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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叔嫂文中倒贴表妹-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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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珠一转,眼下只有嫁给李景淮她才有好日子过,李景淮虽说无情,可是他的本性懦弱耳根又软又好色,就算被迫娶了她,只要她曲意温存存心勾引,慢慢自然会让他再次喜欢自己,她有信心。
  打定主意后,白氏捂着脸呜呜哭泣起来,眼泪横流,眼睛红肿,暗咬牙根发了狠,“不瞒表妹,二叔对我花言巧语,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此生非他不嫁。”
  沈知嫣几乎要鼓掌大笑,白氏真聪明,自己做出引君入瓮这个局,她很快便想透其中利弊,这个帽子扣的好啊,已经是他的人,说得温婉含蓄,带着千种委屈万种心酸,也只有白氏这样人才演起来才能信手拈来。
  沈知嫣一脸不可置信,颤颤巍巍抚着胸口起身,“什么,你是他的人,你们……你们……”
  白氏见她这般,不知为何心中一阵痛快,侯府嫡女又如何,编造起来愈发绘声绘色,带着哭声道,“表妹,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我并非情愿,是他……是他说喜欢我,要和你退婚娶我为妻,说喜欢我很久,从我嫁进府,他就喜欢我,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他的求欢。”
  沈知嫣双手紧紧握住,方才按捺住想捧腹大笑的冲动,她就喜欢看狗咬狗,李景淮虽说是个渣,虽说见异思迁,又好色,毕竟饱读儒家之书,苟合这事他还做不出,白氏也是个人才,估计李景淮跳到黄浦江也洗不清。
  系统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卧槽,宿主大人,女主这种精明的人都被你耍的团团转,你是吃莲花白长大的吗?简直是舌灿莲花。”
  话锋一转,声音变得狐疑起来,“那往日你和小七说的话,是不是也在糊弄小七?”
  沈知嫣心头一跳,麻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系统跟着自己怎么也学会独立思考了,语气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胡说,我们小七聪明伶俐,我怎么骗得了你,再说小七是吃可爱多长大的,又可爱又讨人喜欢,我怎么舍得骗你,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系统心花怒放,“宿主大人,我爱你,你继续表演吧,我已经切好瓜了。”
  沈知嫣翻个白眼继续演,她的身体踉踉跄跄,故作悲伤,“怎么会这样,他既然有了你,为何还不退婚?”见白氏沉默,沈知嫣紧紧握住白氏的手,指甲掐到肉里,白氏痛的连呼放手,她只做不觉。
  眼睛死死盯着白氏,“你可敢与我一起去衙门,状告李景淮始乱终弃,我就相信你,如果他真的和你有了夫妻之实,我立刻退亲,成全你们。”
  白氏心中一喜,去衙门也好,有侯府嫡女作证,有自己一口咬定,二叔张一百张口也说不清,绣帕掩住唇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当然敢。”
  沈知嫣伸手拉住她,“走,现在就去衙门。”
  两人乘着马车去了衙门,下了马车,沈知嫣示意白氏,白氏心领神会,拿起鼓槌开始击鼓鸣冤。
  且说盛鹤岚答应了小徒弟去衙门坐镇,一早便带着京卫们浩浩荡荡去了京卫,衙门府尹刚开门就见到一尊大佛来了,吓得忙恭恭敬敬迎了进去,请坐在衙门大堂的正位上,端茶送水上卷宗,一直忙到午后,也不明白自己小小的衙门,这位指挥使来做什么。
  盛鹤岚打着哈欠百无聊赖看着卷宗,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看得他只想睡觉,只不过碍于小徒弟的面子,勉强坐着,就在他快坐不住的时候,一名衙役来禀告,“大人,有一名女子击鼓鸣冤。”
  府尹小心翼翼看了盛鹤岚一眼,盛鹤岚凤目带着不耐,“看我做什么,带进来。”
  待到一名女子跪在大堂下,另一名女子站在堂外抄着手看热闹,盛鹤岚才发现,跪着的是白氏,看热闹的居然是小徒弟。
  府尹战战兢兢望着盛鹤岚,见他巍然不动,只能自己上,“下跪何人,所告何事?”
  白氏哀哀哭泣,“大人,奴家是李府的未亡人白氏,状告李府当家人李景淮始乱终弃。”
  盛鹤岚几乎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小徒弟又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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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公堂之上
  府尹听到白氏的诉求; 长舒一口气,原来不过是男女之间的□□; 想必又是什么男人辜负女人; 女人心生怨恨之类,小事而已; 一个月总有那么几起,吓死他了; 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人命关天的事情; 今天指挥使大人在此,万万不可捅篓子。
  偷瞄一眼坐在旁边的盛大人; 见他端着茶盏正在品茶; 脸上神情平静; 更是放下一块大石头; 清咳一声,不敢摆官威,和气的问道; “白氏,李府是何人府上?李景淮又是何等身份?”
  白氏不敢抬头,抬眸偷望一眼,正看到指挥使盛大人也在这里; 心中暗想; 李景淮有纪先生和太子撑腰,盛大人也在此是件好事,他是皇帝的亲信; 若是此事闹到皇帝也知道,对自己更有利,想到这里,胆子更大。
  “回大人,李府是前吏部李尚书的府邸,李景淮是他的嫡子,进士及第,前礼部知事。”白氏哀怨说道。
  府尹又是心中一宽,李尚书已经故去,不过是个没落官员之子,更没什么威胁,作为京城的府尹,谁的官都比他大几倍,一不小心乌纱帽就不保,比如眼前这位指挥使大人,没事来府衙晃悠找茬。
  想到这里,一拍惊堂木,“好一个尚书之子,知法犯法,你将前因后果细细讲来,本府为你做主。”
  盛鹤岚向来聪明,听到这里,大致已经猜出白氏的意图以及为何会来状告李景淮,心里暗暗为小徒弟竖大拇指,果真聪慧,居然想出一招釜底抽薪的反间计,眉目含笑望着小徒弟,不想人家压根半个眼色都没给他。
  沈知嫣抱着胳膊守在衙门门口,吃瓜看热闹,不时看一眼衙门之外,不一会,就看到流萤引着一群老头子和一群半老徐娘的妇人匆匆而来,后面还跟着几个粗壮大汉,边走边给她做手势。
  “成了?”沈知嫣悄声问道。
  “没问题,小姐,那几个老头子是天桥上说书的,这几个妇人是媒婆,还有那几个壮汉是贩夫走卒,你放心,这些碎嘴的在,很快全京城都会知道李景淮和白氏的腌臜事。”流萤贼贼一笑,满脸得意,叫你们几个狗东西欺负小姐,呸。
  府尹很快发现衙门被围得水泄不通,有些惊讶,往日虽说也有人来听热闹,不过这还未到一盏茶时间就聚集这么多,皱眉喝道,“谁让你们在外面听审,都给本府回避。”
  盛鹤岚最见不得小徒弟受委屈,皱了皱眉,“府尹,审案要紧,他们要听就任他们吧,难道你怕案件审理不行,被他们笑话不成?”
  府尹吓了一跳,“是是是,是下官多虑了,下官思虑不周,让大人看笑话。”
  沈知嫣见盛鹤岚这般维护自己,笑着嘟起花瓣般嫣红的唇,偷偷对他做了一个亲的动作,盛鹤岚不由一阵心跳,面上一红,耳朵也有些发烫。
  压根没人看到两人之间的暧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堂下哀伤柔弱的白氏,听着她的如泣如诉。
  “大人,白氏本是李府庶长子的未亡人,立志守寡,只是我那二叔,呜呜……”白氏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众人皆是心疼不已,只有沈知嫣和盛鹤岚不约而同鄙夷一笑,他们可未曾忘记白氏当日欲拒还迎的模样。
  白氏哭够了,见众人目光都是无限同情,哽咽道,“他看中奴的容貌,几次三番逼迫,要将奴赶出李府,后来更是引诱奴,说只要奴从了他,他就留奴在府里,他会退婚明媒正娶,让奴成为他的妻子,奴家中只有老父一人,无依无靠,只能从了他,可是他骗了奴的身子,就不要奴了。”
  白氏一番唱作俱佳,颠倒黑白,将谎话说得合情合理,就连沈知嫣几乎都要当真,不但惹得众人纷纷怒骂李景淮这个薄幸郎,就连堂上的师爷也十分同情,怂恿府尹传唤李景淮前来问话。
  府尹向来老谋深算,敏锐的发现其中一个疑问,“白氏,你说李景淮已经有婚约?”
  白氏点点头,“是,李景淮的未婚妻是他的表妹,也就是镇北伯府的嫡女,李景淮和我说过,他一直嫌弃他的表妹蠢笨木讷,早就想和她退婚娶我。”
  衙门外围观的人群中,突然有一个老汉说道,“咦,镇北伯府我似乎听到过,是不是说嫌贫爱富想退亲的那个镇北伯?”
  众人瞬间恍然大悟,“不要脸至极,原来是自己寡情薄意,见异思迁,做了不顾人伦的事情,还倒打一耙,诬陷镇北伯,自己的亲舅舅。”
  “谁说不是啊,我记得以前是镇北侯府,战功赫赫,最近变成了镇北伯,难道就是因为外甥的诬告?这种人应该被雷劈死啊。”
  听着众人的七嘴八舌,看到有些人已经往外跑,想必是要赶快将这个消息传出去,沈知嫣勾唇冷笑,李景淮纪思堂,你们利用舆论,制造谣言,我也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不知道你们受不受得了。
  府尹听到镇北伯是李景淮的舅舅,不由犹豫起来,这镇北伯究竟和李景淮闹翻了没有,闹翻了就好办,秉公办事就好,若是还藕断丝连那就麻烦了,镇北伯哪里是他一个小小府尹惹得起。
  盛鹤岚见堂上陷入一片死寂,不由瞥了府尹一眼,见他一脸呆滞,立刻猜到他心中所想,“府尹大人放心,我想镇北伯恨不能弄死这个忘恩负义的人。”
  府尹心中立刻有了底气,“盛大人说的是,来人,传李景淮。”
  俄顷,一脸发蒙的李景淮被带到衙门,沈知嫣藏在一个大汉的身后,李景淮并未看到她。
  上的堂来,李景淮看到白氏跪在堂中央,不由又是一愣,“大嫂,你在这里做什么?”
  原来去李府的衙役,毕竟是尚书府,虽说是已故尚书,也是尚书,衙役们心中怕引来麻烦,并未说明究竟何事,只是说府尹大人有请,连哄带骗的将李景淮带到衙门,他还不知道究竟是何事,因此见到白氏一怔。
  府尹一拍惊堂木,“大胆李景淮,有婚约在前,不忠于未婚妻,觊觎大嫂的美貌,甜言蜜语威逼利诱,骗了她的身子却始乱终弃,简直是枉为读书人。”
  李景淮大惊失色,什么叫骗了身子?他对着白氏怒目而视,“你胡说些什么?”
  白氏避开他的目光,呜呜咽咽道,“大人,一切如您所说,请您为奴做主,否则奴只能一死。”
  说完又哭了起来,美目含忧珠泪滚落,恍如梨花带雨清荷凝露,看在李景淮眼里却如看到了毒蛇猛兽。
  他眼前又出现凤雏书院那一幕,她拖累自己害的自己被叛党掠走凌虐,他一直护着她待她比待自己还要好,为了她羞辱表妹,为了她忤逆外祖母和娘,他为了她,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却换来她在公堂之上对他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表妹,我对不起你,我错了,李景淮心中悲鸣,怒目瞪着白氏,“蛇蝎妇人,我何时碰过你,我一直敬你重你,你却这般待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说完,他转身看向府尹,“大人,我以前确实对白氏有了爱慕之心,可是我有未婚妻,后来知道白氏此人轻浮薄情,又明白自己真心所爱之人,早已断了心思。”
  白氏闻言,捂住脸哭泣起来,哭诉道,“既然你明白自己所爱之人,既然你说我轻浮薄情,为何那晚告诉我,我是你平生所爱,从我嫁给你大哥那一天,你就喜欢我,你还说要退亲娶我为妻,趁机要了我的身子,我好后悔,不该听信你。”
  她的哭声凄婉动人,柔弱的身体摇摇欲坠,听得众人一阵心酸,不管不顾,纷纷骂起李景淮,什么猪狗不如什么负心薄幸,什么难听骂什么,堂上堂下骂声一片。
  府尹脸色一沉,一拍惊堂木,“肃静,不许交头接耳私下交谈,李景淮,我问你,若不是你始乱终弃,白氏为何会到公堂上抛头露面,为何会不顾女儿清白?”
  李景淮气得眼前阵阵发黑,他虽说口齿伶俐,但如今这种千夫所指下,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指着白氏,你你你了半天。
  他心中又后悔又愤怒,后悔自己贪恋美色,结果换来今天,“白氏,你居然胡说八道诬陷我,当日大哥去世,临死前握住我的手,求我好好照顾你,我尊重大哥,又怜惜你年纪轻轻守寡孀居,我求了老夫人让你留在李府,锦衣玉食供着你,没想到你存心不良,勾引我未遂,居然还反咬一口,你对得起死去的大哥吗?”
  白氏哭得愈加伤心,“当日你说是先夫让你照顾我,可是你怎么待我的,每日说话诱惑我威胁我,还说要我不从你,就将我撵回去,若是从了你,这李府的一切都让我做主,你要退婚,要娶我,你说的誓言都忘了吗?”
  沈知嫣在外面看热闹,见两人这般互相指责,想起刚穿来的时候,两人郎情妾意的模样,不由撇撇嘴,“还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耳边传来系统义愤填膺的声音,“男主女主都三观不正,我眼瞎了才选了这本书,没一个好东西。”
  沈知嫣咳嗽一声,表示不满,系统见自己说漏嘴,忙补充道,“还好,遇到了又可爱又聪慧的女配,才让我开心一点啊。”
  沈知嫣对着堂上的盛鹤岚努努嘴,接口道,“还有一个又美貌又有男儿气概的男二,难道不好吗?”
  那是你情人眼里出西施,系统默默想着,不过男二确实盛世美颜,不禁抹了抹口水。
  就在沈知嫣看热闹之际,衙门外走进两人,正是沈老夫人和沈夫人,原来两人上香回来,不见李景淮,听管家说,是被衙门中的人带走,两人担心,忙直奔衙门而来。
  沈知嫣见到两人,忙躲到众人身后,因此,两人也未看见沈知嫣。
  老夫人到了公堂,也不下跪,只是盯着府尹,神情严肃,脸色阴沉,“老身是镇北伯之母,一品诰命夫人。”
  府尹忙走下公堂拱手行礼,“原来是老夫人,下官见过老夫人,来人,看座。”
  盛鹤岚视若罔闻,连眼皮都未抬,依旧捧着茶盏品茶,一脸的不屑于顾。
  老夫人大怒,她身为镇北侯的母亲,一般的官员见到她都是恭恭敬敬,何尝见过这般无礼之人,见他不过是个少年,再打量他身上的朝服,不过是个三品官,看来又是世家子弟,借着家族之力做到三品,怒道,“你是何人,见了老身为何不行礼?”
  盛鹤岚秀眉轻挑,轻啜一口茶,半个眼神也没给,“你也配?”
  府尹吓了一跳,忙解释道,“老夫人不可无礼,这位是京卫指挥使盛大人,和镇北伯是知交。”
  府尹说话十分委婉,意思就是,你儿子镇北伯都要给人家几分面子,不敢无礼,你算哪根葱?
  老夫人吃了一惊,原来这个绝美少年就是那个心狠手辣害惨了孙儿的盛大人,她知道盛大人是皇帝身边一等一的红人,不再言语,转眼看向府尹。
  “府尹大人,不知将我的外孙抓来,所为何事?”她又看了一眼白氏,冷声道,“你一个未亡人,不在家为夫守寡,来这里做什么?”
  府尹无奈,只能将白氏状告李景淮始乱终弃一事复述一遍,老夫人气得七窍生烟,上前就是一巴掌,白氏白嫩的脸上顿时起了一个红红的掌印,“你敢胡说八道诬陷淮儿?”
  盛鹤岚终于怒了,只是脸上依旧云淡风轻,慢条斯理道,“府尹大人,未进传唤擅入公堂,且在公堂上咆哮,该当何罪。”
  府尹恭恭敬敬,“回大人,罪该三十大板。”
  盛鹤岚抿唇清笑,笑容清如莲下水,说不出的俊逸,“老人家年纪大了,又是一品诰命,如何能三十大板,不过律法也说王子犯法庶民同罪,镇北伯府理应带头表率,十下耳光吧,小惩大诫。”


第42章 双更合一
  府尹听到盛大人之言吓了一跳; 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府尹,借个胆子也不敢打镇北伯的老娘; 一品诰命夫人; 想到这里,偷瞄一眼盛大人; 见他满脸平静,神态间似乎闲云野鹤悠然南山间; 从容不怕的模样让府尹心中一宽。
  对啊; 他怕什么,这是指挥使大人命他打耳光; 不要说镇北伯怪罪; 就算皇上怪罪也怪不到他的头上; 更何况镇北伯见了这位大人也毕恭毕敬的; 怕个卵。
  就在府尹犹豫的时候,老太太又作妖了,不过老太太还算识相; 不敢对盛大人大呼小叫,于是府尹又成了背锅侠,老太太眼睛一瞪,冲着府尹喝道; “老身是镇北伯之母; 一品诰命,挝看你们谁敢?”
  府尹心中大怒,泥人也是有性格的; 这老太太估计是被奉承惯了,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他看了一眼四周,指了指站在末尾的一名小衙役,示意他出来,“盛大人说得对极,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十记耳光小惩大诫。”
  盛鹤岚凤目一瞥,见这个小衙役身穿皂黑色衙役服,知道这是衙门里面最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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