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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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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出那种感觉,被烫得想后退,涨得酸涩微疼,却贪恋着被填满的感觉,想再要多一点,不让他离开。
  霍斯然强忍着,也感受到了这一点。
  咬得好紧。
  所以不待她回答,便缓缓撤出一点来,狠狠撞进去。
  一声好听的娇吟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隐忍,霎时酥麻了人的骨头。
  霍斯然又何尝被觉得置身于狂热之中,强烈的电流从尾椎窜过脊背,激得大脑一阵阵晕眩,他开始尚能控制住速度,一下下撞得深入缠绵,让她尚能接上上一声尾音的末端。
  可那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狂野。
  越来越……像她熟悉的,那个在床上化身为兽的霍斯然……
  “啪啪啪……”快如鼓点的节奏险些阻断了她的呼吸,一声接不上一声,极致的快慰让她痛苦般尖叫,甚至带了求饶的哭腔,霍斯然捞起她一条细嫩的腿压下去,踩在自己健硕的肩膀上,动作生猛孟浪地刹不住车,亲吻着身下辗转着躲不开他狂野动作的人儿,一鼓作气地宣泄着压抑了整整两个星期的兽欲……
  直到她再次被狂潮无情地席卷,弓起的小身子烫得他也一个激灵,那激情才稍稍减缓了一下。
  “……”她在尖叫中已意识混乱,啜泣着亲吻他,勾着他的脖子,手臂之间满是汗水。
  霍斯然粗重的呼吸微乱,捞起了她娇软的身子,坐起,让她来到自己身上。
  “……”她猛然猫呜般抽泣一下,痛苦地一抽,整个人抵触地要起身。
  霍斯然嘴角一绷,慢慢强按着她往下坐,眉眼是温柔的。
  这位置极深,他知道。
  可他偏偏最喜欢这样完全霸占她的感觉,稍一牵扯,她所有的情绪感受,忍不住的哭叫与求饶便都落入他掌中。
  他心疼,却还是忍不住按着她,一下下往最深处撞。
  撞到她浑身酥软,满是潮红的汗,尖酸的快慰逼得她连脚趾都蜷起还是抵挡不住,叫得更大声,更勾人。
  软到在他怀里坐都坐不住。
  大掌按着她白嫩的臀,一下下,朝着自己按去,此次完全吞噬……
  霍斯然已然失去理智,潮红的俊脸上青筋跳着,像在强忍着欲爆发的快慰,动作越来越快,大掌越按越深,他却越来越不满足……
  “……唔!”终于再忍不住只是这样,他倒吸一口气抽出自己,深眸里泛着欲。望灼烧的猩红,捞起她已酸涩的双腿折在床上,一个重重的深挺狠狠冲了进去。
  接下来的狂猛戳击连续不断,抽送的速度险些快要阻断人的呼吸,每一下都抵达最深处,叠加的快慰像是要攀上最顶峰的过山车,却迟迟不到,累积不断的高。潮快要让她无法承受,他却再也不停,狂野的夜似乎没了尽头……
  二十分钟后,终于在她一声忍受不住的尖叫里,他压低下来,弯折的腿间忽而承重,尖酸到极点,他重重地爆发了出来……
  **************
  后半夜。
  激情后的抚摸像是安慰,更像是余韵。
  霍斯然揽过她湿透的发丝,粘粘的,一根根像是缠绕在心上,本来只是亲吻她委屈的睡颜,却见她梦里尽管抗拒他想“再来一次”的意念,却还是扁着嘴柔柔地抱住他,空枕两周,她不想他才怪。他知道。
  可是,再温柔的亲吻到最后,也变了味道。
  明白她已经快睡熟,霍斯然还是没有忍住,拇指轻轻点在她下唇上,按出一条缝隙,慢慢俯首吻进去,越吻越深……
  大掌轻轻捞起她的一条腿,再次翻身深深挤了进去……
  …………
  小别之后,思念缱绻不停。
  整整三次的爆发过后霍斯然才彻底满足,拥着她缠绵了好一会,抱着她已经虚软到连手腕都颤抖着抬不起来的身子去洗澡,漫天的水雾水花里他吻她吻得忘乎所以,脑子里闪过在肃州整日不停的飞沙走石,暴风沙尘。叹息自己忍受分别的能力越来越差,才不过两周,却好像过了一生一般。
  吃饭时,因为不遵循饭点儿所以只独自一人;
  基地信号太差无法用手机,夜半时有固定电话能暂时通信,却想着她已经睡着;
  以至于见到她时,尽量想温柔,却最终做得狂野如兽。
  她满身的淤青痕迹,包括她整个人,都是是他的……“无法克制”。
  ***************
  清晨是个讨厌的时间。
  霍斯然拥着怀里的人,听着闹钟的响声,蹙眉,伸手按掉,再将受了惊扰的人儿拢进自己怀里来。
  这样一直到了九点以后,他慢慢转醒,凝着她。
  唇瓣昨天被他蹂躏过后还是肿的,小脸和身子都泛着纷嫩的红,睡得很熟。
  做了很大一会思想斗争才翻身起来,去弄早餐。
  “嗯,她今天不去上班。”霍斯然一手拎着锅铲一手按着手机在耳边,体会着这细碎生活里天长地久的味道,淡淡道,“病假。”
  给煎蛋翻了个面。三年了,技术还是没有长进,边缘还是糊了一些。
  简单地弄好一切,去卧室里看她。
  看到时不由轻轻蹙眉,她好像睡得太过深了,他不由跪上去,手掌拢着她的小脸轻轻摩挲一下,她嘤咛着往里拱了拱,他的眉心才一松,道她只是睡着,没出别的事。
  ——可以往,她迟到一分钟都会抓狂,如今竟能睡到日上三竿……这是怎么了?
  ………………
  “首长,您下午还是过来吧,昨天下午回来动用陆军总队直升机那事儿,不知被谁传出去了,现在许首长跟书记都知道你回来了。您要不去,下午开会时许首长又该说了,说他霍斯然是为提早回家休假才强迫基地的人赶进度,不但纪律性差,任务完成的质量都要遭人质疑!!”
  “首长,您不想被人家说成是玩忽职守、公私不分吧?咱不是那样啊!!”
  好不容易上午完成了一些技术报告,发给了许傅然那边的秘书,霍斯然正拧着眉怪事情处理不清,申秘书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你确定许傅然会这么想?”他寒声问。
  “关键不在于许首长怎么想,在于他怎么和书记说,”申秘书蹙着眉,“您也知道许首长最近有些针对您,首长,咱们还是别往枪口上撞了。”
  往枪口上撞——这个形容,申秘书用得倒是贴切。
  只是这些年,他能够在家的时间,的确还是太少。虽然已经不比前些年,常年在外聚少离多,一年见面的时间掰着指头都能数清。但却还是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朝九晚五,每日醒来有妻子在旁,看她梳洗打扮坐车上班,夜里回家孩子闹得满屋狼藉,她苦巴巴地扁着嘴看他。
  这么一点点的时间,一点点的陪伴,他不想,都给不了她。
  *************
  下午的会议,在高耸入云的会堂举行。
  参加会议的高层委员人数本来就不多,果然,在书记看到那个惯性缺席的座位时,脸色又常规地黑了不少。
  许傅然自然也看到了。
  垂下眼帘,放下文件,他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心情,霍斯然出事,他按理说,不该高兴的。可就是,忍不住……
  “我听说,”书记敲了敲桌面,“霍斯然昨天就从肃州回来了?”
  许傅然正愣神,闻言一抬头,答道:“嗯。据说重型武器那件事完成了,实验成功报告随后就能交到我这里来。”
  书记冷“哼”了一声,不满道:
  “回来了却不来开会,是几个意思?”
  许傅然嘴唇抿着,没有答话。他倒是也很想问霍斯然,这些年到底是几个意思?三年前书记让他下位的原因大家都清楚,是他不懂圆滑处事太过端正,必须不能再执政,可是既然选择替补了他许傅然上来,就该把风光也让一让才是,不是么?
  ——把总首长的位置让给他,举荐他上来,却处处压着他的风头,事事做得比谁都漂亮,霍斯然,你这又是几个意思?
  岑副书记一看,却笑了,脸上透出几分无奈:“他来不来,不是都一样么?前些年退了位,但军衔和名号没改,所以才每个星期都必须跟我们坐在这儿开会,实际上却没有参政权,你们说说,这样揪着他不放,又是做什么呢?”
  他这一说话,所有人才都闭嘴沉默了,毕竟此话,字字见血。
  书记脸色更不好看。
  “砰”得一声门响,厚重的红檀木门缓缓打开,有了几分庄严肃穆的味道,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犀利深邃的眸抬起,扫过了众人,甚至在对上最高位者时都没有卑微胆怯,淡然站定,缓声道:“来得有些晚,抱歉。”
  从肃州那么晚的直升机回来,哪怕是他想休息一上午再来,也不该有人说什么才对。
  许傅然一惊,猛然对上了他的眼神,一阵尴尬,低下了头来。
  冗长的会议,半晌才开完。
  期间,霍斯然的手机已经震动了十几次,他冷峻的眉心一直拧着,沉默,等到会议一结束,书记一走,立马拉开了椅子,走到会议室角落里去接。
  许傅然收拾东西,看着他那心急的动作,心里一阵不是滋味,想上前跟他说几句话。
  “……是么?”霍斯然不知听到了什么,紧蹙的眉眼缓缓松开,眸间绽出几分不自信来,哑声道,“我没有经历过,自然不懂,否则也不会先来问你了。”
  里面的女声很是错愕:“那你忘了,彤彤自己也是医生,你何不自己问她呢?”
  霍斯然紧紧抿着薄唇,脸色严峻,沉默了一会道:“我只是想,如果万一不是……我只会让她空欢喜一场。”
  对面闻言也沉默了。
  “斯然,我知道你们对这种事很谨慎,不敢妄下定论,甚至连猜都不敢猜,可是你信不信?彤彤哪怕不说,自己心里也是渴望着呢,你不猜测,会让她觉得是你已经不抱希望。”
  不抱希望?
  霍斯然的眉再次拧紧,心下微痛……他怎么可能,不抱希望?
  天都知道,他是有多么多么地……希望……
  “我知道了。谢谢你。”
  “好。”那柔和的女声放软,“下次有事欢迎还来问我。”
  “嗯。”
  挂了电话,就看到许傅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站在自己身后。
  “许首长,有事?”他点点头,口吻里带着些客气的疏离,问道。
  许傅然一张嘴,又先笑了笑,问:“你在肃州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武器检测合格,实验成功次数也已经达到可以汇报合格的标准了?”
  他能这么快完成,才两个星期?
  霍斯然拧眉,又松开,点头。
  “那就好,”许傅然敷衍道,以前霍斯然在上他在下,他尚且懂得怎么相处,现在却蓦地不懂了,他有时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心思变坏了,才会习惯性地开始拿恶意去揣度别人,“关于去肃州的事情,我也只是跟书记偶尔提起,我知道那里很苦,派你去那儿,斯然,你会不会怪我?”
  霍斯然这下盯着许傅然仔细看了看,看得许傅然都有些心虚,他才半晌慢慢吐出一个字:“会。”
  许傅然心里一震!!
  今天这是——忍不下去,终于要公开向他发泄不满了么?
  霍斯然却眉眼低垂,话锋一转:“虽然退居二线,但主要的任务执行范围应该都还在京都才对,肃州苦一些没有什么,我只在意,下次可以不用那么久那么远。这是请求,不是抱怨。”
  如果许傅然够了解他,其实该懂得,他这话什么意思。如果可以,他不想下次再离开她这么长,这么远。
  奈何许傅然在这个位置上呆久了,神经都变得紧张起来,觉得霍斯然——这都不是抱怨,那还什么是抱怨?!
  什么神一样的人物,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英雄,还不是一样怕降职,怕外派,怕一下子犯错被罚去驻守边疆,再不能回来?
  呵……他以前是眼拙眼瞎了吗?才觉得霍斯然清高得什么都看不上?地位权势都是身外之物过眼云烟?
  勾起唇嘲讽地笑笑,许傅然抓起文件拍拍他的胸膛:“这个我决定不了啊,谁叫你能干?你说下回遇到这种事,除了交给你,还能交给谁才能让大家放心啊?你说呢?”
  说完,保持着半笑不笑的表情,将文件从他身上抽离,兀自离开了会议室。
  在会议室门口等人的申秘书听到了这一切,气得脸色都跟着铁青起来。
  ………………………
  “你看,首长你看看,他这话什么意思?这不是都跟您挑明了么?他敢不敢说的再明白点,霍斯然,你如果再这么抢人风头,去边疆就是你的下场?!”

  ☆、361 番外之荼蘼花开4(5000+)

  车里。申秘书的气急败坏,更明显地衬出了霍斯然的沉默。
  长指支着头,他闭着的深邃眼眸,这才缓缓睁开。
  “首长,您也这么觉得的吧?”申秘书冷笑连连,“这个姓许的简直是过河拆桥!当初跟着您混的时候怎么隐藏得那么好?现在踩着您当政了,就开始狡兔死,走狗烹?”
  气急了,连形容词都用得口无遮拦起来。
  司机都听出不对了,在后视镜里瞪了他一眼,怎么敢用这种话形容首长?
  霍斯然的心思却明显没有在这上面,眼神冷漠地扫过初春的京都,缓缓落在车前缀着的西臧民族挂饰上,眸色幽深了不少:“去药店。”
  药店?
  申秘书一惊。
  “首长,您哪里有毛病?是被那个姓许的气的,还是在肃州落下的隐疾?”
  “申秘书,”司机实在是看不过去了,笑得老实巴交,提醒道:“买个保养品啥的也得去药店,你瞧首长好得很,哪像是有病的样子?”
  申秘书提着的心脏这才微微落下来:“哦哦……也对……”
  “首长,您要买什么?”
  这轻轻浅浅的一句问话,本没有什么,奈何突然有一辆车从他们这辆路虎旁边擦身而过,带着几分怒火疾驰而去。距离不过几厘米远,他们的车窗又没关,所以那些对话声尤其是“首长”两个字,更是清清楚楚地落入了对方的耳中。
  擦身而过的那个瞬间,许傅然在旁边车子里绷直身子坐着,脸上结了一层冷冷的冰霜。
  ——他听见了。
  霍斯然淡淡抬眸扫过那辆风驰电掣而过的车,一路目光追随,薄唇淡淡抿着,一言不发。
  申秘书还在问,压根儿没注意到刚刚是许傅然的车经过。
  霍斯然也并没有心思精力去解释,只是等车开到了最近的药店停住,他手搭上车门,默默地下了车,道:“不必下来。你们在车上等。”
  …………
  “先生要点儿什么?”药店推销员见这个男人停了辆路虎在路旁,一身挺拔,浑身蒙着灿灿的金光走进来,眉眼俊朗如星辰,不由心跳加速几倍,笑容浮起,小脸也灼灼地烧了起来。
  霍斯然只是沉默。
  许久后,吐出几个字,药店推销员笑容一滞,动作霎时慢了几拍。
  不情不愿地将东西拿出来,带着几分失望放入他手中,见他轻轻把玩了一下,握在掌心如同握住什么重要的东西,对她道了谢,付钱走了出来。
  *************
  回了家。
  申秘书叨叨叨叨的话语在耳边散不去,霍斯然有些烦。
  他当然知道许傅然最近的心思过于偏激,他不傻自然感觉的到,可明显此刻他最在意的,不是这件事。
  有些事情,比如男人的事业起伏,放于整个漫长的人生里来看,都是一时的坎坷,没什么了不起的。
  可有另一些事——譬如他每次开进别墅小区,停车,踏过院子里铺平的石板路推开家门时;譬如他每一次跟她短暂的相聚别离时,都会觉得哪怕是再细小的变动都会关乎他整个人生。那些在婚姻里变得愚蠢的男人,大概都是没有看到这一点,没能清楚为一时的欢愉或辉煌牺牲家庭爱人,是多蠢到极点的选择。
  心思重重地开门,没想到里面竟是一团尖叫连连的热闹。
  “顾亦景,顾亦景你给我过来,过来听见没!”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儿被气得脸色通红,举着枕头追打那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的男孩子,才不过七岁的年龄,就快跟她差不多高了,打架也越来越制服不了他。
  “我不过去,”顾亦景扒着桌板,隔着一个长桌的距离笑得很贼,“我就是用了一下你的彩笔,那么小气,小气就不要当我姐姐。”
  “你有种别跑!”小女孩儿将枕头扔了过去,气得往前追,“谁叫你用了!!”
  “啦啦啦……”顾亦景冲她扮鬼脸。
  “太可恶了,你给我站住!”
  顾亦景躲得很灵活,跑了半圈后,一矮身从长桌底下钻过去,冲上去抱住了霍斯然的大腿,回头嚷嚷,“你画隔壁那个小哥哥的画像,可是画得一点都不像,我给你添了几笔才像,不信我们去问那个小哥哥,看看到底哪个好?!”
  “你……”小女孩儿咬着唇,脸红欲滴,极度想冲过去教训他,看着霍斯然的眼神却充满了犹豫和敬畏,小手在身侧攥紧成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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