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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鸾色天骄-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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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笑着与他寒暄几句,他似乎也很自然的与她嘘寒问暖。呆子最大的毛病就是不记仇,韦钰心中苦笑,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忘了那日的不愉快,早把那要他离开的话语忘得一干二净。

    除了闵睿,跟她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人便是石砺。也是她觉得最温心的一个。别看石砺是众夫中最最大老粗的一个,除了武功似乎再没别的嗜好。可他却总能注意到她许多细微的神情,动作。只要跟他在一起,她就没有生病难受的机会。

    第二个到的是离幽,一如既往的风风火火青草色缎袍,与纯白雪缎巧妙相连。斯文清晰的装束依然遮掩不住那热情洋溢的性子。先是与石砺打闹一番,再压着性子与韦钰轻声细语。眉宇间竟比往日多了丝腼腆和收敛。

    韦钰心虚的别过脸,她一直都很害怕,若是有一日她会招架不住这样的热情似火,那该怎么办?

    然后是兰鹤,最最风情万种的妖孽,兰鹤。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朝韦钰轻轻勾起丝媚笑,已足让离幽火冒三丈。依旧披着那雕上水墨的宽袍缎面,手中把玩着不离身的折扇;明明已将两鬓碎发轻系脑后,偏偏又零散的挂着几缕青丝于脸颊,魅惑两个字似乎刻在那扑簌迷离的凤眼间,让人不能抗拒。

    韦钰忍不住在心中轻叹,迷上他的又何止是万千女子?若他愿意,又何须使那媚功来蛊惑人心?他本身便是一盅最毒的蛊。

    最后一个到的是巫羽。似乎算准了时辰,大家刚好微感饥饿。

    公式化与韦钰招呼过后,便在一旁坐下饮茶。离幽玩笑的抱怨他几句,他也只是微微一笑不做言语。似乎预示到些什么,避开韦钰直勾勾的神色,星眸间挂着淡淡地忧愁。只见他衣袂飘飘,神色淡然得似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般。

    若说他们几个中,对谁最最内疚不舍,那便是巫羽了。这是韦钰招惹回来最最无辜的男人。每当想起当年,想起自己的迟钝白目,她都恨不得狠狠甩自己两个耳光,然后自杀谢罪……

    所有人都到齐了,钰公主领着大家一齐用餐欢聚。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邀请他们一起用餐,气氛是那样融洽,那样温暖,韦钰有一种错觉,他们似乎就像一家人那样,在一起晚餐。曾几何时,她已经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家人了么?

    这顿饭似乎吃了很久很久,久到大家都忘了时间,忘了许多凡世间的庸俗。

    借着一点点醉意,韦钰忽而开口道:“我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

    话语一出,大家停下了欢声笑语,时间似乎静止了两秒钟,石砺轻道:“钰儿,你喝多了。”

    “呵呵……”轻笑一阵,她摇着头表示自己没醉。好容易才肃着脸,认真的看着在座的四名男子,说:“我的名字也叫韦钰,但我本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的人,我们叫它二十一世纪。真正的韦钰在哪里我不知道,可能死了,也可能丢了魂魄。这具身体是望钰公主没错,但寄生在这身体里的我,并不是你们的妻主。

    我只是一个误闯进这身体的孤魂野鬼……

    三十岁那一年,我被人蓄意开车撞死了,醒来后就已经寄居在这具身子里……那一年,这具身体只有十二岁,我很害怕,又很庆幸,我想尽办法快乐的生活,为了报答真正的韦钰,也为了我自己……

    我不想骗你们的,可是我很怕死。我害怕告诉你们以后,我就不能在这世上苟活……死的滋味不好受,真的,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也许我那一世没有人疼没有人爱,可我还是很珍惜生命的……

    现在,你们懂了吗?我没有资格接受你们对我的好,你们对我越好,我就越内疚。尤其你们都是那么完美的男人,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人物。而我算什么?不过一缕寄生在别人身体里苟活的魂魄。我是何德何能?又有什么资格要将你们绑死在身边?

    我请求你们,放过我,也放过你们自己,你们该有自己的作为,要将你们的民族发扬光大……”

    “别说了”

第四部分:憨夫的懊恼与公共厕所 第十一部:他回来了

    第十一部:他回来了

    “别说了”

    石砺猛然站起身,手中的酒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捏碎,零星瓷片深深嵌进厚实的皮肉之中,引出滚烫鲜红。望着那一滴滴融入大地的鲜红,韦钰脑中一片空白。随之包围她的,是浓到化不开的难过,满满的,堵在胸口。

    深吸口气,石砺再道:“石家人不可能离开自己的主子,我也不会离开我的妻主。直到我剩下最后一口气,也不可能”罢,忿然离去。留下的只有一地断不了的鲜红。

    韦钰下意识的张嘴想留下他,但终是把嘴闭上。她垂下头,再没勇气看其他人。

    “钰儿,莫不是你还不相信我?”静默一阵,一声温和带着点点焦急响起:“族内生意系祖训,也是我族人赖以生存的计谋……我已经隐身与后,不再与那些女人直接接触……钰儿,若你还是不能信任兰鹤,那兰鹤唯有自宫,以示清白。”

    自宫?韦钰惊愕抬眸,迎上的是一双布满伤痛的凤眼。原本的魅惑被一缕缕疼痛所取代。兰鹤不自在的踌躇一阵,终是起身离去。

    自宫,这不是真的吧,他不会这么做的,他不能这么做……

    韦钰救助般望向剩下的两人,不料迎来的却是冷漠和寒意。巫羽仰头喝下一杯辛辣,微微扯出倾国倾城的笑容,轻叹一声:“你喜欢就好。”起身飘然而去。

    “小羽……”韦钰低喃着,愣愣看着那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言语。胸口那块巨石似乎越变越大,现在已然化作一座大山。

    不知什么时候,她才猛然想起什么,朝另一个人看去。

    离幽呆呆的坐在那处,眼中尽是茫然。韦钰心疼的伸手握住他的,轻唤道:“离幽——”

    离幽惊了惊,呆呆的回望韦钰,眼中依旧茫然。

    韦钰艰难的吞了吞口水,一滴清泪同时滑下,她轻轻地说:“对不起。”

    离幽似从梦中惊醒般,“嗖”一下抽回自己的手,起身退后两步才朝韦钰吼道:“你个死没良心的打完斋就不要和尚?你要是敢休我,我就把铺子全关了”罢,如往常般风风火火的出了门去。

    都走了,只留下深秋那一丝丝入骨的凉。

    内疚、难过、还有那不知名的疼痛,似呼啸的大海,一浪接一浪的侵袭过来,似要把她淹没。

    韦钰呆呆的坐着,愣愣地看着门口,久久不能动弹。

    一直守在门外不远处的莫伊伊见所有公子都走了,直觉情况不妙,冲冲跑了过来。见韦钰这般模样,立刻猜到些什么。她心疼的走到韦钰身边,小心的碰了碰她,轻轻唤道:“公主,公主?”见韦钰缓缓看向她,才勉强扯出个微笑,安慰道:“没事了,公主,都过去了,没事了……”

    心间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伤痛终于找到了出口,韦钰紧紧抱着莫伊伊,失声痛哭起来……

    之后的日子,大家都各自忙各自的,再没人主动找她,见了她都绕道走。几日不见,韦钰甚至有种错觉,以为他们都离开了。心下空寥寥的,直到莫伊伊“偶然”提起谁谁谁在做什么之类,心脏才又再次恢复生气,然后继续揪着……

    韦钰原以为难过也只是那个晚上的事情,谁知自那日之后她就再没安生过。只要闭上眼,脑子里绕来绕去的就是那几个男人当时的反应。而她就像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做了件人神共愤的大坏事。内疚,不安,揪着她的心脏狠狠鞭打,似要将她折磨致死。最后韦钰又忍不住在心中将现世老娘骂了个千遍,神马命带七子,神马长命百岁,根本就是不想她安生嘛

    这种挠心挠肺的日子直到这一天才得到舒缓。

    “公主公主睿公子回来了”莫伊伊似开春的小鸟般飞身入了院子,欢快的朝屋内喊着。韦钰应声出来,立在门口处朝院子望去,印入眼帘的果然是那朝思暮想,苦苦心念的人儿。他跨入院子,就那么站在院中与她相望。是他,他真的回来了,还是那身月牙白,还是那张笑脸,还是那么温文儒雅,还是那么让人心安……韦钰心中百感交集,又是感动,又是委屈,热气蒙上双眼,嘴一扁,一股热流至脸颊滑落。

    只觉迎面扑来一阵凉风,温文的人儿已然飘至她的跟前,温暖的手掌朝上摊开,接住了那颗滚烫珠子,另一只大掌覆上那日日思念的精致脸庞,温而如玉。

    韦钰伸手覆上那大掌,破涕而笑。半天才娇嗔道:“这么久才回来,我还以为……”后面的话被两片温热拂去,四片唇很快交织在一起。闵睿打横抱起娇躯,大步朝屋内走去……

    一直在旁静观的莫伊伊也露出久违的笑容,上前帮二人关上门,唤来下人吩咐一番,复再大大的松了口气。心中叹道:她终于也能解脱了。韦钰纠结,为毛她也跟着不爽?废话,没见过哪个主子郁闷,贴身下人是可以安生的。

    不大会儿,屋内已传来撩人的喘息声……**过后,两人相拥而卧,她略带羞态的窝在他怀中,一手把玩着他胸前一缕青丝,面色潮红,嘴角不自觉露出满足甜蜜的微笑。

    闵睿为两人拉起被褥,在她额际温柔烙上印记,再依恋的将她拥紧些,两片性感薄唇忽而倾泻出一句呛死人的话来:“钰儿,谁比较厉害?”

    “……啊?”韦钰呆滞一瞬,绕青丝的手指戛然停住,过了半响,她才支唔道:“什……什么意思啊?”

    男人伸指撩起女人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半威胁道:“别装傻,我要听实话。”

    “呃……”韦钰抽抽嘴角,无辜道:“我不知道。”

    眸光一冷,手下稍使力,男人重复道:“不知道?”

    韦钰缩缩脖子,打个寒颤,心虚的拨开他那大掌,摸着下巴颏,辩解道:“我真的不清楚,当时中了毒你不知道么?阎……他也是为了帮我解毒才跟我发生关系的。”本要脱口而出的名讳,在遇到那越来越冷的眸子后改口。奇了怪了,她连阎烈都不怕,为什么独独怕这笑面虎呢?每次都栽他手上,真郁闷。

    细细看她半响,似在审视话语的真假,终于:“算了,放过你。”

    韦钰暗松口气,继续窝在他怀中把玩那头发。能这样静静地偎在一起真好。

    二人腻歪半天,闵睿忽而说道:“我回来的时候碰见石砺了。”感觉怀中人儿忽然僵住,他笑着搂搂她,重新掖掖被子,让她放松些,再继续道:“你是做了什么?让呆子也变得那么古怪?还是,他又怎么惹到你了?”

    说到这处,韦钰忽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整个瘫软开。闵睿也不言语,只静静看着她,等她回话。

    正琢磨着要从何说起,这时,忽而响起了敲门声。

    原是莫伊伊算准了时间,命人将热水和干净衣衫送进来。完事后,又领着所有人出了门去。

    韦钰扯起一抹苦笑,坐起身子,随手披上件衣服,与闵睿道:“先沐浴吧,我慢慢给你说。”

    闵睿点点头,不由分说,扯开她用来遮挡的衣物,再次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偌大的浴桶边,双双坐入其中,再拿起布巾温柔的为两人擦洗。

    这是韦钰头次感受到他的霸道,有些不自在,可又打从心里觉得甜丝丝的。

    闵睿见状,水眸中难掩一抹戏谑,开言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轻叹口气,酝酿一会儿,韦钰才将这三个月来发生的点点滴滴娓娓说清。包括她隐藏许久的身世,以及她心中的纠结矛盾。甚至为了让他相信自己,连她在二十一世纪的生活之类也一并说了……

    讲述清楚了,水也凉得差不多了,闵睿锁眉沉思一阵,才朝她笑道:“先起来吧,水都凉了。”

    于是乎,二人起身擦净,穿好衣衫。莫伊伊又笑眯眯的带着下人进来清场,再上一桌热腾腾的美食。整个晚餐他都没有说话,韦钰忐忑的偷看闵睿,琢磨着也不知他会有什么反应。她是个大骗子,他又是个骨灰级的腹黑男,他会不会气得直接把她咔嚓了?想着想着,心中开始有些后悔:瞄的,说给他听干什么?自讨苦吃。

    晚膳过后,闵睿拉着韦钰到湖边散步,直到空间开阔,四下无人处,才开声道:“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这身子的主人?”

    “啊?”韦钰愣了愣,才答道:“这是明摆着的呀,我连这个世界的人都不是,我在原来的世界死掉了,魂魄又不知怎么的,穿越到这个世界,附到这身上的啊。不然,我怎么能把那些事情说得那么清楚,你不觉得我的思维方式,生活习惯都跟你们大不一样么……奇怪,你们不是相信鬼神的么?我还记得你跟我说的那个……那个梵殿的故事……对吧?是叫梵殿吧?”

    “呵……”闵睿忍俊不禁道:“是叫梵殿,你没记错。我也没说不相信你啊。”

    韦钰感觉自己被嘲弄了,不满的嘟囔道:“那你什么意思嘛?”

第四部分:憨夫的懊恼与公共厕所 第十一部:他回来了2

    第十一部:他回来了2

    “呵……我的意思是说,你忘了小时候曾跟我见面的事儿了么?你不止一次在睡梦中来到这个世界;在那个世界的身世又是这般不明朗;你从来没有思考过么?那个婆婆怎么会那么刚好在你可以自立的时候去世?不对,该说是失踪。你根本没见到她的遗体,不是么?”闵睿耐心道:“或许,你根本就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不过阴差阳错到了那个世界去成长,后来时辰到了,命运之神又再把你送回来呢?”

    “……啊?”韦钰停下脚步,甩开闵睿的手,一脸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他,阴阳怪调道:“你没病吧?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在‘这个’的世界,一点也不离谱。”闵睿也不恼,反面带笑意的正色道:“上古神器——凤求凰,便有这来去异世的神术。魂不附体这种事情,你的娘亲便能做到。还有她的师傅,传说便是凰镯主人的贴身侍女血煞。”顿了顿,他再回想道:“印象中,我记得你之所以失魂,是因为大祭司出了什么纰漏,而后又与血煞大师费了好大的功夫来保你,从我进园子那一刻她便淡定的跟我说:钰儿在十二岁生辰定会归来所以,钰儿,你怎么知道你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呢?”

    “啊……”轻叹一声,韦钰更茫然了。她几乎就要相信这男人的“鬼话”。没错,她若本身就是这世上的人,便可以坦然接受所有事情了不是么?可是,那怎么可能呢?就算穿越,也从没听说可以随便这么穿来穿去的吧?且照他那种说法,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用的就不是自己的身体,天,那她是用的谁的身子?

    韦钰忍不住打个寒颤,不行不行,这已经超出她接受的范围了。

    又可是,穿越本身就已经是个神话了,既然穿越已成事实,那又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嗷呜——极度混乱中

    “或者你换个角度想想:不管你的魂魄是不是真正的望钰公主,但韦钰却实实在在与这身体结合,并生活了那么多年。没有人认识你所谓真正的‘望钰公主’,从来我们认识并与之相惜的就只有你,韦钰。”正在迷茫混乱状态的韦钰还没理清些什么,就听那温文儒雅的男人继续慢条斯理的发表道:“再者,就如你所说,既然你占了这身子,就该替这身子的主人好好活下去,快乐的活下去。这里面自然也包括履行她的责任和义务,不是么?”

    “呃……”这么说好像也非常有道理。韦钰没有搭话,闵睿说得没错,她最初的意识也是这样,只是越到后面她就越鸵鸟了。尤其是他们越来越浓烈的情感,那让她害怕。许在她心底最深处,还是隐约后怕着,她忘不了那个前世将她害死的男人,倒不是还爱着那孽障什么的,而是唯恐历史又再重演。

    可以么?她真的可以同时接受那么多男人?韦钰狐疑的看着闵睿,说道:“奇怪,你现在是说服我接受他们全部么?你一点也不介意?”不是一个阎烈就已经让他瞬间变色了吗?为什么从来不见他对别的男人有敌意?莫非他俩真是天生的冤家?那她以后可有得受了。

    听言,闵睿眼中蓄满笑意,重新拉起她的手,带着她朝前继续漫步道:“一开始便已经明了的事实,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一开始便已经明了的事实?笑,那阎烈是怎么回事?当然,韦钰没有笨到把内心独白给说出来挑衅腹黑男。

    闵睿可没有放过她眼中的嘲讽,自也是知道她心里的那个弯弯绕,但他不恼,只轻描淡写道:“我跟阎烈的争端是懂事以来便开始的,不单纯的因为你。”

    说到这处,韦钰再也忍不住心中担忧,支唔道:“那个……他……他怎么样了?”

    睨她一眼,故意买了下关子才说:“这次出征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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