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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桃夭-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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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惊恐万状。
  因阿妧这一句话,与当年她在她的父皇身边娇滴滴地要求处置平宁公主的那一句,没有半点不同。
  “她的脸已经肿了,不如打板子吧。”阿妧就不怀好意地转着大眼睛说道。
  “陛下,臣妾,臣妾服侍您二十年陛下……”赵氏惊慌地央求。
  皇帝沉默了。
  “八十板子,拖出去。”这些板子里,也有皇帝对于赵氏妄图再将一个恭侯府的女孩儿送入宫中来时,自己的那被恶心与伤害到了的心情。
  阿妧就满意了。
  顿时就有几个高大的内监将赵妃拖了出去。
  靖王垂头,带着薄茧的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右腿。
  显荣长公主笑吟吟,仿佛是不经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她的手指在颈子上轻轻一划,没有半点儿烟火气。
  赵氏的目光却落在显荣长公主的动作上,才要尖叫,却一下子就被捂住了嘴。
  她被拖了出去,就被捆在宫外的大片的空地上,宫中的宫人们都不敢围过来看,唯恐招惹到灾祸晦气,可是赵氏的目光却直直地落在了皇帝所在的方向。
  她被这些低贱的下人围观着,可是皇帝却无动于衷,令赵氏心如死灰的同时,就想到了很多当年的旧事。当沉重的板子带着呼啸的风声打在了赵氏的腿上的时候,剧痛入骨,她激烈地挣扎了一下,只感到剧痛与尖锐的疼痛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半点儿知觉。
  她目光朦胧的时候,就见一个穿着鲜艳红衣的小姑娘蹦蹦跳跳而来,趴在了不远处看她。
  一切都混沌了起来,赵妃甚至有些无法分辨,那个讥笑着捂着嘴巴咯咯笑的小姑娘,到底是靖王妃,还是曾经欣赏地看着平宁被一板子一板子打到了昏迷的自己。
  咔嚓一声响声。
  赵妃满头冷汗晕过去之前,就感到自己甚至无法再动一下自己的腿。
  阿妧却满足无比。
  “你放心,本王说要她一条腿,就要她一条腿。”靖王曾经查过霍家旧事,当然也知道当初平宁公主与霍宁香之间的事儿。见阿妧抽噎了一声,一边笑一边抹眼泪,就垂头摸着她的小脑袋和声说道,“我也不会要她的命。就叫她这样去冷宫里呆着。你与谦侯的仇恨,都用她日后的凄凉来偿还。”
  靖王甚至都不知道,赵氏如今到底有没有后悔过。
  曾经都是南朝的公主,她和平宁公主却永远都不能相提并论。
  她不过是一个在皇家覆灭之后贪生怕死爬上敌国皇帝龙床的下贱女子,却最后愚蠢妄为,沦落冷宫,从此为人嘲笑。
  平宁公主却永远都是当国破家亡时殉国以全忠贞的巾帼英雄。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早知会是这样的结局,那赵氏会不会后悔过?
  她不如当初荣耀地死去,也强过如今在冷宫之中拖着一条断腿苟延残喘。
  “这是她应该受到的报应。”阿妧就抹着眼泪抽噎地说道。
  虽然她明白,平宁公主死去的时候是自愿的,以身殉国。
  可是她却无法去想,那一死以谢天下的女子,曾经被这样无耻的女人羞辱伤害过。
  “我给伯伯报了仇,是不是?”她就抓着靖王的衣襟仰头问道。
  赵氏沦落到如今,沦落到皇帝连当初的情分半点都没有,自然是霍宁香这么几年慢慢地消磨的功劳。
  可是靖王却勾了勾嘴角,冷峻的脸上露出几分温柔。
  他抬手捏了捏阿妧的小脸,和声说道,“对,你为谦侯报了仇。”
  他一心顺着阿妧,阿妧就小小声地说道,“虽然我今天或许使了坏,可是我心里觉得我做得都是正确的。坏人就该这样,对不对殿下?”
  “你说的都是对的。”靖王垂头,亲了亲阿妧的额头。
  “这样的你也很可爱。阿妧,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是你的依靠。”靖王并不觉得今日阿妧咄咄逼人,或是有些行事狠毒逾越了自己的本分。
  他觉得当阿妧一拳头揍在赵氏眼眶上时那瞪着圆眼睛凶巴巴气势汹汹的样子,其实更可爱更鲜活一些。想到阿妧的王八拳,靖王就勾着嘴角把软乎乎的小媳妇儿往自己的怀里带,满意地说道,“这才是本王的王妃应该有的样子。”
  遇到叫自己不开心的事儿,无需隐忍。
  直接上前就揍。
  不然嫁给他做王妃还有什么好处?
  辛辛苦苦做了靖王妃,就是为了这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抽谁就抽谁的一天。
  阿妧抖了抖耳朵,发现靖王当真是愉悦极了,心里更加欢喜。
  她幸福地抱住了靖王有力消瘦的腰。
  她觉得自己嫁给了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世上最好的男人也不知从今日的失态之中兴奋起了什么,反正回了靖王府,又是三天没让靖王妃娘娘出房门,
  当阿妧软在靖王殿下的身上恨不能一辈子黏着他的时候,宫里皇帝皇后就给靖王府传信儿了。
  谦侯霍宁香病了。
  皇帝准备带着妹妹与儿子儿媳,一块儿去看望一下谦侯大人。
  “……父皇对我伯伯这是贼心不死啊!”
  听皇帝说带着显荣长公主,阿妧顿时叫了一声。


第259章 
  发出这个疑问的不只是阿妧。
  显荣长公主铁青着脸,站在皇帝的身后,看着皇帝很殷勤地扶着捂着心口起身给他请安的霍宁香。
  谦侯大人脸色苍白,眉眼黯淡,俊美的脸上全都是病容。
  可把皇帝给心疼死了。
  “阿香,阿香你还好么?”他就连声问道,顺便拿贼爪子往谦侯大人单薄的胸口拍了拍。
  “怎么仿佛瘦了?阿香你可担心死朕了。”
  皇帝情真意切地说着话,阿妧和显荣长公主在后边儿恶心得目光迷离,满头大汗的。
  “我瞧着就是病了一场,回头好好儿养养就行。”显荣长公主在外一向是轻描淡写,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的云淡风轻。
  然而今天面对一心一意要把自己推销出去的皇帝,还有大有可能接收自己的霍宁香,长公主殿下肉眼可见地暴躁了。她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角,方才在皇帝期待的目光里冷淡地说道,“病着病着,谦侯这大概都已经成了习惯。皇兄,既然你心疼,那你多来看望他好了。”
  “显荣,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皇帝顿时就震惊了。
  霍宁香呼吸一窒,觉得自己大有可能再吐一口血。
  “呵……”显荣长公主不理这蠢皇帝了。
  “伯伯你怎么又病了?难道不应该人逢喜事精神爽么?”赵氏才给贬入冷宫去,还当真叫皇帝那八十板子给打断了腿,阿妧正暗戳戳威胁冷宫里的宫人不许给赵妃好好儿医治,本觉得这些日子开心得不得了,谁知道这么关键的时刻霍宁香病了。她就急忙走过去扶住霍宁香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坐在了一旁的竹椅里,摸了摸霍宁香的额头小小声地说道,“要不然,我在伯伯家里住几天,我照顾伯伯吧?”
  霍宁香这府中的清冷,叫阿妧心里总是很难过。
  “不必,还有你姐姐呢。”霍宁香就拍了拍阿妧的手。
  “阿萝也在啊。”皇帝顿时就心虚了。
  打从赵氏提出将阿萝给接到宫里来,哪怕皇帝从未动过这样的歪心眼儿,可是此刻的心里也很不自在。
  他觉得十分尴尬,就仿佛自己确实是干了坏事儿似的。
  “微臣病中这几日,阿萝一直陪在臣的身边。”霍宁香俊美的脸上露出几分温煦与柔情来,见皇帝关切地看着自己,就越发柔和地说道,“阿萝是个极孝顺的孩子。臣膝下空空,谦侯府中寂寞无人,除了阿妧嬉笑欢闹给臣带来快乐,就只有阿萝,打从回京之后就一直常来看望微臣,如同亲生女儿一样照拂臣。”
  见皇帝“啊”了一声,霍宁香的眼里就多了几分神采。
  “有这两个孩子在,臣也不觉得寂寞。”
  “那也是好的。”皇帝见霍宁香那双温煦的眼睛里都是疼爱,就呆滞地说道。
  他觉得仿佛霍宁香的眼睛里,与从前的寂寞清冷相比,多了一丝鲜活的色彩。
  这种色彩,令皇帝不由自主感到心酸。
  霍宁香在外颠沛流离这么多年,却始终孑然一身,连个孩子都没有。
  哪怕是有喜欢的孩子了,却又是别人家的。
  “阿妧与阿萝到底是林家骨肉,也有父母,平日里只怕照顾你不够。”皇帝心疼死了,他觉得霍宁香这样寂寞一个人,叫他这个皇帝看了都十分心酸,就对着病弱得无力靠在竹椅上,却坚持对自己露出微笑的美男子和声说道,“不然,阿香你喜欢谁,朕就给你赐婚。往后你生几个好孩子,朕给你养着,往后叫你也儿孙绕膝,再也不是如今这样寂寞。”空荡荡的谦侯府,这大大的,当初是皇帝不愿叫霍宁香住得憋屈的心意。
  可是大大的,却又空落落的,令人难过。
  “皇兄你给谦侯养儿子?”显荣长公主就抽了抽嘴角。
  她觉得怎么这么怪呢?
  “怎么了?朕与阿香感情好,养孩子怎么了?”皇帝就耿直地问道。
  显荣长公主短促地笑了一声。
  “没什么,皇兄开心就好。”
  阿妧也觉得这很怪来的,只是见霍宁香不过是笑了笑,不远处阿萝正小心地端着一碗汤药走过来。今天阿萝不过是穿着家常的一件鹅黄色的衣裳,添了几分娇俏可爱,越发容光灼灼。
  然而皇帝不过是抬头看了阿萝一眼,小声儿嘀咕了一声小姑娘真好看,就从阿萝的手中接过了那汤药。深褐色的汤水在洁白细腻的药碗里晃来晃去,皇帝坐在霍宁香的身边,拿勺子舀了一汤匙,吹凉了些,送到霍宁香的嘴边。
  “阿香你来喝药。”皇帝很期待地说道。
  谦侯大人沉默地看着这近在咫尺的汤药不吭声。
  许久,他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张嘴就把这汤药给喝了。
  阿妧一瞬间觉得自家伯伯的身上充满了英雄救义般献身的悲怆。
  显荣长公主的脸色儿都不是脸色儿了。
  皇帝跃跃欲试,还想再给霍宁香喂一口。
  霍宁香抬手,修长白皙的手指从皇帝的手里取走了汤药,仰头一饮而尽。
  他的眼底带着几分悲情,觉得这皇帝真是太讨厌了。
  吹吹吹……口水都吹到了药里头。
  若是个美人儿也就算了,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儿,多恶心人的口水。
  “哎呀阿香,快吃块儿蜜饯甜甜嘴儿。”皇帝大爪子就从一旁的小碟子里抓了一把蜜饯喂给霍宁香。
  阿妧不忍直视的把小脸儿埋进了靖王的怀里。
  太惨了。
  这皇帝显然没洗手啊!
  她伯伯是有一点点洁癖的呀。
  霍宁香就瞪着皇帝那双真诚的眼睛,许久之后,垂着眼睛将这皇帝手里紧紧攥着的蜜饯胡乱地塞进了嘴里,完全没有半分优雅。
  他才将蜜饯给塞进嘴里片刻,就转头伏在了竹椅上干呕了一声,眼角泛起了晶莹的泪光,咳嗽几声,俊美的脸上升起了淡淡的薄红,越发俊美逼人。阿萝的眼里也露出大大的同情,上前就将奄奄一息的谦侯大人给扶着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抬眼,看着皇帝。
  两个美人儿一块儿沉默看着自己的那种目光,皇帝都觉得受不了了。
  “阿香你病得还真重啊。”他就担心地说道。
  皇帝觉得这两个风采卓绝的美人儿会用谴责的目光看着自己,那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还好。只是臣这身子当年受过重创,又年幼时就中气亏空,因此臣从未想过娶亲,耽误一个女子的一生。”
  见皇帝一愣,霍宁香笑了笑,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一旁撑着腰脸色平静的显荣长公主,和声说道,“更何况,阿萝与阿妧的生母是臣自幼最亲近的表妹。她们是表妹的骨血,对于臣来说,就与亲生女儿没有分别。”
  他回头看着垂目不语的阿萝笑了笑,就对皇帝柔声说道,“且若无心,亲生子嗣或许也会不孝。若有心,不是自己的血脉又有什么关系?日后若臣故去,难道这两个孩子会不给伯伯哭灵守丧不成?她们都是孝顺有心的孩子,臣看见她们,比得到自己的孩子还要欢喜。”
  “阿香你就这么喜欢她们两个?”
  “难道阿萝与阿妧不是好孩子么陛下?”霍宁香就反问道。
  阿萝正将一件长长的狐裘披风披在了霍宁香的肩膀。
  她这样无微不至,皇帝看着一脸温煦满足的霍宁香,又看了看全心全意为了霍宁香的阿萝。
  他动了动嘴角,想说什么,又觉得自己说不出来。
  “我总是在外头玩儿,如今又嫁了人,对伯伯远远不及我姐姐在伯伯身边用心呢。”阿妧就小声儿说道。
  她觉得自己没有霍宁香说的那样孝顺。
  “你是个开心果儿。”霍宁香就和声说道。
  阿妧一下子被这句话给治愈了,两只眼睛亮晶晶的。
  靖王都觉得自家王妃身后冒出了毛茸茸高高竖起的大尾巴。
  “阿香说得对。阿妧是个开心果儿,叫人打心眼儿里喜欢。只是阿萝却更孝顺,更会心疼人。”皇帝就见霍宁香与阿萝格外亲近,又迟疑了一下喃喃地垂头说道,“远远看着,你们倒像是一对儿父女。”
  阿萝与霍宁香本都是生得极美之人,且举手投足之间,分明阿萝是有霍宁香的几分影子。因此这看起来格外赏心悦目的两人坐在一块儿,年长的目光慈爱,年幼的眼神孺慕,就当真是一双这世间最亲近的父女了。
  “陛下,您说什么?”霍宁香就笑问道。
  显荣长公主突然哼笑了一声。
  “父皇你说的没错,我姐姐真的跟伯伯很亲近呀。”
  不知怎么,阿妧的脑海之中灵光一现。
  前些时候不知是怎么了,明明宁国公夫妻都点头叫阿萝过继到长房,连太夫人都没有阻拦痛快地点了头,可是阿萝却不干了。
  无论阿妧怎么求她姐姐,阿萝都死心眼儿地不肯过继。
  南阳侯那无情的父亲有什么好的?且若阿萝不过继,只顶着南阳侯庶女的名义,往后南阳侯发坏,害了阿萝怎么办?
  他是阿萝名正言顺的父亲,一句不孝,哪怕阿萝一向都不在意名声,可是也足够坑死阿萝的了。
  可是阿妧却全无办法。
  她唯恐南阳侯往后会做更多的坏事伤害自己的姐姐……反正南阳侯也不是第一天干坏事儿了,不说别的,就说阮姨娘这一件事儿,阿妧觉得自己能恨南阳侯一辈子。
  这男人连阮姨娘的尸骨都不珍惜,又怎么会珍惜阮姨娘留下的两个女儿呢?如今阿妧最不放心的就是自己的姐姐了,因此听到皇帝这喃喃自语,心里一下子就激烈地跳动了起来,上前怯生生地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姐姐给伯伯做女儿,就,就好了呀。”
  她的心从未有跳得这样快的时候。
  也从未有这样异想天开的时候。
  她知道自己想得太多了,可是一想到如果阿萝能给霍宁香做女儿,就觉得……有一种正该如此的感觉。
  而且若有霍宁香护着阿萝,那她姐姐往后谁都不会再害怕了。
  她紧紧地攥住了小手儿,都不敢呼吸地看着露出几分诧异的皇帝。
  阿萝一怔,和霍宁香对视了一眼,之后露出几分无奈与纵容。
  “阿妧真是跟咱们想一块儿去了。”霍宁香就压低了声音对阿萝说道。
  “我与您说过,她心里都是我,哪怕你我瞒着她,可是她也会自己说出对我最好的话。”阿妧不顾惊世骇俗,这竟然帮着外人挖生父的墙角儿,口口声声要把林家女去给霍家人做女儿,这世上阿萝就想,或许再也不会有一个女孩子,会为了自己鼓起勇气来说如此会被人呵斥的话了。
  甚至还会有人说阿妧大逆不道,也会有人说难听的话。可是阿萝是真的没有想到,阿妧会说出这个。
  她本就与霍宁香商议好,连病都是半真半假。
  不过是想要博取皇帝同情,日后她若主动提出要将自己过继给过霍宁香的时候,皇帝给自己做个靠山,来抵御那些更多的流言蜚语。
  可是阿妧却比她还要直截了当,甚至带着一种急切,仿佛很担心皇帝会不同意。
  想到这里,阿萝的目光甚至都舍不得从妹妹娇小羸弱的身子上转移。
  她觉得眼底酸涩,又觉得满足得得到了全世界。
  这个时候,明明是应该阿萝开口,或是转圜,或是为了妹妹央求皇帝,可是她却不愿动一根手指。
  她莫名地觉得,自己在被妹妹全心全意地守护。
  若能叫她得到更多,就更幸福了。
  “父皇,您觉得是不是很好呀?”阿妧害怕极了,可是却努力忍着不要颤抖地问道。
  靖王无声地走到她的身后,大手压在她的肩膀上给她撑住了身子,又仿佛是给她力量。
  “这……”皇帝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那个什么……这不大能够吧?
  这是南阳侯的家事,再是皇帝,也没有说抢了南阳侯的女儿往后给他家阿香的不是?
  做皇帝的抢了一个臣子的血脉去给另一个臣子当女儿,这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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