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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只狐狸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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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三朵整天头都是疼的,别的胡三朵,就连小黄都是看到小爱就跑。
  俗话说七八九嫌死狗,她才三岁不到就有这么大的破坏力了。胡三朵默默替她爹娘点了一排的蜡烛。
  五七过后的第一天,胡三朵挑水回来。见童张氏满面笑容的过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回。
  “婶娘,你怎么来了?”胡三朵有些讶异,童张氏今天不知道是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着格外精神。
  “咱们先进屋去说,是好事。”
  胡三朵赶紧进门,关了院子,小爱听到声音奔过来,小黄嗷嗷的叫,菜地刚冒出来的菜苗也东倒西歪的。胡三朵眼角抽搐。
  “哟,这是谁家的娃子,怎么在这里?”童张氏问。
  “娘,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不及了。”小爱抱着胡三朵的裤腿撒娇。
  胡三朵耐着性子安抚她道:“这不是回来了吗,以后不准去菜地玩。”
  小爱嘟着嘴,垂着头不说话,胡三朵又跟童张氏解释道:“这是二郎朋友的孩子,说有事放在我这照看几天。”
  童张氏伸手要去揉小爱的头,小丫头歪着头偏开了,好奇的看着童张氏。
  童张氏夸赞了小爱几句机灵漂亮,就拉着胡三朵进屋了:“三朵,这明兴出了五七,人也走了。明兴走了,这日子也得照常过不是。”
  胡三朵点点头:“嗯。”
  “你呀,年纪还小,总不能这么一个人蹉跎。还得找个知冷知热的人,这女人再要强,也得有个夫家依靠,别人才不敢欺负你不是。”
  胡三朵一愣:“婶娘,这是……”
  “我就跟你实话说了吧,前阵子,明生打发我给你找个好人家,等过了明兴的五七,就这事就操办起来。不能耽搁你了,你是被休了,可但凡有点眼力劲的都知道,这事不能怪你,就现在的境况,被休了未尝不是好事,至少婚嫁自己做主,族里也奈何不得你。”
  胡三朵顿时站了起来,小爱坐在她旁边的条凳上,也差点一晃摔下去,赶紧抱住了胡三朵的胳膊,胡三朵也顾不得她了,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好容易才按捺下去,语气却不怎么好:“童明生让婶娘给我说人家?”
  童明生,关他屁事啊!给自己说亲,他还真是管得宽。
  童张氏看她这样,叹了口气,面上却舒展了些:“我知道你是个长情的,也不枉明兴对你好一回,我也替他值了。可现在你一个被休了的寡妇,总要为自己做打算。现在你就是改嫁别人也不会说你什么。”
  胡三朵深吸了一口气,不言语,心里把童明生骂了个半死,生怕她巴上他不走似的。
  在看看搂着自己胳膊的拖油瓶,胡三朵更是烦闷,童张氏说完回去了,胡三朵恨恨的捶了几下桌子。
  今天也不用做饭,把昨天给童明兴做的五七的吃食,热了热就对付了一顿,耳边却童张氏的话:“这阵子我也暗中看了几户人家,挑中的这家是崔家湾的,人呢,老实,爹妈都不在了,你嫁过去就能当家作主,就是前年死了婆娘,留下个三岁的娃子,娃子年纪小,你过去对他好点,能把你当亲娘。”
  “这找人家还是知冷知热的好,这条件呢,我看和你也搭配,他家里有五亩地,一头牛,也不在意你的名声……”
  胡三朵几乎吐出一口老血,她怎么就落到这个地步了!
  这该死的童明生,非要将现实刺果果的摆在她面前吗?
  一整天胡三朵就在诅咒童明生和抑郁中度过了,小爱都不敢惹她了,小爱对童张氏的话一知半解,等童张氏走了之后,只呐呐的说了句:“娘,你不能嫁人,爹爹和我都等着你呢,要嫁就嫁给爹爹。”
  胡三朵郁郁,先前她也问过小爱:“你爹是谁?”
  “爹就是爹啊。”
  “小爱的爹爹姓什么?”
  摇头。
  “是哪里人呢?”
  “家里。”
  现在她连套话的心情都没有,小爱就道:“爹爹没有牛,没有地,娘你不要我们了吗?以前小桃说娘嫌弃爹爹穷悄悄的走了。”
  见胡三朵不搭理她,又呜呜的哭了。
  胡三朵重重的给她洗了脸,洗了手脚,丢到床上了,又闷闷的躺下。
  突然身下一股热流,靠,大姨妈来了!
  胡三朵翻箱倒柜的总算找到记忆的角落里的月事带,纠结的换上了。
  等她折腾完,身边的小爱已经睡着了,今天哭累了,还是死死的抱着她的胳膊,生怕她怕了。
  窗户上罩了竹帘,竹帘是把足片用麻绳绑起来的,一片片拼凑的,每片之间还有小拇指宽的缝隙呢,本来还有两扇木头窗户,她嫌天热也没关上,月光透过这缝隙洒进来,看看身边的娃娃,她叹息一声,却慢慢冷静下来了。
  她何必如此生气,到底再嫁由己。她都不知道到底是气自己的处境只能配给鳏夫,被人挑三拣四,还是气童明生假好心的给她张罗婚事。
  听着窗外的虫鸣声和夜鸟啼咕声,胡三朵叹息一声。
  突然竹帘缝隙里闪过一道黑影,胡三朵恼怒的咒骂了一声,童张氏有句话倒是没错,如果她有个丈夫,也不至于晚上都睡不安稳了,就怕人来找事。
  今天又找上门来的,绝壁是找死,她正满腔的怒气无法纾解!
  捡起床边常备的木棍,又拿了一把菜刀,蹑手蹑脚的打开门,借着月光,摸到堂屋门口,这时“嗒吧”一声,堂屋的门栓被撬开了,门缝缓缓开,地上一道黑影越来越近。
  胡三朵不由分说的冲着那人打过去。
  “咚咚咚嘭”十分有节奏感,可除了第一下打中,剩下的都敲在了门上。
  “找死!再来老娘灭了你,当老娘好欺负!”抡着棍子又要上,这时木棍被人抓住了。
  “别闹,是我。”
  胡三朵微微一怔,趁其不备,又是一棍子抡下,结结实实的打在那人肩膀上。
  “是你?你是谁?半夜摸进寡妇的屋子,除了下流胚,还有什么东西,打的就是你!去死!”
  棍子一紧,被一股拉力往前一拽,胡三朵不及防备,整个人扑在对方怀里了。
  灼人的气息熨烫着她的后劲窝,几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碰到一堵又宽阔又硬朗的胸膛,反倒是她撞得头昏眼花。
  “你发什么疯。”
  胡三朵顿时如炸毛的猫,把他往前一推:“我发疯?我在自己的居所发疯关你屁事,童明生,你自己做贼怨不得别人打你。”
  童明生皱了皱眉,顿了顿,才道:“小爱给你添麻烦了?”
  胡三朵“哼”了一声,“嘭”的一声将菜刀往桌子上一甩,刀口深深的陷进桌面上,看的童明生眼皮一跳:“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胡三朵冷冷道:“关你屁事,要你多事?童明生你是贼吗,一定要半夜三更出现。”
  这次童明生不言语了,胡三朵点亮了油灯,屋内亮了起来。
  “小爱在床上,她的包袱没动过,都在枕边,你抱走吧,我不是你请的奶妈子。”
  童明生盯着胡三朵的脸,颇有些谨慎的道:“不会是为上次的玩笑话生气吧?”
  胡三朵一怔,这才想起他们还有一笔仇呢,冷笑道:“不会,你又不是什么相关的人。”
  童明生这次确定她是真的在生气了,还要问什么,胡三朵已经径自进屋了,抱起小爱,拿了她的包袱,一股脑塞在童明生怀里,就把他往外推:“以后别来了,我给了半两银子的房租,不会再续约了,还住三个月就会离开了。”
  童明生愕然,胡三朵已经把他推到门外了,他怀中小爱还有些迷糊,揉了揉眼睛,正要说话,胡三朵已经用力关门了。
  可,那门在童明生面前却不堪一击,他凝着脸,只用一只胳膊横臂一挡,胡三朵就无可奈何。
  “你还想做什么,再这么,我喊非礼了!童明生你还要不要脸了,小心我巴着你不放,让那什么兄弟同一个妻子成真了去!”胡三朵低声怒道。
  童明生眸光微暗,突然手一伸,胡三朵后脑勺一痛,身子一软,失去了知觉。
  童明生单手抱着小爱,半弯着腰接住胡三朵。
  暗自摇头:这女人今天是怎么回事,这么大的火气?
  可看看胡三朵皱着眉的小脸,赶紧偏开了头,往身后喊了一声:“过来帮忙!”
  院中迅速的闪过两条黑影,接过小爱和包袱,然后迅速的消失了,只留下童明生低声咒骂了一声,顾不得伤口上又被打的生疼的胳膊,打横将胡三朵抱起来。
  “真重!”
  门无声的合上,几人鬼鬼祟祟的出了村,上了马车,迅速的离去了。

  070童明生的尴尬

  童明生一脸郁悴的看着车厢内的胡三朵。
  又头疼的安抚了小爱,往外吩咐了一声:“快点,再磨蹭天都亮了,还能教什么?”
  车外的人不敢怠慢。马车一路飞奔。
  总算到了目的地,童明生刚撩开车帘,就有人进来将已经睡着的小爱抱下车去了。
  童明生顿了顿,才弯下腰正要抱起胡三朵,手穿过她的膝盖,突然触碰到一阵濡湿。
  童明生神色一肃,抬手一看。一手的血,顿时慌了,推了推胡三朵:“喂,喂,你醒醒!你醒醒!”
  可胡三朵一动不动,童明生见她面色苍白不敢犹豫,心里虽然疑惑明明只是拍了拍她的后脑勺,怎么就这个地方出血了!
  顾不得多想,赶紧抱她下来,大吼:“来人,快,叫成蹊赶紧过来!”
  见童明生惊慌不已,程三皮也是一怔:“老大。这是怎么了?”
  童明生低头看看胡三朵苍白的脸色,急急地道:“她受伤了,让成蹊过来看看。”
  说完抱着胡三朵进了一处房间里,小心的将她在放在床上。
  将她推到侧身,看到胡三朵一身杏白长裙上,一大片的血渍,顿时脸色就黑了。
  无论他怎么推胡三朵的胳膊,还是轻轻拍打她的脸,她就是一动不动,胡三朵最近太累,再加上她每次到了特殊时期就血流凶猛。早陷入昏睡状况了,除非让她睡饱。不然是醒不过来的。
  白成蹊被程三皮拖过来,冷着脸扯了扯身上的直缀,才慢条斯理的问:“怎么了?”
  说完看到床榻上苍白的胡三朵,眉头一蹙:“二爷。今天不是让这女人来教针法的吗?她怎么……”叉厅余血。
  “你过来看看,她怎么了,推都推不醒,流了好多血,咱们庄子里没有女人,也不能看她伤在什么地方了。”童明生眸子里闪过忧心。
  白成蹊上前来,搭上胡三朵的脉搏,良久,抬头看了看童明生,又看到童明生手中的血,摇了摇头:“她无碍,只是……”
  “如何?”
  “二爷要不要先净手?”
  童明生看了看自己的手,“她到底怎么了,怎么流……”
  白成蹊起身,只冲程三皮道:“程三皮,早就交代过你带二爷去看看眼界,认识一下女人,别闹什么笑话,这次是你失职了!”
  程三皮眼珠子一转,心中已经隐隐知晓了,白了白成蹊一眼:“这种事,我要是能按着老大去,我早就做了。”
  白成蹊扫了他一眼,抬脚就走。
  程三皮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看着一脸深沉的童明生,有些无奈的道:“老大,明日我还是带你去开开荤吧,不然你不会知道女人有种病,叫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这种私密的事情,我不便在这,老大你看着办吧!”
  程三皮说完,赶紧离开,跑到门外,又喊了一句:“老大,这事只能嫂子的夫婿来做,你还是早点出来吧,就让她流血吧,每个月都会流几天,反正也不会死的!”
  说完一口气跑没了影。
  留下童明生风中凌乱,一知半解。
  他哪来的时间了解女人,什么女人有种病,叫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就这么会功夫,胡三朵身上的血渍又扩大了一圈,看得童明生心惊肉跳。
  “流这么多血,还流几天真的不会死吗?”
  ***
  胡三朵再次醒来却是在自己家的床上,她刚一动,就听见童张氏的声音:“你先别动,真真是吓死人,来喝了这碗糖水。”
  “婶娘,你怎么来了?”
  “昨天二郎突然回来,说拿点东西,叫门半天你都没开,怕你出事,才进来一看,哪知你昏迷不醒,这才慌忙去找我这老婆子。”
  童张氏说着,看了眼胡三朵,摇摇头:“哎,三朵,你好好考虑考虑崔家大郎,没个男人帮衬,一个人在家,生病了也没人知道,遇到月事来了,你这流血流的吓死人,昏睡不醒,没人帮忙,还真不行,你这床都要血流成河了。”
  胡三朵尴尬的摸了摸头,她哪里会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以前这几天都不敢熟睡,就怕被血给淹没了,哪知道昨天正好遇到这种事情,还被童明生撞见了。
  还好她不知童明生不只是撞见,还摸到了。
  “有劳婶娘了,我就是太累了,才睡不醒,以前也不这样的。”胡三朵尴尬的解释道。
  “好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两天我帮衬你一点,要不是二郎你这真是……”
  胡三朵尴尬的笑了笑。
  被童张氏挂在嘴上的二郎童明生,此时一脸郁悴,总觉得程三皮和白成蹊的眼光不对劲。
  他抬了抬手,似乎总有股血腥味挥之不去,恨不得剁手。
  自从昨天白成蹊丢给他一本书之后,他看完,就陷入了沉闷当中。
  “二爷,人都到了,什么时候让胡三朵教大家针法?”白成蹊出声打断了童明生的抑郁。
  童明生不语,白成蹊又道:“二爷大事为重,已经不能再耽搁了,现在已经过了八天了,那本书二爷也看过了,胡三朵已经好了。二爷什么时候去请人?二爷洁身自好是好事,小的们佩服不已,不需要为此羞愧了。”
  童明生:“滚出去!”
  白成蹊耸耸肩,不怕死的又道:“二爷,小的能拖恐怕童禹也拖不起,不然他要死在牢里了。”说完,也不等童明生的回答,赶紧走了。
  再不走,等着童明生发脾气吗?
  白成蹊扁扁嘴,不就是这点事吗?还用思考这么久!
  ******
  胡三朵再次被请来还是在晚上,她也懒怠多问了,这是早就说好了的,她自然没什么意见,交会别人打针,缝针,她自己以后也轻松些。
  这次从头到尾童明生都没有露面。
  只让程三皮将她带到一处秘密大厅,大厅中亮如白昼,准备了针线,还有六头整猪,只是肚子被切开了,内脏被清理了。
  五个大夫,除了白成蹊,其余的四个都是带着面具,除了看得到眼睛,其余什么也看不着,弄得倒是神秘,除了白成蹊,其余的都是一言不发,又加之罩了黑色的长衫,连性别身量都辨不出来。
  白成蹊一上来就问:“上次你打针我见过了,除了臀部,还能打别的地方吗?”
  胡三朵点点头,就以此作为开场白吧:“除了臀部、颈部肌肉注射,还有一个是耳后,或腿内侧用于皮下注射。不过皮下注射的药物吸收明显缓于肌肉注射,主要用于少量的药剂,比如皮试……”
  门外童明生冷着脸听着,心道为何不打颈部?
  听完胡三朵的解释,他才转身,正要离去。
  胡三朵早就注意到屋外的一处黑色阴影,撇撇嘴,大声道:“我说的这些都是针对动物的,猪马牛羊,都是如此!”
  童明生一怔,摇了摇头,这个女人还真是……
  胡三朵见黑影离去了,又专心起来。
  这些人都是大夫,理解起来倒快。
  今天就给猪身上打针,白成蹊几个把猪戳得都是针眼,看的胡三朵眼皮直跳。
  一连几个晚上,她昼伏夜出的,总算将青霉素的用法,缝合术都讲完了,能教的也都教了,整个课堂上静悄悄的,只有她时不时的指点几句。
  只觉得像是又回到了学生时代边苦读挣奖学金,边打工攒生活费的时候。
  虽然除了白成蹊其余人都没有出过声,也没有交流,胡三朵还是挺享受这种时候,让她有回到过去的错觉。
  等课程结束,童明生也没有露面过,胡三朵也没有再见过小爱,她万事不管,回到家呼呼大睡了一觉。
  直到晌午时分,童张氏又找上门来了。
  她这才记起,好像之前童张氏跟她说过,找个时间和那个崔大郎见见面的。
  胡三朵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叹了口气,那只将她带来的猫再也没有出现过,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机会回去了,看来还得直接拒绝了童张氏才是。
  拉开门,却看见门外不只是童张氏,还有另外一个妇人,见胡三朵出来,童张氏忙招呼。
  那妇人的目光却跟聚光灯似的看过来,上下扫视了胡三朵一番,微微侧身冲一边的巷子方向点了点头,胡三朵眼尖,顺着妇人的目光看去,却见巷子口,在一处篱笆墙后,站着一个高个男人。
  见胡三朵看过去,他脸有些发红,点点头,赶紧走了。
  “哟,这就是胡家妹子吧,果真是生的好,刚才那个你都看见了,我也就不遮掩了,崔大郎也是能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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