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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重生阵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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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晟的燕王府在东城,地段一般,甚至比不得洛阳一些累世门阀的宅子,想来他不过是魏帝的一个不受宠的儿子,待太子陈昱继位,就要被赶到封地去,现在还在洛阳留着,那是魏帝仁德。
  陈晟将手上的茶盏放在一边,颇有点气不顺的模样。
  下座的男子直身跪坐在蒲席上,面前小几上摆着茶水,上座的主家不畅快,他却很是悠闲,端起面前的茶水抿了抿,道:“煎茶法如今倒是不流行了,樾还是喜欢这样以水冲泡的喝法,这样才见茶的本味。”
  李樾将手中茶盏端起,道:“殿下以为如何?”
  燕王陈晟何曾不知,这人看似恭敬,实际里子有点放荡不羁,他也不在意,这人他有大用。
  陈晟面色稍霁,将茶盏端起,像模像样地喝了一口,却叫茶水烫着,一时间不知是吐出来,还是横心咽下去。
  李樾冷眼旁观,只觉得这人有趣,一口茶就能憋死他。
  陈晟见李樾的神情,忽然觉得一股无名火,这人莫名让他觉得像一个人,他顶讨厌的一个人。
  李樾见陈晟用宽袖掩着面庞,稍露出来的部分都红了,这才施施然道:“殿下稍安勿躁。”
  陈晟将手中茶盏砰得一声放下,道:“左右便只有他陈昱是父皇的儿子,我便不是么,开甘露殿之事,我半点不得知,若非王妃说起,若是开了甘露殿,我母亲的东西被人偷盗损坏,这可怎么是好。”
  “请殿下宽心,只需要将先庞美人的旧物移出来便是。”
  陈晟道:“唉,眼下只有这般了,我母亲的旧物一直也不曾料理,这番折腾,倒是我这个做儿子的对不起母亲了。”
  李樾冷眼看他,也不接茬,他知道此时此刻的陈晟,需要扮演一个不得志的皇子形象,他放下茶盏,起身,道:“殿下,樾先告退了。”
  陈晟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记得替我向伯父问好。”
  李樾笑了笑,道:“这个自然,蜀王也记挂着殿下呢。”
  陈晟目送李樾离开,对他说的那句话有点嗤之以鼻,哼,蜀王,他的这位伯父一贯派头大得很,他陈晟不过是个小小的燕王,哪比得上封地广阔,权势滔天,实力强大的蜀王呢。
  ——————
  明光殿魏帝正好来看李婕妤,李婕妤坐月子有一段时间了,她听说魏帝来了,好生收拾了一番,殿中点着淡淡的熏香,她披着长发,却不让人觉得颓丧,皮肤细腻,容光焕发。
  魏帝坐在榻边,道:“今日感觉怎么样?”
  平心而论,魏帝是个极其贴心的情人,他年纪不轻,却有着少年人少有的体贴和包容,平时很少带着情绪,总是温和的模样。不知深浅的只以为,这皇帝就是个良善的人,可越是在魏帝身边伺候久了,便越是清楚,他是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魏帝待李婕妤算得上是恩宠,可李婕妤总是表现出她温柔顺从的一面。
  此时李婕妤正靠在软枕上,道:“都好,孩儿也一日一日好起来,陛下不必忧心。”
  魏帝握住李婕妤的手,道:“辛苦你了,说来也是宫中这些事牵连到你,太子前日也同朕说了,那许孺子重病,移到了皇恩寺,你安心养身子便是。”
  李婕妤柔柔一笑,道:“妾倒是觉得,这事许孺子真是无妄之灾,请陛下不要迁怒于她,妾其实同她很是投契。”
  魏帝不置可否,只是又道:“你不要再替别人操心了,只记着保养自己的身体最重要。”
  李婕妤见魏帝似乎是不想再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便道:“好,都听陛下的。”
  魏帝将李婕妤脸上的黑发别在耳后,看着李婕妤闭上眼睛睡了。
  他凝视这睡颜不知多久,起身离开。
  魏帝刚走,李婕妤便睁开了眼睛,面上毫无倦色,很是清明。
  阿岑进来,道:“婕妤,陛下他,往甘露殿的方向去了。”
  李婕妤抬眼望向远方,也不说话,道:“是了,该还的,到了还的时候了。”
  ——————
  宫中主道上的雪都被清理干净了,在夜色下,闪着光,魏帝英俊的面庞叫着雪光映着,隐隐有几分冷肃的意味。梁琥跟在魏帝斜后方,正好一抬眼就能看到魏帝的脸,他把身影没在魏帝的影子里,就像是不存在似的。
  魏帝走到了甘露殿门前,在他的印象里,庞氏貌美而聪颖,是个合格的皇后,她从来知道身为皇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进退有度,见识不凡,在那段夺嫡的险恶岁月中,帮了魏帝许多。
  但是,魏帝对这个女子还是有所怀疑,她在他枕边多年,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这疑心不是从今日才有的,而是在庞后入住甘露殿之后没多久,庞美人就去世了,魏帝从庞美人的死那里猜到了几分,他想庞后那样聪颖,也许也知道他猜到了一些,是以后来病重之后一心求死。
  魏帝心知,庞后这样做是为了谁,她是为了太子。
  庞后想用死亡永远埋葬这个秘密。可是,近来发生的一切,让魏帝又起了疑心,当年事,庞后知道了多少,又有多少透给了太子呢?
  思量至此,魏帝举步进了甘露殿,他匆匆行过正殿,并未有半分停留,同庞后在这甘露殿中相处的往事,都变作了浮光掠影,不值得他记,也不值得他念。
  他来到配殿,只见那宫室中点着一盏昏暗的灯,梁琥上前推开门,殿中一个老妪跪伏在地上,她身上微微发抖,道:“陛下万岁。”
  魏帝立在门前,也不进去,道:“你便是庞美人身边的乳娘?”
  “正是老奴。”老妪战战兢兢道。
  魏帝又道:“当年庞美人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
  老妪很是激动,声调提高,道:“陛下,陛下明鉴,我们美人从小身体就很是强健,并且当时正值冬日,染上时疫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美人去后,老奴整理美人的衣物,发现一个带着血污香囊……这香囊正是宫中分发下来的。”
  老妪言下之意,所说的便是中宫庞后暗害庞美人,这其实都是魏帝查到的东西,他声音平静无波,道:“此事你攀扯上了东宫,你可知这是泼天大祸。”
  老妪浑身瘫软,断断续续道:“我们……我们美人的确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庞后的确有杀我们美人的心思,请陛下明鉴啊。”
  魏帝语气缓和,道:“说下去,什么事。”
  老妪没听出魏帝温和语气下的危险,道:“我们美人说大穆昭华三十六年,她曾同庞后一并在陛下后宅……”老妪说到一半,只见雪光下,魏帝的脸色有些狰狞。
  魏帝道:“朕记得那个时候,先帝还是魏王。”
  老妪接着道:“美人说,昭华三十六年六月十六,那是个雨夜,她亲眼看着庞后去找一位贵人。”
  听到一位贵人二字,魏帝神情一瞬间扭曲,他迅速平复心情,道:“然后呢。”
  老妪年纪大了,像是沉浸在一个往日的旧梦里,她喃喃道:“她说,后来,那位贵人就没再回来了。”
  “她说,庞后害死了一个极重要的人,会有报应的。”
  报应,魏帝闻言,抬眼看了看老妪佝偻的身子,在那昏暗的宫室中,他目光瞥向身后的梁琥,梁琥身体一颤,魏帝道:“把她和这座宫室都封了吧。”
  老妪从梦中惊醒,想要扑上来,魏帝转身,梁琥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就像是一只鬼,他在老妪惊恐的目光中,关上门。
  “陛下,陛下明鉴啊,我们美人死得冤枉啊,陛下,请陛下看在燕王殿下的份上,还我们美人一个公道吧。”
  魏帝将这声音抛在脑后,就像是将无数不堪的往事抛在身后。
  昭华三十六年六月十六,那天的雨大极了,冲毁了一个当时最强大的家族。
  乱世中,魏王陈氏一族,乘势而起,终于抓住了时机,御极宇内,制衡天下。
  陈氏也不是没有付出,他们失去了最惊才绝艳的世子和他的世子妃。
  魏帝走得很快,就像是能逃走一样。


第30章 大事
  新年没过几天,就发生了一件大事,这大事让整个洛阳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
  这天是初四,许濛抱着满娘做给她的糖炒栗子在屋檐底下烤炭盆,今天是个好天气,大太阳,晒着暖暖的。
  洛阳的人不怎么时兴烤炭盆的,只是许濛他们一家四处辗转,学了不少乱七八糟的风俗习惯回来。她手里拿着栗子,拨了一个,把脚凑近了炭盆,把栗子放到嘴里,嚼一嚼,都是栗子的香味。
  满娘给她拿了热茶过来,许濛将茶盏接过暖在手里,满娘道:“外面这么冷,就是有炭盆也不舒服的,你呀,快点跟我进去。”
  许濛拢紧了身上的披风,道:“才不呢,也就是这冬天才是烤炭盆的好时候。”
  满娘吐槽道:“得了吧,你就是矫情,我们这又不是在蜀地或者南方,那边不下雪,冬天阴冷,烤炭盆取暖,这洛阳,天天下大雪,你鼻子都冻红了,还在这挺着。”
  许濛吸吸鼻涕,只得听了满娘的让人把炭盆挪到屋里,她还坐在自己的大椅子上,满娘摸出几个红薯,许濛眼皮一跳,道:“阿满,你现在还能吃进去红薯?”
  满娘原本没想到这一茬,脸上一僵,把红薯放下,道:“真是的,好好的一个红薯,我都被搞出阴影了。”
  许濛往满娘嘴里塞了个栗子,道:“那就吃栗子。”
  许濛有些忧心忡忡,道:“也不知小彘和阿苍怎么样,阿满,你说太子妃会对她们好么?”
  满娘嘴里吃着栗子,道:“这个,我觉得她费了那么多心思得来的孩子,不会不好的。”满娘这话刚说出口就有些惴惴不安,她试探道:“可是,阿濛,你有没有想过,她们都还只是孩子,都不认人就被抱走了,先不说我们能不能回去,就说我们回去了,万一她们不认识你怎么办,和你不亲近怎么办呢?”
  满娘也不想说这样的话来坏了许濛的心情,但是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有些事不是你不面对就不会发生的,她倒是希望许濛能够先做好心理准备。
  许濛也不生气,只是手上剥栗子的动作慢了下来,她目光看向房间某一处,也不看满娘,道:“你说的问题我不是没想过,但是阿满,我其实是个没能耐的母亲,我不能给小彘和阿苍高贵的身份,不能让他们过上顺遂无忧的生活。”
  满娘刚想说话,只见许濛摆摆手,接着说道:“可是,我是在用心爱着她们的,阿满,我不是没有怨恨过,不甘过,但是我知道我会成为什么样的人,我也知道现在对小彘和阿苍最好的选择是什么。其实现在这样的情形,我没得选,能做的太少了,只能活着然后等待,但是阿满毕竟我们都还活着,我想活着就有再相见的时刻。”
  许濛一笑,带点自嘲的意味,道:“阿满,可能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的事情就去想怎么办,不知道怎么办的事情就不要想。人生啊,本无烦恼,庸人自扰之。”
  满娘张张嘴想说什么,可是转念,又不知道自己怎么说才好,说许濛作为母亲就要天天以泪洗面才是对孩子最好的想念么,可是就这样活好自己,便是十恶不赦的么?满娘有些想不明白了。
  许濛又往满娘手里塞了个栗子,接着道:“现在,我们安好,阿爷安好,小彘与阿苍安好,所有我在意的人都安好,这就是我所有的祈愿了,太子妃将孩子抱去,我也有恐惧,有绝望,有难过,但是毕竟我们都安好。我们要做的,就是这样一直安好下去。”
  说着,满娘看向许濛,只见她的目光中带着坚韧。
  说完,许濛把一旁的红薯拨开,道:“所以啊,我想我未来都不会再想吃红薯了。”
  满娘笑了,归家以来的那些不安与忐忑都化作了泡影,这爷孙俩的精神胜利法居然治好了她的焦虑,真是神奇,可是眼下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就只能这样了。
  满娘心中却还有一个疑问,道:“阿濛,你觉得太子殿下的说法,到底有几分可信呢?”
  这倒是问倒了许濛,她略微一沉吟,道:“这我真是不知道了,阿满,我们只能看到一个小小的浪花罢了,太子殿下面对的才是真正的惊涛骇浪,我不知道殿下在想什么,其实也无意去猜测,不过,我觉得太子殿下并没有什么坏心便是了。”
  满娘一滞,这盲目的相信,难道许濛也是个被太子陈昱色相所迷的少女。
  许濛接着道:“毕竟我们真的太渺小了,殿下想要我们死,动动手指就行。”
  满娘松口气,道:“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的对太子殿下……”
  许濛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道:“怎么可能,那是太子殿下,未来的皇帝,嗯,那是能够写在史书里的人,殿下值得敬重,旁的心思是不可以有的,真是,你想太多了。”
  满娘心道,那就好,哎,不对啊,你也写在史书里了,你的两个娃也在史书里呀。
  ——————
  二人闲话一会儿,许郄便回来了,他进门时脱掉了身上的大氅,道:“阿濛,今日发生了一件大事。”
  满娘上去把许郄身上的大氅挂在一旁,许郄搓了搓手来到炭盆边,满娘搬了张椅子过来,许郄坐下,又接过了满娘端来的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许濛有些等不及了,道:“阿爷,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你倒是说呀。”
  满娘也坐在一边很是好奇的模样。
  许郄低声道:“陛下今日下旨,将太子詹事唐硕迁往冀州做冀州牧了。”
  “啊?”许濛有点懵,冀州牧乃是一方封疆大吏,权柄极重,非是天子近臣能臣则不能胜任,照理说,这个位置派了什么样的人去都是不为过的,但是为何是派了太子詹事唐硕去呢。
  满娘尚且不明,不过也能隐隐感觉到,新年都没过完,怎么莫名其妙要给太子换个太子詹事,她就是再不懂古代官职,也知道太子詹事是太子系统当中位置最高的官员,相当于太子殿下的左膀右臂。
  许郄道:“这事真是颇为蹊跷,太子詹事唐硕之妻乃是庞后的亲妹,唐硕便是太子殿下的姨丈,他自殿下五岁的时候便担任太子詹事,怎么忽然就要被放出洛阳去了。”
  许郄看似不理朝政,但是自有一种敏感度,前朝大穆江山动荡,许郄就是凭着这些敏感度决定离开洛阳游历四方,才保下一条性命的。
  许濛道:“阿爷,太子詹事位居三公九卿之下,乃是太子殿下东宫百官之首,也是太子殿下的姻亲,临时裁撤,这是陛下……”
  许濛话没说完,可在场的三个人都明白了,这是魏帝在给太子陈昱脸色看,而且一出手便是一记狠招,那可是太子詹事啊。
  “阿爷,我不明白。”许濛忽然道。
  许郄看着自己年轻的孙女,他这一生苟且偷安保得性命,却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自己的孙女居然牵扯到了这样的事情当中,皇帝与储君,乃是这个王朝旋涡最深处,进去了,就别想出来,她这样年轻怎么想得明白。
  许濛不明白什么呢,她不明白,陈昱明明是太子,魏帝为何这样相疑,她不明白,天家之中,骨肉亲情,是这样脆弱。
  许濛不明白的太多了,许郄看着她的眼睛,澄澈一如往昔,可又多了几分坚韧,他叹道:“阿濛,阿爷也不明白啊。”
  ————————
  放太子詹事唐硕出洛阳这件事在整个洛阳刮起了一阵旋风,唯独陈昱那里很是平静,他端坐在小几旁,手里拿着一本书卷。
  看累了就把手上的书放下,看看窗外的雪,真是好景色,整个东宫安静极了,他们应该都以为此时的太子在暗中按捺怒气,谁都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激怒了这位太子。
  陈昱摇摇头,勾起了一个笑容,他倒像是原野上的一只花豹,躺在阳光里,懒洋洋的,等着猎物送上门来。
  陈昱闭上眼,用细长而白皙的一双手揉了揉眼睛,高景进来了,他恭敬有礼地站在殿中,轻声道:“殿下,佛泉庵里弄出来的人,招了。”
  陈昱揉眼睛的手一顿,放了下来,他眉目舒展,带着淡淡的笑,嗓音中很是平静,他道:“哦,招了,就没用了。”


第31章 探病
  洛阳的新年可真是热闹,一路行来只见来往车马辚辚,这日正是个好天气。马车走了一路停在庞氏府邸门前,庞府位于城东,乃是洛阳城中权贵世家的居所,这里路上人少,来往皆是衣着不凡之人。
  这马车外面看着很是低调,不过从那匹马就能看出来这主人非富即贵。
  一个穿着青灰色袍子的男人从车里跳出来,伏在地上,接着一双细白的手撩开了马车的帘子,一个围着黑亮狐裘的男人从马车中起身,他踏在趴着的男人背上,缓步下来。
  伏在地上的人起来,低声道:“殿下,我们到了。”
  陈昱点点头,道:“你去叩门。”
  高景上前,叩门几声,只见一个仆人开了门缝,道:“不知尊驾从哪里来,可有拜帖。”
  高景也不说话只是露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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