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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的三亩田园-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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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澈把这事抖落出来已经后悔莫及,见香徕又对自己和骆谨行的关系起疑,心道可再不能露馅了,不然世子非弄死自己不可。
    于是连忙道:“不是,我不是怕谁,只是我与徐麟是朋友,骆少爷又千叮万嘱不让我说,现在弄成这样,我、我岂不是太没义气了!”
    他把着急的原因扯到义气上,倒让香徕相信了几分,想想现在这个时候,自己真不该去找骆谨行吵这种事,不然好像自己真的对他有心思一样,只会弄得两人的面子上都下不来。
    想到这里她慢慢压下这口气,回身坐在那里继续拿徐澈撒气,数落道:“头一次发现你这么没脑子,真话和谎话都分不清,这种没影的话都相信,以后再弄出这种不着边际的话,我就把你拉回松宁大街,再五两银子把你转卖了,得你胡说八道污了我的耳朵!”
    她这边能安静下来,徐澈已经谢天谢地,随她在那发泄也不往心里去,一个劲地敷衍道:“嗯嗯,我一定不信、也再不说了……”
    心中却道:还想卖我,你知道就你手里那张卖身契也是个摆设,都不及世子用鼻子“嗯”一声好使!
    香徕虽然没去找骆谨行,可是怎么想也不得劲,便把此事记在心里,又忙起手边的事情。
    骆谨行回到香徕这儿的第二天就把徐麟打发出去。
    他虽然不知道当年断手老人死时对香徕说的那句话,可是听说郁子曦的父亲死在许宗德的金矿,他也怀疑传说中的大金脉就在这个金矿处,派人去查了数次没有结果,这次在香徕这里有徐澈保护,便让徐麟亲自去那小金矿查探。
    徐澈专门在那里守了几天,暗地里偷听矿工们谈话,却听说这金矿出的金子一年比一年少,眼看着就要枯了,这些人还在担心在后生活没着落呢。
    骆谨行听完对许宗德的这个金矿倒是暂时放下心来,却开始发愁要找个什么借口让父王别把这两个县租出去。
    他在香徕的农庄里一直住田地收割完也没有要走的意思,香徕知道他因为什么,也没有再问过。
    这一日总算把水旱两种田都收割完,为了犒劳众人,也为了让长工们有接下来有力气日以继夜地打场,香徕特意给一个庄子买了一头猪,又派人现磨了新稻米,给各庄按每人二斤发下去,无论是管事还是长工都是相同待遇。
    祖祖辈辈都生活在北方的长工们活到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吃稻谷,有米有肉,比过年还开心,整个田庄千余人,高兴得过年一样。
    犒劳长工们,总庄里这些跟香徕辛苦忙碌一年的乡邻亲友们更是不能亏待,不只米肉齐全,更有香徕让人从城中酒庄里送来了新酿的纯粮小烧,能喝酒的放开量的喝。
    长工们在东西两厢里吃喝,而她和骆谨行及桂芳、顺子、秀芬、大昌几人在厅里摆了一张大桌子,围在一起热闹地边聊边吃。
    骆谨行这些天被她这里热火朝天的秋收景象所感染,越住越不想离开。
    他坐在桌边,隔着天徕和慧玲不时看向谈笑风生的香徕,暗想这样满身生机与活力的女子,岂不比那些矫揉造作的千金小姐强得多,有这样一个女子在身边,整个人都觉得踏实了。
    香徕发现他近来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可是想着起“酒后乱性”那茬儿就生气,看到也只当没看到。
    香徕不喝酒,吃得也少,很快便吃差不多了,被屋内的酒味儿呛得受不了,躲到院外去透气。
    没过多久骆谨行也走了出来,走过充满欢声笑语的院子来到香徕身旁。
    他站在香徕边边静静看着,不自觉地流露出满眼温情。
    香徕转眼看了他一下,见他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莫名被灼了一下,有些尴尬地转回头来看向前方的黑暗,嘴里嘟囔道:“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骆谨行轻轻转回头,看着黑暗的远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轻声道:“我看到的不只是你,还看到了无边的良田的丰衣足食的百姓,想念若给你足够的力量,你必会让我北辽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
    香徕奇怪地嗔了他一眼,挖苦道:“咱们的骆东家是喝多了吧,说得如此忧国忧民,这语气像北辽王似的!”
    骆谨行愣了一下,心虚眨了眨眼,干笑道:“呵呵,是啊,是喝多了,说起这等不合身份的话!”
    香徕狡黠在一笑,道:“酒后说错话倒没关系,只是若‘酒后乱性’就不好了!”
    这下骆谨行更呆了,这样的玩笑可不是随便开的,骆谨行一听就知道她不是随意说说,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自己骗徐澈那谎话露馅了。
    这下轮到他尴尬了,站在那里无措地搓着手,嘴里不知所以地嗫嚅道:“这个、那个……”
    香徕侧头注视着他,道:“什么这个那个的,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怎么不明不白的就弄出这种话来了?”
    骆谨行冒了一脑子冷汗,一张光洁的小脸憋得通红,若不是有黑暗掩饰,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在香徕面前遮羞,憋了半天才道:“那个……都是徐麟不好,是这家伙胡说的,我、我已经惩治过他了!”
    香徕仍旧不肯放过他,道:“徐麟不是个爱扯闲话的人,他怎么会莫名其妙地说这种话?而且、而且你还跟着添油加醋,弄得沈澈都信了!”
    “那个、那个……”骆谨行长之么大头一次犯这么大的难,他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香徕发现实情,那样的话以这女子的性格,非跟自己绝交不可,憋来憋去吞吐道:“嗯……其实徐麟也是误会了,这两年数次有人给我提亲,我都没答应,徐麟见我又总想到你这儿来,所以、所以就胡乱猜测!”
    香徕皱眉道:“你少要骗我,猜测也要有根据,我从前与你在一起可从没喝过酒,哪来‘酒后’一说!”
    骆谨行道:“你没喝过我还喝过,你娘去世的那几天徐麟不在我身边,他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到沿江村后又听人乱说,便有这样的话了。”
    说到香徕娘,香徕又沉默了,想想娘去世也快一年了,自己把家业置办得越来越大了,可是娘却再也不能为自己而骄傲、而高兴了。
    想到这里她又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现在娘留给她惟一的回忆就只有这个了。
    见她又睹物思人,骆谨行连忙就此转移她的注意力,道:“对了香徕,我一直很好奇,你娘从前是做什么的?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首饰!”
    香徕低头看着镯子,道:“我只知道娘从前的家世不错,外婆家究竟是做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这镯子相当贵重么?”
    骆谨行道:“我观你那手镯似乎是用极品砗磲镂雕而成,单只底料便极为珍贵,再以珊瑚、宝石为配饰,此镯可以说价值连城,如此珍贵的首饰,即便你那仇家许宗德的夫人能不能戴得起都两说。”
    听完他这话香徕可真的不淡定了,她不在乎这镯子有多贵,让她最为不解的是娘的来历。照骆谨行的说法,单从这镯子上看,娘的出身很可能要高过许宗德,那再怎么也不至于连给爹报仇的胆量都没有,而且听她死前说的意思,这镯子似乎是爹给她的的,可是爹从小就被爷爷卖了,就算后来自己在外面闯荡有一些收获,再怎么也不至于有能力给娘买这种东西吧?换句话说,爹要是有买得起镯子这本事,还至于为几亩田被人打死么?难道、难道是他……偷来的,所以才和娘躲回这小山村,一辈子不敢了出去?
    想到这里香徕猛然甩了甩头,心道哪有女儿这样琢磨爹娘的,看娘和二姨的窝囊样,还有大伯、大昌的老实劲儿,爹再怎么也不会是个江洋大盗啊!
    可越是这样,香徕就越想不通这镯子的来处,总觉得死去的爹娘背后隐藏着种种难解之处。
    骆谨行见她一副百思不解的模样,说道:“若你很想知道你母亲的家世,不如把她的名字告诉我,我想办法让人帮你打听一下,没准还可以找到你母家的亲族。”
    他这样一问,香徕更加羞愧,低着头道:“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我母亲的闺名是什么……”
    骆谨行怔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女儿不知道母亲的名字,毕竟香徕不是三两岁的小孩子。
    但凡事必有缘由,他不是喜欢追根究底挖人隐私的多事之人,愣了一下后说道:“那姓什么你总知道吧,不如把你母亲的姓氏告诉我,我打听一下有没有她那个姓氏的望族。”
    香徕道:“我母亲姓乔。”
    “姓乔……”骆谨行低声沉吟道:“乔姓在北辽似乎没有什么太出名的世家或官宦……”
    香徕又怯怯地补充了一句,道:“那个……我、也不确定这是不是我娘的真正姓氏,她、她改名换姓也说不定!”
    骆谨行略一思忖,觉得她说得也有理,若香徕的母亲真是大有来历之人,隐居到小小的山村之中,改名换姓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他还是说道:“这个么……倒也不一定,或许是我见识浅深薄,北辽有乔姓望族我没听说过而已,我还是帮你打听一下吧。”
    香徕点头道:“嗯,那就有劳谨行了!”
    骆谨行笑了一下,道:“谢就不必了,只要能抵了那‘酒后’后的气就行了。”
    香徕闻言又想起那茬儿来,恨恨瞪了他一眼,心道还真是便宜你了,不然定要问问你,旁人扯谎也就算了,你干嘛还和他们同流合污,糟蹋自己名声。
    她的目光明亮清澈,骆谨行被她瞪得很是舒服,温和地笑道:“好了,屋子里的席已经撤了,夜里太凉,我们还是回去吧。”
    两人这才一起向院中走去。
    便如骆谨行所说,这个秋天在香徕的农庄里所见无不是一派生机勃勃,许宗德留下的那批害群之马被清出去之后,再没人暗地里挑拔,长工们自己不是没长眼睛、没长脑子,把香徕和从前的东家一比,便知道香徕的宽和善良,一个个交口称赞,吃得饱、穿得暖,干起活来自然也有力气,真把这田庄当成自己家一样,走到哪里都见人笑呵呵的。
    没等香徕的场全部打完,回京去安广便回来了。
    他们到松宁复宁两县查访都是暗地里,安广也乔装成富家管事,这倒和他在香徕心里的身份符合了。
    他见到骆谨行之后说了北辽王的意思,在北辽王认为,儿子已经不小了,身边该有个照顾,不过一个女人,娶到府里来,喜欢就宠宠,不喜欢娶搁一边放着,左右不多她一口饭吃,堂堂北辽王,一言即出是不会更改的。
    骆谨行的心有一半都已经放在香徕的身上,打死也不愿娶别人,一想到要有一个不同于香徕的女子守在自己身边就觉得恐惧,可是知道总躲着也不是办法,无奈只能与香徕告别再次离开松宁,回去解决亲事危机。
    香徕虽然知道他这一去,再见之时可能就是别人的相公了,可是在她觉得与骆谨行根本没到非伊不娶、非君不嫁的地步,甚至连这方面的话题都没谈过,便只能藏着心里的遗憾再次把这位爷送走,然后忙起自己的事情来。
    骆谨行走后秋收已经到了尾声,零碎事情有桂芳和各庄的管事就能料理,香徕腾出精力把自己所有的产业综合了一下,来了个产业链式的经营。
    田庄产的粮食没有买给大粮商,而是把米分成优劣两等,优质的送到米行里去卖米,劣质的送到酒坊去酿酒,就连剩下的粮食秸秆也没浪费。她带着一些人各县的牲口市场转悠,寻找一些瘦弱而没有疾病的牛马回来饲养,这样不只粮食秸秆利用上了,冬季的人工也没闲置。多种经营、合理分配,田庄在她的经营下所获收益比当初在许宗德名下时翻了几翻。
    及到入冬之时,香徕已经感觉到单只松宁这一个地方的实在太小了,她又在相邻的两个县里相继开了铺子。
    她名下的产业,除了恒远田庄之外,其它的一慨以“天香”二字命名。至于来由,当然是选她和天徕两人的名字的首字。娘没了,现在这个世界上她的惟一血亲便只剩下天徕一个,自己无论挣下多大的家业,都要有天徕的一半。
    而那恒远田庄之所以没改名,一是因为香徕要让自己记得还有许氏的仇没报、让许宗德听到这个名字生气,也是因为她不确定这田庄还能属于自己多久,若真如骆谨行所说,高丽要把松宁的土地租去,那庄子自己肯定保不住,改不改名也没意义了。
    这一年的春节她带着手下一众人马又回沿江村过年。
    短短一年多时间,沿江村的变化相当大,许多人家都盖起了宽敞温暖的砖瓦房,香徕家的房子也翻盖了。
    香徕家成了村里第一大户,挨着她家西边的陈家和田家主动把位置让出来,让她家有足够的空间向外面扩展。
    香徕家新建的大院有原来的三个大,仍旧是与大伯家一同住,不为别的,只因为香徕和天徕不能常在家,让二姨娘一个人住她实在不放心。反正自己有足够的本事压住张氏,而大伯家其他人又都没有坏心眼,在一起住着也没什么。
    香徕在老家喜庆的时候,松宁知县陈长治又按旧例去给曹明全送“孝敬”去了。
    他来得巧,正好许宗德也在。
    许宗德逮到他便抱怨起来,埋怨陈长治不给他办事,他在松宁县的买卖几乎要被沈香徕挤垮了,现在各店都在赔本维持。





     第八十三章
    更新时间:2014…9…24 7:04:50 本章字数:13848

    陈长治生怕曹明全听了许宗德的话觉得自己不尽力帮他办事,解释道:“许大官人,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倒也想帮你打压那沈香徕,可是人家本本份份种田,踏踏实实做买卖,一不逃税、二不克扣伙计工钱,犯歹的不吃,犯法的不做,我想找她麻烦都没有借口啊!别的不说,你知道有这沈香徕,我松宁悬今的税赋比往年多收了三成还多,你说我要是没事硬去打茬儿,松宁县得有多少人骂我!”
    他这样一说,许宗德不吭声了,从前他经营恒远田庄的时候那可是一文田税也不交的,只是每到年底扔些银两去意思一下,至于他名下米庄、布庄之类的生意也一样,弄得陈长治每年年底都来向曹明全苦穷,只有今年缴了足够的税银。
    对于陈长治说的这些曹明全心里有数,于是也劝许宗德道:“算了,你又不是离了松宁不做买卖,会康府这么多县,去哪里不成,非得跟一个村姑抢什么!”
    许宗德道:“松宁地方虽然不大,可是我不是还有矿在那里么,那边的生意若是停了,和矿里联系也不方便了!而且,你当沈香徕就安心在松宁县呆着?哼,我看她没准什么时候就打到会康府来,即便我不跟她抢,这该死的村姑也会来和我抢的!”
    曹明全冷笑道:“那不是更好,若那村姑敢来,到了咱们的地方,还怕收拾不了她?”
    许宗德想想倒也是,自己家族已经在会康府经营了两代,沈香徕若真敢来,想到弄死她的方法多得是,倒比她窝在松宁时省力气了。
    许宗德猜测得不错,春节过后,香徕真的打算去会康府了。
    田庄经过她一年的亲自经营,已经把各种隐患消除,形成了一套固定的经营模式,只要有可靠的人照应着就行了,况且即便自己留存会康,也还是会有人经常往来,联系不会中断的。
    她把松宁这边的事务做了划分,让秀芬和大昌主管田庄,账目之类的若是弄不懂,现在荣升为松宁沈氏产业大总管的陈掌柜会帮忙照应着,再加上天徕也大了,很多事交他作主就可以了。
    而香徕刚带着桂芳和顺子这两个得力助手,再加上贴身保镖徐澈和“私人助理”慧玲一起来到会康府。
    再进会康城,香徕的心情与上次完全不同,上次和徐澈来是抱了鱼死网破的念头,而这次,她要使用另外一种手段击败许宗德,让他为他对父亲生命的轻忽而付出代价。
    这次带来了去年所有的收益,要用它在这个鱼龙混杂的省会之地站稳脚跟,保证在与敌人决战之前积攒足够的力量。
    虽然如此,她却没急于求成,进入会康之后只是暂时盘下两家被许宗德排挤得马上要关闭的布庄,又盘下一家染坊为这两家布庄提供货源,打算以布匹生意为突破口,向会康的商业圈进军。
    许宗德早就行知香徕进会康的消息,以为她既然是冲着自己来的,一定会不知深浅地与自己对着干,没想到香徕小小年经行事竟然如此稳妥,同共就两家布庄一家染坊,这点生意,想让许宗德来打压他都无从下手。
    许宗德派许成打听过之后听说香徕的布匹售价也是正常的市场价,并没有恶意竞争的迹象。
    许宗德只能吩咐临近香徕布庄的几个布匹行稍降一些价格控制住客源,不然若全线降价的话,香徕新开的小兔起铺子倒没什么,他的布行名声在外,降价之后很快就会销售一空,那样亏的只能是他自己。
    许成去那边传了信,之后的几天一直留意着香徕那边的动静,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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