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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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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老太婆,上嘴皮子碰下嘴皮子,你说得倒轻巧,你们苏家当初若不是贪恋钱财,又怎么会把苏娴卖给我们家。真要算起来,你们家的那座品鲜楼还是靠你们家卖女儿拿了我们孙家的钱才得来的,你们不说感激我,反倒左一个畜生右一个混账!看在你一把年纪的份上我才对你们好声好气,没想到你们给脸不要脸,对我撒泼对我娘撒泼,高抬你们一句你们就真当自己是亲家了?跟苏娴那个贱蹄子一样不知天高地厚,醋汁子拧出来的,好吃好喝地待她,她却蹬鼻子上脸,真把自己当成是夫人娘子了,她只是我们孙家花了五十两买回来的童养媳,说白了就是贵点的丫头,也就我才能容她使性子,若是别人家早就打一顿撵下房睡去了,不过是要纳个妾她就要死要活的,闹得整个鹤山村都知道老子娶了个泼妇!这也就罢了,你们苏家多管闲事,苏老头坏规矩竟然找了衙门里的师爷来出头,卖进我们家那就是我的东西,你们却还弄出和离这等事。现在我只不过是来拿回我的东西,好声好气地对你们,你们却敬酒不吃吃罚酒,真是一家子贱骨头!”
  “你……你……”苏老太已经被气得快要昏过去了,哆嗦着嘴唇,指着盛气凌人的孙大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孙大郎!”一声愤怒至极尖锐至极的吼叫自大门外声嘶力竭地响起,直冲九霄云外,紧接着一把寒光灼灼的菜刀冲着孙大郎的脸狠砸过来!
  孙大郎唬了一大跳,下意识躲避开,惊险万分的突发事件惊得他心肝乱跳。
  苏娴像一头发了疯的母兽,闪电般迅猛地直冲过来,扑上去一头将他顶翻在地,坐在他身上疯狂地撕扯他的脸!
  这已经不是第一回 动手打架了,孙大郎火冒三丈,一边破口大骂“你这个疯妇”一边抓着苏娴的头发奋力挣扎,要把她从他身上拽下去。然而一如往常,当这个女人发疯时,无论几次他都无法将她从他身上拽下去。脸都快被抓花了,孙大郎暴跳如雷,厉声喝道:
  “你们几个是死人啊,还不快把这娘们从老子身上弄下去!”
  打手们闻言,有两个连忙上前,连拉带拽将苏娴从孙大郎身上拽起来。
  孙大郎的脸已经被抓出许多道血痕,被人扶起来,又痛又气。在人前丢尽颜面让他无法忍受,他怒不可遏,上前一步对着苏娴的脸狠狠地甩了两巴掌,喝骂:
  “贱人,找死!”
  苏娴被两个打手拉住,无法还手,男人的力道对她来说还是沉重的,两巴掌下去,她的脸颊高高地肿起,嘴里也破了,可她并不畏惧,这种事在他结识了那个小婊/子之后常有。她狰狞着一张美艳的脸,冲着他狠狠地啐了一口血沫,怒瞪着他的丹凤三角眼里迸射出骇人的冷光,她锐声道:
  “畜生,有种你就打死我,今天你打不死我,我就让你死在这院子里头!”
  孙大郎的心底深处还是有些怕苏娴的,苏娴自幼泼辣倔强,孙大郎则体弱多病,幼年时苏娴更多的是以一种长姐的姿态陪伴孙大郎长大,潜意识里建立的上下关系令孙大郎对苏娴怀有本能的畏惧,虽然这样的惧怕已经被打破,但或多或少还是会残存一些在记忆里,而这样的残留物让孙大郎因为觉得难看更加窝火,于是出手更重:
  “贱妇,还敢犟嘴!”
  苏妙和苏婵后脚赶回家时,正好看见苏娴双颊紫胀,苏老太在大声哭喊,胡氏已经晕过去了。
  场面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事态混乱得不能再混乱。
  两人生气得不能再生气了。
  “你能对几个?”苏妙偏过头,轻声问苏婵。
  “在丰州时最多曾经一挑五。”苏婵低声回答,声音低得听不出任何情绪,苏妙却能清晰地觉察到她即将喷发的熊熊怒焰。
  “左边归你右边归我,大姐的她自己解决。”
  “好。”
  苏妙顺着敞开的院门大步走进去,顺手提起门边一个瓦罐,在孙大郎注视着却没反应过来的眼光里,径直走到抓着苏娴的一个打手身后,招呼都不打直接冲着那人的脑袋挥过去!
  咚地一声闷响,那人应声倒地!
  另外一人慌忙回过头,对上的却是苏婵沉默却利落的一记直拳,仿佛听见鼻梁骨断掉的声音,眼泪横流,下意识要还手,连环拳却砸了上来!
  于是场面变得比刚刚更加混乱,一挑五的激斗暴力上演,前来打砸的泼皮们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很不可置信,直到被接二连三地踢翻在地,惨叫大骂声不绝,心里开始后悔不该接下这桩生意,本以为是桩轻松赚钱的好差事,没想到这家里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狠辣,这哪里是女人,分明是一群恶鬼!
  打手们全去忙活应战,没有人再钳制苏娴,她用手摸了摸肿得老高的脸颊,很痛,她抬起头望向眼里开始泛起恐慌的孙大郎。
  孙大郎被她这样的眼光注视,脊背一寒,下意识倒退半步。苏娴已经凶兽似的扑上来,又一次将他撞翻在地,这一次不光是去挠,她对他的恨怒已经到了要啖其皮肉的地步,眨眼间孙大郎被她咬得鲜血直流,放声大叫,只觉得这个女人疯了,自己的小命今天说不定会交代在这个疯女人手上,下意识望见头顶不远处先前被苏娴扔过来的那把菜刀,仿佛寻找到救命草一般,才开始思考该怎么将刀拿到手,苏娴已经抓起那把菜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屑地问:
  “你想要这个?”
  菜刀就在自己的脖子上,孙大郎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嚣张,吓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地求饶道:
  “阿、阿娴,别这样,有、有话好说!”
  望着他的眼神越发轻蔑,苏娴看了他一阵,猛然间手起刀落!
  孙大郎高声尖叫起来!
  一把菜刀插在离他的脖子只有半指宽的地面上!
  “你以为我会为了你这种蠢货去坐牢吗?”苏娴轻蔑地看着他已经吓尿了的怂包样子,“呸!”
  回味因为追出来时跟着苏妙走了平日里不常走的崎岖近路,转过许多巷子后却跟丢了导致路痴发作,幸好最后在大街上碰见正要赶来的苏烟、宁乐、王豹等人,总算回到家里,眼前的一幕让他又一次变得讷讷无言。
  **个汉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鼻青脸肿地装死,连哎呦都不敢哎呦,苏老二苏老三也好不到哪去,衣裳破了脸也伤了,瘫坐在地上垂着头喘气,间或再揍一拳。苏老大披头散发脸肿得不像样,正坐在孙大郎身上冷冷地看着整个院子里模样最狼狈的孙大郎,孙大郎的耳朵旁边还插了一把菜刀。
  这场面光看着就会让人觉得头痛脚痛脖子痛,苏烟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即使是宁乐看了也觉得倒牙:
  “这家的娘们儿,竟然比老子还猛!”
  “我从以前就觉着了,你家这姐三个,其实是汉子吧?”王豹狐疑地问苏烟。
  “虽然发起火来很可怕,但她们确确实实是女人。”苏烟回答。
  “哦。”王豹点点头。
  打砸的泼皮全被王豹带回衙门去,孙大郎虽然被撕咬了许多处却并无大碍,于是也进了衙门。
  孙家素来与衙门交好,报出自家名号本以为能平安无事,王豹却不吃他那套,宁乐更是大手一挥,说了句:
  “老子管你是谁家的,带走!”
  胡氏只是皮外伤,敷了药就没事了。安抚好苏老太和胡氏歇息下,苏家三姐妹从正房出来,好好的小脸集体破相,立在院子里的宁乐看在眼里只觉得牙更痛,咧嘴道:
  “女人的脸竟然弄成这样,你们这样也算是女人吗?”
  ☆、第八十一章 佟染光临,考题
  苏妙摸了摸青肿的嘴角,淡定地对院子里的人道:
  “今天多谢宁小官人,也多谢王大哥和几位兄弟,各位下次什么时候有空到苏菜馆来,所有菜随便点,我给你们免单,亲戚朋友想带多少带多少,不限人数,算是谢礼。”
  “那个倒好说,你们姐三个还是去上点药吧,好好的姑娘脸弄成这样。我那儿有消肿的药油,那个最管用,老九,去跟你嫂子说拿点药油来!”王豹眉尖抽着,吩咐道。
  宁乐则还在纠结苏妙今天竟突然叫他“宁小官人”了,以前高兴时一直叫他“小乐乐”不高兴直接叫“宁乐”,他已经习惯了,这会儿突然叫“宁小官人”,感觉好恶心!
  苏娴和孙家的事店里的熟客或多或少都知晓,王豹也不例外,孙家欺人太甚,王豹很气愤,又听宁乐说要好好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地主,谁都知道县太爷最溺爱他,王豹心里更有了底,回衙门准备狠狠修理孙家一顿,顺便重重地坑一票替苏妙出气。
  王豹的媳妇王大嫂得到消息亲自来了,她是个脾气爽直之人,一面帮苏娴的脸抹药油一面义愤填膺地大骂孙大郎不是东西。
  回味坐在堂屋用浸了冷水的手巾给苏妙冷敷,又翻出一包治疗外伤的药粉,捏一小撮按在苏妙唇角的破裂处,苏妙倒吸了一口气:
  “好痛!”
  “谁让你逞强,一个劲儿往前跑一眨眼就不见了,烟哥儿不中用你至少可以叫我来帮忙。”
  苏烟恼羞成怒:“你干吗拿我说事,你来长乐镇多久了竟然还会迷路,这么迷糊的人。我二姐才不会指望你帮忙!”
  回味被噎了一下,哑口无言,咬了咬牙:这小子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宁乐已经因为苏烟的话哈哈大笑起来:“老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着在同一个地方转圈迷路的!”
  回味额角的青筋开始跳,没注意手上的力道,苏妙又一次倒吸了口气,抓过他手里的药粉道:
  “我自己来吧。”又望向只是用冷毛巾敷脸的苏婵,“婵儿。你也擦点药吧。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用不着。”苏婵靠在椅背上,明显有些脱力,懒洋洋说。顿了顿,忽然道,“经过这一场,也不知道孙大郎会不会罢休。若是天天来找麻烦,还真吃不消。”
  苏妙还没来得及回答。宁乐已经手一挥,开口道:
  “你们放心,我回去就和我爹说,让他好好教训教训那家子人!什么玩意儿。死缠烂打不说还用那种卑鄙无耻的手段,趁只有妇孺在家上门打砸,就是老子也不会干那种缺德事儿!”
  宁乐说到做到。关于孙大郎跑来打砸的这件事还真是由宁知县亲自处理的,因为孙家与葛知州有些关系。所以这件私闯民宅的伤人案子最后以私了告终,孙家赔了一笔损失费,并且在宁知县的严厉教训下孙大郎答应不会再来骚扰苏家了。苏妙本身也没打算经官过堂,孙家已经答应不会再来找茬,又有宁知县的监督,赔偿的数目苏家还算满意,于是这件事就尘埃落定了。
  据苏烟说在孙大郎来打砸的那天晚上,苏娴在屋子里悄悄地哭了一场,苏妙闻言也只是让他不要再提,没有说别的。
  冬天的第一场雪从早晨起便徐徐降落,下午时分已经在地面上积攒了半指节的厚度。
  苏菜馆一如往常的热闹。
  满富和黑子才从清江上回来,久违地光临,坐在柜台前喝着酒啃着猪蹄呀声叹气。
  苏妙最爱看人叹气,用餐高峰期已过,轮到她正准备抽空吃午饭,见满富和黑子一脸愁容,双手捧着回味做的馅饼高高兴兴地跑出厨房,站在他们两个面前问:
  “满富哥黑子哥,你们怎么了,一直在叹气,在江上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说给我听听。”
  回味看她屁颠屁颠地跑出去搭话,表情很关切,可那双眼里闪烁着的神情分明是“你们有什么烦恼的事,说出来让我听听热闹”,无语地叹了口气,关上小窗户,懒得再管她。
  满富和黑子见问,又叹了口气,好像经历了沧桑一般没精打采。
  苏妙狐疑地歪了歪头:“到底怎么了嘛!”好像是很严重的事啊!
  黑子将脑袋枕在柜台上,一脸沮丧地道:“好不容易大丰收了一回,回来时却被七星帮截住,真是倒八辈子霉!付了一大笔赎金才能活着回来,这一趟不仅白去了,还损失了不少,再这样下去,简直没法活了!”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小子少说点刺心的话会死!”满富没好气地说。
  “七星帮?那是什么?”苏妙狐疑地问。
  “清江上的水匪。”粗犷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苏妙望过去才现王豹不知何时已经坐在柜台前。
  “王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跳!”
  “早来了!再上两个猪蹄!”
  “小味味,两个猪蹄!”苏妙扭头冲后厨喊一声。
  回味没好气地应了,命同贵上猪蹄。每次她都吩咐他,他又不是打杂的,他也有工作在做好不好。
  “清江上还有水匪?”苏妙问。
  “哪个江上没有水匪。清江的水匪已经好些年了,渔船货船全劫,没有赎金就整个船全杀,所以在清江上走的船都会额外带一笔赎金,万一碰见七星帮,也好交钱保命。”满富道。
  听起来有点可怕,苏妙想了想,问:
  “官府不去清剿吗?”
  “剿过两次,没啥大用,清江归广平府和丰州共同管辖,虽然港口在长乐镇,长乐镇却没有权限。你们也真倒霉。七星帮几年才在这边水域活动一次,却被你们给碰上了。”王豹说。
  满富和黑子听了,越觉得自己倒霉,万分窝气,愤愤不平地叹了口气。
  “清江上还有水匪啊,老子怎么从没听说?”又一个熟悉的嗓音自不远处响起,苏妙循声望去。竟是身穿深红染玄色暗花交领宽袖直裰头戴书生巾的宁乐。
  “小乐乐?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跳!”
  “老子早坐这儿了,这么的大人你都看不见,你眼瞎啊!”
  说话还是这么的让人想抽他。虽然苏妙已经习惯了:
  “这个时辰过来,也就是说,你又逃课了。”
  “少啰嗦,一碗杂烩菜两个烤猪蹄。今儿老子高兴,腌酸菜老子就要一碟吧!”
  这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是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
  苏妙无奈地应了一声。扭头冲着厨房又喊回味,连珠炮似的吩咐完,冲杯果茶放在宁乐面前。
  满富和黑子闷酒喝得差不多,钱已经交出去。再苦恼也无济于事,两人重新打起精神,摇摇晃晃站起来。勾结搭背地回家去,不料才走到门口。一个人迎面踏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玄青色净面袍子身高八尺颀长笔直的随从。
  迎面进来的人是一个才及弱冠的公子,一袭纤尘不染的水绿色交领长袍,外罩一件镶嵌兔毛的竹青色羽缎鹤氅,腰悬白玉,指缠翡翠,乌黑的三千青丝用一只玉冠束起,越衬出轮廓柔和精致的俊美容颜。
  青衣男子,品鲜楼的新主人,出身岳梁国南部富佟家的四公子佟染。
  佟染也不在意呆呆地立在路中间的满富和黑子,绕过他们,步态优雅地含笑向柜台走来。
  长乐镇极少有这种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富贵又精致的人物儿,佟染的出现让整个苏菜馆霎时安静下来,所有人或明目张胆望着他或拘谨畏缩地偷瞧他,总之在场的人全都本能的大气不敢喘。
  苏妙眼眸微闪,唇角的笑容也跟着绷起来。
  佟染走到柜台前时,有几个客人已经因为不自在提前结账悄悄走了。佟飞上前,从袖子里抽出丝绸帕子在桌上和凳子上擦了擦,佟染优雅落座,与宁乐隔着一个凳子。
  宁乐因为他举止矫情,面露不悦,直直地看了他一会儿,猛然想起来,一拍桌子大声道:
  “你是佟家四少!”
  “佟”这个姓氏对苏家人来说再熟悉不过,苏娴和苏婵的表情紧绷下来,冷冷地盯着佟染,戒备起来。
  佟染明明感受到了这些不善的目光,却并不在意,听到宁乐的叫喊亦没有理会,宁乐见状越窝火,这男人拽什么!
  “苏二姑娘,又见面了。”宁乐坐在苏妙面前,隔着一个柜台扬头看着她,笑吟吟说。
  这男人似乎很爱笑,只是笑容从不曾抵达眼底,简而言之,这是一个以笑容作为掩饰工具与无形武器的笑面虎!
  “这里是我开的,你特地过来却说‘又见面了’,装腔作势也该高明点吧?”苏妙漫不经心地回道。
  佟染也不恼,轻轻一笑,双手自然交握放在桌子上,对苏妙语气温和地说:
  “因为上次见面时苏姑娘一针见血的评判让我一直忘不掉,之后又听说苏姑娘在长乐镇开了一家饭馆,不由得感兴趣起来,一直想过来瞧瞧,正巧今天有空,就过来了。”他温润无害地含笑解释。
  “不是听说,是你自己查的吧?”苏妙看着他,毫不客气地戳穿。
  “那些小细节就不用在意了。”佟染弯着眉眼笑说。
  回味从后厨走出来,一言不地立在苏妙身旁。佟染收敛起笑容,没有回避地望向他,二人对视了一阵,又同时偏过头去,仿佛并不相识,而这样的刻意回避却好像是在说两人之前相识彼此的关系却很不好一样。苏妙留意到了,却没那个好奇心去询问,顿了顿,平静无澜地望着他问:
  “佟公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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