,试问。将对生活的不如意统统发泄在女儿身上的父母,将女儿打成自闭,这样的,值得她去尊敬吗?
  女人无法说下去,突然回头,冲着一旁的人群招了招手:“虎子爹,三儿在这呢!”
  她话音刚落,就传来一声苍老的男声,“三儿在?她有没有吃的,让她拿点给虎子吃,虎子这都饿了一天了。”
  话落,油布搭的帐篷前一暗,多了两条人影,一老一小,老的自然是胡大,胡三的爹。才四十多岁却苍老的不成样子,小的叫胡小虎,今年也有十二岁了吧。
  胡三朵记得就是因为这弟弟生病,就将她卖了。
  胡大看着胡三朵,有些不敢认,呐呐的跟旁边的女人道:“三儿不是个傻子吗,这女子瞧着不傻啊!是不是认错人了。”
  那女人忙道:“不会认错,这就是咱家三儿,只是闺女长大了,长开了,漂亮了。”
  “爹,我饿,我要吃!”旁边的胡小虎扯着胡大的袖子,一双眼睛发亮的看着胡三朵身后的行李堆,“爹,她有白面,我都闻到了,既然认识,让她拿出来给咱们吃。”
  “三儿,这都十年没有见了,你嫁人这么久也没有给家里送过一点节礼,家里可没有享你一丁点的福,你拿点吃的给我们都舍不得?”这是胡三朵的娘胡钟氏。
  胡小虎半蹲在地上,狂扯胡大的袖子:“爹,娘,我要吃,我要吃!”
  胡三朵冷笑,静静的看着这三人,胡钟氏还真是可笑,嫁人这么久?她现在的这具身体真是年龄十七岁都不到,为什么会嫁这么久?
  见她一动不动,胡小虎指着她道:“爹、娘,胡三是个傻子,她不会说话,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跟她说什么废话啊,把那白面饼子拿出来就是了。”
  胡大脚步动了动,胡钟氏的手已经撩在油布上了,身子也弯了下来。
  “谁敢?你们是什么人?还想抢东西不成!”胡三朵低喝了一声,声音里满是不耐烦。
  胡钟氏手一顿:“三儿,你怎么能这么跟爹娘说话呢,仔细你爹又要打你。”
  “你打的也不少吧,生不出儿子就往我和妹妹身上掐?”
  胡三朵这边的动静早就惊动了童张氏的儿子、儿媳,听了半天,童李氏才钻出来道:“你这妇人还真没道理,这女儿卖出去了,当爹的还能再打人家家里的人?怎么?窝里横惯了?”
  胡钟氏不知道童李氏的身份,但是正如童钟氏所说的,她就是个窝里横的,并不敢跟童李氏说重话,讪讪的道:“这位妹子是我们家三儿的什么人?”
  童李氏道:“我是什么人,你们不必知道,只是气不过你们说的话,什么叫胡家妹子嫁出去几年没送节礼?这人都卖了,跟你们家也没什么关系了,还送节礼?也没见你们来瞧瞧她,现在倒好,一见面就要抢要拿的,当我们村好欺负呢。”
  胡钟氏忙赔笑脸,胡大倒是满脸的怒意,指着胡三朵道:“胡三,我可是你亲爹,你就这么不孝,看着你爹和兄弟饿死见死不救,我怎么就生出你这样的白眼狼,早知道不如当初就丢进尿桶里溺死了?”
  胡小虎也在一边附和着:“溺死,溺死!”
  现在越老越多的人围过来了,对着这一家子指指点点,胡三朵的情况童家湾的人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别的村的还有不知的,总有那么些闲的没事干,又不明真相的群众,胡三朵也懒怠和这家人攀扯不休。
  冷声问:“你们是认我带我回去呢,还是只要面饼?”
  胡小虎一听面饼,顿时双眼放光,毫不犹豫的道:“面饼!”
  胡钟氏低声道:“嫁出去的岂有带回去的道理。”
  胡大道:“你又不是没有夫家!”
  胡三朵讽笑一声:“我是个被族里休了了寡妇,哪里有夫家,现在除了这包东西,一无所有,只能去投靠娘家了,正想着等下山了就寻回去。”
  胡大脸一沉:“家里哪里养得起你,你妹子都嫁出去了,你还能在家里吃老米?算了,我们只要面饼,别的不要!”
  这答案早在胡三朵的意料中,再说她又不是真的胡三,却也依旧为这家人的无情无义赶到不舒服,他们既然做了选择,胡三朵也不纠缠,直接拿了一包馕饼出来,数了数,一共有十张,她早就将馕分开装了,怕一次拿多引人动歪心思。
  只留下两张,其余的八张递给了胡钟氏:“我只留两张,其余的给你,你们刚才已经选了粮食,我又是被卖了一次的,不要再来了,我就是自己饿死,也不会去你家门口讨饭,在场的都可以做个证明,我叫胡三朵,不是胡三,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走吧!”
  胡钟氏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拿了馕,递给胡大,一家三口赶紧走了。
  童李氏摇了摇头,有些怜悯的道:“妹子,往后你吃啥?”
  胡三朵并未跟童李氏说实话,只道:“在山里寻些吧,总饿不死。”再说她还有老鹰在呢,也算多了条生路。
  众人各自散去不提。
  为了隐瞒自己有食物这件事,胡三朵总是晚上啃几口馕,白天多半都是跟着妇人们一起到处挖野菜,就着雨水洗洗就生吃了,也亏得她身体强壮,倒是没有病倒。
  如此一连过去了十天,从最开始每天想着童明生什么时候会来找她,甚至想着让老鹰去送个信,可是没有找到纸笔,只能作罢。
  到现在,她觉得似乎已经忘记了童明生的长相了,每一天都过得无比漫长,十天每天都是睁着眼睛盼天黑,天黑又希望赶紧天亮。
  这天天刚黑,又有人来找,居然是崔大郎,他是带着三岁的儿子一起来的,偷偷摸摸的给胡三朵递过去两个窝窝头,因为连日阴雨,这窝窝头都有些发霉了。
  胡三朵摇摇头并没有接,这几日虽然已经没有下雨了,可还是阴天,山下那摊烂泥还是烂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她自己也有粮食,不能要崔大郎的。
  崔大郎塞在她怀里,闷着头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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