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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的三亩田园-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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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骞只得点头道:“是,母亲,孩儿记下了。”
    事情来得太突然,重华宫的宫女们都没想到,早晨还好好的,到了晚上整个宫殿就被封了,连点准备都来不及作就被撵出宫去。
    连重雪被禁之事虽然没向外宣扬,可是香徕却也通过骆谨行早早地知道。
    而此时的连府更是一片冷清,连修的四个妾室已经走的走散的散,有女儿的带着攒下的私房钱去女儿家避难,没有女儿的直接去了道观出家,偌大的连府只剩下只个忠心的仆人还在,其他人都已经走光。
    连重雪被禁的第二天,香徕再次来到连修的书房。
    仅仅两天时间,连修似乎苍老了十岁,憔悴不堪。
    香徕慢慢走到他面前,平静地与他对视。
    连修道:“你来做什么,是来看我的狼狈相么?要看似乎也该你父亲看了才解气吧?!”
    香徕道:“我父亲没有那么无聊,他只想讨回公道而已,见你这种人只会脏了他的眼睛。”
    连修道:“那你来做什么?”
    香徕伸手道:“拿来!”
    连修奇怪道:“拿什么?我的家业你是不是都已经拿到了?”
    香徕冷哼道:“哼,还有脸说是你的家业,那原本都是我父亲的,而且他现在拿到的也不是全部,连恭良分走的那些本来也应该是我父亲的,只不过我们父女仁慈,不屑再向你们讨要罢了,只不过那些产业不要,这本该属于我们的家我们总该要回来!”
    连修这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站起身落魄地笑着道:“哈哈哈哈……要回你们的家么?分明就是要把我赶出去!也罢,当初我一个心软让你进来,现在便落个被赶出去的下场,看来做人真是心软不得!”
    香徕冷笑着嘲讽道:“亏你说得出心软二字,你有心软上一点点,馥雪姑姑又怎么会没命,我父亲又怎么会残,祖父祖母又怎么会活生生被气死,事到如今你说你心软?即便是误认我为女儿,当初你让我进府为的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落到这步田地,我只能说你丧尽天良,死有余辜!”
    连修不知是没听清她说什么还是无力辩驳,仰着头痴呆地向四处望着,似乎在最后看一眼这房子,也似乎在回看自己的过去。
    看完之后蹒跚地向门外走去,边走边道:“自己找吧,反正都在这里……”
    香徕没再出声,看着他一步步走出府宅的北影吩咐下人,道:“打扫整个府邸,把那些污秽的东西都清理出去,重新粉刷后接老爷回府……”
    在香徕收捡府宅,重整连家的时候骆骞也行动了。
    对于连重雪被困禁的事他没向北辽王发一点牢骚,只是表现在心灰意冷,向北辽王要求到边疆去清静清静。
    北辽王现在只有他和骆谨行两个儿子,骆骞平常在北辽王眼前表现得又很听话,即便他的母亲连重雪做得再过份,北辽王还是心疼这个儿子的,因此骆骞提出请求后北辽王便允许了,担心到了边疆之后秦铠难为他,还特意亲笑写了封书信让他带着。
    对于他的离开,骆谨行感觉很是奇怪,骆骞的性格他要比父亲了解多了,再怎么自己揭穿了连重雪的恶行,骆骞没有这样一声不吭就走掉的道理,按从前的性格,即便报复不好自己,他也会疯狂打击香徕,用各种手段去对付连芮或者连恪,绝对不可能会忍气吞声。
    出于这样的考虑,他又一次来到连府,只是这一次是光明正大走的正门,因为这里已经真真正正地属于香徕。
    见面之后两人先说了一些情话,然后便把话题转到骆骞的身上。
    骆谨行道:“香徕,你觉不觉得骆骞走得很奇怪,他从前吃了亏肯定不会这样的。”
    香徕道:“是啊,我也在想,若是散心的话去哪里不好,干嘛偏去边疆,这天寒地冻的,边疆上该有多清苦,而且到了边疆一切事宜都要你舅舅安排,他就不觉得别扭么!”
    骆谨行担心道:“所以我怀疑他可能没打好主意,到边疆根本就是冲去我舅舅去的。”
    香徕惊讶道:“你是说他要害你舅舅?!”
    骆谨行点头道:“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类似的事早就发生过,连重雪不只害我,更视我舅舅为眼中钉,明杀暗害用过好几次,好在她的人手不强,一直没能把我舅舅如何。”
    香徕道:“既然从前她们没能对付得了秦大将军,现在只剩骆骞一人,想必更不能把大将军如何,况且按照我们的计划,他是根本不可能到边疆的。”
    骆谨行道:“我想的也是这件事,按说高丽丽边界上的消息也该回来了,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动静,难不成出了什么差池,让他们顺利过去了?”
    香徕道:“是啊,我也有这样的担心,就算没让那批货过去,但是若再不回来,骆骞去了边疆就不好办了。”
    骆谨行道:“我看没准这步计划失败了,我还是先派人到南疆去通知舅舅,让他提防着一下骆骞吧。”
    两人在这里担心的时候,三王子骆骞的队伍已经出了城门向南辽边疆出发。
    可他却不知道,就在他往城外走的时候,王宫内的北辽王已经接到一条来自高丽边界守军的急报,说连家的商队正在把巨额黄金运往高丽,而运送物品的清单上却写的却是陶器,根本没有送运金银过境的官文。
    北辽王立刻觉察出异样,连家到高丽去做生意,只会把金银往回运,不可能向外面运送金银,更何况是“巨额”黄金呢。
    于是他问信使道:“那这批黄金现在何处?”
    信使答道:“回王上,现在骆谨边境守军已经将这批黄金扣下,没有让其进入高丽境内。”
    北辽王又道:“商队的人对这批黄金又是怎么个说法?”
    信使说道:“带队的是一个管事,他说金车那队的货是他按东家的指示在会康府运过来的,至于里面是什么东家不让看。”
    北辽王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道:“从我北辽境内向别国运黄金,还不让人知道,这究竟是存的什么心!你立刻回去,告诉边军统领没有我的命令这批黄金说什么也不能放行!”
    信使答道:“是,王上!”
    说完转身出去。
    北辽王想了想起身出去来到连重雪的重华宫,让把守的宫人把门打开进到里面。
    连重雪被关起来虽然才十多天,但却明显憔悴了一大圈,可见这些天她的内心一定十分折磨,可是见了北辽王却仍然没有失去以往的仪态,平静地见礼,道:“臣妾恭迎王上,没想到王上还能来见臣妾。”
    北辽王看着她百感交集,道:“我倒是不想见你,可奈不得有事。”
    连重雪眉头沉了沉,不知道他又发现了什么,道:“不知王上有什么要事要见臣妾?”
    北辽王道:“你大哥竟然在往高丽私运黄金,而且算日子应该是在你们恶事被揭发之前的,哼,还真够胆大妄为的!”
    他一说到黄金两字,连重雪就是一惊,心想莫非是松宁金矿里的黄金?可是再怎么大哥也不至于把那黄金运到别国去吧?
    北辽王见她变颜变色却不说话,冷哼道:“哼,看来你果真知道此事!”
    连重雪忙道:“不不,臣妾久居深宫,大哥行商的事我怎么会知道,而且……而且大哥的商权分家后已经划给恭良了,现在的商队似乎与他没有关系。”
    北辽王道:“爹和儿子分家怎么会分得那么彻底,再怎么分连恭良所做之事不也还是出于你大哥的授意。”
    边重雪道:“不,一定不会的,大哥若不是因为银钱周转不开,哪会把家产都抵押出去,他哪里还有黄金可运,一定是王上弄错了。”
    北辽王道:“那黄金现在都已经被驻防高丽的守军扣下,你竟然还在替他狡辩!也罢,等我查清之后看你还有如何说法。”
    说完北辽王怒冲冲出了重华宫,留下怔忡的连重雪。
    思来想去连重雪也弄不明白连修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把黄金往高丽送,难不成他又要到高丽去打点什么事情?可即便是那样的话运些银子过去也就是了,事先办好相应手续应该也没什么事情,怎么好端端的又要私运黄金呢?
    北辽王从连重雪处离开后又命人去查连修的财产,查找那批黄金的来源,可是这名官员刚领命出去没多久,不一会又有人来报,说会康府松宁县县令陈长治前来觐见。
    北辽王奇怪道:“他一个县令不好好守在县衙断案,跑到王都来做什么。”
    禀报的官员说道:“他说有要事要面奏王上,因为事关重大不敢随意声张。”
    北辽王暗想松宁正是在会康府境内,莫非这阵长治禀奏的与连修运金之事有关?
    想着说道:“好吧,那便让他来见。”
    那官员领命出去,不多时带着陈长治进到殿中。
    陈长治做了这些年的官还是头一次见到北辽王,吓得大气不敢出,恭恭敬敬地大礼参拜。
    北辽王道:“你就是松宁知县陈长治?”
    陈长治趴在地上说道:“回王上,下官正是。”
    北辽王说道:“听说你有要事禀奏,究竟是何事快快说来。”
    陈长治眨巴着小眼睛向两旁看了看,道:“王上,此事事关三王子和连妃娘娘的史长,下官觉得还是单独禀秦的好。”
    北辽王听说不只有连修的事,竟然把三儿子也扯进来,面色有些阴沉,但还是如陈长治所说把闲杂人等禀退,然后说道:“好了,人都退出去了,你可说了。”
    陈长治见状从袖中掏出一封秦折,摆出一慷慨激昂的模样道:“王上,请给下官做主啊!三王子骆赛与豪商连修勾结,私开金矿,草菅人命、威逼连修威逼胁迫朝迁命官,止无王法,财坏国家利益,下官官小职微,实在无力征办,这才冒死前来向王上禀奏,请王上圣断!”
    北辽王听了心里咯噔下一,刚刚还在想连修运送黄金的举动诡异,没想到竟然是这么来的。
    他打开奏折看了几眼,见奏折里面写的与陈长治所说基本一样,只不过更加详细。
    他面色由阴沉转为阴寒,冷冷注视着跑在脚前扔陈长治,道:“你说的这些可属实?你要知道你告的这两个人都是本王的什么!”
    陈长治重重往地上磕了一个头,道:“回王上,下官当然知道,若非知道,下官又怎么会直接来见王上,下官奏折上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若王上不信可再派人去核实,若与下官所说稍有出入,下官愿意领罪!”
    北辽捏着奏折看了他一会,道:“领不领罪的且不说,甚至连真假也先不论,我只问你,你可知道我刚刚收到一条消息,是与你这奏折有关的,我现在想问你一句,你怎么会来得如此及时,我前脚收到另一条消息,你后脚便出现,难不成有什么人安排你来?!”
    陈长治听了一呆,道:“王上所说说何事下官不知,下官也不是刚刚才赶来,而是年前就到了,可是数次想见王上都因为各种原因而未能如愿,今日、今日是走了门路才进到宫中来的。”
    陈长确是奉骆谨行的命令来的不假,可是他却不知道骆谨行和香徕的其他计划,进王都所也不敢与骆谨行联系,所以直到现在才见到北辽王。
    北辽王见他说得情真意切,道:“果然如此?”
    陈长治道:“果然如此,在我王面前臣不敢有半句个话。”
    北辽王闭目思索了一下,道:“既然如此你这奏折我便先收下,你回驿馆等消息去吧。”
    陈长治连忙告退,道:“是,臣遵旨。”
    他出去之后,北辽王叫进心腹太监来吩咐道:“去,你去给我看着这个人,若发现他与什么人见面立刻通知我。”
    那太临领命出去,北辽王又拿着这封奏折发起呆来。
    很久之后又叫人,道:“去,到世子府里把世子给我找来。”
    这太监应了一声“是”,然后转身出去直奔世子府。
    骆谨行刚从香徕处回来没多久,还不知道北辽王这里已经前后得到两条消息,见太监来传,便跟着他一起来到北辽王所在的庆仁宫。
    进门之后见北辽王又是愁眉紧锁,问道:“父王佻怎么了,可是不舒服?儿臣帮您叫御医吧。”
    北辽王押手道:“不必,我只是心烦而已。”
    骆谨行道:“父王必是太过操劳国事累坏了,以后若有什么儿臣必所能及的,父王不妨吩咐下来,儿臣必会全力去做,为父王寥尽绵薄之力。”
    北辽王道:“嗯,是啊,父王老了,是该让你历练一下了。”
    骆谨行忙道:“父王正当壮年,何老字一说,儿臣只是忙乎父王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北辽王摆了摆手,道:“算了,不说这个,找你来是有别的事,你先看看这个……”
    说着把陈长治的奏折递给骆谨行。
    骆谨行接在手里从头到尾仔细看完,故作惊讶道:“这、这不可能吧?儿臣每年都会在松宁县路过,却也没听说那里有什么金矿,再说,即便有的话也不可能像这秦折上所说,日出黄金千两,矿藏不知凡几!”
    北辽王道:“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北辽虽然不乏小金矿,可是却不可能出现这样的规模的超极巨矿,只是……”
    骆谨行道:“只是什么?难不成父王还信了这个昏官所说?”
    北辽王说道:“我虽然不相信,可是刚刚高丽边界的守军却传回另一个消息……”
    说着他却停下,故意抻了一抻。
    骆谨行道:“高丽守有消息?难道高丽的军队有异动?”
    北辽王看了看儿子,道:“高丽的守军说截狼获一批要偷运出境的黄金,而这黄金所属正是连修。”
    骆谨行再次惊讶,道:“他要运金出境?他不是从北辽向高丽向贩货么?怎么还要运金出去?”
    北辽王说道:“是啊,原本商人运送金钱也属常事,只消向朝迁报备即可,可是偏偏他这批黄金即没报务也没有任何说法,面是伪装成陶器混在货物之中。”
    骆谨行怔了一会道:“这……骗人道父王是在怪怀疑他、他运的黄金就是松宁金矿之中的?”
    北辽王说道:“若金矿真的存在,那这批黄金的来说路真不好说,毕竟他之前因为没钱而把农业抵押给了连香徕,现在突然弄出大批黄金来,除去自己开采,还哪里可以来得这么快!”
    骆谨行低头沉默了一会儿,道:“若是这样的话,父王只消依法治罪就可以了,反正现在的连修已经是志名扫地,没什么价值可言。”
    北辽王道:“若真只是他自己倒好办,可是偏偏此事牵扯上了你弟弟,那东长治写得明白,这金矿的主人是你弟弟骆骞,而连修只在替他打理,若非如此,那陈长治哪会直接跑到我这里来告状。”
    骆谨行又不说话,过了会才道:“那么你王找我来是什么打算?可是要让儿臣想办法把这事平息?”
    北辽王道:“平不平息的总得把事实查明再说,若是那陈长治刻意造谣中伤,而连修运的黄金又正好是凑巧,岂不冤枉了你弟弟,我看……你还是去松宁看看吧,边界那边我也派人查着。”
    骆谨行点头道:“是,父王,儿臣回头就起身去松宁。”
    北辽王这才疲惫地挥了挥手,道:“好,你去吧。”
    骆谨行这才返身离去,北辽王想了想又叫来太监问道:“可知道三王子是否去南疆了?”
    那太监回道:“回王上,据说巳时动身的,估计现在出城都有十多里了。”
    北辽王道:“立刻去把他召回,就说我还有事要交待他。”
    太监领命出去,北辽王又烦躁地独自叹气。
    骆谨行去松宁查证的情形不用说也能知道,一切事情都是他和香徕、郁子曦三人安排出来的,还不是想查什么有什么。
    而为了配合他们,在他去松宁的时候,郁子曦便已经悄悄从使馆离开回了高丽,而得到沙息的连恭良也急火火地从高丽赶了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无处可去的连修也到了槊陵,这对像仇敌似的父子再次见面。
    连恭良从林氏处得知母亲已经被北辽王处死,姑姑被办禁,连家的家产有一半进了连香徕父女的手中,连恭良列是把父亲恨得要死,见他上门恶狠狠地叫道:“你怎么还好意思来,连家不会弄到现在的地步!”
    面对儿子的指责连修无言以对,只能道:“良儿,此事也不能都怪父亲,我也是为了你好,你要知道父亲辛苦一生,最后攒下的家业都是维谁的!”
    连恭良怒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我母亲,都是你害了她,你与姑姑做下的事竟然要她去承担,她为你生儿育女,还要为你顶罪,你觉得你还是个男人么!”
    连修满面羞愧,道:“可是在那种时候我又怎么能不保全自己,毕竟我和你姑姑活下来用处要比你娘大,只要你表弟能登上王位,我们连家就又有出头之日了。”
    连恭良道:“出头,怎么出头?!你的家产没了,我的商队里莫名被人塞进了大批黄金,现在我是有嘴都说清,恐怕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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