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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重生阵容-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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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濛呆呆地望着陈昱,顾不上疼了,陈昱看着许濛,凑上来,在她唇角亲了亲。
  嗯,殿下还是嫌弃她臭臭的啊,算了,我也挺嫌弃他的,许濛这样想,忽然捧着脸笑了。
  她这一笑不知为何陈昱也笑了,他也上了床榻,同许濛钻在了被窝里,小小一张床榻挤着两个成年人,陈昱道:“就这么开心?”
  许濛想了想,道:“嗯,特别开心。”
  二人相视而笑,陈昱摸了摸许濛的头,道:“你也太容易满足了。”
  许濛嗔道:“不许摸,可脏了。”接着又道:“其实若是能够给点有味道的饭菜,让我们洗个澡就更开心的,真是,嘴里没味儿,身上臭臭的。”
  陈昱把许濛抱在怀里,道:“没事,孤不嫌弃你。”
  许濛心想,你不嫌弃我我还嫌弃你呢,半斤八两的臭。
  这样想着忽然笑了,许濛挠了挠肩膀,这才想起了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殿下,你,有没有。”许濛欲言又止。
  陈昱有些疑惑,道:“怎么了?”
  “痒不痒?”许濛鼓足了勇气道。
  陈昱不明就里点点头,许濛这下有些紧张了,道:“这被褥不知放了多久,好像有跳蚤。”
  哎,跳蚤,陈昱一时反应不过来,她的意思是大魏太子陈昱此时此刻应该已经生跳蚤了。
  许濛见陈昱一贯山崩于面而不变色的神情有些皲裂,她咽了咽口水,道:“没事,就是会有点痒。”
  陈昱扶额,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一起痒吧。”
  许濛嘴快,道:“没事,互相抓抓就好。”
  陈昱绝倒,互相抓抓,那不就是山上的猴子,亏她想的出来,他将许濛抱在怀里低声道:“不会很久了。”
  “哎,殿下,您说什么?”许濛似乎是没听清。
  陈昱但笑不语,许濛却低下了头,她自然是听清了,可是不知为何,她居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不过短短几日,便已经美好得值得她一世珍藏了,只愿时间能过得慢一些,慢一些就好。
  ————
  陈昱急病的消息传入宫中,是梁琥报到了魏帝面前,魏帝昏迷两日终于清醒,一醒来便得知了这样的消息,他喝了药挥手让梁琥下去,对守备的将军也没有做出任何处置。
  这意味不明的态度,便是梁琥也有些心惊,联想到自己这些日子私下里那些手段,不由毛骨悚然。梁琥刚退下,一个小宫人却过来在他耳边附上,说了几句话,梁琥一听,顿时心惊肉跳。
  他不敢耽搁又入殿中,在魏帝耳边低声道:“陛下,昨夜,佛泉庵烧了。”
  魏帝一顿,重复道:“烧了,是什么意思?”
  “昨夜便起了大火,守备佛泉庵的人赶去救火,庵中人皆亡。”梁琥迟疑道。
  “靖宁呢?”魏帝道。
  “靖宁公主下落不明。”梁琥说完这句话便跪在了地上。
  魏帝剧烈地咳嗽了几声,道:“好好好,好一个金蝉脱壳之计。”
  二人正在说话只听一个小宫人来报,说李婕妤听闻魏帝醒了,赶过来看望他,魏帝笑了,缓缓道:“请李婕妤进来吧。”
  接着魏帝对跪在地上的梁琥道:“起来吧。”
  梁琥不知为何,魏帝没有下令严查,或者搜捕靖宁公主的下落,而是不置一词,他满腹疑问,当然不敢问,只得沉默退下。
  李婕妤走进来,不过短短几日,她便形销骨立,再不复往日风姿。魏帝审视她,陈婧被救走的这个当口,魏帝对李婕妤的怀疑终于再次升起,这一切会不会太巧了呢,巧的就像是有人安排好一样,这张相似的面庞,真的只是巧合么?喊魂刺杀太子圈禁,桩桩件件都踩住了他的痛脚,谁这么了解他,施了这连环计呢?
  一个名字差点脱口而出。
  魏帝宛若一头老兽卧于榻上,他呼吸间仿佛能够听到自己破败的身体就像是个破风箱,苟延残喘罢了。
  年少时的野心,绝望的爱恋,争位时的丧心病狂,年老后的不甘,对儿子的猜忌,失去幼子的哀恸,对庞后的愤怒,还有此时此刻的惊疑不定,以及内心深处的难以忽略的欢喜,种种情感夹杂在一起,魏帝笑了,他伸出手道:“阿蕴,过来。”


第56章 乱局
  魏帝下旨将圈禁在暗室的太子移到了环境更好的宫室中,并且为他赐下良医,诊治病痛,这道诏令顿时让后宫和前朝都在称颂魏帝的仁善之心。
  东宫的人绷了这么些日子的那根弦总算稍稍松弛下来,太子的姬妾们脸上都有了些笑影,心道陛下只要还念着父子之情就好,到时候再彻查一下陈晏之死,便更好了。
  接到消息的时候太子妃正在看着陈姝与陈熠吃饭,两个孩子差不多要一岁半了,平日里很安静,极少说话,可太子妃知道,他们早就会叫阿娘了,可偏不叫她。放在从前,太子妃定然要用手段整治他们,可是现在她日日思虑,压根没空顾到这里来。
  陈姝和陈熠也发现,今天的太子妃有些神思恍惚,他们对视,眼中都是疑问。
  阿妪将消息一说,太子妃见阿妪脸上神情,冷笑一声,道:“陛下这不过是缓兵之计,阿妪这么高兴,可见东宫危矣。”
  阿妪敛了神情,道:“女郎这话是何意?”
  “且不说殿下醉后误杀亲弟的事情还未查清,尚且是一笔烂账,再者,你说陛下若是真的生了慈父之心,何不将病中的殿下放出来,查明真相,可见这一切不过是缓兵之计,让底下的人稍稍放松,让情势不那么紧急罢了。”
  阿妪一听了太子妃的分析,脸上的喜悦如同冰雪消融,她忧虑道:“那,该怎么办呢?”
  太子妃道:“如今,总也抓不住这时机,我们困在东宫消息不畅,不能自乱阵脚。”说着太子妃沉吟道:“眼下看似风声已缓,实际上不过是风暴前的宁静罢了,若不能破局,只能眼睁睁看着太子事败了。”
  太子妃揉了揉额角,道:“阿妪,我让你去查的事情,查清了么?”
  阿妪脸色一黯,走上前来,看了看榻上的两个孩子,陈姝和陈熠正自顾自玩着,她低声道:“查清了,似乎真是三娘。”
  太子妃手中茶盏砰得一声放在案上,颤声道:“你们没搞错?”
  阿妪一咬牙,道:“真的是啊,传出消息的是从前伺候三娘的人,怎么会错。”
  太子妃掌心紧握,恨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若是太子这里稍有差池,家族定然翻脸不认人,但是谁能想到,谁能想到啊……”
  太子妃怒极却不能大声说话,她声音低哑,道:“多好的打算,他们把三娘送去给燕王,呵,眼见着太子这里无利可图,便想着两方下注,再没有这样好的盘算了。”
  阿妪上来,抚上太子妃的手,道:“女郎,此刻切不可同家族离心,您只当不知道吧。”
  太子妃捶了捶床榻道:“怎么当做不知道,阿妪,你可知大穆厉帝之妻怎么死的,当时厉帝无道,我卢氏早就想要反之,又怕担了乱臣贼子的名头,便让厉帝之妻设计自己死在厉帝手中。她是按照家族的吩咐,被厉帝用弓弦生生勒死的。太子若是事败,我只怕活得还不如那厉帝之妻,不,我不甘心。”
  阿妪默默流泪,道:“女郎,你太苦了。”
  太子妃冷笑:“我从来都只是一枚棋子罢了,生死皆不由己,眼下就是我唯一的机会,不行,阿妪,我们不能这样枯坐东宫,我们要出去,我们要破局。”
  太子妃已经叫阿妪带来的消息冲的头晕眼花,她心中的兴奋和愤怒不断翻滚,她迫切地想要找到一条生路,忽然,她的目光锁定到了榻上的两个孩子身上。
  是了,比起正当盛年的太子,陛下对自己的孙儿还是有几分怜惜的,那么,也许可以通过这两个孩子,从东宫出去,见到陛下,甚至留在陛下身边侍疾,那也要比坐在这里,我为鱼肉强。
  太子妃将陈熠抱在怀中,低声道:“阿熠,走,我们去看看阿爷,你要乖一些。”
  陈姝目光对着陈熠,似是在说这太子妃抽的什么风,陈姝忽然眼珠一转,伸手道:“不,不要爷,要父。”
  陈姝刚把这话说出口,一旁的陈熠顿时知道陈姝打的是什么算盘,他心中冷笑一声,一样重复道:“不要,爷,要父。”
  两个孩子的童言,那阿妪忙过来拿着手里的玩具逗弄他们二人,太子妃原本也是想要勉强安抚一下这两个孩子的,可是忽然,她的手顿住了。
  不要爷,要父。
  不要皇帝,要太子。
  隐隐的,太子妃似乎是抓到了什么,她眼中光芒愈盛,如果,只消下对了这步棋,就没问题了,只要太子还是太子,这一切便都还有转机。
  她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心如擂鼓,既然有这样一条路,现在的关键问题就是,她到底敢不敢这样做,成则母仪天下,败则粉身碎骨。
  太子妃口中都是血腥味,宛如林中蛰伏的一头猛兽,退,真是退无可退,退到哪里去?进,只需要进一步,这天下至尊之位唾手可得。
  她牺牲了这么多,失去了这么多,就这样败了,怎么甘心?
  “阿妪。”太子妃道。
  阿妪放下了哄着两个孩子的小布偶,抬头看太子妃,只见太子妃脸色煞白,眼中却有着不正常的狂热,太子妃如梦呓一般道:“把最深的那条线起出来吧,我要用。”
  阿妪没想到太子妃居然要用她们入宫这许多年来经营最深的那条线,她道:“女郎这是要做什么,何至于此啊?”
  太子妃摇头,轻声道:“再不用,怕是没有机会了。”
  说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露出了一个笑容,又道:“破局,倒不如杀了这执棋人,哈哈哈哈。”
  太子妃带着摸不着头脑的阿妪离开,榻上原本睡着的陈熠张开了眼睛,看向陈姝,道:“阿妹好手段。”
  陈姝闭着眼睛没说话,陈熠又道:“借刀杀人,血都不见。”
  陈姝睁开眼睛,毫不闪躲地对上了陈熠的目光,道:“阿兄这话,阿姝听不懂。”
  陈熠忽然愤怒,费力地爬起来抓住了陈姝的衣服,道:“你,要杀阿爷。”
  陈姝笑了,笑靥纯洁,只听她道:“杀父弑兄,陈氏本色罢了。”
  陈熠忽然放开了陈姝的衣物,无力地躺在榻上,道:“呵,果然我陈氏本色啊。”
  陈姝自然知道陈熠说的什么意思,也不辩驳,道:“阿兄觉得卢氏此行,有几分胜算?”
  陈熠道:“至多三分。”
  陈姝神秘兮兮地笑了,道:“之前我清洗宫中,倒牵扯出卢氏的一桩旧事,现下她该有五分把握。”
  陈熠没管卢氏到底几分把握,他敏锐地抓住了重点,道:“清洗宫中,是何缘故?”
  陈姝撇了撇嘴,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她为什么清洗宫中,自然是因为陈熠不明不白了死了,不过这一切她才不会说呢,哼!
  陈姝艰难地翻了个身,躺那儿睡了,陈熠见陈姝不说话了,还想跑过去追问,奈何刚刚起来的时候太用力,现在手脚酸软,动不了了,只能这样躺在床榻中间,像个翻过个的小乌龟。
  ————
  燕王府邸,陈晟脸上涨红,勃然作色,道:“此话当真?”
  座下男子一袭青衫,卓尔不群,正是李樾,他道:“这本来就是事实,何须樾多费口舌,殿下只需要探查甘泉殿庞美人旧居即可。”
  陈晟双手握拳砸在案上,道:“若真如你所说,我母亲正是死在了庞后手上,那我与陈昱此仇不共戴天。”
  李樾全然没有呗陈晟的愤怒影响,他端起茶盏饮茶,温和笑道:“如今陛下起了慈父之心,将太子从暗室中移出,只怕这次的事情,会高举轻放,如今陛下的身体,燕王殿下也不是不知道,若是陛下为了朝堂稳固,容下了太子,这不是不可能的。”
  陈晟虽惊怒却还没有失去理智,他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李樾道:“宫中李婕妤是樾的族姐,这事也是她透出来的,六殿下夭折,阿姐心死,不过是希望太子能够受到应有的惩罚罢了。”
  陈晟沉吟,“此事,我还要派人细细查探,你先回去吧,替我谢过你族姐。”
  李樾起身略一拱手离开。
  李樾走后,陈晟将桌上茶盏狠狠砸在地上,心中怒火难以遏制,如果母亲死在了庞后手上,那父皇为何要着人将那知情之人封在了母亲旧居中,遮遮掩掩,这摆明了就是偏袒陈昱,他从前没有细细琢磨这件事,现在想清楚,真是令人心寒。
  同样是庞氏女所出的孩子,凭什么陈昱一出世便是中宫嫡子,他便要备受打压,现在便是连母亲真正的死因都不能给他一个交代,这么多年积压的不满,陈晟心中充满了憎恨和怨怼。
  陈昱欺人太甚,阿父徇私偏袒,叫他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现下他手中已经有些力量想到了悄悄凑上来等等卢氏和庞安,陈晟握紧了拳头。
  李樾将上了车驾,便见车中坐着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子,她见了李樾道:“公子,蜀地昨日来信,夫人只怕要归蜀了。”
  李樾坐定,道:“怎么,是阿弟来信么?”
  那女子点头,又道:“只是洛阳事只谋划了一半,夫人离开没关系吧。”
  李樾摇头,道:“无事,既然阿弟想念母亲了,便让母亲早些回去吧。洛阳的事都安排好了,母亲留在这里也有危险。”
  那女子有些犹豫,又道:“可是今日有人来报,说佛泉庵失火,靖宁公主不见了。”
  这消息让李樾蹙眉,道:“怎们回事,不是让看紧了阿姐那里么?”
  那女子摇头,道:“我们的人藏在暗处,行事束手束脚,公子我们可要着人去寻。”
  李樾摆手,道:“不必了,越动越乱,左右该安排的都妥当了,我们就等着洛阳乱起来吧,这乱局中变数很多,多一个靖宁公主也无妨。”
  说完李樾叹了口气,脸上显出疲色,闭目养神。


第57章 共浴
  被从暗室放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陈昱让豹苑的宫人们收拾好了汤池,便将他们都遣了出去,说是就留下自己的贴身的小宫人伺候。
  许濛站在汤池旁,浑身都痒,她想自己应该真的是长跳蚤了。
  陈昱上前,替许濛解衣服,许濛有些不好意思,道:“殿下不可,奴婢来替您解衣物。”
  陈昱意有所指道:“哦,难道阿濛不痒?”
  怎么可能不痒,不过见陈昱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她便上手替陈昱解衣带,二人用最快速度把对方扒了个干净,真不是打算做点什么,而是又臭又痒,无法忍受。
  许濛光忙着替陈昱脱衣服,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可是不着寸缕,她脸上绯红,他们除了亲热的时候,还真没有这样坦诚相对过。
  “殿下,奴婢下去还是不好吧,不如还是先侍奉了殿下,再去洗澡。”许濛后知后觉道,她心想自己现在可不是陈昱的姬妾,他洗澡自己跟着洗,若是让外面的人知道,怎么想?
  陈昱摇头,道:“无事,你的衣物孤都备好了,不会有人发现的,再者,你不洗孤洗了有什么意义?”
  说的也是啊,跳蚤这个东西,还是从根源上灭了比较好,她不洗澡靠近了陈昱,陈昱不也就是白洗了么?
  陈昱率先入了汤池,他虽前日病了一场,可毕竟年轻,身体底子好,倒恢复得比许濛好,许濛额头上一片青紫,伤口还结了痂,一张脸真是惨不忍睹。
  陈昱伸手道:“怕羞还不进来。”
  许濛护住胸前小心翼翼进了汤池,汤池的水微微发烫,许濛的脸红扑扑的,陈昱手上一使劲,就把许濛拉在了怀里。
  二人紧紧贴着,说实话,许濛没用过这么大的汤池,有点像是凫水的池子,不巧,她还不会凫水,乃正宗旱鸭子一枚,现在十分慌乱,像是八爪鱼一样贴到了陈昱身上。
  只是一瞬,陈昱的呼吸就乱了,他把许濛抓下来,道:“别闹。”
  许濛似有所感,脸上爆红,站在那儿不敢动,可怜兮兮的,陈昱没好气道:“快点,洗头发。”
  许濛这才想起来,将池边托盘上的洗浴之物拿了过来,服侍陈昱清洗身体和头发,许濛只当得伺候完了陈昱才能给自己洗,可陈昱居然也上手,笨手笨脚地给她洗。
  他哪儿伺候过人,下手特别重,许濛简直觉得被陈昱搓掉了一层皮,洗头发的时候也是,感觉自己一半的头发都叫陈昱薅掉了。
  “嘶,殿下,您放着吧,奴婢自己洗。”许濛低声呼痛,这样道。
  陈昱坐在池边的台阶上,见许濛正踮着脚给他洗头,整个人看起来特别认真,他正好坐的矮,就像是许濛将他的头拥进了怀里一样。
  入目温香软玉,陈昱伸手将许濛扣在怀里,唇附了上去。
  许濛一僵,还不敢叫,只得咬着嘴唇,道:“殿下!”
  那声音又娇又嗔,听的人尾骨发麻。
  陈昱低声道:“继续。”
  许濛手脚僵硬,替陈昱洗头发,按摩头皮的时候,能够听到陈昱低低的舒服的轻吟,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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