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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味-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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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做了什么菜。”
  “厨长,你忘了,品鲜楼的周诚此刻正在苏记呢,他被佟染踢走,苏记又不待见他,只怕这时候正忧闷。若厨长能主动接近,稍微给他许点好处,还怕他不会替厨长办事吗?”
  郑德思索了良久,越思索越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点着头笑道:
  “你这老小子有点心眼,周诚,老子还真把他给忘了!”他眯着眼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墙壁,皮笑肉不笑地笑了起来。
  凌源街。
  品鲜楼。
  “净明法师给苏记题字‘丰州第一楼’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丰州,正有向其他地方传播的趋势。在丰州,已经有不少净明法师的信徒慕名前去,苏二姑娘把竹包厢的价格提升了从前的十倍仍旧供不应求。一品楼和品鲜楼二者合力好不容易才压制住苏记,如今却变成苏记一敌二就快要平手了。少爷宣布接风宴承办权被苏记夺取之后一品楼那几个人很是不满,听到这个消息现在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另外从结果看,周诚那边已经失败了,而且还严重烫伤。”佟飞笔直地立在花梨木长桌前,面无表情地低声通报道,又平声补充了句,“让他潜回苏记这一步棋好像没多大用处。”
  “目前为止本来就没有用处,苏妙又不是傻子,身旁还有那样一个男人,谁会傻到放弃山珍回头继续去啃野菜。”佟染仔细地擦拭着手里的钢刀,似笑非笑地说,“只有周诚那个傻子才会相信自己魅力无敌,三言两语就能让从前的女人回心转意。”
  “那少爷为何还要把他赶回苏记?”
  “等着吧,很快就会有好戏看了。”佟染放下绸布,在昏黄的灯光下举起那一柄寒光灼灼的片刀,望着上面清晰地映着自己的影子,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未完待续)i580
  ☆、第一百三八章 “疯”娘
  周诚的烫伤虽然不轻,第二天却照常来了。
  净明法师在丰州停留时每天都会在城外广场向众人宣讲心灵鸡汤,因而这两天丰州的大街小巷很安静,不少人都拎着小板凳去围听,连苏烟他们官学也被组织去城外听净明法师的演讲。酒楼菜馆大白天客人很少,只有到晚间散场时苏记才会迎来大量的食客,他们都是来吃净明法师吃过的菜的。
  因为白天客人少,苏妙也不亲自动手煮菜了,从早上开始她就在用陶罐煮酱汁,一直煮到中午,厨房内始终弥漫着那股浓郁纯厚诱得人不由得食指大动的香味,越来越清晰的酱香钻进每一个人的鼻子里,即使厨房里人人都是见过世面的料理人,在闻到这股子味道时也不由得趁有空当时瞄过来深呼吸一次。
  周诚亦是不知第几次偷瞧过来,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忍不住开口询问:
  “阿妙,你在煮什么?真香!”
  “苏记超级豪华无上牛排的超高级至尊极品五味酱!现在净明法师还在丰州,我也不太好意思,等他走了之后,我打算把招待过他的那份席面做成招牌套餐出售。另外我们苏记也该步入高级酒楼的行列了,趁着现在名头正响亮,我打算推出预定席面的服务,出几份高级菜单供想花大价钱的客人挑选,提前一个月预定,每个月只做三桌。苏记超豪华无上牛排已经被我列入菜单了,反正是冬天了,我要多做几罐酱存着。”
  “你也太会赚钱了吧。”回味看着她,哭笑不得地说。
  “作为厨长,我的工作是做菜;作为掌柜。我的工作是赚钱。我若不会赚钱,谁给你们发工钱?难道你们已经喜欢我到即使我拖欠工钱你们也会给我干活吗?”
  “我无所谓。”回味淡淡说。
  “回大哥,你当然无所谓,我们可有所谓!”同喜是老实人,师父本来就难以捉摸,他生怕玩笑会变成真的,连忙说。
  “啊呀。原来同喜你这么不喜欢师父我。不喜欢到一定要有工钱才肯帮师父干活啊。”苏妙的胳膊缠上他的脖子,笑嘻嘻地看着他的脸,说。
  “师父。你就饶了我吧,我白给你干活不打紧啦,谁让你是我师父,可这个月徒儿得给家里送钱了。除了工钱。师父让我干啥我都干,我保证!”同喜举起一只手发誓。
  “滑头!你来了丰州也会耍嘴皮子了!”苏妙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下。用盖子密封住炉子上的陶罐,待酱汁自然晾凉后,抱着来到院子里。
  打开地窖,地窖里有个铁做的柜子。柜子是嵌在地底下的,柜子三面用铁板封住,铁板后面全是冰。那柜子就是一个小型的简易冰箱,苏妙把罐子放进冰箱里。重新盖好,关上门,一转身,吓了一跳,周诚正站在院子里,距离她只有一步远。
  “出来做什么?”她狐疑地问。
  “柴用完了,我来拿柴。”周诚回答。
  苏妙点点头,周诚就从她身侧经过向柴房去了。苏妙一直看着他进了柴房,这才从后门进入酒楼,还没进厨房,纯娘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一把拉住她的双手语无伦次地嚷嚷道:
  “妙姐姐,妙姐姐,吓死我了!前面,吓死了!”
  “前面怎么了?”苏妙莫名其妙。
  “文书!文书他娘来了,发了好大的火气!好可怕!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可怕的女人,简直像疯了一样,上来就打,再这样下去文书会被打死的!天啊,我还以为奶奶已经很可怕了!”纯娘蹦着脚惊恐地叫道。
  “比奶奶还可怕?那一定很可怕!”苏妙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拉着她的手向一楼大堂去。
  一楼正在发生着令苏妙瞠目结舌的一幕,文书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穿着苏妙送给他的那件灰蓝色短褐,没法子,他的所有衣裳都是打了补丁的,穿着服务客人有碍观瞻。他一声不吭地跪着,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气喘吁吁的妇人,头发花白散乱,瘦骨伶仃,大冬天里穿着夹棉的衣裤,衣裤上密密麻麻地打着补丁,就算那张脸洗的再干净,这样的打扮也很容易让人以为这是个要饭婆。那妇人相貌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面黄肌瘦,满脸皱纹,皱纹多的已看不清长相。肌肤呈现不正常的灰青色,连嘴唇上的肉都好像瘦干了,她表情狰狞,一只鸡爪似的手握着一根烧火棍,正在狠狠地向文书的身上抽打,一边抽打一边厉声骂道:
  “小畜生,你竟然敢骗你娘,说去先生家念书,原来是跑到这儿来丢人现眼!我让你好好念书你不念,连考了十年都没考上一个秀才,你气死我还不算,现在胆子肥了翅膀硬了竟然还敢忤逆我!我一个人把你养这么大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血你可知道,你这个不知道感恩的畜生,混账东西,我生你出来就是为了让你伺候人的?你还卖了你爹的砚台,你这个不孝子!我费尽心血把你养这么大为的是什么!你气死我了!我是怎么跟你说的,考不中秀才不许出门,我是因为你说有先生肯教导你才让你出来的,结果你骗我!你这个混账居然敢骗我!我今天打死你这个孽障!我打死你!”
  她的眼神很空洞,即使在盛怒之中,那一双眼依旧如万年枯井没有半点活着的气息,除了狠厉就是狠厉,她的全身上下都是狠厉。面前跪着的人是她的亲生儿子,她的一举一动却仿佛面前这个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她用尽了全身力气,带着尖刺的烧火棍半点不留情地向文书抽打去,身上穿着衣服被打得怎么样看不出来,他那张因为吃了饱饭好不容易才养过来的白皙瓜子脸却彻底破了相,血痕一道又一道,他却仿佛不觉得疼似的。一声不吭,木然沉默地跪着,直挺挺地跪着,任由他娘下狠手抽打他,也不知道他是习惯了觉得不在意还是不善言辞不会辩解,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母亲消气。
  文氏狠厉着一张瘦窄的脸,又一棍子重重地向文书身上打下去。这一棍子正中脑袋。鲜红的血顺着额头哗地流了下来,很快淌过眼睛,模糊了视线。文书不得不闭上那只眼睛,却仍旧一声不吭直挺挺地跪着。
  纯娘恐慌地捂住嘴巴,连苏婵的脸都微微变了色。
  “这娘们儿疯了吧!”宁乐瞠目结舌地低呼。
  在苏妙看来,这已经不是在教训孩子。这是虐待。
  文书头上的鲜血并没有拦住文氏的殴打,她仿佛看不见似的。再不然就是习以为常,她不依不饶地继续用烧火棍抽打文书。
  “菩萨啊,我只是上个茅房这是怎么啦?”胡氏从后院进来,眼前的一幕已经让她震惊了。顾不得许多,三步并两步上前,在文氏又一次挥动手中烧火棍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火冒三丈地道,“哪里来的疯婆子。跑我们酒楼来撒野,还打我们这儿的伙计,阿阳你在干吗,还不快把这婆子送去衙门,疯子当街乱打人这还了得!”她生得膀大腰圆,要制住细瘦的文氏太容易了。
  陈阳正忙着把还跪着的文书拖开。
  “大娘,这是我娘。”文书见胡氏气得骂将起来,连忙解释。
  “你娘?”胡氏一愣,看了一眼满脸戾气的文氏,“你小子还有后娘?”
  “亲娘。”文书接过纯娘恐慌递过来的帕子,捂住受伤的额头,小声回答。
  胡氏越发震惊,看了气得面孔狰狞的文氏,就差说一句“我的乖乖”。她自诩是个严厉的母亲,单是苏婵到处打架时就抽断了不计其数的藤条,可她也没到恨不得把孩子打死的地步,更何况在她看来文书这小子比苏婵那丫头乖巧多了。
  “有事到后院去说,你们在这儿会妨碍客人。”苏妙走过来,沉声道。
  “你是哪个?”文氏见她走过来就发命令,还是一个杏脸桃腮的小姑娘,心里产生排斥,直觉这个女人是教坏自己儿子的元凶,很凶地瞪着她,气冲冲地质问。
  苏妙阴沉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道:
  “我不是你儿子,再敢妨碍我做生意,我会去衙门告你蓄意闹事。”
  这一眼让文氏觉得这女人不好惹,好像比她权势大的样子,作为一介贫民的她本能地畏惧比自己势大的人,于是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把愤愤不平吞进肚子里,老实地跟着胡氏去后院了。
  陈阳带着众伙计上了点心挨个桌安抚受惊的客人,文书被宁乐扶着站起来,起得猛了额头上的血流得更猛,把纯娘吓得妈呀一声,转身飞快往房间跑,去找药箱。
  后院。
  苏妙坐在桌前,文书因为额头受伤又被一顿打,头晕眼花,被宁乐扶着半推半就坐在凳子上。
  文氏打了文书老半天仿佛用尽了全部力气,她本就身体不好,刚才那股狠劲被打断,这会儿只觉得腿脚发软,就快摔倒了。胡氏目前正笃信佛教,衣食无忧子女不愁的她比从前心善,又同为母亲,之前也听说文书母亲身子不好,于是对她说:
  “你也坐下吧,娘两个什么事不好说,大庭广众就动起手来,听说你也是念过书的,你也嫌不丢人!”
  “你知道个什么,你们这些人有两个臭钱就哄我儿子学坏,我儿子可是要当状元的,岂能听你们这些连《四书》都没摸过的睁眼瞎摆布,你们少管我娘俩的事!”文氏的父亲曾做过小官,虽然后来辞官教书了,但幼时做过官小姐的她骨子里自有一股傲气。
  “娘,太失礼了,胡大娘可是苏相公的母亲,这家的苏相公可是今年新考中的秀才公。”文书用帕子捂着额头,见母亲出言不逊,慌忙说。
  文氏一愣,僵硬着脸孔看着他,怀疑地问:“可真?”
  “当然是真的,苏相公早上刚去官学念书,还有这位宁兄,他今年也参加了童试,可惜最后一轮没中。”文书急于辩解地快速说。
  宁乐一脸便秘的表情。
  文氏呆了一呆,紧接着霍地站起来,转向胡氏,居然规规矩矩地福了一福,客气地道:
  “小妇人失礼了,苏夫人勿怪。”
  这个人也太……
  就连胡氏的嘴角都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
  纯娘终于翻出药箱,提着出来走到文书身旁,取出纱布和止血药慌慌张张地说:
  “我帮你敷药。”手忙脚乱地把止血散往文书一片殷红的额头上倒。
  敷药时的姿势自然是亲密的,文氏的脸当时就沉了下来,眉毛倒竖,狠瞪着纯娘,像在看仇人似的,厉声喝道:
  “小蹄子,离我家书白远一点!”
  她的嗓门特大,把纯娘吓得手一抖,止血散和绷带啪地掉落,撒了一地。
  “你骂谁?”苏妙看着她,凝声质问。
  文氏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惊觉自己失态,这家人不仅是有钱人家里还有一个秀才,在自己儿子的身份没超过这家儿子的身份之前,还是不要得罪人得好,以免影响儿子的前途,于是慌忙恢复了知书达理的表情,讪讪地笑起来:
  “姑娘别误会,我是一时心急,我家书白只要遇上姑娘就浑身不自在,我怕他冒犯了这个姐儿。”
  “大娘你今天是来干什么的,我们店里不许伙计在工作时间会客,而且你还在前头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姑娘,我之前不知道书白竟然在你们店里当伙计,他一直哄我说有个先生看好他的资质肯教他念书我才放他出来的,谁知前儿听说他竟然当了伙计,我心里这个气啊!我们文家甚至我的娘家从来都是靠学问吃饭,还没有一个人干伺候人这种下贱的活儿!我话说的不好听姑娘你别在意,书白他爹死的早,我一个人累死累活就为了让他考个功名好光宗耀祖,谁知道这个畜生不学好,书不念跑出来伺候人赚钱,丢我的脸丢他爹的脸丢文家的脸!这么多年我也没把他饿死,现在他有主意了就敢忤逆我,还学会骗我了,这个不孝的东西!姑娘,那个砚台卖都卖了,我们不能不诚信,就给你了,这段时间多谢你的关照,书白今天辞工,工钱我们不要了!书白,回家!”(未完待续)I580
  ☆、第一百三九章 驱逐
  “娘!”文书一听文氏逼自己辞工,惊慌失措地唤了一声。
  “闭嘴!跟我回去!”文氏已经站起来,狠狠地瞪着他,厉声吩咐道。
  文书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地坐在凳子上,他不想回去,却也无法用言语去反抗,静坐或许是他现下唯一的反抗方式。
  文氏气红了眼,从腰间抽出烧火棍又一次向他身上抽去,大骂道:
  “小畜生,你还不快给我起来!”
  文书任由她抽打,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文书,你今天先回去吧。”苏妙平着一张脸,轻声说,“若是你娘不同意你出来做工,从明天起你不用来了,工钱我会清算明白,老赵跟你是邻居,算好了我会让他给你带过去。”
  “东家!”文书大惊失色。
  他好不容易从自己封闭的人生里跨出来,他已经逐渐习惯现在的生活,虽然他仍旧觉得伺候客人很羞耻,但他同样为自己能够养家糊口而兴奋欣喜。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与人结交过,现在也已经有了自己的交往圈子,虽然不太适应,这感觉却比一个人终日面对书本要好得多。已经不再是家里蹲的他现在比他那死要面子的母亲明白了更多,尤其是在经历母亲重病之后,他不能再靠母亲做工养活,他也不能再让自己回到没有母亲就会饿死的日子里,曾经的那些日子让他觉得恐慌,虽然现在这样低微地活着同样让他觉得苦恼,但却比从前更能让他觉得踏实,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想回到原来的日子里的。
  “我可不喜欢我花钱雇佣的员工,他母亲每天跑来闹得天翻地覆影响我做生意。我是付你工钱的,不是请你来妨碍我的。”苏妙看着他的眼,不徐不疾,语气轻淡地说,“回去吧。”
  文氏见她似在训斥自己的儿子,怒从肝起,厉声道:
  “你……”
  短短的一个字之后。却在苏妙瞥过来的平而凉的眼神里噤了声。这个人是秀才的姐姐,还是个有钱人,得罪了她说不定会影响儿子的前途。
  文书呆呆地看了苏妙半晌。他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若是他不能说服他的母亲,他就必须辞工走人。
  当众说服盛怒中的母亲是不可能的,犹豫了一阵。他还是灰溜溜地跟着母亲离开了,终究没有把受伤的头包扎好。
  “妙姐姐。你就这么把他赶走了,他娘会打死他的!”纯娘惊慌失措地低呼,抓着苏妙的胳膊一叠声道。
  “一个二十岁的男人,如果能被他娘活活打死。那他还是死了算了。”苏妙站起身,看着她吩咐了句,“干活去。”
  纯娘想了想觉得也是。男女差异,年龄差距。母子关系,又不是没成年的小孩子也没缺胳膊少腿,除非文书直挺挺地任由文氏打骂,否则稍微想点辙都能蒙混过去。若文书当真任由母亲虐待似的打骂一直到被打死,那他还是去死算了。
  想通了这一点,纯娘虽然仍旧有些担心,不过还是痛快地干活去了。
  “没想到真有下手这么狠的娘,我算是开了眼了,看见他我才知道我娘以前对我多好!”苏娴双手抱胸,感叹道。
  苏婵附和地用力点点头。
  “你们两个死丫头,少把老娘跟那种疯子比,老娘教训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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