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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三个大佬的朱砂痣[穿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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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我是邵总的助理,人事任免应该由邵总来,再说了,我担任邵总助理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钟吾赶紧说道。
呵,叶欢在心底冷笑了下。
“叫保安来,把他轰出去。”邵母冷眼看着他,越发不喜,“一个小小的助理,也敢卖起人情来,公司请你是来工作的,不是请你来当大爷的,还敢参与到邵启的私生活来,你以为你是谁!”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钟吾结巴道。
他赶紧看向叶欢,急道:“太太,太太,你清楚的,我说话的时候真没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白小姐善良……”
“那我就是不善良了?”叶欢放下手,神色痛苦,“对,我没有善良到让邵启把白小姐接到家里来,我没有善良到接受二女共侍一夫,我只能接受着你骂我善妒,我就是没那么善良。”
一番话听到邵母耳朵里,她什么都明白了。
叶欢抽搐几下,胸口不断起伏,眼看着要昏倒,邵母忙扶住她,喊道:“医生,医生,快过来!”
一阵兵荒马乱,叶欢被送到了一间单人病房,等医生他们离开了,她起来,拿起病床边上的矿泉水喝了起来,一口气喝完一瓶。
哭太多,身体里缺水分。
她喝第二瓶的时候没那么急,慢慢喝着,仔细思索起邵母的态度,她看起来对儿媳很好,但实际上,还是以自己儿子为主,之所以站在原主这边,不同意他们离婚,是有另一项原因。
不是什么狗血的一见如故,把儿媳当自己女儿,更不是什么邵母和原主母亲是好朋友什么的鬼扯原因,而是因为……
邵家本来也不是什么豪门世家,只是开了家小公司,专门承包项目的,在邵启小的时候,他们家还住在普通居民楼里,就是平头老百姓。
原主上学时是公认的校花,大一时参加了外联社,为学校拉赞助,去邵家公司,两个年轻人相互有好感,开始交往。
说来也奇了,自从邵启和原主交往后,邵家的公司投什么项目赚什么,最厉害的一次,直接参与了澳城□□公司的股份,他们家由此开始发家,参与了几项房地产建设项目,生意蒸蒸日上,发展为集团公司,紧接着公司上市,公司越开越大。
邵母和邵父都认为是原主带旺了邵家,她是个旺夫的,做生意的人多半迷信,他们对此深信不疑,当邵启说要和原主结婚时,两人立马同意了。
前段时间,邵启和原主传出有小三介入的新闻,伴随着离婚危机,邵氏的股价立刻下跌,现在传出邵启的丑闻,股价更是狂跌不止,董事会成员怨声载道。
邵母生怕叶欢离开了,邵家就风光不再了。
所以说,婚姻哪有那么容易,首先就是利益共同体,叶欢冷笑了下,她得准备下,去看看她名义上的老公了。
第3章 豪门老公
但在那之前,叶欢拿出手机,在她的社交媒体上,发了这么一段话。
【大家好,我是叶欢。
结婚时,神父问我,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回答:我愿意。
在婚后的五年里,我也这么做了,哪怕他每晚醉醺醺地回家,照顾酒醉的他,第二天早上的报纸上出现了他和其他女性的亲密照片。
他说这些是应酬,他的助理说这是先生的私事,我多打听就是善妒。
于是我不打听了,哪怕我经常听见他和一个女性亲密地通话,我也不敢多过问。
我都知道,只是装作不知道。
他还有另一个家,那里有一朵解语花,年轻貌美,会给他端茶送水,会主动求和,会卖萌讨好。
曾经想要修复两人的关系,我提出去海岛旅行,他淡淡地说了一句,你的腰变粗了,比不上她。
这时,我就明白了,他只是不爱我了。
我多么希望和他遭遇车祸的是我,我会竭尽全力保护他,也能代他痛,代他躺在病床上,但他并没有给我这样的选择。】
痛彻心扉又散发着文艺腔调的文字直击大众痛点,没有指名道姓地骂小三,但却boom的一声引爆互联网,全网都沸腾了。
叶欢竟然亲自下场撕逼了,而且这篇长文透露出了好几个关键点,首先是婚姻,婚姻不单是爱情,还包含着责任,一个丈夫连责任都不履行,不能因为他是有钱人,就特殊对待吧。
第二点是邵启和小三勾搭上,他身边的人早就知道了,却把叶欢瞒住,他们一定是在嘲笑她,嘲笑她一无所知,嘲笑她戴了绿帽子。
第三点便是邵启对叶欢的冷漠无情,他竟然贬低老婆的身材,曾经爱她的男人,在有了小三之后变得如此可怕,这才是令女人们胆寒的原因,她们不知道下一个叶欢会不会是她们,她们也不知道头上的剑什么时候掉下来。
这些细节的点太过真实,完全引燃了女人们的愤怒和恐慌,已婚的女人们对叶欢的声明既焦虑又有共鸣,未婚的女人们则焦虑又害怕。
如何引发声势浩大的舆论,归根到底就是要引发焦虑。
一时之间,无数人涌进叶欢的社交账号上,他们翻看了她的每一条,叶欢发的最多的便是全家福,其次是看的书,然后是风景照片。
想想邵启的身家,叶欢竟然没有炫富,平时也就看看书,做做菜,过着平淡清闲的生活。
她社交账号的内容为她增添了文艺、多愁善感的标签,更是引发网民对她的同情和好感。
叶欢一发文,评论箱和私信箱就爆炸了,紧接着而来的便是关注,粉丝不断往上涨。
她对此特别满意。
一瓶点滴吊完了,叶欢按铃叫来了护士,她擦掉脸上的眼泪,不好意思地对护士说道:“对不起,能帮我拔了吗?我实在不想待在这了,我怕会遇到她……”
她说的没头没尾,但护士一下就猜到叶欢说的她是谁,不就是邵启的小三吗,她还在住院呢。
护士小心翼翼地拔掉针头,她转身离开,复又转过身,神色同情,“邵太太,我之前看到你在洗手间哭,你没必要为这些烂人流眼泪,就算真遇到了,你也远比她高尚,我支持你。”
叶欢心里明了,她感动地握着护士的手,瞥了眼她的铭牌,低声道:“谢谢你,彤彤,我压力好大,听到有人支持我,我真的很感动。”
“很多人都支持你的。”护士微笑道。
叶欢也朝她笑了笑,她面上流露出担忧的情绪,眉头微蹙,看着令人特别心疼。
这时,有人敲了下门,邵母的声音在外响起,“叶欢,你怎么样了?”
“我先出去了。”护士转身打开门,让邵母在外面等候一下。
邵母连说好,她再次敲了敲门,“叶欢,你一来,邵启就醒了,我就说你是个福星,你千万不能离开他啊,他不能没有你,那些女人都是逢场作戏,妈会帮你的。”
叶欢心里毫无波澜,她在洗手间待了会,洗干净手,补了下妆,望着镜子里苍白的脸颊,毫无血色的嘴唇,她微扬起唇。
她轻轻打开门,邵母一把拉上她,两人来到了邵启的加护病房外,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医生正在给邵启检查。
病床上的男人双眼失神,哪怕是模样憔悴,也难掩其英俊的外表,他高鼻深目,长相特别出众,不然小三怎么会看上他,要是换个大腹便便,头秃油腻猥琐的中年男人,银行卡余额还少,看这小三还爱的上吗。
叶欢完全是抱着审视的眼光打量着邵启,不可否认,他确实有个好皮相,只是现在……她的目光移向他的双腿,那两条长腿看起来是废了。
医生的表情不容乐观,他走出来后,语调沉重,叶欢漫不经心地听着病情,压根不关心,他活着,她就是邵太太,他要是死了,她就能分得遗产。
躺在病床上的邵启像个废物一样被人摆弄着,遭遇车祸后,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虽然没醒来,但却能听到身边的人的谈话。
他听到医生对他妈妈说,他伤到了脊柱,后半辈子恐怕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他愤怒地想要咆哮,不可能,他邵启怎么能像个废人一样坐在轮椅上!
接着,邵启听到白紫菀在他身边哭,他心软了些,还是她乖。
后面几天,他每天都要被护工和医生翻来覆去地检查,他能感受到护工像在对待畜生一样对待他,随意地冲洗擦身,冷硬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最令他愤怒的是——护工竟然随意摆弄他的下半身,极度伤害他的自尊心。
晚上又听到白紫菀在他身旁哭,一次两次还好,天天如此,邵启都快烦死了。
第二天,医生在他身旁告知了一个噩耗,他丧失了生育能力。
这对男人来说,奇耻大辱。
他的尊严荡然无存,不想活了的念头出现过,换了国外的权威医生来,还是这个回答,他绝望了。
更令他绝望的还在后面。
就在第七天,他的脑海中莫名出现了一个梦境,梦境里的他醒来后,双腿残疾,叶欢和他离婚了,他和白紫菀结婚了,但他不能人道,看着年轻娇嫩的妻子,心里不舒服,变着花样折腾她,渐渐地,他心理变态了,开始殴打摧残她,辱骂她是个小三,专门破坏别人的婚姻,要不是她,他会遭遇车祸吗?他的腿会残废吗!
白紫菀被折磨了一段时间,对他心死了,后来和他的助理钟吾勾搭上,看着助理在他的豪宅里拥抱着她,安慰她,邵启心里更加不平。
最令他恼火的是,白紫菀一头扎进他好兄弟的怀抱,两人在他的大床上颠鸾倒凤,白紫菀放荡愉悦地叫喊,说着邵启不能人道,是个废物,害她守活寡,她就是要找野男人等等。
邵启气得七窍生烟,到底是个小三,道德底线都没有,连他好兄弟都勾引!
这个梦境还在继续,钟吾推着他上山,他惊恐地叫道:“你要干什么!钟吾!你要干什么!”
“为了太太,先生,麻烦你去死吧。”钟吾冷冰冰地说道。
邵启惊恐地抓着他的裤子,望着险峻的山下,那种惊恐无助是他这辈子都没有的,钟吾一推,他大叫一声,滚下山,骨头吱吱作响,头破血流,疼,疼死了!他倒在血泊中,后来被人发现了尸体,钟吾入狱。
白紫菀继承了他的遗产,带着那庞大的遗产,嫁给了他的好兄弟,两人幸福愉快地生活在一起。
邵启愤怒得快要爆炸了,这个贱女人!到底是做小三出身,干着夜总会坐台陪酒的女人,怎么会是单纯无辜清纯的呢?普通女大学生会想到去当鸡吗?想到去陪男人喝酒赚钱吗?赚再多也不会去的。
女大学生们勤勤恳恳地在正规单位打工兼职,哪怕是去快餐店里打工也不会干这种事。
女大学生们都不想背锅,好吗?
邵启回想起夜总会里的那些勾当,这些小姐们浓妆艳抹,搔首弄姿,在乌烟瘴气的包房里,音乐声一响,往男人身上坐,不断摇晃着身体,被男人上下其手,音乐停了,换一个男人。
白紫菀还敢摆出那张无辜的脸,好像她什么也没做过,出淤泥而不染,真是好一朵白莲花!
邵启气得牙痒,他不甘,他愤怒,他绝望,他毫无知觉的腿时刻在提醒着他的愚蠢,可他能怎么办,时间不能倒流,他快要崩溃了。
就在这时,他在脑海中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只要获得叶欢的好感,他就能重新站起来。
这,可能吗?
这声音反反复复,把这条信息刻在他的脑海中,他不想记住都不行。
邵启睁开眼睛,重见光明。
见到叶欢站在病房外,他心里有了主意。
病房外一阵骚动,叶欢抬眸看向来人,对方身材纤弱,长相清纯漂亮,也是了,当得了小三的能不漂亮吗?
病号服在白紫菀身上显得空空荡荡,她年纪不过二十岁,楚楚可怜地看向叶欢和邵母,低声恳求道:“我听说邵先生醒了,我想看看他,求你们了,我只是想看看他。”
邵母脸上闪过愠怒,正要叫保安把她轰走,叶欢阻止了,她清冷地说道:“去看吧。”
白紫菀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别开脸,长发垂在脸颊旁,掩住了小脸,不敢和叶欢对视。
护士将门打开了,白紫菀见到坐在病床上的邵先生,心痛难忍,一下扑在病床边,嘤嘤地哭了起来,“邵先生……”
第4章 各怀鬼胎
“叶欢,你怎么能让她去看邵启……”邵母急道。
“我不让她看,又要背上善妒的名声,妈,我真的很痛苦,既然她去看了,我就走了。”叶欢转身离开,表情决绝。
病房内突然出现响声,各种医疗器械摔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动静,邵母来不及叫住叶欢,赶紧推门进去看儿子。
嘈杂声,争执声不断。
叶欢在走廊里停住了脚步,她微皱眉,转过头,凝神想了会,要去看看邵启到底搞什么名堂。
她立在病房门口,只见邵启倒在地上,双手撑在地上,艰难地拖着腿,像条丧家之犬。
小三立在身旁,不知所措,满脸惊慌,“邵先生,你怎么了?我是紫菀,我是你的女朋友啊。”
叶欢在心底冷哼了声,什么女朋友,她似乎忘记了这个男人已婚,而且他名义上的妻子还在外面呢。
邵母瞪了白紫菀一眼,冷斥道:“要点脸啊,没见过哪个小三这么嚣张的,在正室门前嚷嚷是女朋友!”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白紫菀赶紧道歉了,但却低下头,流下眼泪来,做出一副隐忍委屈的模样。
邵母见到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就恶心,叶欢则被她这副绿茶的模样恶心到了,连带着恶心地上的男人,看到他变成这样,不会觉得可怜,反倒是觉得他活该。
“怎么回事?”邵母转头询问医生。
邵启被护工搀扶了起来,他表情迷惘,眼睛直直地看向门口,伸出手去,委屈巴巴地冲叶欢喊道:“妈妈,你终于来看我了。”
谁是你妈!叶欢很想这么怼回去,但她不能破坏人设,她震惊地看着他,“邵启,你在说什么?”
他这话一出,病房里安静得诡异,最先打破这气氛的反倒是白紫菀,她不敢置信地伸出手,想要触碰下他的脸颊,却不敢碰,缩了回去,声音颤抖,“邵先生,你不认识我了?”
邵启别开脸,不让她碰,戒备地看向白紫菀。
这是唱的哪出?叶欢心里打了个问号。
“医生,这怎么回事?他怎么管叶欢叫妈妈?”邵母赶紧掰过邵启的肩膀,紧张道:“儿子,我才是你妈妈啊,那是你的老婆。”
“不可能,我妈妈没有你这么老!”邵启推开她,他朝叶欢伸出双手,撒娇般的,可怜地呼唤她,“抱。”
“你——”邵母一哽,她求助地看向医生。
医生皱眉道:“除了脊柱,大脑可能也受到损伤,从刚才的话来看,他的记忆停留在童年,我需要进一步检查。”
邵母和医生在这边讨论邵启的病情,叶欢站在门口冷冰冰得像座雕塑,只有白紫菀凑在他跟前,“邵先生,邵先生……我是紫菀啊,你不会忘了我吧。”
她抹了把泪,冷静地说道:“我们在小巴黎认识,当时我坐在你身边,给你点烟倒酒,你给了我名片,后来我鼓起勇气联系了你,你想起来了吗?”
邵启似乎被她吓到了,不断往后面缩,可惜他双腿不能动,在床上翻了个身,可怜兮兮地朝叶欢伸出手,他好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只向叶欢求助。
眼看着他要摔下去,白紫菀惊呼一声,“邵先生!”
她冲上前扶着他的肩膀,眼眸通红,“你正好缺一个出席正式场合的女伴,于是就带我去了,你说我素颜时很不一样。”
“你是谁啊,放开我!”邵启砰的摔在地上,挥开她的手,挣扎着,发出叫声,他慢慢爬到了叶欢身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抓着她的指尖。
叶欢的手抽动了下,感觉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却又不得不忍耐。
白紫菀止住了哭泣,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喃喃地叫着邵先生。她的邵先生为什么要爬到他老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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